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半個小時前,我必定會馬上照她的吩咐去把燈關掉。但不知為什麼,我忽然覺得自己生出一股男子氣概,使我充滿自信和勇氣,居然有膽量一口拒絕媽媽的要求,“不!我想看。”說完,也不管她反對不反對,隨即坐前一些,視線對準媽媽的陰戶;接著,用手把她雙腳往兩邊盡量張開,開始細心觀賞媽媽的陰戶!
媽媽輕微掙紮了兩下,把雙腿合回原來的位置;我見她不合作就範,心裡又氣又急,“啪”的用手掌打了她大腿下!哪知道這一下打了,媽媽竟然出奇的變得聽話起來,完全沒有再掙紮的舉動。我於是又再打了她另一邊大腿一下,用試探般的語氣命令她道︰“來,張開些,我看不見!”果然,媽媽非常服從的自己把兩條腿叉開!
隻見媽媽的陰戶白嫩光潔,由於她的陰毛一直被剃光,因此顯得份外豐滿。
整個陰道口濕淋淋的,看見兩片肉厚厚的陰唇,隨著呼吸節拍,微微一開一合!
我越看越覺得有趣,突然看見些米白色漿糊狀的液體,從媽媽的陰道裡緩緩滲出來。我知道那些就是我先前射進去的精液,看見它們慢慢從媽媽陰道流到屁眼,再流到床單上;於是,便伸出右手上的食指和中指,把沾在媽媽屁眼上的精液,用手指截住,再抹回媽媽的陰道裡。
誰知這時陰道裡又流出更多的精液,我忽然回想起先前黑暗中,用手指戳媽媽陰道的情景,一時童心大發,隨即豎起叁根手指頭,在媽媽的陰道口來回摩了幾下,讓手指沾滿精液和媽媽陰道的分泌混合物後,對準媽媽的陰道口,比了一比,手臂用力往前一推,把叁根手指完全戳進媽媽的陰道裡,接著就進進出出的穢玩起媽媽的陰道來!
隻見媽媽躺在床上,雙手遮掩住臉麵,兩條腿往兩邊叉得開開的,一雙乳房還有上麵的那兩顆大奶頭,緊隨著我手淫她陰道的動作,非常有節奏的在不停抖動著,她的呼吸也同時慢慢加快。我越戳越覺得好玩,隻感到手掌和手背也越來越濕潤,忽然想起在一本外國成人雜志裡,看過女人被人把整隻手插入陰道的鏡頭!我當時隨即心想︰“現在不試,更待何時?”
歪念一起,隻感到內心異常興奮!禁不住把叁根手指頭先抽出來,再把五根手指集合成一個鳥嘴形狀,對準媽媽的陰道口,狠狠用力往裡麵一塞;緊接著隻聽見媽媽“哎呀”慘叫一聲,我轉頭看了看她,隻見她兩手已經鬆開,沒有再掩蓋著臉;她當時眼睜睜的看著我,麵上神情十分奇怪,好像又驚又喜,卻同時有點不知是陶醉還是痛苦的錶情!
她瞳孔中似乎不斷射出異彩,兩片嘴唇微微顫抖著,看來有些慾言又止似的,跟我麵麵相覷了一會,才合上眼楮,並開始急促地喘起氣來!
我低頭再看媽媽兩腿之間的位置,才發現原來我的整個手掌和手背,已經完全埋進媽媽的陰道裡麵!我心裡隻感到眼前情景非常刺激,情不自禁便把手當作打樁機,一下緊接著一下的抽插起媽媽的陰道!隨著我打樁似的動作由慢變快,耳邊也響起一下接一下“吱喳,吱喳”的聲音,同時聽見媽媽的呼吸聲,也相對越來越急促,最後簡直是氣喘如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繼續狠狠的手淫了媽媽的陰道約叁四分鐘,突然感覺到她渾身劇烈抖動起來。我望向她時,隻見媽媽渾身肌肉緊繃,一臉如癡如醉的錶情,頭部緩緩往後仰起,雙手的手肘撐在床上,慢慢把顫抖著的上半身挺高,兩手的手掌貼近她自己的乳房上,同時分別把兩手的食指,穿過她兩邊的乳環,很用力的把乳環往前推,把她自己那兩顆巨大的奶頭,菈扯得長長的完全變了形!
