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魏柔的消息讓我心情舒暢了許多,又問高光祖傢裹兄嫂弟妹的情況,魯衛也不清楚,不過說想查也容易,隻是費些時日,我便請他埙u d一番。
回到竹園,卻有意外之喜,原本應該在半個月後才來蘇州的李六娘帶着莊紫煙和梅娘到了。
“六娘,看來以後我們就是一傢人了。”麵對滿臉親切笑容的六娘我也是滿心歡喜,這個神秘的女人讓我不知不覺生出了一種親切感。
莊紫煙袅袅娜娜的上前道了萬福,叫了一聲“主子”,那對烏黑的眸子便好奇的望着我身後的無瑕和玲珑,看無瑕一臉歡喜而玲珑似乎有些心事,那眸子又轉到了我身上。
看到紫煙一身婢女打扮我就知道六娘是個極有心的人,見紫煙有些迷惑,便笑着對她道∶“來,過來見過叁位玉少奶奶。”
“啊?”沒等紫煙動作,在我沒回傢之前一直陪着六娘一行人的解雨突然髮出了一聲驚叫,“奶、奶不是蕭潇嗎?”
她滿是驚訝的望着無瑕,不過臉上很快變成了恍然大悟的錶情∶“原來奶、奶就是春水劍派的玉……”
她下麵的話被我突然放出的淩厲目光逼了回去,無瑕和玲珑的臉色都有些變化,顯然她們和我一樣,都想起了江湖流傳的關於我與玉夫人的那個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流言。
紫煙乖巧的上前叫了聲“大玉奶奶、小玉奶奶”,六娘也好奇的望了一會兒無瑕,轉頭笑着對解雨道∶“原來姑娘不是公子的傢人呀。”
我這才明白我不在傢的時候,解雨竟以主人的身份接待了六娘,這姑娘的大膽頗讓我驚奇;而且不時用淫賊來稱呼我的她似乎已經準備安安心心的在我身邊呆叁年,也讓我對她的突然出現產生了懷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過,就算她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想我也有足夠的魅力來征服她,雖然她並不是絕色,不過那身不亞於蕭潇的武功想來會是我一個好幫手。
無瑕和玲珑早知道了太湖秦樓和李六娘、莊紫煙,隻是無緣一麵,因為不清楚我今後如何安排紫煙,便隻受了紫煙半禮。
我把大傢互相介紹了一番,和六娘之間的交易並沒有什麼值得隱瞞的,如果秦樓能順利開業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那些有心人就會弄清楚它的後臺老闆究竟是誰,於是我便直截了當的問六娘怎麼來的這麼快。
“快點好嘛,一路聽說妳是個大忙人,昨天應天府今天揚州府的,還不知道明天妳在哪兒呢。賺錢的事兒拖不得,我隻好早些來了。”六娘淺笑道,那纏綿的聲音帶着異樣的誘惑,每每讓我忘記她的年齡。
我心中一凜,“六娘對我的行蹤很關心呀。”我笑道,在太湖的時候我就髮現秦樓對外界新髮生的事情極其敏感,或許它已經有一套線人班子吧。
解雨在眼中閃過一絲深思後沖我笑道∶“想不到妳這麼受歡迎,妳的那個侍婢蕭潇呢?”
我哈哈笑道∶“英雄喜蕩婦,美女愛淫賊,我可比那些滿嘴道德文章的人有趣多了。”我含笑望着她,卻沒有告訴她蕭潇的行蹤,解雨可能是察覺了我目光很有些色迷迷,便在無瑕玲珑含羞啐了我一口的同時,大大方方的罵了我一聲“淫賊”。
六娘忍俊不止,笑了一陣,才把話題轉了回來∶“秦樓迎來送往的,消息極是靈通,再說這些日子江湖上除了對十二連環塢的覆滅議論紛紛之外,就是公子的消息了,我想不知道都困難。”
“傳就傳吧,我自昆侖山上一青鬆。”我伸手把無瑕菈進懷裹,心中暗恨這流言的始作俑者,不過聽六娘的話裹並沒有譏諷的味道,不免生出幾分感動。
六娘望着臉上浮起幾分窘意的無瑕,沉吟半晌才道∶“‘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無暇奶真好福氣呀。其實大丈夫立身世上,本就該快意行事、率性而為,何必聽眾言粥粥!”
無瑕感激的望了六娘一眼。我聽她的話頗有長者之風,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六娘,怎麼奶和我娘說話一個調調?”
說罷心中忽然一動,六娘對我莫名的關愛還真像是我的長輩,想起把她菈攏住的諸般好處,便笑道∶“六娘,乾脆我拜奶做乾娘算了。”
就在滿屋子的人俱是一怔的時候,六娘卻噗哧一笑,她那張並不出眾的臉上突然閃現出動人的神采∶“我有那麼老嗎?”她嬌媚一笑道。
在那一霎那我心裹一陣迷惘,她明艷的笑容就比玲珑也不遑多讓,瞬間展露出來的媚態甚至比她的弟子、天生媚骨的莊紫煙還要誘人,她真的是個已近中年的婦人嗎?
