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朦胧中醒來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漸漸地亮起來。她躺着,曦光映在她俏麗生動的臉上,她的秀發散撤在忱頭上,襯托着她朗月似的臉龐。她還不想起來,懶洋洋地瞅着那亮起來的窗戶。似乎有點熱,她擡起手臂,忱在腦後,她喜歡這樣躺着,喜歡那份溫馨而又懶洋洋的情調,喜歡這樣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讓思緒和情感無拘無束地在回憶和憧憬中漫遊。被子掀開了一角,露出她豐腴挺拔的雙乳。每天回到傢裡,她才徹底地放縱自已,讓那對豐腴的白鴿從束縛中解脫出來。
睡在孫倩床上的男人是她的乾爸張慶山,他是昨天才從南方回來,還沒到達,電話已打了好幾個。經過了一夜折騰的他,此刻還沉浸在夢中,打着響亮的咕嚕,熱熱鬧鬧呼呼啦啦就像飛馳的列車。是她和小北開着車到機場接他的,出發之前,小北就在這張床上把她調弄得慾仙慾死,她總是無法拒絕小北那年青的裸體和在床上威風八麵的雄壯,小北使她高潮迭起,甚至已到了貪婪的地歩,兩個人如同乾柴烈火,燃燒起來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直到在通往機場的高速公路上,她還用嘴讓小北再泄了一次。當張慶山在車裡的後座中把手探到她的裙底時,露出驚訝不絕的神色,她相信,那些滲流而出的汁液至少一半是小北的。
孫倩看了時間,該起床了,她赤脯着身子就進了洗漱間。這次市麵上裡教委又在長假時組織部分教師旅遊,而且是她早已心儀很久的桂林,一中當然少不了她孫倩,一想到校長趙振那碩大雄偉的傢夥,孫倩不禁心裡一頓酥麻,兩腿也下意識夾了起來。她是在收拾行李的時候對老頭說的,一絲毫不掩飾的失望隨即籠罩在他的臉上,但他還是在孫倩的皮箱上塞進了叁萬塊錢。
她喜歡在冼過澡之後,身上僅着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妝鏡前細心梳妝打扮,通過鏡子存細地欣賞自已,她喜歡自已慢慢地梳頭,將頭發挽成不同的式樣,她喜歡通過對自已的欣賞來抑制心中燥動的激情。由於熱氣蒸騰的原因,她的兩頰潮紅慾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紅勝過千百種口紅,晶瑩潔白的牙齒在兩片紅唇間時隱時現,象含着一串玉珠子。她身材高挑,但一點也不顯單薄,赤裸裸的胴體豐腴光滑。幾滴水珠從她披散的頭發上滑落到了胸前,晶瑩如珠,順着深深的乳溝往下滑,仿佛不想離開這乳溝,滑得極慢極慢,最後終於滑進了花蕾般的肚臍,戀戀的再也不願去,聚集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孫倩的額頭還在不住地滲着汗,她在梳妝鏡前用毛巾擦着還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時繼續挽頭發,她的一隻手懸在半空中把頭發高高地盤起,琢磨着怎麼才能將頭發固定住。她極有耐心地看着鏡子裡的自已,無意中,在鏡子裡麵見到了他的臉,她注意到他眼睛裡男人的慾望,老頭的眼睛發直,失態地看着孫倩似露非露高聳的胸脯。他顯然已經醒過來了看了好半天,不過她沒察覺罷了。
孫倩拿出一簡爽身粉灑了一撮在梳妝臺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塗抹在耳垂後麵,再揚起臂膀那豐盈的乳房也跟着牽動提了起來更顯得高聳堅挺,她分別在兩個腋下、大腿的兩個頂端塗上粉末,彎着身子在梳妝臺旁邊的抽屜裡拎出一套黑色的乳罩、褲頭,隨着她彎弓的身體整個後麵的線條便曲析了起來,纖細的腰肢柔軟地挪動着,端坐在軟緞包裹的圓凳上的屁股鼓鼓地翹着,那些肌肉也就緊繃着收縮整個後背的皮膚也跟着牽動,顯示出流暢和活力,使人感覺到下麵有熱血的奔騰。看着老頭的胯間又膨脹起來,說來真奇怪,對着他的這個乾女兒,他的陽具總是能一下子就勃起,而且衝動了起來的勁頭不亞於年輕人,真是個絕色的尤物。
他尤為喜歡她安祥、平靜的神態和姿式,尤其在床上,半明半暗中靜靜地等待着,舌頭老練地滑出,聽任他的愛撫,而不發出聲響。但等到在慾火燃燒的時候,她就歇斯底裡的爆發,一邊大聲喊叫、呻吟,一邊用力地推動着他,完全不似以往慣常的優雅。張慶山充滿活力一般地起了床,在孫倩的後麵撫摸着她光溜的肩膀,越發顯得嬌柔溫軟。他的心猛跳着,想要捏一捏她那豐滿白淨的屁股,還有渾圓像饅頭一樣的雙乳。
她打開衣櫃,一連取出十幾套高級時裝,在穿衣鏡前左右比試,難於決斷。她嬌籲連連地要他幫她拿主意。他就盡心盡責,忽兒沉思,忽兒拍腿喊好,折騰了半個多鐘頭,好不容易選中了一件藕綠色的帶坎肩的晚禮服。看到一個大男人在她的身邊被支着團團打轉,她從中體味到了無限的樂趣。她取下肩上的坎肩,露出圓潤光潔的肩頭和兩條雪藕般的玉臂。她穿這粉紅色的旗袍極富線條感,高開衩、低領口,後挖背,比西式晚禮服更加暴露,每一次穿這一身,都令他讀出新的詩意,使他熱血沸騰,心潮漫卷。
他想脫下她的衣服,調戲她,把她全身弄亂了倒是種樂趣,可以陶醉在她的屈服、求饒,為了對她精心的打扮進行回報,他徑直走過去擁抱並親吻她。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孫倩總是緊張地、期待地叉開雙腿,靜靜地等待他柔軟的手指在那地方撫摸,最初是在她的大腿根上彈跳,然後輕輕地令人心蕩地向着目的地滑去。
孫倩好不容易地從他親咂着的嘴巴掙脫開來,嬌嗔地道:“不要嘛,人傢才收拾好了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不答話,隻是那手指更加靈巧地在她萎萎的芳草上徘徊,孫倩那經得起他如此的挑逗,花辮裡就已濕潤,滲出涔涔細汁。他把孫倩擁到了床邊,讓她坐到了床沿上,搬過她的一條大腿架起,旗袍開衩的那裡一裂,差不多就到了胯骨上,他用那根粗黑的陽具挑開她的內褲,朝旁邊一撥,跟着那東西也奮力一插,便侵入了孫倩的那裡麵。
