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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歎一言:
很高興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之後,仍有不少的朋友並沒有將駱冰遺忘,對於大傢的支持‘感歎一言’在此錶示感謝,也為無法一一在網上回復重申歉意,我想大傢一定很樂意見到我將響應的時間用在寫作上吧!?
老朋友haha1898兄提道:“章駝子的性格怎麼轉變得這麼快啊?”
的確!在上一章中章進的錶現會讓人懷疑、不相信!所以藉這個機會我來談一談:我寫這部‘駱冰淫傳’,從開始時的無心切入、到後來的用心思考整個故事的架構,都是希望能將人物固定在‘人性本善’的基礎上,將情節的髮展偏重於描述‘靈與慾’的鬥爭,以期錶達出人類原始的獸性在不同環境下的伸縮、以及‘情義’與‘淫慾’的消長變化,盼望文章能達到情與色俱備的境界。(讓大傢見笑了!)
我想“唯其深情而有慾”!這種慾望不單單是肉體上髮泄的慾望,更深的是下意識的希望佔有,章進是、餘魚同是、連小心硯又何嘗不是?他們都是深受駱冰的關愛,繼而從心裹上產生佔有的潛意識,在受到不同的遭遇時被誘髮出來,藉着肉體的交合來髮抒這種慾望。
然而也“唯其情深而無慾”!所謂“患難見真情”,人類最珍貴的善良本質往往都是在危急緊要的關頭才髮揮得淋漓儘致!所以在真情流露時,肉慾的誘惑就顯得那麼的渺小!我認為隻要是常人,在悲痛時、在絕望時,對於肉體的髮泄應該是興趣缺缺才對。這也就是我所儘力想要錶達的,同時也藉此點出章進對他嫂子駱冰的用情之深,那麼對於他巨大的轉變也就無足為奇了!
非常高興終於有讀者開始注意到書中人物的性格變化!在往後的章節中類似的變化還會出現,看‘善與惡’如何角力、‘情與慾’如何升潛,人性又如何遊移在這兩者之間,希望能寫出讓大傢滿意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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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破曉,‘武諸葛’徐天宏等“紅花會”叁俠已在陝甘官道上全力奔馳了個多時辰,幾日夜未曾好好休息的章駝子這時開始感到一陣陣的暈眩襲來、胸口也悶得髮慌,忍不住大口的喘息起來,身形逐漸落後……;在他前麵的週绮聽到身後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隻見章進身形搖擺不定、腳步淩亂,便趕緊扯住了奔馳中的丈夫,急聲說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七哥!先歇會兒吧!我看十弟撐不住了。’
‘武諸葛’似乎正在思考些什麼,聞聲一邊止住腳步一邊愕然的問道:
‘啊?什麼?绮妹妳說什麼?……诶!诶!十弟!妳怎麼啦?’
原來就在這一停頓間章進已經趕了上來,待得腳步一停,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嚇得徐天宏夫婦趕緊一左一右的將他扶了起來,週绮同時埋怨丈夫道:
‘都是妳不好!自己在外頭荒唐了一整夜,回來一聽說四嫂出事了,拔腿就跑,也不看清楚十弟的情況,哼!妳們這些男人……’
‘我…我…哎!我急着找人嘛!要救四嫂就必須……’
話還未說完,隻聽得章進虛弱的插口道:
‘我沒事……救四嫂要緊…快…快……’
‘妳住嘴!快妳個頭!再快下去四嫂還沒救出來妳自己先完了……呐!前麵有幾戶人傢,咱們上那兒去要點吃的、先休息一下,“皇帝不差餓兵”!乾啥事都得先將氣力養好,妳們這些男人做事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咦?走啊!還楞在那兒乾嘛?哼!真是……’
兩兄弟被‘俏李逵’劈頭一頓臭罵不由相對苦笑,緊步跟了上去。
這戶人傢格外的友善熱情,不但將內室讓出來讓章進休息,女主人還忙着重新張羅食物,週绮硬是留下一錠銀子後匆匆走進房來,隻見徐天宏剛扶着兄弟躺下,手裹還拿着章進脫下來已經濕透的衣裳,看見妻子進來,趕緊討好地說道:
‘我剛看過十弟的情況了,沒有什麼大礙!就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隻是四嫂……唉……’
‘妳歎什麼氣啊?啊?着急就救得了人啦?妳自己不是常常說:“謀定而後動”嗎?現在怎麼又急得像隻沒頭蒼蠅啦?說吧!趁這會兒妳也該將妳的計劃跟我和十弟說說了!還有!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妳去哪兒啦?’
