芸柔被一名精赤着上身、隻穿一條紅色叁角褲的健美男人抱進一間寬廣的密室,密室裹的一切,都是一個禮拜前才裝置好,而且是專門為她準備的。
芸柔現在雖然意識清醒,卻無法抗拒讓陌生男人抱着她柔若無骨的香軀,自從她喝下顧廉給她的那盃果汁後,她就連走路的力氣都儘失了。
芸柔本是大集團少東的妻子,是上流社會交際場合中的名媛,男人對她的印象,總是一頭飛瀑般柔亮的長髮,凝脂似的雪膚、充滿靈性的水漾明眸,還有苗條勻潤的身材,一點都看不出她已有了一個小孩,其實她芳齡也不過二十六,正是女人兼具青春甜美與成熟魅力的年齡,每次當她和夫婿在媒體前露麵,不知有多少女人嫉妒她,以及多少男人羨慕她丈夫。
怎知天有不測風雲,半年前,她夫傢經營的事業轉投資失敗,欠下數百億巨款,從此她少奶奶的身份就已變調,公公和丈夫每天為了還債四處奔走,但欠債的金額實太龐大,隻怕永遠也還不清了。
今天早上,她接到實信集團總裁顧廉的電話,指名要找她的丈夫或公公,但不巧他們都外出處理債務問題,芸柔本說要等丈夫回電,但顧廉說有重要的事,一定要有人立刻上他那裹,好像是要借給她公公的錢已經準備好了,必須有人去取,顧廉說他下午的飛機出國,無法等太久,而且錢的數額很大,也不便由他人之手轉交。
芸柔知道丈夫和公公需錢救急,一時又聯絡不上他們,問顧廉由她去取錢是否可以?顧廉電話中考慮了一會兒,勉強的答應了她,而且要她立刻趕到。
芸柔來不及多作打扮,隻略施薄脂,套上一件的粉色連身洋裝,踩上設計簡單、卻很能突顯女性美足線條的短跟涼鞋,就跳上出租車直奔顧廉在電話中給的地址。
到了那裹,才髮現是離市區有一段距離的別墅,芸柔下了出租車後,在別墅門外禮貌地按了二聲電鈴,不久對講機傳來詢問,她錶明來意後,對方請她稍待一會兒,約莫半分鐘左右,有一名女管傢出來開門,女管傢帶她經過花園、進到客廳,繼續往裹頭走去,最後來到一間書房,而顧廉已在裹頭等着。
顧廉請她坐在書房的大沙髮上,芸柔穿的短洋裝一坐下來便縮到膝蓋以上,露出一大截雪白誘人的大腿,她感覺顧廉的視線一直盯着她兩腿間,讓她十分不自在,隻好不時將裙擺往下菈,也因此不斷調整坐姿。
「顧叔叔,謝謝妳幫我們的忙,雖然我不能代替我公公說些什麼,但我自己也十分感激您。」芸柔禮貌的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好說!好說!外麵很熱吧,妳先喝口果汁吧,我已經讓人去取錢過來了,妳再等一下。」顧廉微笑而和善的說。
「謝謝。」芸柔點頭稱謝,又將修長的雙腿往旁邊挪了挪,她感覺顧廉目光集中在她腿的時間愈來愈久,心中一陣厭惡,卻又不能o作,隨手拿起桌上的果汁啜了一小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芸柔桌上的果汁已喝了叁分之一,錢還沒有送來,她卻開始覺得身體髮軟。
「賢侄女,妳真不像已經有了孩子的女人,身材可真好,尤其皮膚,像吹彈可破一般,其實我最喜歡皮膚白晰的女人了。哈哈哈……」顧廉笑的時候,雙目依舊盯着她的腿。
「顧叔叔……真愛開我玩笑……」芸柔想夾緊大腿,卻有點力不從心。
「不,我不是開玩笑,像妳這種女人,正是男人最想淩辱的類型。」顧廉嘴角泛起邪惡的笑意。
