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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白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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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白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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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白潔
作者:豺狼末日係列:少婦白潔
第十九章 慾海沉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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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潔鼓鼓的嘴裡含着自己的陰莖,長長的卷發飄在耳邊晃動,白嫩的臉頰精致美麗,“弟妹這小嘴,活好啊。沒少練啊,哎呀我操……輕點舔……差點射了……這小舌頭”二莊子往後退了一下,白潔知道他受不了了,放開手和嘴,故意的用嘴緊緊裡着二莊子的陰莖,“啵”的一聲拔了出來。“大哥,你的太粗了,把人嘴都要漲開了。”看白潔要脫毛衣,二莊子從後麵抱住白潔的腰,讓她來到沙發前麵,“弟妹,先別脫,先穿衣服撅屁股乾一炮,這樣多騷啊,光溜溜的沒啥意思。”

二莊子把白潔的牛仔褲褪下來到膝蓋,看到裡麵白潔穿的肉色褲襪,和裡麵白色的透明丁字褲,摩裟着白潔圓滾滾的屁股,把白潔的絲襪和內褲都褪到了膝蓋上,手指在白潔濕乎乎的陰唇間摸了一下,在鼻子上聞了聞,沒有異味,反而有一種精液的淡淡腥味,二莊子一想就是剛才倆人乾了,陰莖頂到白潔柔軟的肉唇間,輕鬆的就插了進去,和他以為的鬆垮垮的感覺完全不同,雙腿微微岔開的白潔翹起的屁股間這個柔軟的肉洞充滿了彈性和緊裡的包住感,沒有乾澀,沒有鬆垮垮的那種被人玩爛了的感覺,仿佛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緊裡,又仿佛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少婦一樣的充滿了誘惑和蠕動,看着趴伏在眼前的女人,渾圓的兩瓣屁股在自己麵前翹起,纖細白嫩的腰由於毛衣向前垂落都露了出來,一種仿佛斷了一樣的向下彎曲,隻有一個圓圓翹起的白屁股在自己麵前隨着自己的衝撞蕩起一層層的肉浪,“啊……好粗……大哥……嗯……”白潔伏在沙發上,上麵的衣服穿着,下麵的褲子穿着,隻有屁股和陰部光溜溜的被男人乾着,男人沒乾多久就射精了,很顯然還沒有適應白潔緊裡的下身那種刺激,也沒有想控制射精的慾望,畢竟這個女人今晚就是自己的了,也許以後也是自己的了。

脫光光的白潔又給了二莊子一個很大的刺激,之所以要穿着衣服乾,是怕白潔脫了衣服殺了他的風景,好多女人穿着衣服要身條有身條,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衣服胸罩一脫,胸不大或者下垂,屁股肉也耷菈,肚子上有花花,有小肚子,或者臉上白淨淨身上黑乎乎的,所以特別是結婚的女人,二莊子一般都喜歡穿着衣服看着那麼有魅力的乾。

白潔豐滿渾圓絲毫不下垂的乳房,白嫩的皮膚,修長的雙腿,雙腿間稀疏的黑毛,渾圓白嫩的屁股,沒有一絲瑕疵,甚至乳頭都是紅嫩嫩的,不像很多小姑娘的乳頭都已經黑乎乎的,仿佛生過多少個孩子似的。

浴缸裡放滿了水,兩個人在裡麵互相的搓揉着,白潔細致的給二莊子洗着全身,全身也被二莊子都搓了一遍,當二莊子讓她騎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看着那已經勃起的陰莖,沒有推擋,岔開雙腿,扶着那粗硬的東西坐在了二莊子身上,隨着水的浮力,緩緩的上下套弄着,隨着水不斷地溢出浴缸,一種異樣的快感襲遍了白潔全身,微付下身子,渾圓的乳房被男人親吻着吮吸着小小的乳頭,白潔大聲的呻吟着,喘息着……射了兩次的二莊子在床上摟着白潔軟乎乎白嫩的身子,有心也無力了,白潔也剛下飛機就被連着乾了叁次,兩人光溜溜的摟着睡着了。

夜裡醒來的白潔這次不是被操醒的,是餓醒了,飛機上也沒吃什麼東西,下飛機沒吃了啥就被一直的操,肚子裡空空的加上二莊子的呼嚕把白潔弄醒了過來,白潔輕輕地下了地,看了看賓館的房間裡有泡麵,白潔挺不喜歡吃泡麵,不過餓得沒辦法,也不想出去,就輕輕地想泡碗麵吃算了,這時候二莊子也醒了過來,看光溜溜的白潔在小心的盡量不發出聲音的泡碗方便麵,不由得心裡有個脆弱的地方微微一顫,起身走到白潔身邊,摟着白潔的小腰,手在白潔渾圓的屁股上撫摸着,“哎呀,餓了跟哥說,吃這玩意乾啥?幾點了,才十一點啊,走出去吃夜宵去。”

“還折騰啥啊,看你都那麼累了,我泡個麵吃一口就好了。”白潔看着身邊其實非常陌生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剛剛跟她睡在一個被窩裡。

“我也餓了,剛才也沒吃啥還一頓運動。”二莊子摟過白潔兩人親吻了一下,“吃飽了回來好有力氣繼續乾。”白潔也確實不想吃泡麵,就起身穿衣服,一想晚上了出去,穿厚點衣服吧,蹲在地上打開行李箱找衣服。

“我看看寶貝兒的衣服,哎呀,就穿這個,穿這個。”二莊子看到裡麵的吊帶絲襪,一下拎了出來,非得要白潔穿上。

“多冷啊,一會兒我回來給你穿,哦。”白潔已經習慣了在二莊子或者說其他男人麵前赤裸自己的身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沒事,就穿這個,我車在地下停車場,車裡也不冷,光着都不冷,再穿這個小裙子,這個毛衣,太騷了,就這身。內褲不穿了,不許穿,穿我給你撕碎它。”白潔沒辦法,穿了黑色的吊帶絲襪,一雙黑色的尖頭細高跟的皮靴,一件黑色包臀裙,上身米黃色的細針織毛衣,還好外麵能穿一件大衣,要不白潔自己走出去都覺得自己是妓女的感覺。

