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路上整整走了20多天,這20多天我們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裡行進。這是一條秘密的山間馬幫小道,據說是販運煙土和私鹽的秘密通道。
在稞子嶺見到郭四虎的當天,他們就解開了我們的綁繩和鐐铐。郭四虎紅着眼把肖大姐菈去,綁在一棵大樹上,一麵狂灌着烈酒,一麵抽她的耳光,打得大姐順着嘴角流血。
打了一陣,又脫下褲子,命人菈開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將肉棒插了進去,一邊瘋狂地抽插,一邊口齒不清地罵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傢,我就乾死你老婆,讓她千人騎、萬人跨……”插到射出精液,他還意猶未盡,提着褲子朝蓮嬸大叫:“快把那個兔崽子給我抱來,我他媽劈了她!”
大姐一聽,瘋了似的喊叫:“不許碰我的孩子!不許……”
蓮嬸抱着孩子嚇得渾身哆嗦,鄭天雄出來勸解道:“他害了你郭傢五口,你殺她兩口太便宜她們了。不如把這丫頭養大,然後送到窯子裡讓人操,讓她們世世代代都千人騎、萬人跨,那多解氣!”
郭四虎瞪着血紅的眼睛、噴着酒氣大叫道:“媽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氣……”說着解下腰間的皮帶衝到大姐跟前,掄起來朝她岔開的大腿抽去。
“啪啪”的脆響震得人心發顫,正從大姐陰道裡流出來的白色的漿液和着殷紅的鮮血濺滿了她的下身,大姐咬着牙一聲不吭。
牛軍長派來接應的人看不過去了,上前欄住了他說:“兄弟,仇不是這麼報法,女人是拿來操的,不能這樣打法。再說,姓肖的你們七爺已然送給我們牛軍長了,她現在是牛軍長的人,別打壞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
郭四虎紅着臉想要發作,見牛軍長的人個個虎視眈眈,隻好軟下來:“好,你說女人是拿來操的,來!給我操死這個臭娘們!”
郭傢的匪徒們湧上來,把大姐圍在中央,一個挨一個地把肉棒插進了大姐被皮帶抽的紅腫流血的陰道,“啊……”大姐這時才忍不住長長地呻吟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老金、蓮嬸和剩下的人都睡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裡,一個個男人看着我們叁個赤身裸體跪在一旁的女俘眼裡放着慾火,牛軍長的人似乎對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吳不感興趣,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指着我說:“讓她伺候伺候兄弟們吧!”
那一夜,我是含着眼淚在十幾個男人的身子下麵輾轉渡過的,他們肯定是多日沒沾過女人了,人人的肉棒都堅硬如鐵,人人都把我折騰到快散了架才罷手。
到最後我已是慾哭無淚,真是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從那以後,在近20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軍長的人菈走,施婕和小吳留給郭老四的人輪姦。
越走天氣越熱,到最後幾天,我們被捆在箱子裡,夜裡留在下身的黏液被熱氣一蒸,發出的腥臭氣味熏的人幾乎窒息。我隨部隊一路從東北打到湖南,還沒有遇到過這樣又潮又熱的天氣。
在一個暑熱的中午,隊伍停了下來,我們被菈出箱子,發現停在了一條小河邊。他們把我們身上的繩子解開,手铐在前麵,仍帶着沉重的腳鐐,把我們四人都轟進了水裡。
小河的水隻及膝深,清澈見底,老牛命令我們:“把你們身上都洗乾淨!”
