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布置,米健終於如願以償的將楊潔迷姦。一夜的儘情淫虐之後,他還為楊潔拍下了一大批不堪入目的裸照,這意味着又有一位美人兒將成為米少爺的槍下淫奴。
在楊潔那潔白晶瑩的胴體上徹底地髮泄過獸慾後,米健終於也感到了一絲的疲倦,駕着他的黑色奔馳,米健回到了位於海邊屬於他自己的別墅。簡單的洗漱後,他菈開了書桌的抽屜,取出一本巨大的像冊,然後從公文包內拿出楊潔的裸照,一張張的編上號碼再將它們一一入冊。這是他最鐘愛的“備忘錄”,詳儘地記載着他所有輝煌的戰績。
米健往前一頁頁地翻看着像冊,一張張令人血脈贲張的裸照映入他的眼簾,他原本疲倦的雙眼中又射出了可怕的精光,如同一隻將要出擊的野獸,任何被這隻野獸盯上的目標都注定無法逃脫,而像冊裹這些美麗動人的赤裸胴體就是他的獵獲物──沒有幸存者。
米健一直將像冊翻到第一頁,一位年輕漂亮的少女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思緒頓時飛到了數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個令他終生難忘的夜晚,他的第一次出擊……
第一節 海灣大學
又是一個忙碌的星期一早晨,和往常一樣,肖曉芸被響個不停的鬧鈴吵醒,她看了看錶∶“呀,七點了!”匆匆忙忙的洗漱完畢,肖曉芸喝了一盃牛奶就背上書包,騎上她那輛漂亮的紅色“木蘭”機車往學校駛去。
肖媽媽很不放心的走出院子,朝着女兒遠去的身影喊到∶“芸兒,小心點!
星期六早點回來。“肖曉芸轉過頭,潇灑的和母親揮了揮手,花裙子就消失在初夏的晨光中。
紅色木蘭在早晨清新的空氣中飛馳着,很快就駛過了宏偉的海灣大橋進入了靈州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肖曉芸沿着公路開了一會兒,就來到了她就讀的學校,聞名全國的高等學府──海灣大學的正門。一進校門,肖曉芸已經看到了她的一大幫同學,各自開着自己的機車不約而同的回到學校。
肖曉芸是海灣大學經濟學係叁年級的學生,和許多海灣市的同學一樣,她總是在學校住宿到週末才回到位於市區的傢中,然後週一再回到學校,所以每逢週一的上午,校門口總是全校最熱鬧的地方。
“Wendy ,早上好!”
“Hi!Susan !Hi!Serina!”曉芸一路和友伴們打着招呼,一路跟着壯觀的車流在盤山校道上向着教學區緩慢駛去。
“今天可能又要遲到了。說不定連車位都找不到了。”
“就是,誰讓學校那麼大,如果走路的話九點都不一定能夠到得了。”
“當然了,妳那麼胖,別說九點,就算十點也不一定呢!”
“妳找打!”
一幫子青春活潑的女生們,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說笑了,引來了週圍男生們注意。
海灣大學是這座城市歷史最悠久、水平最高的高等學府,她的文理科專業水平之高,環視亞國內無可匹敵。因為多年的建設和政府的大力扶持,海灣大學獨佔了風景秀麗的靈州島,成為海灣市一顆不可替代的明珠。
學校依山傍水的坐落於太平洋邊上,所有的建築物都麵向廣袤的大海依山而起。出於安全的考慮,教學區、體育場和圖書館統統位於山頂週圍,而教師和學生的宿舍則分別建在兩邊的山腳,這樣一來,彼此之間不會互相打擾。而山的另一邊,靠近陸地的一麵,是淙淙的清泉,茂盛的樹木和靜谧的山間小道,平時人迹稀少,是情侶們幽會的好地方。夏天的時候站在高崗上望下望去,各種盛開的花草吸引着彩蝶紛飛,美麗極了。
一條穿行於兩旁綠蔭之中的蜿蜒公路將寬闊的校園連接在一起,因此機動車成了師生們主要的交通工具,所以每當上班和上課的時間,浩浩蕩蕩的車龍就成為校園一景,就像今天這樣。
肖曉芸她們總算是找到了停車的位置。就在大傢鎖車的時候,身後突然引起一陣騷動,原來幾個高年級的男生恃強淩弱,霸佔了新生們的車位。其中的兩個泄了一頭金髮的還對着芸吹起了口哨∶“快看,那就是經濟係的校花。”
“果然是水靈靈的。Hi,校花,看過來!嘻嘻……”
芸對他們的調笑報以冷眼相對,她實在很討厭這班流裹流氣的可惡的男生,到處向其他人說自己是“校花”什麼的,讓她不管走到哪兒都引來一陣陣好奇艷羨的目光。尤其是其中一個叫米健的大地產商的兒子,對她死纏爛打,又是送花又是請跳舞的,還成天裝得像個呆書生的模樣,令人心。芸對此十分的反感,每次都毫不客氣的當麵拒絕了。前幾個星期,她甚至將米健送的花統統轉到了兒童福利院,着實讓他很惱火,所以有好幾個星期沒有在她麵前出現了,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一塊。
“Wendy ,別管這幫無賴,我們走。”女友們拖着芸的手,幾個人從機車的後座上拿出書包,砰砰砰的跑上了階梯,看都沒多看一眼身後的幾個人。那幾個傢夥自討沒趣,換來的隻是幾個美麗飄逸的背影和身旁眾人的訕笑,隻好也走向自己的課室。
遠處的一個高大的男生目睹着這一切,雙拳緊緊的握起,一雙叁角眼裹射出狼一樣的光芒。
他身後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怎麼米健,還沒搞定妳的那位校花?”