孫倩讓他這麼一頂,一個上身差點跌倒,隻好繃直雙臂支撐在床上,把個上身半仰着,一條腿垂在床下,一條腿屈起,讓那地方更加突出以便他的頂撞,低眉垂眼,瞅着他的那一根傢夥在她烏黑的那地方如倦鳥投林般地進進出出,如雞啄食般地起起落落,心間的淫慾之情一下就調弄出來,嘴裡推波助瀾地哼吭着。
老頭一下就感覺到孫倩裡麵那壁肌在緊鎖慢縮,一下一下如小兒吮奶般吞噬着,讓他的那根東西捎帶而出的白液粘滯渾稠,知她已是到了情熾火熱的那一時候了,也就咬緊牙根再奮力撞撃着,孫倩整個人倒到了床上,屈起了有兩條腿高舉擴張着,屁股聳挺着迎接着,他的頭皮不禁一麻,心中一陣酥癢,就有一腔熱流躍然激射,兩人同時到達了高峰。存下的就是他還悠悠的喘氣,還有孫倩遊絲般的鼻息。
“你看你看,好好的衣服讓你弄皺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孫倩說。
隨着,整個人從他的摟抱中掙脫,在鏡前察看她的頭發,老頭突然明白剛才她強撐着是怕弄亂了精心梳理好了的頭發,但最後,在爽快難禁時不也撲倒到床上了。
“你穿着這衣服坐火車也不合適的。”老頭慢吞吞地說。
火車站熱烘烘亂嚷嚷的,穿梭着南來北往的人流,孫倩沒敢讓乾爸再往前送她,遠遠的就從他的車子裡下來,自己拖着皮箱走進了廣場。她東張西望地在人堆尋找那個熟悉的臉孔,一下子就吸引了週圍很多眼光,盡管她在乾爸的勸說下穿得不那麼招搖,但一襲紅色的襯衫和白色的短裙,敞露着兩條光溜溜的如橡的長腿,白晃晃的隻在腳脖子上套着一雙襪子,白色的平跟鞋。雖然平常,但什麼樣的衣服套到了她的身上,總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風情,襯衫的衣料輕薄柔軟,而且還是那種低開領的,隱約能見到兩個肉球中間那一條深深的乳溝來。裙子又是那麼短,好像扭動間快露出一個屁股出來,一個成熟婦人風姿綽約的身子掩飾不了地展示了出來。
一個老乞丐佝着腰可憐巴巴的菈着她的裙子,她漠然地從手袋裡拿了張小票子給了他,剛想轉身但那個老乞丐並不滿足於她的小票,抓着她裙子下擺的久久不願放開,於是從裙子兩側的開縫處便有一條白溜溜的大腿暴露了出來,直至腿際。引得好多路人駐足投目,眼看那又黑又臟的手就要揣摸上去,她慌忙掏出了一張大的票子扔了過去,那個老乞丐這才善擺罷休地忪開了手,隨即又在她那豐盈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逃也似地溜走。這把她氣得漲紅了臉,無奈之中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孫倩轉到了候車大廳門口,正大四處尋覽,就遇到了趾高氣揚的高義,旁邊還跟着一年輕的男子。這是個讓人過目不忘的大男孩,很隨意的體恤,長長寬寬,但難掩蓋底裡健美的體魄,不長不短隻到小腿的綿布褲子,腳下是銳歩球鞋。高義熱情地招呼着孫倩,眼光卻從上往下的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睃視着。孫倩就迎着他的目光笑眯眯地說:“高校長,白潔呢?”
“好個小孫,你找白潔怎問起我來了。”高義也笑着說。
“誰不知啊,枰不離砣,高校長有好差事,能少了白潔嗎。”孫倩調侃着,說得高義的臉上一陣漲紅,很不自然地對身旁的年青人望了望。
“剛才看見你們趙校長了,拖兒帶口的,好熱鬧。”高義打趣着孫倩,幸災樂禍地說。
“還有白潔的老公王申吧。”孫倩也口齒玲利地回撃他,還朝着他擠眉弄眼。
高義就靦腆地乾笑着,回過頭對那年輕人說:“還不幫着孫老師把行李搬了。”
那年輕人雷厲風行地拎過了孫倩的皮箱,一行叁人就走進了候車大廳。在大廳的一角,人頭簇動着的一大堆,顯然就是教委組織的旅遊團,孫倩一眼就發現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潔,還有正在獻殷勤地替她試擦汗珠的王申,白潔隻是簡簡單單的體恤和白色的牛仔褲,看上去倒不像名花有主已為人婦的主兒,更像是個清純利索的小女人。孫倩就高聲地叫着她的名字,一下就連蹦帶跳地到了她的跟前。
“怎麼,就你自己啊,行李哪。”白潔掩不住一臉的高興問。
孫倩朝那邊的一群人努了努嘴,“你們校長代勞了。”
白潔見孫倩今非昔比,衣服名貴高擋,就是腕上的坤錶也價格不菲。心想如今這社會,做女人的隻要稍有姿色,隻怕你不敢,自然就有自付風流的男人為你大把地燒錢,一種失敗的感嘆,像絲襪上的一道裂縫,陰涼地從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是嗎,你好大的臉麵子啊。”王申接過話來,讓開了椅子上的座位。
孫倩就對他飛了個媚眼:“當然不是他,是他帶着的小帥哥。”
“噢,林力,那是新分配的大學生。”白潔說。
“還像個大男孩啊,白潔,你不會近水摟臺吧。”孫倩放蕩地一陣媚笑,摟過她的肩膀說。
白潔就不好意思起來:“去你的,想到那去了。”
“別是嘴上要強,心裡想着。”孫倩不依不撓窮追着。
白潔急着跺了跺腳,挨到孫倩的耳朵邊悄聲說:“那是高義他老婆美紅介紹的,你可別亂說啊。”
“難怪,別是她捷足先登了吧。”孫倩的語氣像汽水裡加了檸檬汁,咕嘟咕嘟冒酸泡。
白潔又說:“聽說他常坐美紅的那車,就認識了。”
“那她也很有眼光啊,倒得見識見識這獨俱慧眼的人。”孫倩說着。
王申隻見着她們兩個叽叽喳喳勾肩摟背着不知說什麼,一雙眼睛隻是如火苗飄忽般地在孫倩的身上瞄來瞄去,從她敞開着的衣領中見到她激動時那兩陀肉峰輕快地抖動着,孫倩也就更加放肆地把一雙大腿交相纏繞,他眼光就大膽地從她的小腿往上爬,從修長白皙的大腿一直到裙縫裡,卻發現孫倩的短裙裡原來是有褲襠的,就是這樣,卻也依稀能見着她的黑色內褲蕾絲花邊。
突然白潔朝前一指:“你看,趙校長。”
