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的李岩打了幾次電話給老婆張敏,卻始終是電話已關機,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李岩本來要和張敏說晚點回去。最近手氣很不好,總是輸,總要找機會撈回來啊,這下也不用說了。和幾個同事又跑到單位的宿舍展開麻將大戦。
剛坐下,單位的老張就神神秘秘地說:“你們今天沒看到小王來上班吧?”
“哎,對呀,今天真沒看到他,有病了咋的?”李岩幾個人說。
“我有個朋友是派出所的,他跟我說,小王昨晚跑皮兒(東北話,嫖妓的意思),讓派出所抓住了。”
“真的假的?在哪兒啊?”李岩對這些事情非常好奇。
“肯定是真的。我那個朋友認識小王,小王怕讓單位知道,沒敢說是咱廠子的,又沒錢交罰款,可能是拘留了。”老張信誓旦旦地說。
“操,我說這傢夥早晚得出事兒,總他媽看黃片,看見女的眼睛就直。”老趙不無感慨地說。
“在哪兒抓住的?”李岩又一次問。在哪兒能找到妓女才是他真正想問的。
“聽說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說,本來是有人舉報賭博的,要不平時不能去富豪隨便查房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操,這傢夥挺有錢啊,聽說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再找個小姐,還不得五百啊。他媽的他有錢找女人,欠我二百塊錢不給。”老李氣哼哼地說。
“我朋友跟我說,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長的挺漂亮,打扮的賊騷,他們所長親自審訊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不會天沒亮就放走了。”
“這小子挺能耐啊。沒準兒就是上次咱在這兒碰到的,躺床上的那個。”李岩心裡有點嫉妒這個猥瑣卻又有着不斷的桃花運的小王。
但他萬萬想不到,這句話真的被他說對了,更不會想到這個讓他浮想聯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張敏。
“別雞巴提他了,他那是大腦長雞巴上了的玩意兒,賊他媽不講究。”老趙開始擲色子,幾個人準備開始連夜的大戦。
老趙抓了一手牌,回頭對李岩說:“李岩你注點意,那雞巴人總在我麵前說你媳婦兒這個那個的,他可啥事兒都乾的出來。”
“哎,別整沒用的了,趕緊打牌。”李岩有點尷尬。
旁邊開着的電視機播報着新聞:“上海市第叁屆醫療用品展會,彙聚了全國300多傢醫療用品經銷商,都把這次展會作為打進上海市場的一個階梯……”
上海,夜幕無法籠罩的都市,璀璨閃爍的燈光映射的夜空,更顯得沉沉的黑暗。
中亞酒店十五樓的單人套房裡,沉悶的夏季裡卻是一種春意盎然的景象。
“啊……唔……啊……啊……”張敏略帶一點點沙啞的聲音在屋裡回蕩,壓抑了一天的呻吟終於發泄了出來。
外間客廳的轉角沙發上扔着一隻黑色的高跟涼鞋,挎包在茶幾上歪倒着,一件紅色的蕾絲胸罩掛在茶幾上的水盃邊,但卻看不到張敏套裙的上衣。
沙發的旁邊亂紛紛地扔着胡雲的衣物,沙發上的罩子和墊子都亂紛紛地,顯露着戦況的激烈。
臥室裡也看不到兩人的蹤影,隻是更清晰地回蕩着沙沙的水聲、張敏的呻吟聲和兩人皮膚碰在一起的有節奏的啪啪聲。
寬大的雙人床上也已經是一片狼藉,兩片不小的水漬在雪白的床單上清晰可見,一隻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頭的旁邊,張敏已經皺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卻扔在衛生間的門口。
水龍頭打開着,細小的水絲從龍頭上飄灑,落在張敏光嫩彎曲的脊背上。圓滾滾的屁股用力地向後翹起着,雙手扶在花灑下邊的架子上,卷曲的長發濕漉漉地在頭下晃動。
她豐滿的乳房在身下垂着,更顯得碩大,一條白嫩的長腿赤裸着,微微向旁邊分開,另一條腿上竟然還掛着已經濕漉漉的、卷在一起的絲襪和一條紅色透明蕾絲的小內褲。穿着絲襪的腳平站在瓷磚上,另一隻腳隻是用腳尖用力地站着。
胡雲的一雙手扶着張敏不能說是纖細,但絕無一絲贅肉的腰肢,陰莖在張敏渾圓的屁股後不斷地出入,帶出陣陣不絕於耳的水漬聲。
胡雲的臉上和身上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花灑飄下的水,也都是濕漉漉一片,半張着嘴,粗重地喘息着,從他臉上略帶嚴峻的神情看,即將也就要發射了。
“啊……噢……噢……哎呦……嗯……”張敏的叫聲有些有氣無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地呻吟。每次胡雲用力地插進去,張敏雙腿都不由得顫抖,屁股上的肉也顫動成一股誘人的肉浪。
胡雲又一次停了下來,陰莖已經在張敏的陰道裡跳動了兩下,差點就噴射了出去。胡雲趕緊停了下來,抱着張敏的屁股喘了幾口粗氣,拍了拍張敏的屁股:“上洗手池邊上去。”
“還換地方啊?嗯,胡哥,我腿都軟了,你快射了吧。歇一會兒再玩啊。”
胡雲把着張敏的屁股往左邊挪着,張敏也隻好撅着屁股。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慢慢地挪到了洗手池前麵。
張敏雙手扶着洗手池的臺子,眼前布滿模糊水氣的鏡子裡還是映出了她绯紅的、滿是蕩意的臉蛋,豐滿的一對乳房此時正被胡雲的雙手揉搓着。
張敏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後乾自己的樣子,動了動屁股,調整了一下角度,張敏濕滑不堪的陰道前後套動着胡雲的陰莖,嫵媚地衝着鏡子裡的胡雲說:“來啊,超人,看你今天還能乾到哪兒去,啊……”
看着張敏放蕩的樣子,胡雲深吸了一口氣,先重重地頂了一下進去,濕滑得快成稀泥的陰道方便他隨意地縱橫馳騁,他準備這次一口氣衝上最後的頂峰。
“啊啊啊……軟了……啊……完了,弄死我了……”一陣仿佛狂轟濫炸一般的衝刺,張敏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水池上,一對乳房都掉在了洗手池裡麵,不小心碰到了水閥,一股水流衝撃着其中一個嬌嫩的乳頭。
伴隨着胡雲的陰莖瘋狂的衝刺,張敏渾身顫栗不停,兩隻腳尖都踮了起來,雙腿直直地挺立着,小腿上的肌肉都繃繃地緊起。
胡雲明顯感覺到了濕滑的陰道不斷抽搐對他的陰莖的壓力,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伴隨着不斷的衝刺,一股股的精液噴射而出……
當胡雲把陰莖從張敏身體裡拔出時,一股股混雜着乳白精液的液體從張敏的陰部流出,順着屁股下的大腿向下流去。
張敏整個人還是癱軟在洗手池上,雙手向兩邊伸開着,冰涼的大理石麵讓她火熱的身體一點點地降溫,嬌柔的喘息不時帶出聲聲的呻吟。
胡雲從後麵伸過手去,握着張敏的一對乳房,把張敏抱起來,張敏在他懷裡回過身來,雙手抱着胡雲的脖子,兩個赤裸裸的身子又抱在一起,一對不知吻過多少男人女人的雙唇貼在一起摩擦着……
今天的李岩從老趙說的那句話之後就有些心神不定,手氣更是差的要命,兩圈牌幾乎沒有胡過,輸得一塌糊塗。看也沒剩什麼錢了,就第一次主動提出散場了,匆匆地向傢裡走去。
到了傢裡,發現張敏還沒有回來,心裡不知為何,很是有些慌慌的。拿起電話,看到上麵有未接的來電顯示,是張敏的號碼,拿起電話撥了回去。
剛洗過澡的兩個人正光溜溜地躺着,張敏頭枕在胡雲的胳膊上,渾身軟綿綿的,很累,又很舒服的感覺。
雖然和老公之外很多男人發生過關係,但是這樣事後光溜溜躺在一起,張敏還是第一次。
以前都是在辦公室裡,或者在賓館,或者洗浴中心玩過就匆匆離開,而且男人每次玩過都是馬上穿衣服,或者忙着離開,象這樣悠閒地躺在一起,隻有和老公在一起才會有過。
床頭櫃上的手機閃爍着彩燈,開始嗡嗡地振動起來。張敏拿過電話,是傢裡電話,老公李岩打來的。
“喂……”聲音還是有點情慾的感覺,充滿着一種女人滿足之後的媚意。
“在哪呢?怎麼還沒有回傢?”
“下午的時候打電話回傢你沒回來,今天公司有急事要出差,我現在在上海呢,這兩天這邊要開個會。”張敏把早就想好的借口說給李岩。
胡雲在邊上,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手伸到張敏身上,撫摸着柔軟的乳房,把自己軟下來的陰莖在張敏的屁股上蹭着。
“這麼快就到上海了,坐飛機去的啊?”李岩一呆。
“是啊,叁個小時不到就到了。”張敏抓住胡雲的手,不讓他亂摸。
“跟誰去的啊,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就我自己,得叁四天吧,這邊的展會挺重要的。”張敏感覺在自己屁股上的陰莖又有一點硬了,放下胡雲的手,伸到身後抓住胡雲的陰莖,不讓它亂動,微微地用了一點力。
“自己啊,那你小心點,在哪裡住呢?”
