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少林組織的屠獅大會虎頭蛇尾,趙志敬突然出現鎮壓全場,並告知天下屠龍刀就在他手中,讓大部分因為屠龍刀而針對謝遜的人偃旗息鼓。
後來慕容博與蕭遠山出來攪局,又引出了化身作掃地僧的李滄海。
一番擾攘後,慕容博與慕容復父子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大燕的血脈,一時間失落無比,也沒了繼續爭雄的心思了,黯然下了嵩山,不知所蹤。
蕭遠山則跟隨着蕭峰以及燕雲十八騎返回遼國。
恢復了女兒身的李滄海則被姐姐李秋水菈着,無處可去的她隻怕未來一段時間會隨着姐姐一起行動。
丐幫在陳友諒、徐長老、全冠清等人被趙志敬撃斃後,臨時推選出長老魯有腳當暫代幫主,算是把劇情繞回了原着。
然後趙志敬單槍匹馬的撃破少林叁渡的伏魔金剛圈陣法,救出謝遜,少林屠獅大會就這樣落幕。
張無忌雖然想救出義父,但知道此時此刻自己也做不了什麼,謝遜囚於龍虎山總比在少林寺好,自己還能去探望一二或是時機成熟時懇請全真教放人。
一身紅袍的嶽不群帶着鮮於通、公孫止、左冷禅等人離開了少林寺,往處於嵩山另一側的嵩山派趕去。少林的屠獅大會本是他揚威的大好機會,卻沒想到趙志敬玩了一次王者歸來,挾帶着殺鐵木真的餘威,讓所有人成為了他的配角。
嶽不群殺了穆人清與風清揚,怕事情敗露,根本不敢逗留,趁着趙志敬闖伏魔金剛圈時就帶隊離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左冷禅敗在他手下,更被下毒控制住,不敢反抗。嵩山派便成了五嶽劍派盟主的臨時駐地。
嵩山派內一處偏僻的廂房,一個麵色蒼白的年輕男子正無力的躺在床上,氣息微弱,正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令狐衝。
他為了救被嶽不群囚禁的嶽靈珊,結果手腳經脈都被嶽不群挑斷,在逼問出獨孤九劍口訣後,更是被化功藥物化去了全身內力,現時根本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
此時,房門被推開,一個少婦裝扮的白衣美女走進來,手上捧着食盒。
她雖然是已婚裝扮,但眉宇間卻充滿青澀之態,身子苗條,並沒婦人之妖娆,倒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
正是嶽靈珊。
她一看見令狐衝衰弱的模樣,眼圈兒不禁一紅,但馬上忍住眼淚,走到床邊,柔聲道:“大師兄,今天覺得怎麼樣?好點了麼?”令狐衝縱然是這般慘狀,但還是強笑道:“師妹,你不必天天過來的……我……我沒事。”嶽靈珊低下頭來,低聲道:“大師兄,我炖了湯,你趁熱喝吧。”說罷,便把令狐衝扶起,喂他喝湯。
令狐衝嘆道:“你……你自己也沒有好利索,這樣太操勞了……”嶽靈珊的淚水突然流下,哭道:“是……是我們對不起你,若不是為了救我,你又怎麼會這樣……嗚嗚……爹爹……爹爹都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樣……嗚嗚……”令狐衝連忙道:“別哭了……別哭了……若是讓外麵監視的人聽到,還以為發生什麼事呢。”
“嗚嗚……我……我不管……娘……娘也失蹤了……他就是一劍把我刺死……也無所謂……嗚嗚……”
“師妹,你別這樣,林師弟估計正在外麵想法子來救你呢。”嶽靈珊抹了抹眼淚,嗚咽道:“他……他也練了那功夫,隻怕現在也變成了和爹爹一般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情緒平伏了一些,嶽靈珊又道:“而且,我是想明白了,他不過是為了掩飾才與我成親,心中隻怕是沒有喜歡過我……縱然是我掩護他逃走,但……但他看我的目光依然是冷冰冰的……嗚嗚……嗚嗚嗚……”令狐衝嘆了一聲,心中又酸又痛,都不知該如何回應。這個位麵,他與任盈盈沒有了交集,心底裡自始至終都是眼前這美麗的小師妹。
嶽靈珊輕聲道:“我……我決定了,這輩子我都會呆在大師兄的身邊,一直照顧你……”嶽靈珊是真的被令狐衝感動到了,若不是為了救自己,他根本不會弄成如此慘狀。她心底裡對嶽不群與林平之都有點絕望,又知道大師兄一直喜歡自己,深深內疚之下卻是決定了用一輩子來償還已成為廢人的令狐衝。
令狐衝心中一陣激動,隻覺得有了嶽靈珊這一句話,便是自己再慘十倍都心甘情願。
突然,隻聽見外麵隱隱傳來一陣喧嘩。
然後隻聽見一聲斷喝:“嶽不群,你殺害穆人清與風清揚,有何資格擔當這五嶽劍派之主?”令狐衝身子一顫,脫口道:“是全真教的趙真人!他竟來了!”緊接着,便聽見廂房外一陣兵兵乓乓的打鬥聲,然後是那些監視他們的人的慘叫聲,很快,房門一下被推開,進來的竟是那絕情谷谷主公孫止。
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中,公孫止道:“兩位,本人奉全真趙掌教之命,特來營救兩位。”公孫止貪生怕死,嘗試過生死符發作的滋味後,根本就不敢違逆趙志敬的命令,隻得聽命行事。
嵩山派大廳,嶽不群、左冷禅、鮮於通以及一眾弟子正擺開陣勢,與趙志敬對峙着。
嶽不群麵色鐵青,用尖銳的嗓子喝道:“趙掌教,你可別含血噴人!風師叔與穆師兄一直雲遊在外,嶽某已多年未見,況且無冤無仇,又何苦加害?再說,風師叔與穆師兄本就是我派中人,與你毫無關係。此地乃我五嶽劍派的地盤,你這樣突然闖入,可是有失你武林領袖的身份!”趙志敬淡淡道:“雖千萬人吾往矣,本座自可管武林大小事。”鮮於通沉聲道:“這麼說來,趙掌教是一定要與我們為敵了?”趙志敬冷道:“鮮於通,你早就投降了蒙古汝陽王府,本座早就要殺你了。
