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obin完成於 2004年2月5日 16:50
靜蓉怎麼樣也想像不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條前科紀錄,竟然是從事『娼妓』。她一直拜托從商的明仁,利用他的人際關係幫她消除前科紀錄,但是,明仁告訴她說,一旦警局紀錄下來以後,就連總統也無法抹除了。絕望的靜蓉意志消沉,接下來的幾天之內,明仁當然沒有再讓她去當流莺了。
另外佩娟這邊,也好不到哪裡!被強暴後的佩娟,一直要求靜蓉不要告訴世欽關於他們遇到歹徒的事。雖然佩娟扯的謊言漏洞百出,可是靜蓉很高興他歷劫歸來,所以也沒有懷疑她,而明仁似乎專心的在安慰因為『娼妓』前科紀錄而意志消沉的老婆,所以也無暇去思考佩娟的事。
佩娟被強暴後的隔日,因為臉部的腫脹還未消除,於是向公司請了一天病假,並且向傢人以及世欽謊稱,自己騎機車不小心跌倒受傷的。
然而,食髓知味的歹徒,並沒有就這樣放過佩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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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叁個歹徒的首腦,人人都叫他『紅麵』,這個名稱源起於他叁盃下肚就滿臉通紅,不過他的酒量倒是不差。另外兩個歹徒,一個叫『黑猴』,另一個叫『竹竿』。
這天應該是佩娟被強暴後的第叁天吧!紅麵依照佩娟的手機號碼撥電話來了。
「喂~」佩娟接起電話。
「喂~你知道我是誰嗎?」
佩娟一聽到這個聲音就全身一振,他當然記得這個聲音。
「嗯!你要乾嘛?」
「呦~還是那麼兇喔!」
「少羅唆!你到底想乾嘛?」
「我煞(喜歡)到你了啦!思念你呀……」
「少惡心了……」
錶麵上,雖然佩娟嘴硬,但是心裡可是七上八下的。
「你到底想乾嘛啦?」佩娟再度追問。
紅麵向佩娟錶示,希望佩娟當他的女朋友。佩娟當然不從了,於是紅麵再度提起錄影帶來威脅佩娟,並且告訴佩娟隻要當他短期的女友就好。
「可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無所謂啦!反正現代人不是常常身邊同時有叁、五個槌子(男朋友)七仔(女朋友)的……」紅麵加緊勸說道。
「你怎麼這樣說……?…不過……不過既然要我當你的女朋友……你就不可以再讓別人碰我喔……而且……你不可以再打我喔……」
摑耳光對於打撃人的意志力,實在是有極大的作用,即使個如次拗的佩娟,對於摑耳光也相當恐懼。
有人說『當你剝奪女人的第一次以後,第一百次對她來說就沒什麼了……』,佩娟或許是這個心裡的作用下才首肯的,況且,紅麵還有她的色情影帶在手上。另外,天真的佩娟還有一種想法,就是一旦她成為紅麵的女朋友,紅麵說什麼也不會將露影帶公開出去,而且她也可以利用接近紅麵的機會,設法將錄影帶銷毀。
殊不知,紅麵會犯下擄人強姦之罪,乃是拿人錢財、受人指使的。後來發現佩娟也不像主使人所述的那般惡劣。加上他混迹在黑道中,歷來的女朋友都是風塵女郎之流的,他看到佩娟頗有幾分的姿色,年紀又輕,社會歷練又不多,多了一份的清新脫俗之感,所以才打算繼續染指佩娟。
既然佩娟首肯了,紅麵便向佩娟錶示,他諒解佩娟已經有的男朋友(世欽)的事實,他這個新男友不敢佔去佩娟陪男友過年的時光,所以趁着過年前,他要買些禮物送佩娟,所以要求佩娟當晚跟他來第一次約會。
「禮物?免啦!誰不知你不安好心……?」佩娟反對道。
「大人啊~冤枉喔……真的是想買禮物而已……不碰你啦!」
經過紅麵的再叁糾纏,佩娟終於答應赴約。當晚,紅麵讓佩娟顯得相當體麵,不但帶佩娟到五星級高級飯店用餐,還買了很多名牌服裝、化妝品送她,讓佩娟感覺走路都有風了。
『這個紅麵也沒那麼壞呀!……』佩娟心想。
這一個念頭的輪轉間,讓佩娟消除了不少被強暴後的沮喪、不甘、羞辱和恐懼的心裡。但是,佩娟哪知道今晚好幾萬元的花費,可是她被強暴的代價之一呀!
*** *** *** ***
舊歷年的年關將近了,陳經理麵對靜蓉突如其然的辭呈,顯得相當的困擾,於是召喚靜蓉進來他的辦公室。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要辭職了?」
「我先生要我在傢裡專心照顧小孩……」靜蓉隨口扯了個謊。
「歐~是這樣的啊……」
「那麼……你英國還去不去?」陳經理續問道。
「看…看公司怎麼安排……」靜蓉慾言又止。
「本來……英國這個案子的技術支援部分,我是打算讓你來負責的……現在你突然要辭職……就變得不太好安排了……」
「其實……喔!那個…那個蕭副理他們那組實力也不錯啊!經理是不是可以跟他商量看看……」靜蓉實有不舍之情,也露出了難言之隱之色。
靜蓉形於外的錶現,陳經理一一都看在眼裡了,不過陳經理並不想太追究底。
「是這樣的……我是想問你……想不想跟我去英國一趟……?」
「就我們兩個嗎?……可是我過完年就要離職了……」靜蓉疑惑的問道。
「老實講……這第一趟,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不過我本來的用意,是想讓你去熟悉一下的……現在……就看你的意思羅……」陳經理言下之意似乎是暗示着靜蓉,關於這趟英國之行,公事並不是最重要的考量。
其實靜蓉老早就告知明仁,她很可能沒辦法在傢過年的事了。於是當下,靜蓉便答應陳經理一起到英國出差。
*** *** *** ***
隻剩幾天就要過年了。
在機場大廳……
「咦!?你今天穿的保守多了……」陳經理和靜蓉碰麵第一句話。
「我們這裡就有點冷,我想英國會更冷……」靜蓉答道。
「你很怕冷嗎?」
「嗯……還好!看情況啦……」
「沒關係!假如英國太冷的話……我再買一件大衣送你……」
「歐!……」靜蓉有點訝異。
接着,他們就上了飛機,漫長的飛行中,兩人一路無話。
到達英國後,陳經理就忙着聯絡英國方麵的對頭人員。反倒是靜蓉顯得無所事事的模樣,而且靜蓉也覺得陳經理定了兩間房,和她原本的猜測(期待)不太相同。
在英國的前叁個工作天,陳經理顯得相當的忙碌,除了不斷的電話聯係英方公司,並且每天都開一個會議。雖然靜蓉也都有列席會議,不過幾乎沒有她發言的機會,陳經理一個人就搞定一切。
第叁個工作天,他們就將這趟英國行的公事部分搞定了。回到飯店以後,靜蓉終於對着陳經理提出她心中隱忍了多天的困惑。
「經理……這裡的工作好像都完成了……我們是不是明天回國……?」
「明天是除夕,我們可能回不去了……怎麼?你很想傢嗎?」
「歐!……不是啦!我是覺得……這趟我來英國好像沒幫上什麼……」
「怎麼會?你也幫我解答了好幾個技術的問題啊!」
「可是……這些問題……我在國內就可以提供了……我是覺得……」
「怎麼?你有什麼問題就直說了吧!」
「是這樣的……我是想問經理……到底我來這趟是……做什麼……?」
「……增廣見聞呀……」
「可是……可是……公司……」
「好啦~好啦!別急嘛~……陪經理不好嗎?」
「陪經理?……可是我也沒陪到經理什麼啊……?」
「有啊!陪我開了叁天的會啊!」
「可是……可是……我覺得還是……反正我覺得我來這趟好像沒有作用!」靜蓉終於一口氣將她的疑惑說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喔……你陪我忙了這麼多天,現在公司的事處理完了,再來的幾天換我陪你吧……!」
「那…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國……?」
「當你想回國的時候,我們就回國……」陳經理有點不懷好意的說道。
「經理……你這麼說……我有點糊塗了……」
「好啦~好啦!我這樣問你好了……這趟來英國,你心中的期待應該不隻是……像這幾天這樣的吧……?」
「嗯……」靜蓉緩緩的點頭。
「那你期待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
「好吧!接下來幾天,我帶你到處去逛逛再回國,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公司那邊……」
「公司那邊不是問題,我倒是擔心你傢裡那頭會不會有問題……?」
「我…我都跟傢裡說好了,過完年才會回國……沒問題的……」
「那太好了!老外他們,早在幾星期前就跟我們的業務部門開過慶功宴了,明天是除夕,我帶你去開個小小的慶功宴,順便讓你開開眼界,好不好?」
「好啊!……去…哪裡?」
「是~一個私人的俱樂部,會員才可進去,我是會員可以攜伴進去……」
「俱樂部?是做什麼的……?」
「就是吃吃喝喝,還可以看錶演……反正就是玩樂的地方啦!」
「歐!」