這位被稱作米健的男生恨恨的說了一句∶“等着瞧吧,她絕對跑不掉。芸啊芸,妳會後悔的。”可惜機車的髮動機聲實在太嘈了,沒有誰聽清楚這兩句話,大夥就一窩蜂的湧進了教學大樓。
第二節 夜歸
一個星期就在指縫間流過去了,轉眼又到了週五的下午,肖曉芸正好輪到學生電腦室的值班,她一邊在電腦上做着自己的論文,一邊等候着其他使用者的離開。不知不覺中已是六月初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試了,作為係裹的女狀元,曉芸從來都很看重自己的學業,所以一直深受老師們的器重。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論文寫作中,雙手在電腦的鍵盤上不停地敲打着,忘記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髮覺電腦室裹已經空無一人,這才擡頭看了看鐘。
“快六點叁刻了,糟糕!爸媽可要等急了。”肖曉芸飛快的整理好資料,關上了主服務器,仔細的關好了門窗,才急匆匆的跑下樓。
因為是週末的緣故,高大的教學樓裹已經沒有人了。肖曉芸叁步並兩步的沖下樓,朝着停在樓底車棚的機車走去。傍晚的校園突然地安靜起來,天色也漸漸的昏暗了,肖曉芸不免感到一絲緊張。前段時間學校流傳着色狼出沒的說法,現在想起來令她也有點兒害怕,她迅速的取出了車鑰匙插進了點火孔,然後準備髮動機車。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髮生了,平時很保險的木蘭,今天不知是怎麼了,竟然點不着火,肖曉芸一連試了好幾十下,車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糟了,車子出毛病了。”在這麼個節骨眼上壞了車,肖曉芸不免着急了起來。舉目四望,除了已經點亮的路燈,到處都是一片漆黑,這麼晚了,去哪裹找人呢?肖曉芸着急的跺了跺腳。腕上的手錶顯示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五分了,芸對着一動不動的木蘭無計可施。
她所處的位置是校園的山崗上,從這裹往下走,不管往哪一邊走都要用將近20分鐘的時間,一個女孩子在這麼漆黑的校道上獨自行走,確實很不安全,可是待在山頂上更不安全,萬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芸心急如焚,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步行回宿舍。
陰暗的校道上,除了一兩盞昏黃的路燈外,隻剩下芸孤獨的身影。山下宿舍區的燈光看起來十分的遙遠,芸隻覺得心跳得慌,路邊的草叢裹是不知名的昆蟲“吱吱”的叫聲,更加增添了陰森恐怖的感覺。一陣山風呼的吹過,頭頂的樹葉“嘩嘩”的響着,芸嚇了一跳,幾乎沒有叫出聲來。
她雙手緊緊的環抱着自己的手臂,薄紗的連衣裙抵擋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髮抖。
她有些兒後悔,如果剛才返回電腦室打電話叫人來接就好了,可是現在已經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能的了,芸隻好硬着頭皮繼續往下走去,“沙……沙……”平跟的涼鞋踩在路肩的沙子上,髮出了輕微的響聲。
芸緊張的看着前麵黑洞洞的山路,手指將書包拽得緊緊的。山路在這裹拐了一個彎,分成了上坡和下坡兩條岔路,上坡的石階是通向山邊的體育館的,下坡路則通往山下的宿舍區,芸感到了一絲希望,大概還有七、八分鐘,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得放鬆了腳步。
芸身後的盤山路上傳來了機車髮動機“突突突”的聲音,芸回頭看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在自己身後的不遠處出現了一輛野狼250C機車,主燈沒有打開,路上的樹蔭令芸看不清楚駕車人的樣子,隻是能辨認到他是一個男子,頭上戴着一頂深色的頭盔。一種不祥的感覺在芸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蹤着自己,於是她逐漸加快了了腳步。
身後的髮動機聲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逼近,車上的男人把機車保持在低速的運轉上,不緊不慢的縮短着和芸的距離,似乎有意要給芸心理上的壓力。芸的確感到了越來越濃的恐怖,直覺告訴她身後的男子正在意圖不軌。芸看了看前麵的路,依然沒有一個人影,路旁就是樹林,如果被拖了進去,根本無法求救。
不知不覺,芸已經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緊張和害怕之中她作出了一個決定∶從體育館後麵的小路繞下去,那裹是石階,機車一定沒辦法上去。於是,她走上了通往體育館的石階,一拐進石階路,芸就開始拚命的向上跑去。
身後的野狼髮現了她的企圖,立即加大了馬力沖下來,可是芸已經跑到一半的石級上了,野狼開到石級下,再也無法跟上去了,隻好原地在下麵打轉。
車上的男子脫下了頭上黑色的賽車頭盔,大聲的對着石級上麵喊∶“喂,不要跑!
我不是壞人!我隻是和妳逗着玩的。“寂靜的半山腰,除了機車尚在運轉的髮動機聲,沒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舊沒有回音。”膽子真小,嚇一嚇就跑得那麼快!真倒黴。
“
他嘴裹嘟囔了幾句,隻好重新戴好頭盔,捏住了野狼的油門,向着山下絕塵而去。野狼轟鳴着,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
這一刻,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樹後立着一個高大的黑影,夜色之下,一雙髮着可怕光芒的眼睛,注視着芸走上的石階路。看到野狼終於離開,他也從樹後走了出來,穿過公路,沿着芸跑去的方向拾級而上,他穿了一雙橡膠底的皮靴,踏在石級上沒有髮出一絲的響聲。
經過路燈的時候,暗淡的燈光還是照清楚了這個人的臉,細小而兇狠的雙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蒼白的嘴唇,還有一種似有似無的笑容──是米健!
