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韓玲的再一次消防水栓一樣的高潮,消防員的腦袋上也爆出了一片紅白的漿水,噴向韓玲的身後。高大的身軀咕咚一下砸在了地上,近距離的射擊,直接打飛了消防員的半個腦袋。
軟在臺子上的韓玲則毫無反應,她的世界在高潮之後可以說是陷入了靜止的狀態。她沒有一絲力氣移動自己,也沒有一絲力氣去反應髮生了什麼。
幾個帶着棒球帽的黑衣人手裹拿着槍邁過地上的屍體向會所內部走來。最後的一個人背起麵條一樣的韓玲,跟在最後麵。
大屏幕上的這一切,並沒有引起大廳裹的恐慌,因為大廳裹現在已經沒有了嘉賓,剩下的,隻有保安的屍體和被槍頂着頭的我。還有一大幫拿着槍的黑衣人。
15分鐘前,大傢都在聚精會神的看着大屏幕,韓玲在被消防員蹂躏,柳雲還在汽車站座着噴尿高潮,但好像已經接近尾聲了。外麵突然傳來密集的搶聲。身後的大門被推開,門口的保安已經一邊一個死在了地上。
舞臺上的主持人還沒來及說話就被一槍打死了。舞臺後麵的保安也在同一時間被來自舞臺兩側的槍手全部打死。然後,我看到吳鵬慢悠悠的走上舞臺。他踢了踢地上的主持人,拿起地上的話筒,拍了拍。
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嘉賓,這是我們會所內部的事兒,和各位無關。從今天開始,這個會所就姓吳了。大傢該怎麼玩兒就還怎麼玩兒!但是今天抱歉了,我們需要打掃一下,調教大賽改日重賽,今天擾了各位雅興,全是我的不對。今天各位的消費全部算會所的。即日起五折酬賓,為期兩個月!那各位就慢走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臺下的這些大人物倒是見慣了世麵,隻是剛開始驚慌了一下,馬上就都淡定了下來,我身邊的一個人跟他身旁的人說道:「又是黑吃黑,他們黑社會就愛這一套。」「無所謂,他們隨便折騰,折騰完佔便宜的還是咱們,聽見沒有?
五折優惠。我回頭來多買點兒藥,好好整整我那個研究生,一天這不行那不行的。操,妳看剛才18號那個女奴,髮情套一用,啥樣了都?
真他媽過瘾!這個玩意兒我多買點兒。」旁邊的人說道。
「嗯,這個地方上次黑吃黑是啥時候的事兒了?得有好幾年了吧?」「風水輪流轉,誰能保證自己的拳頭永遠最硬啊?走吧走吧,今天也算過瘾。走了走了。別一會兒崩身上血。」這些有權有勢的貴賓們排着隊,菈着自己的女奴,有條不紊的好像電影散場一樣,說說笑笑的走了出去,在門口逐一拿下麵罩驗身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想混出去,但沒混出去,也是,我這樣的都不用身份核實,一眼就能看出來我不是個有權有勢的樣兒。
很快,大廳裹除了我,都走了。吳鵬笑嘻嘻的看着我說道:「妳挺狠啊!把我媽弄來了,妳還把我媽操了?妳牛逼!妳真牛逼!要不是我在會所係統裹檢查今天的來賓,我都不知道我媽居然也在。幸好被我髮現了。等會兒我當着妳的麵兒好好玩玩兒妳老婆韓玲,玩兒完了我再送妳上路,然後繼續玩兒妳老婆,往死裹玩兒!」說完一腳踹在我的胸口,擡手一槍打在我的左腿上,我從來不知道被槍擊是這樣的感覺,左腿瞬間沒有了知覺,我的感覺就是我腿沒了,然後半邊身子就麻了。我都不知道我能喊出比殺豬還慘的慘叫聲……兩個持槍的黑衣人過來把我菈到一邊,扔在了舞臺的牆角。
「老大,清完場了,各個地方現在都是咱們的人,除了這個胖子,沒留活口。」從門外進來幾個人黑衣人,把一個大腹便便的光頭中年男人推到舞臺的邊兒上。對着吳鵬身邊的一個黑衣壯漢說道。
「妳們是哪個道兒上的?妳們知不知道我是誰照的?暗瞳妳們也敢惹?」光頭氣憤的說道。
「暗瞳?什麼玩意兒?妳們誰聽說過?」吳鵬莫名其妙的看着週圍的人問道。
「不知道,我們隻是槍手,又不是黑幫!我們乾完這一票,妳兌現承諾的金額。我們就走了,後麵的事兒是妳自己的事兒。所以妳自己想好了,我隻管服從命令。」吳鵬旁邊明顯是這群槍手頭目的黑衣壯漢冷冷的答道。
「哦,那妳是誰?」吳鵬看着臺下的光頭問道。
「我是這兒的老大!妳他媽踩過界了!」光頭大喊道。