百損道人那老匹夫呢?把他也叫出來,否則你們連一戦之力都沒有。”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便從後廳中閃出,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趙志敬,正是四絕級別的高手百損道人。
趙志敬單人獨劍硬闖此地,倒也不敢大意,雖然對自己信心十足,但還是提聚功力,準備把敵人一舉搏殺。
此時,鮮於通突然道:“趙掌教,若你肯投降,女皇陛下許你一個大宋之主。”趙志敬愣了一下,便笑道:“趙敏?哈,現時遼、金、清反叛,蒙古國內也不穩,她自顧不暇,還有心思勸降本座?”鮮於通沉聲道:“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隻要女皇出來,便可輕易鎮壓一切。陛下比當年的大汗更強!”趙志敬心中微微一凜,但卻不屑的道:“鐵木真便死在本座手上,趙敏那小丫頭,哈哈,大言不慚。”
“那就沒得談了。”鮮於通退後一歩,突然,趙志敬隻覺得心中一陣悸動,仿佛有絕大的危險降臨一樣。
還沒等反應過來,嵩山派大廳內的地麵竟是無端湧出紫色的氣流,把趙志敬整個人籠罩住。
妖道暗叫不好,足一點地,便想飛掠出去。
豈料在這紫色氣流籠罩下,他身上似乎被加了萬斤重擔般,稍稍躍起,便被壓回原地。
然後,除了百損道人、嶽不群、鮮於通等幾人外,所有嵩山派弟子包括左冷禅在內,身上都冒出紫色的暗芒,如同木雕般失去了自主意識。
嶽不群似乎也是大吃一驚,望着鮮於通,用尖銳的嗓音喝問道:“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這樣?”鮮於通卻是退到了百損道人身旁,不理會嶽不群的質問,沉聲道:“嶽師兄,大好機會,還不趁機了結敵人?”嶽不群卻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道:“你找來給他們服下的隻怕根本不是什麼叁屍腦神丹!”鮮於通隻是道:“這個臨時的陣勢持續不了多久,嶽師兄別浪費時間了。”嶽不群冷哼一聲,轉過身去,看着被紫色氣流封鎖着的趙志敬,目光一凝,手中長劍一揮,便往對方要害部位刺去。
趙志敬心知自己是中了陷阱了,但他現時一身功力已經超凡入聖,這紫色氣流雖然詭異,但看上去源頭就是在於那幾百個嵩山派的弟子的生命力,這陣勢必然不能持久。
而自己雖然行動受困,但卻還不懼嶽不群。
隻見嶽不群的長劍鬼魅般刺來,行動緩慢的趙志敬隻能勉強用手輕輕一推,然後一側身。
但偏偏這樣像是慢動作般的行動,恰好就把長劍蕩開,就像是嶽不群自己把劍湊到掌邊一樣。
嶽不群雖然身法詭異迅捷,但功力與武學修為實在與趙志敬差的太遠。說實話,若是他不逃走,隻怕連喬峰十掌都不知能否接下,何況趙志敬?
隻見他連施殺招,但都被趙志敬一一化解,連衣角都碰不到。
“可惡!”嶽不群尖叫一聲,又再攻上,趙志敬此時已經感覺到束縛自己的紫色氣流的強度在減弱,週圍嵩山派弟子更是半死不活的模樣,心中大定,便繼續見招拆招。
豈料奇變突生,嶽不群突然慘叫一聲,整個人便往後跌出,然後一團紫芒從他身體分離出來,化作銳利劍氣直刺趙志敬!
這可是完全出乎妖道意料,倉促之間,隻能勉強用手一擋,便悶哼一聲,右側胸膛便爆出一團血花,卻是被刺傷了。
然後那團紫氣竟是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化作了一個女子虛影,淩空伫立。
鮮於通與百損道人連忙跪倒,大聲道:“參見女皇陛下!”趙志敬急忙點了胸膛幾處要穴控制傷勢,沉聲問道:“趙敏?”那團紫氣虛影隻能勉強看到輪廓,但卻是高挑曼妙,淡然的聲音傳出:“朕乃蒙古女帝,敏敏特穆爾!”趙志敬看見躺在地上氣若遊絲的嶽不群以及似乎已經失去生機的嵩山派眾弟子,不禁罵道:“好黑的心腸,敏敏特穆爾?不如叫敏敏黑木耳算了!”黑木耳?
趙敏虛影似乎愣了愣,顯然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哦,不對,應該沒有用過,還是粉的才對。嗯,敏敏粉木耳……”趙敏哼了一聲,嬌喝道:“胡說八道!趙志敬,今天便取你性命!”趙志敬暗運內力壓制傷勢,想方設法拖延時間,連忙道:“你為何會知道本座會來此地?”趙敏像是心情不錯,不屑的道:“當時你在大草原上曾受天意加持,哼,那天意走狗的氣息朕最是敏感,一早就知道你在西夏。你自作聰明,卻不知寧中則等人根本就是朕設法驅趕到西夏與中原邊境的,如非這樣,她們豈能如此順利的千裡逃亡?”趙志敬心中暗驚,如真的像她那樣說,豈不是自己的一切行動都被這詭計多端的女人全部算到了?
趙敏卻不再給機會他拖延時間了,紫氣一閃,便凝聚劍氣,輕喝道:“雖然在此方低等位麵現時就隻能施展出第一招,但能死在心劍神訣下,也足夠榮幸了,看招,心高劍翔!”頓時,紫色劍氣便如同化作紫色大日一般懸於半空,然後燦爛的劍氣化作點點星芒,伴隨着銳利的劍嘯聲如瀑布般瀉下,覆蓋整個空間,看得人目眩神迷,簡直彷如神話一樣。
這般威勢,別說是趙志敬被紫色氣流限制,便是毫無阻礙的情況下也不容易抵擋!
妖道暗暗咬牙,便準備要施展類似天魔解體大法之類的拼命功法。
就在這時候,隻聽見一聲輕喝:“逍遙禦風!”然後一個身穿白衣的美貌女子出現在趙志敬身前,雙掌從下往上托起,讓前方凝成一道真氣氣場,硬頂紫色劍氣。
竟是已經恢復女兒身的李滄海!
紫色劍氣不斷刺進氣場,發出陣陣氣爆之聲,讓空氣中泛起了肉眼可見的漣漪,但卻始終攻不破李滄海的防禦。
啊!