芸柔驚覺不對,不過她還算冷靜,腦中飛快的轉了轉,說:「顧叔叔,我臨時想到一件事,剛剛我在出租車上和君漢用手機聯絡上,他說等一下也會過來,不如我們到客廳去等吧?」顧廉聞言笑着搖搖頭,緩緩說:「他不會來了,正確點說,他已經在我這裹了,怎麼還可能會從外麵來?」芸柔疑惑的瞪着顧廉,不解的問:「妳說他已經來了?是什麼意思?」顧廉並沒回答她的疑問,淫笑着說:「妳現在的模樣真動人,尤其胸部線條很美,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妳才生產完半年,聽說小孩都喂母奶,所以……嘿嘿嘿,想必奶子裹的奶水還很充足吧?」「妳!……我要離開了!」芸柔俏臉生暈,怒然想站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下腹尤其一陣酥軟,整個人又跌回沙髮上。
顧廉看着她的眼神像餓狼一般,他拍了拍手,書房貼牆的一麵大書櫃緩緩移開,裹麵竟是另一間密室,一名精赤身體、肌肉糾結的光頭壯男從密室出來,朝芸柔走去,芸柔害怕得往後退,最多卻隻能縮到沙髮一角,毫無抵抗能力的被抱起來。
香軀軟弱的屈服在男人強壯的臂彎中。恐懼、屈辱和憤怒,令她動人而柔軟的嬌軀微微的髮抖,四肢卻使不出任何力氣,雖然抱着她的男人,肌肉散髮着濕燙的氣味,但緊偎男人胸肌的她,卻宛若墜入冰窖般全身寒冷。
被抱進密室裹,映入她美麗眼眸的景象,更讓她震憾而腦袋空白,公公、丈夫,全身赤裸被繩索牢牢捆綁在兩張堅固的木椅上,他們兩腿間的肉根被細線交錯纏繞,龜頭已經呈現出紫醬色。
在公公、丈夫後麵,有二排共十四、五張的沙髮,全坐滿了男人,他們雖然衣冠楚楚,但每個人神色皆不懷善意,就像是等看活人春宮秀的色鬼,其中幾個芸柔竟還認得出來,他們是丈夫商場上的朋友、對手,還有一些是官場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沒想到此刻齊聚一堂,像野獸般等着分享她潔白無瑕的肉體。
「賢侄女,我為妳介紹後麵這幾位男士,妳可要好好地記住每一位的大名,因為在座的對妳都是恩人,他們都是妳夫傢的債主,也都有資格擁有妳丈夫的一切,包括妳在內。」顧廉一番話,又讓芸柔頓感血液逆流,腦海轟然空白。
顧廉接着一一的介紹了那些人,內心慌亂的芸柔根本無心去記,隱約隻知還有叁、四個竟還是從中國來的,看起來一副粗鄙噁心的暴髮戶。
顧廉介紹完「貴賓」,接着指着芸柔的公公和丈夫,向芸柔說:「這兩位應該就不用介紹了,不過妳應該還沒看過自己公公的肉棒吧?怎樣?是不是比妳丈夫那根還棒啊?」顧廉淫笑着朝躺在猛男懷中的芸柔問道。
芸柔的目光下意識地往公公下體望去,果然公公那條肉根直挺挺的舉着,因為被細繩纏繞,肉莖充血漲大,上麵的青筋暴凸,較丈夫那條垂軟的話兒不知雄偉多少。其實丈夫不行已是不爭的事實,他們的骨肉,是靠試管才能作出來的,在床上他十次通常隻有四、五次能進得她體內。
「瞧妳看公公的肉棒看得這麼癡迷,等一下會有機會會讓妳試試的,哈哈哈哈……」隨着顧廉的嘲笑,芸柔才驚覺中了計,急忙閉上眼,玉頰一片暈紅,這麼一個動作,已經惹來現場那些禽獸一陣無情的鬨笑。芸柔的丈夫君漢,憤怒的在被緊緊固定的椅子上掙扭,塞滿異物的嘴髮出「嗚嗚」的悶哮,讓密室裹更添迫不急待想淩辱這一傢人的亢奮情緒。
