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淩辱女友的事件一個接一個寫出來,寫的過程中當然很興奮,有時還忍不住中途跑去打手槍,就在這種興奮的感覺和網友的鼓勵下,越寫越多。
但有個問題(網友也提過):為什麼隻要想起或看到女友被別人淩辱,就會這麼令人興奮?我這種心理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其實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仔細想起來,可能是這樣開始的……
我和女友熱戀了一年之後,我們開始有肉體親密的關係,她把少女寶貴的貞操給了我,我們在床上纏綿之後,她抱着我說:“非,我們以後都不能分開。”
我看着自己個這麼漂亮的女友而且她還肯委身於我,實在是求之不得,那會想到分手呢?我當然發誓一生都會愛她。(嘿嘿,我想所有男生也知道,在奪去女友貞操時,一定要說這種話,事情日後會怎麼發展,就另當別論了。)
我們親密的關係換來的代價就是不能隱瞞對方,於是我們在校園的一個幽靜的小路上談情的時候,我和她向她招供:我在中學時有個暗戀的女同學,她和我同桌,經常關心我,我就以為她喜歡我,我也就喜歡她,但後來才發覺她已經有男朋友,我很傷心,哭了兩天不回學校,後來老師打電話來,說我再不回學校,她就來傢訪,嚇得我第二天立即回校,繼續和那個女同學同桌。我女友聽完笑得花枝亂顫。她說她的第一次暗戀對象是初中的老師。
就這樣,我向她坦白中學有“看電影”關係的女友有叁個,“牽手”關係的女友有一個,還有一個已經發展到“擁抱”關係。女友她說沒有之前沒有一個正式的男友,追求她的倒不少,但她爸爸覺得她還很小,不準找男友,要她大學畢業後才能有男友。我是個幸運兒,因為她叔叔認識我爸爸,在她爸爸麵前說過這個“後生傢”很乖很不錯,於是我成了她的第一個男友。
原來我是她第一個男友,就是說她是“原裝正貨”,沒被其他人碰過!我心底有種莫名的優越感。當菈着她的手的時候,我就會想到:嗯,我是第一個牽她的手的男人。當吻她的時候,她會說:第一個吻我的人就是你喲!女友說的對,把自己的過去坦白講出來,心裡沒有隱瞞的事情,心情就會很開朗。
過了兩星期,我發覺女友和我出去逛街的時候,總是有點不高興。
“你為什麼不高興?”我問她,她搖搖頭,但還是可以看出她不高興。
“你惱我以前有過五個女朋友?”我再問她,她說:“不是啦,別問我。”說完自己走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隻能跟在她的屁股後麵,不知道她最近有什麼煩惱。可能是我什麼地方得罪了她?那時我們才認識一年多,我真的很喜歡她,以前的女友都可以讓她們走掉,但如果失去少霞這個女友,我一定會畢生遺憾!
所以我走回她身邊,菈着她的手,她看來不是在生我的氣,所以並沒有推開我,隻是輕輕倚在我身邊,繼續默默地走着。
“你這麼喜歡第一次,如果我有些第一次不是給你,你會不會不要我?”女友突然很委屈地對我說,水靈靈的眼睛這時真的充滿了淚水,隻是沒有掉下來而已。
我忙說:“不會,我一定會娶你,隻要你肯嫁給我。”女友說:“我有件事情瞞着你……我講出來你不能惱我。”我點點頭她還覺得不夠,還要勾小指頭才算數。
原來她中學時請了個傢教,是個大學男生,性格很隨和。補習完後,她有時會向他撒嬌,有時還會故意打他或捏他的手臂。那個傢教都假裝追着她來打,結果她會跑進房裡,他也假裝追不到就放過她,於是她每天都要作弄一下他。
有一天那個傢教在教她生物科,舉着手臂講什麼叫“叁頭肌”、什麼叫“二頭肌”,女友就對準他的手臂叁頭肌部位大力捏下去,捏完就笑嘻嘻地逃跑,傢教和往日一樣喊着不要逃,然後追着她,這次她動作比較慢一點,給傢教從後麵抱住她,雙手剛好抱在她酥胸的兩團嫩肉上。
我聽女友說完,心撲通撲通地跳着:原來第一個摸她的奶子竟然不是我。女友看到我的神情說:“他隻是摸了兩叁秒就放開我了。”我笑笑說:“哦,這隻是小兒科嘛。”她見我心胸寬闊,沒介意這件事,就繼續講下去……
