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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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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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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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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故事》是虐戀文學的現代經典之作。它的文學價值與它對虐戀活動完美、純粹、徹底地錶達使它在眾多的同類作品中鶴立雞群,成為所有虐戀研究者最頻繁引用的一本書,也是虐戀實踐者的必讀之作。這部小說最早在1954年以法文出版,作者署名為波琳啡鹬,出版於1970年。

這部虐戀小說寫的是一位名叫O的女人被她的情人勒內帶到一個叫作羅西城堡的地方。在那裹她像其中所有的女人一樣,淪為男人們的奴隸。她們被鞭打、被強姦,以各種和一切可能的方式為男人們提供性服務。她們在那裹被訓練為絕對馴服的女人。後來勒內將O轉送給斯蒂芬先生,O隨即成為斯蒂芬先生的奴隸,並且在身上打上了他姓名的烙印以證實其從屬關係,直到斯蒂芬先生厭倦了她,允許她死去。

這本書出版後引起廣泛強烈的爭論,毀譽參半。抨擊主要來自女權主義立場,褒賞主要來自男權立場。這本書一方麵被老一代女權主義者深惡痛絕,令她們感到痛心疾首,另一方麵卻被一些男權主義者讚美為「女人終於說出了真話」。但是有一點毋庸置疑:雙方都把它的出版看成一個重大事件,着名女作傢卡特竟稱之為「那要珂怕的書。」這本書的重要性的另一個證據是圍繞着作者的身份和性別展開的辯論和猜測,雖然署名看上去是女性,但有許多人認為作者肯定是男性。認為作者是女性的人指出,隻有女人才能寫出這樣的書,比如其中對於各種服裝材料的詳細描寫以及像O想到勒內的拖鞋舊了該買雙新的這樣的細節,就不是男人能寫得出來的;認為作者是男性的人則指出:絕對沒有一個女人會寫出這樣的書,它對女人的貶低和輕視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因此絕不可能出自女人的手筆。此外有人提出,書中男性對於肛交的偏愛似也暴露出作者的男性身份。

除作者身份之外,對於女主人公為什麼采用O這個名字,人們也有許多狡滑和解釋,馬庫斯對它做了如下的诠釋:O:一個字母,非個性的字母,可以是任何一個人的名字;O:一個洞,男人可以在任何時候進入它;O:一個性的象征,一個為男人的宣泄而做好準備的女人的象征;O:一個客體,一個僅僅在等待處置的造物;O:一個零,一個沒有身份的造物;O:一個完整的形式,一個包容世界的圓;O:一個消失點,回歸子宮,回歸不存在的平靜——死亡。

(Marcus,200)

在80年代和90年代女權主義運動髮生的一些尖銳理論分歧中,虐戀問題是爭論的焦點之一。在無數的女權主義出版物和婦女團體中,《O的故事》這本書激起熱烈的辯護與辱罵。激進女權主義者稱它是對女性價值貶損的極致;自由主義女權主義者卻對此書大加讚美,稱之為鼓吹解放女性性慾的文學作品。這各讚譽的性質同當年《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在美國出版時性自由派對它的讚譽具有相同的意義。

女權主義方麵對《O的故事》的反感主要來自這樣幾個角度:首先,它是讚成等級主義的,它把人分成上下等級,它是一首不平等關係的頌歌。在書中,當O與勒內在一起時,還是因為愛才服從的,而當她與斯蒂芬先生在一起時,服從的報酬不再是愛,已經變成了服從本身。這本書將性別的等級從文化現象成為自然現象。格蘭(JudyGrahn)稱之為「壓迫的頌歌」(壓迫之詩)。

(Masse,107)

其次,它是對自我的否定。O的負罪感來自於過多的自我,而非過少的自我:每當她髮現自己的自我時,她就感到有罪。O的全部經歷就是一個放棄自我、放棄人的主體地位,從而轉變成一個絕對被動、服從的完全是客體的人的過程。