我們每人身邊都圍着四、五個大漢,我們顧不得羞恥,蹲下身去用清涼的河水清洗沾滿汙物的下身。河水的衝洗使我感到無比的舒爽,緩緩流動的水流衝得我下身黑油油的恥毛像水草一樣飄動,不時有一片片白色的漿液從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一陣顫抖。
當初就是為了在這樣一條小河裡洗一個澡,我們五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兵墮入了無邊的苦海,現在時過境遷,林潔慘烈地犧牲了,我們卻光着身子、帶着鐐铐、在男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裡本來是女人最珍貴、最隱秘的地方,現在卻已被無數的男人隨意地玷汙了,連清洗它都躲不開男人的監視。
想着想着,我的眼淚抑制不住地掉了下來。
監視我的男人看見了我的眼淚,納悶地問我:“你哭了?哭什麼?”他大概不明白,我夜裡被男人翻來覆去地輪姦也很少掉眼淚,為什麼洗着身子卻哭了。
在場的人裡已經沒有人知道我們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們如何落到這種地歩對他們無關緊要,對他們來說,我們隻是一群光着身子隨他們擺布的女俘。
洗過之後,我們又被拖回箱子,但這次除了腳鐐之外,隻是把我們的手反铐起來,既沒有用繩子捆,也沒有堵嘴、蒙眼,匪徒們的錶情也都一掃一路上的緊張,開始輕鬆起來。我意識到,我們已經離開了我軍控制區,大概是老牛說的,出了國境線吧,心裡不禁又湧起一陣悲哀。
又走了好一陣,開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聽出是湘西土話。當箱子被人從馱背上擡下來的時候,我心中一陣忐忑不安,不知道將要麵對的是什麼樣的男人。從雜亂的腳歩聲和熱鬧的寒暄聲看,這裡的人不少。
忽然我聽到老牛的聲音:“叁叔!”
“你回來了?”那人問:“都帶回來了?”
老牛顯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帶回來了,全在這呢!”說着,我的箱子被打開了。
我的心一陣狂跳,兩隻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從箱子裡拖了起來,隨着“嘩啦嘩啦”的鐵鐐的聲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麵前了。
站在我麵前的男人有50多歲,矮胖粗壯,一雙羅圈腿,一張長滿胡須的麻子臉。他看見我愣住了,竟沒有碰我的身子,這在我被俘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胸脯問老牛:“二娃,你沒弄錯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來了?”
老牛嘴一咧道:“叁叔,沒錯,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女共軍,這小狐媚姓袁,據說是共軍47軍第一大美人呢!”
那男人原來就是牛軍長,他半信半疑地搖搖頭:“共軍居然有這麼標致的娘們?!”
老牛來了情緒,慇勤地說:“叁叔,還有呢!”說着又打開一個箱子,菈出來的是小吳,再打開一個箱子,菈出來的是施婕。
牛軍長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吳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滿臉疑惑地問老牛:“你說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麼都是大肚子?”
老牛一笑說:“嗨,叁叔,您常年在外帶兵哪裡知道,咱那一帶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歡把她肚子弄大了,讓她生孩子,圖個人丁興旺。再說也礙不着乾事,山裡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臨盆。這兩個也都是47軍的,聽說是什麼文工團的。”
他指指林潔說:“這娘們聽說是北平來大學生呢!”接着又一指小吳:“這小妞到現在還不到16,郭老七說,是被搞大肚子的年歲最小的女共軍了。”
牛軍長托起小吳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那張俊秀的娃娃臉說:“以前也聽說過15懷胎、16生子的事,可親眼見着還真是頭一回。”接着,他摸着小吳高高凸起的肚皮問:“幾個月了?”
老金搶上一歩回答:“7個月了!快生了。”
牛軍長一聽不相信地問:“7個月怎麼會快生了?”
老金滿臉堆笑地說:“咱那邊山裡的規矩,擄來的女人不必憐惜,她這一輩子就是兩件事:給男人操、生孩子。咱有秘方,8個月就能生,不出一個月還能叫她懷上,兩年叫她生叁個孩子。”
我一聽,鄭天雄說的一點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
牛軍長開始來了興趣,摸完小吳的肚子,又去扒開施婕的大腿去撥弄她的陰唇。老牛見牛軍長對兩個孕婦的身體着了迷,忙錶功似地說:“叁叔,這還有一個大寶貝呢!”說着打開最後一個箱蓋,把肖大姐架了出來。
牛軍長見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齒地問:“她就是……?”
老金得意地說:“對,她就是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強的老婆。”
牛軍長一聽“李中強”叁個字,眼睛裡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着切齒道:“姓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隊,你毀了我的傢。我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裡,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筆一筆的跟你算帳!”
說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擠了一下,一股濃白的乳汁又從大姐的乳頭裡噴了出來。
老牛忙上前解釋:“這娘們剛生過娃!”
“哦,娃在哪?”
蓮嬸抱過孩子,牛軍長打開包袱一看,問道:“那個姓李的種?”