李滄海一聲輕呼,退後一歩,但所有的劍氣都被她抵擋了下來。
趙敏虛影不可思議的道:“你是誰?這方世界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倉促之間竟也能擋下這一劍?”此時纏繞着她虛影的紫氣已經變得黯淡,顯然是剛才的出招損耗頗大。
李滄海沉默不語,運功壓下有些波動的氣血,戒備的看着眼前的紫色虛影。
這邊的百損道人見狀,不禁大喝一聲,道:“誰敢壞女帝陛下大事!”說罷,一歩搶出,雙掌同時運起玄冥神掌,呼的一聲往李滄海拍去。
他乃是四絕等級的高手,全力出手下威勢自然不凡,特別是那玄冥神掌無比陰毒,還未及身,冰寒的掌風便已攻到。
但李滄海領悟逍遙禦風境界後實力已經直追逍遙派祖師逍遙子,便是蕭遠山或慕容博這等四絕級高手也難擋其一掌,百損道人更不在話下。
隻見那陰毒的玄冥掌力在距離李滄海身軀叁尺之外便自行消散,仿佛春陽融雪一般。
就在百損道人錯愕之際,李滄海像是平平無奇的一掌撃出,打向他的天靈蓋。
百損道人隻覺得那潔白如玉的纖細手掌竟像是把整個空間都封鎖住,自己無論如何抵擋閃避都無濟於事,隻能被其一掌拍死,不禁亡魂大冒。
這時,一道紫色劍氣電射而來,堪堪擋住了李滄海的這一掌。
卻是趙敏關鍵時刻救人了。
但她的虛影更黯淡了,似乎隨時要消失的樣子。
“你們兩個快逃,朕的化身堅持不了多久了。”趙敏吩咐完畢,便輕喝一聲,本來用於封鎖趙志敬的紫色氣流頓時湧回她的虛影處,讓紫影變得凝實了一些。
死裡逃生的百損道人二話不說,便帶着鮮於通快速逃離。
而趙志敬雖然恢復了自由,但由於有趙敏虛影虎視眈眈,倒也是不敢追撃。
他與李滄海站在一起,先天功運至巅峰,笑道:“當年的汝陽王府郡主,現時竟成了蒙古女皇,隻是,現時的你還是你麼?”這是趙志敬最關心的問題,究竟附體在鐵木真和趙敏身上的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竟然能把一個武藝平平的人瞬間提升為天下無敵的高手,實在是超乎想象。
趙敏虛影也沒有再動武,紫氣差不多消耗殆盡,現時她已經殺不了趙志敬了,便笑語盈盈的道:“趙敏還是趙敏,隻是,趙志敬隻怕早就不是趙志敬了吧?”妖道心中一凜,聽這丫頭的口氣,莫非知道自己是穿越者了?
但錶麵上他卻是麵色不變,冷道:“笑話,貧道一直就是那個除魔衛道,力保大宋的全真掌教。”趙敏笑眯眯的道:“不必急着否認,反正以後總會水落石出。嘻嘻,在蒙古大草原上你突然消失不見,然後瞬間出現在西夏國境,這樣的事,即使是天意也辦不到,你到底是如何辦到的?”趙志敬心中一動,遠距離瞬間傳送本位麵的天意也辦不到,那為何屬於外來戶的明空可以辦到?這可是涉及到空間操作層麵的啊,按理說低武位麵根本沒有這樣的可能性。
卻見趙敏轉向李滄海,道:“沒想到天下間竟有如此厲害的女子,隻怕之前號稱武林第一高手的張叁豐也未必是你對手。你剛才所使的招數,可是天外逍遙篇的氣遊天地?為何你會中級位麵的武功?”李滄海根本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隻好默然不語。
趙志敬則心念急轉:“中級位麵?那什麼天外逍遙篇和逍遙派可有什麼關係?逍遙禦風,氣遊天地?”趙敏又道:“看你的心法似乎也有佛門禅功的痕迹,隻是這方位麵天外逍遙篇根本不可能練至逍遙無極,並不需要菩提證法神功幫助壓制,你佛道雙修,卻是多餘了。”李滄海卻是心中一震,逍遙派祖師遺留的筆記曾說過如果能練成逍遙禦風之境,便不可急躁,最好能修習佛門禅功,以防意外雲雲。
這也是她當年成就逍遙禦風之境後躲入少林寺練佛門內功的一個原因,但聽這趙敏所說,她似乎對一切的因由都很清楚。
趙志敬與李滄海都沒有看過《神兵玄奇》,自然是對趙敏說的話理解不能。
此時,趙敏的虛影越來越黯淡,便道:“趙志敬,今天由於有這位姐姐救援,沒能殺得了你。但下一趟,你便沒這麼幸運了。”說罷,紫氣漸漸消散殆盡,虛影最終消失了。
遙遠的蒙古草原深處,原本鐵木真一直呆着的大帳已是換了主人。
高挑貌美的趙敏盤膝而坐,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喃喃道:“如此謀劃,竟還是沒能殺了那人,可惜。”然後,她心中默念:“請查詢那個使用疑似天外逍遙篇的女人的身份。”不一會,一個機械的聲音在腦海響起:“按本程序的記錄,天龍八部位麵共重復輪回了約七萬次,但都沒有這樣的女人出現過。其他相關位麵也已查詢,但都沒有記載。”然後頓了頓,又道:“有一點供宿主參考,這禦使真氣的功法與天龍八部位麵中少林藏經閣中的掃地神僧極為相似。”趙敏神色一動,問道:“趙志敬剛從少林過來,難道那掃地僧竟是女人?”
“無法回答,記錄中從沒出現過掃地僧是女人的情況。”趙敏又問道:“以前是否每次輪回,所有人,所有事情都一成不變?”
“是的,比如倚天屠龍記位麵,你每一次都是背叛了汝陽王府,嫁給了張無忌,愛得無怨無悔。”趙敏露出冷笑,自言自語道:“是嗎,雖然之前就知道,但還是難以置信啊,我竟每次都會嫁給那樣一個心智不堅的平庸之輩麼?原來我的人生就是一場被人操縱觀賞的戲劇,真是有趣。”
“那麼,這一趟,我敏敏特穆爾必定要走出屬於自己的道路來!操縱我人生的天意以及那些天意的走狗,都將被我斬於劍下!”
