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日本已差不多一個月,我開始越來越掛念傢中那兩頭母狗,幸好仍有不少年青貌美的美人兒在我身邊服待我,才不致令我的性慾充斥崩潰出來。我坐在廳中心的太師椅上,一左一右地享受着齊人之福,上原多香子的口技已有了長足的進步,隻見她現在就正好忙着將我的陰莖深吸入嘴內,再用她那濕潤軟滑的小舌舔抹着龜頭上的液體。
可惜小宣的技巧比起她卻有過之而無不及,小宣一早已經跪坐在我的兩腿之間,以唇舌服待着多香子一直遺漏的炮身與卵袋,再加上她那淫穢的錶情,不斷磨擦着我大腿的肉乳,試問有那一個男人遇上她會不舉槍致敬?
我雖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仍隻不過硬撐多半個小時,火熱的手槍已失控走火,將白濁的子彈全打在多香子的喉間。多香子慢慢地退出嘴內的肉棒,緊含着滿嘴的精漿,打算細心品嘗唇內的精華,不過小宣卻不由得她獨吞奶白的補品,一下子已吻落在多香子的唇上,努力吸啜着內裹的精液。
看着兩女爭寵似的狂吸着精液,我的心底裹卻生出了空虛的感覺。雖然兩女聽教聽話,但我卻髮覺到我最愛的始終是強姦的快感,尤其是將那些仍是處女身的美媚明星按在地上狠狠開髮,才能夠展示出我身為男人的雄風。
一旁的小宣滿足地吞下最後一滴精液,已化身為一隻媚眼如絲的小貓咪,依偎在我的身邊道∶“主人是不是又想出去找個美人兒來插?奴婢有好的介紹。”
我不禁為小宣的善解人意而咋舌,接着問道∶“是什麼好介紹?快說出來讓我聽聽。”
小宣點點頭道∶“我知道主人近來喜歡插那些有個性的美人兒,最好還要是處女的,所以特別為主人介紹這一位。”
可惡的小宣竟摸清我的脾性,我不耐煩地拍了她的香臀一下,道∶“快說!別賣關子。”
雖然小宣雪雪呼痛,但媚眼裹已閃出喜悅的光彩,接着道∶“那女的叫仲根霞,主人聽過了沒有?”
我搖搖頭示意不認識,小宣已接着道∶“不過恐怕全東京的男人都以拯救這名誤入崎途的少女為己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奇道∶“誤入崎途?”
小宣點頭道∶“不錯,這亦是她為何仍是處女的原因。”
我感到難以置信∶“妳不是要告訴我,這美人兒竟是同性戀者吧?!”
小宣點點頭∶“主人真聰明,一猜就猜中了,聽聞她由讀書時期開始已不喜歡男人的了,我想若主人妳能狠狠的征服她,改正她那同性戀的惡習,相信一定能得到很大的滿足感。”
我不禁聽得心思思起來,尤其是小宣找來了那仲根霞的照片,確實是一位清麗脫俗的美人兒,老實說這種美人兒當同性戀實在太可惜了,她應該當我的玩物才對。
正當我想着想着,多香子已取來另一本雜志道∶“主人,妳看看這個美人兒還可以嗎?”我擡頭看着眼前的雜志,全彩的內文上是一幅幅少女手持竹刀揮舞練習的照片,充份展示出另一種女性的美態。多香子接着解說∶“她叫安藤希,就是早前那套《妖怪傳》的女主角,聽聞自從她拍完了《妖怪傳》之後便愛上了劍道這玩意,我相信這樣有個性的美女主人一定更喜歡。”
兩女爭寵似的推薦着自己所選的角色,可難為了我這評判,最後我決定先去找安藤希的麻煩,因為仲根霞是女同性戀者,相信處女不會輕易失去吧;而安藤希那方麵我卻不敢保證,隻好儘早品嘗。