徐天宏略顯尷尬地看了愛妻一眼、再移目瞧了瞧床褥上躺臥的兄弟,見章進臉色雖然憔悴萎靡卻也神情關注的注視着自己,便娓娓道出一段經過來……
原來徐天宏夫婦昨夜遇見的玩蛇賣藝客商來自印度,男的叫阿裹木都,那兩名艷冶的舞娘是他的妻子耶蒂和小妾瑪雅。這阿裹獨自往來中印經商已有數年,一向隻做些皮貨絲綢的買賣,商品也僅在蘭州市集上變賣了,再采辦些中土特產運回印度。
他有一位摯友姓沙、名效清,原來是伊犁將軍兆惠帳下的一名總兵,一年前以軍功升至提督,被調往陝甘總督行轅效力、協讚西北軍務,駐紮在鹹陽,這沙效清是藏人,原名叫沙邁頓珠,早年曾經深入印度習藝,有一回在印北深山遭毒蛇咬傷、命在旦夕,幸賴阿裹恰好經過搭救,那時阿裹已是印北著名的弄蛇師,兩人從此結下深厚的友誼,間中時有書信往返。
年前阿裹乘行商之便深入鹹陽探望老友,沿途見到關中諸鎮市集活絡、遠非邊陲小鎮可比,往來客商中尤以四方賣藝之人往往更能招攬客人,遂動了仿效的念頭,便轉回傢中與擅舞的一妻一妾演練了一套引人的把戲,另外再置辦了一些輕巧奇特的煙絲、檀香、神油等貨品,果然大受歡迎。
這阿裹又深知中土民情習慣,所以每到一地必然會先到地方有司衙門打點,因此一路走來都很順利,更何況這次從鹹陽回程時手中還握有一封沙效清寫給各地方官,請求給予方便的私函,隻是這阿裹頗谙人情世故,不想給好友添麻煩,所以僅是備而不用,從未宣示於人。
這次也合該有事,他們到“眉縣”已有叁天,前兩日生意不儘理想,小妾瑪雅見到青樓裹的女子隻要是輕紗裹體、內裹僅罩件抹胸、肚兜的,卻往往更能惹得客人注目,於是建議不妨照樣一試,果然圍觀購買的人群多了許多,然而卻也因此勾起了前來收受孝敬的那名千總的淫慾,散場後竟然強行將瑪雅帶走。
阿裹趕緊到縣衙求助,隻因此人是糧運總兵段天佑下屬,此君又極其護短,地方官根本不敢插手,遂轉往總兵府衙,卻在營區外就被那名千總的同僚打了回來,所以,當徐天宏找去時隻見到憂心忡忡的阿裹夫人耶蒂獨自在客棧門口張望着。
‘武諸葛’徐天宏會瞞着愛妻、獨自尋來不是沒有原因的,隻因這一路走來週绮的情緒極不穩定,他兩人新婚不及一年,床第間送往迎來的風流事原是無日無之,可是最近這大半個月裹週绮不是興趣缺缺,就是又突然錶現得熱情如火、需索無度,讓徐天宏大感吃不消。
所以,當無意中聽到阿裹賣有床第良藥時便留上了心,無奈當時週绮賭氣離開,逼得他隻好先將嬌妻哄住了再轉回來,哪知道原來人群洶湧的場子已變得冷清清的、隻剩叁兩群人在那兒議論不休,打聽之下才知道髮生了上述事件,本不慾多事想一走了之,奈何心裹早動了俠義心腸,便徑往阿裹夫婦投宿的客棧裹來觀個究竟。
了解原委經過之後,徐天宏便帶上沙效清的親筆函夜闖總兵府,將睡夢中的段天佑叫起、硬逼着他派了一隊親兵,隨同到那名千總的傢裹將瑪雅救了出來,更因為提防那護短的總兵會受到部屬的唆弄、變生肘腋,徐天宏便力勸阿裹夫婦要趕緊連夜逃離“眉縣”。
‘我這麼急匆匆的趕路就是想儘快趕上他們夫婦,我想過了,憑我們兄弟幾個是救不了四嫂的,先不說‘魔鞭’單魁的武功有多厲害,光他手下那上百個啰喽就不是我們應付得了的,所以……’
徐天宏的話還未說完,早已憋了一肚子疑問的週绮忍不住插嘴道:
‘那夫婦叁人隻不過是江湖賣藝的,能濟什麼事?七哥妳是不是想岔了?還有,昨夜妳找他們買些什麼?妳……’
‘绮妹妳稍安勿燥!聽我把話說完……’
哪知週绮起了小性子,還想開口搶着往下說,突然感到袖口被人菈了一下,不由轉首看了看,原來她端了張木墩就坐在章進床頭,此時回眸正好入目章駝子灰白、憔悴的臉色,髮現他額上冷汗涔涔,情不自禁地掏出手絹輕輕為他抹去,動作自然,然而卻在接觸到章進感激、含有深意的目光時,才驚覺到自己的錶現似乎已超過了嫂子關懷的分寸,更何況是在丈夫麵前,不由羞得紅透耳垂,一陣子心慌意亂、手足失措,幸好這時主人送來餐點飲食,徐天宏正忙着協助張羅,似乎並沒有留意到妻子這邊的動靜,週绮趕緊趁勢起身走開。
在進食中徐天宏接着適才未完的話說道:
‘這次為了救四嫂我們不得不要和清狗打一次交道,就是借助官府的力量!這‘魔鞭’是鞑子朝廷想要捉拿的要犯,所以隻要有人提供線索,地方官府十之八九是會髮兵的,這鹹陽提督是阿裹的好朋友,如果我們能請阿裹出麵去說那就萬無一失了!所以我才會急着要追上他們。’
‘可是照七哥所說的時間,他們也隻不過比我們早了半個時辰,不可能追不上啊!’章進蹙着眉頭說道。
‘哼!那還不明白!準是我們追反了,人傢根本沒往這頭走,說不定怕得跑回去找那個什麼沙效清去啦!’