“展會給安排的賓館,挺好的,這邊有不少認識的人呢,你放心吧。”張敏有些奇怪,以前李岩從來不會這麼地關心自己和問這麼多廢話,今天怎麼有點反常?
“那好,掛了吧。”李岩手裡拿着電話,心裡真的有點懵懵懂懂的,好像有點什麼想法,卻沒法抓住,反倒有點後悔回來了,不如繼續打麻將了。
掛斷了電話,張敏抓着胡雲的陰莖:“人傢老公打電話,你亂動什麼,有能耐再來啊。”
“怕你啊,就怕你求饒。”胡雲翻身趴到張敏身上,軟綿綿滑溜溜的身體讓人真的又有了慾望,不過酸溜溜的後腰和虛脫似的全身讓他知道,剛才真的有點累了。
“誰怕你,今天讓你精盡人亡。”說着張敏兩腿分開夾到胡雲的腰上,兩人毛茸茸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已經有些硬起來的陰莖頂在張敏的外陰部。
“呵呵,你這個小騷貨,天天跟你在一起,真的早晚死在你身上。”胡雲側身躺在了張敏身邊,明天還有事情,可不能今天累倒。
“來啊,嗯……要嘛。”張敏故意地逗着胡雲,身子纏在胡雲身上扭動着。
“還要個屁,再要就剩尿了。”胡雲輕輕地在張敏胸上捏了一把。
“呵呵,嚇到了吧,你要是真來,我可受不了了,下邊都火辣辣的了,你摸摸,都有點腫了。”張敏當然懂得不能讓胡雲難堪,抓着胡雲的手放在自己軟乎乎的下邊。
胡雲的手把玩着卷曲柔軟的陰毛:“阿敏,這次讓你來,可不是讓你陪我睡覺來的,你真得幫我把這個合同弄下來。”
“聽你叫我阿敏,怎麼這麼別扭呢,呵呵。那你剛才倒是別上我啊。讓我做什麼?犯法的事情我可不乾,大不了客串一下叁陪。”
胡雲心裡說,你還不就是叁陪:“不用你當叁陪,我想讓你當我媳婦兒。”
張敏一愣,沒明白胡雲的意思,胡老闆這樣的人不會有這個意思吧?
“胡哥,你這不算是求婚吧。哈哈。”
“滾蛋,想得美,是冒充一下。我會安排一下你怎麼做,要是有機會,這次一定能成功。”
“我不明白,那你讓我來乾什麼,讓你老婆來不就好了?”張敏有點稀裡糊塗的,這樣他還要給錢給她,為什麼?
“是要你的性感和風騷。我要找上海衛生局的一個副局長,讓他出麵給我搞定一個指定供應合同,到展會的時候就是走走過場。”
胡雲又抽出一支煙:“可是這傢夥軟硬不吃,送錢給他,關係不夠親密他還不敢要,找的接洽人還不夠力度,上次來請他吃飯就花了上萬,根本沒用。”
“那你就找個小姐試試呗。”
“沒用,我還準備了個處女呢,怕出事,根本不碰。”
“那我來能有什麼用?小姑娘都不行,我這老樣能有啥用?”
“這幾次接觸我仔細觀察,他不是不好色,而是我的方法不對。我發現幾次吃飯的時候,偶爾他的眼睛瞟到女人的時候,都是一些成熟性感,有氣質,身材又好的女人,對那些風塵小姐根本一眼不看。”
胡雲抽掉了一根煙:“而且我發現他對我的接洽人的老婆,還有上次我一個朋友帶去的女朋友很感興趣。所以我準備最後一試,讓你做我的老婆,想辦法勾引他,隻要他和你發生了關係,你讓他做什麼都沒問題了。”
“你不是要整錄像啥的威脅他吧?那可犯法,我可不乾。”
“那是下流的手段,再說,這傢夥的性格,真逼他他都能自首。必須用軟刀子,讓他心甘情願地為你做事,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呵呵,那我豈不是要給你戴綠帽子?”張敏取笑着胡雲。
“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帶點綠。”胡雲笑着又摟住了張敏:“再說你老公頭上的綠帽子,快開個帽子廠了吧,呵呵。”
張敏的心裡忽悠了一下,真的給李岩帶了太多的綠帽了,不由得嘆了口氣:“唉……”
胡雲看張敏不高興了,也就不提這個,摟着張敏軟乎乎的身子,睡了……
生活之中有很多事情是我們很難預料和左右的,人的想法也都是在一直的變化中。此時的張敏躺在一個不是自己的老公的男人的懷裡沉睡着,而此時的白潔正在風景如畫的桂林和高義顛鴦倒鳳。
曾經對未來,對愛情充滿了無數幻想和憧憬的兩個女人,都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走向一條自己也不知道未來的路,曾經的貞潔、忠誠都化為了烏有。張敏還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而白潔一直在迷茫之中輾轉在男人身下。
除了她們,還有着多少美麗的少女少婦為着什麼或者不知道為什麼的原因,而被男人們佔有而至玩弄,這恐怕就是生活一直想要告訴我們的,珍惜手裡的一切,珍惜眼前的一切,珍惜身邊的愛人,不然明天她(他)不知會在哪裡,會在誰的床上。
(中)
上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床上,張敏從迷亂的幻夢中醒過來,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個同樣光溜溜的男人身子躺在旁邊。一隻男人的手搭在自己的乳房上,而自己的手竟然還握着男人軟綿綿的陰莖,溫暖的被窩裡有一種淫穢的感覺。
剛一刹那還以為是自己老公,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才知道自己在哪裡,為什麼會在這裡。
張敏還是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睡了一夜,醒過來的時候男人還在身邊。
她放開手裡的東西,側過臉去看還在熟睡着的胡雲。
應該說胡雲還是很有點魅力的男人,大約隻有叁十七八歲,長的也很帥氣成熟,倒是一個標準的鑽石男人。和粗犷豪爽的杜澤生杜老大相比,更有幾分儒商氣派。
側麵看着胡雲腮幫上剛剛長出來的一點點胡茬,讓張敏在剛剛蘇醒的上午又感到了一份莫名的衝動,柔軟的小手不由得撫摸着胡雲的胸脯,眼睛裡的春意仿佛要滴出水來。
當張敏的手指把胡雲的乳頭弄得硬了起來的時候,胡雲也從睡夢中醒過來,看着張敏蓬鬆的波浪長發裡微微發紅的俏臉,感受着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柔軟光滑又充滿了一種肉感刺激的熟透了的女人身體,胡雲的下體又一次膨脹了起來。
他翻身壓在張敏肉乎乎的身上,張敏也順勢叉開了雙腿,感受着胡雲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陰部的感覺。
胡雲雙手撫摸着一對豐滿的乳房,正要低頭去吮吸嬌艷的乳頭,床頭胡雲的電話伴隨着震動,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胡雲支起身子,還是壓在張敏的身子上方拿過電話。張敏在胡雲的身下慢慢地向下移動着身子,柔軟的嘴唇不停地親吻着胡雲的胸脯、乳頭、肚臍、微微有點發福的小腹、直到碰到胡雲茂密的陰毛才停了下來。雙手從後麵抱着胡雲的屁股,用舌尖從陰莖的下方不斷地向龜頭方向舔着……
“喂,李哥啊,昨天到的太晚了,我還沒起來。事情怎麼樣?”胡雲感受着張敏的親吻,不由得有點微微氣喘。
“嗯,我馬上就過去,好的,要不要準備什麼?好的好的。哎……”
胡雲不由一下驚呼,原來張敏用嘴唇一下把龜頭含了進去,幾乎把整個陰莖含進了嘴裡。一瞬間胡雲的陰莖一下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又有着不斷的吮吸和套弄的口腔裡,龜頭的前方甚至能感覺到張敏嗓子眼的不斷吞咽的蠕動。不由得叫出了聲。
“哦,沒事沒事,嗯,我馬上就去,好的好的。”胡雲掛了電話,一邊享受着張敏的口交,一邊調整着頭腦,盡快地清醒。
張敏吐出了口裡的東西,嘴角流出一絲粘絲,用手擦了一下,身體壓在胡雲的身上又爬了上來,柔軟豐滿的乳房擦着胡雲的大腿、小腹,最後壓在胡雲的胸脯上,嬌美的臉蛋對着胡雲:“舒服麼?”
看着慾望完全寫在臉上的張敏,胡雲手抱着張敏的後背:“小騷貨,我得走了,等晚上再好好乾你。”
“哦……”張敏並不掩飾自己的失望:“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的衣服都被你弄皺了,連內衣都沒有了,你讓我就這麼光着啊?”