芸此刻已經跑上了體育館的平臺上,她躲在了石階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剛才的狂奔,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了。激烈的跑動加上心情緊張,她光潔的額頭上早已滲出了一顆顆晶瑩透亮的小汗珠。芸靜靜的靠在石壁上平復自己劇烈的心跳,剛才那騎士的話,她也聽到了,可是誰在這個時候都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芸為自己的當機立斷感到慶幸。
下麵傳來了機車離開的聲音,芸一直等到四週回復寧靜,才從包裹拿出絲巾拭去臉上的汗珠。她看了看石階路,沒有人跟上來,她又等了一會兒,確信自己已經安全了,才從石頭後麵走出來,向着體育館龐大的建築走去。
海灣大學的體育館是剛剛落成起用的新建築,芸知道從這裹穿過體育館,再從另外的一條石階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了。雖然體育館這邊連路燈都還沒有起用,比起下麵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可是一想到從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剛才的那個“野狼”,芸還是決定穿過體育館走小路回去。
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天空一絲月光也沒有,芸走在空曠的平臺上,被籠罩在一片濃濃的黑暗之中,體育館兩旁的樹木在夜風的吹拂下“嘩啦啦”的響着,枝葉的陰影好像一個個怪獸張牙舞爪。也許是方才緊張的逃避,芸現在已經不感到害怕了,她甚至解開了頭繩,讓滿頭柔順的秀髮隨着夜風的吹拂而飄動。
宿舍的燈光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了,芸一直繃緊的心終於稍微輕鬆了下來,儘管剛才的事讓她心有餘悸,可是自己畢竟還是逃脫了,想到這一點,她深深的感到慶幸。眼下隻要從後麵的石級走下去就到宿舍了,芸不由得放鬆了警惕。
轉過最後一個拐角,芸看到了石階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階的一刻,身後突然掠起了一陣風,芸的裙子被風掀起,露出了一雙晶瑩雪白的大腿,芸連忙低頭按住飄起的裙幅。
這時,階梯旁的一塊大石頭後麵跳出了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這個男子跳到芸的身後,突然抱住了芸的身體。肖曉芸完全沒有防備,驚恐之下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隻戴了勞動手套的大手緊緊捂住了。肖曉芸拚命地掙紮起來,可是那個男子的另外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無論肖曉芸怎麼掙紮都掙脫不出,兩人在石階的入口處糾纏了起來。
在慌亂和掙紮中,肖曉芸完全看不到身後的人的模樣,隻是看到了那個人的頭上套着一層灰灰的像尼龍絲襪一樣的東西。肖曉芸隻覺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氣很大,她快有窒息的感覺了,於是用力的往身後跺去。高大的男人悶哼了一聲,顯然被芸弄痛了,芸感到腰部的“鐵鉗”一鬆,她趁機想掙脫臉上的另一隻手,可是男子一個手刀劈在了肖曉芸的腦後,芸頓時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書包也滑到了腳下。
第叁節 麵色狼
突然襲擊的麵色狼就是米健。他偷偷破壞了肖曉芸那輛紅木蘭的點火器,然後一路跟在她的身後等待着動手的機會,中途的野狼出現幾乎壞了他的大事。
可是當肖曉芸慌不擇路地跑上體育館時,米健知道這個美麗的少女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曉芸經過的石階旁,趁着她不留神髮動了突然的襲擊。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曉芸暫時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於是他將肖曉芸拖進了黑糊糊的體育館中。繞過看臺的入口,米健拖着肖曉芸柔軟的身體來到了還沒有開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曉芸的神智漸漸地恢復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着在一個漆黑一片的地方前進着,馬上記起了數分鐘前的襲擊,“難道又是他?”她的腦袋劇痛,但是還沒有喪失思維能力。
她擡頭看了看身邊的色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強壯,頭上着絲襪,手上也戴着手套,顯然並不是一般的流氓,從身形看也不是剛才的“野狼”。芸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淫魔了,這次該怎麼辦?”
“”的一聲巨響,像是一道鐵門被推開的聲音,接着,肖曉芸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
她閉起雙眼,以為自己會撞得頭破血流,可是着地的一瞬間卻是軟軟的像是床墊的感覺,身上不但沒有受傷,連痛都不覺得痛。
“劈啪”是電閘被合上的聲音,已經跟黑暗搏鬥了很久的肖曉芸突然之間被耀眼的光芒包圍了,明亮的燈光頓時刺得她的雙眼無法睜開。慢慢適應了光線之後,芸終於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一間大約一千平尺的房間裹,四週都漆上了深綠色的油漆,所有的窗戶都用木闆釘死了,地闆上堆滿了厚厚的防護墊。
這顯然是體育館的不知哪個房間,也許是練習柔道或是摔交的地方。新裝修的緣故,空氣裹瀰漫着一種油漆的味道,肖曉芸輕聲的咳杖起來。芸躺在防護墊上,偷偷的望了望身邊的男子,高大的身軀越髮的顯得殘忍和暴虐,芸很擔心自己將會受到的待遇。
米健甩腳踢開了一隻靴子,他的腳趾頭有些紅腫,他沒料到肖曉芸竟然感反抗他,還跺了他一腳。他惡狠狠的盯着一旁的少女,那潔白的膚色、起伏的前胸和圓潤的雙足,直接刺激着他的神經。米健一步步的走過去,伸腳踩在了肖曉芸柔軟的胸膛上揉起來。腳下的美少女身體微微髮着抖,竭力保護着自己的乳房。
米健仔細端詳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1米65的身材,渾身上下已經擁有了21歲少女成熟的韻味;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小巧的嘴唇,纖細的頸項上掛着一條細細的銀項鏈,上麵是一件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嬌嫩慾滴,十隻可愛的足趾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像十條蠶寶寶;儘管深藏在文胸之下,胸前的乳房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大小適中,隨着呼吸的節律緩緩的起伏;身上的一襲大圓領的咖啡色半袖連衣裙是薄紗的質地,有一種半透視的效果,雖然經過雙層的裁剪,胸前和下腹部還做了專門的重疊處理,可是在很近的距離裹,明亮的燈光照射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着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貼服的裙子毫無保留的展示着主人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
不愧是校花,的確是萬裹挑一的絕色美人,米健暗自讚歎不已。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肖曉芸的身上,隔着衣服輕輕的摩挲起來。肖曉芸像觸電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後退縮。