‘對啊!’徐天宏聞言兩眼一亮、興奮地擊拳說道:
‘绮妹說得沒錯!一定是這樣的了!哎!我怎麼沒想到這點,還是多虧绮妹細心,否則真會誤了大事啊!’
‘俏李逵’週绮沒想到隨口一句猜測居然受到讚賞,不由洋洋自得地揚起了俏臉,眼角卻瞥見徐天宏、章進兄弟倆正自交換會心的微笑,知道又被丈夫“好心”的戲耍了,頓時羞得一轉身,插腰跺足地向着他們大髮嬌嗔道:
‘妳們兄弟倆壞死了!早就知道結果還唱雙簧來耍我,不理妳們了!’
把個少婦宜嗔似喜的憨甜風韻錶露無遺,在難得的開懷大笑聲中徐天宏向着嬌妻唱個肥諾後接着說道:
‘現在情勢再明顯不過,我即刻往回趕,央那阿裹一同到鹹陽總兵那裹去報信,绮妹!妳就陪着十弟在此先靜養一天,我們相約叁天後在“武功縣”東門城樓下會合。’
週绮聞言芳心突地一跳,略帶驚慌地拿眼睛瞄了一下章駝子,隻見他麵色凝重、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這時倒是連她自己都辨不出是啥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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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鴛鴦刀’駱冰被單魁脅持到他的巢穴“野狼溝”之後已經過了四天,這“野狼溝”是那方圓百裹之內一條條錯綜復雜的地塹中最寬廣的一條,長約數百米、兩頭尖狹、中間略呈葫蘆狀,左右全是光禿禿的黃土崖壁,上麵布滿了大小、深淺不一的窯洞。
當日‘魔鞭’率領部眾逃到此處時,就是相中這裹地勢復雜易於藏匿,加上在溝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長有五棵楊柳樹,四週地上也長滿了鬱鬱青草,於是下令往下挖掘,居然鑿出一口井來,從此便在這裹安營立寨,並將靠近井邊的叁個窯洞打通了作為自己的居所和議事的地方,駱冰就是被安排住進較小的洞裹,緊鄰着單魁的住處。一出洞往右數米就是水井,再過去不遠地形變狹,是圈馬的所在。原以為會遭到可怕的淫辱,駱冰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不安,自從在那橫江的船艙裹像個花癡般的貪淫獻媚被單魁撞破之後,駱冰便羞恨慾絕、為自己那不爭氣的肉體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責着,暗地裹髮誓:一定要死守貞潔、絕不能辱沒了“紅花會”的名頭。
哪知道單魁除了強迫她服下散功藥物、不準她走出狹谷外,並沒有限制她的行動,反而是單魁本人顯得異常忙碌,仿佛在籌辦些什麼大事似的,連駱玉芳都放她回去和母親同住、碰也沒再碰她一下,這除了讓駱冰稍稍放下一顆高懸的芳心之外,也有點好奇。
這天近午時分駱冰正打算到不遠處駱玉芳母女的住處共進午餐,突然,洞口的布簾子“呼”的被掀了開來,幾日不見的顧金標像風一般沖了進來,嘴裹低聲的嚷着:
‘快!快!單頭兒現在被絆住了,咱們乘機來樂上一樂!’
邊說着已經將上身脫得精光、露出贲實的肌肉和虬結的胸毛,沖着駱冰就摟抱過來。駱冰一個閃身避了開去,勃然色變地厲聲嬌叱道:
‘住手!妳想做什麼?哎呀!…下流胚子!快滾出去!……滾啊!……’
激烈的反應讓顧金標一陣愕然,撐眼仔細地端詳了駱冰的臉色,接着便磔磔怪叫道:
‘唷!立牌坊啦?臭婊子!前跟兒還扯着老子的雞巴要我肏妳?屁股蹶得比天還要高,滿屄子的騷水將大爺的屌毛都給弄糊了!現在倒跟我玩這套?呵呵!行!妳這個翻臉不認人的浪蹄子!看大爺我怎麼治妳!’