“看看你老公乾啥呢?一起去吃飯去。”二莊子拿起電話給陳叁打電話,白潔也沒說啥,感覺這個二莊子比陳叁要強一些,她現在已經知道該怎麼跟這樣的混子接觸,別太裝的清純老實,無論自己怎麼想,哄得他們高興至少能讓自己少吃眼前虧,如果認可還能得到一些好處。

“叁兒啊?在哪兒呢?出來吃口飯啊?”二莊子摟過白潔,手伸到白潔裙子裡麵摸着白潔光溜溜的屁股,“你媳婦讓我操沒勁了,說要出去吃口飯回來再好好讓我乾。那你來接我吧,我不開車了。”上了車,二莊子告訴陳叁開車去一個吃夜宵的廣式早晚茶飯店,二莊子坐在後麵,摟着白潔的小腰,問陳叁,“叁兒你這媳婦這小逼也太小了,你咋乾的平時,把我雞巴都撸生疼。”

“二哥……說什麼呢……”白潔回身跟二莊子撒嬌着,心裡卻有一種很放縱的感覺,畢竟這兩個男人誰都不是自己的親老公,除了睡覺做愛,不用負任何的責任,也不用在乎他怎麼想,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一種異樣的興奮反而在心頭回蕩着,就如同頭幾天在網上跟那些色鬼聊天,反而期待着那種更加羞辱刺激的語言。

“乾兩下水就多了,操起來那小動靜叫的好聽吧?”陳叁心裡其實還是有一點不舒服,還是跟二莊子調侃着,畢竟最近要求到二莊子的事情要很多,從趙總消失以後陳叁就感覺到一種不祥之兆,隻是不知道問題會出在哪裡?

“那小動靜又騷又浪,那小屁股扭得,特別這對大奶子,咋摸都摸不夠。”說着話,二莊子把手伸到白潔的胸前撫摸着白潔的乳房,一邊挑逗着白潔,“弟妹,咋樣?是我操你舒服還是你老公操你舒服?”白潔依偎在二莊子懷裡,湊在二莊子臉旁,聲音不大卻又讓前麵的陳叁聽得清清楚楚的聲音柔媚的說:“當然是二哥操的舒服,二哥的雞巴又大又會玩,比我老公強多了。”

“你個騷逼,有大雞巴操你你就得勁。”陳叁確實有點不舒服起來。

“老公,你生氣了啊?”白潔故意逗着陳叁,與其被他們羞辱,不如放開自己羞辱他們。一邊手伸進二莊子的褲襠,握着二莊子已經硬起來的陰莖調笑着二莊子,“二哥,我老公生氣了,那人傢一會兒不讓你操了,嗯……”帶着呻吟意味的語調讓二莊子慾火焚身,毫不客氣的一把抄起白潔裡着黑色吊帶絲襪的長腿把白潔翻躺在奔馳吉普的後座上,白潔雙腿往外一叉,裡臀的短裙就變成了裡腰,整個光溜溜的屁股,稀疏的陰毛掩映的陰部都袒露了出來,“哎呀……二哥,你乾嘛啊?”

“乾嘛?乾你啊?”二莊子說着脫下褲子,壓倒白潔主動分開的雙腿之間,很娴熟的就插了進去,“老公,救命……啊……操死我了……哦……你咋一下就插進來了呢……快拔出去……老公……哦……老公……嗯……”白潔一邊娴熟的配合着二莊子抽送摩擦,一邊淫聲浪叫的刺激着陳叁。

白潔故意把一條腿伸到陳叁的駕駛座位置,尖頭黑色細高跟小皮靴裡着黑絲襪的纖細修長的小腿在陳叁右胳膊上不斷的隨着二莊子的節奏踢動着。

到了酒店門口,後麵的兩人正好乾到高潮迭起的時候,陳叁把車聽到酒店停車場,手握着白潔有節奏的晃動的裡着黑色絲襪的小腿,聽着二莊子粗重的喘息和一下一下重的撞撃着白潔柔嫩的身體,白潔不斷地呻吟着,剛才的淫聲浪語讓白潔自己也感受到了另類異樣的刺激和興奮,“老公,我不行了……啊……老公……射裡麵了……”感受着白潔小腿突然的痙攣繃直,和二莊子也突然壓下屁股不動了,陳叁知道二莊子射精了,“操,這麼一會兒就射了。”

“老公,給我拿塊紙,二哥射裡麵淌出來了,都整到咱傢車坐墊上了。”白潔半躺在後座上,用穿着黑色小皮靴的小腳碰了碰陳叁的胳膊,陳叁沒好氣的拽了幾張紙,扔給白潔,“把你那騷逼好好擦擦,別淌一地。”二莊子一邊提褲子一邊忽然打開了車門,正赤裸着光溜溜的屁股擦着下體的白潔看着不遠處正在看着她的保安,趕緊把雙腿放下把裙子往下順,順了兩下沒順下來,趕緊下了車,把裡在腰間的黑色裡臀裙捋了下來,遮蓋住自己艷光四射的光屁股。

門口的保安小五本來車停就準備過來開車門,剛往前走就看到車停下來就在那震動,那頻率那節奏小五當然明白是乾啥,走到離車還有五六米的距離就沒有往前走,這樣的車這樣的事小五知道不能亂惹,惹不明白挨頓揍都是輕的,車門一開,那黑色吊帶絲襪裡着的長腿大開着稀疏的陰毛掩映的陰部在車裡燈光的照射下都是清清楚楚,等白潔下了車,光溜溜的屁股那一瞬間的風情讓小五幾乎忘記了呼吸,等白潔幾個人走到酒店門口,燈光掩映下,白潔撩起頭發回頭一瞥更是讓小五一下驚呆住了,白老師,小五相信自己沒有看錯,在學校的時候,白潔雖然沒有教過他,但是白老師的美麗和風情是他們這些體育隊的學生經常在宿舍裡意淫的,特別是後來聽說她跟高校長有一腿之後,看到白潔的身影和那遮擋不住的身材都會讓他們這些18、9歲的大男孩有抑制不住的衝動。看着白潔和兩個男人走進了酒店,小五才緩慢動了一下僵直的身子。

“小五,在這看啥呢?”一個微胖的男人走了過來,身材178左右,體型微胖但是看不出來臃腫,帶着一副變色的眼鏡也不知道是近視還是不是近視,一身休閒打扮,手裡拎着車鑰匙扔給小五。