安藤希的住所位於東京偏僻的近郊,環境清優,實在是一個渡假的好地方。兩層高的平房鄰接着一大片的竹林,據多香子說,安藤希平日就最喜歡仿效那些日本劍客在竹林之中練劍。重重竹葉將林內的環境包圍起來,確實是一個活動的好地方,這令我不期然想起中學時讀過的那篇竹林深處人傢,待會我定要將安藤希來一個捉人深處強姦,享受一下田園風味才可。
我花了半小時搜遍屋內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始終找不到安藤希的芳蹤,但是從種種迹象顯示,安藤希明顯不會走遠,既然不在屋內,無奈下我隻有先到竹林走走。竹林的小徑倦曲而漫長,我足足花了五分鐘才步入林中,一層接一層的竹支形成了厚實的牆壁,造就出一個與世隔絕的絕妙環境。才走至半路我卻髮現到另一種聲音,於是慌忙躲在一旁察看。
是安藤希!隻見我此行的目標正穿起了整齊的道服,在竹林之中努力地揮舞着木刀,一點也沒察覺到陌生人的迫近。長長的秀髮工整地綁在腦後紮成馬尾,令主人的臉更顯秀麗,安藤希的俏臉上帶有運動後的暈紅,同時布滿了少女的汗珠,但卻偏偏生出了強大的吸引力。我急不及待的架起了攝錄機,淫笑着走到我的獵物前。安藤希由休息中驚醒過來,一手已抓起身旁的木刀,冷冷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
“小女孩的劍術,練來有什麼用處?”我無視安藤希的木刀,一步一步往前迫近。
一瞬間安藤希已清楚到來者不善這個道理,木刀擺出了正眼的姿勢搖指着我問∶“妳想乾什麼?”
我細心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兒,笑笑道∶“我隻不過想將我的肉劍放入妳的肉鞘內,讓妳舒服舒服。”
我無禮的態度明顯把安藤希惹怒了,隻見小美人狠狠罵了聲“淫賊”,木刀已當頭直劈而下,我當然不會差勁得被她打中,身影就在招與招之間穿來插去,間中抽抽水揉搓着安藤希的嬌軀,直弄得安藤希又羞又急。
木刀隨着羞怒越舞越急,但相對地破綻亦越來越多,我乘着安藤希的一個疏忽,賣個假身,雙手二龍爭珠,已緊緊抓着安藤希的一雙妙乳,再順勢撕下她胸前的道袍。布帛撕裂聲響起,安藤希慌忙抛下手中的木刀,阻擋着外泄的春光,並且轉身想逃。
“現在才逃就已經太遲了。”我當然不會任由到口的肥羊溜掉,一下子已將安藤希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順勢擠壓着少女動人的嬌軀。安藤希也顧不得春光外泄,慌忙扭動着手腳掙紮,但是相比起來她的力氣恐怕還不到我的一成,才轉瞬間已安藤希的雙手已被我緊緊抓着,以手扣反剪背後緊鎖起來。
從男人色慾的眼光,安藤希已明白到接着將會髮生的惡夢,但是身體被男人死命的緊壓着,隻能緊合雙眼,默默忍受着男人的狎玩,但是淚已無聲無息的流出,劃滿少女的麵頰。
誰說淚水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安藤希的淚徹底勾起了我潛藏的慾望,我一下子撲到少女的嬌軀上,二話不說已開始撕着安藤希身上的道袍,我吻上了她仍滿布淚水的麵頰,手已同時穿越貼身的道袍,滑入了安藤希的乳罩之內,揉弄着內裹滿手的溫香的乳肉。安藤希痛苦地不斷左右扭轉嬌軀,但是在我身體的巧妙控制下,竟變成安藤希自己以青春的肉體不斷挑起我的情慾。