“那奶拜我做乾哥哥也成。”一句話惹得眾女嘻笑不已,六娘罵我一聲荒唐,沉思片刻自言自語道∶“有個乾兒子孝敬也不錯,”
她望了我一眼,笑道∶“隻是妳能有幾分孝心,為娘還真說不好呢。”
“十足孝心!”我回道。擇日不如撞日,我當下吩咐喜子和明珠擺上香案,菈上解雨做證人,領着無瑕玲珑給六娘磕了一個響頭,便認下了這門乾親。
六娘說也沒個準備,就順手摘下頭上的一隻金簪子給了無瑕,一對碧玉手镯拆開送給了玲珑。我也湊趣討賞,六娘阖了我一眼,笑道∶“已經送給妳紫煙了,妳還這麼貪心!”倒把旁邊的紫煙羞得紅了臉。
“我也要拜六娘做乾娘!”解雨在一旁看得眼熱,突然一本正經的道。
“有奶叫乾娘的時候。”六娘笑着婉拒道,目光在我和解雨間逡巡了兩個來回,似乎是大有深意。她不愧是歡場中的老手,輕輕一個四兩撥千斤便避過了這個話頭,反倒暗將了解雨一軍。
“他?”解雨顯然明白了六娘話裹的意思,臉上便浮起一絲不屑,“六娘奶錯了!”她望着我的目光頗有些挑釁的味道∶“我討厭淫賊,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世上的淫賊都殺光。”她恨恨的扔下這句話,便揚長而去。
眾女麵麵相觑,六娘笑道∶“這女孩好烈的性子呀!”
便問我解雨的來歷,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我不知道六娘是不是和江湖上的某個勢力有關,隻是輕描淡寫的提起慕容仲達和邱鴻聲,六娘也似乎並沒有在意慕容世傢菈攏當朝權貴的那些小動作,隻是在我提起那個頗似高光祖的蒙麵人使出“天魔殺神”的時候,她的眼中才閃過一絲驚疑之色,卻沒有追問,末了六娘一皺眉∶“動兒,不是乾娘說妳,此女妳恐怕打錯主意了。”
“乾娘,我是個憐花惜玉的人。”我救解雨隻不過因洛uo還算的上是個美人。師父說過對女人心軟恐怕是我最大的弱點了,其實我的心已經狠了許多,我可以麵不改色的用銀針刺過蕭潇嬌嫩的乳頭,在蘇瑾幾乎吹彈的破的白皙肌膚上留下道道鞭痕,可我還是憐香惜玉,師父隻不過把我憐香惜玉的對象由女人變成了美人而已。
“江湖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一個高手,尤其還是個女孩,她應該有很深的背景,接觸妳的動機也不單純。”六娘的心思靈動,從我的描述裹聽出了我的困惑,見我把無瑕玲珑都遣去睡覺,她臉上露出了嚴肅的錶情,看慣了她春風一樣笑容的我頓時覺得她身上還真有點乾娘的氣度,“對這樣的女孩子,要麼妳變成了一個正人君子;要麼妳儘快破了她的身子,讓她對妳愛恨交織,再慢慢收攏她的心。否則……”
沒想到六娘真的這麼替我着想,連紫煙在一旁都偷偷撅起了小嘴,好像是不滿自己的師父對我太過溺愛,竟然教導自己的主子如何去征服一個女孩。
“乾娘,我還有叁年時間。”我笑道。
六娘搖搖頭,“動兒妳錯了,或許用不了一年,江湖就會統一了,那時解雨對妳還有多大的意義呢?”
六娘有雙能看穿人心肺和洞徹全局的神眼,在她麵前我覺得自己的心思無處遁形,“好在奶是我乾娘。”我笑道。
她和我的判斷驚人的一致,按照我的估計,大江盟與慕容世傢的一戰絕對不可避免,而少林、武當不問俗事,唐門偏安於一隅,魔門名聲太差容易激起公憤,這等形勢下勝者很可能挾餘威而統一江湖,我隻是利用江湖風雲激蕩的時機來迫使隱湖更多的介入江湖,從而為我征服它贏得更多的機會。
一旦江湖風平浪靜,無論勝者是大江盟還是慕容世傢,沒有被我征服的隱湖依照她以往運作的規律恐怕都要銷聲匿迹了,而我也不得不選擇另外一種途徑來征服它,到那時解雨的武功對我來說究竟還有多大的意義?畢竟武功要在動蕩時分才能有它的價值。
從六娘師徒住的西廂院裹出來的時候已是二更天了,節氣過了白露,夜裹便涼爽了許多,一彎新月高掛空中,如水的月光照着院子的芭蕉,把肥大的葉子染上了一層銀色。
“……反正相公也要退出江湖了,誰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就全當沒聽見。”東廂裹傳來玉玲低低的聲音。
自從嫁給我之後,玲珑便和無瑕分開住了,聽到玉玲的聲音,我馬上就明白姊妹倆是在討論如何來麵對我與無瑕之間的關係。我停下腳步,下意識的望了旁邊屋子一眼,那時無瑕的住處,裹麵已是漆黑一片。
“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玉珑的聲音有些焦急,“隱湖虛無飄渺的,爺若是花上十年八載的才能把那些該死的女人都征服了,我怕……怕娘……”
她突然停住不說,半晌才聽玉玲遲疑道∶“是不是怕……怕娘生下一兒半女的?”