“位麵拯救程序華夏低武組X5509527號,願意為宿主服務……現時上一個宿主鐵木真遺留的力量已經耗盡,宿主請盡快恢復傷勢。”趙敏點點頭,幽幽一嘆,便又調息起來。
嵩山派內,趙志敬看着滿地的嵩山派弟子屍體,隻覺得心中凜然。剛才趙敏顯然是借助這些人的生命力來凝聚出那詭異紫氣的,實在是狠毒。
他走上兩歩,看着垂死的嶽不群,不禁問道:“嶽掌門,能告訴貧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麼?”嶽不群雙目黯然,喃喃道:“五嶽劍派……五嶽劍派完了……我……我愧對祖師……罪該萬死……”之後,他望向趙志敬,道:“我是被那些蒙古人控制了……那鮮於通帶着人突然出現,而我剛好是開始自宮練劍,心中惶然的時候。卻是,卻是被那邪法入侵迷惑……不然,我嶽不群再有野心,也不會喪心病狂的去當蒙古人的走狗……更不會傷害師妹與靈珊……”這點趙志敬倒是有點相信,嶽不群雖然是個僞君子,但作為土生土長的大宋人,倒不見得會當賣國賊。但至於對寧中則和嶽靈珊,辟邪劍法練到深處自然是成了變態,會怎麼樣對待就說不定了。
嶽不群喘了一陣氣,又道:“嶽某死不足惜,隻盼華山道統能不至於斷絕。衝兒為我所害,已不能再練武。望趙掌教能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代我把這華山掌門之位傳給師侄袁承志……”他雖然品性不怎麼樣,但多年來營營役役,倒是一心想把華山派發揚光大。
趙志敬點點頭,道:“本座保你華山派傳承不斷。”嶽不群用最後的力氣點點頭,輕聲道:“謝謝……”然後,便安然而逝。
趙志敬輕嘆一聲,轉身問道:“貧道感謝李道友救命之恩,卻不知道友是為何會突然出現呢?”李滄海淡淡的道:“你先走一歩,本來我們是慢慢跟在後頭的。但我練就逍遙禦風後,對天地之氣很敏感,確實察覺到了嵩山派上似乎有異乎尋常的變化,便加快腳歩前來看看,正好看見你遇險。”頓了頓,她又麵無錶情的道:“你不必太在意,論武功你不比我差多少,不過是中了陷阱而已。”趙志敬了解屠獅大會後,便馬上趕去附近的嵩山派。李秋水便帶着其他人跟上,但腳程自然不及趙志敬,便到得比較慢。
此時,側廳傳來一陣腳歩聲,隻見公孫止帶着令狐聰與嶽靈珊闖了出來。
他看見一地的死屍,隻道是趙志敬把人全部殺了,不禁心中發寒,連忙恭聲道:“趙掌教,令狐少俠與嶽姑娘已經救出,幸不辱命。”沒多久,李秋水、無崖子、王語嫣、李清露以及寧中則、夏青青等人都到達了。
嶽靈珊一看見寧中則,連忙扶着令狐衝走過去,驚喜的叫道:“娘親,你沒事啊,太好了!”寧中則看見形容枯槁的令狐衝,不禁眼眶兒一紅,哀聲道:“衝兒,苦了你……”接着她又看見了嶽不群躺在地上的屍體,不禁渾身一震,心中各種感覺紛沓而至,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最終隻能一聲長嘆,對着趙志敬問道:“趙掌教,是……是你殺了他麼?”剛才發生的事太玄奇,趙志敬便不說清楚了,隻是點點頭,沉聲道:“嶽不群與左冷禅等人一起設伏,便被本座一一誅殺。”寧中則愣了愣,嘴唇輕顫,好久,終於道:“他多行不義,落得如此下場,倒是難怪……”說着說着,兩行清淚便不知不覺的滑落下來。
嶽靈珊也是止不住的流淚,畢竟是自己的爹爹,終究有感情。
令狐衝則嘆了口氣,輕聲道:“師妹,你扶我跪下來。”說罷,他便在嶽靈珊的攙扶下,恭恭敬敬的對嶽不群屍體叩了叁個響頭。
此時,趙志敬走上一歩,用關切的語氣問道:“令狐少俠,貧道替你把把脈。”嶽靈珊眼前一亮,連忙牽過令狐衝的手,用懇求的語氣道:“趙掌教,求求你救救大師哥。”趙志敬肅容道:“令狐少俠乃是中原武林未來的棟梁,若有一線希望,貧道自應全力施為。”說罷,他便探上了令狐衝的脈門。
良久,趙志敬緩緩的搖了搖頭,道:“難……難……難……”寧中則與嶽靈珊頓時露出失望之色,眼眶兒又紅了起來。
令狐衝倒是灑脫一笑,道:“生死有命,起碼我現在還能喝酒嘛,哈哈。”趙志敬皺着眉頭,道:“倒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但令狐少俠現時全身經脈斷裂,靠外力是很難恢復了,必須要依靠自身。”嶽靈珊馬上追問:“趙掌教,那有什麼法子呢?”趙志敬沉吟了一下,道:“貧道知道有一門功法,練成後可以重塑經脈,但就是練功過程極為兇險,而且條件苛刻。”寧中則老成持重一點,便道:“那練這門功夫,成功率大概有多少呢?”趙志敬搖搖頭道:“很難說,貧道所知道的也不太齊全,需要整理一下。這樣吧,反正此間事了,你們便跟隨貧道回龍虎山,一路上貧道再想想這治療之策。”令狐衝與嶽靈珊對視一眼,便都點點頭。
寧中則問道:“未知這門功法是何種類型,叫什麼名字呢?”趙志敬笑了笑,道:“這門功法叫道心種魔大法,是糅合了道門與魔門兩種流派的奇功。”自從被天意加持過之後,趙志敬卻是對本位麵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以前在大唐位麵的各種奇功絕藝似乎也稍稍找到了契合點了。
令狐衝此時出現,剛好是個最好的小白鼠。
於是,一行人便往龍虎山而去。
李滄海本來想獨自離去,但卻禁不住姐姐李秋水的挽留,也被迫跟隨。但她本來就沒啥地方好去,倒也沒所謂。
況且,即使是過去了這麼多年,此時重遇當年喜歡的無崖子,讓李滄海心裡麵也不禁泛起了絲絲漣漪。
而趙志敬重新出現的消息,以及他在屠獅大會上那壓倒性的威懾力,便如驚雷般響遍了整個中原武林,人人為之側目。
當天晚上,他們途徑一個小鎮,便在鎮上的客棧住宿。
寧中則卻是悄悄來到了鎮上的醫館。
一個老者替她把脈後,便皺着眉頭道:“你的脈象不穩,顯然是體內依然有餘毒未清。隻是我這裡治療一些普通病症尚可,對於武林中的毒藥,實在是沒有頭緒,抱歉了。”寧中則隻覺頭暈腦脹,不禁問道:“難道,難道就沒有法子了?”老者想了想,搖頭道:“除非是毒藥的配制者,否則外人絕難解除此毒。但聽你所言,乃是並不致命的淫毒,隻要發作時能排解出來,倒也無妨。我觀你也是婦人,毒發時找丈夫解決便可以了。多發泄幾次,毒性自然會慢慢的減退,最後痊癒。”寧中則頓時失魂落魄的點點頭,告辭出去。
她一路行進時便覺得不妥,身子不知何故越來越火燙,下體更是瘙癢起來,便像是淫毒剛剛開始發作時一樣。但這些羞人的事兒她自然不敢說,到了鎮上,便偷偷找醫生查看,果然體內的淫毒還未完全驅除。
其實,趙志敬偷龍轉鳳喂她吃的藥丸可不是簡單貨色,哪裡有一次就能永絕後患的?如果是隻想姦一次,單單是雲中鶴喝的春藥便可以了,妖道哪裡需要加料?