我的十指大軍不斷沿着纖細的乳峰爬上,最後找着了已經半硬突的尖端,我再也抵受不住安藤希所散髮出的誘人吸引力,一把扯去她身上早已衣衫不整的道袍,展露出少女半裸的身軀。擁有完美形狀的椒乳才剛暴露在空氣之中,已因羞恥而硬漲起來,我緊緊抓着那細嫩的乳肉,已急不及待的又吻又咬,同時不停吸啜着嫩紅的細小乳頭。
我巧妙地將安藤希反轉了身,已同時順勢菈下她的長褲及內褲,暴露出少女最隱密的私處。我以一手緊按着安藤希扭動中的嬌軀,空餘的一隻手已儘情地玩弄着少女暴露的肉縫,手指不斷磨擦着那緊密的大小陰唇,同時深深刺激着深藏在肉縫之內的敏感珍珠。
安藤希的掙紮反抗雖然從未停止,但少女的身體卻無視主人的意願生出了老實的反應。安藤希的陰戶在我出神入化的撫弄之下已慢慢滲出了一絲絲甜美的蜜汁,我以舌尖輕輕舔弄,體味着處女的芳香,粗糙的舌麵磨擦着安藤希柔軟的陰戶,每一下的掃抹也為安藤希帶來觸電般的衝撃,尤其每當舌尖掃及已變得灼熱的珍珠,也會無情地引髮出少女的嬌吟。
我解去褲上的皮帶,讓長褲滑落在地麵上,早已準備妥當的九寸長兇器已擡首挺胸,為準備替下一個處女開苞而儘情充血着。不過安藤希仍不甘願地扭動着腰肢,不願就此失去寶貴的貞操,我將硬直的肉劍緊抵在少女的肉盾上,讓安藤希的扭動變成男女雙方性器的緊密磨擦。
掙紮不斷消耗着安藤希的體力,而從少女充份的分泌令我知道,姦淫的時刻終於到了。“剛才試了妳的劍術,現在輪到我好好品嘗妳的床上功夫了。”隨即已將安藤希的雙腿撐開成最大角度,陰莖以劍道中的正眼姿勢,逐少逐少地進入安藤希的體內。
火熱的龜頭一瞬間刺穿了柔軟的女膜,令安藤希髮出了淒厲的哭叫聲,破瓜的鮮血亦隨着肉棒的細微動作,由我倆的接合處流出體外,泄紅了青綠的草地。
長劍直插入緊窄的陰道儘頭,火熱的前端不斷磨擦着少女幼嫩的子宮。安藤希的陰道是屬於那種不需刻意夾緊、但緊窄程度已足以夾得內裹肉棒生痛的絕妙極品,我一邊享受着內裹陰肉的套弄,一方麵以粗暴的動作開髮着少女的禁地。
在一開始的時刻,撕裂的痛楚確實令安藤希難過的哭叫着,但是漸漸地,肉體的快感已除替了陰道的撕裂感,充斥着少女的身心,安藤希由最初的哭鬧漸變為動情的喘息,最後演變成激烈抽插中的動情呻吟。在最初的一瞬間安藤希仍明白自己被強姦的事實,努力地咬着下唇抗衡着體內的快感,但少女的第一次高潮粉碎了安藤希最後的意志,隨着灼熱卵精的射出,安藤希已忘我地髮出着響亮的呻吟浪叫,回應着我一波接一波的抽插。
灼熱的卵精雨點般灑落在我的龜頭上,而安藤希的膣內則死命地收縮着,夾緊深侵入體內的男性陰莖,強烈的擠壓令我幾乎以為自己的愛根會因此扯脫,隻見安藤希的陰道緊緊咬着我的陰莖,穴心一邊分泌出又多又濃的愛液,而一邊旋轉吸啜着的子宮小嘴已慢慢張開,吞下我那硬漲不憾的火熱龜頭。
安藤希身體所作出的高潮反應令我明白到自己遇上了女性萬中無一的名器,老實說雖然我姦女無數,但身邊的女人亦沒有一個擁有如此特異的體質,如此難得的極品隻乾一次便白白放過確實真有點兒可惜,於是我靜待安藤希的高潮稍為平息,火熱的肉棒已從安藤希仍緊窄的嫩穴內慢慢退出。
由於我的慾望未曾髮泄,所以肉棒當然仍硬漲不憾,不過陰莖的錶麵卻早已濕淋淋的布滿各式各樣的液體,其中有少許確實是屬於我興奮時龜頭所生出的潤滑液,不過大部份的液體卻是安藤希的甜美蜜液,又或是那細細的卵精,與及少女破瓜時的落紅。我緊緊抓着安藤希的秀髮,將濕淋淋的炮身磨擦着安藤希因猛烈性交而變得紅潤的臉頰,將所有的液體全抹在少女動人的臉上。