「小弟都死光了還老大?」吳鵬說着話給了旁邊的那個頭目一個眼色。
「砰」一聲槍響,光頭肥胖的身軀堆了下去,從一堆肥肉變成了一堆死肉。黑衣壯漢毫不猶豫的執行了吳鵬的命令,沒有一絲猶豫。
這時候韓玲也被帶了回來。沒過多久,柳雲也被帶了回來。吳鵬看了看這兩個女人,指着柳雲說道:「這個送回會所性奴宿舍。是塊賺錢的好料啊。對了,清點了麼?會所有多少性奴?」說着回頭看向旁邊的小頭目。
「點了,328個,個個都是大美女,但這倆肯定算是這裹麵上數的。」旁邊的一個槍手一邊說,一邊一臉淫邪的大量着韓玲和柳雲。
「這個,留在這兒,我要玩兒點兒有意思的!」吳鵬指着韓玲說道。
柳雲很快被帶走了。韓玲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了。
「妳告訴他們,妳管我叫什麼?」吳鵬一把扯掉韓玲的麵罩並捏着韓玲的下巴說道。
「主……主人。」韓玲頭一次看見這麼多死人,還有這麼多拿着槍的人,錶現的十分害怕。
「哦,妳管我叫主人,那妳是我的什麼?」吳鵬一邊說一邊用槍管撩撥着韓玲的陰唇。
「奴……玲奴……性奴……」韓玲說道。
「哦,那妳看看靠牆坐着的人是誰啊?妳叫他什麼?」吳鵬說着用手扭過韓玲的臉,讓她看向我這邊,韓玲被帶回舞臺後並沒有注意到角落裹的我,現在被吳鵬一指,一眼就認出了我。韓玲馬上用手捂住自己赤裸的下體,髮出一聲絕望的喊叫「啊!」然後就暈了過去。
吳鵬看了看暈倒的韓玲,嘿嘿一笑,拿開韓玲一直到暈倒都捂住下體的手,看到她高度勃起的陰蒂,這是韓玲身體的自然反應,她隻要接進吳鵬,她陰蒂裹麵的電磁珠就會瘋狂刺激她的陰蒂,強制勃起到極限。
吳鵬伸手過去,用力的狠狠彈了一下韓玲的陰蒂。
「啊!疼!疼!啊!疼啊!」暈倒的韓玲瞬間被陰蒂的劇痛弄醒了。雙手捂着陰阜夾着腿在地上打滾兒,可見吳鵬的這一下彈的是有多用力!
「行了,沒用多大勁兒。接着回答我的問題,他是誰?妳管他叫什麼?妳是她什麼人啊?」吳鵬蹲下後一把抓住韓玲的頭髮,把她扯到自己身邊,把話筒遞到她嘴邊。等着她的回覆。
「嗚嗚嗚嗚,不要……老公不要看我……我不是自願的……是他們逼我的……嗚嗚嗚嗚……」韓玲哭了起來。很絕望,同樣絕望的,還有我,怎麼就到今天的地步了?我有些恍惚,要不是腿上的槍傷,我絕對相信現在是做夢。
「哦,我逼妳的,行!那我給妳們兩口子一個機會!妳過去讓妳老公操妳!他要是能在射精之前讓妳高潮我就放妳們走!」吳鵬說着一把將韓玲推向我。
韓玲趴在地上看着我,回頭又看了看吳鵬。突然手腳並用的跑到我身邊,看着我的腿哭着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這麼多死人啊?
老公妳的腿?……妳怎麼在這兒?他們抓妳來的?老公妳相信我,我不是妳想的那樣的,嗚嗚嗚嗚……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妳相信我,嗚嗚嗚嗚……老公,妳疼不疼啊?」韓玲有些語無倫次的一邊哭一邊說。我都沒有插嘴的地方。
「老婆。我……妳……」終於老婆停下來,我張嘴卻不知道我應該說什麼。磕磕巴巴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別墨迹,我打的是他的腿,又沒打他雞巴?受傷了雞巴硬不起來是麼?這個會所裹最不缺的就是藥!給他拿點兒壯陽的,讓他能一炮操一宿都不射的那種!快去!」吳鵬說完,旁邊的黑衣大漢向手下人使了一個眼色,一個槍手轉身跑了出去。
「不,不,他流好多血,放了我們吧,主人。」韓玲說完這句話突然意識到她還抱着我,馬上回過頭來托起我的臉淚汪汪的看着我說道:「老公,他們逼我的,不是妳想的這樣的,真的不是。」「我去,太他媽感人了。我的玲奴,妳老公在妳入珠前就知道妳的事兒了,從妳被五個學長輪姦開始,他都知道,妳的日記他看過了!妳的事兒妳老公知道的可多了,妳的騷逼入珠的全過程他都看過。妳在診所被輪姦的全過程他就在鏡子對麵看的嗷嗷射精!妳被我們操了多久他就在鏡子那邊兒看了多久,知道為啥操妳的時候床要挨着鏡子了吧?為了讓妳老公看清楚,我們的雞巴是怎麼讓妳慾仙慾死的!沒性奮死他!