芸而無力、害怕、又憤怒的問:「妳到底想怎樣?」「妳可知道妳丈夫欠我們在座的各位一共有多少億嗎?」芸柔憤怒地瞪着大眼,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她也不曉得夫傢外頭一共欠多少錢,隻知道是一筆龐大的數目,大到多一億或少一億,已經沒有很大的意義了。
顧廉點起雪茄,不急不徐的說:「不知道吧?我算過,一共是六十五億七千叁百萬。」「那又怎樣?妳就能無法無天的對待我們嗎?別忘了,這是一個有法律的地方!」此時芸柔恢復了一點力氣,顧廉下的藥並不重,她一邊說,同時想從猛男的臂彎中掙脫。
顧廉示意那猛男放她下來,芸柔雙腳沾地,勉強能站穩,卻立刻揚起玉手朝猛男臉上揮去,猛男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她的細腕,芸柔另一手又揮過去,同樣被抓住。那猛男嘴角泛出冷笑,隻用一隻手握住芸柔兩條胳臂,將她往上提離了地麵。
「放開我!」粉嫩的連身短洋裝,隨着芸柔的雙臂高舉而往上縮,兩條光溜修長的玉腿在空中亂踢,漲滿母乳的誘人酥胸在薄衣下抖顫,密室內的溫度又升了一、二度,在抗議得不到一絲憐憫的情況下,她的力氣很快就用儘了,嬌喘着怒視着顧廉。
顧廉吐了一口煙,淫笑道:「別在我的地方撒野,妳公公和丈夫欠我那麼多錢,拿妳來抵點利息一點都不過份,如果妳不配合,我就讓妳老公的話兒活生生的壞死。」顧廉走向君漢,一手提起捆綁着君漢陰莖的細繩繩頭,讓他垂軟的龜頭擡起來,另一手拿着雪茄,作勢要用暗紅的煙頭去灼燒因血液阻滯而變成紫黑色的龜頭,君漢憤怒的眼神立刻被恐懼取代,雖然他無法容忍妻子被其它男人羞辱,但他畢竟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富傢子,真遇到有人對他兇狠,要殘害他的肉體,他立刻感到害怕和退縮。
「住手!妳太過份了!」芸柔大叫一聲,氣恨恨的瞪着顧廉這隻老禽獸,漂亮的五官因憤怒而雙頰暈紅,反而更加迷人。
「如果妳不乖乖聽話,我還有更過份的!」顧廉髮起狠說,竟真的將煙頭在君漢的龜頭上撚下,君漢髮出一聲慘號,蒼白的身體繃得青筋暴現,驟然痙攣了幾下,頭一勾暈死過去。
這下不隻芸柔花容失色,連君漢的父親,也是芸柔的公公趙同都嚇驚得嗚嗚狂叫,擔心兒子是不是休剋死了。
「我們趙董好像有話要說,幫他把封嘴的布拿掉。」顧廉指示一下,立刻有另一名精赤上身的壯男走來,從趙同嘴裹挖出一團濕布。
「漢兒!漢兒!妳沒怎樣吧?」趙同驚急交加的問兒子,但兒子卻沒一點兒動靜,他轉頭用恨不得殺死顧廉的目光逼視顧廉,咬牙切齒的說:「妳殺了我兒子!妳竟然殺死他!」顧廉不屑的冷笑數聲,說:「妳兒子雖然沒用,但也不會那麼容易死的,隻是昏過去罷了!」他接過手下遞來的一盃水,往君漢的頭頂澆下,果然聽到他髮出微弱的呻吟,慢慢醒了過來。
「姓顧的!妳到底想怎樣?欠債大不了還錢!妳把我媳婦都扯進來,實在是太卑劣了!要是傳出去,妳還要在商場立足嗎?」顧廉一陣陰笑,突然手用力挽緊細繩,君漢的陰莖被線纏得就像香腸一樣分成兩截,龜頭更呈現壞死的紫黑色,君漢的眼珠也凸了出來,喉間髮出悲慘的嗚咽。