「對了!忘了告訴你……它們的錶演有限制級的……你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
雖然陳經理說得有點不盡不實,但是靜蓉似乎有所期待的附和他的主意。
「歐!對了!你這次有沒有帶感一點的衣服?」
「有是有……但是好像都不夠正式……」
「沒關係……不然你穿給我看看……」
本來陳經理有意看靜蓉更衣,但是由於靜蓉羞於讓陳經理看到她身上『婊子』的刺青,所以並沒有答應在陳經理麵前更衣。陳經理似乎也不着急,待靜蓉換好衣服以後,端詳許久。
「嗯……這樣好了!今天晚上我買一套送你……」
靜蓉也不好意思拒絕陳經理的盛情,於是當晚陳經理就特地挑了一襲鵝黃色的感晚禮服,搭配一件深色的大衣送給她了。
這套服裝所費不赀,這大衣雖然不是貂皮大衣,但是從領口到下擺以及袖口,全部都包覆着貂毛。而這款無袖、緞麵的晚禮服則是相當的感,前麵是大V字鏤空設計,V的尖底一直開到靜蓉肚臍下方約十公分處(雖然靜蓉的身高在東方女裡頭,算是高的了,但是還是不如西方女。),幾乎要露出她的阜了,大約在V形中間處一直到V的尖底,縫着一塊幾乎呈現透明的網狀布;而後背則是和前麵對稱的大V型鏤空設計,V的尖底幾乎到靜蓉的臀溝處了;下擺則是長裙擺的設計,整體剪裁簡單又大方。靜蓉穿起來真是感極了。
為了搭配這套服裝,陳經理還特地挑選了一雙細的六寸高跟鞋送給靜蓉。並且悄悄的問靜蓉道:
「你有適合的內衣搭配這套禮服嗎……?」
「嗯……好像沒有耶……」
「那麼……我們……」陳經理似乎打算再帶靜蓉去添購內衣。
「經理!你…你不要再破費了……我打算……不要穿內衣……」靜蓉打斷陳經理的話,羞答答的說道。
由於上次陳經理看過靜蓉的裸體,深知靜蓉的體毛頗茂密又長,深怕靜蓉的下體毛會從V形開口竄出,所以陳經理再於靜蓉耳邊叮咛:
「你回去飯店以後,記得將體毛刮一刮,才不會走光……」
靜蓉聽到陳經理這一句話後,不禁心神一蕩,下體微微的濕潤起來。
當一個人身處異地時,心情不是特別緊張就是會特別放鬆。靜蓉在經過幾天的枯燥、緊張、禁慾的異地生活以後,今天心情的突然放鬆,加上她預期往後幾天可能麵對的情境,雖然陳經理貌不驚人,但是似有似無的暴露的喜悅感已經襲上她的心頭了。
靜蓉本來是想告訴陳經理,關於她的體毛已經被除得一乾二淨的事,可是又羞於出口。但是心中隱隱有一種念頭,就是假如自己體毛還在,或許回飯店以後,可以拜托陳經理幫她刮除。這是一種幻想被上司虐的心理作祟,與被下屬(世欽)虐的心理感受不太一樣。
(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靜蓉心想。
其實,對靜蓉而言,當妓女的刺激並不能完全滿足她的慾念。那種趕着辦事,完成交易的交,讓靜蓉無法充分的讓情慾發酵。反倒是攬客時,在客人麵前暴露的手段,讓靜蓉比較有感覺。
靜蓉想起被警察逮獲那天的情景,一堆記者圍在警局采訪,雖然當時她心中五味雜陳,但是下體卻是呈現濕潤的狀態,就連現在,她的下體也是泛潮的。
(我是不是無可救藥了?)靜蓉打從心底自問。
這些蕩往事與沒有答案的自省問題,讓靜蓉有點脫離現實。
「靜蓉……靜蓉!」陳經理輕輕呼喚着她。
「歐!……經理……謝謝!……」
*** *** *** ***
隔天晚上,陳經理與靜蓉吃了一頓浪漫的晚餐。因為陳經理錶示,雖然俱樂部裡有吃有喝的,但是並不是用餐的好場所。
用過晚餐以後,他們兩人便到達俱樂部了。俱樂部的入口處並不起眼,有兩個身着禮服的男子負責過濾客人。進入俱樂部以後幔踩胤⑾治逖樟牡乒馍爍着,雖然裡麵光線顯得有些昏暗,但是也足以讓人分辨眼前景物了。七彩的燈光並不令人感到刺眼,節奏感強的音樂聲也不吵人,唯一讓靜蓉感到比較不適應的是到處飄散着濃厚的雪茄煙味。
雖然入口不起眼,可是俱樂部裡麵的空間看起來相當的寬敞,所有吃的、喝的甚至用的,一切都可隨手取用,並不收費。寬闊的空間中有一個像是鋼管錶演臺的設置,有特別的燈光可以打在上麵。最具特色的是各個角落都有螢光屏幕,同歩的播放着錶演臺上的一舉一動,就連洗手間裡麵也有螢光幕。
俱樂部裡有提供麵具之類的物品,進來的人好像在參加化裝舞會一樣,幾乎每個人都有戴麵具。靜蓉戴的是像蝙蝠俠的黑色眼罩,黑眼罩與淺色禮服的相呼輝映之下,將靜蓉的嘴唇襯托得更顯得感。早在靜蓉卸下身上大衣,走進俱樂部的時候,就引起全場人士的注意了。
當他們到達俱樂部之時,剛好第一階段的錶演剛結束,眾人正在等待第二階段的演出。於是兩人挑了一處接近錶演臺的座位坐定以後,馬上就有服務生端着飲品讓他們挑選,靜蓉挑了一盃香檳以後,接着問陳經理:
「他們……怎麼……?」靜蓉小動作的指了指週遭的群眾。
「呵呵~西方人比較開放啦!況且……這裡是成人的場所……」陳經理回答道。
原來,現場有好幾對的客人,正在進行法式的舌吻,甚至有的還邊吻邊愛撫着女伴,好幾個女子已經呈現衣衫不整的狀態,雙暴露在外不說,更有甚者,一位中年男子的女伴,顯然是埋首在幫他口交着。
「你會不習慣嗎?」陳經理問着靜蓉。
「不…不會呀……」靜蓉顯然對這樣的場所有興趣。
「如果你不適應的話,記得跟我說……不過……既然來到這裡,就把心情放輕鬆,好好的享受吧……」
「嗯……」
「還有……你想看的話……盡量看,沒關係!……不過,人傢沒有同意之前……不要胡亂出手他們……」陳經理似乎是在教導靜蓉關於俱樂部的規矩。
「嗯……」靜蓉颔首示意。
靜蓉注意到了兩個露出雙的女子,頭上都戴有環。陳經理發現靜蓉的眼光直瞧着那兩名女子,便解釋道:
「她們頭上的那金屬環就叫做『環』……你沒看過吧……!?」
「嗯!……我…我也有裝……」靜蓉羞答答的回答。
「真的嗎!!??……等一下讓我看看好嗎?」
「嗯……」靜蓉錶示同意。
雖然陳經理心中十分的訝異,但是此時並不是追究底的時機,所以也沒有多問。
沒多久,第二階段的錶演就開始了。
首先,由兩個身着火辣的熱舞鋼管女郎,出來開場,隨着她們濃烈暗示的熱舞進行中,逐漸的將身上的衣物脫得光,後來兩個女孩一邊跳舞一邊互相挑逗,進而熱烈的舌吻,最後成69式互舔着下體。看得靜蓉與現場觀眾麵紅耳赤的。
西方人就是比較開放、大膽,兩個妙齡女郎的愛錶演,大開大阖的動作,雖然是錶演的質,可是一點也沒有忸怩作態之感。
兩位女郎熱場結束以後,便起身引領主秀的兩位主角出場,這兩個主角顯然是一男一女。一名高壯的白種男子,頭戴皮制頭套,身上僅穿着皮制的丁字褲,手裡牽着一條鐵練,鐵練的另一端扣在一名全裸白種女子頸部的項圈上。
不知是不是因為西方女子較早熟的關係,這名白種女子看起來已經有四十歲的年紀了。身材尚可,不過房和屁股顯得比較大。她竟然和靜蓉一樣有身上穿環的特徵,唯一不同的是她的阜的刺青是英文字『DOGSLAVE』。
當白種女子在錶演臺站定的時候,白種男子立刻用手上的鞭子,抽打了這名女子的臀部兩下,女子『啊!啊!』兩聲叫聲發出不久,她的屁股就慢慢顯現出兩塊紅通通的鞭痕。接着男子將鏈條綁在舞臺上的鋼管,等候剛剛那兩名鋼管女孩再度出場。
兩名鋼管女郎再度站上舞臺時,手中都捧着一個鐵盤子,分別站在白種男子的左、右兩側,而且兩個女郎都是全裸的。左邊女郎盤中放的是好幾個大小像秤錘的鐵器;右邊女孩盤中放的是許多長短針頭、一截空心的管狀物與一條唇膏。
當兩名手捧着鐵盤子的女郎再度上臺之時,白種男子透過頭罩伸出他的舌頭,惡心的對兩名女郎輪動舌頭示威,並且輕蔑的對兩名女孩的房亂一把,女孩則報以微笑。
接着,白種男子再度揮動手中的鞭子,打在白人女子的雙上,並且用鞭尾在女子下體的大腿內側,左右來回輕拍着,女子則配合的打開她的大腿,直到她的下體,可以在觀眾麵前一覽無遺為止。
這名女子的部構造和靜蓉有些許的不同,雖然她的唇也相當大,但是比較肥厚,最主要的是她的蒂相當的突出,很像一截小,而且蒂上也有穿環。看起來,這名白種女子的部,曾經被蹂躏得很厲害。
另外,白種男子手中的鞭子和我們所知的皮鞭是不一樣的。這鞭子是富有彈的一細子,外型像教鞭一樣,鞭尾有一片方形的厚橡膠片,使用時都是橡膠片打在人身,所以才會形成方形的鞭痕。
此時,白種男子從左邊女郎的鐵盤中,拿起一個像秤錘之物,環視觀眾一圈後,就將它掛在女子蒂的鐵環上。不一會兒,女子的下體就掛上了六個大小不一的秤錘,每個環都掛上兩個,這些秤錘的重量將女子的唇菈得長長的,看起來既蕩,又怪異。
白種男子命令女子繞行錶演臺一圈,讓現場的觀眾都能看到女子怪異的下體,女子時而張腿,時而下腰,充分的展露了她的部。當她背對觀眾下腰時,大傢才發現她的菊蕾週圍一樣刺有小字,是和她的阜刺的字一樣。
正當白種女子展露她的下體時,白種男子還不斷的抽她鞭子,嘴裡還不時的罵着『賤母狗』、『張開點』、『撥開點』、『秀出你的逼』、『秀出你的屁股洞』。女子每跨一歩出去,懸吊在她下體的秤錘就會劇烈的擺動,兩片唇似乎因為秤錘的擺動,而被菈得更長、更扁了,連唇的穿環處,都好像被菈出一個洞。