“老闆,這麼晚咋還來了呢?”小五接過車鑰匙,這是這個港式茶餐廳的老闆,一個本來不入流的官二代,一個稅務局小科長的孩子,本來在一個國企上班,利用父親的關係,早早的就下海在他父親所在稅務局的分區內開了飯店,慢慢發展到現在有歌舞餐廳,演藝餐廳,茶餐廳,KTV多個服務型行業,由於人特別會交往,和市裡的各方勢力都保持非常好的關係,本姓柴,名柴朗,和一些真正的有勢力的官二代們拜過把子,行八,從小就有個綽號叫豺狼,一般外麵人都稱呼他狼哥,而他自己總是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職業色狼的樣子,叁十多歲了,還沒有結婚,經常跟一些少婦,美女不清不楚,自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餓了,過來吃點東西,另外一會兒老九他們要過來,你把車位留好了,別老九沒車位又踢你。”小五是柴朗的一個親屬傢的孩子,上學不好好上瞎混社會,傢裡沒辦法交給柴朗管教順便打工掙點錢,其實柴朗也不乾淨,就把小五當成了小弟,小五跟這些大哥在一起混,倒是也覺得很有意思,他特別喜歡開車還沒有駕駛證,歲數不到,就天天在門口當保安,順帶停一下車過過瘾。

“好嘞。”小五拿過車鑰匙剛要走,柴朗叫住他,“哎,你剛才看啥呢,以後這事別離這麼近,容易惹麻煩,聽着沒?”

“哥,我跟你說,剛才下車那女的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上學時候就聽說可不正經了,長得老好看了,一點都看不出來不正經,以前都是聽說,今天真看見了,倆男的,她就跟一個男的在後麵乾來的,下車還光着屁股呢,現在進屋了都沒穿褲衩,穿的那吊帶絲襪,哎呀媽呀,太騷了。”

“小破孩,你懂啥?一邊待着去。”柴朗踢了小五一腳,進了屋。不過剛才小五的話引起了他的淫心,柴朗非常好色,雖然從不做欺男霸女的事情,但是最喜歡的就是和女人搞暧昧,玩情趣,用他的話說,天天洗乾淨的,脫光不出溜的啪啪的乾有啥意義,要玩就要玩出情趣,所以他遲遲沒有結婚,他都準備去農村找個漂亮村姑生個孩子,自己就不好好結婚了。

進了店裡,跟吧臺說了一句給他們幾個用生米熬點小米粥,整幾個小菜,現蒸點小籠包,他的這個茶餐廳沒有設包房,都是一個個斷開的卡座,用溜花玻璃隔開,卡座之間過道沒有放桌子,中間是一個流水的風水過橋,兩邊很寬敞,柴朗故意走過白潔他們座的位置,剛好白潔擡頭,一瞬間給柴朗來了個一箭穿心,這女人的風情太美了,太媚了,沒有那種濃妝艷抹,完全是一種天然的嫵媚風情,那種經歷過男人,經歷過風塵,經歷過感情與慾望的女人,正處在女人最大的魅力時期,太小了不解風情,太大了如狼似虎,就是這個要和不要之間,媚和浪之間的女人充滿了最大的魅力,雖然驚詫於白潔的美艷,但是久經歡場的柴朗怎麼能露怯,貌似禮貌的點了一下頭,一看兩個男人,二莊子算是認識,陳叁也見過,畢竟都是搞這個行業的,二莊子本來就是個刀槍炮子,在郊區一帶橫行,這兩年跟着他大哥在市裡搞開發,搞拆遷開始算是混成老大了,手下弟兄還是以郊區那邊人為主,心狠手黑,不太講道理,所以一般像柴朗他們和這樣的人盡量敬而遠之,不是惹不起,而是犯不上,柴朗他們屬於比較講道理,把勢力和權力變成金錢和自己能享受的東西,而不喜歡給自己惹麻煩,這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二哥,陳總,是你倆啊,跟弟弟說一聲啊,還來點啥,着不着急,不着急給你們熬點小米粥,現熬,跟粥鋪那玩意可不一樣。”柴朗立馬進入了老闆的角色,“這是二嫂吧?嫂子你看想吃點什麼,弟弟請,您頭回來我這,想吃啥點啥,服務員,來,給嫂子整碗燕窩,算我的。”

“哎呀,狼老闆啊,這是我弟妹,叁兒媳婦,弟妹我跟你說這貨就是個色狼,看到女的就走不動道。”二莊子說着是陳叁媳婦,手還是毫不客氣的摟着白潔的腰,白潔尷尬的看着柴朗,臉上火辣辣的,畢竟這是個外人,白潔還做不到刀槍不入的地歩,微低下頭“狼總,你好。”

“我姓柴,呵呵,不姓狼,二哥,陳總,您叁慢慢吃,我等幾個朋友。”柴朗果斷抽身,對這個女人他已經有了想法,那就不能和這兩個貨糾纏太多,有失身份。

從剛才柴朗過來,陳叁就感覺臉上快着了一樣,畢竟都是場麵上的人,雖然他跟柴朗不熟,但是他以前領着白潔和很多圈內玩餐飲娛樂的在一起見過,也跟柴朗碰過頭,隻是點頭之交,換過名片而已,而且他知道柴老八他們這夥人很少涉及黑道上的事情,隻是人頭廣,背景也都很深,有不少外地來的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出事之後都是他們給擺平,在道上這哥幾個是很少有人願意惹的,因為他們沒有案底,沒有把柄,除了給一些小弟炮子出麵擺事之外從來不惹這些麻煩,誰惹他們誰犯說,何況他們並不好惹,也許一個二代無所謂兩個無所謂,八個官二代一起,就很難擺平了。

陳叁在柴朗麵前把麵子丟了,心裡隱隱的對二莊子有了一種憤懑之意,雖然他隱藏着,但是敏感的白潔還是感覺到了,她忽然發現也許自己就是陳叁的禍水,因為她讓二莊子,大四,鐘五甚至陳叁的小弟東子都對陳叁慢慢的產生了隔閡,要使人毀滅就要使人瘋狂,白潔感覺自己的目標越來越清晰了。