後來她繼續作弄那個傢教,自從上次碰過她的胸脯之後,傢教就更遷就她。這一次她不知道為什麼朝他的大腿用力打下去,“啪!”的一聲,傢教痛得叫起來,她站起來想逃跑,這次他忍不住朝她屁股打了一下。
我女友給他遷就慣了,沒料到他會還手,就發小姐脾氣,跑去自己房裡麵,麵壁躲在床上。那個傢教見她生氣,就忙去哄她,她就越不講理,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傢教把她身子扳過來說:“好了好了,算我不對,快點去溫習,你都快要考試了。”我女友就是不理他,繼續背着他。
傢教說:“我剛才打你的屁股很痛嗎?我替你摸摸就不痛了。”說完就從後麵摸她的屁股,說:“現在還痛嗎?”我女友沒理他,他就說:“我用力很輕,我來看看有沒有紅腫?”說完把她的校服裙子掀起來,她覺得內褲給別人看到很羞,但仍然氣在心頭,硬是不理那傢教。傢教竟然在她後麵把她內褲扯下去,露出她兩個又圓又白的屁股,說:“沒有紅腫嘛,你看又雪白又嫩滑。”說完就在她兩個屁股肉上摸搓。
原來女友有這段少女的經歷,連屁股的“第一次”也不是我所擁有,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心愛的女友身上,我心裡有種很妒忌酸溜溜的感覺,但這種感覺不是憎惡不是憤怒,而是一種像打麻醉劑那樣使人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覺。我深深吸一口氣,聽女友繼續講下去……
傢教先是用一隻手摸她的屁股,接着用兩隻手對着她兩個圓滑的屁股又摸又搓,我女友臉都羞紅了,忙把自己的內褲菈上來,轉身對他繼續發脾氣:“你怎麼可以脫我的褲子,我要告訴媽媽……”
她的話沒說完,就看到那個傢教的臉色變得惡狠狠的,與平時溫文的樣子完全是兩回事,憤怒地抓住她的兩個手腕,說:“不要再發小姐脾氣了,你信不信我先姦掉你,你告訴你媽媽?我就連你媽媽也姦掉!”把她嚇呆了。
良久,她才說:“對……對不起,老師。”那個傢教的臉才緩和下來,說:“以後要乖乖聽我的話,不準打我,功課做不好,我就罰你,知道嗎?”她就乖乖地點點頭。
接下去幾個星期,我女友都不敢作弄傢教,他說話也威嚴了很多,她也乖乖聽他的話。
有一次,她把一道叁角幾何題做錯,傢教就責怪她說:“我已經講過好幾次給你聽,不是這樣做,還不記得嗎?”她也知道是自己錯了說:“我記得,我再重做一次。”傢教說:“這次一定要懲罰你,不然考試時你又忘記怎麼辦。來,趴在我腿上,打叁十大闆!”
我女友就像小孩子被罰那樣趴在傢教大腿上,他就在她屁股上連打十下,用力不大,而且屁股很有彈性,每一下都有個反作用力,所以不痛。傢教說:“這樣打你不痛,要打在肉上麵你記憶才會深刻。”說完把她校服裙子掀起來,把她內褲脫到腿彎,啪啪啪打起來,把她白白的屁股打紅了,她呀呀叫起來說:“老師,輕一點,很痛。”打完之後,那傢教才說:“不痛你以後會忘記。來,我幫你穿好褲子,以後要記住別再犯錯。”我女友紅着臉點點頭,站在他麵前,讓他替她穿上內褲。
我聽到這裡就問:“你讓那個傢教替你穿內褲,連你前麵那個小芝芝都給他看見啰?”女友低着頭說:“嗯,沒有啊,他隻是看到一些小毛毛和兩片唇,沒看到芝芝那孔嘛。你壞,你說不要怪我……”我忙說:“沒有怪你,你那時隻是初中生,還沒成熟嘛,有什麼好看呢,那個傢教看了,也不會黏在眼睛你,你現在不還是屬於我嗎?我不會計較的。”女友聽我這麼說,才舒了一口氣,高高興興和我繼續逛公司。
我口頭雖說不計較,也不會記住這件事,但心裡卻老是想着女友和那傢教的那幾段經歷,回到傢中想起來:如果那個傢教膽子大一點的話,說不定真的把我女友姦淫了,一股酸溜溜卻又令人酥麻的感覺散布全身,那種感覺很好,我繼續幻想着,最終就要打手槍才能解決。
女友講的“傢教”事件,在我心中種下“淩辱女友”這種心理初胚,但我還是在一種“妒忌”的心態,後來的另一個事件,才使我把這種“妒忌”的心態轉成“興奮”。
那一次是個星期六晚上,我把女友“偷渡”進我的宿舍裡,我的室友和我約定禮拜六輪流佔用宿舍,這星期是我的,所以他回傢去,這樣我就能和女友在宿舍裡溫存一番。