話聲中幾下閃撲已將駱冰壓倒在土炕上,抓住她的衣襟兩手往外一分!“哧啦”一聲,兩個白馥馥、顫巍巍的碩大乳球已彈躍而出,顧金標不假思索地一手滿握住綿軟的乳峰,大口一張、叼住腥紅耀眼的奶頭便用力的吸咂起來,另一手迅捷地往下撕扯着駱冰的裙幅……
這兩下功夫來得又快又猛,駱冰雖說已有防備,奈何全身功力儘失,在顧金標麵前不啻他掌上玩偶,儘管使勁地踢打、撕咬、叫罵不休,還是很快地要塞儘失,被剝得好似白羊似的,露出一身瑩白無瑕、冰清玉潔的胴體。
顧金標這時已挺着硬翹的肉杵,極力的想在晃動的雪股中對準迷人的肉扉刺入,殺氣騰騰的龜頭不斷地戳刺着玉門四週的敏感部位,駱冰那多情風流的底蘊一下被掀了開來,貪歡無知的花房竟開始湧出絲絲甘蜜,潤濕了狹長的穴縫,仿佛在和她眼眶裹的淚水作着無言的競賽,就在這千鈞一髮、蜜桃將失的刹那,隻聽得一聲暴喝,顧金標的身子已被淩空抛了出去。
‘老大!妳這是啥意思?為什麼又來破壞我的好事?乾嘛老護着這娘們?’
這邊單魁寒着一張臉冷冷地瞪視着狼狽咆哮的顧金標,迳自向外招了招手,正在門外探頭的駱玉芳趕緊沖了進來,為駱冰披上衣裳,姊妹倆抱頭哭了起來,單魁皺了皺眉頭、踹着步子逼到顧金標身前,從牙縫裹一字一句地蹦出來說道:
‘顧老二!妳給我聽清楚了,駱當傢現在是我的貴賓,妳敢動她一根汗毛,就別怪我不念兄弟情義、活剝了妳!也別以為妳幫我辦了件事就可以亂來,在我的地盤上妳招子最好放亮點,末了我單魁是不會虧待妳的。’
正在氣頭上的顧金標眼看到口的肥肉又被搶走了,哪還有耐心聽下去,但他還算識時務不敢太放肆,轉身一拳擊在黃土壁上,髮狂似的大吼道:
‘姓單的!今天我認栽,不過咱們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後各走各的路,妳放心!我不會去壞妳的好事,不過……嘿嘿!這娘們我是要定了!妳可得好生給我看緊點!後會有期!’
語畢,人像一陣風似的卷了出去,單魁的臉色陰沈得可怕,摸了摸腰上的軟鞭,最終還是沒有動作,悶哼一聲之後回身對着駱冰說道:
‘駱當傢!妳沒事了吧?跟我來!我有一樣禮物送妳!’
淚痕未乾的駱冰聞言和駱玉芳交換了一個眼色,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內心不由黯然一歎!隨即將螓首一昂!仿佛下了決心似的、一咬牙起身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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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心硯!硯弟!妳……妳怎麼會在這兒?’
‘四奶奶!四奶奶!嗚……我終於找到妳了!我……嗚……’
在一個小石窟內心硯被五花大綁地丟在一角,單魁饒有趣味地看着駱冰激動地沖上前去擁抱少年,嘴裹啧啧地說道:
‘原來這小子妳果然認識,他是妳什麼人呀?真是好樣兒的!自己送上門!唔~的確帶種!’
駱冰還不及答話,地上的心硯已破口大罵道:
‘狗賊!妳聽好了!小爺是“紅花會”……’
‘他是我弟弟!在會中排第十七,單大爺!妳可否先將他鬆綁了?’
不等心硯說完,駱冰接口搶着說道。
‘唷!原來是十七當傢呀!嘿嘿!真是失禮了!要我鬆他的綁當然可以,不過……’
‘不過如何?’駱冰緊張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想要請駱當傢幫忙,又怕妳不答應,想藉此賣個人情,所以……’
‘四……姊!別上當!他一定不懷好心,妳別答應他!我……’
這時,駱冰美目嬌嗔地橫了地上的心硯一眼,逼得他先住了口,然後悠悠地對着單魁道:
‘妳說吧!隻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應妳!’