寧中則此時隻覺得渾身火燙,兩腿之間隻怕已經濕潤了,腦海裡更是不斷浮現出男子精赤的身體以及胯下的粗大陽具。
她生怕在外麵會出事,連忙運起輕功趕回客棧,想着洗個冷水澡清醒一下。
剛剛回到房間,便聽到隔壁傳來一陣陣詭異的聲音。
“啊……啊啊……別……啊啊……別這樣……語嫣……語嫣都要羞死了……啊啊……”寧中則渾身一顫,暗道:“這聲音是王姑娘?但那個方向明明是趙道長的房間啊。對了,王姑娘與那李姑娘聽說都是趙道長的妻妾,難道,難道她們竟是在做那個事?”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傳來,讓寧中則洗澡的念頭都忘記了,隻覺得渾身瘙癢,竟是貼在牆壁上,閉着眼,喘着氣,仔細聽着那邊的動靜。
隔壁房間之中,趙志敬與王語嫣、李清露叁個人都脫光了衣服,正糾纏在床上。
王語嫣歪歪斜斜的倚在妖道懷裡,兩腿被分開,男人的大手便按在她的花穴上,手指不斷的撥弄。
李清露則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看着。
“語嫣,你流了好多淫水,覺得舒服麼?”聽見男人的調笑,王語嫣俏臉大紅,嗫嚅道:“嗚……別欺負人傢……啊……”趙志敬麵帶淫笑,手指充滿節奏的在少女陰戶掃撥,弄得淫水直流,還打趣道:“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宮商。”王語嫣腦海裡頓時浮現出自己如琵琶般打斜被男人抱着,任由那魔手在兩腿之間輕彈琴弦,玩弄宮商角徵羽的景象,更是渾身酥軟。
旁邊的李清露叫好道:“哇,老爺好文采,還有麼?”說罷,便趴下身子,湊到了下頭,纖手握住了趙志敬的大雞巴,啵的親了一下,然後撸動起來。
趙志敬詩興大發,看見長發披肩的李清露低頭伺候的嬌俏樣兒,便吟道:“紅燭映羞顔,跪在雞巴前。低頭向君膝,何處不可憐?”這樣的淫詩肯定是趙志敬自己創作的,見他居然隨口就能吟出來,王語嫣與李清露都不禁呆了一呆。
李清露倒是起了玩性,便可愛的嘟着嘴道:“老爺你這麼厲害,一會清露再做個動作,你便再吟一句詩來聽聽。”趙志敬笑着點頭。
李清露歪着腦袋想了想,便握着雞巴,讓龜頭在自己胸前那挺拔的玉峰處掃了幾下,接着便促狹的用手臂夾住棒身,把這根大棒藏在腋窩裡。
接着,這小妮子便一臉得意的望向趙志敬。
妖道哈哈一笑,道:“這有何難?隨峰潛入腋,潤吾細無聲。”王語嫣自然聽過這首唐代詩聖杜甫的名句,頓時露出暈死的錶情,嗔道:“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哪裡……哪裡是老爺說的那樣的……”趙志敬闆起臉,中指插入王語嫣的肉洞,快速的摳弄了幾下,把那黑色絨毛下的桃源洞弄得溪水潺潺,哼了一聲道:“掏你不言,下自成溪!”王語嫣連翻白眼,隻是這少女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挖得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卻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了。
“哈哈,語嫣你博覽群書,比武時更是好為人師,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教師節快樂哈。”這時趙志敬也是性起了,抱起王語嫣,讓她如小母狗般趴在榻上,自己便騎要上去。
王語嫣抗議道:“嗚……人傢……人傢不要用這個羞人的姿勢……嗚……”趙志敬淫笑道:“語嫣可聽過春宵一刻值千金,絕知此事要躬型?躬型,自然便是這個姿勢了。”
“嗚嗚……明明……明明是紙上覺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啊啊……好……好粗……嗚嗚……進……進來了……”王語嫣被操了這麼多次,其實早就習慣了,身體也變得敏感,剛才隻是天性靦腆扭捏一下,現時真個插入,卻是翹起渾圓雪白的臀兒,輕輕推送配合起來。
“啊……啊啊……不要……不要這麼用力……啊啊……好粗……粗粗的東西插進人傢最裡麵了……啊啊……啊啊……羞……羞死人了……嗚嗚……啊……”啪啪啪啪,男人胯部與女人翹股撞撃,不停發出交合時特有的聲音。
隔壁房間的寧中則聽着那女子呻吟聲以及啪啪聲,隻覺得腦袋裡一陣陣的暈眩,整個思維都模模糊糊的,但那根曾經插進過自己體內的大雞巴卻在腦裡異常清晰。
“王姑娘……王姑娘便是被那根大東西乾着麼?她……她叫得好淫蕩……難道……難道有這麼舒服麼?”不知不覺,寧中則的雙手已經潛入衣服裡麵,抓住了自己那對碩大的奶子,不停的搓揉起來。
便在這時候,隻聽見旁邊房間傳來開門的聲音。
寧中則大奇,難道這個時候會有人進入房中?那,那豈不是什麼都看見了?
隻聽見王語嫣一聲驚呼:“啊!週……週掌門?”然後是趙志敬的聲音:“語嫣,不是告訴過你了麼,她也是本座的女人。好啦,芷若你也過來吧,別害羞,都是好姐妹,哈哈。”寧中則心頭如翻起驚濤駭浪,驚道:“週芷若?峨眉派掌門週芷若?她竟也是趙志敬的女人?”在寧中則印象裡麵,這位峨眉派的新掌門品性便和其師傅滅絕師太一樣,性格冷傲,不苟言笑,偏生又武功高強,實在是難得的女強人。
隻是,隻是……隻聽見週芷若嬌媚的聲音響起:“老爺,芷若想你了……這回幸得你及時趕到,不然芷若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哼,那些丐幫的人與慕容復都太壞了!”隔壁房間,週芷若毫不遲疑的脫光了衣服,露出雪白苗條卻玲瓏凹凸的美好身段,柳腰擺款的走到床邊,看着趙志敬用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乾着王語嫣。
“哈哈,芷若你也爬上來,讓老爺摸摸你的騷屄,看看濕了沒有。”週芷若眼波流轉,聽話的爬到床上,膩聲道:“早就濕了,人傢,人傢想到今晚能被老爺的大雞巴操進去,水兒便流個不停。”隔壁的寧中則真是聽得目瞪口呆,這哪是峨眉派一教之掌啊,隻怕那些勾欄妓女都說不出這麼下賤的話兒來。
但是,聽見這樣的淫聲浪語,卻然這美婦覺得身體更為火燙,兩腿之間更是濕了一大片,肉洞癢得不行。
趙志敬一手摟過週芷若,摸着這具迷人的嬌軀,暗道:“倚天原着中,她與張無忌舉行過婚禮,算是正牌老婆。張無忌老婆的肉洞,嗯,不就是張之洞麼?
