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危險的遊戲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魔鬼長住。
毋須懼怕它,毋須厭棄它,毋須驅趕它。它會在你死的時候離去,它就是你自己。魔鬼會在你心中點燃一把火,但做決定的,終究是你本人。「來喔,便宜的包包,先生小姐來看看,仿名牌包手工製作…」我在市場一間攤位後聲嘶力竭地大聲叫賣,希望能多賣出一點貨品,不然今天晚上又只能吃白粥配罐頭了。這攤位並不是我的,而是市場某個老闆托我照顧的,除了底薪外,每賣出一件商品,可以抽一些獎金,所以這些貨品的賣出與否,關係到我每天的生活水平,只靠底薪,實在沒辦法生活,誰叫我一沒學歷,二沒專長,三沒體能幹力氣活呢?
我叫張想,今二十歲,父母雙亡,還留下一個小我兩歲,有輕度智能障礙的妹妹張雪,所以我高中就輟學出來打工維生,因為不放心把妹妹放在學校,也沒那個錢,她在我上班時會留在家裡,等我下班才回家和她一起吃飯,教她功課。「快點快點,我還趕著回家煮飯。」眼前一位婦人對我催促道。「大姐謝謝,這是您的包包。」
我手腳俐落地將包包交給婦人,看著她扭動肥大的屁股快步離去。雖然我尊稱為她大姐,但她看去上去其實已經六十好幾。沒辦法,人在江湖混,有時候就是只能睜眼說瞎話,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早已練就了一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眼看天已經黑了,我含笑目送這最後一位客人離去,便開始整理起我的商品。我和妹妹住的房子是父母留給我們唯一的遺產,某棟位於郊區的破公寓,一層有兩戶,兩房一廳,一個浴室。我們就住在最高的五樓,樓下都是一些上了年紀退休的小氣叔叔嬸嬸,面色陰暗,講話酸里酸氣,打心底瞧不起我和妹妹。公寓頂樓是曬衣場,這棟房子的歷史已經有四五十年,久未裝修的牆壁外爬滿綠色的青苔,遠看還以為房子戴了頂大綠帽,這裡沒有電梯,樓道間漆成紅色的扶手掩蓋不了它生銹的事實,一摸上去都是鐵銹,搖搖欲墜,夜裡寂靜的跟間鬼屋似的。
我踩著自行車回家,今天的業績還不錯,我心情大好,五音不全地哼哼起了陳亦迅的歌:「十年之前~你不認識我,我不屬於你~」
氣喘噓噓地爬上五樓,我一打開門,就是一陣香風撲鼻,被一個柔軟的嬌軀擁住。這是妹妹對我獨特的打招呼方式。
「哥,你回來啦。」妹妹只穿了件白色素T,因為是好幾年前買的,現在尺寸早已經不合,碩大的乳房將素T撐的緊緊的,胸前露出快二分之一的乳房,此刻壓在我胸前,柔軟的觸感讓我一陣心搖神移。
我笑道:「小雪放手,哥要不能呼吸了。」她每天在家中看一些卡通,非常無聊,最期待的事就是我回家陪她玩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寧可自己吃苦,也不願意讓妹妹餓著,所以賺來的錢大部份都拿去給正處於生長期的妹妹吃喝。她才十八歲就長到了一六八公分,有一雙近乎完美比例的美腿,發育良好的乳房懸於她的胸前,如兩滴圓潤飽滿的水滴。我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顯得很纖瘦,不到165的身高,一起出門時,比起哥哥,更像是弟弟。
「哥!太晚了。」妹妹噘起小嘴抱怨道,小臉上滿是埋怨。古有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今有張雪空坐破房一整天。
「唉,哥還不是為了要讓妳吃好吃的?妳看這是什麼?」我提起手上在路邊攤買的地瓜球,這是妹妹最愛的小吃。