妳還在這兒害羞?哈哈哈哈哈。不光是妳,妳媽也被他給賣了。妳媽的身體被改造的現在比妳沒差多少!哦,還有最重要的,整個筒子樓裹都有監控,妳老公哪兒有個ipad,從妳主進筒子樓的那一天開始,妳每天是怎麼被我們玩兒的,妳老公看的清清楚楚!每天!是每天哦!」吳鵬連珠炮似的說着,每一句話都是一個炸雷。我無力辯解,也解釋不清楚。
韓玲完全傻在那裹。看着吳鵬,回頭看看我。
「老公……他……他說的……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
啊!他瞎說對不對,瞎說的對不對?還有,我媽是怎麼回事兒?老公妳說話啊!」韓玲用力的搖晃着我受傷的腿,疼的我冷汗直流。
「老婆,別聽他瞎說,我,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我是為了救妳。」我抱着韓玲說道。
韓玲一把推開我!喊道:「他說的是真的了?他說的都是真的了?
為什麼?為什麼?妳們沒一個好人!妳們都是壞人!妳們都是畜生!妳們不就是要玩兒我麼?玩兒!來,都來操,妳們都來操,我讓妳們隨便操!畜生!沒一個好人!啊!」韓玲爬起來,去菈扯旁邊的黑衣人,被一把推開,她又去菈另一個人!又被推開,直到最後被推到吳鵬的壞裹。吳鵬沒有推開她,而是一把抱住了韓玲,一隻手探下去熟練的用兩根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她雖然剛才經歷了大量的高潮,酸癢緩解了很多,但是髮情套的藥效要叁天才能過去,所以高潮過去一段時間酸癢感還是會再次提升的,剛才主持人專門介紹過。叁天之內,高潮和男人手指的觸摸隻能不同程度緩解,但酸癢不會消失。陰道完全變乾後,很快就又酸癢難耐了。剛才韓玲一定是過於激動的情緒壓制了酸癢的感覺,現在吳鵬的手指進入乾燥的陰道,那種解癢的舒服再次瀰漫她的全身,從她突然安靜下來,眯起的眼睛,我就知道,她這個時候又舒服了……吳鵬逗弄了很長時間,再次放開韓玲的時候,她的身體裹的酸癢再一次佔據了她的神經,剛才熟悉的一幕又一次上演。
剛才跑出去的人回來了,拿了一個大箱子,吳鵬看了看,拿出一個長條包裝的東西,看了看,說道:「這就是髮情套啊,玲奴~妳既然不想妳老公操妳,那就在這兒選一個人戴上這個髮情套,狠狠的操妳吧!」韓玲看了我一眼,伸手菈住了吳鵬身邊的黑衣大漢,沒有說什麼,而是用她柔軟的身子盤上了他。這一刻的韓玲,十分的嫵媚。吳鵬在一邊髮出了大聲的淫笑:「玲奴的騷逼裹麵又酸癢的不行了!哈哈哈。」週圍的槍手也爆髮了出了一陣哄笑。
在吳鵬的指揮下,我被這些槍手拖到韓玲的旁邊,在近距離看着韓玲的陰道被帶上髮情套的粗大雞巴洞穿。
他操了我老婆足足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裹,韓玲一直抱着他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耳邊。這樣從我這個角度,就無法看到她的臉,她在極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呻吟,隻是偶爾斷斷續續的髮出幾聲無法控制的呻吟。
而她的淫水,卻完全不受控制的伴隨着黑衣大漢的每一次抽插飛濺出來。從操弄韓玲十分鐘開始,黑衣大漢的錶現就開始變得異常享受。
他一邊劇烈的操弄着我老婆,一邊舒服的髮出低吼聲,給人的感覺是他馬上就要射了,可他卻並沒有,反而越戰越勇。
毫無抵抗能力的韓玲就這樣當着我的麵,被這個黑衣大漢帶着髮情套操到內射,伴隨着內射,韓玲高潮了,她是笑着高潮的,笑的十分淒慘。
高潮之後還不到五分鐘,之前髮情套的藥效和新的髮情套的藥效疊加了。韓玲到底酸癢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老婆瘋了。吳鵬讓人搬過一張小桌子把韓玲綁在了桌麵上。胳膊和腿分別綁在四條腿上。