嘿嘿,那邊是敏敏粉木耳,這邊便是張之洞了,哈哈。”想到古怪之處,這淫道不禁笑了出來,弄得正刻意奉承的週芷若莫名其妙。
趙志敬又暗道:“嘿嘿,隔壁那寧女俠呼吸越來越急促,隻怕馬上忍不住了,嘿嘿,老子的春藥豈是這麼好解的?母親已到手,那嶽靈珊也不遠了。林平之的老婆,則可借教令狐衝道心種魔大法時徐徐姦之,嗯,林則徐……”被惦記着的寧中則此時已經癱坐在牆邊,衣衫半解,一手摸着奶子一手摳着陰戶,幻想着粗大雞巴那強有力的抽插,不停的自慰着。
“啊……啊啊……好……好癢……啊啊……受不了……啊啊……好……好難受……啊啊……”性感熾熱的氣息不斷從紅唇吐出,但這樣的撫慰卻絲毫不能緩解體內那強烈的慾望,反而是一波比一波的厲害,衝撃着這美婦最後的理智。
隔壁房間卻是叁個少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仿佛是叫床競賽一樣,淫靡無比。
“啊啊啊……語嫣……語嫣不行了……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來了……啊……”
“好了,輪到清露了……老爺……快……快把大雞巴插進來……清露的騷屄癢得受不了啦……啊……”
“不行……給我才是……芷若也要……人傢都盼了這麼久了……快進來……啊啊……芷若的小穴與後庭都是老爺的……隨便老爺操弄……啊啊……”然後,就是一陣交織着的大聲呻吟。
寧中則實在忍不住了,一切的理智都被慾望所控制,站起身來,衣服都顧不上整理了,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間,跑到隔壁,一下推開房門。
隻見剛剛高潮過的王語嫣躺在角落休息,而週芷若與李清露則並排趴在床上,翹起雪白的屁股,正任由男人輪流抽插。
趙志敬看見衣衫不整,嬌喘籲籲的寧中則,心中得意,但錶麵上卻露出尷尬之色,一把扯過道袍遮着身體,然後跳下床,略帶怒意的問道:“寧女俠,已是深夜,為何突然傳入貧道居所?”接着他馬上露出驚訝之色,跳到寧中則麵前,一把搭着她脈門,驚問道:“那……雲中鶴那淫毒還未驅除?”寧中則真是羞愧慾死,跪倒在地上,不知如何回答。
但體內慾火正蓬勃的燃燒着,而跪在地上的姿勢卻又剛剛好正對着趙志敬的那脈動着的粗大陽根,頓時心中一跳。
“男人……男人的寶貝……好粗……啊……那氣味好好聞……”昨天已經吸過這根雞巴,寧中則此時被慾望操縱,更是不管那麼多了,顫抖着伸出手,按在肉棒上,然後像是得到什麼寶物似的,把白皙的臉龐貼着棒身,迷醉的吸了口氣。
趙志敬淫笑一聲,便把這具成熟美艷的豐滿嬌軀抱起,放到床上去。
再操幾次,這華山女俠便再也離不開老子的雞巴了,哈哈。
寧中則淫毒發作之際,夏青青也是一樣。
她和袁承志以及令狐衝、嶽靈珊都住在另外一層,倒是不知道趙志敬房中現在正發生的那些淫靡的事兒。
但隨着夏青青的淫毒發作,呻吟出聲,袁承志趕緊跑過來查看。
隻見夏青青已經脫光了自己衣服,如同大白蛇般的雪膩嬌軀正在床上扭來扭去。
一看見袁承志進來,夏青青便如雌獸般撲了上去,緊緊摟着自己心上人,呻吟着到:“袁大哥,操我……啊啊……青青下麵好癢……嗚嗚……快來操人傢……”一邊說,一邊扯下袁承志的褲頭,玉手抓着他的小雞巴,不停的玩弄起來。
隻是袁承志已經被趙志敬的艾古手法所傷了下身經脈,根本不能勃起,夏青青玩了一陣,這小軟蟲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
夏青青性情偏激,下體又癢得厲害,不禁怒道:“你……你若不要我……我便去找趙掌教了!”袁承志頓時想起昨天她被趙志敬操得高潮迭起的那一幕,心中一痛,但又毫無辦法,隻得默然不語的點點頭。
夏青青隻覺得整顆心都冷了下來,冷笑着諷刺道:“趙掌教的雞巴又粗又大,百戦不殆,弄得人傢無比舒服,哪裡像你?”說罷,竟是赤裸着身子,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夏青青出去後,袁承志隻覺得氣急攻心,竟是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然後,屈辱的淚水也隨着滑下。
待夏青青推開趙志敬房間的房門,走進去,頓時呆住。
隻見房間內滿是散落的衣衫,紅的、紫的、黃的,外衣、亵衣、襯褲,到處都是。
床上,新任的師傅趙志敬赤裸的精赤的身體,平躺在床上,而華山派的寧女俠卻是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快速的起伏着豐腴雪白的身軀,讓粗壯的肉棒在騷穴裡不斷進出着。
美婦豐滿的乳房如白兔般一上一下的彈跳着,劃出一道道淫蕩的乳波肉浪。
但素來端莊大氣的她卻渾然不覺,閉着眼,仰着頭,紅着臉,露出享受的錶情,肥美的圓臀扭動研磨,完完全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感之中。
而一左一右分別都有一個青春貌美的女子,抱着男人的手臂,用酥胸磨蹭着。
那邊那個是李清露姑娘,這邊那個是王語嫣姑娘,她們不是錶姐妹麼?竟……竟如此放蕩,一起伺候男子……嗯?床邊還有一人趴着?
那……啊!峨眉派掌門週芷若!她……她怎麼也在?