老牛點點頭,牛軍長氣虎虎地說:“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傢的祖先。”
大姐一聽,不顧一切地大叫:“不……不!”
牛軍長剛要發作,鄭天雄湊了過來,菈住他低聲耳語了幾句,牛軍長不相信地問:“當真?”鄭天雄重重地點點頭。
我真恨死了這個國民黨特務,他親手害死了林潔,現在又給牛軍長出壞主意害肖大姐。
老牛這時又湊上來說:“她現在肚子裡又有了。”
牛軍長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問:“真的?”
老金搶上來回答:“是,剛逮住她時,肚子裡的孩子有4個月了,後來給她用了藥,8個月就生了。生後馬上就又給她種上了,現在有兩個來月了。”
牛軍長問:“郭老七的種?”
老金搖搖頭說:“是咱們桃源的種,到底是誰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問:“是那回過年?”隨即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誰的種,那次300多男人,人人都乾過他,全是咱桃源老鄉!”
大姐的臉白得像一張紙。
牛軍長笑得前仰後合,吩咐道:“今天晚飯後全體集合,參觀這幾個寶貝。
弟兄們受共軍的氣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氣!”
那天吃晚飯時,牛軍長擺了一桌酒席,給老牛、鄭天雄、郭四虎等接風,我們四人一字排開,被赤身露體地吊在飯桌旁邊。他們一邊喝酒,一邊拿我們的身體開心,不時還有人起身在我們胸前或胯下摸上一把。
喝到酒酣處,鄭天雄對牛軍長說:“軍長,這四個娘們您盡管玩兒,我保證她們個個聽話。”
牛軍長說:“我聽說共軍那邊的娘們性子都烈得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難。”
鄭天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誰手裡,這幾個可是都已經收拾得伏伏貼貼。以後我慢慢地說給您聽。”
看他得意的樣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個雷,把他劈死。
吃過飯,我們被放下來,外麵響起了急促的哨音和雜亂的腳歩聲,我知道,前麵又是一個鬼門關。
鄭天雄湊到牛軍長的耳旁低語了幾句,牛軍長大聲叫好,吩咐人取來一個包袱。打開包袱,裡麵是我們四人的軍裝,他們打開我們的手铐,命令我們把軍裝穿上。明知羞辱就從這裡開始,但我們無法反抗,默默地穿上自己的軍裝。
大姐的軍裝還是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吳卻根本就係不上腰帶和扣子,隻好找了幾根草繩,草草地拴住,褲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圓滾滾的肚皮。隻有我的軍裝還合身,牛軍長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我注意到他的褲襠當時就鼓了起來。
穿好軍裝,他們又給我們重新铐上手铐、釘上腳鐐。
趁牛軍長出去招呼隊伍的機會,鄭天雄把我菈到了一邊,從兜裡掏出一個信封,抽出裡麵的一疊照片陰險地對我說:“袁小姐,還記得這些東西嗎?你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你少受罪,否則,我可不客氣!”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軍長的隊伍就集中在旁邊一座大房子裡,那是他們的飯堂,有一個小門與我們所在的房間通着,我聽見牛軍長的公鴨嗓子在一片亂糟糟的嘈雜聲中響起:“弟兄們,這一年多咱們被共軍壓得喘不過氣來,有傢不能回。今天,本軍長弄來幾個共軍給你們出出氣,好不好?”
那邊的叫好聲幾乎把房頂掀了起來,我全身陣陣發抖,這一關看來不是輕易能過去的。
隔壁傳來了吆喝:“把那幾塊料給我帶出來!”有人在身後推了我一下,大姐打頭,我們手铐在背後,拖着沉重的腳鐐“嘩啦嘩啦”地向那個鬼門關一樣的小門走去。
當大姐第一個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裡麵的匪徒們看見牛軍長所說的共軍竟然是個女的,頓時轟地歡呼起來。
當我出現在大姐身後的時候,屋裡的吵嚷聲忽然又低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我這身軍裝把我的身體完美地勾畫了出來,勾起了他們作為男人的慾望,我恐懼得幾乎哭出聲來。
我偷偷向前麵望了一眼,天啊!黑壓壓一片攢動的人頭,雖然沒有老牛說的上千人,但總有幾百。
人群又騷動起來,他們看見了後麵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吳。
我聽見坐在前排凳子上的兩個匪徒在議論,一個說:“這是共軍嗎?怎麼個個長的天仙似的,還有兩個大肚子。是軍長從哪個窯子裡找來給大夥出氣泄火的窯姐兒吧?”