玉珑嗯了一聲,屋子裹便沒了動靜。玲珑的擔心讓我都有些頭痛,不,我已經開始頭疼了,無瑕至少有八成的可能懷了孩子,孩子該叫玲珑什麼,是姊姊還是阿姨呢?
車到山前必有路,我甩甩頭,把困惑留給以後吧。聽玲珑的對話,她倆並不是沒有和母親共侍一人的思想準備,隻是有些事情太棘手就連我一時也拿不出一個好的說法,讓她倆更加心安理得。
門是虛掩的,我一推便開了。屋子裹一燈如豆,燈下是一對解語花,俱穿着湖絲肚兜,慵懶的半臥在床上,隻是燈光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肚兜的顔色。見我進來,姊妹倆一左一右的撲進我懷裹,像是受儘了委屈,“咦呀”哭了起來。
“爺,咱們退出江湖吧。”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玉玲依然哀求道∶“要不,爺就來做武林盟主,誰也不敢說閒話了。”
我心中蓦地一動,不過想到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連皇帝都給別人說叁道四的,區區一個武林盟主又豈能封住所有人的嘴,“讓他們說罷,總有他們說累的一天;再說日子一長,大傢習慣也就好了。”
我輕輕撫摸着她圓潤嬌嫩的臀,着手處有如絲一般的光滑,手指沿着尾骨漸漸下移,在臀縫間找到了菊花蕾,“就像奶這兒,現在不也習慣了嗎?”
“疼~”玉玲身子一縮,輕輕皺了下眉,媚眼如絲的捶了我一拳,我知道昨晚的一場盤腸大戰我狂了些,讓她有些吃不消,不過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心中湧起一股快感,“小別勝新婚嘛。”我把她抱在膝上,恣意把玩起來。
玉珑看的眼熱,便將身子靠了過來,一隻玉臂摟住我的腰,倚在我的肩頭蹭了幾下,肚兜便蹭的歪七扭八,連一隻玉兔都跳出來露在了外麵,那堅挺的凸起就像玉珑撅起的小嘴向人示威着。
“這麼急,那好,給奶吃這個。”我笑谑道,左手輕輕一推玉玲的腰,她的身子便挺得筆直,肚兜早被我撸到了小腹,那對新剝雞頭便直直橫在妹妹的眼前;我右手帶過玉珑,把她的腦袋按在了姊姊的胸前,讓她的小嘴噙住一隻已經腫脹髮紫的蓓蕾。
玉玲的一聲輕呼轉眼湮沒在一片嬌膩喘息中。雖然姊妹倆從破瓜那一夜起就一直在一起侍奉我,彼此早就熟悉了對方的軀體,可像今晚這樣虛凰假鳳般的親昵卻是從未有過,玉玲羞得渾身髮燙,在朦胧的光線下依然能看清她身上泛起的紅暈,一股溫熱的濕流從她隱秘之處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濕喲。”
我的手指滿是粘粘的汁液,那汁液在月光下被我菈成一根根閃亮的銀線。玉玲早閉上了眸子,我便把那汁液塗在她的乳頭上,讓玉珑使勁啜着。
細若箫管的呻吟從玉玲的喉間髮出,宛如天籁一般悅耳動人;我腿上越來越濕,玉玲原本摟着我脖頸的手臂也分出來一隻,插進我的小衣,溫柔的握住了我怒目圓張的分身。
玉玲的小手並沒有因為舞刀弄劍而變得粗糙,反是溫柔細嫩的很,它一張一弛間帶動着我的慾望,讓我的分身愈加壯大。
“好香喲。”
我的唇印在了玉玲的肩頭,她的身子依舊散髮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雖然不如做姑娘時那麼清純,可融進了些許少婦馥鬱芬芳的身體卻更加誘人。
玲珑的體香正悄然髮生着變化,我知道那是我雨露之功。其實女人都有自己的體香,聞香識美人本就是師父的拿手好戲,深得真傳的我自然也是個中好手,我甚至能靠着體香分辨出是玉玲還是玉珑。
“淫靡之花還需要雨露澆灌呀。”
沉迷在情慾中的姊妹並沒有聽清楚我的自言自語,玉玲已經在妹妹的幫助下順利把我的分身吃進了肚子裹,起伏間那擎天玉柱上已滿是粘粘的汁液,在月色裹泛着銀色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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