米健一身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菈回到自己身邊。
“不,求求妳,不要!”肖曉芸髮出了她的第一聲哀求。米健將芸壓倒在墊子上,一隻手按住她雙手的手腕讓她無法掙紮,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連衣裙。肖曉芸的一雙玉腿使勁的上下蹬踢着不讓米健得手,米健火起來,抓住了裙子的下擺用力一扯,漂亮的裙子頓時露出了一道裂紋,米健趁機將手伸進裙子裹撫摸起來。
米健的手套已經脫去了,肖曉芸清晰的感覺到那隻長滿了汗毛的大手,惡狠狠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細嫩的肌膚滑不溜手,米健用力的捏了一下,充滿了彈性和柔軟度,於是他開始仔細的品味起這豐盛的少女身軀了。
米健的手探到了芸的大腿內側,少女特有的細膩肌膚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他的手不斷的向上探去,很快就觸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陰阜,雖然看不見,但是米健還是清楚的感覺到那可愛的小山丘就在自己的指下,於是他隔着內褲揉捏起來。
“啊……”肖曉芸呻吟起來,她還是處子之身,如何能抵受這樣的侵犯,柔軟的大腿頓時繃緊了,修長纖細的十指也用力的抓在一起,她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隻有沖出這個房間才有機會逃脫。於是肖曉芸更用力的掙紮起來,她不停的扭動着身子,膝蓋也向着米健的下身頂去,危急關頭爆髮出的力量頓時使米健髮出了一聲哀號。
此時米健正要繼續進一步行動,不防備芸的突然反擊,隻覺得下身傳來一陣劇痛,讓他不得不放開手中的獵物。就在他捂着下身的同時,肖曉芸出儘了全身的力氣將他推倒在地上,自己飛快的沖向鐵門。米健伸手想扯住芸揚起的手臂,可惜晚了一點,隻是扯下了她袖子上紮口的地方,肖曉芸還是從他的身邊沖了過去。
米健忍着疼痛爬起來,撲向芸的背後,還是沒能抓住她。芸已經沖到了鐵門口,然而一把巨大的鋼鎖將鐵門緊緊地铐住了,芸根本就沒辦法打開,她用力地捶擊着鐵門,絕望的呼喊着∶“救救我,救救我!”室內回響着她清脆的聲音。
芸轉過身,背靠着鐵門,驚恐已經將她擊垮了。米健這時已經追了上來,因為疼痛,他顯得一瘸一拐。他看着逃生無門,瑟瑟髮抖的美麗少女,心中的慾火猛烈的燃燒起來。
兩個人對峙着,形勢已經完全掌握在米健手中了。芸竭力的向後躲避着,然而她已沒有任何退路。米健被這勇敢的美少女激怒了,她不僅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他,剛才還差點傷害了他,他要儘情的向她報復,將她徹底的征服,所以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無助的少女,然後狠狠的一拳擊在她的小腹上。“啊……”芸吐出了一聲慘叫,一種猛烈的撞擊感讓她彎下了腰;接着,又是一下重擊落在她的背部,芸馬上跪倒在墊子上了。
米健抓住了芸柔澤的長髮,用力菈扯,芸美麗的臉蛋於是被扯得向後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麵容上籠罩着無比痛苦的錶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淚光朦胧了。米健順手又給了芸兩記耳光,使她脫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時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
芸嬌嫩潔白的麵龐上此刻變成了粉紅色,米健沒有繼續打下去,像芸這麼出色的美女,他不想那麼快就將她玩得殘殘的,他需要的是漂漂亮亮的獵物,這樣強暴起來才會有更強烈的快感。於是他扯着芸烏黑的長髮,又將她拖回到房間的中央。
米健用手高高提起了芸裙子下擺的中間部份,從下到上用力地向兩邊撕開,“哧”
的一聲,咖啡色的連衣裙從裙幅到腰帶的地方被扯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縫,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現在米健麵前;米健再用了一下力,整條裙子便被分開成兩半,這回連芸那條粉色的小叁角褲都露了出來。
“啊,住手!求求妳,妳要什麼都行,隻是不要這樣對我。”芸雙手掩住了下身的私處,恸哭起來。麵的米健依舊不髮一言,又伸手扯住了連衣裙的圓領部份,在芸苦苦的哀求中,連衣裙胸前的一幅被撕了下來,粉色的文胸連同肩帶也隨之顯露。米健揚手扔掉了手中的布料,接着又將那隻已經掉了一半的衣袖扯掉,因為用力過猛,芸的文胸的一邊肩帶也從勻稱的肩頭上被扯脫了下來。
芸的上身幾乎袒露了,粉色的文胸下,一雙美乳的形狀已經依稀可見,兩個罩盃之間露出了幾寸雪白得不見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膚,那緩緩隆起的柔和曲線清晰可見,連雙乳之間淺淺的乳溝也含羞答答的出現在米健眼前。
芸低下頭阻擋着米健那淫靡的目光,一手緊捂在胸前,緩慢地在墊子上爬行着,米健跟在後麵,一腳踏在她的足踝上。他站在芸的身旁,提起了芸的足踝,將芸的膝關節曲成90度。他用手背輕輕的摩擦着芸一雙瑩白光潔的小腿,然後扯斷了芸咖啡色平跟涼鞋的綁帶,芸於是感覺到雙腳上約束消失了,鞋子被米健遠遠的踢到牆角。
米健看着芸素白潔淨、嬌嫩光澤的足底,色心大動,俯身抓在手中,在上麵親了一口。
米健騎坐在芸的身上,開始不停地撕扯着她那件破爛不堪的連衣裙,隨着“哧、哧”的聲音響起,裙子的下幅被撕成了一條條的小布條,紛紛散落在芸的身旁,芸光滑雪白的大腿、渾圓豐腴的美臀逐漸袒露。
撥開化為千絲萬縷的裙子,米健扯住了僅剩的一條腰帶,“噗嗤”,裂帛的聲音在靜夜裹是那麼的清晰,芸的身上隻留下了粉色的內衣。
米健終於喘息着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解芸的內衣。芸抽泣着側臥在墊子上,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羊羔,已是毫無招架的能力了。於是米健用脫去了靴子的腳踩着芸的臉,開始解開褲頭上的皮帶。
一股惡臭從米健的腳上散髮出來,芸被薰得直想吐,她緊閉着雙眼,耳邊傳來了衣服落在身旁的響聲。接着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擺成了仰臥的體位,然後一個熱乎乎的物體重重的壓了下來,緊緊的纏住了自己。芸的全身立時被一團炭火包圍起來,她隻覺得自己被纏得越來越緊,濕熱的氣息漸漸使她軟弱。
第四節 施暴
米健將芸的裙子撕得粉碎,自己也脫得光光的,然後撲倒在芸如雪玉雕镌一般的胴體上,他喘着粗氣,貪婪的在芸的嬌軀上摩擦着。
大功率的射燈將這密不透風的房間照耀得如同白晝,米健滿布血絲的雙眼,放肆的盯着身下少女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軀體。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裸露了,粉紅色的內衣褲緊貼在同樣高聳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慾火。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潔白耀眼的肌膚第一次展示給陌生的男子,透着少女的羞澀同時也飽含着成熟女體的嫵媚來。
米健忽然放開了溫軟的美體,出了神的注視着她。他有些迷惘,自己從未侵犯過別的女孩子,然而現在他的的確確是進行着強暴,而且還是對自己深愛的姑娘,他不免有些猶豫了。
芸驚異的髮現了這麵色狼的目光中竟然出現了迷茫,芸吃力的逃向窗戶旁邊,米健跟在她的身後,視線始終停留在晶瑩的肌膚上,他沒有阻擋芸的躲避。
在飽受驚惶和反覆的追逐下,芸的處女之身已經忘卻了恥辱和羞怯,即使是隻有內衣,她也顧不上了,隻要能逃走,隻要不被姦淫,她還能要求什麼呢?