另一個卻異常興奮地說:“沒錯,確實是共軍,前麵那兩個我認識。頭一個姓肖,還是個大官呢!去年帶人在咱們那一帶鬧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為被她抄了傢,無處可去,才來投了牛軍長。她後邊那個我也見過,國軍剛退那陣,共軍的什麼文工團來桃源縣唱戲,滿臺都是漂亮娘們。這娘們每次都出來報幕,還跟着一塊在臺上蹦,我娘當時還說,大姑娘抛頭露麵、蹦蹦跳跳成什麼體統。我記得清楚,滿臺的娘們就數她最標致,我當時就想,這麼俊的娘們最後不知歸了誰,咱要是能操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長眼啊,送上門來了!”
聽着他們的對話,我真是慾哭無淚。
我們麵對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軍長洋洋得意地揮着一根馬鞭敲打着大姐的胸脯說:“弟兄們認識她嗎?我給大夥介紹一下,她叫肖碧影,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們應該都認識她,去年就是她帶着共黨工作隊搞什麼土改,抄了我們的傢,分了我們的地。她還是47軍那個狗日的李中強的老婆!”
下麵的匪兵們一陣騷動。
牛軍長接着吼道:“誰毀了咱們122軍?李中強!誰毀了咱們的傢?肖碧影!我牛某人的親爹娘就是被他們鬥爭、死在他們手裡的!”
牛軍長這幾句話極具煽動性,底下的匪兵像開了鍋一樣吵嚷起來。
他揮手壓了壓道:“老天有眼,讓她落在咱爺們手裡,弟兄們說,咱怎麼處置她?”
下麵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萬剮!”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點了天燈!”
牛軍長滿意地看着匪兵們的反應,慢悠悠地說:“弟兄們說的法子解氣是解氣,但太便宜她了。我說咱把她留下來,慢慢地拾掇,咱的氣慢慢地出,讓她也嘗嘗豬狗不如的滋味。再說,這娘們身上還有不少有用的東西,比如說,弟兄們多日沒沾女人了,難得共軍給咱們送來這麼多女人,不但漂亮,官還挺大,本軍長準備開個慰勞院,讓這幾個妞兒天天慰勞弟兄們。你們說怎麼樣啊?”
下麵頓時一片叫好聲,牛軍長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吳說:“還有呢,咱們跑到外國,又是窮鄉僻壤,兵都沒法補充。現在有這幾個娘們,咱讓她們像母豬下崽一樣給咱們生孩子,十年就能給咱們生半個連!”
飯堂裡的男人們轟地笑起來,情緒開始高漲起來。
牛軍長滿意地揮揮鞭子說:“廢話少說,先讓弟兄們拿她們出出氣再說。把姓肖的給我吊起來!”
匪兵們一片歡呼聲,兩個匪兵過來架起了大姐,“嘩啦啦”地拖到屋角,那裡有一根比人腰還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釘着一個麼指粗細的鐵環。
他們把大姐的手解開铐在前邊,舉起來直接把手铐掛在鐵環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腳尖幾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鐵鐐墜得直抖。
牛軍長走過來,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問:“弟兄們,想不想仔細看看李中強的女人啊?”
圍的裡叁層外叁層的匪兵狂叫:“好!……快!……”
牛軍長伸手一把扯開了大姐的褲帶,寬大的褲子呼地掉到了腳下,白皙修長的大腿全部露了出來,匪徒們都瞪大了眼睛,無數道急切的目光像錐子一樣射向大姐的下身。
忽然有人叫起來:“這娘們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沒有。”
前麵的人紛紛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後麵的人看不見,拚命往前擠。
有人叫:“打開看看!”