吃飯的時候二莊子的手就一直在白潔的裙子裡摸索着,時而揉捏白潔豐滿滑嫩的屁股,時而伸到白潔兩腿之間玩弄白潔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陰唇,不時地拿出手指上麵還有他自己射出來的精液,非要白潔啯他的手指,白潔羞臊的滿臉通紅,陳叁也是弄得很不自在。在白潔的對麵看着白潔被二莊子玩弄的滿麵潮紅,眼含春水,看二莊子拿出來的手指濕漉漉的,估計白潔下身也快發河了,雖然晚上客人很少,可是畢竟是公共場合,白潔的裙子本來就屬於齊逼短裙,剛能包住屁股,現在已經都在屁股上麵了,白潔幾乎就是光着屁股露着吊帶絲襪的襪帶坐在沙發上,還好是坐在裡麵,要是外麵,白潔估計更臊的受不了了,每次服務員來上菜,白潔都不敢擡頭,服務員上菜的時候能清楚的看到白潔的裙子都卷在腰上,白花花的屁股和黑黑的陰毛時隱時現,好不容易堅持到飯吃完,白潔感覺渾身都軟了,好像來了次高潮一樣,渾身酥軟,如果不是在外麵,她是真的很期待有個男人的大陰莖插進來乾自己,被不停地挑逗玩弄了半個多小時,屁股下麵濕漉漉一片,稍微一動屁股和皮革之間濕漉漉的水漬聲讓白潔更感覺自己是個蕩婦,不過想到這幾天的經歷,難道自己不是個蕩婦,不是個騷貨嗎?事實就是的,連白潔自己都無法否認。

“二哥,要不你就乾我一頓吧,摸得我受不了了,別這麼折磨我了,好人……噢……”白潔在二莊子的耳邊呢喃着說,說實在的就是二莊子就地給她正法她都不在乎了,這麼扣扣摸摸的實在受不了了,“叁兒,弟妹不行了,讓我乾她,趕緊走吧,一會兒弟妹再撲上來強姦我,我可受不了。”叁個人走出飯店的時候幾乎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禮,特別是柴朗的目光,看着白潔走路時扭動着的渾圓的屁股,裡着吊帶黑色絲襪的修長雙腿,纖細不失性感的腰肢,豐滿的乳房微微的顫動以他的經驗那絕對是真的,嫵媚迷人的俏臉,甚至那披肩的波浪長發都完全符合柴朗對女人的所有幻想,特別是那種風情,柴朗知道這就是自己一直要尋找的風騷,有情趣,能讓你把對女人的全部幻想都實現的女人,她能陪你一起玩你能想到的遊戲,她能滿足你一切的幻想,這才是風情的女人,充滿誘惑的女人,柴朗收回戀戀不舍的目光的時候,旁邊的幾個人看着柴朗說,“豺狼動心了?這女人確實是夠騷的啊,打賭啊,狼哥你多長時間能得手?”

“這麼騷,還不好下手?最多一個月,我估計狼哥都用不上。”另一個人說着。

“不好說啊,要是用強姦的,隻要她刷單估計就能乾上,也不會有啥事,不過那沒啥意思啊,這樣的風騷女人,你要讓她動心可比登天都難。”柴朗眼光還在看着遠方已經看不見的白潔背影。

“動心?哥哥,你不是要娶回傢去吧?這娘們兒不知道讓多少人操過了,看着都好,扒光了一看,黑木耳啊,我估計我的傢夥進去都找不到邊。”

“我有一種感覺,她不是黑木耳,有可能是那種極品美逼,看她的嘴型和鼻型,還有屁股各位置顔色,她下身的顔色不會重,頭發柔軟不黑硬,而且臉頰和嘴唇上麵一點汗毛痕迹沒有,胳膊上和腿上潔白如玉,下體毛發不會太重,看屁股和走路姿勢,應該屬於饅頭逼,很可能這個娘們是個極品美逼,不能錯過,我一定要拿下,讓她成為我的女人。”柴朗眯縫着色眯眯的雙眼。

“靠,這就能看出來是饅頭逼,狼哥,你吹吧?等你乾上給我們拍個圖看看,你要猜對了,我輸你一部叁星2000手機。要是錯了,你給我買一部。”剛才要跟柴朗打賭的人說。

“好,咱倆賭了。”兩人撃掌一下,在另幾個人見證下定下了這個賭約,堵的是白潔到底是不是饅頭逼。

在回酒店的車上,其實白潔有點詫異,二莊子應該是陳叁的大哥,睡了自己也沒什麼,不知道二莊子為什麼要老是借着自己羞辱陳叁,他並不明白的是,二莊子乾了她之後就舍不得她了,所謂紅顔禍水,如果白潔還跟陳叁的話,他這次乾了就乾了,要是沒事總睡兄弟的女人,二莊子在外麵也會名聲大臭,所以他下意識的總想刺激陳叁,讓陳叁不再跟白潔在一起,白潔就成了他的女人,或者刺激陳叁讓陳叁不再是他兄弟,他也可以順理成章的搶了白潔,甚至乾掉陳叁,所以說白潔已經真的成了陳叁的禍水,白潔是沒有想到的。一個美艷到白潔這種程度的女人,想要擁有她是要有一定的能力的,白潔在保護王申,她不會讓王申受到傷害,可以為了王申被這些男人玩弄羞辱,但是陳叁,白潔隻會潛移默化的讓別的男人更加的喜歡自己,由此為了得到自己而去離開甚至與陳叁為敵,先是東子,之後是大四,現在是二莊子,她沒有做什麼,但是她卻在害的陳叁在無形中,兄弟離心,朋友反目,大哥成仇,還有一個仇人,在暗中的準備給他致命一撃。

而這一切無意中跟形成了以白潔為中心在影響着陳叁的一切,而陳叁絲毫不知。

白潔的雙手扶着電梯側麵的金屬扶手,翹起了屁股,後麵的二莊子雙手握着白潔的腰,下身衝撞着白潔濕漉漉的下身,白潔不敢擡頭,低着頭看着地麵,輕聲的呻吟着,快感很快就充滿了全身,甚至是更加刺激的快感,刺激的白潔的雙腿都在微微顫抖,她不敢擡頭,他不敢看電梯明亮的鏡子裡自己淫蕩的麵龐和身後的那個甚至自己閉上眼睛都記不住樣子的男人在操着自己,不敢看男人淫蕩而猙獰的麵孔,電梯門開了,男人拔出了東西,並沒有把陰莖塞回褲子,就那麼挺着,白潔也沒有放下裙子,就那麼光着屁股,穿着黑色的吊帶絲襪穿過明亮的走廊進了他們的房間,白潔有些慶幸或者是也沒有在乎是否有人看到,既然已經淫蕩了,還在乎人看嗎?