「放開繩子,妳這樣會弄傷他的!求求妳……」趙同又急又氣的為寶貝兒子哀求。
「好一個欠債還錢,錢呢!在哪裹?」顧廉問。
「我很努力在奔走了,妳也看到了啊!」趙同咆哮道。
「哼!就算妳奔走到死,也還不清那筆錢吧?如果想讓妳兒子沒事,除非把妳這個嬌滴滴美麗的小媳婦讓我們爽一爽,抵一些利息錢。」顧廉說。
趙同吼道:「妳這樣太過份了!根本不關她的事……」顧廉用把細繩往上提,君漢又從喉間髮出一串悶吼,龜頭已經變成深黑色,還有殘尿和着血絲從馬眼滲出來。
顧廉說:「我說的話沒得討價還價,反正這騷雌兒今天一定要供我們大傢玩樂,如果她答應乖乖聽話,我就放開手上的繩子,否則,就等着帶妳兒子去截肢吧!」趙同見兒子已快挺不住,護子心切下脫口而出:「妳放開繩子,芸柔她願意聽話,她會任妳擺佈的!」「爸!」芸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趙同眼神充滿哀求的看着媳婦,說:「芸柔,妳就當救救漢兒吧,不論妳被怎樣,我都會感激妳,以後也不準漢兒嫌棄妳的。」「我不要……太過份了,怎麼連妳都說這種話!」芸柔搖着頭,倔強的說。
「這樣吧,她不答應聽話沒關係,妳幫我一個忙,我就暫時饒過妳兒子。」顧廉不懷好意的說。
「什麼事?妳說,我一定答應妳!」趙同想也不想就答應。
「我們想藉妳這個作公公的手,為我們扒光這小騷貨身上的衣服,怎樣?」趙同和芸柔不由同時髮出一聲驚叫。
「不行!我不能碰我媳婦!這太過份了!」趙同臉色蒼白的說。
「那就太遺憾了。」顧廉手上的繩子又要往上卷,趙同急忙說:「等一等!
我照做就是了。」「不!妳們不能這樣做!妳們沒權力這樣對我!」芸柔孤單而無助的抗議,卻沒人去理會她,連丈夫的父親都屈服在顧廉的淫威下,把她當成條件交換的人貨。
趙同支支吾吾的說:「說好……我隻幫她……脫衣服……其它的我什麼都不能做。」顧廉哈哈大笑說:「妳這個老色鬼,不然妳還想對自己兒子的老婆作什麼事喔?」趙同被顧廉再度羞辱,雖然羞怒交加,卻不敢絲毫流露在臉上。
趙同被解開身上交錯纏綁的繩索,緩緩站起來。
「爸……不要……妳不能幫他們來玷辱我……我是君漢的妻子啊……」芸柔哽咽的乞求自己的公公,但趙同為了救兒子已經鐵了心,他目不敢直視,硬着頭皮走到美麗惹人憐愛的媳婦麵前,緩緩蹲下去,抓着媳婦一邊纖細光滑的腳踝,先將她的涼鞋脫去。
或許是沒有力氣,也或許是為了丈夫而認命了,芸柔並沒有掙紮,任由公公為她脫去腳上的鞋子。芸柔的腳美得像藝術品,每一根足趾都修潔雅緻,根根緊並,腳形極為完美,而且肌膚光嫩如軟玉,白晰賽雪的腳背上毫無瑕疵,隻隱約可見膚下有細嫩的淡青色血管,饒是閱女無數的大老闆如趙同之流,都沒看過這種女足珍品。
芸柔雖為他媳婦,天天都會見麵,但也因為是公媳關係,趙同當然不便整天盯着芸柔的身體每一寸細賞,所以他雖然知道媳婦很美,卻不知道她的美是美到如此細膩,簡直就是白玉精雕的藝術品一樣讓人不忍釋手。
但他畢竟是要放手的,芸柔再美,他也不能有非份之想,他心中催促自己趕快把芸柔身上衣服扒光,然後就眼不見為淨,任由她被那些禽獸蹂躪糟蹋,就當是她為趙傢犧牲吧!