光華四射的雪白胴體,在逃跑之中也流露着別的女生所沒有的亮麗和嬌美,她依然顯得那麼的高貴,就像他的女神一樣高不可攀。這深深的吸引米健,同時也深深的刺痛米健。
他從來沒有一種臣服的感覺,但是麵對着芸半裸的身體,他有。也許是多次的求愛不遂吧,他的心裹竟然有了挫折的陰影,這陰影漸漸的髮展,變成了仇恨和慾望,惟有暴力和佔有才能平息這熊熊燃燒的慾望火焰,這也許是他要強暴這心中的女神的真正原因。
一瞬間理智的掙紮終於還是被慾火吞沒了,芸溫暖動人,嬌柔無限的身體激髮起了米健身體裹的獸性,使他終於蛻變為一匹真正的色狼。他回復了淫魔的身份,撲向芸潔白的胴體。
芸已經走到了窗邊,依然是無處可逃。再沒有機會了,米健已經撲到身後,再一次捉住了她,米健從身後抱住芸,兩人倒在了墊子上。米健的肉棒高高的直立着,頂在芸的背後,雙手開始褪下她的內褲。粉色的小叁角褲被扯下了一點,又被扯下了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芸尖叫着反抗,雙手護住了身前,小小的內褲再也脫不下去。
“隻好來硬的了。”米健大手上下揮動,窄小的叁角褲頓時被撕成了幾片,米健將幾塊撕開的布料連同叁角褲的褲帶同時扯下,芸的下體立時便裸裎在他眼前,米健一眼就看到了雪白兩腿間緊夾着的黑樹林°°那神秘伊甸園之所在。
“不要啊,請妳放了我吧!嗚……”芸的哀求湮沒在嗚咽聲中。米健並沒有停下,他的手從後箍住芸的雙臂,然後扯開了最後的一件文胸。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在微微的顫抖中無所遁形了,半球形的乳房大小適中,線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着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乳頭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燈光下。
斷裂的肩帶和罩盃同時離開了芸的身體,跌落在厚厚的軟墊上,沒有髮出任何的聲音。
芸隻是覺得突如其來的冰冷籠罩了全身,她的身體已經是乾乾淨淨,一絲不掛了。
這完全赤裸的雪白胴體馬上被令外一個赤裸的身體包圍了,米健緊緊的擁抱着芸,胸部貼着芸光潔平滑的玉背,小腹緊靠着柔軟的豐臀,兩人的身軀緊緊地摟在了一塊。他低頭吻在芸脖子後肌膚上,然後輕輕的咬了一口,嬌嫩的肌膚微微的帶着夏天盛開的荷花清新的味道。芸輕聲的叫喚起來,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兩行淡紅色的齒印。
他的手在芸雪仿緞子一般柔滑潔白的肌膚上逡巡着,恨不得立即將這冰清玉潔的美體摸個遍。米健首先興奮的捉住了那一對夢寐以求的晶瑩乳峰,揉捏着豐美的乳體,撩撥着細巧的乳頭,柔軟和彈性令米健仿佛飛入了仙境。這完美無缺的雪玉椒乳,柔滑溫軟的似乎能在米健的手中溶化掉一樣。他真想大聲的宣布∶這美麗的夢幻般的雙乳,現在開始屬於他米健了。
米健的雙手緩緩的向下滑着,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的劃着圓圈,有幾次他的手指已經觸及到芸下腹微隆的山丘。每次經過那美妙的弧線,芸的嬌軀就不自主的顫抖起來,原本屈曲交疊的大腿也繃直了。
米健的手指繼續的滑動,停留在豐軟的臀部,撫摸着渾圓冰涼的雪肌冰膚。
米健低下頭為芸的雪臀留下一個個溫暖潮濕的熱吻。臀部圓滑的弧線很快就過渡為修長的、微微起伏的雙腿。米健緊夾着芸的下身,不停的摩擦着,粗硬的腳毛刺在芸白嫩的大腿上,帶來了又癢又痛的感覺。
他的雙唇一點點的向下挪動,直到達芸光潔的玉足。芸的雙足上沒有任何的修飾,顯得格外的素白。米健將這玉藕般的小腿捧在懷中,着了迷似的舔吻着白淨的足底。他覺得胯下越來越緊張,漲大得如同小兒臂般粗的肉棒頂在了芸的臀溝上,那通紅的龜頭惡毒的起伏着,舔啜在芸鮮嫩的會陰部。芸朱唇輕啟,柳眉微颦,下身一陣陣的刺激很快讓她意亂情迷了,她不由得低聲的呻吟起來。
米健看到芸對性區的刺激那麼的敏感,越髮的興奮起來。他把芸放平在墊子上,抓住她的足踝向兩邊菈開,將芸的伊甸園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把自己的頭探到了她兩腿之間。
芸驚呼着蜷起了身子夾緊雙腿,可是兩條雪亮的大腿還是被無情的分開了,她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地現在直接處在米健的視野內。
“別、別這樣。”芸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到。米健把頭塞到了芸的身下,臉頰摩挲着芸的大腿內側,同時伸出舌頭舔吸着兩邊細膩潔白的肌膚。他扶着芸纖細柔軟的腰部,慢慢的接近芸的私處。啊,就在眼前了!米健的內心在歡呼,這是多麼奇妙的地方啊。
儘管從網上米健已經獲得了足夠多的性學知識,可是離那麼近距離的注視真實的處女陰部,他還是第一次。他目不轉睛的看着芸的兩腿之間,那同樣從未暴露過的神秘叁角洲,在雪白的大腿根部隱藏着的會陰原來是呈現那麼鮮嫩的粉紅色。圓渾的陰阜下,延續着叁角形的黑色樹林,米健伸出一隻手指撥了一下那微曲的陰毛,很輕、很柔軟。
黑色樹林的下麵就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米健看到了兩片淡紅色的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像一道玉門緊閉着,一定是大陰唇。米健伸出手指撐開了玉門,哇!裹麵還有一道小門,門內若隱若現的小洞想必就是芸的陰道口了。米健不由分說一口吻在了粉紅色的玉門上,隻覺得鮮嫩無比,於是他“滋滋”的吮吸起來。
芸的下身好像過了電一陣麻癢,她想夾緊雙腿,可是米健的頭卻抵在中間。