女子似乎不覺得痛,反而因為在群眾麵前被調教,而顯得興奮起來。尤其當白人男子每罵她一句的時候,她似乎都要藉由揉捏自己的頭,才能壓抑內心的騷動一樣。
這白種女子的騷浪蕩樣,看得靜蓉身體逐漸躁熱起來。因為口乾舌燥的緣故,靜蓉不斷的喝着香檳來解身體的渴,同時也藉着喝香檳的動作,企圖掩飾自己動情的窘態。
白種男子蹓完女子一圈以後,接着從右邊女郎(左邊的女郎已經退場)的盤子上拿出一支長針頭,照樣對着群眾展示一圈,然後命令白種女子自己捧着房,男子則捏着女子的頭,就將長針頭穿刺過去了。
「啊!……」白種女子發出慘叫聲。
男子似乎不顧女子的疼痛,連續劄了四針。於是女子的每個頭上,分別被劄上兩支長針頭,形成兩個十字模樣。
白種男子好像還不放過這名女子,命令她將大腿再張開一點,然後拿出四支長針頭,穿刺過女子被繃緊的唇,四支長針將兩片唇串了起來。此時女子為了不讓針頭劄到自己的大腿,雙腿打得開開的,好像在蹲馬歩一樣。
此時,男子向全場的觀眾宣告,說這隻『母狗』不乖,需要接受更嚴厲的懲罰,所以她的蒂和頭需要再劄幾支針。不過,為了給各位會員,學習調教母狗的經驗,所以讓給大傢有劄針的機會。
說完,男子繼續從女郎盤子上拿出一條唇膏,利用口紅在白人女子的屁股上各畫上一個盃口大的圓圈。然後取出那支中空的管子(原來這是一支小型的吹箭),將一支一端有彩色絨毛的細針放入管中,就着口,吹一口氣,女子『啊!』的一聲,屁股收了一下,這支細針就這樣刺入了白種女子雪白屁股的口紅圈中了。
男子再次宣告說,將細針吹入女子屁股上的口紅圈中的人,就有劄這女子一針的權利。
說完,現場立刻引起一陣騷動,許多人紛紛舉手想要試試。
因為靜蓉的座位很靠近錶演臺,就在男子開始劄針的時候,靜蓉本能的將身體往後縮,剛好就靠在陳經理身上。陳經理也順理成章的抱住靜蓉,並且於看着錶演的過程中,將手探入靜蓉的前,撫起靜蓉的房以及玩弄着靜蓉的頭環。
正當靜蓉陶醉在被的興奮中時,白人男子牽着白人女子來到靜蓉的身邊。
「這位漂亮的女士也想試試……?」那男子詢問道。
此時,陳經理的手還在靜蓉的口搓揉。突然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靜蓉的身上,讓她有點發窘。
原來剛剛陳經理趁隙,向白種男子招手示意。
於是陳經理收回的手,對靜蓉推了推身,附耳悄悄的說道:
「沒關係……試試看……」
靜蓉在這種情況下,隻好接過白人男子手中的吹箭,對着白種女子那個已經被劄了四五支針的屁股,閉起眼睛,猛力一吹。
「啊!!!」白人女子驚叫一聲,同時屁股往內一縮,不停的亂顫,顯然是相當的疼痛,接着全場暴起一陣笑聲。
原來,靜蓉不但吹得太用力,而且這支針不偏不倚的中那女子的屁眼。要知道人體肛門週圍的神經是特別敏感的,雖然是一支細針,但是這女子似乎從來沒有被劄過屁眼,所以反應也特別激烈。
隻見雪白的肥屁股在靜蓉麵前不自主的顫動,似乎想要藉此擺脫劄在屁眼的針一樣,嚇得靜蓉抱着陳經理,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噢~可憐的母狗……」白人男子俯身查看女子的屁股後,幽默的奚落一句。
「我們美麗的女士瞄錯位置了……」白人男子幽了靜蓉一默,再度引起全場的轟笑。
「據我們的遊戲規則,很抱歉,這位美麗的女士沒有劄針的權利……但是!……是不是給我們這一位美麗的女士有個贖罪的機會……?」男子說完,用皮鞭又抽了一下白種女子的大腿,眼神向陳經理打過招呼以後,再等待着靜蓉的反應。
陳經理聳聳肩、擺擺手,接着用手指點了點靜蓉的方向,暗示着白種男子,他無所謂,一切全看靜蓉的意思。
既然陳經理沒意見,白人男子禮貌的伸出手來邀請靜蓉上臺。
「沒關係……你有戴眼罩……跟他上去……他不會太過份的……」陳經理眼看靜蓉麵露猶豫之色,便悄悄的對她說道。
有了陳經理的鼓勵,靜蓉就搭着白人男子的手,隨着他踏上了錶演臺。
「我剛剛發現,我們這一位漂亮的東方朋友,在底下也很享受……」白人男子邊說邊做出撫自己部的動作,引起現場一陣煽笑。
「大傢想不想看看她漂亮又敏感的房……?」現場立刻響起一片歡呼聲。
『秀出房!』、『秀出房』、『秀出房』……現場觀眾鼓噪、催促着靜蓉。
騎虎難下的靜蓉,隻好硬着頭皮的將她禮服的大V字領,往兩旁一菈。因為禮服有點寬鬆,緞麵的質料又柔軟,一下子,靜蓉的雙就在眾人的注目下,赤裸裸的展現出來了。
「咦!?有中國字耶……」白人男子發現到靜蓉房上的刺青了。
「是不是請在場的中國朋友幫我們解釋一下……?」白種男子期待陳經理能說明一下。
『妓女!』、『也是母狗……』這聲音發自陳經理右後方的一名男子口中。
陳經理嚇了一跳,也很訝異於靜蓉身上會有刺青,當他睜大了眼,企圖辨識出裸露在舞臺上的那對房上刺的字之時,沒想到被右後方眼尖的男子先聲奪人了。
不知是害羞還是興奮,靜蓉的雙頰泛紅,下體也濕潤起來。
白種男子輕蔑的用鞭尾挑弄了靜蓉的頭環,接着帶着靜蓉繞場展示一圈後,就讓靜蓉下臺了。
在觀眾議論紛紛的注目中,靜蓉回到了陳經理身旁。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陳經理問道。
「好緊張~很刺激!……我的下體都濕了……」
聽後,陳經理不禁一愣,他沒想到靜蓉會這麼直接。
白種男子繼續拖着白種女子到一位年約50歲、白發、高大的單身白種男子前,這名男子以真麵目示人,就坐在靜蓉他們的隔壁桌。這男子吹箭達陣得分後,主動的挑選了一支中等長度的針頭,暴的捏緊白種女子的房,從正麵將針頭往頭裡進去,整沒入。
霎時,『啊!!!』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白種女子搖晃着頭,似乎非常的痛苦,而她身旁的這兩名男子,則露出得意的笑容。有許多的現場觀眾都麵露不忍之情,靜蓉也縮在陳經理懷中,不忍心看這一幕。
可是,沒多久的時間,這名白種女子又恢復蕩的本,雖然房和部滿了針,還是不停的要求錶演的白種男子:
「親愛的……給我你的大吊……」
於是,白種男子拿起鞭子,示意女子張開嘴、伸出舌頭,用鞭尾輕拍了女子的舌頭數下後,命令女子舔着鞭子,接着將鞭子徐徐的引導到自己的下體處。白種女子一直吸舔着鞭尾沒讓它離開口,當她的頭部隨着鞭子來到男子的下體時,她本能的將男子下身的丁字褲前擋扯掉了(前擋是一片包覆着、有扣子的布皮),說時遲那時快的,從男子下體彈出了一未完全勃起的大吊。白種女子用嘴巴接住了吊,就猴急的、貪婪的吞吐起來了。
臺上虐的錶演告一段落,接着錶演起活春來了,臺下也一樣熱絡,一點都不覺得外頭是嚴寒的雨天。不知何時,陳經理的兩手指頭,早已在懷抱中靜蓉的道裡了。
「有沒有被『阿豆阿(西方人,外國人)』乾過……?」陳經理問道。
「…嗯……沒…沒有…喔…嗯……」靜蓉搖搖頭。
「等一下有機會的話……想不想試試……?」
「可是……可是……嗯……她……」靜蓉皺着眉,猶豫的看着臺上正在吃吊的白種女子。
「當然不像對臺上那隻母狗那樣暴……」陳經理哄着靜蓉道。
「嗯…………」靜蓉哼了一聲,似乎是沒意見。
就在臺下的莺莺燕燕聲中,臺上的男女已經乾了起來。女子雙手環抱着鋼管,身上的的針始終沒有拔掉(靜蓉誤植的那針例外),高挺着屁股,正被男子的大吊抽着後庭。
數分鐘後,臺上的活春也告一段落了。這時,主持人出場說了些謝詞。
「我們感謝,我們的榮譽會員威爾遜先生,無私的提供他的『狗奴』供大傢娛樂……」靜蓉鄰桌的白種男子聞言後,便起身致意,接受現場觀眾雙手仍然有空的掌聲歡呼。
原來,那名白種女子和這位威爾遜先生是一起的。這個虐俱樂部裡的節目錶演,不全然是請職業的錶演者出場,有時會員或會員的女(男)伴也會客串演出。往往,客串演出者反而比職業錶演者更加勁爆。有許多的會員都藉此場所,發錶他們個人的調教成果。
威爾遜先生轉過身來,對着現場的觀眾做了幾個禮貌的揖後,對着鄰桌沉浸在抽之樂的靜蓉比了一個『讚』的手勢,跟着再給靜蓉一個飛吻示意。
第二階段的錶演結束了,會場響起一種較為靡的音樂,燈光也亮了一許多。有些人延續着剛剛的氣氛,仍然相互愛撫取樂,有的女子甚至跨坐在男人的陽具上放肆的叫起來。可是,許多人目光的焦點仍然集中在靜蓉的身上。可能是東方女比較少見的緣故吧!許多男男女女紛紛圍過來看靜蓉的態。
「啊!…喔…嗯……經…經理……好多人……在看我……喔……嗯~~」
「沒關係~腳打開一點……讓他們看得清楚一點……」
靜蓉聽後,便將大腿張得大開,同時叫聲也變大了一點。
可能是抽下體的動作過於單調,讓圍觀的群眾有點不耐吧!有兩名女子靠過來詢問靜蓉和陳經理:
「我可以碰你嗎……?」「我可以碰她嗎……」
陳經理看靜蓉沒有反對的意思,於是就爽快的答應這兩名女子的要求了。
其中一名顯然是黑種女子,她輕輕握着陳經理的手,慢慢的將經理的手指從靜蓉的道中拔出來,東看看、西瞧瞧以後,張口含了進去,並且挑逗的將陳經理手指上的水舔乾淨,接着捧着靜蓉的下體,幫她口交起來了。另一名白種的女子也不甘示弱的,伸長了舌頭舔着靜蓉的頭。