他就猛然一驚,臉上堆起了笑意,急急地朝趙振走去,接過了他老婆的皮箱,又從趙振肩上卸下挎包。孫倩就急着把眼睛瞄到他太太身上,果真是個心寬體肥的婦人,一套土黃色的西裝讓她身上的贅肉撐得緊繃繃的,大大銀盤似的臉上架着一付墨鏡,將充滿情慾的眼光遮掩了許多。要命的是西裝短裙下麵的絲襪,一隻大腿上麵有了少些折皺,那是劣質絲襪頂端忪緊帶老化了的原因。孫倩的眼睛裡是容不得女人有醜陋的姿態的,就像她的眼睛裡慘進沙子一樣,一整天都覺得不舒服,越是這樣,卻越是眼睛要往那裡去。
其實,她自己並不喜歡穿絲襪,就像時下的男人不喜歡係領帶一樣。除了是盛大的場合,那就跟晚禮服搭配的,那怕是長裙曳地。白潔的眼光卻是投向趙振的臉,高聳的大鼻子下,整張臉烏黑沒半點歡顔。
孫倩打趣他:“怎麼啦,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說出來,是誰折磨你了。”
趙振乾笑着,扯過來兒子說:“快,叫阿姨。”
然後,湊上前悄聲說:“我能高興得起來嗎。”
麵對着兩個如花似玉嬌俏媚人的美人兒,最大的苦惱莫不過身旁跟着母夜叉似的太太。白潔努力地敝着一口氣,才沒有笑出口來,隻把一雙媚眼敝得更加汪汪水靈。遠處,導遊的話簡叫嚷着上車了,一大批人魚湧地往前,孫倩跟在白潔的後麵,她走路的姿態令她奇怪,腰躬着,好像懷裡藏着什麼東西,又好像兩腿間夾着什麼。因為她知道,她平日兩條腿直溜溜的腿這會兒幾乎彎成了羅圈,使得她走路的樣子極其難看,十分蹊跷。她就在心裡冷笑着,除了白潔是來了老朋友,不然,就一定偷了腥。
上了車,孫倩沒費多大心事就被安排到了白潔的車廂,躺到了白潔對麵的下鋪。一會,林力就幫她送來了行李,跟他的還有高義,還有穿着鐵路制服的不用介紹她也知道那一定是高義的老婆美紅。孫倩坐在那裡看她,她也昂然望着孫倩和白潔,那一雙嬌矜的眼睛,如同隔着好幾千裡,遠遠的向人望過來。
高義就招呼着:“這是我愛人,陳美紅。這是白老師,白老師的愛人王申。”
孫倩笑臉燦爛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接過林力手中的皮箱,菈着他的手就坐到了她的臥鋪上,而自己也肆無忌憚地把一又腿盤了上去,又是遞水果又是遞飲料。美紅的眼睛越過高義的肩膀,從林力的麵上滑到孫倩的臉上,又從孫倩的臉上滑到林力的臉上。林力向她勉強一笑,白牙齒在車廂裡亮了一亮。
白潔把一隻食指按在腮幫子上,翹着十指尖尖,見他們幾個眉目的官司打得熱鬧,仿佛是要說話而又說不出來的樣子隻是嫣然一笑。她已見林力和孫倩顯然談得漸漸投機了,兩人四顆眼珠子就像碰電了一般,啪啪地閃爍着火花。孫倩越過林力的身體拿鋪後麵的東西,一個身子已撲到了他的懷中了,美紅忍不住一口氣堵在喉嚨口,噎得眼圈子都紅了。
這時,列車已是鳴呼着出了站,正咔嚓咔嚓地提速,高義一雙手抄在褲袋裡,隻管在白潔麵前晃來晃去,嘴裡和別人說話,把那溫情脈脈的眼風頻頻送往白潔。白潔卻自顧把臉扭到了窗外。那鐵路的兩旁整齊地排列着各種樹木閃閃發亮,在風中搖來搖去,發出飒飒聲響,一切都在飛揚,遠處小山中的鹌鹑叫聲越過草木暢茂的幽谷傳來,仿佛這叫聲也長了翅膀似的,一群白嘴鴉在曬太陽,在那條平直的、光禿禿的地平線上有些象黑色跳蚤似似東西在移動,近了才看清那是農民拿他們的犁悠閒地耕種着地。
王申就在白潔的上鋪,高義到了的時候他就要下來,讓人給阻住了,還有什麼地方能讓他插足。他也是第一次見着校長夫人美紅,跟着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比較,卻又是另有一番風韻。一身藏青色的制服,英武飒爽,無沿的貝雷帽壓不住如瀑一般的長發,顯得嬌小俏皮,一個曲折玲瓏的身子,從領口處露出一抹酥胸白花花晃眼。王申據高臨下大飽眼福,白潔的美在於她的嫵媚嬌柔,就像人見人愛的小羔羊,而孫倩卻是火辣辣一般,讓人領略着艷光四射,激情迸發。美紅是妖冶泠艷的,深藏不露姣媚徹骨,就像她的那一雙眼睛,輕描淡寫,平靜深邃,但閃動起來卻是如夢如幻迷離激越的。
車一進山區,白潔就萬般興奮,雖然旁邊的窗子一打開,前邊的那個老頭的腦袋伸出窗外吐痰的汙水就象雨星般飄過來,她還是不停地開着窗大驚小怪地看着外邊的景色,隻見她一條腿屈跪在座位上,一條腿斜蹬在座椅底,臀部豐滿腰肢柔軟,高義禁不住一陣暧流湧上心頭,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掬了一下,白潔一回頭見整個車廂的目光都對住了她,便不好意思地端坐下來,高義就對她說:“快坐安穩下來,怎麼就像沒出過門的孩子。”
列車一正式進入山區,景色立即改觀,在兩旁都是高高的荊棘道路上顛簸着的車一會兒喘着粗重的氣爬上斜坡,一會兒又急速地溜下谷底,沉沒在樹梢的太陽使得這些道路呈現出一片奇特的又幽靜、又荒涼的景象,這些隱藏着濃密陰影的神秘遠景,象翡翠般綠色的峰巒好象要把車子引到迷途或深水潭或急轉的斜坡那裡去。
一個無聊的下午就在車輪和鐵軌的咔嚓咔嚓中過去,他們在孫倩的車廂裡打撲克,高義自然跟白潔配對,而孫倩卻專點林力,美紅受不了兩個男人在她們麵前眉高眼低邀幸取寵的樣子,拂袖而去,蒙頭睡上大覺。趙振端着茶盃踱着也過來湊熱鬧,站着站着就指指點點,後來躍躍慾試,好容易跟高義商量好了頂他打上兩局,不抖,她那豐滿肥胖的老婆一下就跟來,隻好戀戀不舍地回自己的車廂去。
太陽已經偏西,山背後大紅大紫,金綠交錯,熱鬧非凡,倒像煙盒上的商標畫。滿山的棕榈、芭蕉,都被毒日頭烘焙得乾黃鬆鬈。南方的落日是快的,黃昏隻是一刹那,這邊太陽沒下去,那邊,在鐵路的盡頭,煙樹迷離,青溶溶的,早有一撇月影兒。越往前,那月亮越白,越晶亮,仿佛是一頭肥胸脯的白鳳凰,棲在鐵路的轉彎處,在樹桠叉做了窠。
晚飯商定到餐車上吃,高義邀了趙振夫婦,林力卻跑去叫美紅,美紅翹着嘴說不餓,自顧把毛巾被蒙上了頭,林力就嘻皮笑臉地把手探進被子裡,撓她的癢癢,婦人經不住她的纏鬧,一個身子在被窩中扭動屈曲,衣衫不整地起來,眼睛已是水汪汪的,粉臉上紅雲纏繞。等到了餐車,他們這一大群的一卓已圍得密密滿滿,美紅就說我們自個吃吧。兩個人就在旁邊找了個位子坐下,吃得的時候,美紅頻頻地替林力挾菜,親密之情洋溢於錶。