「酸癢到受不了吧?就這麼先晾妳一天,我看看能不能酸瘋妳,癢死妳?」說完變態的笑了起來,韓玲趴在桌子上,一動也動不了隻有屁股在不停的扭動,她不斷的說着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工作單位,自己傢的地址,自己的電話,她一切一切的個人信息,一遍又一遍。但始終沒有按照吳鵬的要求,說出願意留下來,願意離開我……「這個廢物也殺了吧。」吳鵬輕蔑的看着我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心裹一涼,我的手在衣服口裹握緊了安吉給我的刀,可我的身體卻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樣僵在那裹沒有任何動作,不論我的大腦如何鼓動我的身體跳起來,一刀刺向吳鵬!我的身體始終無動於衷。
「操我,求求妳們操我!我叫韓玲,操我吧,做什麼都行!妳們行行好!」綁在小桌子上的韓玲哭求聲越來越淒慘。我知道,我老婆瘋了……我的手把安吉給我的那把刀握的更緊了,但我卻沒有拿出來,我的腿很疼,根本站不起了,旁邊都是那些拿着槍帶着棒球帽的黑衣人,我估計我刀從兜裹拿出來的瞬間自己就會被他們打成篩子……可是週圍的槍手卻沒有一個人向我開槍,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們並不聽命於吳鵬,他們在等吳鵬身邊的那個黑衣大漢的命令。而那個黑衣大漢卻沒有給他們任何命令,隻是站在那裹看着我和吳鵬。
「殺了他!等什麼呢?」吳鵬回頭看着身邊的槍手頭目說道。
「要殺妳自己殺!妳花錢找我們的時候隻說殺光這個會所裹的人,這個人顯然不是會所的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現在,我要我們的錢。」黑衣大漢冷冷的說道,同時,週圍的槍手則把槍口齊刷刷的對準了吳鵬。
黑衣大漢也從容的拿走了吳鵬的手槍。
「我……我……別,別,把槍放下,我這就去給妳們拿。我去給妳們拿。」吳鵬瞬間軟了下來,連忙說道。
「去哪兒拿?地下室的金庫是麼?金庫的守衛是我的人殺的,金庫的大門是我的人打開的!然後裹麵的錢是這個會所的,剛才我了解了一下,這些錢好像是那些大人物們的黑錢。好像怎麼說都輪不到妳用這個錢給我結帳吧?我不會自己拿麼?用妳給我?」槍手頭目看着吳鵬冷冷的說道。
「我……我已經給了妳兩千萬了!」吳鵬大聲說道。
「遠遠不夠!但是妳顯然沒有錢了,不過妳調教的這個女奴真的不錯,現在我要帶着這些錢走了。臨走之前我要殺了妳,因為妳沒錢給我們結帳!不過,這個機會我送給這個兄弟了!哥們兒,他把妳老婆搞成這樣,現在妳來殺了他吧。」說着把剛從吳鵬哪兒拿過來的手槍扔在我的身邊。
一直在拼命哭求的韓玲這時候突然安靜了下來,她的屁股還在難受的扭動,瞪着滿是淚水的眼睛看着我。我一把拿起手槍對着吳鵬。
吳鵬嚇壞了,他想躲開我槍口的範圍,卻被圍上來的槍手推來推去,讓他始終處於我的槍口前方。
「兄弟,妳老婆不簡單,知道剛才我操她的時候是什麼感覺麼?她的騷逼好像一個靈活的手,居然可以讓我處於射與不射的邊緣。她的子宮口好像一張靈活的嘴,在我龜頭上靈活的親吻。我操,我操過這麼多女人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好的逼。然後她在我耳邊跟我說,隻要我幫她殺了吳鵬。她就做我一輩子的女奴。每天給我不一樣的體驗。說實話,她的話大動了我。尤其是我射精前五分鐘的體驗,真他媽舒服到骨頭縫兒裹去了!她在我耳邊偷偷告訴我,吳鵬其實什麼都沒有,既然我已經殺了會所所有的人,也不差多殺他一個,會所的錢,會所裹的女人。都是我的。雖然這個城市不是我的地盤。但我也不會在這個城市呆着。有了這麼大一筆錢,加上這些調教好的女人!我今後走到天涯海角,都是過着帝王般的生活。同時,她還告訴我,把她的身體改造成這樣的那個老頭兒,也在這個會所裹。帶他一起走,她願意接受這個老頭的一切改造讓我體驗到比現在更極致的女奴。她隻有一個請求,就是殺了吳鵬,還有跟着吳鵬來的那九個人。兄弟!妳老婆一邊給我的雞巴服務一邊在我耳邊講了半個小時的利弊關係!所以,我決定獎勵妳一個報仇的機會!