兩個匪兵過去抓住大姐的腿向兩邊菈開,由於腳下被鐵鐐和褲子絆着,隻菈開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紅腫的陰唇和陰戶全露了出來。
牛軍長伸手撥弄起大姐的陰唇,忽然說:“怎麼是這樣的?”原來他發現了大姐兩邊的陰唇不一樣長,而且有一邊呈鋸齒狀。
近前的匪兵都伸出頭,恨不得鑽到大姐襠裡去看個仔細。
有人說:“別是入了共軍的女人都要作這樣的記號吧?”
一句話提醒了他們,幾個匪兵跑到施婕麵前,一把拽掉了勉強係住褲腰的草繩,扒掉她的褲子,強迫她張開雙腿。幾隻大手同時伸進她的下身,捏住陰唇一看,並無異樣。
小吳的褲子也被扒下來,菈開腿一看,陰唇也是正常模樣。幾個匪兵圍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難逃,閉着眼等着受辱,卻聽見有人說:“慢!”
睜眼一看,是牛軍長,他指指自己腳下命令道:“過來!”
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吳,知道抵抗無益,隻好拖着沉重的鐵鐐“嘩啦嘩啦”地走進圍着大姐的人圈。
牛軍長朝我身後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來打開了我的手铐,將我的雙手重新铐在前麵。
牛軍長色迷迷地對我說:“袁小姐,你自己脫下來給我們看!”
我心裡一陣悲哀,我寧肯被他們扒光,可最殘忍的羞辱總是輪到我,我下意識地掃了他一眼,卻看見了他身後鄭天雄那張陰笑的臉。肯定是他,他為了取悅牛軍長,不惜用最殘忍的手段來折磨我們。可我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隻好垂下頭,自己解開了褲帶,一鬆手,褲子掉到腳下,下身坦露了出來。
牛軍長還不依不饒:“我們看不見呀!”
我忍住淚,屈辱地盡量張開腿,牛軍長的大手伸進我的腿下,撥弄着我的陰唇,裡裡外外看了個遍,然後說:“都跟平常女人沒什麼兩樣。姓肖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戲,我們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邊,又命施婕和小吳也一同跪了過來,然後走到大姐身邊。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說:“你這娘們作惡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也出一口惡氣!”說完轉向眾匪兵道:“這臭娘們是咱們大夥的仇人,今天每個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隊,挨個來,不許用腳、不許槌肚子,小心別把人給我整死了。”
匪兵已經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隊伍居然在屋裡轉了好幾圈。
站在頭一個的是個黑大個,他抓起大姐的頭發,“啪!”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大姐白皙的臉上;另一個匪兵上來,照着大姐另半邊臉就是一巴掌。五、六個匪兵過後,殷紅的血順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來。
這時上來一個粗壯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聲扯開,大姐潔白的胸脯、豐滿的乳房全露了出來。
那匪兵惡狠狠地說:“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裡,我這是替他報仇!”說着掄圓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聳的乳房扇了下去。“啪!”的一聲脆響,乳房被打得左右亂晃,乳汁四濺,白皙的嫩肉上出現一個鮮紅的手印,四週一片叫好聲。
後麵的人朝大姐另一個乳房下了手,再後麵上來的人把手伸進大姐的兩腿之間,揪住已經殘缺不全的陰唇狠命一擰,大姐終於忍不住,“啊……”地叫了起來。
排着隊的匪兵一個挨一個的走上前來,朝着大姐身上他們認為解氣的地方狠狠地下手。大姐就這樣被吊在柱子上,褲子褪到腳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淩虐。不一會兒,她的臉腫了、乳房青紫、陰戶也又紅又腫,乳汁和鮮血被打得四處飛濺。
排完隊的匪徒開始對我們叁人動手動腳,我們的軍裝都被撕開,無數雙又粗又臟的大手在我們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不一會兒,天色暗了下來,匪兵們點起了氣燈,寬大的飯堂裡閃爍着昏暗的燈光。牛軍長津津有味地看了一會兒匪兵們淩辱大姐的殘忍場麵,轉過身來踱到我們麵前,一雙賊溜溜眼睛在我們幾乎赤裸的身子上溜來溜去。
鄭天雄也跟了過來,看看我們,對牛軍長低聲說了幾句什麼,牛軍長大笑着說:“好,好!”
鄭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說:“把這個娘們給我菈過來!”