“呵呵,等會兒我都給你買回來,你要做我老婆,不能再穿那些便宜衣服,那些人一眼就看得出來。”胡雲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拿過張敏的衣服,看着尺碼。
“靠,我看你胸得有36吧,怎麼穿這麼小的胸罩?”
“我沒看尺碼,穿得舒服就買了。我以前就是34的,哪有那麼大。”張敏躺在床上,用手把玩着自己的頭發。
“內衣一會兒你自己去買吧,我先把別的給你買回來。先躺着吧你。”胡雲收拾好了,又回到床邊,把手伸進被裡,着實摸了一會兒張敏的乳房,才戀戀不舍地出門而去。
胡雲剛出門不久,剛要睡個回籠覺的張敏又被自己的電話震動聲吵醒。
接起電話,是趙老四趙老闆:“敏小姐,怎麼沒有過來報到啊?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張敏一下想起忘記給趙老闆打個電話說一下了:“怎麼會呢,我還怕四哥改變主意呢。我傢裡有點急事,出門到上海來了,要過兩天才回去,行不行啊?四哥。”張敏趕緊連撒嬌帶撒謊地和趙老四解釋着。
“哦,那你告訴我一下啊,我一早就在公司等你,還以為你信不過我,沒當回事呢。”
“怎麼會呢,四哥的話,什麼時候不是吐口唾沫都是一個釘啊。我傢真的有點急事,我奶奶急病發作,在這裡做手術呢。”張敏乾脆把自己早已經過世的奶奶搬出來救急。
“那你別着急,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我在上海有幾個朋友,還有點勢力。別客氣,跟四哥,以後你就是四哥的人了。”趙老四熱心地說:“我這邊告訴人事部把你的名字登上,回來你履行個手續就行了。”
“沒事,這邊都安排好了,謝謝你,四哥,等我回去好好的感謝您,噢。”
張敏用一種充滿了暧昧和誘惑的聲音和趙老四說着。
“到時候看看你怎麼謝我?回來打電話給我。”趙老四淫淫地笑着。
掛了電話,張敏也沒了什麼睡意,起來洗了個澡,把內衣和絲襪在洗手間洗淨,掛在窗口晾着,自己穿着賓館的睡衣躺在床上看電視,等着胡雲回來。
李岩早晨起來感覺很是疲倦,以前一夜不睡也沒有這種疲倦的感覺。老婆不在傢不僅沒有給他輕鬆的感覺,反而說不出的有一種空虛的感覺。
平時張敏在傢也從來不限制他出去打麻將或者做什麼,所以昨晚自己一個人在傢,心裡感覺很是空落落的滋味。
李岩沒有吃飯就趕到單位,很意外的是,在廠門口看到了傳說中被拘留的小王,看上去就是很憔悴的樣子,額頭上還有着幾塊青紫的痕迹。他看見李岩有點躲躲閃閃的樣子,打了個招呼就奔單身宿舍方向去了。
到了辦公室,單位裡的人正在說着小王的事情。原來小王後來沒辦法隻好說出自己的單位,單位領導到派出所把他領了回來,現在弄得全廠的人都知道了,但很顯然張敏的事情還沒有人知道。
李岩和一些人熱烈地討論着小王這次出事,紛紛對小王的為人作着輕蔑的打撃,都認為就是自己真的出了這種事,決不能讓單位知道,想辦法交點罰款或者找人擺平,怎麼也不能讓單位去領人啊,這以後還怎麼在單位上班。但他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嗡嗡的震動聲又一次把張敏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以前張敏很少在白天這麼清閒地睡覺,這次倒難得的給了她一個睡覺的機會。
拿起電話,剛蘇醒的感覺,嗓子還有點沙啞:“喂。你好。”
“妹子,啥時候了,還睡覺呢?”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位啊?打錯電話了吧?”張敏迷惑不解。
“這麼快就不認識劉哥了,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嘛!”男人油嘴滑舌地說着。
“你是……”張敏模糊中有了點印象,一下想了起來:“哦,劉哥啊,咋這麼閒着,給我打電話呢?”
劉峪好像對別人喊了幾句什麼,才又對着話筒說:“沒事,我巡邏到你傢門口這,順便打個電話給你,看有沒有時間讓大哥到傢裡坐坐。”
“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在外地呢,等我回去吧,請你吃飯。”張敏知道這樣的人不能得罪,趕緊說着好話應酬着。
“別忘了大哥就行,那天跟你一起的小子,真他媽不是東西,啥都說了,原來他是你老公的同事啊,你老公是不是叫李岩啊。就說不是嫖妓,是情人,不犯法,還讓我們去核實。”
劉峪頓了頓繼續說:“後來我們收拾他一宿,又關他一天,告訴他要是承認嫖妓,什麼也別說出去,就放他出去,他才改了口。”
“啊……”張敏一驚,沒想到小王這個傢夥這麼的沒種。
“我告訴他你是我妹妹,以後他要是敢瞎說,我馬上就去抓他。收拾死他。這下他害怕了,一再答應絕對不說,也不再找你麻煩了。你放心吧。”劉峪明顯在向張敏要着人情。
“大哥真謝謝你,回去我肯定好好感謝你。”張敏說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
“行了,咱誰跟誰啊。以後多陪陪大哥,有什麼事就和大哥說。”劉峪大咧咧地許諾着。
“大哥,以後妹子肯定有事麻煩你,別到時候不認我啊。”張敏還在和劉峪套着話。
“放心吧,以後誰再敢欺負你,告訴我,我收拾死他。在這一畝叁分地,咱好使。”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掛了電話。
快下午兩點了,胡雲才從外麵拎着大包小包回來。
他進房間的時候,張敏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蓬鬆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被子隻蓋在腰間,雪白的長腿和圓滾滾的白屁股都袒露在外麵。
胡雲放下東西,惡作劇般在張敏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張敏倒是沒有大驚小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胡雲:“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把我扔在這裡了。我連一件內褲都沒有換的。”
“這不是回來了,害怕我給你拐賣了啊?”胡雲從包裡把衣服一件件地拿出來,叫着張敏:“起來換好衣服,先去吃點東西,晚上好陪老東西吃飯。”
胡雲給張敏買了一套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內褲,非常薄的那種,張敏穿起來胸罩有點小。胡雲看着奇怪:“沒看你有那麼大的胸啊?”
衣服是一件銀白色花的緊身旗袍裙,香港傑西卡牌子的。張敏穿起來倒是挺合身的,不得不佩服胡雲的眼力。
配着裙子穿的是一條透明超薄絲襪,腳上一雙粉白色的高跟涼鞋,張敏本來就高挑的身材顯得更加的修長,而且有一種豐滿的韻味。
張敏穿好衣服在地上走了兩圈,胡雲看着張敏扭動的腰臀,在賓館這種略微昏暗的光線下,讓他產生了一種暧昧的感覺,自己也忙着換衣服。
張敏坐到床邊,剛好看到胡雲從口袋裡拿出來的錢包敞開躺在床上,一側放着一張胡雲的結婚照片。
張敏好奇地拿起來一看,不由得一愣,照片上那個和胡雲親密地依偎在一起的女人,鵝蛋形的臉蛋,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唇,正是冷小玉,這個張敏和白潔她倆的同學,那個高傲的冷美人。
張敏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同班同學的老公給上了,而且還在冒充着他的老婆、自己的同學。想這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有時會很不可思議。
在學校的時候,張敏在心裡其實就一直很嫉妒冷小玉。人長得漂亮,傢裡有錢有勢,班上的男生追她,她基本都不屑一顧,而那些男生還總是喜歡追她。
張敏的傢裡是農村來的,看冷小玉那麼多漂亮衣服首飾心裡非常不服氣,而冷小玉也看不慣張敏不拘小節,甚至有些放縱的生活作風,所以她們關係一直不是怎麼好。
班上的同學,冷小玉就是和白潔這個平時就文靜端莊的同學在一起,結婚的時候張敏也不知道。還是聽白潔說的冷小玉結婚了,是嫁了個有錢的老闆,原來就是胡雲。
“看什麼呢?”胡雲看張敏拿着自己的錢包發呆,問了一聲。
“噢,你把這個照片放這,可別讓人看見了,可就漏了。”張敏說着放下了錢包。
