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傢高檔夜總會記到了東星集團的名下,沙弼在開業典禮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帳本取出來看了看,自從自己來廣州之後,已經幫東星賺了上百萬了,可自己也就隻掙了兩萬左右。
“唉…”沙弼把帳本扔到了一邊,真是越想越委屈,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
“乾嘛又唉聲嘆氣的啊?”劉純叼着煙從外麵進來了。
“還不是你丫招的。”
“我怎麼了?”
“肏,你想出沒想出轍來啊?”沙弼百無聊賴的癱在轉椅上。
“辦法是有一個,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兒了。”
“真的!?”沙弼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眼睛都放光了,他剛才不過是隨便一問,並沒指望得到肯定的答覆,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有了主意,這可真叫人喜出望外,“快說,快說。”
“還是那句話,富貴險中求,你得有膽子才行。”劉純低垂的眼皮,一幅很神秘的樣子。
“你丫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啊?趕快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樣…”劉純向前探了探身,擡眼看了看沙弼,臉上又出現了猶豫的錶情,“我看還是算了吧。”
“你丫…”
“你太急了,我怕你把事情搞砸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都聽你還不行?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我不自作主張,那事情不就砸不了了,”沙弼都快急死了,“你就說吧。”
“好,”劉純有手攥成拳頭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砸,他又把身子傾了過去,眼中殺機流動,把想法說了出來,“這要是成功了,咱倆就能一歩登天,過皇帝都羨慕的日子。”
“這…這…”沙弼臉色有點發白,他好像渾身無力一樣的再次癱回椅子裡,“這能行嗎?”
“能行,我已經跟律師咨詢過了,隻要他們籤了字,那就是有法律效力的,東星就是咱們的了。”劉純惡狠狠的一攥拳。
“我是說…”有汗珠從沙弼的額頭上沁了出來,“我是說那可是侯龍濤啊。”
“怎麼了?你不會是想忠心耿耿的給他做打雜兒的吧?”劉純皺了皺眉,“你是對他感恩戴德嗎?他當初送你一個人來廣東,可不是真的在重用你,那是送你來死的。那會兒東星在廣東可沒勢力,你打着它的旗號發展,那跟外省的黑社會來搶地盤兒沒區別。要不是你自己機靈,一句話說錯了、一件事兒辦錯了,估計就得被這邊兒的人喀嚓了,你跟他講忠心?”
“不是這個問題,”沙弼搖了搖手,“我是說,侯龍濤啊,他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這我還不是知道?不過再狠的人被刀架住了脖子,被綁上了手腳,他也一樣狠不起來。唉,”劉純靠回椅子裡,一攤雙手,“早說了富貴險中求,我剛才就是一說,沒膽子咱們就別做,保持現狀就是了,也許咱們就是掙小錢兒、給人打工的命。”
沙弼坐在那半天沒出聲,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細節,咱們得好好兒計劃一下兒,每個細節都要計劃到,有命在才能花錢啊。”
“好!咱們就大乾一場。”劉純意氣風發的站了起來…
“快到動手的時候了,”田東華扔下筷子,把椅子菈到了文龍身邊,“我已經把我該做的都安排好了,下麵就看你的了。”
“好好好,趕緊說,要怎麼乾?要我怎麼樣?”文龍可興奮了。
田東華把整個計劃一歩一歩的講解給文龍聽,具體到了每一個細節,“你的任務就是如果侯龍濤不願意動地方兒,你要想辦法讓他動,說服他。這件事兒並不是立刻就能實施的,廣東那邊還需要時間準備,真到了能動手的時候,我大概已經在美國了,這邊靠你行嗎?”
文龍點上一顆煙,用力的吸着,左手搓着自己的腦門,好像沒有回答對方問題的意思。
“我明白,”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事到臨頭,感覺有點兒下不了手,正常,好歹也是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但是你記住,隻有這樣,你和玉倩才可能有將來。現在咱們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咱們不做,廣東那邊把消息走漏了,咱們就完了。”
“我懂,”文龍把煙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用腳撚滅,“現在隻能往前衝了。”
“如果咱們一撃不中,就等於是打草驚蛇了,憑侯龍濤的才智,咱們五年之內都不會再有機會了,就算是有機會,咱們都不能上,誰知道那是不是他玩兒的套兒。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出現,你一定要記住,如果萬一事情沒像咱們計劃的發展,第一,你決不能呈匹夫之勇,隻要有你在他身邊,咱們最終就還會有機會;第二,你一定要在侯龍濤有機會審訊…”
“殺人滅口?”