「哇!最愛哥了。」她鬆開手,來搶我手上的地瓜球,我才注意到,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褲褲就到處亂跑。
我手一伸,將地瓜球從她手裡拿開,佯怒道:「妳怎麼又穿這麼少,不是跟妳說妳已經長大了,不能再這樣嗎?」
妹妹撲了個空,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挨訓,一臉無辜的表情,好像我是個霸凌小女孩的壞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和我相比,誰比較”雄偉”:「這樣比較涼嘛,很熱欸!」
我看到妹妹擺出這副嬌憨可掬的表情,知道她並不怕我,只得放棄說教,無奈地將地瓜球遞給她:「拿去,先穿上褲子再吃。」
「耶!」妹妹從我手中搶過地瓜球,低頭香了我一臉,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其實妹妹雖然有點笨,但是起碼生活還是可以自理,甚至她有一個獨特的才能。她非常的愛畫畫,畫的也很好,能夠將看過的東西畫的八九不離十。
我本來想讓妹妹做一些網路上的外包繪畫工作,可惜,她在某些地方,是怎麼教也教不聽,她只畫自己想畫的東西,非常固執,若不順著她,就會哭鬧不休,讓人很是頭疼。
小學時,我曾因為她考試全部零分被同學笑,衝到低年級的教室要那死屁孩道歉。這件事後來驚動了家長,害我被爸媽打了一頓。
從小到大,妹妹就一直很依賴我,即使她不時會做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行為,但有我這個稱職的哥哥在一旁看護,至今她都被保護的很好,若我父母沒有因為那場交通意外而過世,我們現在應該會是和樂融融的一家吧。
工作回來,我累的渾身是汗,回房拿出我的換洗衣物,想要去沖個澡,剛走到門前,就看見妹妹不但沒聽我的話穿上衣服,還大剌剌地將腳擺在電視前,那張被我們當作餐桌的矮桌上。
妹妹仰躺在沙發上,露出被白色內褲緊緊包覆地,隆起地美麗鼓包,但從我這看去,那鼓包被妹妹的長腿給遮掩了大半,我停下了腳步,想看的更清楚些… 「哥,來吃!」妹妹注意到我在看她,以為我也肚子餓了,先是有點不捨的表情,但最後還是拍了拍她身旁的空位喚我。真是可愛的妹妹,她手上的地瓜球只剩最後兩顆,才讓我去吃。
「小雪乖,我先洗澡,等等再陪妳吃好不好。」我手忙腳亂的逃進浴室,轉開水龍頭假裝開始沖洗,其實是利用水聲的掩護偷偷打起手槍來。
我瘦小的身軀中埋藏著強盛的性欲,人類就是靠各種各樣的欲念在短時間之內成為地球的霸主,以同樣的瘦小身軀來操縱無數重型機具、交通工具,來達成有如神蹟般的偉業的吧。
每天我不管再累,都會利用洗澡的時候短暫的打個手槍,做為對沉重的生活壓力的舒緩。
因為沒錢買A書A片之類的輔助品,再加上買回來也怕被妹妹翻出來,很難解釋,所以我都是靠著性幻想來解決,對象通常是今天來攤位上買東西的美女。
打了半天手槍,我的老二始終保持著堅硬的姿態,卻沒有半分想要發射的意思,總缺了那臨門一腳。今天似乎沒什麼感覺,來我攤上買東西的都是些貪小便宜,五、六十歲的大媽級人物,難得才能遇見一個年輕貌美的美女。
「哥,好了沒,人家想尿尿!」我洗了好些時間,小雪有些尿急,在外面喊道。
聽到妹妹的聲音,不知怎的,她美妙的胴體在我腦海裡一閃而過───圓潤雄渾的巨乳,有如牛奶般白皙滑嫩的肌膚,和有那令我又羨又嫉的一雙修長美腿,最後是妹妹有如孩童般,稚氣未脫,天真爛漫的俏臉,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開始劇烈的噴發,精水順著水流,混著罪惡感,一起流進了下水道。