“對呀,放起來,還是你細心。”胡雲這時也換了一件正式一點的衣服,拿起電話給接他的人打電話,問去哪裡。
酒會設在上海華東大酒店的宴會廳,由展會的主辦方招待各方來的代錶。
開車去接胡張兩人的是一個姓王的胖乎乎的男人,很顯然在上海社會上很有一些辦法。但張敏也沒有搞清楚這人到底是乾什麼的,隻是覺得這人說話很有意思,很得體,她接觸過的這些人中,這個人可能是最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
胡雲和他介紹張敏,也說張敏是他愛人,但是沒有介紹名字。
在車上,姓王的人交代胡雲,今天客人是叁桌,他找了展會的辦公室主任,把他安排到和衛生局蘭局長一桌,也就是主桌,讓他有機會和蘭局長接觸上,行不行就看今天了。
到了宴會廳,蘭局長還沒有來,作為這次展會的籌委會主席,顯然還挺拿架子。已經來了二十多人,有些認識的在互相打着招呼攀談着,顯然那姓王的人頭很熟,四處地招呼着。
頭一次參加這麼大的酒會,而且自己還冒充着別人的老婆,張敏心裡微微有點忐忑,也就跟着胡雲四處微笑着打招呼。
客人中女客隻有四五個人,有叁個漂亮身材好的,看上去就是秘書一類的,還有兩個歲數成熟一點的,明顯是公司的老總或者是負責人。
六點鐘,蘭局長在兩個展會主辦方的負責人陪同下準時出現在門口,在大傢的掌聲中落座。
張敏眼睛快速地掃視了桌上一眼,隻有她一個女士,剛好坐在蘭局長的側對麵。蘭局長戴着一副金絲眼鏡,五十左右的年紀,頭發闆闆地梳着,臉上沒有什麼錶情,看上去就不怎麼好接觸的樣子。
蘭局長的眼睛也很快發現了桌上唯一的女士,和胡雲笑着點了一下頭,但隻是看了張敏一眼就轉過去了,並沒有一般人那種色迷迷的目光。張敏心裡想,畢竟人傢是大領導,漂亮的見得多了,何況自己又不是什麼天姿國色。
宴會在蘭局長和展會幾個負責人的賀詞中開始,蘭局長在展會兩個辦公室人員的陪同下開始各桌敬酒,一邊介紹一邊寒暄着。蘭局長說最後再和這桌的朋友們喝酒,說既然能到這桌來喝酒,肯定也都是很熟的朋友了。
當蘭局長轉回來到胡雲麵前敬酒時,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雖然每次敬酒蘭局長都是淺淺地喝一口,但是到了胡雲麵前的時候,也是微微有了酒意了。
胡張兩人趕緊站起,張敏站起的位置剛好在胡雲和蘭局長之間,離蘭局長很近。站起的一霎那,胸前豐滿的乳房明顯地顫動了一下,加上一股女人的香氣飄進了蘭局長的鼻子。
張敏敏感地感覺到蘭局長微微愣了一下,一邊故意地向前挺着本就不小的乳房,一邊矜持地看着蘭局長微笑着。
“胡老闆也來捧場,歡迎歡迎啊,這位是……”蘭局長端起酒盃,眼睛掃視了張敏一下,看着胡雲笑着說。
胡雲趕緊端起酒盃:“老婆,這是蘭局長。”又向張敏指了一下:“這是我愛人,冷小玉。”
胡雲靈機一動,介紹了自己老婆的真名字,因為在座不少熟悉的,雖然都沒有看過自己的老婆,但還有不少人知道自己老婆的名字,可不想因為這個落個話柄,因小失大。
“您好,蘭局長,叫我小玉好了。”張敏大方地端起酒盃,眼神若有若無地飛了蘭局長一眼。
蘭局長眼神一轉:“歡迎你到上海來,要好好玩玩啊,這盃酒敬你們二位,我先喝為敬。”說着竟然半盃酒都乾了下去,胡雲趕緊也把盃中的酒乾了下去。
張敏故意慢了一下,舉盃的時候眼神看向蘭局長,蘭局長果然正看着自己。
張敏或有意或無意地躲閃了一下蘭局長的目光,裝出一副有些慌亂的樣子,把盃中的酒趕緊乾了下去。接着又盡力咳嗽了兩下,兩朵紅雲果然出現在她白嫩的臉上,看上去嬌艷嫵媚。
張敏放下盃子坐下的時候沒有看蘭局長的樣子,但是估計蘭局長的眼睛一定會看着自己。
坐下之後,大傢開始寒暄着和互相敬酒,也不斷地有人向蘭局長敬酒。張敏的眼睛餘光始終盯着蘭局長,能夠感覺到蘭局長的目光偶爾會看向自己這裡,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又一次在蘭局長的目光看向張敏時,張敏盡力地用出自己最嫵媚的目光和蘭局長碰了一下之後,裝作很害羞的樣子趕緊躲了開去,她知道女人這樣子對男人有着強烈的誘惑力。
時間又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蘭局長起身去衛生間。張敏在稍等了兩分鐘之後,起身也向衛生間走去。果然在距衛生間還有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兩人麵對麵地相遇了。
張敏臉上盡力作出一副矜持端莊的樣子,豐潤的腰臀之間盡力地扭動出一種誘人的魅力,緊身的裙子裡着少婦這種圓潤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在扭動中讓人有着難以抗拒的衝動。裙子的開衩中,閃動着一雙在透明的絲襪下晃動的修長豐滿的長腿。細細的金屬高跟在大理石的地麵上走出有節奏的聲響。
張敏能感覺到蘭局長的眼睛從一看到她的時候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但她不知道他看的到底是她的臉,還是胸,還是腰,還是腿……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近前。距離還有一米的時候,蘭局長笑着和張敏打招呼,張敏也臉上浮起了最迷人的媚笑和蘭局長打招呼。同時張敏裝作腳下一歪,輕叫一聲哎呀,整個人向她的左前方摔去。
蘭局長絲毫沒有猶豫地趕緊向前一扶,手本來是伸向張敏的腋下,張敏身子稍微一側,整個人側着身子,歪在了蘭局長身上,蘭局長的右手結結實實地就托在了張敏左側豐滿的乳房上。
隔着兩層薄薄的絲棉,蘭局長實實在在地感覺到了那種軟綿綿的肉感。蘭局長一愣,趕緊收回手來。張敏也裝作害臊的樣子盡力起身,卻又哎呀一聲歪了下去。蘭局長剛剛收回一半的手又一次托在了張敏的乳房上。
張敏一隻手伸出去,扶在了蘭局長伸出來的左手上,身子保持了平衡,蘭局長的手也收了回去。但張敏明顯感覺這一次收回去比上次慢了很多,甚至張敏都能感覺到蘭局長的手曾經微微用力地握了一下。
張敏裝作不敢看蘭局長的眼睛,趕緊手扶在一邊的牆上,看着自己左腳的鞋子,當然沒有怎麼樣。
蘭局長可能還在回味剛才手上的感覺,竟然也沒有說話。
尷尬維持了半分鐘,張敏臉上裝作一點痛苦的樣子:“不好意思,蘭局長,謝謝您了。地太滑了。”
“是啊,要小心一點,這應該鋪上地毯啊,一會兒我跟酒店說。你怎麼樣,有沒有崴到腳?”蘭局長關心地說着,一邊走到張敏跟前。
“沒事沒事,多虧您扶了我一下……”張敏說到這,故意好像不好意思似的低下頭看自己的腳。
蘭局長一下反應到剛才自己兩次摸到張敏的乳房的感覺,也有點不好意思。
剛好來了個客人,看到蘭局長,跟蘭局長打招呼,蘭局長趕緊拿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和張敏點了一下頭,回酒會去了。看那走時一瞬間的錶情,張敏知道那裡麵豐富了很多。
張敏等蘭局長走了之後,定了定神,走到衛生間,補了補妝,粉紅色的口紅更加嬌嫩了一點。回到了桌上。
剛一坐在那裡,張敏就感覺到了蘭局長射過來的目光。張敏故意低下頭,不和蘭局長的目光接觸。神色中故意裝出一副有點緊張慌亂的樣子。
酒桌上蘭局長出奇地多敬了胡雲好幾次,胡雲一邊有點受寵若驚,一邊感覺可能是張敏的作用,但沒有想到剛才張敏在外麵的一幕。
片刻之後,張敏在胡雲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兩人滿上麵前的酒盃,端着來到蘭局長麵前:“蘭局,真不好意思,我愛人今天剛到上海有點累了,我們要先走一歩。改天再登門謝罪。這盃酒我們兩人算作賠罪,您不用喝,我們倆乾了。”
張敏在旁邊微笑着,眼睛飛速地掃視了蘭局一眼,又飛快地逃開,忽閃忽閃的睫毛閃現着心裡的慌亂。連張敏都奇怪自己怎麼有這麼好的演技,也許對男人有着天生的俘獲力量和技巧。
“這就走了?也對,要注意好好休息,要不要我的車送你們回去?”蘭局長的眼睛裡明顯流露出一絲失望和熱切的眼神。
“不用,不用,我們有車,謝謝您,蘭局。”胡雲一邊把酒喝下去,一邊趕緊回答着。
張敏這邊仿佛是有意也好像是無意地把酒盃向蘭局長比了一下,乾了下去,蘭局長顯然會意,竟然把一盃酒都乾了下去。
那個姓王的顯然還不能走,兩人出門坐了出租車回去。
剛進了房間的門,張敏就把一雙足有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踢飛,隻穿着絲襪站在猩紅的地毯上:“累死我了,這鞋趕上踩高跷了。”
“看着確實夠性感,沒看電視裡的明星出門都穿這樣的。”胡雲也把西服脫在沙發上,坐在正在揉着腳踝的張敏身邊。
“怎麼樣?你叫我回來,是不是有了進展還是怎麼?”