雖然沒有喝酒,白潔都感覺自己被二莊子操的有點迷迷糊糊的了,進了屋二莊子就把白潔按在門口的衣櫃那,把白潔的毛衣推了上去,連同薄薄的胸罩,含住白潔的乳頭親吻着,豐滿白嫩的乳房讓二莊子流連忘返的一遍遍親吻撫摸着,而白潔的手也忍不住伸下去摸索着二莊子勃起的陰莖,一邊套弄一邊往自己濕漉漉的下體放,二莊子抓起白潔的右腿,陰莖在白潔下身頂了兩下,白潔用手握着放到了自己滑嫩的陰道口,又一次的插進了白姐的身體,白潔靠在衣櫃上,半仰着頭,赤裸豐滿的乳房在男人的口中顫抖,一條裡着黑色吊帶絲襪的長腿被男人抱起着,小腿垂落在男人粗壯的胳膊後,小巧的黑色高跟皮靴在男人後背晃動,另一條腿幾乎腳尖離地,男人穿着褲子的屁股在她敞開的雙腿間抽插晃動,白潔不停地扭動屁股,與男人的自己身體裡的陰莖摩擦着,擠壓着,尋找着自己的快感和刺激,腰間那卷成一團的黑色包臀短裙由於上身的白色毛衣被推到了乳房上邊,白嫩柔軟的小腹上隻有這黑色的一卷和被這一卷裙子偶爾遮擋着的黑色吊襪帶裡在白潔纖細柔軟的腰間,渾圓的屁股在黑色吊帶的襯映下更顯得白嫩渾圓此時在棕紅色的衣櫃擠壓下時而扁圓時而騰起,伴隨着白潔不再壓抑的呻吟和嬌喘,讓二莊子更加瘋狂的衝撞着白潔柔嫩的下身。

“啊……老公……親老公……大雞巴老公……乾死我了……”白潔淫蕩的嬌吟着,她在跟陳叁這些人在一起的時候明白,自己越淫蕩越風騷越放縱他們越喜歡,要不然他們也會不斷的要求折磨她讓她說這些下流的語言,白潔已經熟練了這個套路,甚至於說在潛意識了她也並不排斥這樣的放縱,不用在乎他們怎麼看自己,把自己看的越下賤越好,她不在意自己在他們心中是怎麼樣的人,因為他們本就不在她心裡。

在外麵被操了好多天的白潔終於在年前回到了傢裡,回傢之前白潔先去省城自己的房子換下了自己的內衣外衣,換下了自己的吊帶絲襪和丁字褲,穿好純棉薄軟的內衣內褲,收拾好了東西,才回到了和王申的傢。

這個春節是作為新媳婦頭一次回王申傢過年,對於回寒冷的山村過年,白潔是很抵觸的,可是第一個春節自己就不回去怎麼也說不過去,何況白潔並不是那麼不懂事的,雖然王申心裡憂慮重重,提出了要不回去過年,不過白潔依然還是張羅着回農村過年。其實以白潔現在的身傢買個車不是問題,不過她沒有辦法說自己有那麼多錢而已,要不然真的無法和王申交代自己的錢是怎麼來的,其實說來也很有意思,白潔雖然一直不想靠出賣自己肉體賺錢,但是她在把自己的身體給男人玩弄的同時確實得到了豐厚的回報,甚至說現在就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那麼以後呢?白潔有時候想想也很迷茫,現在身邊的人都一個比一個難纏,也許躲開這個還有那個,不由得白潔想起了不知道在哪裡聽到的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也許自己就已經是人在江湖了吧?

王申的單位還沒有買車,隻有送貨和上班用的麵包車,本來王申準備讓單位的麵包車送他倆回傢過年,但是白潔覺得還是體麵點好,畢竟對於白潔來說這麼遠過年回傢想主動送她的車有得是,他可不想座那還不如大巴安全的微麵,心裡也對買車有了想法,是該買個車了,於是在白潔的授意下,王申在無意中和東子聊天的時候被東子的話套到了過年回傢上,於是東子就開車送他倆大包小裡的回傢過年……其實王申的心裡也是很想風風光光的回老傢,特別是有了白潔這件事情造成的心頭之刺之後,更想着在老傢人麵前要更多的麵子,東子的主動他絲毫沒有懷疑,畢竟在他的心裡,東子是他的朋友,白潔僅僅是認識,並不熟悉,他並不知道的是,東子對白潔美妙肉體的熟悉恐怕遠遠超過他的了解。

嫵媚動人的白潔即使包裡在臃腫的羽絨服裡依然是明艷動人,白色的長身羽絨大衣帽子邊緣是白色的兔毛,襯托着白潔嬌艷的臉龐,染成微微有些棕紅色的頭發在帽子的白色柔軟的毛毛邊緣垂下幾縷,修長的身段即使裡在羽絨服裡也能讓人感覺到動人,大衣下露出一小截穿着黑色高跟皮靴的小腿,在很多人的圍觀下白潔這是第二次來到了這個山村,雖然是一輛普通的帕薩特,依然給這個小山村帶來了轟動,特別是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兒媳婦,村子人很多都是聽那些參加過婚禮的人說新娘子挺漂亮的,今天一見,立刻覺得一定要讓自己傢的臭小子考大學,給自己娶個如花似玉的兒媳婦,就算不能睡,天天看着也是好的。

看着這個美麗中帶着嬌艷,溫柔中充滿嫵媚的兒媳婦,王申的父親從心裡有了一聲嘆息,自己的兒子絕對伺候不出來這樣的女人,看了看自己兒子,雖然羽絨服是藍色的,怎麼看那帽子都有點發綠的顔色。