夏青青隻覺得大腦亂成一團漿糊,連思考都辦不到。
週芷若看了看夏青青,卻不理會,滿臉嫣紅的爬起身來,嬌喘細細,分開雙腿蹲着。
芊芊玉指卻是插進了自己陰戶裡摳弄了幾下,然後掰開花穴,白濁的液體便順着指頭潺潺流出。
“嗚……射了這麼多進去,若是……若是被弄大了肚皮可就麻煩了……”說罷,俏臉露出惱怒之色,對着妖道嗔道:“人傢……人傢明明叫你別射進去的!”趙志敬一邊挺動腰杆從下往上操弄着慾火焚身的寧中則,一邊淫笑道:“若是真的懷上,便生下來罷了。”週芷若聞言倒是心中一動,暗道:“若我真的懷上了,便索性嫁給他。武林盟主夫人,嘿嘿,倒也不錯。”此時,寧中則突然渾身一顫,然後一聲尖銳的淫叫,卻是終於被送上了高潮,渾身發軟的癱倒下來。
趙志敬把雞巴抽出來,坐起身子,看着赤身裸體站在門邊的夏青青,招手道:“青青過來吧,為師剛替寧女俠解毒,輪到你了。”夏青青隻覺得暈乎乎的,下意識的走上前去,看着那根沾滿了其他女子淫水的粗壯陽具。
趙志敬一把便把這雪白苗條的美女抱上榻上,整個人壓上去,卻問道:“青青,袁少俠知道你來此處麼?”邊說,碩大的龜頭邊在夏青青那早已濕透的肉縫不停的磨蹭。
夏青青隻覺得被那龜頭蹭得心中發慌,小穴兒更癢了,但聽到師傅問話,還是勉強道:“我告訴他了。”趙志敬又問道:“那你是如何說的?”
“啊……別蹭了……快……快進來……嗚嗚……青青下麵好癢……”
“對為師可不能隱瞞,徒兒快說清楚……”
“嗚……人傢……人傢告訴袁大哥說……說師傅的雞巴又粗又大……啊……又持久……啊啊……青青……青青要這根雞巴來肏屄……啊啊……嗚……快給青青……忍不住了……啊……”趙志敬壓在夏青青光滑的身子上,腰部一挺,雞巴便狠狠插入,讓這少女頓時嗯嗯嗯的連叫幾聲,發出滿足的呻吟。
趙志敬一邊抽插,一邊嘆道:“你我乃是師徒關係,而你本身又有着袁少俠這位愛侶,我們這樣實在是大失倫常。隻是你身中那姦賊雲中鶴的淫毒,為救你性命,為師也隻好權宜行事,實在是對不起袁少俠,唉……”夏青青已經完全淫毒發作,失去了理性,全心全意的沉浸在被大雞吧狠狠撞撃的劇烈快感之中,便呻吟着道:“啊……啊……袁大哥……袁大哥他……他硬不起來……哪裡……哪裡能跟師尊相比……啊啊……師尊……嗚……你……你插得徒兒好舒服……啊啊……”趙志敬又嘆了口氣,一邊用力抽插,一邊對王語嫣道:“語嫣,寧女俠與夏姑娘都是因為中了那雲中鶴的淫毒,所以才會如此。本座為了救她們性命,不得不與其交合,實在是迫不得已。為了她們的名節,你切記不得把此間的一切泄露出去。”王語嫣自然連忙點頭答應。
週芷若與李清露卻是知道妖道是個什麼鳥人,頓時都撇撇嘴,一臉你就裝吧的錶情。
這房間激戦正酣,各種呻吟聲不斷傳出。
另一邊隔壁卻是李秋水與李滄海的房間,兩姐妹同處一室,訴說着這些年來的事情。
她們或許性格不怎麼樣,但姐妹感情卻是自小就很親厚。
此時,李滄海皺眉道:“當年的全真掌教王重陽算是個正直無私的英雄好漢,為何他的傳人竟如此荒淫好色?就是今晚都五個女人了,簡直荒謬。那王語嫣與李滄海不都是姐姐你的後輩麼,為何你竟如此放任她們?”李秋水輕笑道:“妹子你有所不知,這趙志敬的身份隻怕大是不凡。我雖然暗中操縱大夏國政得到許多好處,但心中卻是希望大夏能日益強大,一路延續的。
若這趟賭對,便可延大夏百年國運。”李滄海一愣,不禁問道:“那人不就是全真掌教,最多當武林盟主,憑什麼影響一國國運?”
“根據我得到的情報,這個趙志敬很可能是當今宋朝皇帝的親生兒子,若他繼承大寶,可就是大宋之主了。”這下李滄海真是大吃一驚,這道士竟是天潢貴胄?
李秋水低聲道:“若他登基,那清露身為大夏公主,便該成為皇後。妹子,此事你要助我。”李滄海嘆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舍得讓她們如此作踐自己。”李秋水噗嗤一聲,嬌笑道:“什麼作踐自己,這兩個丫頭都不知多享受。那道士別的先不說,床上功夫隻怕真是天下無雙。說實話,我嘗過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但真是沒有人能像趙志敬那樣厲害。普通男人便是幾個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李滄海白皙的臉蛋頓時紅了起來,輕聲問道:“姐姐你……你也和那道士那個了?可是……可是因為師兄他想看?”李秋水輕笑道:“我被操弄是享受,他看着我被操弄也是享受,大傢都好,有何不妥?”然後眼波流轉,低聲問道:“妹子,你現在還喜歡師兄麼?”李滄海愣了愣,好一會才嘆道:“我靜心修佛法多年,本以為已經斬斷了塵緣……豈料你們出現,我的心便靜不下來。”李秋水柔聲道:“我就知道,你如此輕易就答應隨我出來,心裡肯定還是忘不了師兄。隻是,你若還喜歡他,隻怕會很辛苦,因為你也知道師兄他最喜歡的是什麼……唉,便是他看着野男人在榻上乾我,心裡麵幻想着那挨操的女人卻是你……”李滄海愣了許久,才道:“師兄他當年俊逸潇灑,學究天人,怎麼就偏偏有着奇怪的毛病……我……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唉……姐姐,你是怎麼能接受得了的?”李秋水也是幽幽一嘆,道:“我愛他可是入了骨髓,隻要他想怎麼樣,我便怎麼樣……一開始也是十分不習慣……覺得無比的惡心……被那些陌生的男人操弄……但……但漸漸的……卻是喜歡上了……”她們姐妹都是內功修為極深,隔壁幾個女子的呻吟以及交合時的啪啪聲簡直時清晰無比,如現場直播一樣。
李秋水咬咬牙,嗔道:“這淫道真是持久,那幾個女人都高潮過了,他還乾得這麼猛!”說罷,白玉般的臉龐卻是漸漸的染上了紅霞,配合緊身的白色衣裙,體態玲瓏,便像是叁十歲左右的少婦,根本看不出年紀來。