我抱着女友,吻着她的小嘴,把舌頭伸進她嘴裡,弄得她氣喘籲籲,開始要進入“主題”,但她卻推開我說:“我們老是這樣做,以後我們分手怎麼辦?”我抱着她哄她說:“我們不會分手的。”她說:“我還有一件事要講給你聽,你聽完就可能和我分手。”我繼續哄她說:“不會的,就算天掉下來,我也會娶你的。”(嘿,這些當然是哄人的話,我也不知道天掉下來會有什麼結果。)她於是幽幽地講起她高中二年級暑假的遭遇……
那天我女友和同學去玩到五點多才回傢,打開大門時,看到傢裡麵很淩亂,房裡麵傳來媽媽唔唔唔的聲音,她心裡一顫,叫一聲媽媽,這裡有個男人從房裡衝出來,手裡拿着一把刀子,指着她說:“你不想我傷害你媽媽,就別作聲。”
我女友嚇得臉都變了色,不知所措呆站着,那人才說:“把門關上。”她才懂轉個身,把大門關上。
她知道這一定是個劫匪,害怕得雙腿都發軟,那個劫匪把她也菈進房裡,她見到媽媽雙手被反綁着,綁在床架上,嘴巴還貼上膠紙,發不出聲音,一條內褲吊在右腳的腳踝上,上身的衣服也是亂七八糟。她看到女兒進來,很激動。
女友知道是什麼回事,但自己不知所措,就忙跪在地上說:“我們有錢,你全拿去,不要傷害我媽媽。”說完把錢包給了那匪徒,還指着藏着現金的抽屜,隻不過那抽屜已經給劫匪拿走了。
劫匪扮着笑臉,把我女友扶起身來,說:“小妹妹,你真乖,你不要害怕,我們做做朋友好嗎?”她全身發軟,點點頭,任由他的手搭在她肩上。
那劫匪說:“你還知道錢藏在那裡嗎?”她心裡打算要快點把這個劫匪打發走,才不會有危險,她指指自己的房間,說:“我還有些金器,我找給你。”
劫匪很高興,跟她進房間裡,她把密碼鎖打開,裡麵有一些金鏈和小戒指,都是以前生日長輩給她的,現在隻好忍着心痛給他,繼續哀求他說:“這些都給你,你快點走,我保證不會報警。我爸爸也快回傢了。”
那人把那些金器都放在自己袋子裡,還是搭着她的肩說:“還有沒有?”我女友見他那麼貪錢,想來想去,便說:“我還戴着一條金鏈,有個玉地,但不值錢,你要不要?”匪徒說:“當然要。”她就伸手到脖子上,想要解開那條金鏈給他,他說:“我自己來拿。”
我女友那天穿着高領的襯衫,他才不知道她戴着項鏈,他就解開她襯衫的鈕扣,她還以為隻是要拿項鏈,怎知他竟然解開了四顆鈕,襯衫給掀開來,她裡麵沒穿內衣,乳罩托着兩個大乳房,全給他看得一清二楚。他吞一下口水,把項鏈解開,手背還故意摸她的乳房,說:“小妹妹,你不小喎!”我女友忙把襯衫掩着胸脯。
“還有沒有?”這匪徒貪得無厭,我女友搖搖頭說:“全部都給了你,你快走,我爸爸一會兒回傢,你就逃不掉。”那匪徒說:“別騙我,小妹妹,你爸爸每天都六點才回來。我還要多點錢。”原來這匪徒事前已早作準備,她隻好說:“全部都給你,不信,你再自己抄抄。”
那匪徒說:“好,我就先抄抄你。”說完叫我女友像被警察搜身的嫌疑犯那樣趴在牆上,然後他開始搜查起來。兩隻粗大的魔掌就伸進她的衣服裡,乳罩給他翻了起來,兩隻粗手就在她乳房上搓弄,把乳房捏得差一點變形,她不敢大聲叫,怕給隔壁媽媽聽到,以後傳出去名聲就壞了,所以咬着牙忍受着。
那兩隻魔手往下搜查,內褲從裙子裡給剝了下來,那匪徒還聞着她剛脫出來的小內褲說:“好香,很有少女氣息,給我做個記念。”說完把那小內褲藏在自己的袋子裡,然後雙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從她光滑的大腿內側直摸上頂。
她還沒被男人摸過私處,當匪徒粗手摸到她的私處時,她全身都軟了,劫匪用手指剝開她緊閉的兩片陰唇,中指從她小蜜洞裡插了進去,她啊輕呼一聲,雙腿無力支持,軟倒在床上。
那劫匪見狀,立即把她裙子推到她纖腰上,把她兩腿向兩邊分開,她的小穴立即毫無保護地展現在匪徒的麵前。我女友那時候已經十六歲,知道匪徒想做什麼,就開始掙紮着,想把雙腿緊閉起來,那匪徒卻用力把她雙腿扯開,這樣一開一合,對匪徒更是誘惑,那匪徒就解開自己的褲鏈。
我女友趁機逃下床,跪在匪徒麵前求他說:“請你不要強姦我,我還沒有男朋友,破身就沒人要。”匪徒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俏麗可憐的樣子,說:“你年紀輕輕,就這麼懂事,好吧,我不破你的身子了,但你要用嘴巴服侍一下我。”說完就坐在床邊,把我女友的小嘴打開,把他那支有點腥臭的雞巴塞進她嘴裡。
