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頸羅緯忙結陣,斷送紅盡春病。怨東風扇動淫慾,引人入相思徑。誰人打並閒心性,能療風流症。天氣近清明,細雨撩愁,又入迷魂陣。
《右調 醉花心》
話說李可白將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門,覺得花心如雞蛋大,拱拱的十分可愛,又抽出插入後戶,可也作怪,也有一個花心,如圓眼核兒大,也是拱拱的,還流出些騷水來。
李可白道:“親親心肝。”
把麈柄一頂,正頂在後戶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
此時已到四更,暖玉道:“奇事,難道世上竟有此等婦女,必是妖怪無疑。”
那女子忽對李可白道:“弄弄泄了罷。我後戶被你弄的寬了,是不好看,可再往前弄弄。”
李可白拔出麈柄,又在陰戶裡弄了一陣,方才握住睡了。暖玉與長姑二人也聽的倦了,回到房中和衣而臥。此時不但暖玉魂消,即長姑也十分心癢。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閨閣嬌娃慾斷魂。
卻說暖玉與長姑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日同暖玉走上樓來,一五一十向夫人,楊官兒說知,楊官兒道:“又是那些妖怪,不但離間女婿,又怕弄壞了女婿,教女兒終身何靠?”
夫人道:“這些光景不可造次,莫若暗暗與李親傢說明,叫他不要說明,隻托事故,叫女婿回去留在他傢一二日,再把女兒接去。隻說回門,再除那妖怪方為上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楊官兒依言來到李傢備細說明。李商人聞說,急急差人一次,二次來催李可白回去。李可白說與那女子知道。
那女子道:“你今回傢,恐你父母不準你來,那時我與別人交好不要怪我。”
李可白笑道:“那有此事,你放心便了。”
遂別了那女子與丈人,丈母拜別回傢去了。李商人說要商議大事,今夜且莫去,李可白不敢違命,隻得住下。
且說楊官兒見女婿去了,對夫人道:“如今女兒房中無人,待我去看看,是個什麼妖怪被他纏住。”
夫人道:“恐你被他纏上,脫不了身。”
楊官兒道:“不妨,我自有主意。”
楊官兒竟走至長姑房中,聽了一聽,不見動靜,用手掀開帳子,隻覺一陣熱風吹出,渾身已酥麻了,隻見雪白精赤條條一個女子,一雙小腳向外則睡,露出肥肥白白一個小陰戶,楊官兒見了慾火如焚,麈柄直挺,正對陰中一塞,用力抽了二十多抽,陰戶裡淫水流出,那女子醒來雙手搬兩腳,一顛一聲大弄起來,弄一個時辰,忽然把眼一睜,且驚且喜道:“我隻當是李郎,原來是你這老不才,難道女兒也不認識麼?”
楊官兒細看,果是女兒長姑,驚得一身冷汗,便要拔出麈柄來。
那女子抱着道:“你汙了我身子,還不與我弄個暢快,休想丟叁。”
楊官兒道:“實說你是何人,我好放心大丟。”
那女子道:“不要管。”
楊官兒隻得脫個精光,兩個上床重整旗槍大戦起來。那楊官兒原是個不禁弄的,況且年紀又大,隻因夏姐一番引動,又添了他些精神,便十分耐弄了。那女子卻是春姐變的,格外的風騷,憑楊官ㄦ頂一會,抽一會,好不受用,一個時辰方才泄了,伏在身上不提。
且說夫人好久不見楊官兒回來,吩呼暖玉去聽聽,暖玉到窗下,隻聽得裡麵弄的好響,推門不開,回來回了夫人不提。
那知長姑聽了覺得心動,悄悄兒叫暖玉回到自己房門口,將簪子挑開了門,輕輕的躲在床背後,隻見楊官兒仰臥着,那女子爬在身上,隻管研研擦擦做出嬌聲浪語,忽叫道:“心肝,我丟了。”
又叫道:“我又丟了。”
癡癡迷迷弄個不住。楊官兒在下麵閉着眼,哼哼的叫快活不過。
楊官兒大叫一聲道:“我要死了。”
那女子喃喃道:“這般受用,真真是便宜你這老不才了。我背後兩個姐姐還不曉得我這般使力。”
長姑二人想到,如何他知道我們在此,隻不言語看他如何?隻見那女子又研擦了一回。
楊官兒漸漸醒來,摟了那女子道:“真有趣!前番夏姐沒此有趣。”
那女子道:“夏姐是舍妹。他的本事還勝似我。那日不過擔承你,並不見手段。”
楊官兒忖道:“原來那一般妖怪有此神通。”
那女子道:“我要小解去了。”
爬下床來扯了衫子,往床背後走來,長姑,暖玉走避不及笑作一團,那女子叫他兩個同到後樓來。長姑害怕不敢去,暖玉大膽竟隨他去了,看他怎麼。
卻說楊官兒不見小解的來,也下床來退到床背後,見了長姑不辨真假,一把摟住長姑。
長姑急叫道:“爺爺是我。”
楊官兒不辨詳細,把手插入褲內,摸了一手騷水,說道:“為何小解不見揩揩?”
長姑忙道:“爺爺是我呀!”
楊官兒隻道還是那女子,假意摟抱不放。卻好那女子同暖玉出來,楊官兒方才滿麵含羞放了長姑,急急披衣往外就走,到樓上見夫人正尋長姑,遂一五一十向夫人說了。隨後暖玉同長姑亦來,暖玉卻被夫人發罵了一頓不提。
卻說李可白被父留了二叁日,每日那女子勾引楊官兒大弄,到了第四日,李傢打發人來接長姑回門。
夫人對楊官兒道:“你去纏住那妖怪,我自打發女兒回門。”
楊官兒來至女兒房中,那女迎着道:“你們要打發女兒回門,要避着我,我也不管。”
說畢,扯了楊官兒上床大乾不提。
卻說這日早晨,李可白母親吳夫人,把妖怪變化的新娘送你,你丈人如何定計迎娶長姑回門,一一說了。
李可白忖道:“拜堂時有兩人,上床隻一人,有這等奇事,如此又得一個處子了。”
正想時,報長姑進來了,拜見公婆,夫妻再拜,拜畢入房。
李可白笑問道:“一向躲在那裡,卻被假的哄我?”
長姑害羞低首不答,少停擺列酒筵,再斟合卺之盅,五盞後李可白便摸手摸腳,長姑羞的滿麵通紅,怕人看見,隻得低聲道:“白日如何如此,羞答答的。”
李可白方才住手,看着日落西山,命丫頭收拾酒席各自去了。李可白把門閉上,扯着長姑上床,長姑代笑用手一推。
可白道:“今日丈人打發你來,料你躲不過了。”
用手一抱,抱到床上。”
長姑道:“且吹滅了燈。”
可白道:“全借着光亮,照着你這嬌嬌嫡的樣兒,方得有趣。”
忙伸手去解長姑的褲子,長姑不許,不知如何?且聽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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