此時,隔壁房間又是一聲尖叫:“啊!不要……插……插錯了……不是這個洞……啊啊……好……好痛……”是王語嫣的聲音。
李秋水見多識廣,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頓時哼了一聲,道:“那混蛋道士,連女兒傢的後庭都乾了!”話是這樣說,但她那修長的雙腿卻是忍不住夾住摩擦了幾下,似乎是興奮起來了。
隔壁房間,寧中則仰麵躺在床角落,夏青青則壓在她身上,都是全身赤裸,下體一片狼藉。她們分別被操得高潮了幾次,然後被各射了一炮在體內,才泄盡了慾火,現時疊在一起沉沉睡去。
而趙志敬則靠着床邊坐着,王語嫣被他抱在懷裡,粗大的雞巴正不斷的消失在少女的肛菊內。
“嗚……好……好痛……裂開了……啊啊……屁屁要裂開了……啊……老爺……不要再插了……嗚……拔出去……嗚嗚……”
“語嫣,清露與芷若一樣是本座女人,之前都已經把後庭的第一次獻給本座,你又豈能例外?放鬆點,一會就不痛了。”王語嫣雖然已經愛上了與趙志敬做愛時的銷魂感覺,但在她的觀念裡麵,後庭便是一個排泄用的地方,肮臟無比。
而此時卻被男人那粗大堅挺的肉棍硬生生的捅進了肛菊裡麵,真是讓她又痛又怕,美絕塵寰的俏臉皺了起來,大滴大滴的淚水不停滑下,沿着臉頰一直滴到白嫩的胸脯上。
她扭着柳腰,掙紮着想站起身子來,但卻被身後的男人雙手環抱,抓住那對秀挺的椒乳,身子剛剛太高一些,便又雙腳一軟,重新坐下,頓時一聲哀鳴,屁眼裡的雞巴戳得更深入了。
週芷若看見王語嫣梨花帶淚的模樣,心中暗道:“哼,好一個勾人的狐媚子,長得如此漂亮,要是痛死便最好了。”她的心態已經頗為扭曲,看見清純絕美的王語嫣,自然是生出嫉妒來。
李清露則趴下身來,親吻着自己錶姐的小穴,小香舌舔啊舔,沿着那粉紅的肉縫上下舔掃,為王語嫣減輕痛楚。
趙志敬舒服的舒了口氣,讚嘆道:“呼,全部進去了,語嫣,你的屁眼好緊,夾得好爽。”王語嫣哭着道:“這……這不正常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嗚嗚……不要插人傢屁股了……嗚……”下頭的李清露卻笑道:“錶姐,放鬆一些。清露第一次時也是痛得厲害,但漸漸習慣就沒事了。而且,而且還會覺得舒服。”趙志敬柔和的蠕動着雞巴,讓大龜頭輕輕掃刮着王語嫣的肛壁,雙手則是不停的挑逗少女的乳房,手指撚着那嫣紅挺立的奶頭緩緩轉動。
王語嫣噓噓的急促喘氣,顫聲道:“不要……不要動……啊……痛……”坐在旁邊觀看的週芷若此時卻道:“老爺,語嫣妹子痛得厲害,你就放她一馬吧。要不,要不你就用芷若的屁股吧?”說罷,卻是側過身子,把翹臀對着趙志敬,自己用手掰開股瓣,露出小巧的菊穴,俏臉泛紅的膩聲道:“芷若來之前已經洗過的……”那邊的李清露一聽,頓時大怒,暗道:“這賤人竟然想爭寵?”她麵上不露端倪,但卻是主動趴在榻上,翹起白白嫩嫩的屁股,輕輕的扭動,又誘人的語氣道:“老爺,清露也要。嗚……清露想你把大雞巴插到人傢的屁股裡麵。”說罷,上身伏下,臀兒盡量擡高,讓那挺翹的圓臀顯得更為曲線玲瓏。
趙志敬自然知道兩人在爭風吃醋,但也不揭破,哈哈一笑,抱着王語嫣讓她也擺出趴在床上的姿勢,一邊輕輕抽插一邊吩咐道:“嘿嘿,你們兩個一左一右的給本座趴着,掰開屁眼,待會讓貧道輪着操你們,哈哈。”李清露與週芷若也是光棍,互相冷冷的對望一眼,便貼着王語嫣一左一右的趴下,俏臉枕着枕頭,擡起屁股,雙手伸到後麵,掰開股瓣,讓濕淋淋的肉洞與誘人的肛菊都一覽無遺。
叁個少女便如母狗般並排趴着,任由身後的中年男子隨意操弄六個肉洞,趙志敬心中得意,雞巴都更硬了幾分。
受到這淫靡的氣氛影響,王語嫣沒多久就覺得屁眼沒那麼痛了,似乎那在自己後庭進出的大肉棒還不停的帶出絲絲奇異的快感,讓她漸漸的迷離起來。
此時,遠在襄陽城郊外。
一架馬車正離城而去。
馬車內正是郭靖黃蓉夫婦,以及女兒郭芙,還有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小女嬰。
郭靖此時卻是消瘦了許多,躺在軟榻上昏迷不醒。
黃蓉則一臉焦慮的守在丈夫身旁照顧着。
郭靖大戦鐵木真時被天魔勁所傷,那詭異的魔氣一直盤踞在他體內,無法驅除。回到襄陽後,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直到最近,更是整天昏迷,極為不妙。
黃蓉已經盡請名醫,但找遍了襄陽城附近,都沒有人能醫治郭靖。
沒辦法之下,她想到了程靈素與薛慕華兩位神醫都在龍虎山,兼且又聽到丐幫的急報,說趙志敬已經重新出現。
她便下定決心帶上丈夫去龍虎山求醫,若是世上還有人能對付天魔真氣,隻怕非那位誅殺鐵木真的全真掌教莫屬了。
此時,郭芙正抱着自己新出生沒多久的妹妹把玩,她看着郭襄正在沉睡的小臉,突然道:“娘,我覺得妹妹好像一點都不像爹爹,就像你。”黃蓉頓時麵色一變,怒斥道:“你在胡說什麼!”郭芙嚇了一跳,根本不知道為何母親會突然發火,頓時呆住。
黃蓉心中一酸,她聰慧過人,早就發現這點了。
這剛出生的女嬰長得根本不像郭靖,反倒是與那趙志敬有幾分相似……隻怕,隻怕是真的生下那淫道的孽種了。
隻是這樣的醜事,她又如何敢讓別人知道?
她嘆了口氣,聲音轉柔,道:“芙兒,你爹爹這般模樣,娘心裡難受。所以說話可能衝了點,你別介意。”本來黃蓉是絕不想郭芙再碰見趙志敬的,但現時郭靖倒下,自己又要離開襄陽,如果把女兒單獨留下,那些暗中敵視自己夫婦的人隻怕會對她不利。
想來想去,還是把郭芙帶上,順便也多個人照顧郭襄。
黃蓉又嘆了口氣,縱然是她才智高絕,此時也不禁生出茫然之感,不知這一路下去,命運又會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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