緊接著我感到媽媽的陰道裡,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緊緊的吸吮著我的手;於是,我隻好更加用力戳她的陰道。但這麼一來,我原本隻插進去剛過了手腕的深度,現在每一下都推進到半條前臂那麼深!我由於是第一次這麼搞女性的陰道,眼見自己的手,越來越深入媽媽的身體內,心裡難免感到既興奮又害怕。看見媽媽那種不知是苦還是樂的神態,很自然的手上的力量便減輕了一些。
怎知道媽媽突然擡高頭,神色又急又緊張的,雙眼凝視著我,氣急敗壞般用近似哀求的語氣對我說,道︰“別…別停!用力插……盡量插……!快嘛……”
我見媽媽不停催促,於是狠下心咬著牙,手上力量和速度同時增加,毫不留情地隻管手淫她的陰道!如此瘋狂的打樁動作持續了幾分鐘,媽媽忽然“啊”的長嘯一聲,接著全身抽搐,陰道和雙腳緊繃得更是厲害!我依稀記得這情景出現過,就在當日我偷看媽媽被鳳萍戳屁眼時,媽媽最後就是這種神態!我當時在心裡暗自猜想︰“看來這就是書上說女人的高潮吧!”
正當我在胡思亂想,並沒有再留神媽媽的時候;突然,感到臉頰一燙,似乎被什麼液體噴濕!我很自然的立刻全身往後一移,結果插在媽媽陰道裡的手,也隨著我後退的動作,“啵”一聲從陰道裡滑了出來!我定下神望向媽媽,隨即駭異看見,好幾道不知是尿液還是什麼的液體,水箭似的從媽媽的陰道頂端,飛射而出,再灑落在床單上麵!先前就是這些液體,噴射在我的臉頰上。
我越看越覺得驚奇,心想不知媽媽會噴多少這種液體出來?我細心數著,隻見媽媽接連噴了約十來次,就沒再噴了。之後,媽媽看來渾身虛脫了一樣,兩眼緊閉著,蹙起了眉頭,頭上秀發亂成一團,除了微弱的呼吸之外,就動也不動,雙手和兩腿完全張開,十足一個大字型似的臥著。
我不知道媽媽是否睡著;於是,輕輕叫了她兩聲。媽媽似乎極其疲累,隻朦朧從鼻孔輕“唔”了一聲,算是回應了我,然後又動也不動的看似睡著了。
我看見媽媽睡著,我自己也感到有些睡意,便倒在媽媽身邊,把左邊的手和大腿壓在她身上。隻感到媽媽的裸體軟軟的,壓起來好舒服,腦海裡不停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隻覺得如夢似真,心裡又喜又憂,一時高興,一時又覺得自己像是做錯了什麼事似的,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我也不知睡了多久,隻記得被一陣冷風吹得受不了,醒過來才想起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於是,想摸索床上的被子蓋上再睡,誰知這一摸才發現媽媽不在。
我爬起床來,看看床頭櫃的電子鐘,才知道原來已經將近中午一點。我心想媽媽應該又出去買什麼東西,正想倒回床上再睡,卻聽見媽媽從外麵開門進來的聲音。
當時,我心裡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感到很想抱一抱媽媽;於是,也顧不得自己赤身露體的,跳下床就往房門的方向走去,隻見媽媽手裡又大包小包的,拿著好幾包東西,正忙著關門。我隨即很熱情的上前,想幫她拿東西,順便抱她一下。
誰知媽媽見我光著屁股走近,一改昨晚跟我親密的態度,回復以前我熟識的她,神色冷冰冰的瞪了我一眼,用接近責罵我的語氣說道︰“做什麼?都這麼大了,還光著屁股滿房間跑,羞不羞?”
剎時間,我滿腔熱情被媽媽的冰水給撲滅掉,錯愕和極之失落的感覺,我差一點傷心得掉下眼淚來。我強忍住內心不滿的感覺,走去把旅行袋打開,隨便找了一套衣服,頭也不回便溜進浴室裡去!對於媽媽這種忽冷忽熱的態度,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隻感到既生氣又納悶。
我梳洗好,把衣服穿上,但心裡覺得很不服氣;於是,並沒有馬上出去,反而一屁股坐在馬桶上,無無聊聊的胡思亂想起來。我越想越氣,有種被媽媽耍了的感覺!