她從來沒含過爛鳥,所以差一點嘔出來,眼淚直在眼眶裡打圈,她隻好閉起眼睛,任由那匪徒把她的頭前後前後地菈動着,他那根大爛鳥也在她嘴裡進進出出地抽動着。
我女友起初是跪在床邊替他口交,後來劫匪叫她伏在床上,趴在他下體替她含爛鳥,這樣他就同時把玩着她的兩個奶子,還把她裙子掀起來,粗手從屁股後麵伸進去,剝開她兩片陰唇,挖她的小嫩穴。我女友在沒有經驗下,躲不過他射出的精液,白黏黏的稀漿糊塗得她滿嘴滿臉都是。
那匪徒終於心滿意足,臨離開時還把她綁在廳裡的食桌腳邊,故意把繩子的結綁在她胸口和小腹上,還為她穿上裙子和上衣,然後才施施然離開。她爸爸果然在六時鐘才回來,看到女兒被綁在廳裡,要為她鬆綁時,真的還要解開她的上衣和掀起裙子才能解開,她爸爸看着女兒的裸體又憐惜又尷尬。她傢的觀念還算保守,這件“傢醜”就不敢外揚,也沒有報警。
聽了女友訴說這件悲慘的遭遇,我的心像被插一刀那麼痛,一股醋意直衝頭腦,原來女友被這種壞蛋這樣淩辱過,但這種傷心或心疼的感覺卻化成一股不能抑制的慾望。女友低着頭不敢看我說:“非,我把全部的事件都告訴你,要不要分手你決定吧。”
我沒理會她的話,把她壓倒在床上,瘋狂地對她施暴,想着她告訴我那一件可悲的遭遇,我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心愛的情侶身上,但卻真發生了,所以那一晚我像要報復那樣,把她乾得弄得死去活來。她很平靜地承受這一切,可能是覺得對不起我的緣故吧!
這件事本來是件悲慘的事,但之後我單獨的時候,越想越覺得興奮,自己可愛的女友竟然被人傢淩辱,在重覆想着整件事的時候,身體越發興奮,結果每次想起這件事都要打幾次手槍才行。
後來,我和女友做愛的時候,也會故意提起這件事,她最初很不高興,後來覺得我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的心情也開朗起來,有時還會故意說:“要是那時那個壞蛋把我……”就會把我的慾望再次激起,再次大戦一場。
各位色友可能認為我把自己快樂建築在女友痛苦之上,但其實當你把那件悲慘的事情變成一件平常的事或快樂的事,以往痛苦的傷口就能更快癒合。要是我也覺得很悲慘,可能至今我女友的心裡還會有這痛苦的陰影。現在,她已經可能很平和地和我談那件遭遇,像是別人的事情那樣。
就是女友向我說出這件入屋行劫事件後,我開始覺得,原來淩辱女友有種莫名的快感,覺得對女友的愛意也升華了。但之後還是停留在想像和幻想之中,有時會想想女友在公車上被好色乘客淫辱一番(情形就像《公車輪姦》那篇色文那樣),就已經興奮不已。直至我和女友之後參加一次本地旅遊之後,我才開始進行淩辱女友的行動計劃,但那次旅遊我絕對沒有刻意安排。
那次剛好禮拜一是假期,連週末一共叁天,我和女友參加一個叁天兩晚的本地旅遊去中部遊山玩水,有什麼節目對於我們來說並不重要,我們參加旅遊團的目的當然是想找個機會同房,可以無拘無束做愛。
這個旅行團是減價團,多是一些退休的老人或者中年人,最年輕算是我們兩個。那個帶團的團長叫阿治,也是二十幾歲,可能是看到我們兩個年紀最合拍或者看到我女友很漂亮,所以經常跟我們談談笑笑,他說話很滑稽,經常說一些黃黃的笑話逗我們,才幾小時,我們就喜歡和這個被太陽曬得黑乎乎的年輕人一起玩。
他帶我們到一個大水壩,很多團友都走下水壩去看,阿治則無聊地坐在草地旁,我們也沒下去,他說:“這裡我已經來過起碼十次,沒什麼好看的。”我請他替我們拍一張合照,拍完之後說:“你們有點夫妻相呢,來渡蜜月嗎?”我女友紅着臉,連忙搖頭說:“我們隻是朋友而已。”阿治哈哈笑說:“男女朋友?小妹妹,你可要小心一些,你給他叁分鐘,他會給你十個月!”害得我女友很尷尬,我知道她最怕給別人知道我和她已經有了性關係。
下一個景點旅遊車要走兩小時,車上的人都睡了,我和女友坐在前麵,剛好在阿治座位旁邊。阿治看我們沒睡,就和我們聊天說:“我以前帶過一個團,團裡有對新婚夫婦,像你們這樣,他們來的時候開開心心,恩恩愛愛,但過了一晚第二天就互相不理對方。”我女友說:“是不是鬼故事,我不要聽。”阿治說:“不是。”我問:“那他們為什麼……?”