「啊!~經…經理……這樣好……啊!……快受不了……」靜蓉一麵叫着;一麵伸手撫陳經理鼓起來的胯下。
雖然陳經理的胯下物已經充血膨脹起來,但是陳經理似乎沒想要掏出來給靜蓉舔的意思,反而俯身和靜蓉舌吻起來了。
靜蓉被兩女的舌頭逗弄得呻吟聲不斷,隻能張着嘴,伸長了舌頭讓陳經理吸吮,不停的吞咽着陳經理送過來的唾。
本來舔着靜蓉頭的這名白種女子,看到陳經理和靜蓉在進行舌吻,卻擱下靜蓉的房,趕過來湊一腳。這女子的舌頭頗長、頗靈活,她在兩人的嘴邊,用舌頭探呀探呀的,等到分散陳經理的注意力以後,就用自己的舌頭纏上陳經理的舌頭,應付陳經理一下後,接着就自己獨佔靜蓉的嘴巴了。
這名白種女子的舌功果然厲害,靜蓉在她的舌頭引導下,一麵快樂的呻吟着;一麵和她的舌頭靈巧的交纏着。
不知不覺間,最後一段的錶演即將要開始了。
「嘿!~『自願者』時間到了……」主持人再度跳上錶演臺,用熱情、興奮的語調,將第叁段錶演的主題說了一遍。
「哇呼!~看來我們今天的自願者已經出現了……」主持人看着舞臺前被眾人包圍、玩弄的靜蓉說道。
「雖然自願者已經偷偷起跑……」主持人露出無奈的錶情指着靜蓉。
「不過我還是要說明一下今天的題目……善盡職責嘛~~」
「今天的主題是~~『部調教』~~」主持人說完指着後臺的方向,接着燈光也打向後臺的廉幕。
當燈光打向廉幕的同時,從幕後竄出兩名男子,一黑一白,他們的裝扮穿着和第二階段錶演的白種男子一樣,而且兩個人合力推着一臺『情趣椅』出場。
這座棕咖啡色的情趣椅,外型就像按摩椅一般。比較不同的是它沒有扶手設計,而且腳部的位置是兩塊分離的闆子,上麵還有許多的皮帶設計,是可以將人牢牢綁住的。當椅子的靠背放躺,兩塊腳闆合並擡高以後,整張椅子就可以變成一張床。
「等一下我們的自願者就可以躺在上麵,好好接受這兩位猛男的伺候,同時也可以享受兩個猛男的滋味……」主持人介紹情趣椅和兩位健壯的男子後,色的注視着靜蓉的方向。
「好啦!既然自願者沒有問題,我就來介紹一下今天的工具……」
「很簡單……藥水!……注筒!……吸引器!……橡皮管!?……」主持人一一的介紹鐵盤子裡的工具,當他介紹到一條細細長長的橡皮管的時候,自己狐疑的抓抓頭。
「別管它了……又不是我要用的……噢!對了!……」
「主辦單位錶示……今天是中國人的『除夕』……聽說這個日子是中國人一年的最後一天,是很重要的日子……」
「所以主辦單位特別提供今天的自願者一千英鎊的『紅包』,聽說『紅包』也是中國人新年好運的象徵……但是!但是~希望這個自願者也是中國人……」
「嘿嘿~我看中國今年會『萬歲』了……依我看……她八成是中國人……」主持人麵露無奈、逗趣的錶情幽了靜蓉一默,引得滿堂哄笑。
當大傢因為主持人的幽默而哄笑之時,靜蓉正興奮的用下體摩擦着黑種女子的臉,看來她似乎被玩得高氵朝迭起。
「啊!好~舒~服~呀……」靜蓉高聲叫道。
「哇!哇~哇!別急!別急~上來繼續玩……」主持人繼續拿靜蓉尋開心。
在這種情況下,靜蓉順理成章的被擡到舞臺上去了。眾人七手八腳的除下靜蓉身上的禮服,才將靜蓉交給舞臺上那兩名男子(黑白郎君?)。
黑白郎君抱着赤裸的靜蓉,讓她坐在情趣椅上,接着將靜蓉的雙腿和腰部都用皮帶固定住以後,就將腳闆菈開到最極限。此時的靜蓉呈現半躺、雙腿大開的姿態,下體在觀眾麵前一覽無遺的裸露出來。
當靜蓉就定位的時候,白郎君就接續剛剛白種女子的動作,對着靜蓉的房又舔又吸的。黑郎君則負責靜蓉的下體部分,他蹲在靜蓉的下體旁,技巧的用手玩弄靜蓉的部,並且左翻右揉的,好像在檢視什麼一樣。原來這個角度,有一臺攝影機可以做即時的特寫,讓那些坐在比較遠或是觀賞角度不佳的觀眾,都能看到靜蓉部的狀況。
靜蓉在臺下時,就已經被搞得聲不絕、下體泛濫,現在用這種蕩的姿勢暴露在舞臺上,加上黑郎君的大手不斷的刺激着她的部,讓她的下體更泛濫得不像話了。
「乾我!……乾我……」靜蓉用英語哀求着。
「等一下~~等一下~~」黑郎君回應着靜蓉。
黑郎君抽出原本在靜蓉道裡的手指,向觀眾展示他那沾滿水的手指,接着兩手指一張一合的,使得黏稠的水呈現一絲絲的掛在手指上。然後郎君聳聳肩,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錶情,好像暗示着躺在椅子上的是個難纏的大女的模樣。接着扶起靜蓉的頭,說着『吃掉它!』『吃掉它!』,靜蓉張嘴就將他的手指舔得一乾二淨了。
這時,黑白郎君停止挑逗情慾高漲的靜蓉,開始了他們『部調教』的工作。
首先,白郎君吸滿一針筒的藥水,然後對着靜蓉說:
「寶貝~開始會有一點點痛……以後你會更迷人喔……」
於是,白郎君趨前在靜蓉的下體翻翻找找,原來是要翻出她的蒂,接着用指頭捏緊,從不同的方位將針筒裡的藥水注進去,大概有半筒的藥水打進了靜蓉的蒂裡頭。
「啊!啊~喔……」靜蓉這個叫聲,也不知是痛還是爽,而且不停的扭動她的下體。
「寶貝~等一下你會更有感覺……」白郎君打完針後,對着靜蓉說道。
接着,黑郎君拿出一個小型的吸吮器,透明的筒狀玻璃罩覆蓋在靜蓉的蒂上,等抽光玻璃內的空氣以後,靜蓉的蒂就被吸入玻璃罩之內了。
會場的螢光幕上,清楚的轉播出靜蓉下體的情況。吸吮器的玻璃管內,擠着一堆腫脹像贅的組織,那就是靜蓉的蒂了。
「等一下我們的寶貝的下體就會多出一段『小吊』……而且會比以前更敏感……各位會員可以按時的幫你們的女奴如法泡制……一段時間過後……女奴的『小吊』就不會再縮進去…………」黑郎君起身向觀眾解釋道。
「……哪位先生、小姐可以提供一個盃子………」黑郎君解釋完以後,向觀眾群徵召一個玻璃盃。
陳經理看見靜蓉剛剛喝香檳用的高腳盃已經空了,他的座位又離舞臺最近,於是就將這個盃子遞給黑郎君。
黑郎君接過高腳盃以後,就將它放在靜蓉下體的正下方。接着再取出一條細橡皮管,在靜蓉的部翻找了老半天,然後將橡皮管捅進了靜蓉的尿道口裡麵。
「啊~啊!……」靜蓉扭着屁股叫道。
原來,這條橡皮管是要導尿用的,看來這個虐俱樂部玩得挺全麵的。
此時的俱樂部裡,各個角落的螢光幕裡都是特寫靜蓉部的畫麵;舞臺上的黑白郎君每人負責玩弄靜蓉的一邊房;觀眾席裡看錶演的看錶演、親熱的親熱;加上靜蓉不時傳出的叫聲襯托着輕柔的音樂,真是春光無限好呀!
過了一會兒,呈大字形展示在舞臺的靜蓉,開始感覺到下體又脹又癢的,不自覺的搖擺着屁股,導尿管則隨着她臀部的扭擺而不規則的晃動,導致滴下來的尿許多灑在舞臺上,而不是收集到高腳盃裡。
「拜托~乾我……乾我!……」靜蓉哀求玩弄着她的雙的黑白郎君。
「嘿嘿~先舔我們的吊再說……」黑郎君起身說話的同時,扯掉自己丁字褲的前擋,一大棍隨之彈了出來。白郎君見狀,也依樣畫葫蘆的秀出自己的大吊。
雖說西方人的比東方人大,但是這兩個黑白郎君的奪命,可真大得不像話,尤其是黑郎君的棍。這一對絕配,好像是主辦單位挑細選出來的,看得臺下許多女都很後悔躺在臺上的不是自己。
靜蓉的眼前突然出現一黑黑的巨吊,並且隨之撲鼻而來的是一陣又臊又香的體味,再次勾動她的變態神經,於是不假思索的張口舔了起來。
靜蓉張口舔吊的同時,才發現這大吊實在太大了,匆忙間無法將頭全部含住。於是本能的伸出手來扶住黑郎君的棍,從棍身往囊的方向舔了過去。
這時靜蓉發現一件事,雖然她雙手抓吊,但是這還露出一截呢!想到等一會兒,這就要進自己的下體,靜蓉就更賣力的舔。不但舔得本身沾滿口水,連囊也不放過。雖然黑郎君的下體毛頗長又刺,但是靜蓉也不以為杵的舔遍卵蛋,尤其是會的部位(流莺教師曾經教導靜蓉說,每個男人的會部和屁眼,這兩個部位一定最敏感。)更是多有着墨。
靜蓉本待將黑郎君的大頭留到最後品嘗的,沒想到白郎君眼看黑郎君爽的模樣,也將他的棍搶進來給靜蓉舔。靜蓉如法泡制的舔得白郎君的棍硬如石塊。
白郎君可不像黑郎君經常會遇到女含不下他的黑的情況,所以常常有投鼠忌器的心理,不敢直接的將到女孩子的嘴巴裡。雖然靜蓉沒有像西方女子那樣大的挑逗動作,但是卻也多了一份東方女子的溫柔。靜蓉柔軟濕潤的舌頭在白郎君囊下方的會部,不斷的來回呧吮着,使得白郎君除了享受以外就是特別的興奮。這白郎君的耐似乎不佳,興奮得不停念着『母狗!讓我乾你的嘴!』,接着就將靜蓉的嘴巴當成器,抽起來了。
白郎君邊乾邊念着『喔~很好!』、『母狗!』……等俗的話語。雖然白郎君的沒有黑郎君的大,不過靜蓉也無法含住整。
「想吃我的嗎……母狗!」白郎君不斷的重復問靜蓉這句話。
靜蓉哪能說話?隻能點點頭。
「張開嘴……母狗!」看來白郎君是想了。
「喔~耶~!…啊!……真好~……母狗!」
白郎君將為數不少的,灌進了靜蓉張得大大的嘴裡。來不及吞咽的靜蓉讓不少的溢出嘴巴,臉上也被噴了不少白稠的。於是白郎君提着尚未軟化的,將靜蓉臉上的趕入她的口中,靜蓉全數都吞下肚了。
白郎君後不久,黑郎君就取下了靜蓉下體的吸吮器。呈現在螢光幕上的女部特寫,本來如小豆豆般的蒂,現在變得腫大不少,而且不再像豆子般的形狀,猶如小型似的條狀物突出在兩片唇的中間,看起來煞是怪異!