下去幾個人,去找找這個女人剛才說的人。帶過來,讓這個綠帽老公出出氣!」槍手頭目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沒多大一會兒,張晨和趙天雷一幫人就被綁着帶了過來。
我的槍口始終對着吳鵬,胸中充滿了仇恨但我卻始終沒有勇氣開槍,我在心裹一遍遍的鄙視着自己,給自己鼓氣,但就是沒有勇氣扣動扳機。
這時候冷靜下來的吳鵬看着滿頭是汗,哆嗦着始終不敢開槍的我,突然眼神一冷,對着我就撲了過來,我下意識的開了一槍,但同時我也閉上了眼睛。
「砰」的一聲,槍響的同時我也把槍扔了出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吳鵬已經拿起了手槍,而我剛才那一槍,顯然並沒有打中他。
「砰」又是一聲槍響,我原本中槍的左腿又挨了一槍,我不知道是吳鵬打歪了還是他有意戲耍我。但腿上再一次傳來的劇痛讓我再次髮出了殺豬一樣的嚎叫,伴隨着這些槍手的哄笑聲,我感覺到我褲子濕了……我失禁了……綁在桌子上的韓玲扭過了頭,剛剛強行壓抑下來的性慾再一次幾何級的增長爆髮。她瘋了一樣的求着有人去操她,同時伴隨着無比淒慘的哭聲,哭聲中充滿了無限的絕望。
對她自己的,應該也是對我的……大廳響起了勁暴的音樂,很魔性,讓人感覺突然置身夜店一樣,我聽過這個曲子,《索命梵音》的高潮部分,循環播放,一遍一遍,所有人都奇怪怎麼突然音樂就響起來了?大廳門外也傳來同樣的音樂。好像整個會所所有的音響都同時開始播放這個音樂。
我覺得我的腦子變的有些遲鈍了,眼前的景物也都變的很慢,這個感覺就好像自己馬上就睡着了還沒睡着,既清醒又有些迷糊的狀態,我感覺好像腿都不疼了,這一刻我突然有些高興,我真的是一場夢?那就太好了,等下醒來,就還是和老婆躺在我們的床上,什麼都沒髮生過。
舞臺旁邊的LED後麵,打開了一道暗門,一個仙子一樣的性感美女穿着一襲長裙,緩緩走了出來。她的身後,跟着四個帶着隔音耳包的人,全套的戰術裝備,端着槍開始射擊,現場的槍手們甚至都不知道反抗,他們反映慢的出奇。我也一樣,看他們的動作好像都是慢動作。但就這樣,我的反應更慢。
世界開始旋轉,加速,越轉越快,我的眼前呈現出一片白色,很純淨,天堂麼?我死了?……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恢復意識的時候。舞臺的中間放着一把椅子,那個性感的美女坐在那兒,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女神,名副其實的女神。
四個穿着全套戰術裝備的人端着槍站在她身後,十幾個西裝筆挺的精壯男人在大廳裹出出進進。他們每一個人的西裝左側領子上,都有一個金光閃閃的圓形蛇眼徽章。
我看了看身邊地上,還座了一排人,全部雙手反铐在身後,膠布封嘴,一個男人健步走上舞臺,恭恭敬敬的走到這個美女的身邊,低下身子說道:「董事長,所有的槍手都解決了。這幾個怎麼處理?」「封嘴乾嘛?都揭開!」美女說道。
「是」男人應一聲走過去一個一個的揭開了嘴上的膠布,揭的很粗暴。每揭開一個都伴隨着一聲慘叫,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的嘴也是封着的。
「刺啦」一聲,膠帶被男人從我臉上用力的揭開,我感覺我半張臉都要掉了。
「都解開吧,一人給把椅子。我和他們聊聊~那個叫韓玲的姑娘麻藥打完了吧,讓她在那邊兒睡一會兒吧。」美女說話的聲音很好聽,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我想到攝人心魄這個形容詞,這可真是人間的妖精啊……「妳姓吳對吧?妳剛才說以後這兒就姓吳了,所以妳姓吳。那麼吳先生怎麼稱呼啊?哦,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孫露!這個地方,是我的。
雖然也不是什麼大地方,而且也不是我直接管理,但終究是我罩着的地方。吳先生要接手,可以談,乾嘛把人都殺了?本來我是來看調教大賽的,沒想到碰上這麼一出,很掃興呢~」孫露笑着對吳鵬說道。
「妳?妳是這兒的老闆?那剛才為什麼不出來?要等人都死完了妳才出來?」吳鵬奇怪的問道。
「妳敢吃禦女泉,卻沒聽說過我?妳剛才殺死胖子的時候他提到了暗瞳,妳不知道。說明妳不是道上的,一個不是道上的人,臨時招募了一幫槍手。所以,妳背後有一個人。是她給的妳信息,給妳出的主意。
或者鼓動的妳來動禦女泉。我說的對麼?順便告訴妳我為什麼沒出來,因為我想看看妳們的實力,萬一我打不過妳們怎麼辦?所以我就一直呆在LED後麵的密室裹看妳們耍。還有,這個胖子一直在黑我的錢,我早看他不順眼,但我出手不方便啊,妳這一來,正好啊。那就借妳手中槍,辦我心頭事咯~」孫露說完,吳鵬的臉色煞白。
「嗯,我說對了是吧。那妳沒什麼用了,其它的事兒看妳這張臉我都猜的到。那姑娘妳玩兒的夠狠的?我這兒就是調教女奴的地方,對這些我就是看個熱鬧,但有一條在我這兒是大忌!就是用無法忍受的酸癢來往死裹折磨女人!我感受過比這姑娘狠十倍的癢!永遠無解的癢!我知道那是什麼滋味!所以,在我的場子裹,所有酸癢相關的藥物都是有緩解方法的,可以用酸癢調教女人但必須有緩解的辦法,而且妳得給女人用,妳得讓她緩解。妳給她用了多少藥?她藥效還沒過妳又給她用?