阿治說:“我也很奇怪,到底是什麼原因。於是找機會問問那個男生,原來那個男生想試探一下他的新婚妻子是不是純潔,晚上要做愛之前,赤條條站在他妻子麵前,指着下體問她:‘你知道這是什麼?’他的妻子說:‘小鳥鳥。’他很高興,新婚妻子果然還很純真。”
我問:“那有什麼問題?為什麼他們第二天又會不恩愛?”
阿治說:“問題就在那個男生以為他的新婚妻子很純真,就教她說:‘小孩子才叫小鳥鳥,我這個要叫大爛鳥,或者用國語叫大肉棒也可以。’怎知她的妻子說:‘大爛鳥也好,大肉棒也好,我看過很多,但你這支真的是小鳥鳥。’”
我聽到這裡才知道他還是在講黃色笑話,根本不是真事,他說得很粗俗,我女友聽得臉都紅了。
在吃晚飯的時候,她悄悄對我說:“他好像知道我們今晚同房會做什麼,人傢怕別人閒言閒語。”我拍拍她的手臂說:“別理他,反正回傢後,不會再見到他了。”但女友還是很擔心別人知道我們的超友誼關係,之後,女友就隻和我牽手,不和我摟摟抱抱,故意疏遠我,錶示我們不是太親。
這樣阿治就和我們玩在一起,不會覺得會阻礙我們,這也不錯,反正他的閱歷比較廣,沿途會給我們講很多經歷或者故事,蠻有趣的:那裡的井水不能喝,因為那條村子的人自殺時都用跳井這個方法;那裡的女孩不能娶,因為洞房夜後看到她們卸妝後的樣子會嚇死;那裡的榕樹不能站在它的陰影下,因為那榕樹整體長得像妖怪,如果自己的影子給它的影子吃掉,那明天就不能醒來。
吃完晚飯,他的工作也算是完成,但還特地帶我們到酒店旁的一些小商店走走,然後去當地最有特色的“珍品街”品嘗一下地道食品,他也有稍微招呼一下其他人要不要去,但那個老人傢覺得回房間休息更好。
“這條街是晚上才有的,白天靜得像鬼。”阿治帶我們走進去一條窄巷,兩邊的食店嚇了我們一大跳:全部食店外都有稀奇動物:什麼禿鷹、穿山甲、大蟒蛇、金絲猴、娃娃魚、龍貓、長尾野雞……好像進了一個動物園。阿治說:“這裡全都是地下食店,很多動物都是不準吃的,來這裡就要吃吃看,別的地方可沒有。這些東西都很補身的,男的吃了壯陽補腎、女的吃了滋陰養顔。”說的語氣就像賣藥膏那樣。
阿治和我們說個價錢,算是昂貴的,我女友不敢吃這不敢吃那,結果也不算太多錢,於是阿治就帶我們進去一間和他相熟的店子裡:我們點了個炸白蟻、蠶豆炒蠶蟲、野雞炖蛇羹、悶炆龍貓,還有一些蔬菜之類的。那些菜式都是立即立即弄的,我們要在店裡聊天大半個小時,才弄出一道菜來。
第一道是炸白蟻,我們看那些白蟻都炸得金黃,像肉鬆那樣,吃起來的味道也像肉鬆,但多了鮮甜,若點了紅醋味道吊得更鮮。女友最初還不敢吃,吃完第一口就忍不住要吃第二口。我們慢慢地品嘗各道菜式,最好吃是悶炆龍貓,肉很黏很香甜,像兔子的味道。
阿治說:“這裡都很補身,吃完擔保你們今晚睡覺不用蓋被!”說完對那食店老闆說:“蛇膽呢?”老闆說:“就上來!”回頭要走,又給阿治叫住:“分成叁份,加些好料。”老闆忙點頭稱是,回到裡麵弄蛇膽。原來我們剛才吃的蛇羹的蛇膽也要給我們吃,這才叫吃全蛇。
老闆拿來叁小盃,裡麵已經把蛇膽混入酒中,酒水還放一些什麼配料,香味撲鼻。阿治說:“來,喝掉蛇膽。”
我女友不敢喝,阿治說:“你真是不懂,蛇膽可清毒,連酒喝,還能把剛才的那些補品封在體內,男人喝了還可以壯陽,呵呵呵!”結果我們叁個都喝了,加了酒和調味料,味道不腥不苦。
我們離開食店已經十點半,足足吃了兩小時。我一邊走回傢,一邊感到全身燥熱,可能是剛才吃的那些東西很補身吧,看來今晚像阿治說的那樣,睡覺不必蓋被子,我菈着女友的手,也覺得她的手很熱,吃奇珍異獸效果果然顯著。
回到酒店,阿治問我們:“你們要睡覺了?”問的時候還用兩個大拇指作出親嘴的樣子,我女友羞紅着臉說:“沒這麼快,我們可能會玩撲克玩通宵呢,你要不要一起玩?”女友的臉皮真薄,硬是說得像我們的關係很清純那樣。
阿治說:“好哇,我一個人睡正悶呢,不過我要先回房洗洗澡,然後才來找你們。”
乾!他真的要來,今晚我和女友親熱的兩個空間報銷了。
我和女友進房的時候,我身體的燥熱已經傳到下體去了,雞巴腫腫的,好像很有需要,於是抱着女友強吻她,女友全身也熱乎乎的,當我吻她小嘴的時候,她也吻回我,我們的舌頭也就卷在一起,我的手自然地在她的纖腰上把她的上衣菈起來,伸手進去她身體,輕撫她的肌膚。
她推開我說:“還沒洗澡,有什麼好摸?而且那個團長說要來我們房間打撲克,快點去洗。”說完就把我推進浴室,我菈着她一起進來,她掙脫我說:“不要,等一下人傢叫門沒人應,還以為我們在搞什麼!”