「好啦,馬上就出來了。」真的,馬上就射出來了,我無力的握著我的疲軟的肉棒,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幾乎有些惱羞地回道。
洗完澡後,我和妹妹一起吃了晚飯。其間聽她說說今天看了什麼卡通,有什麼劇情等等,我雖然是笑著的,但一股不耐煩的躁動卻從某處燒進了我的心中。
我憎恨著世界,一直都是。
聊到一半,門鈴響了,我打開門,見到一對年輕夫婦站在門外,以我長期混跡市井的觀察,他們的年紀不會超過二十五、六歲。
那丈夫身材高大,足足比我高了一頭,外表很俊秀。他帶著陽光的笑容,向我伸出手道:「你好,我們是新搬來隔壁的夫婦,我姓王,叫王子默,這是我太太,林茜。」
王子默的太太站在他身旁,身材高挑,大約有一七五公分,足足比我高十公分,曲線前凸後翹,玲瓏有致,五官深遂而美麗,柔順的及腰長髮,有如黑色的曝布傾洩而下。她可能有幾分西方血統,氣質很出眾,簡直就是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典雅華貴,若不是被臉上一道可怕的疤痕破壞了這樣的美,必是個傾城傾國的絕世美女。
那道疤痕深可見骨,並不是淡淡的肉色的疤,而是醜陋的褐色,有如一條粗大的蜈蚣爬在她的臉上,從額間穿過她高挺的鼻樑,斜斜的劃往左腮,將她的臉一分為二。難以想像是忍心誰對這樣的美女做出這麼殘忍的事。
林茜立於一旁,像很不適應這種社交行為,在我和她對上眼時,臉色清冷的對著我擠出了一絲微笑,算是打過招呼。
我握住他的手道:「你好,我是張想,這是我妹妹張雪。」我讓開門,將躲在門後怯生生的妹妹拉過來介紹道。
妹妹害羞地瞧了王子默一眼,低下頭小聲道:「你好。」
王子默對小雪點了點頭,又對我道:「我們剛從別的城市搬來,對附近不太熟悉,還請你們多多關照些。」
我客氣的回應他:「大家都是鄰居,互相幫忙那是應該的。我就在幾條街外的市場打工,缺生活用品,到那買就行了,便宜又實惠,有問題,隨時都能到那找到我。」我不自覺的帶上了推銷的語氣,說完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客套了一會,他倆就走了,妹妹在我關上門後立刻道:「王子默哥哥真帥,比哥好看多了,林茜姐姐好漂亮,可是也好醜。」妹妹不太會用形容詞,純粹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我想到林茜臉上的疤,也是一凜,道:「不要這麼說,人家也不想受傷的。」接著輕輕捏了妹妹的嫩臉一把:「居然說他比我帥,不把你哥放眼裡啦。」
「嘻嘻,好嘛,雖然哥長的不好看,但小雪最喜歡哥了。」妹妹笑著拍開我的手,留下二次受傷的我,又回去看電視了。
隔天早上出門前,妹妹聽到動靜,只穿著睡衣衝出房門,拉著我的手,一頭齊肩地秀髮亂成一團,拉著長音對我撒嬌道:「哥~可不可以不要出去,我一個人好無聊。」
我伸長手摸摸她的頭,心中一片苦澀:「我晚上就回來啦,你先看一會電視。」我何嘗不想陪著妹妹,讓她出去和其它人一起玩,過正常的生活,但以她這副痴傻的模樣,又如此的美貌,放她亂跑,恐怕不到幾天便被人抓去賣掉,淪為性奴,過著屈辱悲慘的一生。
這天打工,我一直沒什麼精神,就憑這微薄的薪水,維持生計是不成問題,但實在很難讓妹妹過上好日子。
我一直有一個擔憂,如果有天我出了什麼意外,妹妹怎麼辦?她無依無靠的,將如何在這世界上生存?我想為她找一個好對象,但妹妹是我心目中最珍惜的寶貝,我僅存的家人,我又要將她托付給那個男人好呢?