「啊!~啊!……」黑郎君用拇指和食指夾住靜蓉的蒂,輕輕的搓揉,使得靜蓉忍不住刺激的高聲叫了出來。還在尿道的導尿管,也隨着她的叫聲不停的顫動。
靜蓉雖然感覺蒂有點脹痛,但是卻變得相當敏感,敏感到下體氣流的變化都感覺得出來了,更何況是手指的搓揉。
「嘿~寶貝!……看看你漂亮的逼的模樣……」白郎君指引靜蓉擡頭看看她上方的螢光幕。
原來靜蓉擡頭的位置也有一臺螢光幕。當她看到自己的部清楚的展現在螢光幕上時,她知道俱樂部裡每一個人都能看到她的部特寫,尤其是她此刻怪異部的模樣。當然她也清楚,陳經理不必藉由螢光幕,就可以近距離的看到她現在的態。一想到這裡,靜蓉就覺得既羞恥又興奮,道口又冒出了許多水。
「嘿~寶貝!……你敢喝你自己排出的體嗎……?」黑郎君取下靜蓉下體的導尿管,將收集了不到叁分之一盃的高腳盃舉到靜蓉的麵前。
黑郎君在靜蓉麵前,晃動着黃澄澄還算剔透的尿向他挑釁,沒想到,靜蓉居然點點頭。這回可樂了黑白郎君與現場觀眾,於是白郎君將手從靜蓉的部收回來,起身說道:
「大傢給我們的漂亮的中國寶貝鼓勵一下……」
『喝尿!』『喝尿!』『喝尿!』……現場觀眾邊鼓掌邊起哄。
於是,黑白郎君聯手先將靜蓉雙腿以及腰部的皮帶解開,將她扶坐起來,接着靜蓉接過黑郎君手中的高腳盃,一飲而盡,現場則再度響起一陣歡呼聲。
當靜蓉要將空高腳盃交給黑郎君的時候,瞥見了他那黑在自己麵前晃動,便伸手撫起來了。黑郎君見狀,隨手將盃子抛給臺下觀眾,對着靜蓉說道:
「是不是想試試黑人的逼的滋味……?」
靜蓉嘴角掛着淺淺的微笑,露出狐媚般的眼神對着黑郎君點點頭。
於是,靜蓉又開始舔了。這次她試着將黑郎君的巨大黑頭含入嘴裡。雖然黑白郎君讓靜蓉呈狗趴式輪流舔吊,但是靜蓉卻比較偏重於舔黑吊。不一會兒,黑郎君的大就布滿了靜蓉的口水。
此時,黑郎君將靜蓉放躺下來,順便將情趣椅折成床的形狀。靜蓉知道黑郎君準備要她了,主動的張大腿,做好『備戦』的姿勢。
「咱們的中國寶貝,現在又變成母狗了……」黑郎君看到靜蓉張着腿待的模樣,麵對着觀眾故作驚訝狀。
黑郎君並沒有馬上靜蓉,還是先用手指搓揉着靜蓉膨大的蒂,然後提着自己的大,用頭去摩擦靜蓉的蒂。
「啊!~啊!~啊!……乾我!……乾我!」靜蓉難耐體內的慾火,高聲叫道。
敏感的蒂將陣陣愉悅的電流傳到靜蓉的情慾器官,讓靜蓉不假思索的哀求異國男子與她體結合。下體搔癢難當的靜蓉,扭擺着屁股,深怕下體那黑會離開她一樣,挺着部主動去迎合黑郎君的挑逗。
由於上半身被白郎君所制S诙是靜蓉將原本大開的雙腿鈎住黑郎君的身體,挺着下部嘗試讓能滑進自己的道裡。但是,談何容易?這個黑種男子的陽具相當巨大,頭又不小,雖然靜蓉的道有點鬆,但是這樣僥幸的施力還是不足以引導這大進入的。
黑郎君看到靜蓉如此蕩的模樣,樂不可支,於是也不再去逗弄她,扶着在靜蓉的道口磨呀磨呀的,然後腰一挺、屁股一縮,將大一寸一寸的擠入了靜蓉的道裡頭。
「啊!……好漲……啊……」
身型高大的黑郎君雙手抓着靜蓉的腳踝,把靜蓉的雙腳菈直,舉得高高的,讓現場觀眾可以看到的一半入道的模樣。這時,與靜蓉下體結合的部位,擠出許多的汁流到靜蓉的菊蕾上。試想想,若是靜蓉的情慾沒有充分的發酵出來,有這麼多的水助陣,這黑郎君的大確實不易入逼中呢!
「啊……啊……喔…啊!……」隨着黑郎君開始抽的動作,靜蓉隻能大聲的叫,非發出呻吟聲而已。
靜蓉真是有潛力呀!當黑郎君抽順暢以後,竟然有辦法將整的大刺入靜蓉的逼中。
「啊!啊!啊!……嗚……嗚……嚕……啊!……」靜蓉從未有過一支吊就可以把他乾得如此爽的經驗。雖然口中含着白郎君的,還是不由自主的要叫一番才爽快。
「喔~耶!……好逼……好母狗!……耶!…耶!……」經過一番的衝刺,黑郎君似乎也爽到心頭了。
「啊!……進我的逼……進我的逼……」靜蓉狂亂的要求着。
「啊!!!」兩人同時叫了一長聲,接着黑郎君就不動了,顯然是了。
雖然黑還在靜蓉的道裡,可是高氵朝剛過的靜蓉不自主的顫動着下體,嘴裡還是『啊~』『喔~』的亂叫,早把白郎君他那不算小的擱置在旁邊了,看來,靜蓉這波高氵朝不隻一波而已。
靜蓉的道裡頭充塞着飽漲的陽具,頂到極點的噴出的男,燙得靜蓉高氵朝一波接一波的湧出,她原本高舉的雙腿隨着黑郎君的放手,無力的垂在情趣椅旁,下體的顫抖好像還沒有停止的迹象。觀眾席鴉雀無聲,羨慕與忌妒的眼神從許多女觀眾眼中出來。這些,靜蓉並不知曉,因為她沉浸在高氵朝的餘韻中而不能自拔。
本來,黑白郎君還要靜蓉配合他們進行多一點的春錶演,但是,看來眼前軟趴趴的靜蓉是無法再做什麼錶演了。
異國的大街上雨霏霏,空氣冷飕飕。誰也料想不到,一個不起眼入口的地下室裡,正進行春光無限的錶演。舞臺上赤裸的東方女,還繼續顫抖着下體,隨着巨大陽具的抽出,一股白宣泄而出。
靜蓉的大腿被掰開展示着高氵朝後的部,在觀眾眼中的部還在顫抖不停。靜蓉自己也料想不到,一趟簡單的出差任務,自己竟然會演變成一群品嘗着美酒的紳士淑女眼中的俎上。
暴露的蕩妻 (二十七終章) 不倫日期:February 15, 2004 9:59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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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終章) 不倫
作者:Robin完成於:2004年2月9日 04:00 淩晨
臺灣的時間是農歷大年初一的清晨。
正當靜蓉在英國對着眾人展示她的下體的時候,這邊明仁還躲在溫暖的被窩裡裡,一點都不知道自己老婆剛剛才被一個陌生的黑人過。
『鈴!……』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
「新年快樂!~姐夫!」一陣青春、充滿朝氣的聲音,將還在睡夢中的明仁吵起來了。
「啊!~靜茹啊~這麼早就起來了……?」
「對呀!新年新氣象呀!而且我在傢裡也待不住……!姐姐咧?」
「姐姐……?你姐出差去了……在英國……她沒跟你說嗎?」
「沒啊!她沒有在傢裡過年嗎?……真好……到英國……」靜茹嘟哝着。
靜茹排行老麼,是靜蓉她們叁姊妹中最小的,目前在明仁居住的城市裡的一所大學攻讀碩士學位。平時她和二姐(靜蓉)的感情最好,她除了部比靜蓉大一點之外,身材和靜蓉很相近,但是多了一分年輕活力,而且有着一種尚未被男人開發過的處子氣質,可以說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靜茹向明仁錶示,她在傢中待不住,本來跟爸媽說好了,想到二姐傢住幾天的。
「我看你不是在傢裡待不住……是想來找男朋友吧?」明仁開玩笑說道。
「才不是咧!姐夫~你怎麼這麼說?那小子…初五以後才會回來啦!人傢……真的是想去你傢……可是姐姐又不在……我去住我的宿舍好了……」靜茹氣憤的解釋道。
「好啦!好啦~開你玩笑的……大過年的你一個人住宿舍不好啦!你真要來我傢的話,很~歡~迎~,你姐不在也沒關係!我保證不欺負你……」明仁安慰道。
「真的嗎?可是……可是姐夫什麼時候才要回臺中的傢……」
「初二吧!今天是初一,我打算帶小智和文文出去逛逛……」
「姐夫~我真的不想在傢裡待太久……這樣好不好?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出發到臺中,反正姐不在,我幫你帶那兩個小鬼……」靜茹捂着話筒,小聲的說。
「好…好啊!可是……會不會太辛苦你了……?」
靜茹跟靜蓉的感情好,愛屋及烏之下,也相當喜歡她的兩名兒女。
於是當下靜茹便搭車回到中部和明仁會合。大年初一,中部的各風景區人潮真多,到處都是車子,明仁心想今天假如沒有靜茹的幫忙,他一個人怎麼制得住自己那兩個活蹦亂跳的小鬼。
經過一天的舟車勞頓,當明仁一行人回到臺中的傢已經很晚了,小孩子也都已經睡死在車上了。
「靜茹……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姐夫……我才要謝謝你咧!……收留我這個無傢可歸的人……而且我今天也玩得很高興呀!」
「靜茹……你真好……」明仁說完,菈着靜茹的手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靜茹並沒有閃躲明仁的動作,隻是刹那間,臉頰飛紅起來。
「姐…姐夫……你不要小題大作嘛……」靜茹講話都結巴起來了。
「呵!呵!呵~有嗎?我算是小題大作嗎?呵!呵~喔!對了!靜茹!我看你也累了,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好啊……啊!我的包包!!」原來靜茹裝換洗衣物的背包忘在車子裡。
於是明仁將車子的鑰匙交給靜茹,讓靜茹去行李箱拿包包。
經過了約十分鐘以後。
「咦…?靜茹你的包包怎麼沒提上來……?」明仁看着雙手空空的靜茹問道。
「姐夫,你確定我的包包在行李箱……?」
「對啊!今天我們碰麵的時候,你和我一起放進去的,難道你忘了?」
「我也記得……可是找不到……」靜茹垂頭喪氣的說道。
「那前後座你有沒有找找看?」明仁詢問道。
「都找了……沒有!」靜茹回答道。
「怎麼會~?靜茹!那包包裡有什麼貴重物品嗎?」明仁關心的問道。
「沒啦!就……換洗衣服和幾片音樂CD而已……」
原來,明仁趁靜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將她的包包丟掉了。
「喔!這樣還好……沒關係!姐夫明天帶你去買些衣服賠你……」
「又不是你弄丟的,乾嘛賠我……?隻是……隻是我等一下沒有衣服換了……」
「哎呦~大過年的,姐夫送你幾件衣服不可以喔?不要緊!明天去買,隨便你挑……還有換洗衣物不用煩惱,你姐的衣服多的是,等一下你去挑幾件來穿……」
於是,明仁帶着靜茹到臥房,打開靜蓉的衣櫃和抽屜讓靜茹挑衣服,明仁自己則禮貌的退出臥房,回到客廳。
經過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靜茹出現在客廳。
「怎麼樣?挑好了嗎?」明仁問道。
「姐夫……姐的衣服怎麼都那麼感的……?」靜茹困惑的問道。
「喔!…是嗎……?外衣還是內衣?」明仁起身走向靜茹。
「通通都嘛是……」
「歐~我知道了,是不是姐夫你逼姐穿給你看……?」靜茹恍然大悟狀的續道。
「唉~……是就好了……」明仁長長的嘆一口氣,愁苦的說道。
「怎麼…?難道姐上班也穿這麼感……?」靜茹有點意料之外的錶情。
明仁不再回答靜茹的問題,隻是愁苦的點點頭說道:
「靜茹……你先去洗澡……洗完澡我再跟你講……」
靜茹這個澡洗得很快,因為她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靜茹一到客廳,就發現明仁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的角落,喝着悶酒、抽着悶菸。
明仁一看見靜茹,就趕快將才抽了兩口的菸熄掉。
「對不起!……」明仁對着一向怕菸味的靜茹說聲抱歉。
「姐夫,你抽沒關係……」
「是不是…姐怎麼了……?」靜茹一坐下來,就關心的問道。
「你姐…這陣子……變很多……」明仁啜了一口酒,緩緩的說道。
明仁邊喝着酒、抽着菸,告訴靜茹關於靜蓉天臺外遇和在公司裡的姦情。
「不會吧!?姐不是那種人,是不是姐夫你自己想太多了……?」靜茹不相信的說道。
「我也希望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而已……」
「…可是……事實俱在……你等我一下……」明仁續道。接着起身走向書房。
徐久,明仁回到靜茹身邊,將和解書、離婚協議書攤在桌上。
「唉!五十萬……五十萬要乾嘛?我隻要還我一個正常的老婆……」明仁指着和解書上的遮羞費,故意發發牢騷。
「還有……靜茹……你跟我到書房……」
明仁打開電腦,讓靜茹看了幾張世欽幫靜蓉拍的蕩裸照。
「啊!!姐怎麼會這樣?」靜茹看到靜蓉的裸照以後,驚訝的說道。
事到如今,也不由得靜茹不相信了。
靜茹和靜蓉的感情一直不錯,比起大姐死闆闆的模樣,二姐靜蓉對她親近多了。她有時會和二姐開玩笑說『叁姊妹裡最騷的可能是我!』,沒想到心目中寡言卻親切的二姐,居然會乾出如此不要臉的勾當。
「今天大傢都累了……你先去睡,明天我再跟你說……」明仁對着捂着嘴,久久不動的靜茹說道。
「好…好……姐夫……」靜茹想說點安慰的話,可是卻不知如何開口。
「謝謝……姐夫知道……謝謝……去睡吧!」明仁拍拍靜茹的肩說道。
「等一下!…姐夫……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靜茹吞吞吐吐的說道。
明仁用身體語言錶示答應靜茹,要她繼續說下去。
「你…你可不可以幫我到樓下的超商…買…買女用紙內褲……我不想穿姐的衣服睡覺……」直腸子又富正義感的靜茹,知道二姐的行之後,態度上有了很大的轉變。
*** *** *** ***
隔日,大年初二,當英國的靜蓉還绻在陳經理的被窩裡熟睡之際,明仁和靜茹已經帶着兩個小孩出發,前往明仁的鄉下老傢去了。
靜茹還是堅持不穿二姐的衣服出門,她穿回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當他們在明仁鄉下老傢用過午餐以後,明仁就帶着靜茹上街采購去了。
不知是靜茹天活潑還是同情明仁的遭遇,在采買的過程裡,靜茹不斷的逗弄姐夫,似乎想要明仁忘記老婆偷人的悲傷一樣,而且沿途靜茹忍住心中的好奇,並沒有再問明仁關於靜蓉的事,明仁自己也沒有再提起。
接近黃昏的時候,明仁錶示大年初二很多小館子都還沒營業,所以他打算帶靜茹去吃一頓大餐。
「姐夫……可不可以先回傢……讓我洗個澡……」靜茹穿着昨天的衣服,覺得渾身不對勁。
於是,明仁就先帶靜茹回到臺中的傢了。
當靜茹沐浴出來,全身香噴噴的,短發尚未梳理的模樣,看起來真是漂亮。有人說『剛出浴的女人最美!』,這句話一點也沒錯!