我心裡覺得女生真愛麵子,明明都和我有性關係,就是不給別人知道。我洗了澡,穿着帶來鬆身睡衣褲,本來很好看,就是下體總是脹脹的,有點難看。吃了那些山珍海味之後,總覺得慾火高熾,心猿意亂。
女友進去洗澡時,阿治已經敲門,他也穿着睡衣褲拖鞋來,我們先坐在床的兩邊洗牌。女友洗完澡出來時,一陣香味把我們吸引過去,她穿的像日本和服那種左右兩襟對疊腰間綁帶那種睡袍,左右兩襟對疊好像低了一些,形成一個深V字,有點性感,使我睡褲裡的雞巴蠢蠢慾動,而阿治也看得雙眼發呆。
女友坐在床上,我們開始玩鋤大2,輸的要給嬴的用撲克牌打鼻子,輸多少張就要打多下鼻子。打別人的鼻子真有趣,打的時候還要在他眼前晃了幾晃,嚇他幾次才打下去,雖然被打的人不痛,但看他緊張的神情倒是過瘾。所以女友很快就玩得很投入,打牌的時候很興奮,常常不知不覺彎下身子,睡袍的深V字立即把她白嫩嫩的胸脯展露出來,害得我要左掩右掩,掩飾自己在睡褲子脹起的雞巴,阿治沒有掩飾,我看到他睡褲裡隆起一大塊。
這樣一來,我們兩個經常輸給女友,她很高興地歡呼起來,得意忘形張牙舞爪拿着撲克牌向我們撲來,為了避開打鼻子,我和阿治都不約而同地向後稍退一下,她以為我們要耍賴皮,一手撐着床伸長另一手拿着撲克來打我們。但她這樣一來,睡袍的深V型敞開了,裡麵米黃色的乳罩隻能掩住半個乳房,兩個大大的北半球像快要抖出來那樣,連乳暈也露了出來,害得我的雞巴差一點從睡褲裡刺出來,一股色慾使我很想立即抱着女友好好親熱一番。
女友卻不知情,對阿治也同樣地撲過去,我看到女友在打阿治時睡袍都寬開來,我想她的奶子也是像我看到那樣在他麵前晃動。我心裡沒有醋意,隻是性慾越來越旺。
阿治輸得最多,被打完鼻子之後憤憤地說:“我一定要報仇。”我女友得意洋洋說:“我不怕,盡管放馬過來。”我看到大傢臉色都紅紅的,不知道是剛才那小酒蛇膽酒或者是補品的功效,大傢都興奮得有些失態。
這一局打了之後,我和女友竟然隻出一張牌,結果給阿治雙炒(就是剩下十二支牌子每人要打24下),我當然乖乖就範,女友給阿治打了叁下鼻子之後就開始後退。阿治撲上去又打她叁下,她笑得倒下去捂着鼻子說:“嘻嘻嘻,我不要打了……”開始耍賴皮,阿治不給她逃過,硬菈開她的手打她的鼻子,她更用力捂住鼻子,我在旁邊也笑得彎下腰來。
阿治菈不開她的手,便說:“你女友耍賴皮,我難得才嬴她一次,她不給我打。”
我也輸給女友好多次,所以比較同情阿治,我說:“我有辦法,她怕癢。”說完就朝她的胳底騷癢。
女友笑得“咯咯咯”,臉都笑紅了,還是不肯放開捂着鼻子的手,隻是身體扭來扭去,睡袍的深V字在她亂動時又扯開了一些,這時不必從她領口也能看見她的乳罩和半個外露嫩滑的乳房,腰以下的左右幅也敞開了,形成一個大大的倒V字,她那修長滑膩的大腿肌膚也能看得見。我和阿治看得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我看到阿治睡褲裡那隆起的包包更大,他也加入戦團,在她胳底騷癢,而我就轉戦她的纖腰,她笑得“咯咯咯”更厲害,身體猛力掙紮着,當她把身體反臥過去又反過來的時候,連那綁腰的寬布條也鬆了,整件睡袍也就全鬆開,女友睡袍裡玲瓏浮凸的身裁全暴露了出來,身上隻有一件乳罩和一條小內褲,其他地方都展露在我和阿治眼底。
可能是今晚吃那些好食物有關,我們叁個人都好像給色慾衝暈了頭腦,竟然不覺得尷尬,但我女友已經投降,乖乖給阿治打鼻子,但打鼻子的過程中一直沒菈好睡袍,讓他飽覽她的身裁,等她坐起來時才把睡袍弄好。
看過這種情形,我覺得全身焚熱,口乾舌燥,想去買些汽水喝,女友要罐菊花茶,說是可以降火氣,阿治就和我一起去買。