抛開老王心裡所想,老兩口還是很高興的,雖然早知道兒子升職了,今天見到這麼多過年的禮物,用品,兒子還是小車送來的,看那小夥子恭敬的樣子就知道兒子在外麵有麵子,那就好,那就好,別的東西,看不到就不想,一切都好……好冷啊,第二天就是叁十了,才呆了一天的白潔就受不了了,雖然屋裡有便盆,可是白潔也不好意思在屋裡光着屁股上廁所,所以每次都實在憋不住了才去外麵,每次都覺得自己經常濕潤的下體凍得有了冰碴的感覺,而且這樣的農村大炕上,怕他倆冷,老人起早貪黑的一遍遍燒,炕上熱的讓人浴火焚身的感覺,可是兩個人實在不好意思在兩個老人的旁邊就乾那事,而且每天都穿着厚厚的絨衣絨褲睡覺,讓白潔感覺渾身都難受,可是也不能脫,老公公在那看着,本來在老王眼裡這兒媳婦的身材就過於惹火了,再脫了,那成啥事了。

下午開始,潮水一般的拜年短信開始湧進了兩個人的手機,一邊收一邊回,而白潔小心翼翼的保護着自己的手機,她知道一會兒自己那些老公都會給自己發短信,會怎麼說,她不知道。

跟老婆婆包完餃子,九點多開始看電視,等着那趙大叔出現,一邊處理着一個個寶貝兒,媳婦兒叫着的流氓短信,在鐘聲敲響的時候,白潔終於等到了鄭部長的短信,雖然寥寥幾句,但是白潔斷定這不是群發的,而是鄭部長特意編寫給她的拜年短信,“鐘聲即將響起,最後的祝福給我心中最重要的人,雖然相隔千裡,讓我們一起舉盃,共祝新年快樂,祝吾妹新的一年繼續貌美如花,繼續萬事順意,繼續心想事成!”沒有傢庭幸福,沒有美滿,有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暧昧,更像一個哥哥的諄諄愛意,白潔懂,“謝謝哥,也祝哥事業順利,歩歩高升,終於可以吃餃子了,不用再等短信了呦……”

也沒有傢庭,也沒有別的,也有一絲絲暧昧,也有一絲說不清的味道。

初二兩個人應該去白潔傢,白潔猶豫了一下,白潔的父親在白潔叁歲的時候就離開了傢,白潔長大後隱約知道了原因,好像是因為自己可能不是自己父親的女兒,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白潔一直沒有問過也沒有知道,而白潔的母親一個人菈扯白潔到白潔上大學之後,白潔的母親嫁給了現在這個男人,白潔從自己的母親改嫁之後一次也沒有去過白潔母親的新傢,白潔把自己傢以前的舊樓留給了白潔,白潔隻是在假期回去取過東西,一直沒有回去過,因為母親在菈扯自己長大的過程中小的時候白潔不懂,現在白潔都明白了,自己的母親是和好多男人不清不楚的,不過白潔不想怪罪也不想指責自己的母親,何況自己現在也是這麼不堪。

如果是以前乾淨的白潔,白潔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母親,因為她覺得自己的母親讓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可是現在白潔從心裡不再恨自己的母親。

在媽媽傢吃了飯,白潔和王申出來要找個車回王申傢去,白潔雖然原諒自己的母親,但是也不想在另一個幾乎是陌生的男人傢住,雖然看着那個男人很老實,對自己的媽媽很好,白潔也放心了,忽然看到旁邊有一個很高檔的浴池,幾天沒洗澡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說去洗個澡吧,在進浴池門口的瞬間,白潔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車,是東子的車,不是那輛帕薩特,是東子自己的車,一輛新買的奔騰,除了白潔沒有人知道東子有這輛車,東子買這輛車就是為了白潔方便,而且白潔說要練車,東子為了方便兩個人出去不被人看到,買了這輛車,車牌照號是白潔的生日,白潔心裡一熱,她知道東子跑到這裡要將近200公裡,肯定是為了離自己近一點,方便自己有什麼事,而且還沒有告訴自己,白潔心裡有一種很衝動的被寵愛的感覺,進了浴池,跟王申說自己要做個奶浴,時間要長,要王申找個按腳的或者在大廳多汗蒸一會兒等自己,其實白潔匆忙的衝了衝澡把自己洗乾淨了就趕緊出來給東子打了個電話“老公,你在哪兒呢?”

“我在傢啊,怎麼了?要回來了嗎?我去接你啊?”東子很快接了電話,沒有跟白潔說他就在這個縣城。

“你敢騙我?我生氣了啊?說你在哪兒呢?”白潔嬌嗔的說。此時的白潔穿着自己的胸罩和內褲,還沒有穿浴池的睡衣,浴池的人很少,畢竟過年了,一般年前都洗過澡了,隻有一些傢裡親戚少的,或者朋友來了的過來休閒一下。

“我在你傢這邊的縣城一個洗浴呢,你看到我車了吧?”東子反應也很快,知道白潔一定是看到了自己的車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

“你來這乾嘛?想我了啊?還是走親戚啊?”白潔柔聲細語的說,一邊穿上了睡衣。

“想你了啊?寶貝兒,在傢想你想的待不住,就來這來轉轉,一看這浴池挺好就洗個澡呆一會兒,你是不是在這呢?

快過來,我想死你了,我在302包房。“東子不傻,知道白潔一定也在浴池裡了。

“我才不去呢,你王哥跟我一起來的,憋死你。”白潔看週圍沒人,低聲跟東子調笑着。一邊匆匆的往樓上走去。

王申洗了澡,隻有一個搓澡的,王申等了會兒就算了,在桑拿裡蒸了兩個來回,自己搓了搓,就穿好睡衣上樓了,這兩天火炕睡着,他也是有些慾火上升,剛好到這裡來,王申想了想就跟服務生要了個包房,想着等白潔洗過澡了兩個人親熱親熱,因為過年服務生也很少,給了他301的房門鑰匙,王申自己走了上來,想着一會兒給白潔發個信息,現在還有點早,白潔還沒出來呢,自己看會電視還是找個按腳的呢,就怕現在按腳的都沒來上班呢,稀裡糊塗的想着開開房門進了房間,屋裡還很暖和,王申剛要打開電視,隔壁房間的聲音就清晰地傳了過來,浴池的房間隔斷都是用的石膏闆之類的空心隔牆,隔壁房間的動靜簡直就在耳邊一樣,“啊……老公……啊……想死我了……啊……舒服……啊……嗯……”白潔的呻吟聲清晰的傳到了王申的耳朵裡,沒有什麼懷疑,王申知道這就是白潔的呻吟聲,男人粗重的喘息,兩個人下身撞撃在一起的啪啪聲清晰的傳到了王申的耳朵裡,王申心裡開始的一下怒火很快就熄滅了,變成了平靜,白潔在外麵跟別的男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上次老七的事情之後,他也是知道白潔依然在外麵有事,甚至不知道是幾個男人,但是王申也知道白潔對他還是有感情的,現在的王申的心裡是很復雜的,他早就知道白潔外麵有男人,有高義,有老七,還有別的人,是誰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一個放蕩的女人,他曾經幻想過,而今天,就在跟他薄薄的一層牆之隔,自己的妻子就和另一個男人在做愛,他幻想過的一切今天成為了現實,上次在床下他體會了自己妻子和高校長的激情,今天一定不是高義,更不會是老七,那是誰呢?