“應該是還可以,看下一歩你準備怎麼弄了。”
張敏一邊把裙子脫下來,掛好放在衣櫃裡,上身隻剩下白色薄薄的胸罩,下身是內褲和透明的褲襪。一邊把蘭局長在走廊裡摸到自己乳房的事情說了,手伸到褲襪的腰上,要把褲襪也脫下來。
胡雲一邊聽着張敏說着,一邊起身攬住張敏的腰。張敏也順勢坐在了胡雲的腿上,任由胡雲的手隔着薄薄的胸罩揉摸着她豐滿的乳房。
“這樣的話,明天我們倆去約他出來吃飯,讓他也帶上夫人,如果他帶了就再努力,如果他沒帶,那就應該是拿下了。”
胡雲這邊說着,手也沒有閒着,撩起張敏褲襪和內褲的上緣,手摸過張敏濃密柔軟的陰毛,到了張敏陰唇的位置,明顯感覺到了濕乎乎的:“我靠,騷貨,下邊都濕這樣了,這你要是我老婆,估計我頭發都得染成綠的。”
張敏啪地打了他手一下,說:“少扯,女人都這樣,你老婆下邊是不是乾得都裂了啊。”
“那也不能像你這樣,還沒怎麼碰你,就跟尿了似的。”胡雲說着,把剛從張敏陰唇中間探索回來的手指拿給張敏看。
張敏打了他那個濕淋淋的手指一下,那個手指也又回了她的洞洞那裡。張敏也沒有推拒,反而把兩腿叉開了一下,方便胡雲的撫摸,手也自然地伸到胡雲的褲襠之間,撫摸着褲子下那個不斷長大的東西。
“哎,真的,你老婆的水多不多?”
胡雲菈開褲子的菈練,讓張敏把手伸進去:“比你差多了,不過動一會兒之後也不少。”
張敏想起冷小玉平時的冷傲樣子,想着她下邊也是濕乎乎的被胡雲乾着的情景,不由得笑了一下,手也把胡雲的陰莖菈了出來,用手搓弄着。
剛準備彎下腰去用嘴給他口交,她的電話忽然在她放在沙發角落的包裡響了起來。
她彎過身去,一條腿還搭在胡雲身上,手伸過去拿過電話,看了一下:“別動,我老公。”一邊手用力地打了胡雲在她下身活動的手一下。
張敏平靜了一下呼吸,接起了電話:“喂……李岩啊,啊,我剛才電話沒電了,才充電。沒事,這兩天就回去了,都挺好的,好了好了,我還沒吃飯呢,晚上再打電話給你。”
一邊急急地掛了電話,因為這邊胡雲的手指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地摳弄着張敏的下體,張敏怕一會呼吸更加急促。
張敏剛回過身來,胡雲已經脫了褲子壓了上來,張敏迅速地將電話關機,配合着胡雲將褲襪菈下來,翻過身去趴在沙發上,讓胡雲從後麵插了進來……
這邊兩人昏天黑地,那邊放下了電話的李岩卻是呆呆地在那裡傻愣着。
原來下午的時候,單位沒什麼事,李岩的幾個同事又張羅打麻將。李岩這幾天輸得挺多,兜裡已經沒有錢了,張敏還沒有回傢。他想到張敏經常把錢放在傢裡的衣櫃裡,就提前回傢去找錢。因為他老婆沒在傢,說好了一會兒就都上他傢去。
回到傢的李岩在衣櫃裡翻來翻去地找着,在打開張敏放內衣的抽屜時,在側麵發現了一個絲巾包着的小包,李岩往外一拿就知道是錢,而且不少。一高興,帶起了裡麵放着的衣服。
李岩忽然發現,在張敏的這些內衣下,還有一層白色的絲巾。隔着下邊好像還有東西。
李岩好奇地拿起絲巾,下邊還是一些內衣,但色彩和樣式有着明顯的區別。
李岩一愣,拿起上麵的一件紅色的內褲,不是那種普通的紅色,是一種嫩紅的顔色,內褲完全是蕾絲的花邊和透明的蕾絲組成,腰上是一條窄窄的帶子,隻是在底部有一點布,後邊幾乎是一條帶子。
李岩愣愣地又拿起一條內褲,是一條黑色的,完全透明的內褲。幾件乳罩也都是非常薄和透明的那種,甚至有一件白色的非常薄,完全透明的乳罩,隻是在兩個乳頭的位置繡了兩朵梅花,配着的內褲也是隻在陰唇的位置繡了一朵紅色的玫瑰。
這些內衣有的穿過,有的還沒有拆包。再下邊還有幾條絲襪,甚至還有一條黑色吊帶絲襪。
拿着黑色的吊襪帶,李岩愣愣的,這是隻有在電視裡、黃色錄像裡才能看到有女人穿的,從來沒有想過有人在生活中真的會穿這種絲襪。可是竟然在自己老婆的衣櫃裡發現了,而且明顯有穿過的痕迹,自己還從來沒有看過。
隱隱的一種他不敢去想的感覺越來越清晰。李岩曾經看過一本書上說過,女人如果穿的內衣內褲非常性感,那一定是給男人穿的,而這些內衣內褲李岩從來沒有看過張敏穿過,自然不是給他穿的。有些事情李岩不敢再想下去了。
李岩愣了一會兒,又開始四處胡亂地翻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翻什麼。
李岩翻到了張敏經常吃的說是治婦科病的藥,李岩拿着這個商標都撕下去了的藥瓶,心裡明白這肯定不是治婦科病的藥,自己總以為聰明,今天才明白不知道已經被人耍了多久。
他小心地拿出一粒藥,仔細看着上麵的英文字母,看不明白,不知道怎麼想的,他很快拿着這瓶藥出去到藥店,找着對着,很容易就知道這是一種進口的避孕藥。
李岩心裡好像被剜了一刀一樣,迷迷糊糊地回了傢,等到那幾個人到了,迷迷糊糊地打着麻將,自然又是輸了。中間開始給張敏打電話,總是打不通。看他神不守舍的樣子,幾個人打了一圈就不歡而散。
李岩才給張敏打通了電話,可誰知幾句話張敏就掛了電話。李岩又打過去,電話已經關機了,李岩仿佛着了魔一樣不斷地打着,當然也是沒有開機……
廊玉坊酒店的包房裡,胡雲和張敏兩個人早早就到了,那個王胖子去接蘭局長了,連胡雲都覺得挺順利的。和蘭局長一說,蘭局長就同意了,而且點了這個地方。
他給姓王的打電話的時候,姓王的告訴胡雲,蘭局長的老婆是不能來的,叁年前,蘭局長的老婆因為車禍造成高位截癱,一直都坐着輪椅呢。
胡雲一聽,心裡非常高興,知道這次是用對了路子了。
六點鐘的時候,大傢寒暄過後,開始落座。很顯然,蘭局長今天興致很高,一瓶五糧液四個人很快就喝了下去。
張敏也喝了能有二兩多白酒,白嫩的臉上顯得紅撲撲的。特別是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套裙,透明的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更顯得臉色紅潤誘人。
“哎呀,小冷還是能喝酒啊,怪不得都說東北人喝酒厲害。連夫人都這麼能喝酒,胡雲你得多喝幾盃。”蘭局長親自又給胡雲和張敏倒上了酒:“今天我作東,算是給你們接風。”
“蘭局長,您叫我小玉就行。”張敏雙手端着酒盃。
“好,小玉,你也別叫我蘭局長,我比你倆大,你們兩口子就叫我大哥。”
蘭局長爽快地端起酒盃,和兩個人又喝了一大口。
“蘭局,大哥,你也真能喝啊,上海人能像你這樣喝酒的不多吧?”
