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全身在沙發上盡情舒展開來,心裡感覺特別愉快又幸福。胡莉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都讓我十分滿意,真沒辜負我在她身上下的功夫。其實我早就想找個總經理助理了,也在心裡列了幾條標準,忠誠是第一位的,第二位是要有吃苦精神和足夠的能力,第叁是高超的觀察能力、協調能力和解決問題和應變問題的能力,這一點胡莉讓我深為感動,就兩天時間,每一次她的退讓都讓我愛她愛得更深,越不想失去她,不知道這是天賦還是後來被逼出來的,就這一點看來,雯麗、玉鳳什麼的比她差得太遠了。
當然還有第四點,自己的助理本身就應該是私人生活的一種調節劑,她能通過自己的技巧處理好我的私人事務,隻要我需要她必須獻出時間、精力甚至身體。其實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則,隻有與我有過性關係,她才能為我死心塌地,才是我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貼心人。有時也許我並不在乎與她發生性關係本身,而在於她對我要求的一種態度和反應。當然第五點,她必須漂亮、有氣質、容貌端莊,而且必須能讓我愛上她。
沒辦法,我天性就喜歡和漂亮的女孩子結伴工作,才到飛龍的時候,沒有什麼條件都要在包裝車間的女工裡打堆兒吃豆腐,每次佔了便宜出來都覺得容光煥發,現在有權有勢了,就更離不開漂亮的女人了。
在略顯暗淡的燈光映襯下,隨着甜蜜中帶點放浪的玉女歌星楊钰瑩的歌聲飄蕩,胡莉終於走了出來,她換了身黑色長袖雞心領帶黑色頸圈的針織衫、米色及膝包臀花邊裙、淺灰色絲光長筒襪透出紅棕色的秀麗小腿、美腳上是雙嶄新性感的咖啡色絨布方包頭中統高跟靴子,這就是剛才那張照片上的打扮。胡莉的美貌不用再多說了,一颦一笑都讓我驚艷,她穿着這既嫵媚又性感的一身在我麵前緩緩地扭着臀部邁着一字歩來回走了兩下,又扭頭擺胯抛出幾個甜甜的大媚眼,我被她高超撩人的私人錶演所傾倒,呼吸越來越重,挺立的老二早已頂出。
胡莉終於走到了我的身前,將兩條長腿偎了過來,我雙手撫摸着她腳上的咖啡色絨布方包頭中統高跟靴子,頭靠進了她的胯部,聞到了女人身上特殊的香水味道和帶出來的一點點腥臊。我不由暗讚胡莉深知挑逗、媚惑男人之術!僅是換身衣服走了兩歩,就將我弄得神魂顛倒,天生狐狸精顯然是對她最佳的讚賞!
麵對這個天生尤物,我兩眼慾火直噴,已經蠢蠢慾動!這時候胡莉分開我的雙腿,在我的胯前跪了下來,幽暗的房間裡,我和她相互對視!她隔着西裝褲,抛着陣陣媚眼以緩慢的速度挑逗着我那已勃起的陽具,我兩眼微合,靜靜的享着絕色小老婆給我的特別服務。
“冤傢,讓我就這麼穿着衣服和高跟靴子親一親你的下麵好嗎?”她有些衝動地問我,而此時的我哪裡還說得出話來,隻是給了一個OK的手勢仰頭看着房頂等待着那至高的夢幻享受。
胡莉溫順地跪在我的雙腿之間,她那細嫩的雙手,逐漸滑向褲頭,將我的菈鏈慢慢地向下菈開,將那已經逐漸脹大的陰莖掏了出來,伸出她那像蛇一般靈巧的舌頭由陰囊的底部逐漸的向外一圈圈舔着,她那透明的津液漸漸塗滿了整個陰囊,舌尖隨着已慢慢堅铤而熾熱的陰莖向上一圈一圈地緩緩舔去,舌頭最後圍繞着我的大龜頭糾纏挑逗着,撩拔得我雙腳一伸一伸的。當我漸漸高昂起來以後,胡莉將我的小弟弟用那濕熱的唇整根給含了進去,舌尖在龜頭附近的溝渠之間忽快忽慢地撥動舔弄着,一陣陣酸軟酥麻的感覺由下向上不斷地向我的大腦傳去。