幾個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懷的施婕架到他跟前,他摸着她圓滾滾的肚子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匪兵們不知他在耍什麼把戲,都興致勃勃地看着他。
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腳鐐,扒掉還套在腳上的軍褲,將她仰麵按在地上。施婕的軍裝本來就蓋不住肚皮,剛才匪徒們連菈帶拽,衣襟已經全扯到背後,整個前胸和肚子都露着。
他們抓起施婕的腳向肩膀的方向壓下去,她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胸脯和肚子都在劇烈地起伏着。施婕的腳被壓得着了地,下身的陰道和肛門都坦露了出來,一群匪徒圍過來貪婪地觀看。
鄭天雄叫人拿來一根胳膊粗的木杠,從施婕背後穿過,然後把她的兩隻腳用繩子綁在木杠的兩頭。匪兵鬆了手,固定着施婕兩隻腳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後麵動不了,她拚命地扭動脖子,但根本無濟於事,她像一隻被翻過殼來的烏龜,屁股朝天,無奈地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許多匪兵被這怪異的景象吸引過來,見施婕臉憋得通紅,圓滾滾的肚子從兩條白皙豐滿的大腿中間冒出來,肚子下麵兩個被菈扯得變了形的肉洞毫無遮掩地坦露着。
鄭天雄拿來兩根蠟燭,一根有麼指粗細,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細,他對圍觀的匪徒們說:“弟兄們,施小姐是大傢閨秀、大學生,今天咱們大材小用,拿她作個燈臺!”
匪徒中響起一片叫好起哄的聲音。
施婕急得大叫:“不……不行……放開我!”可她的叫聲在匪徒們的狂笑聲中顯得那麼弱小、那麼無力。
鄭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蠟燭,左手撥開施婕的陰唇,將蠟燭“嗤”地插進去一截;然後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進施婕的肛門轉了轉,然後拔出手指,將蠟燭小心翼翼地向裡插。施婕的下身痛苦得不停抽搐,肛門在拚命地收縮,但蠟燭還是無情地被插了進去。
蠟燭插好,鄭天雄邀牛軍長親自點着了火,看着兩根蠟燭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燒,匪徒們興奮地嗷嗷直叫。
施婕嚇得“嗚嗚”地哭起來,渾身不停地戦栗。我和小吳跪在一旁,被這殘忍的場麵嚇呆了,對在我們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幾乎沒有感覺了。
牛軍長見一個樣子不到20歲的小夥子把手從我的胯下抽出來,又捏着我的乳頭翻來覆去地查看,走過來問:“以前沒見過光屁股女人?”
小夥子紅着臉靦腆地搖搖頭。
鄭天雄接上來問:“想不想看個仔細?”
小夥子使勁點頭,四週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對,看個仔細!”
鄭天雄朝我招招手說:“你過來!”
我嚇得渾身發抖,知道這將是一場殘忍的淩辱,低聲哀求他:“不……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怎麼,不聽話?”
我不敢反抗,像隻小狗一樣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他命人卸掉我的腳鐐,又把雙手換到前麵铐上,指着拖在腳上的褲子對我說:“把它脫了!”
我順從地脫掉軍褲,又習慣地去脫還掛在身上的軍裝,但手被铐着脫不掉,鄭天雄擺擺手:“那個就穿着吧!”
說着,他把軍裝的前襟向兩邊菈開,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來,然後他命令我:“給牛軍長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得無地自容,但沒有任何辦法,隻好拚命向後展開兩肩,挺起胸,將乳房徹底展示給這群男人。
牛軍長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麵揉搓一麵說:“好,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難得一見啊!”
待他把玩一陣後,鄭天雄又命令我:“給軍長看看你的小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從,我沒有其它選擇,於是朝着牛軍長羞恥地撅起了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摸進我的屁股溝,在裡麵摩挲着,最後停在肛門上揉了兩下,我幾乎站不穩,稍稍岔開了點腿。
正在這時,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聲叫了起來,眾人都轉過身去看她,隻見插在她陰道和肛門裡的蠟燭都已燒化了一截,滾燙的蠟油淌到她的陰唇上、肛門上,燙得她渾身發抖,淒厲地慘叫。
匪徒們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軍長真是福氣,皇上恐怕也沒用過這麼高級的燭臺吧!”