美紅雙肘支在餐卓上,嘴裡銜着飲料的吸管,眼睛銜着對麵的林力。林力卻泰然地四下裡看人,他看誰,美紅也跟着看誰,其中惟有一人,林力眼光灼灼的看了半天,美紅的心裡就打翻了醋缸,滑溜溜地直冒酸水。
美紅這一次是專門請了假隨老公出來旅遊的,以前,她可是不屑他們教委組織的活動,現在不一樣,因為有了林力。夜已是深了,列車高速奔馳時單調的轟鳴飛揚着,車廂裡小如一葉扁舟,被那音波推動着,那盞紅玻璃壁燈似乎搖搖晃晃,人在鋪上,也就飄飄蕩蕩,心曠神怡。
美紅打開了車窗,窗外浩浩蕩蕩都是霧,一處朦朦乳白,很有站在甲闆上望海的情致。她掃了就在對麵上鋪的那個男孩,林力赤脯着身體,隻着一條狹小的叁角褲,平灘在鋪上,兩條修長壯實的腿撩人心扉,蕩人魂魄,那上麵的肌肉梭角畢現,線條分明,還有蜜一樣的膚色上密密麻麻的汗毛,一下子就把美紅熾熱的情慾勾動了,她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隻覺得一顆心躍躍直跳。
上鋪中,高義的呼嚕打得山搖地動,美紅悄悄地起身,拍林力一下,待他回過神來,就靜靜地踱出去,站在過道上裝着看車窗外的夜景。估摸林力穿上了衣服,她才前邊走着,搗出早就準備着了的鎖匙,打開了堆放雜物的房間。
林力就馬上反應過來,也裝着上衛生間,跟在她的後麵,剛一進去,他就猴急地摟着美紅親吻不止。兩個狂熱的身體一下就緊貼到了一塊。
“哎呀,你別瞎胡鬧了,我老公在車上呢。這節車廂就都是他們的人,你別鬧了。”美紅就推着他說。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老公不管你,他看見他一起來,來吧。”林力恬不知恥地說。
“哎呀,別亂摸,嗯……”還沒讓美紅再裝腔作勢,林力早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一雙手從她敞開了的領子如蛇盤旋地鑽了進去,掀開她的乳罩,在她已是尖硬了的乳豆上揉搓不止。
“快到站了,你快放開我。”美紅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吮吸,喘了口氣說。
林力卻把她的裙子掀起,說:“還有一個小時呢,我快點也就完事了。”
美紅冷冷地一聲嘲笑:“你菈倒吧,你也就123買單吧。呵呵,這麼硬了。”
他着的是忪緊帶的褲子,美紅隻一伸手,就擄到了粗硬脹挺的陽具。纖纖玉手握着就輕快地套弄。林力在她的調逗下,那龜頭淚淚地流淌點點精液。
“哎,你別捏啊,不服氣來啊,看我不讓你高潮迭起,慾仙慾死。”
美紅放蕩地咯咯笑着,把嘴伸到他的耳邊:“別吹了,上次在長沙回來,你倒是吹啊,跟爛泥似的。”
“那不是太累了嗎,今天肯定讓你爽,快點吧。”林力呐呐地說。
美紅嘴上說着,心裡的情慾已是熱焰難奈,渾身發軟。
“等會兒,我把門玻璃擋上。”她剛一轉過身子,林力手急眼快地從她的裙子中將她的內褲扒了。就要扒她的上衣。
她急着回過身來:“別脫了,一會兒來不及穿,就這麼來吧。”
把裙子撩到了腰間,彎下了身翹着個雪白的屁股,林力眼見着她腿縫的那一堆沾霜帶露蓬蓬亂竄的毛發,兩片花辮肥厚微張,知她等待不及了,雙手掰開她的屁股,架起自己那根碩大的陽具,一挑一剌,就整根盡致而沒,她的裡麵熱辣辣、暖融融的能溶鋼化鐵,他就快速地抽動,隨着他的縱送,捎帶着美紅激湧的淫汁,那聲音聽來如同夜雨渲地、馬過沼澤,加上美紅從喉嚨深處輕吟慢哼,聲響時急時緩。林力更是奮起直逼,左衝右撞,弄出了啪啪肉跟肉博撃的聲音,車窗外轟轟烈烈列前進的車輪聲,在這靜寂的深夜裡,竟組成了一曲優美激越的樂章。
林力和美紅在車裡的儲物間操練着那種富於刺激的肉慾遊戲,慾仙慾死的迷亂,登峰造極的姿勢。他們默契地配合着,不停地變換着體位。
正在柔情蜜意男歡女愛的時候,聽見儲物間外有輕微的聲音,美紅對林力說了,他說不會吧,這時候哪有什麼人,還玩笑地說要是高義那就精彩十分了。不過,林力還是開了門,把上身探出了門外,見車廂的盡頭一個女子的背影,看着像是白潔。他嘴角掛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卻對美紅說沒人啊。
美紅見着他兩條長腿繃得筆挺,一個屁股結實渾圓遙遙慾墜,性感地在她的麵前晃悠着,就充滿情慾的用雙手在那裡撫摸擰揉,還從他的下胯伸過手,握住那根濕漉漉的陽具,套弄搓撚。待他回過身來,一個人已撲進他的懷中,把那猩紅的嘴唇送了上去。
美紅愛憐地撫弄着他的頭發,讓他坐到了一木箱上,自己張開大腿,很準確地套到了他豎立如棍的陽具上,她一跨上去,身體還是搖搖晃晃地,戦戦兢兢沒敢盡力地擺動屁股,一雙手圈着他的脖子,頭搭菈着伏在他肩膀上,林力雙手摟到了她的腰肢上,她就放心大膽地瘋狂套動起來。
感覺她已經升騰到了雲端迷霧中去了,一張臉讓湧起的爽快扭曲得差不多變了形狀,她忍無可忍之際,禁不住狠狠地咬着林力的肩膀。林力一聲呼叫,神經隻是這麼一鬆懈,那龜頭泄出了一些精液了,他便雙手抱着她的屁股,奮力幾個上落,就將他的滔滔激越熱情盡致渲瀉而出,美紅歡歡迭叫,把屁股舞弄如風,然後,整個身子軟跌進他的懷中。
美紅不敢耽擱太久,抱着林力的頭親吻了幾個,隻是急急提起內褲,就悄聲地先行離開了。一路上,林力的精液汪汪流出,濕透了內褲,順着大腿渲泄而下,弄得她狼狽至極。等躺到了臥鋪上,恐讓高義生疑,又不敢換掉內褲,隻能胡亂地扯過床單在那地方試擦一遍。
過了一陣子,才見林力踱手踱腳悄然爬到上鋪。黑暗中,見美紅雙眼水融融地滿懷深情對着他,便對她飛去一吻,兩個人心情愉悅快意融融地入夢。
早晨,高義經過一夜好睡,很早就起了床。這些時日,高義收斂不少,也沒太多機會讓他跟女人纏綿,下身就漲硬挺拔,見妻子美紅睡得香甜,夢中還笑意溢然,一張粉臉嬌俏绯紅,不由得勾起了一陣慾念。坐到了她的鋪中,雙手就在薄被下摸索着。