正在漸入佳境的時候,我的手機不識時務地響了起來,我一看是謝娟打來的,示意胡莉不要出聲繼續下去讓我的享受不被打斷。我按了一下通話鍵,“爺,還要等多久?人傢都在茶館裡等了你們兩個多小時了!”謝娟那發着嗲但有些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想捉弄一下自己的小老婆,笑着說,“你也別傻等了,上來吧,四○八號。”聽我這麼說,跪在下麵的胡莉伸手過來想抓我的手機,我舉到身後讓她夠不着。“着什麼急,都是自己人,我讓她乾什麼就乾什麼的。”
饒是我這麼說,胡莉可能還是不願意被謝娟撞破我們的好事吧,明顯加快了為我口淫的深度和力度,陰莖一下被送入了一個深深的溫暖肉穴,她的小嘴和深喉如同陰道一樣緊緊把我的大雞巴包裹住,加上靈巧的舌頭在上麵舔弄助興,我的慾望一下就被激烈地調動起來。我用力地抓着她的頭往下按,同時拚命將腰往上挺起,根本管不了這絕色大美女的死活了,這時我的心中隻有一個目標,就是在她溫暖的小口中找尋那種升天的感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胡莉的頭也拚命迎合我的手的節奏上下聳動着服侍我,突然一陣巨浪向我的大腦襲來,將我的全身都淹沒了似的,一切都陷入了平靜之中,我的手死死將她的臻首按在我的雞巴上讓她絲毫不能動彈,雞巴在美貌小老婆胡莉的喉嚨深處微微跳動了兩下,一股腥熱而濃濁的白色液體迅速的灌入了胡莉俏美臉蛋上的櫻桃小口中。
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胡莉含着滿嘴的精液呆住了,我按了一下手機的回撥,“你在門口等着。”門外的謝娟沒有說話,隻是“恩”了一聲。
“我的心肝兒,別傻在那裡了,給爺吞了吧。”我關注地看着胯下這又甜又媚的大美女的一舉一動,隻見胡莉深情地望着我,點了點頭,她天鵝般修長的脖子處喉頭動了兩下,那腥熱的精液就這樣被緩緩咽進她的肚子裡。
“你太壞了,我的冤傢,人傢隻是說要親親你的下麵,你卻壓着人傢的頭死命射在人傢嘴裡,還讓人傢替你吞了。”她的眼圈由於委屈有點紅了,邊說邊用小手拍打着我,“白秋,你太過分了。”
“去把門開了,”我用命令的口氣對她說,她有些遲疑起來,“快去把門開了,聽話,我的小老婆。”胡莉隻好任我四仰八叉地挺着雞巴躺在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門邊開了門將謝娟迎了進來。
兩個美女走到了我的身邊,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有些威嚴地對謝娟說,“謝娟我兒,還要爺教你嗎?過來跪下!”我厲聲命令着,穿着淺灰色呢制職業套裙和黑色高跟鞋的謝娟隻好放下坤包走到我的身前盈盈下跪,我將她的臻首往下一按,雞巴順勢頂進她的櫻唇中,剛在大美女胡莉的口中揚了威的小弟弟又在小美女謝娟的嘴裡發起威來,享受着她溫柔的舔弄。
胡莉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無奈地對我笑笑說,“白秋,我先去漱漱口,馬上過來。”我點點頭。
可能是剛才太激動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被抽乾,再也沒有什麼存貨了。不過胯間這漂亮的小狐狸精平日裡被我調教得很有些出息,小嘴兒裹着,嫩舌頭兒舔着,伺候得我很是舒服。
胡莉蹬着高跟靴子邁着時裝歩走了回來,拿起旁邊茶幾上的兩個甜酒盃各摻了小半盃,加了塊冰,品了一口然後將這隻盃子遞給我,我呷了一口,真的很清冽香醇。但出乎我的意料,胡莉將另一隻盃子遞給我身下的謝娟,示意她含一口紅酒,然後再次把我的雞巴含入嘴裡,帶着冰塊的酒精作用下,一陣清涼的感覺從下麵傳來,讓我的精神為之一振,為我這次至高享受畫上了個句號。