而且,就這樣照顧妹妹一輩子,我要怎麼找女朋友?不管我怎麼想,都是一籌莫展。
懷著對未來的煩惱,我整天心不在焉,連帶生意也差了許多,更讓人心煩意亂。突然,有個溫和的男聲耐心地在我耳邊連喚了好幾聲,終於讓我紛亂的心思收攏,聚回體內。
我以為來了客人,抬起頭招呼,卻是昨天新搬來的鄰居王子默。他左右看看沒什麼人,走到我身旁來,一臉神秘地道:「昨天你看到我老婆的臉,是不是很吃驚?」
我笑道:「那會呢?誰都有一段故事的。」王子默的老婆很美麗,雖然那道疤痕毀了她的面相,但是從她臉上沒受傷的位也可以看出,她曾是個絕色美女,再加上她窈窕動人的身體曲線,不管長相如何,光憑那身材,都是一個魅惑眾生的尤物。
王子默嘆了口氣,又道:「那你願不願意幫我一個忙呢?」
我好奇問道:「什麼忙?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面對第二次見面的王子默,我沒什麼多餘想法,只以為他是要問我什麼生活上的事,我在這一帶算是個小小的地頭蛇,小至生活八卦,大到市場行情,都可以說瞭若指掌,
接下來,王子默跟我聊了起來,談他是如何和他老婆相識的,還有她老婆因為某些事情而毀容,詳情他並沒說,只是草草帶過,他們也在那件事不久後,即搬離了那座城市,但在那裡都住不慣,這裡是他們這兩年來,待的第六座城市了。
這令我很驚訝,兩年換了六個家,可不是一筆普通的開銷,只是住不慣就換一個地方住,也太奢侈了。
最後,他吞吞吐吐地道:「其實,我老婆自毀容之後,就一直很沒自信,說她長的很醜,我只是因為自責才沒有離開她,還有,不論我怎麼勸,她都不肯跟我做愛…說我並不是真的想和她做愛,只是對她的施捨。」
我目瞪口呆的聽他講完,他的故事快比小說還曲折離奇:「你想要我幫你什麼忙?」聽了這麼一番話,我才有所警惕,試探的問道。
王子默微微一笑,那完美的身材和五官在殘陽的照射下,有如一尊完美的雕像,帥的一踏糊塗,堪比任何我在報章雜誌上見過的男模特,難怪她老婆會覺得配不上他:「很簡單,幫我老婆重拾自信。」
「要怎麼做?」我開始收拾攤位,等等老闆會來和我點交今天的收入,順便把他的貨物帶走。今天賺的錢那麼少,要不是我混跡這市場已經很久,一定被臭罵一頓。
「玩一個遊戲。」王子默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開口緩緩說出他的計劃。我有不好的預感。
「你說什麼!絕對不可能吧!」聽了他的計劃,我吃驚的喊道。王子默居然想要邀請我去他家吃飯,再演一齣歹徒入室搶劫,藉口找不到錢,說要劫色的戲碼。他說他會故意讓我和他老婆脫光,等我出現生理反應,他再找藉口把武器弄掉,落荒而逃。
「怎麼想都很荒謬,你那麼高大,我那麼瘦小,你憑什麼怕我啊!而且你老婆一定會認出你,你還是放棄吧!」他想出的辦法實在太多漏洞,令人啼笑皆非。
「不會的,我老婆自從受傷後有一眼視力很差,另一眼也受到影響,到時我蒙了面又改變聲音,她看不出來的,你聽。」王子默說著甕聲甕氣的學了幾句,的確聽不出是他的聲音。
「不行,我妹妹也會跟去的。」我再次搖頭苦笑著拒絕。我可不想讓妹妹看到我赤身裸體演出一場鬧劇。
王子默看我再三拒絕,露出焦急的神色道:「別這樣,也不一定要全脫光,而且不是白讓你演,我會給你可觀的報酬。」他彷彿看出了我們家很窮的事實,給出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價碼,足足抵過我半年的薪水!
「好吧,不過失敗我可不管,只是注意別嚇到我妹妹。」我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他了。這筆錢對我來說很重要,若是我能夠暫時脫身,不必整天為家計操勞,才可以完成學業,找到更好的工作,讓妹妹過上好日子。
王子默露出一絲微笑,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異采,道:「放心,我老婆的身體的魅力,我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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