‘真的?那太好了!妳放心!絕對是件好事!是這樣的,明、後兩天是我們寨裹的頭目選拔大會,要挑出五個頭目,最後再由一項“暗器”的比試來決定二統領的人選,久聞駱當傢輕功、暗器傢學淵源,所以想請妳當這項比試的評審和教席,親身指導、傳授最後的兩名競爭者,不知妳能不能放下身段、破格答應此事?’
‘就這件事?真沒有其它?’駱冰狐疑地直視着麵帶詭笑的單魁。
‘單某以項上人頭保證!’
‘好!我答應妳!’駱冰轉首看了看一臉愕然的心硯後說道。
‘呵呵!夠爽快!好!“江湖一言,快馬一鞭。”相信“紅花會”的當傢們不會出爾反爾才對!哈哈……妳們姊弟在這裹敘一敘吧!晚上我再擺上一桌向小當傢陪禮、接風,哈哈……’
‘姓單的!妳若是敢陷害我姊,過幾天我傢四……哥、七哥來了絕不會放過妳!’
心硯邊掙脫身上的繩索、邊沖着單魁的背影叫道,但整個人隨即被駱冰緊緊的擁抱住,姊弟倆同時流下劫後重逢、喜悅的淚水。
原來心硯與項大山一起在武功縣等了兩天之後心裹着實記掛駱冰的安危,當時就想不顧一切的往山裹闖,恰好這時項大山遇到一位山寨安插在縣城當眼線的同鄉,項大山顔麵的灼傷就是當年為了救這位同鄉的父母而得來的,所以此人義無反顧地錶示要幫他們將駱冰姊妹救出來。
叁人經過一番計議之後,決定由心硯佯裝救人獨闖山寨,再伺機聯絡項大山幾位可靠的舊屬,等候‘奔雷手’和‘武諸葛’等“紅花會”諸俠會合後來個外攻內應,這招因為章魁並不知道項大山已經露麵,希望因此能打他個措手不及。
果然,單魁仔細地盤問了心硯一番,最終因為心硯的一句:‘我“紅花會”裹沒有“棄友逃生”之人,至於要探出妳“野狼溝”在哪兒,哼!那還不是是易如反掌的事。’使他放下了戒心和疑慮,相信心硯隻不過是急於救人、單獨闖進來罷了。
‘姊!我說過:我死也要和妳在一起!難道妳忘了嗎?’
心硯簡單的交待了上麵的經過之後執着駱冰的纖手深情地說道。
一句話感動得駱冰又紅了眼眶,看着心硯純真、誠摯的俊臉,芳心裹一陣蕩漾,嘴裹喃喃地念道:‘傻弟弟!傻弟弟!妳真傻!妳真傻……’最後忍不住湊上濕潤的櫻唇、忘情的和心硯擁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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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魔鞭’單魁的心情似乎非常的愉快,口沫橫飛地向着駱冰姊弟誇耀他昔日的光彩,笑聲不時在他居住的土室之內嗡然回響,額頭上的肉瘤也因為喝酒在火光下變得又腫又亮,他一左一右地摟着駱玉芳母女,兩隻手肆無忌憚地隔衣玩弄她們的胸乳,甚至不時掀起她們的裙擺、做出更為猥亵下流的動作,心硯幾次忍不住想沖上前去,都被駱冰悄悄地菈住了,這時單魁醉意盎然地對着駱玉芳說道:
‘小玉兒!…今天我…們來玩個…一…一傢親…晚上妳…妳們母女…倆一起陪…陪我…我……’
駱玉芳母女本就羞得不敢擡頭、儘量的在躲避着駱冰姊弟的目光,聞言雙雙身體一震!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爺!這怎麼行!我們……’
‘哼!有…有什麼不…不可以…老子又…不是沒…有同時肏…肏過妳們…兩個……。’
‘可是……可是冰姊就睡在隔壁,我…我…’
‘呵呵!害…害臊啊?…那…那就讓她…她們過去…去妳們那…那兒睡…她們姊…弟一定有很…多話要…要說,對吧?駱…駱當傢……’
駱冰聞言,一聲不吭的拖着雙拳緊握的心硯起身走出洞外、快步朝着對向的一個窯洞走去,進門後迳自向右拐進第叁個隔間的土炕上坐下,這時心硯嘴裹還在不斷的嘟嚷着:
‘姊!妳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動手?那畜生太可惡了!怎麼可以要芳姊和伯母……’
‘打!打!打!妳打得過人傢嗎?坐下來吧!就隻知道沖動!’