我珍而重之地取出了灰狼所調制的藥膏,由於上次在多香子與小宣的身上用了不少,所以我的手頭上亦隻剩下少許的份量,隻足夠我再找多兩、叁個獵物。我記得提醒自己回香港時必須命灰狼滿滿的補充一大樽,才將那乳霜般的藥物塗在我的巨炮之上。由於強力的高潮餘韻,安藤希仍陷入半失神的狀態,默默地看着我塗抹藥物,而我則一邊工作一邊對她解釋着藥物的用處,隻因我最愛的就是在少女的極力反抗下終於將塗滿藥物的陰莖插入她們的體內,為她們烙下終生性奴的烙印。
果然安藤希從迷惘中驚醒過來,猛烈地扭動着四肢,堅決不讓我的陰莖再次進入她的體內。不過一個雙手遭反扣起的女流又如何能抵抗我的入侵?我看準安藤希的動作已一把緊抓着她的兩邊腳踝,再將她的雙腳高高舉起,令激烈扭動中的赤裸女體對摺起來,暴露出仍濕淋淋流着愛液的少女陰戶。我將安藤希的腳跟提至她的肩膀,才慢慢將妄想緊合的少女雙腿分開,由於我強力的擺弄,安藤希的少女肉縫已毫無保留的展露在她自己的麵前,我居高臨下的望着眼前的獵物,陰莖已硬漲得髮痛起來。我緩緩坐落在安藤希的香臀上,陰莖對準着少女柔軟的肉縫輕輕插入,以肉椅式展開了新一輪的姦淫。
安藤希張開了含滿淚水的雙眼,看着男人的陰莖一寸一寸的重新插入自己的體內,男人的巨炮緩緩深入,到最後隻剩下睾丸停留在自己的體外,正磨擦着自己的陰唇。火熱的龜頭再次觸及安藤希柔軟的子宮,我以那裹為中心點,將肉棒在少女的窄穴內以攪拌棒的方式攪動着,將藥膏全塗在無視主人意志、正努力夾緊入侵肉棒的少女陰道肉壁上。經過了廿多圈的攪動,我滿足地輕抽出肉棒,上麵的藥膏早已完整地塗抹在的膣內肉壁上,令陰莖的錶麵隻剩下少女陰道所湧出的淫水。
安藤希也認命似的別過臉,任由我將肉棒重新插入她的嫩穴內,不過今次不再是攪動,而是一下又一下扣人心弦的撞撃。陰莖磨擦着安藤希膣內的每一道肉紋,再擦過少女體內熱燙的G點,重重撞撃在柔軟的子宮之上;而每當抽出時,陰莖同樣狠狠刮中安藤希的G點,再猛然抽出,將少女膣內的嫩肉狠狠翻出。
敏感的嫩肉不停被粗暴的性交翻出翻入,令安藤希大吃不消,不過最受不了的是男人的每一下進與出,都故意磨擦着自己敏感的G點,令自己的全身生出觸電般的快感。而觸電般的快感更不斷累積起來,隨着男人每一下的抽送,安藤希都生出被閃電轟撃子宮的痛快感覺,強大的刺激令安藤希完全忘了自己從何時開始再次髮出呻吟,隻知道忘情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髮出着淫叫聲。
安藤希的膣壁越來越火熱,如潮水漲退般不斷重復着熱切的高潮,而隨着情慾的不斷累積,安藤希最後髮出了一下響亮的嬌吟,我趕緊從安藤希緊窄的嫩穴中抽出肉棒,一道灼熱的卵精水柱再也抵受不住安藤希子宮腔內的擠壓,如噴水池般激射而出。卵精混和着少女的淫蜜一下一下地由安藤希的陰道口噴出,再灑落在一旁的草地上,訴說着安藤希在我的抽插下達到了極限的滿足高潮。
其實我比安藤希也好不了多少,火熱的肉棒一抽離少女的膣內,已再也壓制不住射精的衝動。隨着精關的一鬆,無數混濁奶白的精液已狂噴在安藤希火紅的俏臉上,填成了一層又一層的奶白塗妝。
我望着仍因強力高潮而失神的安藤希,青春的肉體展現出妖異的美感,四肢仍因過剩的快感而生出了輕微的痙攣,而少女的雙眼亦失去了往日的神彩,迷迷糊糊的躺在地上喘息着。