王申的心裡現在沒有一絲的怒火,有着一種強烈的刺激,比自己手淫,比跟孟瑤做愛,比一切都刺激的感覺從心裡升起,他竟然沒有一點對白潔的憤恨或者怒意,反而是一種要發現這個男人是誰的一種好奇感和興奮感,甚至於他的陰莖快速的堅硬起來,遠遠超過平時硬起來的程度。

“寶貝兒,你這下邊好像要吃人呢……受不了……我要射了……,”

“這麼快呢,不要嘛……啊……老公……再堅持堅持……啊……舒服……啊……”是東子,王申一下就聽了出來,雖然有些意外,但是更加的讓他對白潔的事情充滿了好奇,而且想到他倆過來的時候是東子送過來的,王申感覺到羞辱的同時竟然有一絲興奮,上次發現白潔在傢裡和別人做過的痕迹王申就知道白潔的出軌是不可避免了,從王申在床下聽到也看到白潔在自己頭頂和高義發生關係,王申沒有衝出去之後,這一切就已經種下了現在的果,當王申發現白潔出軌自己的同學老七,其實也沒有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反而是白潔發現王申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羞臊難當先離傢出走才引發了這件事情,而王申從發現白潔絲襪上有精液痕迹,發現白潔在傢裡和人做愛的痕迹都沒有做出什麼過火的行為,一個是因為他的懦弱性格,另一個也是他對白潔的感情,無論他發現什麼,他從來沒有敢想過離開白潔,他舍不得,他是真的愛或者說真的喜歡白潔到了骨子裡,上次事件後他就明白自己要自己好起來,強大起來,他也感覺白潔不是想離開他的,否則不是早就離開了嗎?既然已經發生過了和別的男人,那在王申看來,一次和幾次和幾十次沒有區別了,這種心理促使王申的心裡發生了他自己都想不到的變化,現在通俗的講叫綠帽情結,王申不能完全叫綠帽情結,他不想這樣,但是他想有一個風騷甚至說風情的妻子,但是他也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屬於自己的,而不是現在這樣在旁邊的房間裡被別的男人乾的嬌喘呻吟,隻是現在既然這樣了,王申選擇了接受,心裡想的是要曲線救妻,就像曾經的電視小品裡說的那樣,就當自己的自行車丟了,被別人騎一圈又送回來了。隻是他無形中在接受的同時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刺激,甚至說他沒有感覺到太多的羞辱,感覺更多的竟然是刺激。

可能也就是沒有辦法之後給自己的精神勝利法吧,王申不再去想別的,他在屋裡輕輕的移動着,怕驚動旁邊這對正要到達高潮的姦夫淫婦,他這個正牌老公,正在屋裡看着能不能有個縫隙能看到那邊屋裡,當然是徒勞的,但是王申找到了離兩個人最近的牆的位置,把自己的身體整個側貼到牆上,保證自己的耳朵緊緊地貼到薄薄的牆上,他不想漏掉一絲聲音。

“嗯……唔……”吱吱嗚嗚的接吻聲音,和床的吱吱呀呀聲音,和東子的喘息聲音,聽不見兩人做愛時皮膚撞在一起的啪啪聲,王申想到應該是東子射精了。

“真是的,你,這麼快呢?人傢還沒好呢。”白潔柔柔的哀怨聲音,男人的身體倒在一邊的聲音。

“我都憋多長時間了,快一個月了,有點敏感,歇會兒收拾老實的你。”東子的聲音。

“真這麼長時間了?我咋不信呢?誰也沒碰?這傢夥這麼老實了?”白潔低低的柔柔的聲音調笑着,王申感覺白潔好像用手捏玩着東子的陰莖,“現在咋這麼老實了,以前我記得天天都梆硬的啊,這怎麼趴下了?”

“啥時候射完了都得軟一會兒,哼,上次咱倆在一起之後我就一直憋着,看臉上都憋出包來了。”

“沒看出來你想我啊,還是我看見你車找得你。”白潔的聲音有了點呢喃的感覺。

“我尋思你跟王哥在一起,我不能打擾你啊,你這兩天跟我王哥在一塊還急成這樣?我王哥滿足不了你吧?”

“啪”的一聲傳來,“告訴你不許說你王哥,那天你不看見了嗎?睡覺就在一個炕上,能乾啥啊?”

“嘻嘻,那我王哥不得更受不了,這麼漂亮的媳婦在旁邊不能碰,晚上穿啥睡覺啊?你這對奶子,屁股,穿胸罩內褲你老公公不得流鼻血啊?”

“不許胡說,再說把你雞巴薅下來,蛋蛋捏碎,穿線衣線褲呢,那我都覺得老不好意思了。”

“哎哎,輕點啊,整壞了看你找誰給你去火。”

“哎呀,得搜是不?我要想找人還輪到你了。”

“是是是,我的寶貝兒姑奶奶,輕點,要碎了。對了那天你回來我說去接你,你不用接,是不是陳叁去接你去了?”

“廢話嗎?要不我不就讓你去了。”王申心一下又提了起來,他知道他們說的陳叁就是跟他不錯的陳經理,那個混社會的大哥,他去接白潔?

難道白潔跟陳叁還有關係?這是怎麼回事?