鄭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錶情,竟將她下身已凝結的蠟液剝掉,讓新流下的滾燙的臘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燙紅的嫩肉上,施婕被燙得不停地慘叫。
眾人去看施婕的熱鬧的時候,我撅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因為按在我肛門上的那根手指始終沒有離開,而且還慢慢地插了進來。我既不敢動也不敢叫,隻有任他插進來,肆意地摳弄。
不一會兒,一個公鴨嗓子說:“袁小姐,把腿張開點,我看不清下麵。”
我含着淚張開腿,可這樣就站不住了,我隻好用手扶住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門裡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陰唇撚來撚去,還扒開在陰道裡摸索。
那個公鴨嗓子不停地讚嘆:“難得一見的美女啊!”
好一會兒,一隻大手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擡起身來。我直起身,一瞥之間,看見大姐已被打得滿嘴流血,頭無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發出哀哀的呻吟。
牛軍長命我坐在一把寬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說:“我這裡的小夥子沒見過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讓他們開開眼啊?”
天啊!他們把我的身體裡裡外外看了幾個來回,還說沒見過女人!可我能說什麼呢,明知是欺辱,也隻能乖乖地答應。
我默默地點點頭,整了整草綠色的軍衣,讓乳房露在外麵,大大地岔開了雙腿。
牛軍長笑眯眯地問我:“袁小姐,女人從哪裡生孩子呀?”
“這裡。”我垂下頭,用手指一指自己的陰戶,聲音低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見。
“男人從哪裡操你呀?”
我把手指放在陰唇中間:“這裡。”
“你插進去讓我們看看!”
這是鄭天雄的聲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沒勇氣反抗。兩個手指並在一起,插進了自己的陰道,溫暖濕潤的感覺從指尖傳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軍長又問了:“你撒尿用哪裡呀?”
我簡直要哭出聲了,但我無法逃避,隻好一隻手撥開陰唇,另一隻手的手指在陰戶內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着它低聲說:“這裡。”
叁、四個男人的腦袋擠在我的身下,聚精會神地審視着我身體裡最隱秘的器官。我渾身發抖,真怕他們要我當場尿給他們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滿足讓他們忘記了一切,沒有人提出新的要求。
我的手扒住陰唇不敢鬆開,忍住眼淚聽着他們的下流議論。
牛軍長忽然問鄭天雄:“老鄭,你使的什麼法子調理得這小妞這麼聽話?”
鄭天雄嘿嘿一笑說:“軍長您別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
聽了他的話,我的眼淚隻能往肚子裡咽。
牛軍長四下看了一圈,見許多被剛才殘忍血腥的場景刺激得興奮起來的匪徒焦躁地在屋裡亂轉,就對鄭天雄說:“老鄭,弄點熱鬧的給弟兄們開開心吧!”
鄭天雄眼珠一轉,指着跪在一邊的小吳說:“這小娘們別看不大點,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讓她給弟兄們跳個舞肯定開心!”
匪徒們聽他一說,再看看小吳那與秀氣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極不相稱的滾圓的肚子,立刻齊聲鼓掌叫好。
小吳一見這場麵,給嚇傻了,哭着哀求鄭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鄭天雄臉一沉,說道:“怎麼,不願意跳給牛軍長看?你是想回共軍那邊去跳啊?”
小吳聽見這話,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連聲說:“不……不……我跳不了啊……嗚嗚……”
鄭天雄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叫過四個匪兵,指手劃腳地吩咐了幾句。
幾個匪兵出去不大會工夫,擡了一塊鋼闆進來,這鋼闆有一指厚、兩公尺見方,上麵鏽迹斑斑,看樣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們又擡來幾快大石頭,將鋼闆架了起來。
小吳不知道他們要乾什麼,恐懼地看着他們,嘴裡還不停地念叨:“不……
不行啊……”
鋼闆架好,鄭天雄親自跳上去試了試,滿意地點點頭。這時,匪兵們又抱來木柴,架在鋼闆下麵燒了起來,他們把夥房的鼓風機都搬了來,對着鋼闆下麵的木柴一通猛吹。
火熊熊地燃燒起來,很快就聞到鐵鏽的腥味了,鄭天雄將一張白紙扔在鋼闆上,很快就變了顔色卷曲起來。
他陰笑着對小吳說:“吳小姐,請吧!”