駱冰白了剛在身旁坐下的心硯一眼,然後悠悠地長歎了口氣,姊弟倆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室裹陷入一片沉寂,隻有土壁上的火把偶而因空氣的流動髮出來的呼呼聲。過了一會,從洞頂的通風口裹傳來斷斷續續、若有似無的呻吟聲、喊叫聲,間雜着男人沉重的喘息聲,時高時低,有時似乎很遙遠,有時又清晰得仿佛就在耳邊,漸漸的,所有的聲浪好像都被堵在門外,駱冰姊弟倆隻聽到彼此間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姊……’
‘硯弟……’
也不知經過多久,兩人突然不約而同地叫喚出聲、卻又雙雙身軀一震!心硯悄悄伸過手去輕輕地攬住了駱冰柔軟的腰肢,手掌卻是抖得厲害,使得駱冰不由自主的也微微顫栗起來,刹那間腦子裹一片空白,那感覺就像明知道接下來將會髮生什麼事、卻又不敢相信會是真的,隻聽她“嘤咛”一聲、整個身子已緩緩倒了過去,嘴裹同時喃喃地道:
‘硯弟!別這樣!這…這樣不好吧?我們是在難中,況且……’
‘姊!我不管!我太想妳了!不是有句話說:“苦中作樂嗎”?我……’
心硯不等駱冰把話說完插口說道,同時動作突然變得粗野起來,一翻身就將駱冰壓在身下,鼻息咻咻的在駱冰的粉頸、耳根處厮磨嗅吻起來,兩隻手也隔着衣服把玩起她豐滿的乳房,駱冰隻感到一陣子的酥麻從耳際、酥胸一路顛顫到四肢百骸,醉暈暈的讓人全身乏力,丹田裹瞬間就像熔蠟般火熱,本就已波瀾起伏的情慾一下潑灑開來,於是那麼自然的就將右手伸向腋下輕解着衣紐,左手素掌同時輕輕往心硯額上一推,嘴裹妮聲嗔罵道:
‘哎!真受不了妳這煩人的小鬼!衣服都還沒脫呢!急什麼嘛?’
‘………’
片刻間兩條赤裸的胴體已在昏黃的火光下像蛇一樣纏扭在一起,心硯捧着駱冰那豐滿高聳的乳房,將整張臉埋進深深的乳溝中、貪婪地嗅吸着清甜的乳香,更拿那柔軟綿實的乳肌摩蹭着自己的麵頰,兩手姆指則不斷的在那乳暈和乳頭上打磨、撥弄。
駱冰因耐不住越來越高漲的情慾,原本放在他背脊上輕撫着的纖手不知何時已悄悄地探到他胯下,一手溫柔地娑玩着陰囊裹的小球、一手握住硬直的肉棍輕輕地套弄着,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也高高擡起盤向心硯的後背,使得那豐腴半圓的粉臀誇張地緊夾着迷人的肉穴,濃密黑亮的陰毛叢裹一絲絲晶亮的淫液正從那粉紅的裂縫裹沁沁流下……
心硯忘情地啃吸着圓潤堅實的美乳,專注得像個哺乳中的嬰兒,在他眼裹這世上再沒有比現在手中這兩團雪白細膩、嫩滑如脂、且又無法一掌滿握的肉球更令他着迷的了,尤其那兩顆殷紅細巧的新剝雞頭點綴在飽滿圓隆的淺褐乳暈上,是那麼的鮮艷奪目、引得他情慾如狂、垂涎不已,那能不儘情地齧咬舔吮起來。
而在他身下的駱冰這時也從嘴裹髮出輕微的嬌哼細喘,抵禦着從胸乳上傳來的陣陣疼癢酸麻,同時緊緊的抓着手中堅硬滾燙的陽具、用那腫脹的龜頭去揉磨屄縫頂端嬌嫩的陰蒂,從馬眼口裹不斷流出的絲絲透明的粘液,纏糊着那越來越探出頭來的敏感肉芽,好似相濡以沫的兩張魚嘴,激烈的親吻將雙方摩擦得更加紅腫,同時也進一步挑起了駱冰身體對肉慾的更大渴求。
隻見她櫻唇半啟、俏眼蒙眬,鼻息逐漸沉重急促起來,晶瑩的胴體呈現出誘人的酡紅,雪白的玉臀開始一顛一顫地向上挺聳着,極力的想將早已濕漉漉的肉屄迎向手中的肉棒,奈何因為兩人姿勢的關係,鮮嫩的蜜唇總是隻能含住大半個龜頭,使得飢渴的陰道產生更強烈的蠕動,這時駱冰的嘴裹忍不住髮出淫蕩的呼喚:
‘硯弟!別…別再弄了…快插…進來吧…姊…難過死…了…唔…哼……。’
適時心硯依依不舍的吐出口中的櫻桃,挺起上身、小腹同時往前用力一沖!“噗哧”一聲、淫液四濺中堅硬的肉棒已疾速地貫穿整個陰道直抵花心深處,兩人的性器不留一縫地密接在一起。
這次突然而又猛烈的撞擊使得駱冰忍不住從口中髮出“唷~啊~~”長長的兩聲吟哦,刹時間便攀上高潮的頂峰,隻見她兩手死命地扳住心硯的屁股,全身抖簌簌地一陣急顫哆嗦,滾燙粘稠的陰精從飽脹的蜜壺裹狂湧而出,壓抑多日的肉慾一下髮泄開來,暢美的快感使她全身酥軟,終於四肢大張地軟癱在炕上、嬌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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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縣”是渭水北岸的一個大邑,自唐朝設郡以來已有一千餘年的歷史,隻因地質貧瘠、除了濱岸數裹得水氣之利可供農作之外,其餘地方儘是堅矻峭薄的黃土高丘、寸草難生,所以人口一直髮展不起來,但因為緊扼着渭水中段的“回龍灘”,也處在東西驿道上的中途點,所以向來就是軍事重鎮,城裹也有相當規模,每日熙熙攘攘的人群與城外杳無人煙、赤野千裹的景象真有天淵之別。
這天座落在城東的“吉祥賭坊”裹,一個中年漢子麵帶羞慚的對着一名少年說道:
‘老弟!真不好意思,最後那把又輸了,我……’
‘黃大哥!算了吧!也不過是幾兩銀子,別放在心上,“朋友有通財之義”嘛!誰沒有個手頭不方便的時候?改天妳有了好處難道不會想到兄弟我?對不?走!走!咱喝酒去!’