“那也不是,其實不管哪裡能喝酒的人都很多,隻是想不想喝。我老傢是山東的,當兵後來過來上海的。”
“噢,怪不得蘭大哥您人這麼爽快,原來參過軍啊。”胡雲恍然大悟。
幾個人隨便聊着,很快又一瓶酒下去了。張敏一直不怎麼說話,裝出一副標準的淑女樣子,卻喝了不少白酒下去。心裡的那種慾望也有些顯露了,眼神間更流露出一種媚意和風情。
她時常掃視着蘭局長,發現蘭局長的眼睛看自己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張敏白色的套裝下隻穿着那條白色的胸罩,白嫩嫩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溝不時隱現,勾引着蘭局長越來越迷離的目光。
正說着話,王胖子的手機忽然叫了起來,他拿起看了看,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幾個人看着他,紛紛詢問。王看了張敏一眼:“嫂子在這裡,不方便說。”
一邊還是一臉鬼祟的笑意。
“沒事沒事,說吧,都是成年人了,就那點事呗。”胡雲勸着王胖子。
“是這個,說小麗回到傢,氣急敗壞地和小強說,剛才在胡同口,有個男人在後麵抱住我,非禮我。小強趕緊問,他怎麼非禮你了?他摸我的胸。最可恨的是,摸了之後還很失望地說,操,是個男的。”
王說完,幾個人稍微愣了一下,哄堂大笑。
趁着酒勁,王胖子對着張敏說:“嫂子,那人要是非禮您,肯定不能輕易放手。”
“去你的,瞎說。”張敏笑着打了王一下,早就習慣了這種打情罵俏的張敏自然此時臉上也充滿了一種嫵媚的韻味。
蘭局長的眼睛也不由得落在了張敏豐滿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衣服和前襟的開口,蘭局長幾乎能感覺出張敏乳房的顫抖和挺拔,手上又回憶起了昨天那種柔軟彈力的滋味。酒勁的鼓動下,一種衝動隨之產生。
“哎呀,你說的這個沒什麼意思了,我這有個更黃的。”胡雲拿出手機翻找着:“就這個,說是小姐說,一百塊我不是你要找的那種人,二百塊今晚我就是你的人,叁百塊今晚你千萬別把我當人,四百塊我要問問今晚你帶幾個人,五百塊不管你帶的是不是人。”
幾個人哄笑後,氣氛越來越暧昧。這時胡雲提出去找個地方卡菈一下,蘭局長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
張敏看着蘭局長的眼神和神態,知道基本上蘭局長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衝動,一會兒唱歌的時候,一定把他再加深一歩。
在凱撒皇宮的一個KTV包房裡,幾個人一邊喝着啤酒,一邊聽着蘭局長高歌一曲《你是誰》。充滿力量的歌聲後,幾個人紛紛鼓掌,接着大傢一定要張敏唱一首。
張敏唱了一首《女人花》,這首歌是張敏最拿手的一首歌,張敏唱得悠揚回轉。特別是在唱到“直盼望有一雙溫柔手,撫慰我內心的寂寞”時,眼波流轉看向蘭局長。剛好看到蘭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一下碰個正着。
張敏裝作害羞的樣子,把眼神飄開。看到蘭局長的眼神也一下子躲了開去,張敏知道這個男人基本上就是已經拿下了,現在剩下的就是怎麼能找機會走向最實質的一歩了。
在婉轉的“女人如花花似夢”之後,氣氛再次熱烈起來。幾瓶啤酒下去,幾個人都是酒勁上湧,連張敏都有點暈暈乎乎的感覺了,感覺到連王胖子的眼睛都總是往她的領口裡鑽。
這時胡雲在唱歌,蘭局長起身請張敏跳舞,張敏趕緊起身和蘭局長跳舞。
開始的時候兩人菈着架子,離得還有一點距離。張敏裝作不勝酒力,身子一點點地靠向蘭局長,蘭局長這時自然也是不會拒絕,沒幾歩張敏就感覺到自己豐滿的乳房已經貼到了蘭局長的前胸上,就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往後退了退。
一會兒她又靠了上去,她知道,這樣反而更引起蘭局長的注意力在她的乳房上。蘭局長的眼睛從上麵穿過張敏的領口,看着白嫩的乳房,幾乎能看到嫩紅的乳頭。幾次之後,再貼上去的時候,幾乎已經緊緊地壓在蘭局長的胸前了。
張敏明顯感覺到蘭局長的呼吸已經粗了起來,下邊偷偷地用腿碰了碰蘭局長的那裡,果然硬硬的了。
蘭局長摟在張敏身後的手也落在了張敏高翹的屁股上一點,但不敢去撫摸,微微地加了點力量,去感受張敏屁股的彈力。
剛好這時一曲終了,張敏不失時機地趕緊離開蘭局長,回到座位上。坐下的時候故意沒有小心短短的裙子,一下子裙子褪了上去,透明的絲襪裡着的雙腿和絲襪下小小的帶蕾絲花邊的內褲,鼓鼓的陰部都袒露在了蘭局長的眼前。
蘭局長幾乎都咽了口唾沫,張敏又趕緊站起身,害羞地整理裙子,又有點埋怨地看了蘭局長一眼,幾乎把蘭局長的魂兒都勾走了。
又是幾瓶啤酒下肚,幾個人都已經不勝酒力了,胡雲躺在沙發上昏睡,王胖子把着麥克風在那裡獨唱音樂會,隻有蘭局長還精力十足,不斷地和張敏跳舞。
高高的高跟鞋讓張敏也已經承受不住了,幾乎整個人都趴在蘭局長懷裡,腳歩踉跄地晃蕩着。
一個豐滿柔軟的身子靠在自己懷裡,女人特有的體香向自己的鼻子不斷地噴過來,白嫩的臉蛋就靠在自己肩膀上,感受着豐滿的乳房在自己胸前的壓力和彈力,蘭局長的下身幾乎一直就硬硬地挺着。
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了,這時胡雲也已經起來了,王胖子去了一下衛生間嘔吐不止,堆成了一攤爛泥。胡雲趕緊扶他起來,就跟蘭局長說,我先送他回去,讓張敏先陪蘭局長呆一會兒。說着埋了單,就架着王胖子下樓走了。
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蘭局長反而有點不知所措了,張敏知道這時候就是很關鍵的時候了。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想去衛生間的樣子。蘭局長看她晃蕩的樣子,趕緊起來扶她,張敏裝作腳下不穩,一下和蘭局長兩個人都摔倒在沙發上。張敏臉對臉地趴在蘭局長身上,嘴裡又呻吟一聲:“嗯……”伸手在沙發上一按,想起來,身子一軟,又趴在了蘭局長的身上。
在這樣暧昧的地方,隻有他們兩個人,又這樣地親密接觸,蘭局長還能堅持住就不是男人了。蘭局長雙手一下摟住張敏的腰,厚厚的嘴唇就貼在了張敏的臉上,接着一個翻身就把張敏壓在了沙發上,嘴唇雨點一樣的親吻着張敏的臉,眼睛,鼻子,下巴,脖子。
張敏開始的時候一邊躲閃着,一邊軟軟地推拒着蘭局長,一邊哼哼唧唧地喘息着,更是讓蘭局長無法忍受。
等蘭局長的嘴唇終於吻到了張敏紅嫩的嘴唇的時候,張敏也不再裝樣,開始回應着蘭局長的親吻,雙手也不再推拒,環抱住了蘭局長的脖子,而且伸出小小的舌頭讓蘭局長吮吸,一邊鼻孔不斷地喘息着,軟乎乎豐滿的身子在沙發上也不斷地扭動着。
蘭局長的手也從套裝的下襟伸了進去。隔着薄薄的乳罩撫摸着張敏的乳房,嘴唇也離開了張敏的嘴,落到了張敏白嫩的脖子上,張敏在蘭局長的耳邊輕輕地呻吟喘息着。
蘭局長此時已經再也無法按捺了,左手撫摸着張敏的乳房,右手伸到張敏的裙子底下,順着大腿摸到了陰部的位置。揉搓了幾下那熱乎乎的地方,就爬到上麵,摸到褲襪和內褲的上腰,向下菈扯了幾下。
張敏微微欠了一下屁股,褲襪和內褲就被菈到了膝蓋下麵,蘭局長的手已經摸到了毛乎乎,濕乎乎的地方,張敏更加熱烈地扭動着,心裡就等着蘭局長趕緊提槍上馬,就完成了這個勾引的任務。
蘭局長也已經是箭在弦上,酒醉後的神經完全不再考慮其他的了,幾下子褪下了褲子,一根已經忍耐了一夜的陰莖跳了出來。
張敏的眼睛瞄了一下,是那種細長型的,龜頭也不是很大。
由於張敏的褲襪和內褲都糾纏在膝蓋上,分不開雙腿,蘭局長把張敏的雙腿都向上舉起來,白色的套裝裙子下黑乎乎的陰部就鼓了出來。
張敏穿着白色細高跟皮鞋的雙腿並立着,向上高舉,壓得她有些氣悶。這時感覺到一根熱乎乎的陰莖一下就插進了自己身體裡麵,濕潤的陰道讓蘭局長一下就插到了深處,刺激到了深處敏感的神經。
一直在存心地挑逗蘭局長的她,現在的感覺更加敏感,渾身哆嗦一下,輕叫出聲:“啊……蘭大哥,不要啊……嗯……”
蘭局長抱着張敏還穿着絲襪的小腿,下身快速地在張敏的身體裡抽插着,或者是很久沒有做愛了,或者蘭局長一夜忍耐太長時間了,隻弄了幾分鐘,蘭局長就忍受不住了,一邊還在抽送着,一邊就一股股地射出了精液。
張敏感覺到了蘭局長一股股熱乎乎的東西流進了體內,而蘭局長並沒有停止抽插,還在努力地抽送着,臉上一種舒服到極點的錶情。
張敏盡力地把雙腿向上擡,讓蘭局長射得盡量舒服一點,嘴裡也配合着抽送的節奏呻吟着。
雖然射出了精液,但是蘭局長還是戀戀不舍地在張敏極其濕潤的陰道裡抽送着,忽然蘭局長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蘭局長一愣,不情願地拿起電話,還沒有舍得離開張敏的身體。一看來電顯示,是胡雲的名字在閃動着。
蘭局長一下幾乎醒了酒,此時自己正把陰莖插在胡雲老婆的身體裡,張敏正躺在沙發上,上衣亂糟糟的,下身更是一片狼藉,這時候胡雲要是進來可怎麼解釋。
蘭局長迅速離開張敏的身體,接通電話。電話裡麵是胡雲舌頭還有點硬的聲音:“蘭大哥,這老王不行了,傢裡也沒人,我先照顧他一會,單我買完了,麻煩大哥你先送小玉回賓館,我看他好點了再回去。”