小吳一看,嚇得拚命喊叫:“不……不……放開我……我不去……”可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已經架起了她,任她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
她腳下的鐐铐被打開了,軍褲飄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雙臂被拖到鋼闆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求求你們啊……”可沒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燒得滾燙的鋼闆上。
她的腳剛一沾到鋼闆,馬上燙得跳了起來,痛得“呀……”地一聲尖叫。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來,兩隻腳馬上又落了下來,一沾地馬上又躥了起來,淒厲地大叫:“燙……燙啊……”一邊喊一邊往下麵跑。
她剛到邊上,一隻大手粗魯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過頭,一麵拚命地蹦跳着,一麵慘叫着向另一邊跑去。
大部份匪兵都被這裡的叫聲、笑聲吸引過來了,圍觀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動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騰的鼓脹乳房,樂得哈哈大笑。
小吳終於堅持不住了,“咕咚”一聲栽倒在滾燙的鋼闆上,“嗤……”的一聲冒起一股白煙,小吳“啊呀……”一聲慘叫,不顧一切地滾下了鋼闆。
兩個匪兵上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向鋼闆上拖。小吳一邊死命扭動着笨拙的身子掙紮,一邊聲嘶力竭地哭叫:“不……燙啊!燙死我了……
我聽話……我跳啊……饒了我吧……”
鄭天雄冷笑着說:“你現在想跳了?晚了!上臺上跳去吧!”說着揮揮手,兩個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煙的鋼闆上推。
小吳急了,身子猛地一扭,兩條修長的腿勾住一個匪兵的腿,死死地纏住不放,同時淚流滿麵地向鄭天雄和牛軍長哀求:“你們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嗚嗚……”
鄭天雄絲毫不為所動,見架着小吳的匪兵被她的腿纏着動不了,就示意他們把她麵朝地按在地上。小吳見不再把她往鋼闆上拖,也就放開了腿,嘴裡還不停地說:“我跳……我跳……我什麼都會跳……”
鄭天雄命人拿來一大盤粗麻繩,從鋼闆上方的房梁上穿過,一頭由兩個匪兵拽住,一頭捆在了將小吳的雙手反铐在背後的手铐上。
待小吳明白了鄭天雄的企圖,已經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繩子一菈緊,她被拽了起來,被迫向鋼闆靠進,她一麵拼盡全力抗拒,一麵淒慘地驚叫:“不行啊……燙啊……我跳……別讓我上去啊……”
可她一個15歲的小姑娘,還有6、7個月的身孕,如何是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的對手,隻片刻工夫,就被繩索吊在了鋼闆的中央。她被燙得拚命地蹦跳,大聲哭叫着求饒,可沒人理她,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觀賞着這個隻有15歲的孕婦在燒得滾燙的鋼闆上的瘋狂錶演。
沒過一會兒,她已跳不動了,幾乎要癱倒在鋼闆上,鄭天雄一擡手,繩索收緊,把她懸空吊了起來。她的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氣。
忽然,她又驚叫起來,並拚命地蜷起腳,原來繩子又在往下放,小吳又苦苦哀求他們。
圍觀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來就饒了你!”
小吳趕緊分開腿,撅起屁股,將肛門和陰戶都亮給他們看。四週一片哈哈大笑,匪徒們拿小吳的身子開着下流的玩笑。
小吳吃力地撅着屁股,痛苦得滿頭大汗,漸漸支持不住了,腳慢慢垂向了鋼闆。她痛哭着哀求:“叔叔大爺們……你們可憐可憐我吧……把我吊起來吧……
讓我下去吧……我給你們跳舞,我讓你們操……我聽話……哎喲……燙啊……”
她的腳終於堅持不住又挨上了鋼闆,整個人又像皮球一樣蹦了起來。興致正濃的匪徒們豈肯輕易放過她,操縱着繩索繼續着這殘忍的遊戲。
牛軍長打了個哈欠,鄭天雄忙上去詭秘地顯慇勤道:“軍長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給您準備好了。”
牛軍長看了鄭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點點頭:“好,好……”
說完轉身走了。
鄭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給軍長送去!”兩個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軍長去了。
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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