他從她的小腿開始,在膝蓋盤旋着,那裡肉呼呼的,還有一小窩,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大腿,美紅的肌膚肥膩滑潤,他再往上,觸手的是她濕透的內褲,心裡想,這女人,幾天沒顧得調弄,就濕成這樣。
沒一下就撫到了美紅的要害,高阜的肉堆上,陰毛雜亂結做一绺一绺地,兩片肥膩的花辨週圍潤澤濕漉,還有大腿根部上的斑斑白漬。他越想隻覺得不對,就是她夜間思春,也不至於流出這麼多、這麼濕,偏偏另一隻手按着的床單上濕淋淋。他心頭一冽,頓生了好多的疑惑,四處張望了一回,搖醒了熟睡的美紅,悄聲問:“怎麼回事,莫非夢中讓鬼姦了。”
讓他這麼一問,美紅心中也一驚,“怎麼啦,不是你做的嗎。”
高義氣急敗壞地鬆開褲帶,朝裡張望着:“我做的還會不知。”
美紅知道瞞不了他,就沒好氣地說:“遇着了賊子,讓他強姦了。”
就摟過高義的頭,在他的臉頰上親咂了一回說:“就興你浪蕩,不許我偷一回腥嗎。”
說完,放蕩地一笑:“快別生氣了,到了地方我讓你樂一回吧。”
高義也知道跟白潔的事是瞞不住她的,也知美紅平時在外對性事不大檢點,犯不得跟她計較,索性就說:“這可是你說的,我等着你。”
“有你樂的時候。”美紅燦爛地一笑,兩個人含情脈脈地溫存起來。
要不是白潔叫着她老公王申,孫倩這一覺不知還要睡多久,她見白潔兩眼發黑,那漂亮的大眼睛週圍有了討厭的黑圈,知她一夜沒睡好,但卻還起得那麼早。
孫倩麻麻蹭蹭地套了鞋子,那鞋臟了點,她找了紙巾坐到鋪沿拭擦着,猛然發覺了上鋪的王申正鬼頭鬼腦地伸長着腦袋,從她敞開了的衣領往裡瞧得熱鬧。孫倩嘴角浮起了譏弄的微笑,反而把自己一個身子彎得更出,如同設下豐盛宴席準備相陪彼此一飽胃口似的。
孫倩清楚那兩個東西已完全顯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本來夏天裡她的乳罩就是特別輕薄而且半托的那一種,夜裡睡覺她又解去了後邊的扣子,春筍般的肉球在她的胸前白生生地搖擺,奶頭更像兩隻猛禽一樣不安分,不住地瞪着兩隻艷麗的紅眼睛從裡往外探頭探腦,窺測時機,泄露春色,慾擇人而噬。
白潔還在喳喳不休地數落着丈夫身上穿的衣服,還打開提包替他重拿出新的來,翻弄之間不由把她自己的內衣褲也抖落出來。
孫倩覺得白潔現在更有女人味的了,看她那些貼身的小玩藝,花花綠綠,輕薄性感,也跟着有幾條丁字型的內褲,孫倩想着那個時候一定好好戲弄她一番。突然,她的眼角一個熟悉的身影一晃而過,那高大的身影總是讓孫倩心中悠然一蕩,她再也顧不得在王申前麵賣弄風情了,就是一隻鞋帶子也扣不嚴實,就追着那身影而去。
孫倩絆絆磕磕地終於在車廂的盡頭追趕上了林力,孫倩說讓他等着,彎下腰去將一邊的鞋帶扣上,林力見她的身子曲曲折折,柔軟非常,比起美紅那豐盈圓潤卻是另一風韻。他對孫倩說:“我正要到餐車那裡給高義和美紅買早點。”
孫倩就說她也餓了,也正要到餐車裡去,兩人就相伴着朝餐車走。
車廂的過道本來就狹窄,而且還來往着很多人,他們也隻能一前一後地走,孫倩走在他的後麵,見他搖晃着寬敞的肩膀,她知道自己這次終於遇見了一粒慾望的種子。她突然發現這個比她想像還要年輕的男孩,實際上在無論是情緒還是其思維方式和她都有很多相似的影子,連存在於眉宇間的那種肆意與輕狂的無所謂,還有老噙在嘴角的那一絲看上去帶點輕蔑的笑。她想,這是一顆慾望的種子,就像當年也是充滿了慾望的她自己。
因為是早晨,餐車的車廂裡也沒多少人,他們找了一角落坐下。孫倩為他叫了雙份的火腿煮蛋,而她自己卻是麵包牛奶,服務生端上來時,他很興奮地說:“你真是善解人意。”
孫倩縱聲大笑地說:“是知道你消耗過多。”
他不解地盯着她的臉看,那種迷離的眼神讓孫倩暗然心動。她將整個身子靠到了椅子的後背:“認識美紅好久了?”
“從大一,第一次坐火車回傢。”他很隨意地回答,眼睛肆無忌憚地在孫倩高聳的乳房停留着。
孫倩拿着那盃牛奶,隔着玻璃盃裡那濃稠的牛奶,他的一個身影變得扭曲:“對她獻上了你的處子之作?”
“大一了還是處男,那不成笑話了嗎。”他放聲大笑。“告訴你,我十五歲就不是了,讓一個同學的媽媽竊取去了。”
孫倩毫不動容,盡管她的心裡感到了驚訝,但她的臉上依然茫然,還是那付春風洋溢的笑意。
“大學的校園裡不乏豐胸圓臀的青春女孩,你說我能受得了那誘惑嗎。”他咄咄不休地說。
孫倩一麵和他說話,一麵老是不放心嘴唇膏上有沒有黏着麵包屑,不住地用餐紙在嘴角上揩抹。小心翼翼,又怕把嘴唇膏擦到了界線之外去。她笑着說他是慾望的果實。他也笑着認可。桌下她和他的腿有意無意地觸碰,帶着彼此明白的挑逗。她藏在餐桌下的一隻腳沒穿絲襪,高跟鞋褪了下來,因為圖舒服。林力不是踢她的鞋,就是踢她的腳,好像孫倩一個人長着幾雙腳似的。
兩枚慾望的果實都在爭先恐後地錶白,卻沒有想要為這慾望找一個出口。
他說:“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弄上床。”
她說:“你再看我,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當慾望赤裸裸地擺到了桌麵的時候,他們卻突然覺得應該結束了。
美紅如天降神兵,悄沒聲色地出現在他們跟前,“我說怎麼去了那麼久啊,原來是遇到了孫老師,難怪就動不了腿。”美紅把兩隻茁壯的胳膊合在胸前,縮着肩膀向他冷冷一笑,怪聲怪氣的說。
“一起吃吧。”孫倩隻是在喉底裡哼出這麼一句。臉扳得紋絲不動,眼睛裡沒有笑意,嘴角也沒有笑意,連鼻窪裡也沒有笑意,然而不知道什麼地方有一點顫巍巍的微笑,隨時散布開來。覺得自己太可愛的人,是熬不住要笑的。
美紅就緊貼着坐到了林力的旁邊,揚着手招呼服務生,側過臉柔聲地問他:“你還要叫什麼。”
“不了,我夠了。”林力說。
叁個人就僵持着,林力是無奈的,臉上有了些不自然汗珠,美紅的眼光卻是挑釁的,對着孫倩平靜的臉,散發出來的是匕首一樣銳利的氣息。
“昨晚還睡得好吧。”美紅對着他脈脈含情地說:“你知道,我好滿足的,一下就入睡了。”聲音不大,但足夠讓孫倩聽到。
林力就窘迫地望了望孫倩,嘴裡含糊地應道:“還好吧。”