「靜茹……你好漂亮!」明仁脫口而出。
「哪有……?姐…哪有~!」靜茹本想說『姐姐才漂亮耶』,一個字到嘴邊又猛然煞車了,被稱讚的喜悅讓她臉紅,說錯話的尷尬讓她紅上加紅。
「靜茹,你想說姐姐是不是?不要緊……不必忌諱什麼……不過,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漂亮……」明仁幫她解圍的說道。
明仁這兩天的錶現,讓靜茹產生好感。她以前都沒有發現姐夫這麼善體人意,而且姐姐這樣子對他,想不到姐夫會這麼堅強!
當一個女人麵對一個她有好感的男人的稱讚時,就像吸了毒一樣。
「姐夫……姐真不應該……」靜茹說這話一方麵是真心話,另一方麵也是想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和內心的感覺。
「姐夫……說真的……我肚子也不餓,今天讓你花那麼多錢,我們也不要到飯店吃飯了……我想跟你聊聊,肚子餓了就到樓下超商買些東西吃就好……」靜茹憋了一整天的好奇心,即使善體人意的她,也忍不住想知道更多。況且,現在的氣氛不錯,他也不想讓這個氣氛跑掉。
「可是大過年的……」明仁還待說。
「噓……」靜茹用手指捂住明仁的嘴巴說道:「姐夫…我陪你喝酒……」
明仁想不到直子的靜茹,這麼容易算計,心中一喜,便打消了要出去用餐的計畫了。
明仁心裡又想,雖然他有意算計靜茹,但是靜茹也真是個會讓人心動的女孩,這個小姨子外型不比自己老婆差,而且多了一份的活力和體貼,不知她交過幾個男朋友?
於是,靜茹主動去冰箱及櫥櫃裡打理了幾樣小菜,提着明仁昨晚喝剩的酒,陪着明仁坐了下來。
「靜茹……你還想聽你姐的事……?」明仁問道。
「姐夫……你想說再說……我是想問你……會不會跟姐離婚……?」
「我也不知道……之前的事,我都原諒她了……沒想到……」明仁吊胃口的說道,然後啜了一口酒。
「之前……?還有後來呀?」靜茹訝異道。
明仁再度到書房,取出了幾張剪報、保釋文件和一卷錄影帶出來。
「我也不知你姐怎麼會變得那麼厲害?竟然會偷偷在下班後,跑去菈客還被警察抓到……」
靜茹不可置信的看着報紙的報導文章與保釋的文件。
「姐…太~誇~張~了!怎麼可能!!??」
明仁苦笑的喝着酒。
「姐夫!要我會離婚耶……」靜茹的正義感又發作了。
「不過……姐夫……我想問一個問題……」靜茹吞吞吐吐的模樣。
「你問……」
「你和姐……這個……就……」靜茹還是問不出口。
「什麼……?」
「就……那個…那個『床上之事』……」靜茹紅着臉問出來。
「歐~喔!你是說…………」明仁恍然大悟。
「哈!哈~!姐夫是個正常的男人,不過你姐不正常……我正常的能力好像滿足不了你姐……」明仁解釋道。
「可是…可是……我不明白姐為麼要這樣……」靜茹不服氣的說道。
明仁喝了一口酒以後,點了一菸,從嘴裡吐出長長的煙,對着靜茹輕聲的問道:
「靜茹……你有沒有經驗……?」
「啊!姐夫~!……」靜茹尷尬的望着明仁。
「靜茹~你現在這模樣也很漂亮……」
靜茹看到明仁殷切的望着她,加上這句挑逗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種什麼話都可以對明仁講的感覺。
「有是有啦……不過…不多……感覺也…不好……所以才覺得姐這樣很誇張……」靜茹羞答答的回答。
原來,靜茹和現任的這個男朋友,有了第一次的接觸,但是,靜茹的破瓜之旅並不順遂。原因是她所謂的男朋友也沒有經驗,笨拙加上經驗不足,搞得靜茹對於的幻想破滅了。雖然後來曾經幾度想要補救,但是結果也都不如人意。所以嚴格說起來,靜茹可說是還未曾嘗過交的歡愉。
「靜茹,老實告訴姐夫……你有看過A片嗎……?」
「有…沒…沒有看過……」
「是有還是沒有?」
「有瞄到……不過沒有真正的看過……」
明仁並沒有去追究底。
「那麼……什麼是SM?你大概不知道喔?」明仁續問道。
「有聽過,搞不清楚那是什麼?」靜茹答道。
「靜茹……我告訴你……SM是一種虐待的遊戲……有主人和奴隸的角色扮演……」明仁解釋道。
「為什麼要虐待……?那不是很恐怖嗎……?」靜茹天真的問道。
明仁發現和靜茹言不及義的,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磨蹭太多,於是就拿出錄影帶說道:
「靜茹~你姐就愛這個調調……這是她和她同事拍的……你想不想看?」
「什麼!?姐還拍成錄影帶?」靜茹捂住嘴巴,相當的驚訝。
「靜茹!今天姐夫告訴你的事,你不要宣揚出去喔,尤其不要跟傢裡講…………想看嗎?」明仁再度了揚了揚手中的錄影帶。
明仁於靜茹點了點頭以後,就將錄影帶放到錄影機裡了。
靜茹此刻心情的緊張,並不亞於靜蓉被命令公開暴露的心情,在電視機螢幕的影像出現以前,靜茹一直抓着明仁的手。
原來這片錄影帶的內容是靜蓉第一次的『奴隸宣告』。
隨着靜茹看着螢幕上的姐姐自報姓名,說着不堪入耳的話,她抓着明仁的手的手指越來越陷入裡,掐得明仁都發痛了。不等畫麵中的靜蓉開始動作,靜茹就搶過遙控器,將螢幕關掉了。
「太過分了!!姐姐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靜茹憤恨的罵道。
「如果你看不下去,我們就不要再看了……」明仁一副無奈的神情。
靜茹似乎覺得自己失態,阻止姐夫拿出錄影帶,按了『撥放』鍵,讓影帶繼續轉動。
不看還好,越看下去,靜蓉的錶現越穢,當然靜茹的罵聲也不絕。
「姐姐怎麼會說這種話……?」
「她怎麼這麼惡心……!」
「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她簡直是……!」
「她…………」
靜茹罵到後來,連『姐姐』兩個字都不稱呼了。
『嗚…………』靜茹竟然抱着明仁哭出聲來了。
靜茹這一哭,連明仁也不知她為了哪樁事而哭?隻能任由她抱着,拍拍背來安慰她。
殊不知,雖然靜茹長這麼大,但是對於男女之間的認知還算相當的懵懂,一下子看到這樣內容的影帶,尤其裡頭的主角又是自己認識了二十幾年的親姐姐,內心所受到的衝撃是外人難以想像的。
梨花帶淚的靜茹顯得更加的嫵媚,讓明仁不禁起了想疼惜她的心。抽了兩張紙巾,幫靜茹拭淚。
「姐夫……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不能原諒她這樣……」靜茹望着明仁,手指着電視機,心情激動的說道。
「可是……小智和文文怎麼辦?」明仁說道。
「大不了……我幫你帶!」靜茹稍加思索一下,就衝口而出了。
「你是說真的……!?」明仁興奮的捧着靜茹的臉問她。
此刻,心神激湯的靜茹,毫不思索的點了點頭。
明仁怎麼會讓這個天大的好機會溜走?趁靜茹點頭的同時,就吻了下去了。不一會兒,明仁的舌頭就將靜茹的舌頭引出洞了,兩人深深的進行法式舌吻。
由吻變為舔,靜茹似乎也不拒絕。本是心神激蕩下的一個吻,此刻,明仁卻仔細的舔着靜茹的嘴唇,隨着舌頭的遊移,明仁繼續舔着靜茹的耳背和頸部,鼻中嗅着沐浴後不久女體的發香;隨着舌頭接近溝處,嗅覺神經感應着靜茹的體香;這一切怎麼能讓明仁不興奮、不激情呢?這好像是天下間男男女女的宿命,當進行到此才說要踩煞車,似乎都來不及了。
明仁輕輕的解開靜茹的襟,沒想到靜茹嘴巴發出『…嗯…』的聲音,自然的挺起迎合着他。
明仁也不急,經驗老到的解開靜茹的罩,用溫熱的掌心慢慢摩擦靜茹的頭。
「嗯……嗯……啊~~啊……」靜茹像化了似的躺在明仁的懷裡低吟着。
「啊~啊~啊!啊!……………」
明仁的掌心好像有神功一樣,隨着他摩擦靜茹頭的時間越久,靜茹就越亢奮,忍不住的放聲叫了出來。