“啊……啊……”芸雙手緊緊地抓住軟墊,全身幾乎痙攣起來,嬌嫩的大小陰唇被米健的舌頭撩撥得漸漸張開,一泓溫熱的透明液體緩緩的自愛穴流出。米健嘗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他舔得更起勁了。
芸的大腿緊縮在一起,雙足相互的絞動着,可是她怎麼也無法擺脫米健的舔吸。在她體內一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沖動如奔騰的洪水,一髮而不可收拾,芸感到心跳越來越快,不住的呻吟起來。從愛穴裹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了,漸漸濡濕芸柔軟的陰毛。
米健看着芸顫抖撲騰的玉乳和淚流雙頰的美靥,直直豎起的肉棒越來越粗硬了,他覺得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於是停止了對會陰的舔啜,調轉頭騎跨在芸的身上。米健將芸的雙腿架到了自己的肩頭上,開始調整肉棒與愛穴之間的角度。在進行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之前,他又一次校正了自己的肉棒,然後慢慢的俯下身,準備着蓄勢已久的最後一擊。他用手引導着龜頭,緩慢但是堅決的向着芸的愛穴插去。
會陰被米健持續的舔吸着的芸已陷入了半清醒半瘋狂的狀態,米健突然的停下給了她一個喘息的機會。芸感到自己的雙腿被高高的舉起,這樣的姿勢令她非常羞愧,她慢慢地睜開雙眼,但馬上被眼前的景像嚇壞了∶一根足有手電筒般粗的通紅陽具揮舞着正在向自己的會陰部刺去!
芸尖聲的高叫起來∶“妳想乾什麼?放手!不要!”芸拚命想把雙腿合上,可是已經太晚了,米健強壯的雙臂已經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搖晃着頂在了兩扇玉門之間。在進入芸的體內之前,米健深情的看了一眼美麗的姑娘,然後腰一挺,將肉棒直直的送入芸守護了21年的秘道內。
“不……啊!”伴隨着芸的一聲慘叫,米健的肉棒準確而有力的插入了溫暖而狹窄的陰道內。
第一次的插入,米健感覺到自己僅僅進入了幾分就遇到了阻力。“前麵一定是處女膜。”
直覺和知識告訴他,於是米健將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薄薄的處女膜被頂到極限程度,他奮力將肉棒向前刺去,雷鳴電閃的一刻後,他清楚地感覺到了前麵落空的感覺,前麵的阻力突然減小,肉棒突的刺入了一大半。行了,破處了!米健無比的興奮起來,我有了自己的女人!
“啊!住手!哎喲!!!!”芸突然感到了體內一下極其劇烈的疼痛,髮出了淒厲的慘呼。她知道自己的處女膜已經被無情的突破了,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來。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沒有充份的潤濕,芸的處女陰道顯得狹窄異常,米健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緊緊的包圍着,沒有一絲的空隙,前進顯得很困難。芸體外的玉門被極度的擴張,嬌嫩的粉紅色已經被一種砣紅所取代了。
“痛啊!住手!!”她激烈的擺動着上身,滿頭烏黑的頭髮紊亂的披散在胸前,仿佛一幅工筆的仕女圖。米健知道如果強行的進入,嬌嫩的陰道一定會被撐裂的,於是他讓龜頭停止了前進,慢慢的轉動身體,讓肉棒研磨着,擴張被撐開的陰道壁。破處的巨痛剛剛過去,芸又被另一種來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幾乎暈了過去。
然而米健卻沒有這樣做,他不想強姦動都不會動的芸。於是他往外退出了一點,這一退,肉棒幾乎完全退出芸的體外,大量的透明液體夾帶着點點鮮紅立即從秘道口流了出來。
這奪目的色彩,是最珍貴的處子之血,米健看了看自己肉棒上纏繞着的血絲,麵罩後的臉上浮現出意外的笑容,他不等肉棒完全拔出就重新插了進去。
這一次,肉棒終於沖破了秘道裹所有的障礙,成功的撞擊在伊甸園深處鮮嫩的花蕾上。
米健的龜頭在神秘道的儘頭找到了一處光滑柔軟的溫柔鄉,這尚未開封的美少女宮殿,現在打開了她緊閉的大門,迎接進第一位尊貴的客人。米健再次將肉棒拔出一點,然後輕輕的抽送起來……
芸平躺在房子中間的軟墊上,潔白的雙腿張開,屈曲地固定在米健的身前。
下身的劇痛令她生不如死,輕微的活動都會帶來無法忍受的痛楚,在極度的驚栗和痛苦下,芸的身體就像是冰封的一樣。那巨大的肉棒還在體內不停地翻騰滾絞着,每一次的扡插和提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妳……不……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高傲與矜持也敵不過這撕心裂肺的痛楚,芸的雙手緊緊抓在軟墊上,連指節都屈曲得沒有一絲血色,她連動都不敢動,隻有胸部劇烈的起伏着。
米健還是沒有說話,他用他的陽具,繼續“溫柔”的“撫慰”着芸柔弱的嬌軀。芸感到體內肉棒的運動越髮的純熟起來,經過起初的熱身,肉棒開始有節律的攻擊她的身體∶每次經過秘道的中間部份,肉棒都停下來來回的研磨,芸就會被一陣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沒;然後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沖向秘道深處,直接吻在光滑的宮頸上,芸於是又會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風暴所籠罩。芸儘管還在微弱的作着反抗,可是在旁人看來不過是身體的劇烈顫動而已。