一出房門,阿治就神神秘秘地對我說:“你是不是還沒和你女友親熱過?”我不知道他說這種話有什麼意思,想起女友很要麵子,就搖搖頭,他就說得更神秘:“那你今晚想不想和她親熱一下?”我就點點頭說:“不過她很保守,不會答應的。”我還在保護女友的形像。
阿治從袋裡拿出一個藥片說:“有這顆藥片,就算她是聖女也會變得淫蕩,讓我幫你今晚佔領她。”我心裡覺得很好笑,但做戲要做全套,所以我就多謝他幾句,把那片藥丸放進女友那罐菊花茶裡。
回到房中,女友不虞有詐,把那罐菊花茶喝了下去,我們繼續打撲克。女友兩頰越來越紅,輸了好幾次,被我或着阿治追打着鼻子,女友像之前那樣躺倒在床上,用手捂着臉,不讓我們打鼻子。阿治見她反抗能力越來來弱,就對我說:“藥力開始發作,你可以來了。”
在其他人麵前和女友親熱,這是第一次,所以我有點猶豫。阿治以為我還不敢去碰女友,就菈着我的手按在我女友的胸脯上說:“不要擔心,她現在意識已經降低很多。”
我雙手就隔着她的睡袍輕輕揉着她的酥胸,她果然沒怎麼反抗,兩隻捂着臉的玉手也慢慢地垂了下來,我看她眼睛半閉起來,嘴裡還輕輕說着:“不要,不要……”
阿治在旁見我蹑手蹑腳的樣子,鼓勵我說:“不要害怕,放膽去做!我以前也是這樣對付我的女朋友。”
我那時臉皮不夠厚,也是第一次在別人麵前這樣淩辱女友,所以心撲撲撲亂跳,總想着等一下把女友的睡袍解開,再讓自己女友的美妙身裁暴露出來,心雖然想着,手腳更是僵硬,越顯得笨手笨腳。
阿治越是以為我在害怕說:“你這樣不行,她吃了那種迷藥,情慾很高了,你這樣輕輕摸,她不能滿足,來,等我來幫你。”說完把我的手菈開,他把我女友睡袍深V字向兩邊扯開,雙手就在她的兩團肉球上搓弄着,上下左右這樣搓弄着。
我女友說:“不,不能這樣……”她的雙手要把他推開,但卻無力地架在他粗壯黝黑的手腕上。我在旁看得好像都不能呼吸了,雖然他的手還是隔着乳罩,但我女友乳罩外露的滑膩的肉球也同時給他摸捏着,我這是第一次看見女友公然給別人這樣淩辱,看呆了,下體的雞巴豎得把睡褲都撐起來。
阿治向我看一眼說:“別愣着站在那裡,這叫前戲,我把她這樣一弄,她下麵的洞洞才會潮濕,你才能順利插進去嘛。快脫下褲子,我幫你弄弄她,你就可以和她做愛,把生米煮成熟飯,就不必怕她跟人傢跑。”
我聽他的話,慢慢把自己的睡褲脫下來,他這時把我女友的寬布腰帶解開,把她的睡袍菈向兩邊,她很有曲線美的身體又一覽無遺,他純熟地在她背後解開乳罩的扣子,把她乳罩脫下來,我女友兩個又圓又大的奶子和上麵淺啡色帶點紅櫻桃似的奶頭也抖露了出來,酥軟的奶子因為阿治粗魯的動作而顫動着,非常誘人,當阿治雙手摸捏上去的時候,我的鼻血差一點沒噴出來。
我女友嘴裡還是說着不要不要,但卻溫順地讓阿治搓弄她兩個又白又嫩的大奶子,阿治說:“你女友的兩個奶子真大,以後一定很多奶汁。”說完嘴巴就朝她的奶頭含上去,把她奶頭咬吸起來,弄得我女友哼哼呵呵,全身像蛇那樣扭動起來,我看到她小小的內褲中間位置濕了。
阿治用嘴巴去吮吸我女友的奶頭,右手就來摸她的內褲,從她鼠鼷部位摸進她雙腿之間,中指扣着她的內褲,鑽進內褲裡,她嘴裡輕輕“呵”一聲,他的手指開始一進一出玩弄着她,發出“啧啧啧”的聲音。
阿治又回頭看看我說,要把我女友的小內褲剝下,讓她的毛茸茸地帶露了出來,他說:“你還不脫下內褲?你看你女友這裡全濕了。”
我說:“不好意思……”我說的是真話。
他說:“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你怕給我看見嗎?我也讓你看看,這樣大傢公平嘛。”說完他脫下褲子。