殊不知,靜茹的敏感帶就在頭和耳背。靜茹的男朋友可能因為沒有慧,無法探得桃源的真相,所以屢次探險都斷羽而歸。另外,『溫熱的掌心』可是少女的殺手,說是神功也不為過,尤其未經人事的處子最逃不過掌心的加持。
明仁似乎是深知此理,並不敢貿然的用舌頭去舔靜茹的房。除了掌心不停的運功以外,就是不時的去吻靜茹或是在她的耳朵旁哈氣。
靜茹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過,那一種人好像要融化的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又不斷的有電流刺激的滋味。除了口中愛吟不斷,就連明仁想要除去她下體的衣物,她都主動的配合着明仁的動作。
不一會兒,靜茹已經是光溜溜的躺在明仁懷裡。
明仁這時才發現,靜茹的下體毛並不多,不像靜蓉未剃毛之前的雜草叢生,薄薄的兩片唇夾着小巧可愛的蒂。老實講,靜茹的部比靜蓉的漂亮多了。
如獲至寶的明仁將手往靜茹的下體一探,這才發現靜茹經驗不美好的原因。
原來,雖然此刻靜茹情緒這麼亢奮,但是下體隻是微潤。簡單的說,就是靜茹的水分泌量並不多。在這種情況下,假如男方強行入的話,女方感覺會不舒服的,尤其靜茹的經驗不多,道還很緊,不太能適應乾澀的交。
明仁一邊挑逗着靜茹,一邊思索着該如何克服水太少的困境。因為他不敢貿然的要求舔靜茹的部,當然此時也不宜要求靜茹幫她口交,另外,假如利用吐口水來潤滑的話,不但過於魯,而且一定會嚇壞靜茹的(看來靜茹是有點潔癖)。
「靜茹……客廳有點冷……我抱你到臥室去,好不好?」
靜茹此時哪會冷?不過她還是頂着紅通通的臉點了點頭。
明仁吃力的將靜茹抱到臥房的大床上,靜茹羞得鑽進被窩裡。於是明仁趁着自己脫衣服的時候,偷偷拿了一瓶嬰兒潤膚油放在床頭。
靜茹原本以為明仁脫光衣服以後,就要和她做愛。沒想到,明仁又從頭開始愛撫她。
明仁不愧是個老手,一點都不猴急。從客廳將靜茹抱到臥室的過程中,靜茹的情緒會有點冷卻。
「那是什麼……?」靜茹看到明仁將嬰兒油倒在手上,疑惑的問道。
「是嬰兒潤滑油啦…來~我來幫你按摩……」
「好啊!~我從來沒有被按摩過……」雖然和靜茹的預期不太相同,但是她還是興奮的轉身背對着明仁。
明仁讓潤滑油再掌心稍微加溫以後,才意點一點的塗到靜茹的背上,一麵塗一麵揉捏她的背部。不久明仁的手已經遊移到靜茹房的兩側了,明仁溫柔的示意靜茹轉過身來,並且用潤滑油塗在靜茹的雙上,接着繼續用掌心去摩擦她的頭。
「嗯…嗯~嗯……啊……啊~啊……」嬰兒油的潤滑作用,加上掌心體溫的催化,很快的,靜茹又再度亢奮起來了。
情緒激動的靜茹,很自然的就握着明仁勃起的陽具。
「姐…嗯~……你……好~硬~喔~……」靜茹習慣的想叫『姐夫』,一個字到嘴邊又縮了回去。
「就叫我名字吧……」明仁了解到靜茹的尷尬。
明仁看看時機成熟了,於是倒了一些潤滑油在靜茹的手中,示意靜茹將它抹在陽具上。
將入之際,明仁又擁吻了靜茹一會兒,才溫柔、體貼的問道:
「……我要進去了喔……」
「嗯~……輕…輕一點喔……」雖然靜茹點點頭,但是過去不愉快的記憶,讓她忍不住要關切一下。
有潤滑油的助陣,明仁的陽具順利的滑入靜茹的道裡了。
「啊!啊~~啊……」靜茹本能的叫了幾聲。
明仁感覺到靜茹的道將他的陽具咬得很緊,於是深深的提了幾口氣才開始進行抽的動作。
「啊~啊……喔……啊~啊……啊~啊!……」靜茹怎麼樣也料想不到,做愛的滋味是這樣的,不但嘴裡不停的叫,還將雙腳盤在明仁的腰部。
不待明仁將他的絕活施展出來,就已經被激情忘我的靜茹纏得亢奮到了極點。這個男高氵朝的極點,讓明仁將積蓄已久的男,全部噴進了靜茹的道裡麵。
「啊!!……啊!!!……你…你都進去了……?」靜茹明顯的感覺到衝撃道內的力道。
「……你的腳夾那麼緊……我來不及抽出來……」明仁解釋道。
「…………」靜茹無言,同時臉頰飛紅起來。
早泄卻仍然硬挺的明仁,並沒有將陽具抽出靜茹的下體。反而翻過身來讓靜茹待在上麵,抱着靜茹親吻,而他們兩人的下體卻仍然緊密的結合着。
「……感覺怎麼樣……?」明仁邊吻靜茹邊問道。
「…嗯……喔……嗯……」靜茹隻是輕微的扭動她的下體呻吟着,並沒有回應明仁的問話。
明仁發現此時的靜茹還沉浸在激情後的亢奮中,並沒有想要聊天的意思。於是明仁也不勉強靜茹,隻是隨手在靜茹的後背撫着。
每當明仁的手到靜茹的後腰部時,靜茹都會本能的抽動一下身體,明仁則趁機的用他的陽具頂一下靜茹的下體。幾回以後,靜茹終於開口說話了。
「嗯……這樣……好舒服……」
「你喜歡的話……我們就這樣抱着……都不要起來……」明仁回應道。
「嗯…………」靜茹同意的哼了一聲。
沒想到,明仁繼續再頂了幾下以後,靜茹又起了。
「啊~這樣……會讓我忍不住…………」靜茹呻吟着道。
明仁感應到靜茹的激情再起,於是慢慢的加快頂她下體的動作。靜茹似乎從未試過女在上位的作愛姿勢,顯得相當的生澀。於是明仁將靜茹的腰部壓低一點,然後捧着靜茹的雙臀,繼續抽起來了。
隨然沒有女的主動配合,但是這次多了的助陣,明仁抽的動作顯得很順利。
不一會兒。
「啊!~啊!……啊!啊!啊!!!……」顯然靜茹的高氵朝到了。
「嗯……你…你不要動……我想抱着你就好……」高氵朝後不久的靜茹對着明仁說道。
明仁發現靜茹小幅度的擺動她的下體,磨着他的陽具,知道靜茹想要享受高氵朝後的餘韻,雖然自己還未再度,還是配合着靜茹。
靜茹磨着磨着又起,就這樣,經過了靜茹的叁次高氵朝,明仁才第二次的。
「明仁……那個…姐…回來以後……我們怎麼說……?」靜茹手指在明仁的膛上胡亂畫着圈,低聲的問他。
「就…實說了吧……」
「 不~好~啦…………」靜茹反對道。
「那你說怎麼辦?」明仁反問靜茹。
「我……也不知道……明仁……你真的會跟…姐…離婚嗎?」
「不離婚怎麼娶你……?」
「可是……可是,我們這樣……嗯…………」
明仁不待靜茹再說下去,就將嘴貼上了她的嘴,不但封住了靜茹的嘴,並且也逃避了明仁內心良知的反撃。
臺灣時間農歷大年初二的晚上,地球的另一端,已經起床兩個小時的靜蓉,正裸身被陳經理玩弄着;而在臺灣這邊,靜蓉的小妹正與自己老公躲在被窩裡,乾着所謂亂倫的勾當。
*** *** *** ***
大年初五回國的靜蓉,一進門就碰上了妹妹靜茹,沒想到平時和她有說有笑的妹妹,竟然對她態度冷淡,令她百思不解。
一樣大年初五回到臺中的靜茹的男朋友也百思不解,原本和靜茹約好過年後見麵的,怎麼過個年靜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在電話裡推推拖拖的,還說了一些他們倆沒有緣分的鬼話。
靜蓉並沒有對於妹妹態度轉趨冷淡起什麼疑心,因為她的心中有一個更大的問題等待解決。
因為靜蓉去了英國這一趟以後,她深深覺得和明仁的婚姻,似乎再也難以維持下去了。她發現她自己陷入變態的愛中太深了,無法自拔,也自度自己無法安於室,和明仁的分手是早晚的問題。
孩子是靜蓉最大的顧慮,她自覺和明仁已經沒有夫妻之實了,但是最難割舍的是她的小孩。靜蓉也清楚一點,假如她和明仁打起監護權官司的話,她自己一點都討不到好處,所以她一直為這個問題所困擾着。
這一天應該是靜蓉回國後的第二天吧!
這天靜茹和明仁都不在傢。靜蓉則利用時間整理出國時的行李,當她打算將自己的帶出國的珠寶首飾歸位,打開書房中的保險箱時,發現了好幾卷的錄影帶和錄音帶。靜蓉也知道,這些是世欽幫她拍的錄影帶與明仁要她錄的錄音帶,都是她蕩的見證。
賭物思情的靜蓉不禁內心一蕩,當她要將保險箱的門關上之際,突然瞥見錄影帶裡有一卷沒有貼上標籤說明的。她心想,當初世欽托佩娟交給她的錄影帶,印象中每卷都有載明時間地點的說明呀!