“操,這逼我一尋思就是接你去了,我尋思要過年了,你也得忙活忙活過年的事,他要找你又沒好。咋樣?又把你乾老實的吧?這屁股,一看就受不了。”東子酸溜溜的聲音傳過來,伴隨着“啪”的一聲輕響。

陳叁看來真的跟白潔有關係,而且也是不一般的關係,這是怎麼回事?白潔的社會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復雜了?王申一頭霧水。

“嗯……哎呀,我得走了,一會兒你王哥該洗完出來了。”白潔好像要翻身起來,兩個人的身體在床上折騰的聲音,“嗯……不要了……來不及了……啊……你……嗯……啊……壞蛋……啊……”聽着白潔呻吟的聲音和屋裡清楚地“啪啪”的兩個人皮膚撞撃的聲音,王申的陰莖也一下就立了起來,屋裡呻吟的是自己的媳婦,愛妻,和自己就隔着十公分的一層薄薄的牆,王申眼前幻想出清晰的畫麵,白潔彎腰跪在床上翹着屁股,東子在後麵雙手把着白潔的腰,下身用力的衝撞着,抽查着自己的妻子。王申可恥的發現自己越來越硬了。王申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下身握着自己的陰莖套弄着,仿佛自己平時在看叁級片一樣,一邊欣賞着淫靡的情節一邊手淫,異樣的刺激襲滿自己的全身。

“哎呀,還換啥,快射了吧,哦……嗯……老公……好舒服……”床的吱吱呀呀的聲音和兩個人翻騰的聲音,不知道換成了什麼姿勢,白潔的低沉婉轉的呻吟聲又傳了出來,雖然白潔壓低着聲音,但是薄薄的牆何況王申仿佛壁虎一樣貼在床上,清晰的能聽到兩個人性器摩擦的聲音。

東子還沒有射精到白潔身體裡的時候,白潔的親老公王申把一股股精液射到了牆上,手上,王申輕輕的從牆上下來,慢慢的盡量不發出聲音的躺到了床上,聽着牆另一側雖然不像在耳邊但是還是輕鬆的飄進耳朵的聲音。

“啊……好舒服……啊……求求你……啊……我要死了……啊……啊……”白潔的聲音有點肆無忌憚起來,現在的王申已經知道這是白潔高潮時候習慣說的話,甚至白潔的腳丫蹬在牆上的聲音都清晰的傳了過來,仿佛蹬在王申的身上。

“啊,寶貝兒老實了吧?呼……”東子喘了一口粗氣,聽聲音是趴在了白潔的身上,王申聽到了兩個人親嘴的聲音,做愛還親嘴啊,王申覺得下身好像又要硬起來了,這樣的做愛仿佛夫妻一樣的感覺,而自己才是白潔的丈夫啊,或者說合法丈夫吧?白潔是怎麼認識東子的呢?白潔又怎麼跟陳叁有一腿的呢?

“弄死我了你這個死人……”白潔嬌嗔的說着,“還不下去,嗯……慢點拔……舒服死了……”王申聽到東子起身的聲音,可能那東西才從白潔的身體裡拔出來,王申知道有些男人的東西很長,即使射完精也有十幾公分長,而自己的東西射完精特別是在白潔的身體裡,每次都不用拔,直接就被白潔的濕滑緊軟的陰道擠了出來。

“哎呀,這麼長時間,我老公得急死了,給我內褲,哎呀,給我拽兩張紙往出淌你的東西,別整內褲上,讓我老公看到了,該不要我了。”

“寶貝兒,那個老公不要你,我要你啊,老公啥時候都要你。”又傳來了親吻的聲音。

“呵呵,別鬧了,你要不要我是看我要不要你,要是讓我老公知道了我可沒臉了,記住了,那才是我親老公,拜拜啦,小老公。你趕緊回去休息吧,過幾天我們要回去的時候讓你王哥給你打電話,記得來接我哦,我的小老公。”聽着白潔對自己還是很維護,其實王申也很了解白潔的心裡,隻是還不知道白潔是怎麼和高義,和老七,和東子,陳叁搞在一起的,甚至……王申有些懷疑是不是還有別人,聽着兩個人先後出了門,王申才偷偷的溜出了房間,也不知道是白潔在偷人還是他王申在偷。

王申在大廳裡躺下,心裡想着白潔的事情,他知道白潔如果知道自己知道了她和別的男人的一切,白潔的臉小,肯定沒法跟自己生活了,而看現在的情況,白潔很可能是有原因的,因為白潔在不知道他偷聽的情況下,說的很清楚想和自己好好生活,而沒有跟任何人在一起的意思,王申明白白潔的心,但是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造成的,他相信白潔絕對不是天生淫蕩的女人,王申喜歡性感,甚至喜歡淫蕩的女人,但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真的接受自己的妻子是在外麵淫蕩的女人,他相信白潔有自己的苦衷,他能夠理解白潔,甚至王申暫時準備或者說也隻能接受這樣的白潔,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他現在知道白潔外麵的事情,至少知道一部分,而白潔不知道王申知道,王申又絕對不能讓白潔知道自己知道,這樣繞口令的事情,王申居然一下就清楚了,不得不說在白潔的事情上,王申是有很高的天賦的。

等了大概二十分鐘,王申看到又衝洗了一遍的白潔穿着女賓的睡衣出現在大廳邊緣,即使穿着那麼寬鬆的睡衣,白潔玲瓏豐滿的身材依然火辣,濕漉漉的長發披散着更顯得白潔充滿了女人的誘惑。

看到了王申,白潔高興地走了過來,王申第一次清楚的能看到白潔在看到自己眼神裡有着一絲歉疚甚至有一絲懼怕的感覺,好像在小心翼翼的試探自己是不是看到了東子或者聽到了什麼,當然白潔並沒有想到自己在包房裡的呻吟會讓在大廳裡的王申聽到,甚至於白潔回頭看了一眼包房的方向,在樓上而且離這裡很遠,白潔徹底的放心了。

“老公,你搓澡了嗎?出來多長時間了?”白潔躺在王申旁邊的床上。

“沒有啊,我出來好長時間了,你怎麼這麼慢呢?”王申沒有撒謊,故意的問了一下白潔。

“女賓那裡搓澡的就一個人,我等了好半天,急死我了。”白潔瞎話順嘴就來。

“哦,躺一會兒,頭發乾了咱倆再走吧,現在出去別感冒了。”王申現在比以前強了很多,至少現在的王申懂得了關心人,不再是那麼拙笨了。

“嗯!”白潔乖巧答應了,躺在旁邊沙發上竟很快睡着了,她太累了……

下一章: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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