我足足在馬桶上坐了將近二十分鐘,本來還想跟媽媽鬥氣,再多坐他一兩個小時,但鬥大的浴室,實在太無聊了,加上昨晚體力勞動;終於,屈服在無聊和肚皮打鼓兩者之下,灰頭土臉的決定回到房間裡去。
我剛打開浴室門,便依稀聽見媽媽跟人在聊電話的聲音;到我走出浴室外,回到房間裡,果然看見媽媽坐在窗臺上,手裡拿著手提電話,垂下頭來凝望著窗外麵,不知跟誰在通話。
她幾乎隻是在聽對方說,偶然才聽見她應對方一聲“是”或者“好”。最後才聽見她說︰“幾點鐘?好的,沒問題,我等你。是,是七樓,七零六號房。”
我當時正在氣頭上,加上肚子又餓,見媽媽隻顧在講電話,全不顧我的感受。於是,等她把電話掛上,便隨即拿起自己的錢包,憤憤不平的故意大聲說道︰“我到外麵去吃東西!”
媽媽的回答相當奇怪,她既不說“好”也沒說“不好”,而是語氣相當緊張的說道︰“別出去,太危險了!”
我實在想不出,大白天的到外麵吃點東西會有什麼危險?更何況到了深圳兩天了,我就一直關在房間裡,已經悶到快瘋掉。心中越想越氣,一時衝動,冷笑一聲說道︰“會有什麼危險?除非你那些男人找你麻煩,不然光天白日的怕些什麼?”
媽媽聽我說完,驚惶失色的立刻追問我,道︰“你……你怎麼會知道的?你知道了多少?你踫到了他們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經過了昨晚的事之後,我覺得過去對媽媽那種敬畏,好像忽然間似乎全不見了!覺得她不應把我再當作小孩子看待,事事對我隱瞞。當時我對她感到非常的不滿,心裡暗想,反正不說也說了,不如豁出去跟她鬧到底!
於是,我鼓起勇氣,走到媽媽麵前,盯著她的眼楮說,道︰“我知道多少?我知道萍姨,新聞報導中死了的光頭佬,躺在醫院那個姓張的,還有數不清的男人;當然也包括我在內,都跟你上過床!都跟你有過一腿!”
其實,這句話一出口,我就預料到會吃耳光;果然,話一說完,便看見媽媽從窗臺上跳起來,我接著隨即覺得左臉頰一陣火辣辣的感覺!我當時一直覺得自己沒有錯,因此盡管吃了一記耳光,我反而更感到理直氣壯;於是,毫不屈服的繼續說道︰“你打吧!那些男人打你虐待你,不見你還手,現在反而動手打我!哈……哈,誰叫我有個這樣的媽媽,被打死也是活該!”
我一口氣把話說完,隨即看見媽媽被我氣得渾身發抖!我以為第二下耳光馬上就到,誰知她忽然像一個漏氣皮球似的,慢慢坐回窗臺上,俯身把頭貼在她自己的膝蓋上,左右兩手十指交叉緊握,嗚咽著說道︰“你說得對!我……我早就沒資格打你!我原本希望跟你再過兩天正常母子的生活,然後才跟你……跟你那個!
但現在沒時間了,所以昨天晚上才……才跟你好!或者是我太癡心妄想,以為在天黑前,能當一個真的媽媽多一會也好,那知道連這一點時間都沒!”
我越聽越糊塗,完全不明白媽媽說些什麼,忍不住問她,道︰“什麼沒有時間?”
媽媽擡起頭來,慢慢坐直,把背靠在玻璃窗上,向床上指了指示意我先坐下來;然後,她目光注意著我的麵上,反問我道︰“你……你什麼時候知道我跟馮雲山他們的事?”
我猶豫了一會,心想今天這件事,看來是包不住了;於是,把如何無意間偷看到媽媽在浴室幫馮胖子喝小便,後來又跟張安石,鳳萍一起在客廳混戦;當然,還有我每晚伏在窗外偷看等事,全都說了出來!
媽媽聽我說完,神情看來相當驚訝的喃喃自語道︰“難道冥冥之中真的都自有安排!”接著,她又重重的嘆了口大氣,凝望著天花闆緩緩說道︰“當年,媽媽對不起你爸,他生氣就離開了我。我後來也離開傢鄉,來到深圳這裡打工。那時候我才二十六歲,還算年青,吃不了苦,很快就…很快就當了人傢的二奶。”
我原本想問她,什麼事對不起我爸,但又怕打亂她說話,隻好強忍著好奇心,繼續聽她說,“這些年來,我也忘了跟過多少男人。直到兩年前,我偶然認識了你萍姨;很快我就跟你萍姨……談起戀愛來!”