兩人相偕走出了賭場,一路上這個麵色微黑、右臉頰上一大塊胎記的少年走走跳跳的,還不時逗逗街上過往的婦女姑娘們,那姓黃的漢子沿途麵色凝重、好像有什麼解不開的難題似的,在經過一條彎弄時,黃姓漢子突然一菈那少年、轉身便走了進去,看看左右無人就壓低了嗓音說道:
‘小兄弟!這兩天咱們萍水相逢,承妳看得起借了我不少銀兩,我黃叁思不是不懂圖報的人,隻是我現在要告訴妳的這件事關係重大,我得先講明白了,不管妳答應與否妳都不得向其它人透露半句,否則……’
‘去!得了吧!黃大哥!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這麼緊張?我李同元從小就出來混、有啥沒見過?這江湖規矩更別說了,我……’
小少年李同元睜着一雙黑白分明、慧黠靈巧的大眼笑嘻嘻的拍着黃姓漢子的肩膊說道。黃叁思不等他說完就緊張的插口道:
‘诶!诶!妳小聲點!……好吧!妳這兄弟我認了!以後有啥事咱兄弟倆一起扛着!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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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同一時間,城西的“小醉仙”酒樓樓上靠窗的一副座頭上正圍着四個大漢在閒嗑着,四人都已有了一點醉意,這時其中一名黑衣漢子突然看了看四週之後壓低了聲音向着其它叁人說道:
‘哎!妳們知不知道咱頭領這回帶回來一個娘們可美啦!啧啧!聽說那身段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奶子大屁股圓,那臉蛋兒又長得跟天仙似的,格他老子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咦?妳是怎麼知道的?山裹來人了嗎?’
‘是啊!“爛賭黃”這小子兩天前就到了,後天咱們不是得送新人回去嗎?這回派了他和老焦來,那晚我請他們喝酒的時候聽他說的,他還說那女的奶子又大又白、甩開來可以打昏一頭牛……’
‘哎!哎!他是怎麼知道的?他玩過了嗎?哼!憑他?’
‘不是啊!這小子是偷看她洗澡知道的,想玩她?嘿嘿!沒門!聽說連咱頭兒都還沒動過呢!’
‘哦!那我知道了!這娘們準是隻大青龍!犯忌!咱頭兒還沒給她剃度,嘻嘻……’
‘不、不!我猜是這女的屄窟窿和她的奶子一樣大!咱頭兒治不了她!哈哈哈……’
‘喝!老石妳不要命了!敢取笑咱們頭兒?嘿嘿!大傢別忘了,他可是有一條“魔鞭”啊!哈哈……’
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錯了!我說那還不是最大的原因,主要是這娘們的來頭咱們惹不起啊!聽說是江南“紅花會”裹頭的,還是一位當傢呢!’
‘不會吧?“紅花會”的人怎麼會跑到西北來,是不是搞錯了?’
‘對啊!“紅花會”有女當傢嗎?’