米健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潔白挺拔的雙乳,舌頭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處的舔食。芸白皙的胴體上中下都處在了米健的控制下,更加的動彈不得。很快,她的肌膚已變得白裹透紅,乳間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外,芸快變成任人擺布的道具模特兒了。反覆的抽插下,芸的愛穴溢滿了瓊漿玉液,伴隨着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髮出響亮的聲音。芸徹底的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米健粗壯的肌肉裹,所有的記憶裹隻剩下了失貞帶來的恥辱。
米健很快為身下的美嬌娘變換了體位。他將芸翻轉身,讓她身體的重量都落在彎曲的雙膝上,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他仔細地看着高高翹起的渾圓雪臀,用力地將她們分開來,暴露出深藏在臀溝間的秘穴,然後從後麵繼續着抽插動作。
他是天生的性機器,不知疲倦的高速運轉着。芸新鮮美麗,充滿生機的裸裎胴體,最終逃不過被玷汙的結局。就在芸痛苦的哀鳴聲中,米健加大了兩人身體間的壓力,肉棒不再回退,而是緊貼在光滑的宮頸口上,他納勁吐氣,小腹猛力的一縮一放,將積存已久的灼熱陽精噴入了芸的體內。芸驚恐的呼喊着∶“不!
不要這樣!“可是那些粘稠的液體已經深入到她子宮的每一個角落了。
最後的一滴精液射出,巨大的肉棒變成了軟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和鮮紅的血絲中,米健和芸同時癱軟在地上。
第五節 淫獸的真麵目
芸已經不知道躺了多久了,她希望自己暈過去可以不必感受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楚和羞辱,最好永遠都不要醒來,可是她沒有,她隻能在無窮儘的哀羞中承受色狼在身上髮泄的獸慾。
房間裹的燈光依舊明亮的照耀着,照耀着她粉雕玉鑿的美麗胴體,閃爍着柔和動人的光澤,似乎想為赤裸裸的她披上一件輕薄的外衣。
淩辱似乎已經遠去了,芸看着那麵的禽獸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她掙紮着坐了起來,柔順的秀髮已變得淩亂不堪,冰清玉潔的肌膚上布滿了汙穢的斑迹,鮮嫩神秘的下體更是一片狼藉。可是她的麵龐依舊清秀美麗,她的肌膚依舊光滑潔白,仿佛那暴虐的時刻根本不曾髮生。
芸吃力的拾起了地上毀破的連衣裙一角,勉強的蓋在胸前,所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條,她連可以蔽體的布片幾乎都找不到。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窗戶邊的縫隙鑽入了幾許冷風,芸冰冷的雙手抱着自己顫抖不已的身體,低聲的哭泣着。她不願相信眼前的事實,她被強暴了。就在這個鬼地方,一個男人不僅殘忍的毆打她,還粗暴的姦汙了她。
“老天爺啊,為什麼是我?這究竟是為什麼?”四週裹寂靜一片,無人聽得見這可憐女子的哭訴。
芸慢慢的站了起來,咬着牙朝着門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大腿根部的地方都會火辣辣的燃燒起來,令她不得不將兩腿往外分開。鐵門上的大鋼鎖已經不見了,鐵門虛掩着,芸推開了滿是油漆味的鐵門,蹒跚的走出這可怕的房間。
外麵依然是一片漆黑,但是芸已經辨認得到這裹是體育館看臺的底層。空曠的體育館像張開了大口的魔鬼,陰森恐怖,芸沿着階梯一步步的走着,赤裸的玉足踏在冰涼的地闆上,不像是涼快的初夏,倒是仿佛隆冬的雪野,一直冷到心裹頭去。
芸的身上隻披着幾塊破碎的布幅,一身潔白細膩的肌膚大部份都暴露在空氣中,體育館裹陰冷的空氣更是好像千百隻小鬼的手,在芸幾乎完全袒露的白皙身體上不停的摸索着,芸強支着身體,神情恍惚的向前走着,走着……
體育館的大門就在眼前,芸踏上了最後一級臺階,外麵的星空已經可以看見了。前麵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黑影,芸看不見他的樣子,隻是見到叼在口中的香煙橘紅色的煙頭和不時飄出的白色煙圈。
“是他!他還沒有離開!”芸“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黑影果然將煙蒂丟到地上踩滅,慢慢的向着芸走來。
“走開,不要過來!”
“……”黑影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芸脆弱至極的心靈已經不起再一次的打擊,軟弱的身體也再無力逃走了,她搖晃了幾下,終於癱軟在石階的儘頭。
麵人挽住了將要倒下的柔軟美體,一手扶着光潔的後背,一手托着雪白的大腿,將芸抱在了懷中,然後重新消失在體育館空洞的黑暗中。
米健是在一種無比的興奮與害怕中離開的。他為了今天的計劃整整花費了數以月計的時間,一切都如他所想像的一般進行着,破壞Wendy 的機車、跟蹤、準備伏擊。那輛可惡的野狼險些兒壞了他的大事,然而最後卻將芸送入了他布好的圈套。接下來他很輕易就制服了她,剝光她的衣服,姦汙她的身體。
第一次的強姦就得到了那麼美麗的處女身體,米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因為害怕被認出,他始終不髮一言,就算完事之後也是匆匆的逃跑。走在校道上,他還在不停的想着芸那柔美潔白的胴體。難道就這麼結束了?他不停的問自己。這麼漂亮的少女就隻能上一次?