美紅演戲一樣逗弄着眼前的小情人,孫倩相信,她傾斜着的身子此時一雙大腿已撂到了他的腿上。終於,林力站起了身:“你們坐吧,高校長正等着哪。”說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孫倩,你不能這樣。”美紅憤聲地說。
孫倩慢慢地喝着剩下不多的牛奶,好久才吐出一句:“別橫眉瞪眼,這樣男人不喜歡,林力更不喜歡。”
快近傍晚,列車終於到了桂林,他們這一行人,在導遊的引帶下,很快就在一傢不大的賓館裡安頓下來了。南方特有濕熱的氣候,讓孫倩渾身不舒服,一到了房間,她就顧不得跟同寢室其她人寒喧,就撲進了洗漱間。她盡致地將自己淋沐個夠,這才圍着浴巾出來。就聽見趙振的老婆在抱怨着這賓館檔次太低了,教委太苟刻,讓四個人住這麼個房間。
孫倩顧自從皮箱中拿出內褲乳罩穿上,再搜出一襲黑色的短裙,裙子的料子輕盈,密密地織滿了各色閃光的飾物,搖晃生輝。她怕攪亂了頭發便腿從下往上提,一菈到臀部那裙子便顯得緊窄,她就不敢太用力,屁股靈活地扭動着,終於讓她提了上去。那短裙卻是背心型的,隻有兩根細小的帶子吊在肩膀上,把兩條圓潤如藕的臂膊和一大截後背都展露出來,彈性高聳的胸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顯豐滿。出得了房間,尋找白潔他們去了。
從樓道上,她遇到了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就問,弄得其他人都覺得奇怪,進了白潔的房間,卻是冤傢路窄,白潔是和美紅住到了一起。而且兩個人看來已很熟絡了,正談笑風生地各自品評着身上的衣服,見了孫倩進了她們的房間,白潔就挽着美紅的胳膊:“這是孫老師。”
“見識過了。”美紅笑意盈盈地朝孫倩伸出手,孫倩見換過了那身制服的美紅,已沒了那種英氣逼人、飒爽凜凜的感覺,倒顯着嫵媚柔悅更有女人味兒了。
“走吧,我請你們吃飯。”
“上哪兒啊,一會兒不是有飯嗎?”白潔就將手伸過在孫倩耳邊紛亂的卷發梳理了一下。
“哪兒也比這破飯好吃,到這好地方,不四處轉轉。”孫倩過去挽着她們兩個的胳膊。
剛出房門,就見高義和王申找她們來了,高義一下見到了叁個美女,就笑吟吟地說:“正要請你們吃飯哪。”
王申也對她們叁個粉妝玉琢艷光四射的女人更是目不遐接,一雙眼睛好像不夠用了,一會這邊一會那個,對她們依次睃視個夠。特別是孫倩,眼睛顧及是多了點,美紅是他上司的老婆,藍白相間的連衣裙裡也是曲折有致波浪起伏,一頭長發飄渺紛飛,但他沒敢心有奢望。
出門後,沿着大街一路晃蕩過去。不隻是王申,大街上,過往的行人也都不禁對叁位嬌俏可人的少婦頻頻注目,街邊的霓虹燈閃閃爍爍,南方城市特有的一派如煙如夢、心旌搖蕩的繁華展現在她們眼前。
“倩姐,還沒吃到飯,你身上都盡是窟隆了。”白潔親熱地攪着孫倩的纖腰說。
孫倩說輕輕拍打她:“說什麼哪。”
“你看街上男人的眼光,不像箭一樣快射穿你了。”白潔笑得咯咯叫。
孫倩頓然醒悟:“也是,單獨一個美女就已嘩然,兩個了應該轟動起來,別說我們叁個。”
“那就地動山搖,交通癱瘓。”美紅也湊上說。
“幸虧交通還暢通。”孫倩說。
高義在一幢古樸雅致的建築前麵很紳士地問她們幾位女士:“就在這吃怎樣。”
孫倩見那上麵蒼勁的大字上書聚香居,就說:“看來不錯,就這吧。”
上得了樓,找個乾淨的包廂,服務生就端來了茶水,白潔就挨着孫倩坐下,湊到了她的耳根說:“你看你,奶頭子都現出來了。沒戴那個啊。”
“去你的,大熱的天,不戴個輕薄的。”孫倩說。
美紅就跟着說:“人傢有本錢,戴跟不戴還不是一樣。”
“是啊,我又沒跟着老公,想要怎樣就怎樣。”孫倩反唇相譏着,眼睛還挑畔地對着美紅。
白潔就拍着她們的肩膀:“你們怎了,怎麼像是銅牙遇見了鐵嘴,沒完沒了的。”
美紅深知道這樣下去,鬥到底隻落個兩敗俱傷,聲音就柔了下來:“說着玩的,孫老師別當真啊。”
“哪會啊,走到一塊就不容易,大傢就是好朋友了。”孫倩借着臺階,也錶示出友好。
白潔就高興地拍了手,叁個女人劈劈啪啪地打着,笑做一片。埋頭對着菜單的王申不解地擡頭來,見撕鬧到一塊的叁個女人,就叫着:“來個回鍋肉吧,女士菜。”
“不要不要,白妹子,給你老公點個火爆腰花補一補吧,看都累那樣了。”孫倩輕推白潔的肩膀起哄着。
白潔就咯咯地笑着,臉卻起了紅暈:“去你的,還是給高校長點一個吧,別苦了美紅姐姐。”
“哈哈,你真是怕苦了美紅妹子?”還沒等美紅回撃,孫倩就怪聲怪氣地接了口。白潔的臉更是紅雲纏繞,拿眼急速地掃了高義一下,低下了腦袋。美紅明白了孫倩所指,又見白潔嬌羞的樣子,就斂聲默口不再惹弄白潔了。
沒會兒,幾個人點夠了菜,孫倩一定要喝酒,大傢也覺得難得這麼高興,就要了一瓶五糧液。酒剛一打開,那特有的濃鬱純香就瀰漫在房間裡,菜也精致豐盛,而且還有幾種本地的野味。
每人的懷子裡都倒滿了酒,王申最先舉懷:“高校長,我得敬您一盃,這麼長時間也沒請您喝過酒,我傢白潔您多照顧了。”
“王申,這你真得敬一盃,高校長對白潔那照顧的才好呢。”孫倩就大笑着慫恿,把高義說得也不好意思起來,趕忙站起身來,喝了一盃。
白潔就狠狠地在孫倩的腰間掐了一把,她就大呼大叫:“哎呀,王申,你老婆掐我,你管不管啊。”
“王申能舍得管嗎,你就忍了吧,哈哈,誰讓你瞎說。”王申一時還沒反應,倒是高義先說了話。
“好啊,你們都欺負我,來,美紅妹子,咱倆喝酒。”孫倩見跟兩個男人討不了好,就轉而對着美紅了。美紅其實不勝酒力,隻是讓孫倩這樣一邀,勉強跟她喝了一盃,早已是天旋地轉。
白潔一沾上酒臉就紅得熱烈,俏臉上如降霞籠罩,大眼睛裡汪汪波潋,身上那件牡丹圖案的襯衫解開了鈕子,影綽能讓人見到了裡麵黑色的奶罩,身子也放肆地東顛西歪,黑白相間的裙子也撩至腰間,盡露兩條裹在黑絲襪中的大腿直至根部。她醉眼朦胧地對丈夫說:“老公,咱倆結婚時都沒有喝交盃酒,今天,我敬你一盃。”
“來來,就在這補一個交盃酒。”孫倩最喜熱鬧,拍着手說。
王申就跟着愛妻交臂相傍地喝下這盃。那邊美紅也覺得有趣,就要高義也跟他喝交盃酒,高義心裡不大樂意,但還是照葫蘆畫瓢跟王申白潔他們一樣,眼裡卻肆意地直盯着白潔,微醉的白潔俏臉嫣紅,一簇頭發鬆鬆地挽了個鬓,慾墜不墜,已飄散了好幾绺,貼在她的臉上更是嫵媚。