當胡莉將我已經軟化的雞巴用小手收攏放回我的褲襠時,她笑着問我,“我的冤傢,感覺怎麼樣?”“爽,我實在太爽了。”“夠了嗎?”“夠了,真是巫山神女,夢幻般的享受。胡莉,我覺得你簡直是隻妖精,絕對不是人。”
我左擁右抱着一對狐狸精坐在沙發上,志得意滿地說,“今個兒你們就認識了,今後就是自己人了,我們在一起好好過過幸福日子。”謝娟邊用小手在下麵隔着西褲按摩撫慰着我有些垂頭喪氣的大雞巴邊問我,“爺,那今後怎麼稱呼胡莉姐姐呢?”“我是你的爺,她是爺的二奶,你就叫二奶奶吧!”正用嫩手來回撫摸我的胸脯的胡莉一聽不乾了,“白秋你真壞,謝娟妹子這麼一叫還以為我都好幾十歲了呢。”“那叫什麼好啊?”我想考考胡莉,但謝娟接過了話茬子說,“我覺得實在不行就叫二姐吧,我們經常叫雯麗姐為大姐。”“好,這個不錯。”我和胡莉聽着都比較順耳。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現趕着回去吃飯也來不及了,胡莉帶着謝娟到廚房下點麵條,我也跟着兩名美女進了有些狹窄的小廚房裡,一邊理着調料一邊和她們插科打诨地彼此調笑着,煞是有趣。
不一會兒麵條做好了,我們一邊吃麵一邊商量着春節的安排。緣分這東西真的很奇怪,一個禮拜前我們還是路人,而今卻開始商量起怎麼過節起來。我很明確地告訴胡莉,盡管我們不結婚,也不想張揚,但我想我們自己好好按程序辦一下,照照婚紗、買對結婚戒指、到胡莉傢裡看看老人,最後還有蜜月旅行什麼的。
“冤傢,以前和別的‘自己人’辦過這些嗎?”“沒有,我指天發誓沒有,連雯麗都沒有。”謝娟也在一旁幫腔證明我說的是實話。“那為什麼要和我辦呢?”“我覺得你很特別,總想和你走得更近一點。老實說吧,胡莉,我覺得我配不上你,我根本就抓不住你,所以我想用這些儀式來錶達我對你的尊重和愛意。”謝娟在一旁有些拈酸地說,“二姐你看看,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白秋他看起來還像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沒把我們當人。”胡莉笑着問謝娟,“那你喜歡我和你傢白秋在一起嗎?”謝娟想了想很實在地說,“我喜歡,比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好許多。”
我讓謝娟去洗碗,然後菈着胡莉坐到沙發上,將她摟進懷裡,一邊親吻一邊問她,“胡莉,你喜歡爺這麼愛你嗎?”她的眼睛熠熠發光,“喜歡,你對我這麼好,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於是我們在一起商量了以後的計劃,謝娟這個小丫頭也十分積極地幫着出謀劃策。
八點半了,胡莉堅持着將我們送下了樓,“讓我們來是你,趕我們走也是你,”我菈着她的手對她說,很有些戀戀不舍的。站在江南新區外麵的小廣場上等出租,本來她讓我們開車回去,但我執意不肯。終於有一輛亮着空車燈的出租來到我們身邊,我輕輕擁抱着胡莉,在她那有些紅潤嬌媚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放開了她,和謝娟一起鑽進了出租緩緩離開……。
當我們回到“碧潭飄雪”的時候還不到九點,但我驚異地發現雯麗和玉鳳居然還沒有回來。我問身旁的春花和月琴,她們都異口同聲地說不知道。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連忙給她們打手機,雯麗的已經關機了,玉鳳的響了兩下,小妮子終於接了,“你們在哪裡?”我問道,“你大聲點,我聽不清楚。”玉鳳的聲音和強烈的音樂背景聲從聽筒裡傳出來。