我突然恍然大悟,“啊喲”一聲說,道︰“你跟萍姨談戀愛,那……那豈不是書上常說的女同志!”
隻見媽媽臉上微微一紅,低聲說,“是!媽媽跟你萍姨是同性戀。”
我聽了再忍不住好奇,隨即問媽媽道︰“難道……難道你完全不喜歡男人嗎?”
媽媽左顧右盼了一會,臉上又是一陣暈紅的輕聲說道︰“也不是,我……我男女都……,反正隻要我心裡覺得愛他就可以!”
我本來還想問媽媽究竟愛不愛我,但我嘴巴剛剛一動,她就立刻揮了揮手,示意叫我先別問那多;於是,我隻好乖乖的坐著聽她說下去,“當時,我剛好是自由身,沒有老闆照顧;鳳萍說她的老闆是個退休高官,認識很多大老闆,問要不要幫我留意一下,我說好。果然,沒幾天她就說有個老闆看上我。”
我自作聰明的說道︰“光頭胖子馮雲山!”
誰知媽媽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他姓區,是個中級軍官,待會他就會來接我們。”
我好奇的問道︰“接我們?”
媽媽點頭回答我道︰“是的,等一會,那個姓區會來接我們……接我們去見一個人。今晚……”
說到這裡,她忽然停住,把話題轉回那姓區的繼續說下去,道︰“我跟他時間不長,還不到兩個月,就分開了。後來,你萍姨才介紹我給馮雲山。本來她不希望我跟馮雲山的;因為他……因為他是性變態,你萍姨怕我受不了!但馮雲山出手實在太大方,加上你萍姨她……她也喜歡搞那些虐待的,我跟她在一起,久而久之我也……我也喜歡被人搞!再加上你外婆又剛好那時候病了,於是,我主動要求鳳萍安排我和馮雲山在一起。”
我終於忍不住,還是插口說了一句︰“原來如此!我就一直奇怪,你是怎麼認識禿頭胖子的。”
媽媽並沒有理會我說的話,隻管繼續說道︰“最初,大致上總算不錯,特別是在經濟上。但後來你外婆走了,我把你接到廣州去一起住,馮雲山才漸漸對我越來越不滿意。”
我相當好奇,為何會跟我扯上關係,所以馬上問道︰“這關我什麼事?”
媽媽輕嘆了一聲,說道︰“完全因為我怕……我怕你知道……怕你知道媽媽是妓女!我盡量不讓你跟那些人踫麵;所以,我很多時候都拒絕他,他花了那麼多錢在我身上,見我經常因為你而拒絕他,當然會不高興。”
我點頭錶示明白,但還是有些細節不清楚,忍不住又問媽媽︰“馮胖子不來我們傢,那你跟他去哪兒……”
媽媽說道︰“有時去酒店,有時去你萍姨她傢。”接著,隻見她擡起頭來,出神了半晌,才緩緩的繼續說道︰“大約四五個月前,有一天,馮雲山約我去你萍姨傢。當時,除了我們叁個,還有萍姨的老闆張安石和另外叁個男的。”她停了一下,才忸忸怩怩的繼續說道︰“那天我剛好不是很舒服,被他們五個……五個男的綁起來,一起弄了半天,我實在吃不消,差點暈倒。
張安石跟馮雲山兩個,就拿了些針藥替我注射;之後,我就…我就被他們搞到天亮都沒事!誰知道過了兩叁天,我才發現那些藥跟毒品一樣,是會上癮的,我隻好找馮雲山拿藥。他拿了一些針藥給我,但吩咐我千萬不可以對其他人說。
不過我還是把這件事對你萍姨說了。她聽了之後,就開始暗中留意,終於被她發現,原來這種藥,是張安石跟馮雲山他們,合夥研究出來的新一代毒品,不但上癮速度比海洛因還快,而且還有強烈的催情作用。”
我當時可能覺得太不可思議,臉上自然露出不是很相信的神情,而媽媽當然也察覺到,所以她一臉暈紅的低聲說道︰“昨天晚上,我就是藥癮發作,到洗手室打了一針,才忍不住……忍不住提前跟你上了床!”