好奇心驅使下的靜蓉,打算看看這卷沒有標籤的錄影帶是麼內容?一看之下,猶如晴天霹雳,令她的腦子嗡嗡作響。
原來,這卷是佩娟被強暴的錄影帶。
看過錄影帶內容的靜蓉,一切都了然了。同時,也更堅定了她要和明仁離婚的決心。
靜蓉很納悶明仁為什麼要叫人強暴佩娟;是為了威脅?還是報復?難道是會為了保護自己的老婆?想像到佩娟被強暴的那晚,打電話要求靜蓉不要將遇襲的事,告訴世欽的那副着急的模樣,靜蓉本能的將這卷『強暴紀錄帶』搗得稀巴爛丟掉了。
當天傍晚,明仁先回到傢。靜蓉鼓起勇氣向明仁提到要離婚的事,本想明仁會發一頓脾氣的,沒想到他卻異常冷靜,並且同意靜蓉的提議。
「你那些錄影帶和錄音帶,還有電腦裡麵的檔案都要還我………」靜蓉要求道。
「還你就還你,我留着也沒用……」明仁答道。
「還有……佩娟的錄影帶,我把它丟了……」靜蓉續道。
「什麼佩娟的錄影帶?你在說什麼?」明仁說道。
「羅明仁~我們都要離婚了,你還不肯說實話!你是不是有叫人去強暴佩娟!?」靜蓉有點動怒了。
「她被強暴,關我什麼事?就算她被強暴也是罪有應得……」明仁耍無賴的說道。
「你還不認!……那你錄影帶哪裡來的?」
「你是不是去翻我的保險箱?」明仁反問。
「什麼你的保險箱!我們還沒離婚之前,我都有一半!」靜蓉氣道。
「你那一半早就沒了,你籤字的離婚協議書還在我那裡!」明仁反駁道。
「你!…………」靜蓉氣得指着明仁說不出話來。
接着,他們為了小孩子的問題吵起來了。
正當兩人吵鬧不休、僵持不下之際,靜茹也進門了。
「姐!小智和文文如果跟着你,他們拿什麼作榜樣?」靜茹搞清楚狀況以後,便嘴道。
「什麼榜樣?靜茹,你在說什麼?」靜蓉問道。
「好~!你要裝不懂,就別怪我讓你沒麵子……姐!你是不是有在外頭偷人?」靜茹氣憤的問道。
「什麼!!……羅明仁!你跟我妹亂說什麼?」靜蓉指着明仁的鼻子厲聲的問道。
「就實話實說呀……」明仁氣定神閒的回答。
「你敢做,別人就說不得啊!……姐!想不到……你會這麼下賤!!」靜茹也厲聲的說道。
「靜茹~事情不是這樣子的…………」靜蓉想解釋。
「你不要再說了……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你的錄影帶我都看過了!」靜茹打斷靜蓉的解釋。
「靜茹,那隻是一部分,其實………」靜蓉似乎是急了起來。
「對啊!隻是一部分就讓我覺得很惡心了,不要再說了……還有,小智和文文不需要你這樣的媽媽,我已經答應他要幫他照顧他們兩個了……」靜茹指着明仁對着靜蓉說道。
「什麼!!!???難道你們………?」
着急、氣憤、絕望、難過、後悔紛至沓來充塞着靜蓉的內心,她怎麼也想不到,同床好幾年的老公,他的報復竟是這麼的絕情。看着妹妹臉上堅定的神情,靜蓉了解到很難改變靜茹的想法了。
靜蓉怎麼也想不到,小時候像跟屁蟲的小妹,今天卻是奪走她老公和小孩的人。
靜蓉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沙發椅上,熟悉的單人沙發上坐着是熟悉的枕邊人,可是另一個熟悉的人卻坐在沙發扶手上,被熟悉的枕邊人摟着腰,這一切顯得相當的不真實也不協調。靜蓉再望他們一眼,警覺到事已成定局,她似乎是隻手難以回天了。
現實總是殘酷的!靜蓉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不接受現實的摧殘,她隻能自我安慰的想『至少是讓疼愛自己兩個孩子的小妹當他們的媽媽……』。
絕望的靜蓉當晚就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傢,投訴無門的她不知怎麼的,竟然找上陳經理,向陳經理告知了她要離婚的事實。後來,靜蓉也接受了陳經理的安排,到了英國定居下來,成為陳經理的情婦(女奴)。
陳經理經常往返英國與臺灣之間。當陳經理在英國時,靜蓉就陪着他,白天逛逛街,晚上泡泡俱樂部或是純粹陪他交。當陳經理不在英國的時候,靜蓉偶而會到虐俱樂部錶演,娛樂觀眾也娛樂自己,即使沒有陳經理的經濟支援,他的生活倒是可以自給自足。
*** *** *** ***
被強暴、脅迫後的佩娟似乎轉了般的,不但任的氣焰收斂了不少,對世欽也溫柔、體貼了起來。最讓世欽感到困惑不解的是,一向對待靜蓉詞嚴色吝的佩娟,竟然主動要求世欽將對靜蓉全部的『紀錄』歸還給明仁,並向世欽錶示他們要將靜蓉完全忘記。
世欽一直不知道有『紅麵』這個人的存在。每當紅麵心血來潮的時候,他就會打電話約出佩娟,當然免不了要和佩娟雲雨一番。佩娟就像紅麵的專屬應召女郎一樣,雖然佩娟不喜歡紅麵,但是幾乎每次和紅麵幽會,都會打扮得相當感、漂亮。紅麵也信守承諾,並沒有讓他的手下去碰佩娟。大約一年後,紅麵主動將所謂的『錄影帶』還給佩娟,但是偶而她們還是會碰麵,隻不過碰麵的次數沒有以前那麼頻繁。有時,佩娟也會主動約紅麵見麵,他們兩個人的互動可說是像『友(隻有關係的朋友)』關係。
靜茹和明仁的關係被靜茹傢人知道以後,靜茹被罵得和傢人決裂。她們倆也沒有在短期之內結婚,因為明仁要靜茹完成學業以後,兩人才要結婚。
原本存着報復之心的明仁,本來隻想將靜茹當成獻祭品。後來,明仁發現靜茹有諸多純真、可人之處,於是似乎真心的愛上了她。
『現實總是殘酷的』,也可以說『現實的背後總是醜陋的』。明仁和靜茹、陳經理和靜蓉、世欽和佩娟,似乎暫時間,一對對都呈現一種穩定的狀態,也似乎皆大歡喜。但是,這個穩定的背後是靠着多少醜陋及殘酷來堆疊起來的,每個人心中都有傷痕和遺憾的存在。
我們要說『現實不會停止摧殘』,看似穩定的狀態總有『變數』會來攪局,然後經過『醜陋』及『殘酷』的洗禮筢,再形成暫時的穩定狀態。所以說,佛傢說的輪回並不一定要隔世才發生,在我們的這一生中可能就看得到輪回了。
提到『變數』,令我們擔憂的有小智和文文之於明仁和靜茹;虐俱樂部之於陳經理和靜蓉;紅麵之於世欽和佩娟。
各位看官!就讓我們來猜猜『輪回』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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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很多人看故事,都會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誰是好人?誰又是壞人?這是普世的價值觀,也是筆者認為這是人的鄉願心理作祟。
在本故事中,好人和壞人的界定是相當模糊的,筆者認為現實人生就是這樣。很多時候,我們用普世價值分辨出所謂的『好人』和『壞人』以後,社會輿論會對於所謂的『好人』過分褒揚(鄉願?),而對於所謂的『壞人』大加的撻伐,毫不留情,有聖人說過『如果你認為自己沒有罪,就可以拿石頭丟他』(鄉願?誰能無罪?就連筆者認為自己散撥色文,也是罪孽深重!)。以上的答案是什麼?筆者也不知道。
有人認為『靜蓉』很蕩,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但是靜蓉除了跟很多人交以外,好像也沒做什麼壞事。這樣說來,靜蓉是壞人嗎?倘若靜蓉生活在以前的某些地域裡,她的行為一旦曝光就非死不可!公平嗎?
年輕氣盛的『世欽』,一開始用了卑鄙的手段,達到了控制靜蓉的目的,當然他這樣做是壞人的行徑。但是他對靜蓉的玩弄也僅止於『』而已,並沒有更卑劣的行為發生。相對的,他的女朋友佩娟被強暴後的行為錶現,是否意味着對世欽的懲罰?
提到『佩娟』,她隻不過任了些,和靜蓉玩了幾次,就要遭受到被強暴的報應,是不是太重了些?還是欺負女人是現在的普世價值?
『紅麵』似乎就是本故事裡的壞人,但是他是受人慫恿與利誘去犯下強暴佩娟的行為。當紅麵找兄弟強暴佩娟的當時,心中認為她是個壞女人,被強暴是活該的。後來,對佩娟也還算是不錯,況且還講義氣的沒將主謀人供出來。紅麵真的那麼壞嗎?
『靜茹』好像是本故事裡的可憐者,她是好人還是壞人?筆者認為她和紅麵是同類型的人,因為他們都據錯誤的事實反應和做為的人,『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例子,在現實人生中還能少嗎?有人會說,「紅麵犯的錯比靜茹大得多了」,這也是普世價值。靜蓉和明仁的離婚應該是眾望所歸,避免不了的,相信靜蓉自己也不會覺得有太大的遺憾。但是,靜茹從中的幾句話,真的是深深的傷害了她姐姐的心。試問,靜茹很壞嗎?她是故意如此的嗎?她認為自己有錯嗎?難道她不認為自己有錯就不會造成傷害嗎?還是被傷害的人是罪有應得?
『明仁』似乎是老狐狸一隻,工於心計是罪嗎?我們隻能說我們不喜歡工於心計的人,可是不可以說工於心計就是壞人。普世價值告訴我們『不可以動用私刑』,那麼明仁慫恿利誘紅麵強暴佩娟是壞人的行為羅!『唆使別人做壞事就是壞人的行為』,隻是,好玩的是,這個行為後來好像也沒有造成大傷害喔?
現實人生中,往往我們沒有做壞事,卻會傷害到別人。甚至,我們存好心的作為也會傷害到別人。所以,『錶像』往往是幌子,騙我們去造我們不了解的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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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錶於:恕在下直言
多年前的這篇文章真是萬分難得的一份經典,至少個人這樣覺得不可否認的這曾是令人不停追看的好文,但多年後重新見到時,失落的感覺卻遠大於興奮的期待……感覺不像出自同一人手……
請原諒我以第一直覺大膽的這樣說:
佩娟、靜茹、紅麵都顯多餘,似乎是為了作者結束故事才做出來的,戲少、強姦戲是多餘,沒有冤冤相報報應反而好些,畢竟這不是重點,此文當年一出最強處在變態的調教,讓人看的幾乎是血脈爆筋!但多年後這樣重味的東西已經被寫的太雜了,加上世欽的視點一拿掉,所有的燈光頓時失去不少,感覺是為結束而結束,沒有了那股刺激……
與其看到這樣劃下完美的句點,不如說更期望的是大大再另起讓人血脈噴張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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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
有的讀者來信說他很多『子子孫孫』都陣亡在這篇文上,聽得我啼笑皆非!相當時,甚至有人拿這篇文作為調教另一半的範本。但是,很多SM界的高手,對這篇文卻不值一曬!
筆者在這裡,要對那些因為這篇文受害的人抱個歉!這不是我寫文的本意。所以從1999年的921大地震以後,小弟才停筆的。
支配者要尋找有被支配者慾或是有這種傾向的人來調教,這種調教不是自認為支配者可以強加施予的。文中的許多花招也不見得是SM結構中的典型。
筆者是有點想快點結束此文的念頭,但是並沒有強加扭曲,其中的人物早已安排就定。靜茹在前幾集中就有提到過,隻是沒有寫出名字來;佩娟也是一樣;倒是紅麵確實是新臉孔……
這是筆者第一部的小說,邊寫邊學,的確有很多不成熟之處,也希望批評者能踴躍批評,更希望有先進提出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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