田東華點了點頭…
星期叁晚上,“東星兵”燒烤城沒有對外營業,大堂裡卻還是燈火通明的,東星七兄弟和司徒清影坐在最中間是一張能坐二十人的大圓桌旁,四週的分散的桌子旁坐着幾十個北京小痞子。
剛過8:00,一個叁十多歲的男人從打門外進來了,他走到侯龍濤的桌前,“那些臺灣人到了。”
這個男人叫堂俊,是常青藤集團影視投資部門的主管,他順理成章的成了今天“會議”的聯絡人。
“到了?到了為什麼不進來?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進來?”劉南對自己舅舅的這些下屬並不是很客氣。
“是出於對主人的尊重。”
“什麼尊重?根本就是要我們去迎接嘛,”武大連眼都沒擡,“你帶他們進來就是了。”
堂俊轉身離開了,幾分鐘之後領了七個男人進來,其中有週渝民、黃強和李可。
侯龍濤他們倒也沒完全失禮,都站了起來。
堂俊為雙方做了介紹,週渝民那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經紀人,一個略微有點禿頂的矮子是他籤約影視公司的代錶,剩下兩個胖的姓蔣瘦的姓宋,說是昨天剛從臺灣總公司過來的聯絡員,卻沒說是什麼總公司。
“侯先生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嗎?”蔣胖子坐下之後指了指週圍的幾十個小流氓,他對於對方都是些什麼人是有一定了解的。
“你們居然真的來了,”侯龍濤的語氣裡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像你們的死鬼總統那樣逃到臺灣去好像更明智吧?”
“事情遲早要解決,隻要週先生還要在大陸發展,當然是越早解決越好。”
“發展?坐兔寶寶嗎?”
“侯先生,我們是來談判的,你是不是應該錶現出起碼的尊重啊?”宋瘦子明顯是對自己受到的待遇很不滿。
“哈哈哈,尊重?”侯龍濤攤開雙手,“你以為我找你們來乾什麼?今天一切都由我,倒楣的隻有他們叁個,”他指了指週渝民他們,“不由我的話,我他媽才不管你們是不是什麼竹聯幫呢,你們就都別走了。這裡是北京,不是臺北,陳水扁來了也他媽得給我裝孫子。”
新來的幾個男人都沒想到對方會連一句客氣話都沒有,上來就這麼咄咄逼人,一時有點不知該說什麼好。
“侯總,不是說了會保證他們的安全的嗎?”堂俊身為聯絡人,這個時候是必須說話的。
“我騙他們的,他們叫我女朋友去酒店的時候騙她是去開Party,我叫他們來這兒,自然也可以騙他們說保證他們的安全。”
“啪”,宋瘦子緩過勁來了,在桌上一用力拍,猛的站了起來,指着侯龍濤,“我們今天是來…”
“碰”,宋瘦子的話還沒說完呢,頭腦上就挨了一酒瓶,四個小流氓把他從桌子邊菈開,按在地上,又在他腦袋上敲了兩酒瓶,立刻就把他拍暈了。
侯龍濤就好像根本沒看見發生的一切一樣,錶情沒有一點變化,“有不同意見可以提出來,但態度一定要好,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一點兒,我都會當成是挑釁。”看到對麵的人都沒有錶示異議的意思,他坐回了椅子上,“讓我聽聽你們的解決方案。”
“呼。”蔣胖子輕輕出了口氣,對方不過是在給自己這邊下馬威,看來他還是有意思和平解決的,他衝影視公司的代錶使了個眼色。
那個代錶把一個黑色的公文箱放在了桌子上,衝着侯龍濤打開,露出裡麵一捆捆的鈔票,“我們對於戴晶小姐、姚麗娜小姐和劉瑩小姐受到的傷害和驚嚇錶示最誠摯的歉意,這裡是十五萬人民幣,請侯先生代為轉交給她們,雖然不能完全瀰補仔仔他們的過錯,但總算是一點點補償。至於薛諾小姐,鑒於侯先生的經濟情況,我們知道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總公司願意和東星集團以此事為契機,建立長久的友誼。”
“嘿嘿嘿,”劉南這叫一個樂啊,“這是你們公司律師起草的吧?”
“咱們不開玩笑,”侯龍濤把錢箱轉到了自己麵前,“十五萬,”他抓住箱子的提手,猛的向那些臺灣人籀了過去,有幾捆錢散開了,在空中飛舞了起來,“你們以為大陸的女孩子都可以用錢買的?”
“經濟補償是必要的啊。”那個代錶低下頭去,不敢正視侯龍濤銳利的目光。
“說的也是,經濟賠償是必要的,”二德子撿起一張散落在桌上的百元鈔票彈了彈,“可是我們大陸的女孩兒都很精貴的,在傢裡一個一個都是小公主,傢裡人連一手指都舍不得碰,好,到了外麵,讓你們又嚇又摸又灌藥的。一人五萬就打發了?五百萬差不多了。”
“這…”
“诶,老五不要太過分,”侯龍濤揮了揮手,“那叁個女孩兒一人一百萬,一共叁百萬,叁天之內你們讓人把錢送到堂經理手上。”
“侯先生,你這樣就太沒誠意了吧?”影視公司的代錶顯出一副很失望的錶情。
“你傻屄吧!?”侯龍濤抓起桌上的一個小茶盃照着對方的臉就扔了過去。
“啊!”那個代錶還算機警,在驚叫的同時一歪頭,躲過了茶盃,可臉已經嚇白了,“你…你乾什麼?”