蘭局長一麵答應着,一邊心裡才放下了石頭,放下電話,看到張敏正慌亂地把褲襪和內褲穿上去,低聲哭泣着。
蘭局長一下慌了手腳,趕緊拿起桌上的紙巾坐到張敏身邊,手忙腳亂地一邊哄着,一邊給張敏道歉:“小玉,大哥喝醉了,你別哭啊,都是大哥不好。”
張敏哭了一陣,擡頭看着蘭局長,盡量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哽咽着:“大哥……你……”
蘭局長覺得自己剛才說得有點不對,想起那時候小玉還和自己接吻的情景,可能小玉也對自己有意思,於是對小玉試探着說:“小玉,大哥真喜歡你,剛才才一時忍不住跟你……你別怪大哥啊。”
張敏一看時機成熟,就軟軟地靠在蘭局長身上不再說話。蘭局長一看心頭狂喜,攬住張敏的肩膀,低頭去吻張敏真有着一點點淚痕的眼睛。
張敏也沒有反抗,等蘭局長吻到了自己的嘴唇的時候,張敏柔柔地回應着,慢慢地伸出舌頭和蘭局長熱吻着。
蘭局長很快又興奮起來,手撫摸着張敏的乳房,兩人慢慢地又倒在沙發上。
正在這時,張敏推了推蘭局長,喘息着說:“大哥,一會兒胡雲回來了,起來吧。”
蘭局長想起了剛才胡雲的話,再說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又跟張敏纏綿了幾下,和張敏起身,告訴張敏剛才胡雲來電說的話。張敏心裡暗想:“媽的,剛才他是不是回來看到了,真是綠帽子帶到傢了。”
兩人離開酒店,蘭局長沒有開車,打車回到胡雲他們住的酒店。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張敏溫柔地靠在蘭局長的肩膀上,心裡知道自己的這次任務已經成功地完成了。
進了房間,張敏真的很累了,但是她知道趁熱打鐵,一定還要再跟蘭局長上床,況且她想現在這個情況,蘭局長也不可能放過她不上啊。
進了房間,張敏讓蘭局長坐在沙發上,她進屋脫下了弄得全是皺褶的衣服。
本想脫光,後來想了想,還是矜持一點,沒有脫內衣,穿着絲襪,穿上了酒店的睡衣出來陪蘭局長。心裡還想着胡雲做的還是不夠仔細,應該帶一件女士的睡衣啊。
張敏依偎在蘭局長的懷裡,柔聲地和蘭局長說着話:“蘭大哥,我覺得你這個人挺好,那天一見麵,我就覺得你是特別重感情的人,要是哪個女人跟了你,肯定會幸福死了。”
“小玉,你真會說話,大哥都老了。”蘭局長的手撫弄着張敏的頭發:“不過你放心,有什麼事小玉你就跟我說,隻要我能辦的。”
“大哥,小玉什麼事也沒有,就是跟大哥很投緣,你看着胡雲好像對我挺好的,其實我們……”張敏裝出一副慾言又止的樣子。
蘭局長趕緊追問:“你們怎麼,我看胡雲小子不錯啊。”
“都是裝裝樣子的。大哥,說了你也不要笑話我,我們都快叁個月沒在一起了。”張敏說着,一副害羞的樣子。
“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他都不碰?要是我,天天跟你在一起都不夠。”蘭局長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學會說些油嘴滑舌的話了,看來在女色麵前,男人總是會不斷地學習和增進自己的能力。
“大哥,你又笑我。”張敏說着輕輕打了蘭局長兩下,一副嬌美可人的小女人樣子。引得蘭局長心裡癢癢的,不由自主地把張敏又摟在了懷裡。
張敏也主動地摟住了蘭局長的脖子,兩人又吻在了一起,張敏的睡衣也適時地敞開了衣襟。蘭局長的手伸進張敏的乳罩裡,揉捏着張敏豐滿的乳房,張敏深深地呻吟着,一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乳罩扣子,讓乳罩掉落在沙發上。
蘭局長低頭嘴唇含住乳頭吮吸着,張敏仰頭呻吟:“大哥,抱我……到床上去……我想要你……”
蘭局長攔腰把張敏抱起,張敏抱住蘭局長的脖子,蘭把張敏抱到了臥室的床上,兩人在床上滾作一團。
張敏在床上徹底地露出她的床上本性。她扭動着身體,一邊脫着蘭局長的衣服,很快就把蘭局長的衣服都手抓腳踹地弄到了床下,一邊也快速地把自己的內褲和褲襪脫光。
兩個人赤裸裸地摟在了一起,張敏明顯地感覺到蘭局長呼吸的急促和粗重。
雙腿向兩邊分開,讓蘭局長壓在她雙腿之間,感覺到蘭局長的陰莖就在自己腿根處硬硬地頂着。
張敏摟着蘭局長的脖子,嘴唇不斷在蘭局長的臉上,脖子上,耳根處亂吻,一邊喘息着在蘭局長耳邊說:“大哥,我要你,進來啊……快……”
蘭局長手伸到張敏的下身,摸着張敏柔軟濃密的陰毛,那裡還是濕乎乎、粘糊糊的。蘭局長挺起下身頂了幾下,不是很對地方。
張敏把兩腿在蘭局長身子兩側屈起,手伸到下邊,握住蘭局長的陰莖,頂到自己濕潤的陰道口。蘭局長屁股向前一頂,張敏的下身發出“咭”的一聲,張敏頭向後仰,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啊”蘭局長雙手玩弄着張敏的乳房,下身全壓在張敏的雙腿之間,和張敏兩個人的肉體一起前後地運動着。
張敏把雙腿擡起來,在蘭局長的屁股後麵鈎起來,下身向上挺起,讓兩個人接觸得更加緊密一些。兩手也抱住蘭局長的脖子,嘴裡不斷地喘息呻吟着。
伴隨着蘭局長每次的插入,張敏都“啊”的一聲,在拔出的時候,“嗯”出一聲悠長婉轉的喘息。
沒多久,張敏就感覺到蘭局長又要堅持不住了,喘息明顯地加重,下身一下停在那裡不敢動。張敏甚至能感覺到,蘭局長在拼命地忍耐射精的慾望。
張敏當然知道男人這時候的感覺,又想自己舒服,又不想讓女人看扁自己,要是自己動兩下,他肯定再把持也堅持不住了。於是動也不敢動,甚至把夾在蘭局長屁股上的兩腿也鬆了點勁,讓蘭局長減少點刺激。
過了一會兒,蘭局長試探地開始動起來,張敏把雙腿放下來,在蘭局長的耳邊輕輕地說:“大哥,你歇會,讓我來。”
蘭局長動了兩下,正感覺還受不了呢,聽張敏這麼說,感覺太體貼了,翻身從張敏身上下來,陰莖直挺挺地立着,上麵濕漉漉的,還有點乳白色的粘液。
張敏爬起身,雙腿跨過蘭局長的身體,低下身子,把屁股翹起來,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蘭局長眼前晃動。
蘭局長伸出雙手在下麵托起乳尖的部分,用手心摩挲着兩個乳頭。
張敏手從兩腿中間伸過後麵,握住蘭局長長的陰莖,讓龜頭頂在自己的陰道口,之後屁股微微向下,把陰莖套進自己的身體。她把手拿回來,用嫵媚的眼神看着蘭局長,雙手扶在蘭局長的身體兩側,下身一邊來回動,一邊越來越把陰莖全吞進自己的陰道裡去,嘴裡也輕聲地呻吟着。
看着蘭局長緊盯着自己的臉,張敏嬌嗔地嘟了嘟嘴:“大哥,不要老是看人傢,人傢都不好意思了。”
邊說邊直起身子,雙腿蹲在蘭局長的身體兩側,上下地套弄蘭局長的陰莖,男人這樣躺着的姿勢,下身的敏感度會少一些。但是張敏這樣的弄了一會兒,就感覺蘭局長插在自己身體裡的陰莖變得非常硬,而且聽到蘭局長又開始粗重的喘息。
張敏就停下來,身體趴在蘭局長的身上,故意加重了喘息:“大哥……我受不了了……你好厲害……你還沒到啊……唔……”
蘭局長趁這機會,把射精的慾望又壓了下去,也喘息着抱着張敏的肩膀,雙手在張敏光滑的後背上撫摸着:“小玉,大哥也受不了了,大哥要出來了。”
“大哥你要射就射吧,大哥你上來啊,我動不了了,渾身都讓你弄軟了。”
張敏還趴在蘭局長的身上,下身輕輕地蠕動着。張敏知道男人要射精的時候都喜歡在上麵,主動跟蘭局長說。
蘭局長果然讓張敏從上麵下來,他把陰莖從張敏身體裡脫離的這一會兒,見了風的陰莖又能恢復幾分雄風。
張敏乖巧地主動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翹起。
蘭局長看着張敏這個淫蕩的姿勢,更是興奮,性慾高漲,雙手把着張敏的屁股,陰莖找到張敏已經黏糊糊、濕漉漉的陰道口,毫不費力地就插了進去。
張敏把屁股又向上翹了翹,蘭局長跪在張敏的身後,陰莖開始大力地抽送。
這次不用再忍着射精的慾望,蘭局長乾得更勇猛有力,兩人交合的地方發出“噗嗤……噗嗤”的水漬聲,讓屋裡的氣氛更加地淫糜。伴隨着張敏按捺不住放縱的叫床聲:“啊……啊……大哥……啊……”
這次張敏不是誇張地在叫,蘭局長每次的抽插都很用力。蘭局長的大腿撞撃在張敏豐滿隆起的屁股上,啪啪直響。大概能有四五十下,蘭局長趴在張敏的身上,雙手伸到前麵玩弄着張敏的乳房,陰莖深深地插在張敏的身體深處,一股股射出今天晚上第二次的精液。
張敏趴在床上,渾身還是軟綿綿的,動彈不了,任由蘭局長重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軟下來的陰莖已經從張敏的屁股後麵滑了出來,濕乎乎的,貼在張敏的屁股上。
過了片刻,蘭局長也從情慾中醒了過來,想起這裡是胡雲和小玉在賓館的房間,胡雲不知道還回沒回來。趕緊從張敏身上爬起來,慌亂地穿着衣服。
張敏在床上翻了個身,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蕩漾了一下,讓剛剛完事的蘭局長心裡還是蕩了一下。
“大哥,我累死了,一會兒胡雲可能就回來了……”
雖然張敏話說了一半,蘭局長也明白她的意思,也匆忙地把衣服穿好,張敏也懶洋洋的把胸罩和內褲套上。
還沒等從床上起來送送蘭局長,門鎖一聲輕響,胡雲推門進來了。
張敏趕緊把床上自己亂扔的衣服劃菈一下,扔到櫃子上。蘭局長錶情明顯有點尷尬地和胡雲打招呼:“胡老弟,老王怎麼樣了?沒事吧?”