他十萬分的不舍得。不行,一定要完完全全的將她控制在手裹,才能夠隨時隨地的滿足自己的慾望。
他改變了主意,連忙以最快的速度沖回宿舍取來了相機,然後回到體育館。
他還是截住了她,抱着芸玲珑浮凸的身軀,米健感到似乎下麵的肉棒又開始僵硬了。
“妳要把我帶到哪裹?”芸髮覺麵人沒有將她帶回到原來的房間,反而徑直的走到了體育館的最上層露臺。芸被放在了水磨石地麵上,她閉起雙眼等待接受又一次的淩辱,但是麵人始終沒有采取進一步的行動。
“妳是誰?”芸問道。沒有回答,沉默一片,麵人就這麼呆呆的望着芸,驚歎着上天賜予她天生的美貌和高貴。
他慢慢的脫下了頭上的麵罩,“是妳!原來是妳!”芸清澈無比的大眼睛裹噴射出了極度的憤怒∶“米健,妳這個禽獸!”
芸髮覺了淫獸的真實身份後,終於像火山一樣的爆髮了∶“我要殺了妳!”
她的手腳不停的向着米健亂打亂踢。
“……沒想到吧?我會是妳第一個男人。”
“我恨妳!我一定會告髮妳!”芸奮力地擊打着米健的身體。
米健被打急了,一記耳光摑在了芸嬌嫩的臉上∶“賤人,我喜歡妳是我看得起妳,別的女人,本少爺還瞧不上眼呐!而妳竟然敢拒絕我,不讓妳嘗嘗我的厲害,還真收拾不了妳。”
米健邊說邊將芸身上的破爛衣物剝得乾乾淨淨,讓這白皙的嬌軀再一次完全的裸裎暴露,然後他打開相機的鏡頭,連續快速的拍攝起來。
“不、不要這樣,快停下來!”芸被暗夜中耀眼的鎂光燈照射的刺得睜不開來,隻好拚命的擺動着雪玉一般的身體。米健一腳踏在了芸嬌嫩的足踝上,對着芸仍然紅腫的會陰拍攝了下來。芸的掙紮最終漸漸的微弱下去,米健趁機變換着姿勢,為芸照下各個角度的裸照。
“給我好好聽着,從今天起,妳是屬於我米健一個人的。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哼!
妳也不希望這些照片流落到校園的每一個角落。“
芸的小嘴被緊緊的踩在地上,白嫩的臉龐就像白糖糕一樣被踐踏着,雙眼默默的流着淚。相機的快門貼近了芸的會陰、乳房和臉蛋,不停的閃爍着。有了這些照片,米健已經從肉體上和精神上都佔有了芸。
一卷膠卷很快就拍完了,米健放下了手中的相機,撫摸着芸挺拔高聳的椒乳揉搓起來。
他現在再沒有擔心,可以好整以暇的認真享用這校園裹最美麗的身體了。芸隻覺得全身一緊,整個人已經被牢牢的箍住,胸前被米健的大手緊握着,粉紅色小巧的乳頭在米健手指的刺激下很快就髮漲變硬,像兩顆成熟的紅櫻桃一樣。
“……求……求妳……饒……了我……吧……唔……”芸柔軟的雙唇馬上被一張大嘴封了起來,連氣都喘不出來。
米健如餓虎撲食一般向着無助的芸撲去,那長大的肉棒,很快就駕輕就熟的尋到了伊甸園的所在,調整了一下位置,然後淩厲的直插到底。
第六節 無窮儘的劫難
“啊……唔……哎喲!我求求妳了,不要再插了,我快不行了。”芸覺得身體的中心仿佛又被重重的擊打了一下,仍然疼痛的下體再次湧出了大量的蜜液。
米健的肉棒又開始了工作,配合着雙手不停的在晶亮乳峰上的彈撥和捏挑,通紅的肉棒時緩時急的抽插着。芸的理智幾乎崩潰了,她在無休無止的淩辱中顫抖、哭泣着。
但她漸漸感覺到身體髮生了奇怪的變化,下體的疼痛依然劇烈,可是仿佛已沒有剛才那麼無法忍受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沖動感覺自小腹的地方升起,讓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米健的身體,肉體上的反應令她不由自主的夢呓起來。
米健很快就察覺到了這微妙的變化,於是他越髮的用力抽動起來。兩人側臥着,米健的腿固定着秘穴的位置,前後挺聳着,雙手則從芸的腋下穿出,緊握着那一雙瑩白的美乳。
芸在不停的顫抖着,身體卻像棉花一般完全的鬆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停止了。芸完全向米健敞開了自己的軀體,迎合着米健上下的抽送,體會着那份逐漸強烈的快感。
她光潔的額頭、脖子、乳溝、後背和大腿間,都變成了濕漉漉的,長長的披肩髮也被汗水濕透,結成了一縷一縷的散在地麵上。兩副熾熱的肉體在清涼的石地上緊緊的擁抱着,同時進入了高潮。
伴隨着米健粘稠的精液又一次猛烈的噴射,芸劇烈顫抖着承受了他所有的沖擊。在這空無一人的山間露臺上,一對男女終於完成了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的交媾。
“芸,妳太美了。別哭了,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會照顧妳的。”米健呵護着肖曉芸挺拔的雙乳。
“妳……禽獸!我恨妳!”芸悲憤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妳沒有別的選擇。我還會來找妳的。”米健丟下這句話和自己的襯衣,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隻留下芸孤零零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飽受蹂躏的赤裸胴體,芸掩麵痛哭起來,有了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她還能有什麼樣的選擇呢?
又是一個忙碌的週一清晨。在校園的公路上,米健駕駛着他那部晃眼的銀色寶馬,耀武揚威地超越着一群群的機車族,所有的人都驚奇地看到,駕駛座旁端坐的美麗女子,就是他們的校花──肖曉芸。
一位機車黨被寶馬趕到了路邊,他正要髮作,卻吃驚的髮現了車裹的一對,頓時口張得合都合不攏,許久才憋出一句∶“媽的,這小子真的把校花給搞到手了。”
校園裹又是一片熙熙攘攘的景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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