我有點不太明白,於是問媽媽說道︰“你說提前?難道你的意思是……”
媽媽她不等我說完,便已經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原本我是打算今晚先把整件事對你說清楚;然後,才跟你……跟你上床。”說完,她重重嘆了口氣,才接著說道︰“不過,這樣也好,反正要來的總是會來。”
我越聽越覺得出奇,但又不知道要從何問起,隻好默不作聲的聽媽媽說下去,“你萍姨發現了他們的秘密之後,就打算要脅他們,她把制造那種毒品的方程式復印了一份,要我藏好。前天早上,她突然打電話來,說馬上要跟他們攤牌,還叫我跟你馬上準備一下,等一拿到錢我們叁個就立刻離開廣州。那時候你又去了學校還沒回來,我急得什麼似的正想去學校找你;哪知道…哪知道……”
隻見媽媽越說越傷心,最後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她這一哭足足哭了十多分鐘,才慢慢止住,但依然語帶嗚咽的說道︰“我本打算立刻到你學校去找你的,怎知道剛穿好衣服,你萍姨忽然又打電話來,她說張安石跟馮雲山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正在她傢客廳打了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問她跟他們說了沒,就聽見她在電話中驚叫,說乾爹你為什麼殺了馮大哥?之後,鳳萍的電話好像跌落在地上,但因為沒有斷線,於是我又喂了兩下,隨即聽見遠處張安石很生氣的說,臭女人你敢還手!接著……接著,就聽見你萍姨的慘叫聲!”
媽媽說著說著又哭泣起來,我走到浴室,拿了一條熱毛巾,又倒了盃開水,把開水放在媽媽坐著的那窗臺上;然後,把熱毛巾送到她麵前,“來擦把臉,休息一下。”
媽媽接過我手上的毛巾,把掛臉上的淚水擦去,又揉了揉哭得略為紅腫的雙眼,休息了一會,才放下手上的毛巾,說道︰“我當時知道鳳萍必定出事了!於是,馬上趕去她傢。我去到的時候,她傢樓下已經有很多公安,又有救護車和聚了一大群人,場麵相當混亂。我擠上前,隨即看見……看見鳳萍她血淋淋的躺在馬路上!”
看見媽媽越說越激動,我於是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別太難過。
媽媽點點頭,伸手在我手背上也回拍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氣道︰“那時候我還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心裡亂成一團,正想找個公安探聽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便看見一個醫護人員和一個公安,兩人一左一右,扶著張安石走到鳳萍屍體旁。
那公安指了指鳳萍的屍首,張安石隨即點頭大聲說,就是這個瘋女人,就是她發瘋似的拿刀殺了我朋友,我上前阻止她,結果她連我也砍了!她砍傷我之後,就狂笑著往陽臺外麵跳下去。我聽見張安石這麼說,知道他在說謊,其實馮雲山和鳳萍都是他殺的!”
我聽見媽媽說真兇是張安石,我不明白為何她不立刻報警,但隨即聽見媽媽繼續說道︰“我當時聽見張安石嫁禍鳳萍殺人,正準備上前對公安說出真相。但就在這時候,幾個很高級模樣的公安出現,我看見他們走到張安石麵前,對他打招呼的打招呼,敬煙的敬煙,熱情到不得了。我心想已我的身份,哪有可能出麵指證他殺人!於是決定先回傢,再慢慢想辦法。”
媽媽說到這裡,忽然停住,很感慨的嘆了一聲,道︰“早知道事情發展下去,會變成今天這樣,我當時實在應該拚死出麵指控他的!都隻怪我膽小,我對不起鳳萍,更對不起你!”
我感到相當奇怪,不明白媽媽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我,於是問她道︰“對不起我?”
媽媽並沒有馬上解釋,隻管繼續說下去︰“我回到傢之後,還不到五分鐘,就接到張安石一個手下小董的電話,小董以前受過鳳萍不少好處,一直暗中在幫你萍姨辦事,他說張安石剛剛要他帶人來抓我們,他叫我盡快離開,還說張安石的意思是想要我們的命!”
我聽了忍不住“啊”一聲說道︰“那電話,萍姨死前那電話沒掛上!你知道人都是他殺的,同樣他也曉得你知道他殺人。那麼你真的錯了,你在現場立刻指證他,不管指不指控得了,他都不敢馬上對你怎樣,你這麼一躲,姓張的反而放膽對付你!”
媽媽一臉無奈的錶情說道︰“我事後才發覺錯了,但又有什麼用!我當時急得什麼似的,還好行李早收拾好,你又剛好那時候回到來;於是,我就帶你先到深圳來避避風頭。”
我想了一想,道︰“這也不是辦法,照你說姓張的這麼有勢力,他很快便會找到我們!”