孫倩就見在他腆大的肚皮下麵,那褲襠裡蠢蠢慾動的一堆,突然,美紅用手就在那地方拿捏了一把,孫倩就放聲大笑,高義拿眼緊盯着她,美紅也對孫倩露出了笑臉。王申過來說:“不好意思了,冷落了孫老師,來來,咱倆喝一盃。”
“好啊,說出個理由來。你們那是交盃酒,跟我喝算什麼。”孫倩就放縱地對着他說。
王申說不出理由,隻是尷尬地不知所措。孫倩就舉盃上前:“別呆了,算是同事,就不能喝嗎。”
王申從不曾讓孫倩如此青睐,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緊緊貼着他,把個豐盈鼓圓的乳房都挨到了他的手肋上。就興高采烈地說:“對對對,同事之間。”
一盃不夠,又再喝一盃,一瓶酒就快見底。美紅說聲對不起,拿着手紙想上衛生間,白潔也跟着說等等她。就起來往外走,裙子底下顯得很玲瓏的兩隻小腿,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走出去。美紅知道後背一定許多眼珠子,更軟洋洋地陷着腰。腰很細,她若遊龍遊出門。
高義見着自己的老婆出了門,手心汗潮了,渾身一滴滴沁出汗來,像小蟲子癢癢地在爬。他一下子就從王申懷中將孫倩擄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孫倩也不掙紮,嘴裡叫嚷着你就不怕你老婆回來,卻也放肆地在他的懷裡扭動。
孫倩覺得屁股下麵有一根硬如鐵杆的東西在頂撞着,心裡暗笑這高校長,一大把年紀還那麼容易衝動。一隻手就在那隆起的一堆狠狠捏了一把,高義誇張地大叫着:“你是想謀財害命啊。”就還其人之身將手從孫倩的裙裾伸了進去。
孫倩是穿着網眼的絲襪的,順着大腿直到了頂端,絲襪原來卻沒襠,就一下子觸到了她的小褲衩,一條窄小的帶子,兩邊露着很多柔軟的陰毛。高義在那萎萎毛發中捋去,手指把玩着孫倩兩瓣肥厚的肉片,有些濕潤,又覺得那地方正咻咻地動,像小兒吮奶般地吮吸着。
王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們倆,盡管他的頭已疼痛慾裂,眼睛也快睜不開來,還是細眯着,從高義掀起的裙子垂涎慾滴地直盯着孫倩大腿頂端隆起的一堆,襠下的布條已讓高義的手指挑開了,能見到孫倩兩瓣肥美豐盈陰唇,以及烏黑的陰毛上麵沾霜帶露,他也想撲上去,但腳卻不聽使喚,隻能努力圓睜着眼睛,兩眼直瞪瞪地望着她,耳朵裡嗡嗡地亂響,一陣陣的輕飄飄往上浮,差點昏厥了過去。
換做別的時候,孫倩會是輕解羅棠投懷送抱,但這時候,她的心裡想的是林力,正煞費苦心地尋方百計想溜走,剛好白潔美紅兩人進了來,她就挽着高義的脖子,跟他做出狂熱般的親吻,對她們笑着說:“呵呵,搶了你倆老公,真不好意思。”
白潔知道孫倩瘋了起來總是無所顧忌,但不知美紅會怎麼的想法,畢竟她們認識不久,就趕忙說:“都別再喝了,結帳走人吧。”
孫倩歩伐蹉跎地從酒店出來,一陣清爽的涼風吹來,讓她酒也醒了幾分。見走在前麵的他們攜着已是一灘爛泥的王申,進了酒店大堂,就有意地跟他們菈開了距離,看着他們進了電梯,就在大堂上把電話找進了林力的房間,一個男人的聲音,過會,林力就接了。孫倩讓他下來,往酒店右方直行,她在那裡等着,放下電話,就出了酒店。
沿街種着小梧桐,一樹的黃葉子,就像迎春花,正開得爛漫,一棵棵小黃樹映着墨灰的牆,格外的鮮艷。葉子在樹梢,眼看着它招呀招的,一飛一個大弧線,搶在人前頭,落地還得飄多遠。有一種人,好像生下來就應該是慾望的果實,他或她也許根本不需要說一句話,或者做一個動作,甚至不需要一個眼神。但是他或她就站在那裡,散發出來的卻像匕首一樣銳利的慾望氣息。
孫倩和林力上了出租車,在司機的引導下,他們在江邊的一個賓館重開了房間。服務生拿鑰匙開了門,孫倩一進門便不由得向窗口筆直走過去。那整個的房間像暗黃的畫框,鑲着窗子裡一幅大畫。那酽酽的,滟滟的江水,直濺到了窗簾上,把簾子的邊緣都染藍了。
“好了,麻煩把門帶上。”孫倩聽見林力說話的聲音就在耳根底下,不覺震了一震,回過臉來,服務生已經出去了,林力倚着窗臺,伸出一隻手來撐在窗格子上,擋住了她的視線,隻管望着她微笑。
他的臉龐天圓地闊,鮮紅的腮頰,有着濕眉毛,水汪汪的黑眼睛裡永遠透着叁分不耐煩,那是一種在不知不覺中很強勢地把人包裹,侵蝕,繼而使人迷失的力量。一下子就撩撥起孫倩的慾望,體內殘留的酒精推波助瀾地把她的熱血燒得沸騰,她用煙波飄渺的眼睛對着他,紅艷的嘴唇嘬起微微張啟。
而這個慾望的果實是從來也不會抗拒的,作為一個果實,他願意讓你來品嘗,他會把他最甜美的部分統統交給你。
兩張口好緩慢地緊貼到了一塊,嘴唇剛剛觸到的那一瞬間,孫倩讓他很老練地舌尖拂了一下,隻一下,她就整個身體騰空了,有一點暈眩的感覺。
舌尖跟舌尖交相纏綿,也不知是在誰的口裡,林力雙手已從她的裙裾進去,像螞蟻爬行般地蠕動。另一隻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着,隔着衣服,他娴熟地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隨即,又將她的內褲連同絲襪一並卸褪,空蕩蕩的感覺讓孫倩很是舒服。她強忍着想脫掉他衣服的慾望,把自己整個交給了他。
林力自己把上衣脫了,他的肩膀寬敞,胸肌發達線條畢現,流淌着蜜一樣顔色的光彩,胸的中央有一撮稀疏的體毛,蔓延地向四週擴散,到了小腹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
他雙手從孫倩的腑下將她舉到了窗臺上,窗的外麵,瑩澈的天,沒有星,也沒有月亮,孫倩的短裙已是撩到了腰際,露着兩條潔白晶瑩的腳腿,從窗臺垂落下來,分外地顯得修長。她把兩隻手撐在背後,人後仰着,頭也後仰着,一襲長發已飄散開來,像瀑布一般垂到腦後,有一種奇異地令人不安的美。
林力搬起她的一條腿,隻是一條,讓它屈起撂在窗臺的大理石上,孫倩的下體那一處讓人魂牽魄繞的地方就暴露在他眼前,那裡毛絨絨的一片下麵,一道裂縫賞心悅目地泛着水珠,林力不禁埋下了頭,一根伸得長長的舌頭,舔舐到了那道縫兒間。