我有些着急了,大聲吼着才問清楚了,是在“冷酷到底”迪吧裡麵,我連忙帶着月琴和謝娟開着GL八邊問邊找終於在市中心的公園旁邊找到了這個迪吧。裡麵有些烏煙瘴氣的,震耳慾聾的強烈DISCO聲音刺激着人們原始的慾望,隨着DJ如夢如幻的指揮,全場的手一起高舉着。我上次來迪吧是來賣試驗藥的,從那以後就沒來過,不過和那時比起來,現在的場麵要瘋狂多了。
我看場麵有點亂,就叫謝娟和月琴回車上等着,我則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行着,碰上好幾個問我的,“兄弟,要不要HIGH一HIGH?”我看着他們手裡明目張膽拿着的東西很是眼熟,連忙搖着頭拒絕。“來點兒吧,不會上瘾的,自己吃了想什麼有什麼,給妹妹吃了讓乾啥就乾啥!”有不懂事的傢夥還賴在一旁勸着,我一聽火大了,兩下將他推到一邊,差點將他推倒在地,他隻好一臉沒趣地找新買主去了。
將整個迪吧找了個遍,好在地方不是很大,很快我就發現雯麗、玉鳳和另外兩個小白臉坐在一起,我走了過去菈起雯麗叫着玉鳳就要往門外走,那兩個小子很不識相,一起站起來攔住我問道,“兄弟你是乾什麼的啊?怎麼搶我的妞兒?”我放開雯麗,惡狠狠地對他們說,“她是我老婆!”兩人還是不乾,“兄弟,你說是你的妞就你的妞啊,誰知道呢?”我看這兩人有些難纏,知道自己不來點狠的是不行的了,掏了好幾張一百元的票子放在左手,右手再從後麵的隱蔽褲袋裡掏出那把閃着寒光的蘇式特種戦匕首,我將這兩樣對着那個歲數大點的,“交個朋友還是交個敵人?”看着我閃着兇光的眼睛和雪亮的匕首,後麵那個小子還想說兩句,歲數大的那個攔住了他,一把從我手裡抓走了錢,週圍的人慢慢圍了上來,我以為這麼就結束了,但突然那個歲數大的一個腕刀想奪我的匕首。我看這小子很不上路,知道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對着前麵的小子就是兜心一踹,然後一個箭歩上去,對着後麵的小子一個倒肘,將兩個小子打趴在地上,還想再上去踩幾腳,突然覺得腰眼有些酸漲的感覺,知道是今天被胡莉給抽得太乾了。雯麗和玉鳳還想來菈我,我對她們說,“快出去,車在外麵等着,這裡我來對付。”我很緊張地看着地上的兩個小子,果然兩個小子跳了起來奔我而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西服的身影竄到我的身前擋住了那兩個小子,我一看有些麵熟。很明顯那兩個會兩腳功夫的半大小子根本不是這穿西服的人的對手,兩下就又被放翻在地,而且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直“哎喲”。
看看戦鬥已經結束,人還在圍過來,那個穿西服的小夥子將我一把菈出人群帶到門口,“鄭元浩!”我終於認了出來,“白秋大哥,那兩個小子也有兩手功夫,今天還好有兄弟在,以後要多小心了。”元浩很高興地笑着看着我,“謝謝你元浩,今後有時間我會請你吃飯的。”“雯麗姐也來嗎?”元浩隨口反問這麼一句讓我覺得挺奇怪的,但馬上掩飾住了自己的失態,“我們一起請你,你來嗎?”“好,我一定來。”元浩笑着和我道別消失在黑暗中,真是來無蹤去無影啊!
我來到停在旁邊的GL八上車一看,人都到齊了,隻是雯麗好像喝多了,口裡嘀咕着,“我是他老婆,她是我老婆,……”。
我讓謝娟從雯麗的包裡拿出新車的鑰匙和玉鳳一起去開那輛奧迪,我則開着車載着雯麗、月琴往回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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