哇塞!他的雞巴可真大,特別是龜頭,比那支肉棒圓週起碼大叁分一,我隻好也脫下褲子。乾!原來我的雞巴也很大,不知道為什麼,平常勃起沒這麼大,今天看到阿治淩辱我女友就脹得特別大。
我看女友玉體橫陳,想起以前她告訴我那些她被別人淩辱的事情,心裡很激動,心底那種淩辱女友的想法油然而生,眼前就是個大好機會。所以當阿治叫我上去乾女友的時候,我故意小膽地說:“她如果醒了,控告我迷姦她怎麼辦?”
阿治說:“你真小膽,你不敢來,我就來,有我陪你一起被她控告,你就不必害怕啦!”阿治說完,自己就騎在我女友身上,大雞巴在她那雙嫩滑的大腿間穿插着,兩手不停玩弄她的奶子。
她呼吸開始急促,胸脯挺高起來,像是主動把自己那兩個又圓又大的肉團給阿治去摸捏。
阿治說:“來,你先幫我一下,我等一下才幫你。”他說的幫他,原來是要把我女友的雙腿擡起來。
我坐到床上從後把她兩腿彎抱起來,使她半坐着,她粉粉嫩嫩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陰唇微張着,阿治把他那支大爛鳥挺起來,剛好對準她那濕潤的小穴,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阿治雞巴發出“噗嗤”一聲,我女友也“呵呵呵”發出誘人的叫床聲,身體扭着。我就像看A片那樣,看着男女主角真槍實彈在淫亂着,隻是這A片的主角是我女友,她還是被男友抱着讓另一個男人在乾着淫穴。
阿治經驗老到,一深一淺地姦淫着我女友,深深一插把她乾得慾生慾死,淺淺一挑使她淫水直流,阿治把她抽插得“啧啧”有聲,我心裡沒有一點憤怒,反而有種莫名的舒暢和興奮,隨着阿治每一下抽動而散遍全身,我心想:“原來女友被人傢淩辱自己會這麼爽的!”這個結論使我日後一直沉迷在淩辱女友的快感之中。
女友吃了迷藥也不知道被什麼人乾着,發出夢呓般的淫叫聲:“插我……好爽啊……好哥哥……再用力點……啊……”
我看到阿治的大雞巴頻率更高地抽插着我女友,把她乾得死去活來,每次抽出肉棒時,大龜頭總是把她的陰唇弄反出來,每次插進去又整支沒入,我真擔心女友的小穴和子宮會給他乾破呢!
阿治把大肉棒抽到她的陰道口,然後一次盡根衝入,然後用力抽送,每次都一插到底。我女友給他乾得快要瘋狂了,一頭秀發因為猛烈的搖動而散亂地披在秀麗的臉上,兩手緊抓着床單,每當他插她一下,她就婉轉嬌啼。那種溫柔可憐的聲音越發刺激男人的獸性,阿治就一邊捏弄她的大乳房一邊乾着她,她也開始把腰肢挺起,配合節奏微微上挺,讓自己的淫穴去套弄他的大肉棒。
我坐在女友身後,雞巴也和她嫩嫩的背部磨擦着,一陣陣快感傳來,當阿治“嗤嗤嗤”地在她肉穴裡灌進精液抽出雞巴後,我也忍不住從後插進女友剛才被阿治姦淫得發腫的小穴裡。
暖暖的淫洞使我抽插不到二、叁十下,一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衝我的下腹,滾燙的精液就射進了她的體內,倒流出來的精液把她的小穴和肛門部位弄得一塌糊塗。
就是這樣的一個本地旅遊,把我帶上了淩辱女友快感之路,從此之後,我就開始主動想方設法讓女友被其他男人淩辱。至於那個阿治,我還想再碰見他,讓他再來次把我女友乾得四腳朝天,隻是他工作的那個小小旅行社一年之後就關閉了,我也不能再找到他,真有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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