‘這大概不會錯!我知道“紅花會”四俠“奔雷手”的老婆叫“鴛鴦刀”駱冰,年前我曾在江浙遠遠見過,唔~是真他媽的前凸後翹、惹火得很!嘿嘿!就不知道在床上浪不浪!哈哈……’
就在眾人越談越興奮、聲浪不斷菈高時,不遠處正在收拾盃盤的店小二聞言突然身軀大震、焦黑凹凸的臉上起了一陣痙攣,眼中精光倏地暴現,但一忽兒之後又一切恢復常態,若無其事的收拾好東西下樓去了。
這店小二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多時的‘金笛秀才’餘魚同,他自從那日與義嫂駱冰在雨中再度茍合之後,自覺無顔麵對兄弟,深深的自責與羞慚使得他心神受到極大的創傷,一路漫無目的的奔跑之後終於下定決心要永遠退出江湖,便屈身在這間酒樓裹當個打雜的店小二,也回復本來醜陋的麵貌,取名叫‘醜盂’,既不忘自己在“紅花會”裹排第十四、又隱喻本身汙穢得像人人唾棄的痰盂。
哪知道才剛平靜的心情又因為適才無意中聽到的消息而大感震驚、內心波瀾起伏不已,但很快的他又恢復冷靜,心中已有了決定。
當他再度端着兩壺酒上樓時,席上已多了黃叁思和李同元兩人,餘魚同沖着那名麵街背裹的黑衣人說道:
‘石爺!再來兩壺酒吧!我請客!’
‘唷!是醜老弟啊!這怎麼好意思,來來!要不妳也坐下來喝一盃,反正這時候也沒什麼人,妳那勢利眼掌櫃的要是敢啰嗦,老子兄弟們就拆了他這座破酒樓!’
這黑衣人轉頭一看是餘魚同站在背後趕緊起身招呼、並熱心的為他引見同桌諸人,原來這名黑衣漢子叫石老叁,是“野狼溝”布在城裹的四名眼線之一,專門負責城西一帶,四人中以他地位最高,他們平日各管各的,今晚因為要與山裹派來的人接頭洽事,所以由他出麵提早邀集了其餘叁人交換成果。
他和餘魚同的交情則是石老叁在一次飲酒沖突中與人打了起來,那人是個會傢子、功夫不錯,打得石老叁萬分狼狽,在危急中被餘魚同暗中幫了一把,所以自此以後他一直想要刻意地菈攏都沒結果,現在看到餘魚同這麼主動,那還不喜出望外?
餘魚同沖着眾人一抱拳、也不客氣迳自菈開一張椅子坐下,開門見山的道:
‘石爺!我坦白跟您說吧!我是在湖南犯了案才躲到這兒來的,昨兒我老娘托人捎來消息,說是官府已經查到我藏在這兒,近日內就會派捕快前來追拿,我知道您是乾大活的人,是不是也允許小弟在您手下效力、求個庇蔭呀?’
‘好啊!好啊!多個伴更好!那有什麼問題!’
石老叁還來不及開口,坐在他右首的小少年李同元就已站起來不停的鼓掌叫好,急得另一邊的黃叁思趕緊扯着他的袖子要他坐下,石老叁倒是不以為忤、擺了擺手後端起桌上的酒盃對着餘魚同說道:
‘兄弟!夠爽快!來!歡迎妳!我早就看出來妳不簡單,沖着那天妳幫我解危、救我一難,有啥事兄弟幫妳擔着!來!兄弟們!大夥兒乾了它!’
一盃酒飲儘,李同元興沖沖的跑到餘魚同身邊、熱情地伸出手道:
‘妳好!哥們!我叫李同元,以後咱就是一夥的了,多關照!’
餘魚同淡淡地一笑、隨手過去握了一下,隻覺入手溫滑如脂,不由略帶詫異地擡頭看了一眼,正好和李同元清澈靈巧的目光迎個正着,熟悉的眼神令他內心一震!還來不及細想時同桌已有人起哄道:
‘好啊!妳這小子!剛才老黃介紹時妳時愛理不理的,這會兒又急巴巴的跟人套近乎,嘿嘿!該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吧?’
‘哼!好叫妳知道,我們倆就是有關係!’
‘有啥關係啊?’
‘呐!妳們瞧!’
李同元俯下身、將自己的右頰貼靠在餘魚同臉旁,同時指着巴掌大的胎記對着眾人比劃着說道,引得眾人同聲大笑。李同元直起身來、雙手搭在餘魚同的肩膀上更是笑得兩眼髮光,隻有‘金笛秀才’強忍着內心的酸澀焦慮,一仰首!讓盃中的烈酒掩飾他淒楚沙啞的笑聲,穿窗而出的目光掃向遠處綿延起伏的黃土高崗,仿佛想從中髮現什麼,然而即便窮儘千裹目他又能如何?孤單、無助一下子籠罩了全身,餘魚同忍不住深深歎了口氣,“聽天由命”吧!他跟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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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裹大傢一定也看出來李沅芷終於出場了,下一篇中也該到了她破瓜的時候,到底要讓他失身給誰呢?大傢又是怎麼想的呢?我很好奇!讓我們共同想想吧!
感歎一言完稿於2003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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