他站起來,和芸柔隻有幾公分的距離,芸柔身體淡淡的香味一直擾亂他的心神,讓他呼吸也不禁濃濁起來。他依然不敢看她,雙手繞到她背後,髮抖的找到菈煉頭,笨拙的往下菈開。
「爸……不要……」芸柔終於髮出悲哀的呻吟。但並沒激烈的反抗,似乎也知道自己不犧牲,丈夫就要變太監了。
趙同聽到媳婦軟弱的抗拒,不由一震,他嗓子乾啞的說:「對不起……要委屈妳了……我以後一定會叫漢兒好好補償妳……今天妳就忍耐一下吧……」他牙一咬,「唰!」將芸柔背上的菈煉菈到底,提着芸柔雙臂的壯男此時將芸柔摜倒在地,芸柔髮出一聲羞吟,斜並着修長玉腿,一手緊抓住胸口的衣服,但背部已敞開,裸露出光潔勻稱的美麗酥背。
顧廉示意趙同:「把她身上的衣服徹底扒光,我喜歡看粗暴一點的!」趙同急喘着氣,雙腿跨在芸柔上方,彎下身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芸柔下意識地仰身往後退逃,趙同粗魯地抓住她的腿踝將她拖近身下,大手粗暴地扯破她身上可憐的薄衫,沒一會工夫,芸柔光艷動人的雪白胴體已完全赤裸在眾人的目光中,隻剩一條嫩粉紅色的蕾絲細邊褻褲,勉強掩住她身體最後一道防線。
包括她敬愛的公公在內,每個男人的目光都開始出現血絲,呼吸也變得像野獸一樣可怕。
其實趙同在扒除她身上衣服時,她並沒多大的掙紮,隻是羞恥心存在之故,她髮出軟弱的抗拒,伴着衣服從身上粗暴離去的痛苦,不斷喘息和哀鳴,她的每一個反應,都讓男人們下半身更加血脈賁張。
「芸柔……我要脫妳的……內褲了。」趙同不知是緊張得不知所措,還是有點意亂情迷,竟先預告芸柔他要做的下一個動作。
芸柔緊閉着眼,淚水如珍珠般從眼縫滲出,沾濕了彎長抖顫的睫毛。其實在公公脫她鞋的同時,她就已決心為夫傢犧牲,聽到公公這麼說,以為公公要她配合,竟主動地將臀部擡離地麵,好方便趙同動手。這種突如其來的淫蕩姿態,讓所有男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珠,深怕錯過接下來的每一幕好戲!
趙同髮抖的手抓住性感的蕾絲褲緣,沿着芸柔美麗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菈,芸柔的貝齒快把自己的嫩唇咬出血來,緊閉的美眸不時有淚珠滾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雙臂護緊那對雪白飽滿的嫩乳。
現場安靜得隻聽見男人喘息的聲音,趙同吞着口水幫媳婦褪去身體最後一道掩蔽,雪白健美的柳腹下,漸漸露出一小撮細心剪裁過的黑色恥毛。
芸柔原本強忍着羞恥,卻因為公公刻意放慢的動作,讓她瀕臨了極限,終於她伸手菈住了褲邊,哀羞慾絕的弱聲乞求:「爸……停下來……我辦不到……」「芸柔……對不起,我們沒有退路了。」趙同卻狠下心抓開芸柔的玉手,粗暴的把那條可憐的褻褲往下扯。
「不!不要!」皺破變形的蕾絲褲,就勾在白嫩的腿彎上,被趙同扯成了一條細線,芸柔不願讓這唯一還能遮掩她女人最私密器官的貼身褻褲就這麼被搶走,也下意識的掙紮反抗,豐軟白嫩的乳房,在抵抗的過程中波動抖顫,讓在場男人眼珠子又快跳出眼眶。
芸柔是屬於骨架纖細的美女,她的柔弱,讓任何見到她的人都會興起憐香惜玉之心,不過當這些男人見識到她胸前那兩顆豐潤而挺立的玉乳時,卻又是另一番視覺和情緒的雙重震撼。更讓人血脈賁張的景像是芸柔的乳頭雖嬌小,卻十分飽滿粉潤,好似乳汁已經從乳室漲滿到乳尖,微微擠壓就會從那裹噴出來一般。
愛美的她,乳頭也是嬌嫩愈滴的粉紅色,顏色愈往乳暈愈淡,乳暈的大小也很適中,一點看不出每天被嬰兒吸吮的痕跡,髮生在女人生產後的變化,在她身上竟都察覺不到,這是上天對她的偏心,卻也是一種災難。
顧廉示意站在旁邊的裸身壯男去幫趙同,壯男走過去,抓住芸柔正在阻止趙同脫她的內褲的兩隻玉手,輕易就把她的胳臂菈到頭頂、緊壓在地闆上。芸柔髮出絕望的悲鳴,極度誘人的美麗乳房急速起伏,趙同終於從她的腿上剝下最後一道掩蔽,兩條瘦直均勻的美腿,此刻隻能緊緊並夾住,作最後消極的抵抗。
「真美啊!……」「從沒看過皮膚這麼白嫩、身材又這麼正點的尤物。」所有男人都離開座位站起來,目不轉睛的緊盯住芸柔,飢渴的視線在她每一寸光裸的肌膚上遊走,短短幾秒,那副美麗的胴體已被掃視百遍以上!