“叁百萬,少一分錢,你們公司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拍片子,你們公司的籤約演員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接片子,你們公司的片子永遠別想再在大陸上映。傻屄臺灣佬兒,聽明白我的話了嗎?”侯龍濤沒采用他一貫的深沉策略,一上來就充滿侵略性。
“叁百萬?好,我答應這個條件,”蔣胖子才是真正能作主的人,對方並不是在胡亂的瞎恐嚇,從自己對他的側麵了解來推斷,他有實力兌現他的威脅,“那薛諾小姐的事情怎麼解決?”
“急什麼啊?”侯龍濤不耐煩的瞟了蔣胖子一眼,“那叁個姑娘的事兒還沒說完呢。”
“什麼意思?不是已經定了叁百萬了嗎?”
“那是精神損失費,也是他和他的救命錢,”馬臉指了指李可和黃強,“但是懲罰還是必要的,”他又衝李可揚了揚頭,“你丫北京的吧?雜種肏的,幫着臺灣小崽兒欺負自己的姐妹,你真他媽給北京爺們兒長臉。”
“我…我…”李可都快尿褲子了,剛才來之前說得好好的,就是來談談,應該給了錢就沒事了,到了才知道滿不是那麼回事,看這架勢,自己的小命都有危險。
“你…你…你媽屄!”大胖突然站了起來,“孫子,我給你丫兩條路選,要麼讓老子暴捶你丫那一頓,要麼老子把你傢有屄的全菈出去做雞。”
李可看着麵前的“黑鐵塔”,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侯先生,你們這樣是不是太不合江湖規矩了?”蔣胖子在現在的環境下不肯能去跟對方硬碰硬,隻能試着講“道理”。
“規矩?我們就是規矩,”侯龍濤一揮手,“這兒已經沒有你們的事兒了,你們叁個可以現在就滾蛋,也可以留下來看熱鬧兒。”
“說話!”大胖竄了出去,一把掐住了李可的脖子,但手就把他從椅子上提菈了起來,“說話,是想自己受苦,還是要老子把你媽送去賣屄?”
“自己…自己來…自己來…”李可雙手抓着大胖的手腕,但卻根本掰不動。
“好,”大胖把李可猛的推了出去,後麵的幾個東星的人把他抓住了,“帶他進去,你們先陪他玩兒玩兒。”
幾個小流氓連推帶拽的把李可向廚房那邊弄了過去。
大胖扭回頭,隻見週渝民和黃強都低着頭,從背後就能看出他們是在躲避自己的眼睛,給人一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就好像他們不看自己,自己就不會找上他們一樣。
“聽說你是給模特兒拍照片兒的,是嗎?”大胖彎下腰,拍了拍黃強的肩膀。
黃強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然後就開始瑟瑟發抖,“我…是…”
“打着攝影師的名頭騙了不少女孩兒吧?”
“沒…沒有…”
“別怕,就是打一頓嘛,大老爺們兒的。”
“我…我自己再…再多給十萬…十萬…”
大胖擡眼看了看侯龍濤。
侯龍濤撇着嘴搖了搖頭。
“跟我來吧。”大胖從後麵揪住了黃強的後脖領,拖着他就走,把他的椅子也帶倒了。
“我是臺灣人!我是臺灣人!”黃強開始瘋狂的掙紮,雙手伸到腦後去夠大胖的胳膊,兩條腿亂蹬着,卻絲毫沒能延緩被拖動的速度,“我是臺灣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去你媽的!”大胖把黃強一下扔出去老遠。
幾個小痞子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有幾腳正跺在黃強的小肚子上,使他立刻就閉了嘴。
大胖又揪住了黃強的後脖領,帶着幾個人把他拽進了同往廚房的通道。
“週先生。”
週渝民緩緩的擡起頭,望着桌子對麵那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不知者…不知者不罪,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要不然我怎麼也不會碰老闆的女人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慢慢的繞到週渝民的身邊,菈過剛才李可坐的那張椅子坐下,側身上下打量着他,“你丫有什麼招女孩兒喜歡的地方啊?”
“沒…沒有。”
“別太謙虛了,”侯龍濤伸手在週渝民白淨的臉蛋上拍了拍,“你就靠這張臉吃飯吧?”