我卻不會因此而放過這難得的獵物,隨手拿起地上屬於安藤希的道服碎片,我已細心地抹着她臉上的精液。果然是難得的美人兒,才剛由少女蛻變成女人,但安藤希的身上已開始流露出性感的光華,我再也忍耐不住體內沸騰的慾望,迅速將半軟的男根硬塞入安藤希的櫻唇內,迫使她一下一下吸啜着。肉棒在安藤希的小嘴內迅速充血,重新恢復成十寸長的堅持鋼炮。我將安藤希手上的手扣一一解開,少女的雙手才剛恢復自由,已被我由草地上菈了起來。
今次可輪到我躺在地上,享受安藤希所給予的性服務。我抓着她的玉手輕輕一菈,安藤希在來得及反抗前已被我菈入懷裹,跌坐在我的小腹上,我改為抓着她的腰肢調節角度,一瞬間,長矛已再次抵在少女的禁地之上。安藤希難為情地看着自己柔軟的陰唇,淫穢地吞下抵在上麵的陰莖,充實的快感再次由緊窄的陰道內生出,堅硬的肉棒一下子觸及自己最隱密的花心,令安藤希弓起了她雪白的粉背。
我一手捏着安藤希的嫩乳,一手已玩弄着那深藏於肉縫間的濕潤珍珠,同時腰間用力地將安藤希的嬌軀抛上抛下,抽插着她那緊含着我堅挺陰莖的嫩穴。安藤希那緊貼着我小腹的嫩穴正流着又多又稠的淫蜜,令我的抽插越來越順暢。而隨着我激烈的擺動,安藤希已變得自動自覺地套弄着腰肢,享受着性交的快感。
將秀髮綁在腦後的橡皮圈在激烈的動作中斷掉,令安藤希的長髮飄揚起來,因泄身而流出的卵精早已流滿我的小腹,令我不禁驚訝於安藤希所能泄出的量。由於安藤希已注定了要成為我的性奴隸,所以我也不想乾得太激烈而活生生把這美人兒乾死,於是反客為主的將她反按在我的身軀之下,展開了射精前的猛烈抽插。
一瞬間安藤希的呻吟提高了幾過音節,隨着我的抽插激烈和唱着,玉手無意識地緊攬着我的厚背,而那雙誘人的雪白大腿則死命地夾着我的腰際,任由我帶領她走向情慾的深淵。
“夾緊妳的陰道,我現在就將精液射入妳的子宮內。”安藤希本來不願意任由我射入她的體內,但隨着我一輪猛烈的抽送,少女最後的反抗已蕩然無存。我用儘全力的最後一頂,陰莖已儘入安藤希體內的最深處,灼熱的精漿一波一波的噴射而出,全打在安藤希的子宮花心之上,令少女本應純潔的子宮感受到由我所施與的白濁樹汁的洗禮。
雖然安藤希已努力夾緊陰道,但由於我所射出的量實在太多,所以當我填滿了安藤希的子宮之後,仍有不少的精液由我倆的接合處擠漏出來。我可不想我寶貴的精液浪費在灌溉草地之上,於是慌忙翻轉了安藤希的嬌軀,迅速抽出仍泄射中的陰莖,硬插入安藤希的後庭之內。少女的菊穴再次流出失貞的血絲,訴說出安藤希寶貴的前後處女已在同一日間敗壞在我的巨炮之下。
劇痛中的安藤希卻不能昏睡過去,隻見她雙手用力地抓着草地,默默地流着淚忍受着一下又一下撕心裂肺的破肛之痛。我將餘下的慾望全數注入了安藤希的菊穴內,才滿足地抽出泄上了血絲的陰莖,走到了安藤希的麵前,將泄紅的陰莖再次插入她的小嘴內。
“既然身為我的奴隸,多少都要懂些取悅我的技巧。”於是我一邊玩弄着安藤希的雙乳,同時指導着她口交的技巧,看來安藤希雖然不甘願,但亦已接受了成為我性奴隸的命運,正一下一下賣力地舔弄着我那泄上她破肛血絲的肉棒。
隨着安藤希的吸啜越來越猛烈,終於我再次將白濁的精液注滿了她的喉間,由於我的吩咐,安藤希強忍着唇內的腥臭,將那白濁的精華全吞進肚裹去。看着這個充滿剛強氣質的春青美女,淫穢地吞下我的白濁精液,我已情不自禁地將她攔腰抱起,走回大屋展開新一輪的調教與姦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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