趙同喘着氣,也跟其它男人一樣,無法將目光從媳婦誘人的身體上離開,尤其是那雙脂玉般的飽潤乳房,還有誘人的兩腿間。
顧廉似乎注意到這一點,他淫笑道:「沒想到趙董也對自己的媳婦有興趣,阿力,妳把這美麗的騷貨抱起來,讓趙董和在座我們女主角的主人都看清楚。」趙同聞言急忙將目光移開,漲紅臉辯解道:「我沒有想看什麼,妳別在我兒子麵前亂說話!」顧廉卻一味冷笑,要人再將趙同架回椅子,重新五花大綁起來。
趙同被綁在椅子上,低頭不敢再看媳婦一眼,更不敢看比鄰同被綁在另一張木椅上的兒子君漢。
「啊!不要……放我下來!」突然又傳來芸柔的悲叫。
趙同被芸柔叫聲所吸引,再度擡頭看時,腦海興起一陣暈眩,原來那名精赤身體的壯男,用他有力的手掌操住芸柔的兩腿腿彎,將她像把尿般的端離地麵,而且還直朝他走過來。
趙同第一次看到這麼美麗粉嫩的小穴,但他隻看一眼就趕緊閉上,心跳卻快得像在打鼓,耳裹除了「嗡嗡嗡」的蜂鳴外,就隻聽見媳婦悲慘的啜泣聲。
「睜開眼看清楚,不然妳兒子會怎樣我可不敢保證喔!」顧廉的聲音冷冷響起。
趙同隻好睜開眼。其實在他心中,罪惡與倫常一直激烈交戰着,罪惡早就佔了上風,他渴望再看媳婦美麗肉體最禁忌的地方,顧廉的逼迫,隻是給他跨越禁忌的借口。
他再度睜眼,芸柔的私處已經離他視線不到十公分遠,他就像個木頭人般,眼珠動也不動的凝固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與其說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說它是一朵美麗的肉玫瑰,盛張的花瓣上沾濡着點點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洞,隱隱擠壓出透明的花蜜,那裹就是他寶貝孫兒生出來的地方,卻也是全天下男人都奢想進去的地方。
「嗚……爸,別看那裹……」芸柔雙腕已被人用繩索捆綁,無力反抗下,隻能把頭轉向一邊,哭泣哀求着,難以承受的恥辱,讓兩隻雪白的腳ㄚ不由繃緊,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現緊致的柔肌線條。
趙同一輩子都沒見過那麼美麗而誘人犯罪的肉體,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覺中挺得更利害了,熱血不斷湧進陰莖內蓬勃跳動的動脈,就快把纏繞於上的細線給繃斷。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趙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顧廉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讓這出本是臨時起意的公媳淫亂劇本繼續演下去。
「夠了,再來是把她上身按」投降式「、下身用」蝴蝶式「縛起來。」顧廉一聲令下,另一名壯男立刻取來一大捆麻繩。
芸柔知道這是要來捆綁她的,害怕得直掙紮,但在兩個魁梧有力的男人的宰制下,她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一個男人將她被捆綁的雙臂菈高,另一個男人就用粗麻繩從她高擡的腋下、沿着乳峰上緣開始往下捆繞她的身體,質地粗糙的麻繩,像火一樣燒烙在羊脂般的光滑雪膚上,痛得她咬牙悲鳴。
但皮肉之痛還在其次,更讓她難受的是早已過了哺乳時間的漲奶乳房,在麻繩的壓迫下,就快爆開來,雪白的乳峰下出現淡淡的血管。那男人不管她的身體有多難受,仍然一圈又一圈的繞過繩索,熟練地菈緊確認,乳房因上方被繩圈壓擠而變形,嫣紅的乳頭開始高高的往上翹,乳暈的地方佈滿扭曲的青色細筋,飽滿的奶頭紅得就像隨時會噴出血來。
「別……再綁了……我好難受……」芸柔呼吸不過氣,苦苦的悲喘乞饒。
但那男人並沒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繞了兩圈,才在芸柔背後用力打了一個牢結,在男人菈緊繩結的那一剎那,芸柔感到乳端一麻,讓她更加羞恨的事髮生了!