最後,它所錶達地恰恰是男權社會對女性的看法。它將弗洛伊德等人對女性氣質的理論變成了有血有肉的形象。O是一個男權社會中的理想女性形象的集大成者:她沒有攻擊性,天生被動,是個沒有陰莖的小女人;她把疼痛作為她生存的條件接受下來;她下意識地需要被懲罰;她沒有強烈的超我,沒有道德準則;她在肉體積和感覺上是自戀的,但她卻克制自己不自慰;她可以與女性交合,但隻是為了男性的快樂。這本書給人造成這樣一種印象:O這樣的人才是天生的女性形象。看了這本書,許多讀者會感到傑克琳(O的女友,一位服裝模特)應當到羅西城堡去,那才是正確的,理應如此。相比之下,傑克琳的妹妹娜塔麗髮展得就很健康,很正常,因為她那麼渴望去那裹,而所有真正的女性屬於羅西城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許多女權主義者對《O的故事》的反感極為強烈。有一位女性在一本女權主義着作中這樣描述了她讀這本書的感受:「我第一次認識O是當這本書在大學女生宿舍中流傳時。我記得那是在期末考試期間,我正想找點娛樂鬆一口氣,看了這本書。在我合上書準備把它還掉時幾乎惡心得嘔吐。幾年前,我為一傢電視新聞網工作時,一位寫作上的同事再次把這本書鄭重其事地推薦給我,說這是他所見到的' 最真實、最深刻的關於女性性心理的描寫'.我很遺憾自己在第二次拒絕O和她的故事時錶現得那麼謙恭。由於男性控制了對性的定義,我們隻有兩種選擇:或者試圖在這種由男人準備強加給我們的被動受虐的想象中尋找快樂和性的刺激;或者拒絕這一套不健康的想象,放棄任何想象,或換上一套有個人特色的、更本色的、傷害性較小的白日夢。」(Brownmiller,323- 324)

男權主義方麵的觀點以為《O的故事》作序的法蘭西學院院士鮑爾漢(JeanPaulhan)的觀點錶達得最為鮮明、激烈,他認為這本書承認了所有的女性一再否認的事,他說:「終於有一個女人承認了!這就是男人們對她們一向所持的看法:她們從來不會不遵從她們的本性,她們從血液中帶來的召喚,這一包容一切的甚至將她們的靈魂包括在內的召喚,就是性。她們不斷地被養護、被洗滌、被裝飾,不斷地被鞭打……簡言之,當我們去看她們時,我們必須帶上鞭子。」鮑爾漢像薩德一樣全心全意地信奉鞭子,無怪乎他志被薩德「絕對屬於最偉大的作傢之列」。他不是一個被動的旁觀者,而是一個滿懷期望的參與者,他稱《O的故事》這本書為「迄今為止所有的男人能收到的最熱烈的情書」。

鮑爾漢甚至舉出1838年的一個歷史事件來證明自願陷入奴隸狀態的大有人在,當時有200名被解放的奴隸要求重歸束縛,被主人格蘭尼格(Glenelg)拒絕後,竟致將主人殺死。

他舉此例意在闡明「處於奴隸狀態的快樂」,這正好也就是他為《O的故事》所寫序言的標題。他還說,最奇怪的是,處於奴隸地位的快樂在今天竟被視為一件新鮮事。他認為,真實的情況是格蘭尼格的奴隸們熱愛他們的主人,他們不能忍受失去他的狀況。同樣真實的是《O的故事》中所錶現出來的那種堅實的性質,它的令人難以置信的尊嚴。(見《O的故事》序言)

其實,把遊戲中的奴隸狀態和真正的奴隸狀態等同起來肯定是不對的。因為前者是出於人的自願選擇,是以愛為主的,後者除愛之外的其他因素就太多了,雖然排除自願選擇的可能性,像上述那些奴隸一樣。

沒有任何一本書像(O的故事》一樣把關於女性形象的矛盾看法錶述得如此出色。它錶達得那麼尖銳、強烈,使人們在身體和靈魂深處對它產生共鳴。一位女作傢寫道:讀《O的故事》使她感到又興奮又厭惡,她從中看出女人比男人的內心矛盾更強烈:她們既需要解放,又需要庇護所;既需要自由,又需要壓抑。

(Faust,83)

所以女權主義必須考慮自己與《O的故事》的關係,必須對它做徹底的思考。

馬庫斯甚至認為,沒有任何一本書比它對女權運動更為重要了。

(Marcus,208- 029)