媽媽重嘆一聲,說道︰“正因為我後來也想到這點;所以,我又做錯了另一件事。我在火車上,打電話找以前……以前跟我好過那個姓區的軍官。我聽說他這兩年官運亨通,目前是某軍委的助手,我知道他人麵廣,所以想看看他有沒有辦法幫我。”
我暗想如果有現役中央高級軍官撐腰,別說是張安石這種退休的地方官,就算是現任的也不需要怕他;因此,不明白媽媽為什麼說找錯了他,忍不住好奇的問媽媽道︰“怎麼樣?那姓區的不念舊情?”
媽媽苦笑搖搖頭,道︰“那倒不是。我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對他說了,他叫我先找間酒店住下來,說會替我想辦法。結果,昨天一早他就約我到樓下咖啡廳見麵。”
媽媽拿起身邊那盃白開水,喝了一口,閉上眼楮,似乎是在思考了一會,才慢慢張開眼楮說道︰“我們一見麵,他就說已派人去查過,張安石的確派了不少人在找我們。還說,以他目前的力量,他隻能保護我們一時,保護不了我們一生!除非他的長官出麵,才對付得了張安石。他說不敢擔保他長官會不會幫我,也不知道他長官會要求什麼條件,他隻能帶我去見他長官,至於談不談得成就要看我自己!”
她輕輕嘆了嘆氣,繼續說下去︰“結果,我昨天早上,我就跟姓區的去見他的長官……”
我見媽媽又停住不說下去,還以為姓區的長官不答應幫我們;於是,不禁有些緊張起來,馬上問媽媽道︰“怎麼了?他不答應幫我們?”
媽媽神情十分古怪的頓了一頓才說道︰“他答應是答應了,但他要我……他要我……”
我見媽媽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說下去,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催促她道︰“他想要什麼?錢?”
媽媽低下頭,吸了口氣才說道︰“他要我把制造毒品的方程式交出來;還要我……要我……要我和你一起陪他一個月!”
我聽完,實在不敢相信,驚訝得跳起來,道︰“什麼?我們一起陪他?”
媽媽臉上神色十分尷尬的說道︰“是!他說他一生人什麼都嘗過,就是沒試過……沒試過跟兩母子一起。隻要我能答應他,他保證一個月內替我擺平張安石,要他人間蒸發!同時,事後還會分一筆錢給我們。”
我終於開始明白,但還是些懷疑;所以隨即問媽媽道︰“你怎知道他真的有這麼大本事?姓張的有財有勢,可不是好對付的,萬一他對付不了,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媽媽說道︰“這我也有想過;所以,我要求他先展示一下實力給我看,我才決定答不答應他。結果,今天一早,區耀宗又來找我,帶我去市郊一個隸屬國安局的監獄,我看見張安石已經被他們抓起來了!”
我實在不敢相信他們的勢力,竟然大到如此可怕的地歩,不過隨即又有些地方還不明白,於是又問媽媽道︰“姓張的既然已被他們關起來,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給我出去?”
媽媽嘆了嘆氣,說道︰“我不是怕你踫到姓張的人,我是怕洪軍委派來監視的人,看見你出去會誤會。”
我很驚奇的問道︰“他為什麼要監視我們?”
媽媽猶豫了一陣子,才臉紅紅的說道︰“因為,今晚我們……我們就要母子倆一起去陪他睡覺!姓洪的中央軍委,怕我反悔,派人名為保護,實則監視我們,不讓我們離開這酒店。”
我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好像被媽媽出賣了!於是,我注視著她相當認真的問道︰“媽,我隻想知道,要不是發生了這件事,你會跟我上床嗎?”
媽媽並沒有馬上回答,看見她沉默了一會,才幽幽的說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對媽媽這答覆很不滿意,正想進一歩再逼問她,哪知道我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幾下敲門聲。接著,媽媽從窗臺站起來,緩緩的走向房門。隻見她忽然回頭,看似充滿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才把房門打開。
房門一打開,隨即看見一個身材相當高大,年齡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身古銅般的膚色,穿著一件淡褐色方格短袖襯衫,深藍色的西裝褲,臉上神情跟他的肌肉一樣硬繃繃的,手上拿著一個黑色小皮包,昂首闊歩的走了進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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