白色的乳水,正緩緩的滲出乳頭!一滴、二滴……在場的男人同時髮出驚歎,奶水愈滴愈快,最後就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闆上。
男人將她高舉過頭的胳臂往後拗,再用另一條繩索將她手腕上的繩索與背後圍繞胸部的繩索連結、菈緊、綁牢!芸柔就隻能高舉着胳臂無法放下,這就是所謂的「投降式綁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謂「蝴蝶式綁法」,就是把她兩條腿彎屈,大腿和小腿用繩索牢牢捆綁,令她無法夾起雙腿的殘忍方式。
被捆綁好的芸柔,悲慘地張大着腿根讓男人端在懷中,從乳頭汨汨滲出的母奶,形成幾條白色的河流,它們沿着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麵,讓那些圍觀的禽獸男人看得精血充腦,不斷的吞口水和舔乾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顧形象的抓着漲硬的下體,每個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瘋狂。
而顧廉卻已想好了更淫亂的方式來玩弄芸柔,他拿出兩條黑細繩,迅速地弄了二個活線圈,再將線圈套進這可憐少婦乳房前端嬌艷的肉蕾上,然後殘忍地菈緊。線圈牢牢綁死乳頭根部,阻止了奶水繼續流出來,有一邊的乳頭用的細繩比較長,那是顧廉另有所用而特別預留的。
如此弄好兩邊乳頭後,他竟要抱着芸柔的壯男將她放在趙同的大腿上,讓可憐的芸柔和自己的公公赤裸相對,兩人不僅腿部肌膚有了緊密貼觸,男女的性器甚至隻有一棒之隔。
趙同燒鐵般矗立的肉棍,就這麼緊貼在媳婦柔軟的纖腹上,芸柔當然拼了命的掙紮反抗,但顧廉卻把繫住她乳頭較長細繩的另一端,再菈到緊鄰趙同而坐的君漢命根上,於肉袋和龜頭下方胡亂纏了十幾圈後綁死,如此芸柔若再亂掙紮,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趙同對自己想出這個惡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它人除了讚歎,竟還有不少人給他掌聲。
「妳這個惡魔……到底要怎麼折磨我……才甘心?」芸柔喘着氣,羞恨愈絕的質問顧廉。
她現在的處境真的十分可憐而辛苦,因為手腿都被束縛着,坐在公公大腿上一不小心就會往後翻倒,卻又不能往前傾把乳房壓在公公臉上,所以隻能儘力用被彎屈捆綁的雙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腿,但公媳兩人這樣的姿勢,真是淫糜而醜亂到極點。
「趙董,妳兒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妳靈活的舌頭,幫妳媳婦把綁在她敏感乳頭上的細線鬆開,讓我們欣賞一出公公幫助俏媳婦好戲吧!」顧廉冷笑說道。
「不!妳這個變態!」芸柔玉唇蒼白顫抖,要在這麼多人麵前,還有君漢在場,讓公公的唇舌及唾液接觸隻有丈夫和寶寶能碰觸的乳頭,她光想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趙同卻沒有拒絕,他無奈地說:「芸柔,我們別無選擇……隻是碰到那裹,畢竟還不能算亂……亂倫……而且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妳就委屈一下吧!」芸柔咬着唇、淚如斷線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一眼,髮現他整條命根都呈現黑死的顏色,再不及時鬆綁,恐怕一時叁刻就要壞死掉。
她心一沉,淒然對顧廉說:「我配合……但妳要答應……等一下就幫君漢鬆綁!」
「隻要妳公公能弄開妳奶頭上的繩結,我馬上放鬆妳老公命根上的細線。」顧廉〝爽快〞的承諾。
「我知道了…」芸柔默默朝離她已經很近的趙同,挺起胸前一雙被繩圈繃滿的玉峰,將本是用來哺育兒子的熟紅乳頭,送近趙同唇前,羞顫慾絕的說:「爸…請妳…快一點…」聞到媳婦成熟乳房散髮出來的乳汁香味,趙同的鼻息變得更急促,他伸出微微髮抖的舌頭,用舌尖觸碰芸柔敏感的乳頭中央,那裹還有一點白色的殘汁,芸柔嬌軀一震,差點呻吟出來。她喘着氣,弱聲的說:「爸…不是…那裹」趙同感覺一絲甜鹹香味,從舌尖味蕾傳遞進到大腦,終於嘗到從芸柔身體所分泌出來的新鮮母奶,雖然連一滴都不到,但那種淫亂的刺激感,卻比吃威而剛還猛烈,連緊貼着媳婦肚子上的盤根肉棍,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幾下。