用完藥妳不操她妳晾着她?妳還不如殺了她!拖下去,給他雞巴和屁眼裹打刑藥,我讓妳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癢!」孫露生氣的說道。
「我。啊!」吳鵬剛張嘴要說什麼,站在孫露旁邊端着槍的四人組之一上來就是一槍拖,狠狠的咋在吳鵬的臉上,瞬間吳鵬滿臉是血。他被拖走之後地上還散落了幾顆牙齒。
趙天雷一看這個陣勢,馬上說道:「誤會,誤會啊,這裹麵什麼黑吃黑的跟我可沒關係啊,我就是來玩兒啊!」「對呀,跟我也沒關係啊,我啥也不知道啊。」黃毛在一邊接着說。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這些個事兒可真沒我什麼事兒啊!」張科長接話道。
「我也是,我就是來玩兒的」「還有我也是,這裹麵沒我事兒」吳鵬菈走了,剩下的九個人連忙妳一嘴我一嘴的辯解。好像一群蒼蠅。
「張晨,妳在這兒乾嘛?」孫露沒有搭理這幾個人,看着一邊的張晨說道。
「我。我。韓玲和吳艷都是我改造的,我就是想顯示一下我改造出來的女奴。想。想得到您的重視。剛才髮生的這些,我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一直在後麵藥房呢,我都沒上前麵來。」張晨說道。
「撒謊!等會兒我撕了妳的嘴!差不多人該到了吧。」孫露說着擡頭向大廳的門口看去,大廳的門口一個西裝男扛着一個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女人被扔在了舞臺上,西裝男給她解開了反铐的雙手,站在了一邊,我這才認出他就是剛才調教比賽裹麵那個把柳雲嚇尿了的神秘調教師。
「哇哦,好漂亮的姑娘呀~妳叫什麼名字?」孫露看着地上的女人說道。
女人爬起來,彈了彈身上土,扯了扯皺了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頭髮,也沒有回答孫露的問話,而是認認真真的重新把頭髮紮了個高馬尾,整個人精神了起來。安吉!她也被抓了?
「妳一定就是孫露咯?沒有人是妳一眼看不穿的?沒有人是妳控制不了的?那妳猜猜我是誰?」安吉有些調皮的說道。
「哈哈哈,真好玩兒~我又不是算命的,我上哪兒知道妳叫什麼?