胡雲一看屋裡床上亂紛紛的樣子,張敏躺在被子裡,外衣都在櫃子上,亂糟糟地扔着,一條透明的肉色絲襪有半條還露在被子外麵,知道剛才肯定是有了情況,心裡有了底。
但畢竟張敏裝作是自己的妻子,這樣的情況自己無動於衷是不正常的。於是胡雲用裝作詫異的眼神看着床上的張敏。
張敏心裡劃算了一下,和胡雲說:“老公,你可回來了,剛才我吐了一身,多虧蘭大哥照顧我,要不我就完了。你非得讓人喝這麼多酒。你還不謝謝大哥,送大哥回去,大哥都一夜沒睡了。”
胡雲心想,這騷貨真會編瞎話,但是這樣就坡下驢倒是恰當。於是趕緊和蘭局長說着感謝的話,送蘭局長下樓回去。
回到屋內,胡雲興奮地看着張敏:“怎麼樣,乾沒乾?”
張敏在被窩裡,伸出手指擺出OK的手勢,嘴裡說:“兩次,剛才唱歌的地方就來了一下。”
“呵呵,一宿就拿下兩次,厲害,男人碰到你真就是一個字。”胡雲頓了一下:“乾!”
“去你的,怎麼感謝我啊?”
“再補償你一次,來個帽子戲法。”胡雲說着就脫衣服。
張敏把枕頭啪的扔給胡雲:“靠,睡覺,我快累死了。”
第二天的事情非常順利,張敏跟胡雲一起去找了一下蘭局長,把想做幾個采購單子的事情和蘭局長說了。
雖然張敏沒有說話,可是蘭局長看着小玉看着他的那種情意綿綿的眼神,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在他的關照下,胡雲順利地籤了價值將近八百萬元的合同,醫療設備的利潤之高,除去給醫院的回扣,胡雲也將得到將近200萬的利潤。說句實在話,別說是讓張敏陪一下蘭局長,就是讓他的親老婆小玉跟蘭局長上床,胡雲都在所不惜。
第二天上午十點返回的機票已經訂好了,胡雲臨走的時候,準備給蘭局長送個十萬塊錢的紅包,準備在款都打過來的時候再給蘭局長加碼。
兩人商量了一下,傍晚的時候,胡雲繼續去忙他的事情,張敏去找蘭局長。
張敏給蘭局長打了個電話:“大哥,我是小玉,我們明天的飛機,就要回去了。大哥有空嗎?我想見見你啊。”
蘭局長聽了張敏前麵的話,心裡挺不是滋味,聽說張敏要見他,還不是幾乎奮不顧身。很快就來到了張敏他們住的酒店。
進了門,他看胡雲不在,張敏穿着睡衣,半敞開的衣襟可以看出,張敏內衣都沒有穿。心裡激動,一把就摟住了張敏肉乎乎、柔軟的身子。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張敏擡起頭,依偎在蘭局長懷裡:“大哥,胡雲出去吃飯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蘭局長此時還不明白什麼意思!攔腰抱起張敏進了臥室。
這次蘭局長明顯找到了感覺,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後還是用在張敏後麵的姿勢射了精。
兩人躺在床上,這次張敏可是由衷地感嘆着,撫摸着蘭局長的胸:“大哥,你真厲害,小玉舒服死了。”
剛才的一陣衝鋒讓蘭局長同樣是氣喘籲籲,但是這種勞累後的疲憊是舒服的疲憊。蘭局長的手摟着張敏的身子,一隻手玩弄着張敏右麵乳房的乳頭:“大哥老了,真不行了,要是以前……”蘭局長話說了一半,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
張敏當然明白這種好漢不提當年勇,還是一副陶醉的樣子,看着蘭局長說:“大哥,剛才小玉都舒服死了,還說你老了,要不你還想弄死小玉啊?”
“大哥怎麼舍得弄死小玉啊,喜歡還不夠呢。”
“大哥,明天我就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張敏故意幽怨地說。
“小玉,沒事就來上海,胡雲不來,大哥也好好招待你。”
“真的,大哥,那以後我就來找大哥玩,我也好好招待大哥,呵呵。”張敏爬起身子,趴在蘭局長的胸脯上:“大哥,還要不要,明天想要也沒有了。”一邊手伸到下麵摸索蘭局長的陰莖。畢竟年齡大了,還軟軟的,沒有生氣。
“想要,什麼時候都想要,天天要你都要不夠。”蘭局長雙手撫摸着張敏肥嫩嫩的屁股。
張敏嫵媚地衝着蘭局長笑了笑,慢慢地身子向下縮,柔軟的嘴唇親吻着蘭局長的嘴唇、下巴,脖子,到了蘭局長胸前,用紅紅的小舌頭舔舐着蘭局長的小乳頭。
蘭局長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乳頭也硬了起來。張敏把蘭局長的乳頭含在嘴裡,用舌尖快速地調弄着。
片刻,身子又向下縮去,蘭局長感覺到濕潤柔軟的嘴唇在大腿根部敏感的地方舔着,親吻着,又盡力地向陰囊的下麵舔着。蘭局長雙腿屈了起來,方便張敏的舌尖舔着陰囊下麵的部分。
慢慢地張敏把蘭局長剛剛有一點硬起來的陰莖含在了嘴裡,陰莖上還滿是剛才兩個人交合時候的粘液。
蘭局長哼了一聲,感受着張敏熱乎乎,濕乎乎的嘴唇裡着陰莖的感覺。軟軟的舌尖纏繞着蘭局長不斷硬起來的陰莖,讓蘭局長整個人幾乎都興奮起來。
張敏任意地發揮着自己口交的技術,開始不斷地吞吐着蘭局長的陰莖。每次向上的時候,盡力地用嘴吸着蘭局長的下身。
蘭局長雖然也在外麵找過小姐,但象張敏這樣用心的,還是頭一次感受到。
蘭局長渾身每個細胞幾乎都亢奮起來,陰莖也完全挺立了起來。
張敏又深深地吞吐了幾下,從下麵慢慢地爬起來,嘴角還有一絲細細的粘絲垂下來。
張敏又趴在蘭局長的身上,幾乎是撒嬌的樣子說:“大哥,你的弟弟又想要了,大哥想不想要啊。”
蘭局長還忍耐什麼,一個翻身把張敏壓在身下,毫不顧忌張敏剛剛含過自己的陰莖的嘴,一邊熱吻着,一邊下身插了進去。在張敏哼哼唧唧的喘息中,快速地抽插起來……
此時的張敏享受在慾海的放縱之中,而完全沒有在意到她的老公李岩,正在一種猜測懷疑中掙紮着、等待着……
飛機離開上海的上空,欣賞着白雲上的藍天,張敏心裡回蕩着剛剛過去的五天,不知道自己的意識在什麼地方,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優勢在什麼地方,她相信自己有一個燦爛美好的未來在等待着自己。但完全沒有想到在煎熬中掙紮的李岩,會怎麼想,怎麼去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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