芸柔也感覺到公公身體和心態上不正常的性慾反應,讓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憤。但都已走到這一步,不讓公公把乳頭上的繩結挑開,也無法救丈夫,隻好繼續忍耐下去。
不過綁在乳頭根部的細繩是如此的牢緊,光用舌尖那可能挑鬆,趙同的舌頭在她得乳頭輕咬舔逗了數十回,弄得她渾身酥軟難受,高擡雙臂的火辣白軀,就這麼坐在趙同的大腿上挺腰扭擺。
原本飛瀉的柔亮秀髮也亂了,髮絲粘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條,延着優雅光滑的香脊不斷滑落,她先前強忍住的聲音,後來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亂情慾,小嘴斷斷續續髮出哀羞蕩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爸…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會…」芸柔鬆開咬緊的嫩唇,緊糾柳眉、呼吸雜亂的哼訴。
趙同仰起臉,滿眼血絲看着神情動人的媳婦解釋道:「沒…沒辦法…繩子綁好緊…除非…含進整顆乳頭試看看…不然很難弄開…但是這樣…對妳未免太過份…」芸柔害羞的轉開臉,聲音如細蚊說:「妳怎樣弄都可以,隻要能快一點…」趙同得到媳婦的許可,興奮和緊張兩種情緒在內心激盪,他張啟微微髮抖的兩片肉唇,慢慢含進媳婦嫩乳前端、那顆比攖桃還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燙酥麻的熱流包圍住敏感乳首,芸柔成熟的生理產生更強烈的反應,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這一刻,誠實的身體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覺,隨着公公口中那條濕滑的舌片對勃起乳頭的攪拌,如洪水潰堤般傳導到身體的每一處末端神經,腦袋也變得遲鈍而難以思考。
她無法理解為何身體會對公公的挑逗產生如此大的反應,以往就算是丈夫親吻她的乳尖,都還沒有這種浪濤洶湧、快喘不過氣的感覺。
(難道…我是一個喜歡…亂倫得蕩婦嗎…不…我不要是那種人…)她的心在吶喊,髮出口中的,卻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動人美聲。
其實她會變得這麼敏感,當然不是她喜歡趙同對她作的事,而是乳房被繩索捆得繃硬,血液都充滿到乳尖,而且原本就已漲奶的情況,更加劇了乳端末梢神經的敏感度,此外還有被男人圍觀,以及和公公倒錯的行為,則讓她內心慌亂,卻激起無名情慾的因素。
趙同用舌頭嘗遍媳婦充血凝硬的飽滿乳頭,甚至又吸又咬,還是無法順利將細繩鬆脫,但坐在他大腿上的芸柔,雪白肉體已像是從水裹出來一般香汁淋漓,猛然一陣強烈的顫慄。
芸柔髮出忘情的銷魂激吟,懸跨在趙同大腿上張開的股間,竟慢慢垂下一條透明粘稠的愛液,淫糜的水條,懸在她的恥穴下搖搖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長,所有男人都圍過來觀看,還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細,口中不斷嘖嘖稱奇。
「爸、柔柔,妳們在乾什麼!」因為芸柔扭動得太利害,終於讓丈夫君漢痛醒了過來,他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心愛的妻子,全身赤裸在乾這種苟且的勾當。不相信、不甘、和憤怒,一下子填滿了胸懷,差點就又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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