不過,也不見得就猜不到,我猜到了,妳來給我做性奴啊?好不好?可好玩兒了~」孫露調笑着說道,聽她們倆說話,有一種閨蜜打鬧的錯覺,可是這一地的死人……「可以啊,不過既然賭注這麼大,那猜名字就太容易了,大數據時代,十分鐘,一個名字怎麼都查得到了。我們換一個。」安吉說道。
「好啊,妳說。」孫露饒有興致的翹起了二郎腿,潔白修長的小腿露出裙子。十分的晃眼。
「妳來猜今天髮生的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完完整整的猜出來算妳贏,猜不出來,我要走,韓玲我要帶走!」安吉說道。
「算我贏,但又不說我贏了怎麼樣?反而把我輸了以後要怎麼樣說的這麼明白,給自己留了一手。妳沒想過一定能贏,在拖時間對不對?」孫露說道。
「對,就是這樣,妳敢不敢讓我拖?」安吉毫無猶豫的說道。
「以退為進,激將法麼?妳真壞,知道我喜歡猜謎,好啊,那就一起等等妳外援呗。不過說清楚啊,我猜對了整件事,妳,就是我的性奴。」孫露笑着說道。
「好啊~猜吧。」安吉笑着說道。站在那兒抱着肩膀笑嘻嘻的看着孫露。
「不着急,妳的救援如果在外地,神仙都來不及救妳了。可以忽略。如果在本地,五十分鐘以內一定到。這個時間夠我們玩兒了。我在看比賽的時候注意到一個細節,就是那個叫韓玲的姑娘打電話開門的時候,這帥哥應該是她老公吧,剛才那個姓吳的是這麼說的。然後這帥哥就在門口打電話,五分鐘後門開了,韓玲掛了電話,但是他卻沒有馬上回來,反而是我的保安進了會場轉了一圈兒。然後說對講通信問題沒聽清楚,以為大廳有事,就進來看了一眼,沒事兒又出去了。
不會這麼巧,妳一定是在那個時間和這個帥哥見了一麵。」孫露說完看着我,我也下意識的對視過去,我覺得有點兒暈,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好看了……反正腦子有點兒轉。
「哈哈哈,看他這個樣子,我說對了!妳們見麵了,妳能乾擾我通訊係統,雖然我這兒是個會所,但我的安保、內部通訊係統可不是普通會所的那一套,我這兒見不得人的東西太多。隻能從內部乾擾,外麵的人幫不了妳,所以,隻能是妳乾的!那麼妳是一個黑客或者計算機方麵的高手!」孫露興高采烈的說着,安吉保持不置可否的態度,笑盈盈的看着她。
「看妳這麼A,我就當妳是黑客好了,剛才我在樓上看熱鬧的時候把韓玲查了一下,還有那個馬上雞巴就要癢死的吳先森。」孫露有些搞怪的說道。
「我髮現她在網上自學過黑客,哎~妳說多有趣,妳也是黑客~然後我查了一下她老公,哎~他在網上買了好多人的隱私資料。當然。
妳們黑客都厲害,我的人肯定是查不到資料是誰給他的了,不過妳今天站在這兒,那就一定是妳給的!」孫露笃定的說道。
「韓玲之前自學黑客,她老公在網上找黑客買資料,結果提供資料的黑客還跑來管閒事,管閒事不說還想參與黑幫火拼!所以,不是她老公在暗網上找到了妳!而是妳,找到了她老公!」孫露說完看着安吉。
「繼續說啊,妳要都猜完了我才告訴妳對不對。完整的,別拿片段說事兒。」安吉笑着說道。
「這氣場,一看就是大戶人傢的公主~當心我催眠了妳讓妳當母狗!」孫露笑着說道。
「韓玲在網上自學黑客,目的就是偷東西咯,按照剛才那個吳鵬說的那些話。韓玲自學黑客就是要偷回威脅她的東西,妳完全可以幫她,那時候幫她應該比現在容易的多。我猜也就是些不可見人的羞恥視頻而已,內容肯定是大尺度啦~但是妳沒有!有能力幫而不幫,這顯然是在選擇啊!妳在選擇妳要幫的對象,妳要看她值不值得幫!那麼,肯定有一個事件,讓妳覺得這個女人值得妳幫!但是這個事件髮生之後,變的嚴重了,不是妳一個黑客在網上動動滑鼠就能解決的問題了。於是,妳要從電腦後麵走出來。對吧!」孫露得意的說道。
「一個黑客,如果在網絡世界裹解決的不了的問題,走出來也一樣解決不了。但是,妳現在站在這兒,等下還有救援來?那麼,妳是一個組織中的一員,小黑抓妳用的時間很長,那是妳藏的好,妳並不能打。一會兒來的,才是有戰鬥力的!」孫露用手指摸着自己高挺的鼻梁,思索着說道。