隨着他的來回拂抹,孫倩暗地長嘆起來,情慾已是熾熱膨脹,下麵那處地方如同蟲行蟻爬,騷癢難捺。他的舌尖在極力地挑逗着,沿着花瓣的上下攪動,竟將她的陰唇撩撥開來,而且,像長了眼似的一下就抵到了孫倩正在探出頭兒來的陰蒂。
那東西縮頭縮腦,逃逃閃閃,像極了害羞的新娘,避在蒙頭蓋腦的紅帕巾裡,忽而伸出頭兒,在他舌尖的壓迫中又退了下去,乘着他的舌尖忙着撥弄別的地方,它竟又探出洞來。
仿佛隻有她一個人坐在那裡,背後是空曠的藍綠色的天空,藍得一點渣子也沒有,有是有的,沉澱在底下,黑漆漆,亮閃閃,煙烘烘,鬧嚷嚷的一片,孫倩一顆心沒處着落,忽蕩忽悠標浮着,她拒絕了林力想要脫去她衣服的慾望,她的手撐在背後,壓在大埋石窗臺上,時間久了覺得發麻發痛,便坐直了身子,搓搓掌心,放縱在大笑着:“你先脫了啊。”
林力退後了幾歩,眼睛對着孫倩,像時裝模特一般,緩慢地褪着牛仔褲,孫倩的眼光追隨着他小腹那裡濃密的體毛,褲帶解開了,越往下麵越是烏黑密集,他脫掉了牛仔褲,身上僅是白色的叁角內褲,跟散布在四週的體毛黑白相間,形成了很具性感的誘惑力,孫倩的眼光裡竟有熱切的企盼,在他的內褲中隆起來了的那一大堆裡急迫尋覽。
他卻背過身去,這才菈落內褲,讓孫倩的目光停留到了他的屁股中,那兒的肌肉緊繃結實,讓她不禁想起奔馳着的駿馬,也有着這麼一個圓鼓鼓的屁股,正顛簸起伏。她隻覺得嘴乾舌燥,把已伸出口的舌尖繞唇舔磨。待他慢慢轉過身來,她的眼睛發直放亮,碩大堅挺地那一根像大蛇一樣蜷伏在錯蹤雜亂的萎草叢中,一觸即發地等待着獵物做猛然一撲。
林力把內褲踩到了腳下麵,朝着孫倩展開了雙臂,孫倩從窗臺上向他直撲過去,雙手挽到了他的脖頸,一雙大腿擴張着盤繞到了他的腰間。
他一隻手就接住了這瘋狂了的女人,一隻手扶着下體的陽具,等着孫倩下溜的身子,一經觸着她暴突肥膩的地方,就把屁股一聳,粗大的陽具一撃即中沒入她的肉洞裡。一陣充實了的快感,讓孫倩爽快無比禁不住哼了一聲,好像壓抑在胸間很久了的一口怨氣得到了渲泄。林力見她的眼光投向了床上,就雙手撈到了她屁股下麵,把如同老藤盤樹的她緊插着把弄到了床中。
一挨着床,孫倩就像砧闆上活蹦亂跳的魚,一個身子騰起躍動,努力地迎合着林力的動作。快意如同湧動的潮汐一波波一陣陣奔襲過來,此起彼伏。林力那還是稚氣的臉激動得紫紅,他的身體很大幅度誇張一般地重重壓迫着她,腰肢的伸展如同獵豹奔跑時那麼矯健,起落縱送中屁股一道美妙的弧線,讓孫倩心馳神往,她雙手抱緊着自己高張的大腿,把那一處地方毫不保留地奉獻給他。
他嗌着牙,冽着嘴,喉嚨深處粗重的喘叫着,用一種沙嘎的野豬吼聲似的聲音。在他重重的撞撃中,孫倩的下體火辣辣地膨脹,子宮深處一股淫水激射而出,引發她好一陣酥麻憨暢的快意,他的火一般光明的大眼睛緊緊地啾着她,孫倩張開她的眼睛,然後,仿佛受不住這樣的強烈的陽光似的,她又合上了它們。
孫倩的下麵一陣急劇的抽搐,高潮就像是決堤的河水一樣傾瀉而至,把她的身子衝蕩得飄搖無法自主,從胸腔中吐出的聲音衰怨淒勵。
渾身被熱汗浸得熱騰騰的林力,隻感到下麵的那一根陽具讓滾燙的液汁澆淋了一般,一個激靈讓他緊繃着的神經鬆馳一下,伴隨着突麵其來的激動,他的精液滾滾渲瀉出來。他的一手死死地摟住麵前的孫倩,而她像蛇纏住了一樣無法動彈,先是不停地驚叫,再後便被顛簸和胳膊的纏裹所要窒息,迷迷暈暈,隻剩下一絲幽幽的喘吟。
兩人緊摟着久久都沒有動彈,孫倩渾身乏力癱軟,經過一陣激越的消耗,她體內的酒精和汗水都蒸發掉了,林力毛茸茸的大腿壓在她的腿上,他身上那些無數的汗毛像太陽射出的億萬道微光一樣,熱烈而親昵地啃齧着她的全身,癢癢的讓她覺得性感有趣。
再一次親吻,舒緩而長久,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做愛之後的親吻也可以這般舒服、穩定、不急不躁,隨即慾望更加撩人地蕩漾起來。
孫倩翻騰着身子,她將頭發一撩,露出了她尖尖的臉來。腮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胭脂,一直紅到了鬓角裡去,烏濃的笑眼,笑花濺到了眼睛底下,凝成一個小酒渦。伏向了還臥着的他,用舌尖挑逗着他的乳頭,然後慢慢向下。舌尖溫熱的感覺讓他感到快要昏眩。
孫倩用舌頭成功地對他作了一次深入而全麵的認識,從他的乳房到腳趾,讓他喘息和尖叫,沒放過他身上的一滴小水珠,他的身體颀長優美,他的蛋蛋溫暧乾淨,含在嘴裡的時候可以領略到性愛賦予對方無條件的信任感。她睜大眼睛,憐愛交加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的帶着陽光色的裸體刺激着她。
孫倩能感到一股股液汁從子宮流了出來,她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後他就進入了,更加粗大、更加嚇人的陽具使她覺得微微地脹痛,也讓她覺得更加飽滿充實。
她不由得聳動屁股,腰肢動人的扭轉沉落,快感源源不斷地蔓延到了全身,快意陡然之間讓她沉迷,不禁加快了套動的速度,嘴裡叽哼着發出低沉不清的吟哦。突然,她如同電撃了一般,高高舉起雙臂手掌插進了自己的頭發裡,嘴裡含糊不清地叫嚷着我又來了。一個身子,重重地從他的身體跌落到床上。
林力一個鯉魚打挺,見她雙眼翻白,口吐白沫,他絲毫不加憐憫,屹立在床邊,雙手擴開了她的大腿,挺着陽具猛然挑刺,一刻不停地縱送抽動。
又是一輪高潮狂襲而來,而且相隔又如此的短暫,這使孫倩有點應接不遐。她強撐着支持着自己的身體,待到了覺得下麵熱脹難捺,知道他也快要射了的時候,就掙紮地仰起來,緊摟住他的脖子。
林力如同病了一般地呻吟,狠狠地朝她一抵,就沉靜下來,孫倩的下麵讓他那根東西暴脹得快要裂了一樣,就有如潮的一陣抽搐,歡歡地流淌而出,兩個人同時爬上了頂峰,隨後縱身一躍,飄浮在了雲端裡,搖晃着,升騰着。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