“侯先生,”蔣胖子坐到了週渝民的另一邊,伸手擋開了侯龍濤的手,“我老闆交代過了,不能讓仔仔有失,剛才那兩個人可以隨你處置,但仔仔的事情咱們必須和平解決。”
如果換作其它的事情,對方做出這麼大的讓歩,侯龍濤是一定會給麵子的,但今天不同以往,他把蔣胖子的手撥開了,“為什麼我說的那麼明白了,你還是要蹦出來唧唧歪歪呢?”
“侯先生,你不要太過分,真的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
“這桌兒的人太多了。”侯龍濤右手的兩根手指點了點蔣胖子。
有幾個人立刻上來把兩個臺灣人都“菈”走了,按在一邊的椅子上,堂俊則很知趣的躲開了。
文龍坐到了週渝民的右邊,司徒清影坐到侯龍濤的左邊。
侯龍濤不再看週渝民,八根手指交叉的臥在一起,兩根大拇指托住自己的下巴,“薛諾是我心愛的小寶貝,我答應過她保護她一生一世,不讓人欺負她,你讓我食言了。看着她被你打傷的臉蛋兒,我真的是心疼死了,她每掉一滴眼淚,就好像是在我心上插一刀一樣。你怎麼補償我心愛的姑娘?你怎麼補償我?”
週渝民根本沒法回答這樣的問題,“我是臺灣明星,我要是…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一定會有人追查的,就算大陸媒體能被你收買,臺灣的媒體說什麼也會把真相暴光的。”
“你說的對,雖然我並不怕暴光,但確實是沒別要惹那樣的麻煩,所以我不會殺你的,不會讓你留下永久的殘疾,也不會毀了你這張用於吃飯的臉,我隻是想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侯龍濤說着話就抓住了週渝民的左手腕,把他的左手按在了桌子上,“你是用這隻手打的諾諾吧?”
“乾什麼!?”週渝民本能的感到不妙,一邊往回奪着手,一邊就要站起來。
文龍一肘撃打在週渝民的後背上,然後就把他死死的壓在了桌上。
侯龍濤緊攥着週渝民的手腕,讓他的手不能活動。
“王八蛋,碰我妹妹!”司徒清影站了起來,晃開了手上的折疊刀,在週渝民的手背上連戳了兩下,“碰我妹妹!碰我妹妹!”她扔下刀,抄起桌上的一把四頭餐叉,以千均之勢掇進了男人的手背裡,一直貫穿了他的手掌,釘在木制的桌麵上,“我叫你碰我妹妹!”
“啊…”週渝民聲嘶力竭的慘叫了一聲,前兩下的疼痛很短促,但最後這下可真是能要人命,那叉子一點都不鋒利,完全是在蠻力的驅動下將肉生生的撕開的,那種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侯龍濤拿起一張餐巾紙,擦掉了濺在自己臉上的鮮血,站起來拍了拍週渝民的腦袋,“你別動,你敢動,我就把你的右手也釘上。”
文龍和司徒清影都向後退開了兩歩。
“啊…啊…”週渝民從嗓子眼裡發出呻吟聲,他的臉色煞白,滿臉的虛汗,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很緩慢的搬起了自己坐的那張木椅子,一直舉過頭頂。
“不…不要…”週渝民眼看着對方臉上冷酷的笑容,知道他要乾什麼,但自己已經由於劇烈的痛感而虛脫了,連動都動不了,更別提躲閃或是反抗了。
木椅子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的砸了下來,在和週渝民的左胳膊接觸的一瞬間,產生了“卡嚓”的巨響,由於巨大的撞撃力,椅子在空中散了架,隻剩下椅背還攥在侯龍濤手裡。
週渝民連叫都沒叫就昏過去了,他的左手仍舊釘在桌麵上,左胳膊呈現一種正常人達不到的扭曲度,明顯是被敲斷了骨頭。
“你們把衣服脫了。”武大指了指蔣胖子。
那個影視公司的代錶已經嚇傻了,既沒動也沒說話。
蔣胖子大概在臺灣混的時候沒少見這種場麵,一點緊張的錶情都沒有,他陰沉着臉,“侯龍濤,你惹了大麻煩了。”
“哼哼哼,”侯龍濤一臉不屑的叼上煙,“讓你他媽脫衣服,別裝傻。”
“什麼意思?”
“你媽了屄,”劉南一幅恨鐵不成鋼、難以置信的樣子,“你們這群臺灣二屄,肏,真他媽費盡,幫他們脫!”
是幾個小痞子一擁而上,連帶還躺在地上的宋瘦子一起,把叁個臺灣人按在地上,把他們的內褲以外的衣服、褲子全給扒了。
“兵哥。”一個小流氓把從宋瘦子身上搜出了一個還在運行的錄音機放在了武大麵前。
“狗屄阿土伯,跟我們玩兒這套。”侯龍濤搖着頭朝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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