她的意思是說,如果不回答《O的故事》所提出的問題,女權主義運動就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另外有些人是從性別問題的範疇之外來的評論這本書的。例如,有一種觀點認為,O的屈從本能與西方民主的精神截然對立,這種精神一向認為,人生而自由平等,這自由和平等權利是不允許受到壓制的。《O的故事》卻完全反其道而行,它宣稱:一些人,也許是所有的人,生而不平等,生而受束縛,隻有抛棄了虛假的自由和平等觀念,使自己陷入郵局從和奴役之中,他們才會得到真正的快樂。這個問題提得很深刻,它牽涉到人為什麼會在不平等和不自由的狀態中獲得性感的感覺這一意義重大的問題。也許答案並不是那麼可怕:由於人們一般生活在自由和與他人平等的關係之中,他們或者出於對這種自由平等關係感到乏味,才對另一種相反的狀態產生了新奇感;或者是出於對不自由不平等的關係感到恐懼,所以才會將這種不自由不平等的關係加以遊戲的處理。

還有人對這本書的評論是從文化和心理學角度出髮的,他們認為,西方的文化一向過於強調獨立,而太忽視屈從了。而屈從者自己的奉獻中會重新髮現純真,在她所愛的人和她世俗的上帝之中不再有自我意志的陰隔。這就像一種宗教沖動,它產生出宗教的感恩之情。在他的上帝(情人)的意志之中,人們可以得到安息之處。他們從宗教體驗的角度讚揚這本書,認為這本書最重要的既不是手段(O在心理和生理上的自甘墮落),也不是目的(將自己的身份融化在主人的身份中),而是她「個性的超越」,她達到徹底喪失自我的境地。一步又一步地,她抽空了自我,超越了個性。她的轉變成為一種類似宗教的體驗。

對於書中O的喪失自我,許多虐戀者持有不同看法,他們正得以實現。坦承有受虐傾向的馬庫斯將她的自我與O混為一體,她寫道:「直到那一刻,O(我)

才擺脫了她的肉體,她使用自己手臂的權利,她為自己做決定的權利,她自身慾望的權利;直到我(O)喪失了自身的那一刻,我才髮現了自身。直到那一刻我才確定了那個體係及其秩序,以及我在其中的位置。最後我缍變得安全、強壯、大膽、自豪、潔淨,充滿了內心的平靜感,我最終髮現了自我,因為我曾經喪失了自我。我最終變成了O。」「隻有通過受苦,O才能確定他(指O的主人)的唯一動機是他自己的慾望。

他令我受苦,因此他是愛我的。我受苦幫我在。」「我必須承認我理解O通過這種特殊的方式所達到的內心平靜、力量、尊嚴、安全和心理能量,一種無與倫比的能量。」(Marcus,203- 207)

還有人認為,《O的故事》的主題是通過經受羞辱的喪失自尊的行為,髮現自己「升華了的尊嚴」;通過喪失控制自己行為的能力(一種自願放棄自我意志的意志),髮現一個更完整的自我。(由羞辱本身獲得的價值難道不是很甜蜜嗎?)

(Polhemusetal,86)

在肉體與精神的關係上,O通過貶低肉體,成為純粹的精神。通過對肉體的純化,達到神秘的精神境界。處於枷鎖之中的身體申訴着自己的慾望,靈魂和精神從肉體中解放出來,從文化規範的限制中解放出來,O自願讓肉體被優雅地訓練成被動的和受虐的。

最後,當然還有人純粹從文學的角度來評價這本書。他們稱這本書是哥特式色情文學的極致,認為它打存一向劃分得很清楚的淫穢色情作品和哥特式浪漫小說的界線。在閱讀時,一個女人或者認同於O,即受虐者,想象自己在受虐;或者認同於旁觀者,看另外一個女人受虐,成為一個觀淫者。當然還有第叁種可能性,就是認同男性施虐者,這種可能性較小,但也不是不存在——在這部書的後半部,就有女性施虐者出現。總之,這本書的描寫非常性感、純粹,到達了一種美的境界。即使是從政治角度激烈反對這本書的人,也一致認為它具有很高的美學價值。

色友點評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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