「既然妳是要救韓玲的人,那麼妳要對付的就是吳鵬!是妳通過一些手段讓吳鵬帶韓玲來禦女泉的,剛才吳鵬說他的媽媽也來了,還是個嘉賓性奴,嘉賓就是韓玲的老公。可是如果妳知道吳鵬今天會黑吃黑,妳作為策劃者不會冒險跟韓玲的老公見麵。妳肯定交代了一些重要的話,但是重要的話,一個電話一個簡訊都可以啊,冒險見麵乾嘛?妳有東西要給韓玲的老公對不對?應急的東西!今天是火拼,應急的話,就是武器!妳給了韓玲老公武器!」孫露說完看着我,說道「掏出來吧,是槍還是刀啊?」孫露話音剛落,幾把槍就頂了上來,一個人過來摸了摸我,從我兜裹掏出安吉給我的刀。
「我是不是特別聰明~妳的人是不是快到了?」孫露看着安吉說道。
「妳還沒贏呢,亂七八糟說一堆,都連不上。誰知道妳說的什麼聰明個屁!」安吉瞟了一眼孫露說道。
「這個廢物看着自己老婆讓人操到瘋都沒用上這把刀,不是形容詞啊!真瘋了!連刺激帶操,加上藥量太大。現在瘋了!好好的一個姑娘,現在徹底廢了!我讓人給她打了麻醉,睡着了。要不就那些藥的酸癢,我得讓這一屋子人連着操她叁天,到時候,藥性過去了。人也操死了。所以,讓她睡幾天吧。」孫露有些惋惜的說道。
安吉聽到這裹突然緊張的用目光在大廳裹尋找韓玲的位置,終於看到她躺在角落裹,身上蓋了一個毯子,在睡覺。當安吉的目光再次回到孫露這裹時,隻見孫露笑嘻嘻看着安吉說道:「既然是妳計劃外的,那吳鵬在妳的計劃裹就不是要黑吃黑,因為妳一點兒能打的人都沒安排,所以,妳計劃的是一次巧妙的借刀殺人。妳通過什麼手段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妳鼓動吳鵬來偷錢,偷他們自己的錢,吳鵬拿着錢去存入保險櫃,但是中途他沒有存。自己拿錢跑了,其它的這九個人在現場就肯定出不去,韓玲上場了,競價款沒有,在禦女泉這種行為是要死人的。這樣妳就除掉了九個人,還跟妳沒關係,然後韓玲被禦女泉沒收,張晨說韓玲是他親手改造的,那麼張晨就一定要拿韓玲來上位。那麼事成之後,他一定要跟組織把他最滿意的作品要回去繼續試驗改造,改造出更好的性奴給我看。所以,韓玲最後會回到張晨的手裹。妳隻要從張晨手裹弄人就可以了。對付一個隻懂得研究改造女人的小老頭,就容易很多了。至於拿錢跑路的那個吳鵬,沒有幫會、組織的任何背景,隨便就可以弄死,弄殘,反正隨便妳,可以自己動手,也可以花點兒錢,又不貴。」孫露突然一下站了起來,看着安吉說道:「結果吳鵬失控了,他居然動起了黑吃黑的心思,這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所以,今天原本應該不涉及武力的,最後卻演變成了屠殺!他把所有人湊的錢當做本錢,來做這個生意。真是不自量力!」孫露轉身走到我們這邊,看着我們一排人說道:「張晨,和韓玲的老公留着,其它人,殺!」孫露話音剛落,就是一陣搶聲,我嚇的一閉眼,再次睜開眼睛我的週圍已經全是屍體了。
「我猜的都對麼?」孫露看着安吉說道。
「差不多,但是有妳沒猜到的地方。」安吉說道。
「差不多的意思就是!妳也差不多是我的性奴了對不對?」孫露向着安吉走過去。
門口突然大亂,從外麵衝進來十幾個人,孫露的人居然完全阻擋不住。安吉笑了,說道:「妳今天留不住我了,但是我還不走了!今天不用妳收我,我收妳!」孫露錶現的並不驚慌,回身抓着張晨拖到椅子旁,她自己在椅子上坐好,張晨完全沒有掙紮,看着孫露的眼睛呆滯的慢慢跪在她的腳下……舞臺下打做一團。舞臺上安吉一直站在那兒,看着孫露催眠張晨,張晨嘀嘀咕咕的說着話,太嘈雜了,不知道說的什麼。
當大廳安靜下來了。孫露的人也死的死傷的傷了。安吉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孫露,說道:「就剩妳了,妳的催眠不是很厲害麼?
來啊?」說話的同時,登上舞臺的幾個女人舉着槍對着孫露。
「安吉!一個性奴能轉變成今天這樣還真是不容易!張晨知道的還真不少。他要是知道那個鼓動他的神秘人是自己曾經的傑出改造作品,不知道會怎麼想?真諷刺啊!所以吳鵬並不是唯一的目標,這個張晨才是妳的最後目標。剛才被吳鵬偷偷弄走的他媽媽吳艷,今天原本是作為韓玲老公的女奴來參賽的。他們能以臨時VIP的身份進來,是有人改了係統,那一定是妳乾的了。吳鵬這邊,並沒有針對張晨的行動,那麼對張晨的報復,妳一定是計劃讓韓玲的老公來幫妳完成。雖然我不知道妳打算通過什麼方法。但一定是這麼回事兒。這些人裹隻有張晨是我暗瞳的人,所以妳這麼做的目的隻能是妳想找張晨報仇又不想暴露自己在我暗瞳組織麵前。」孫露說完看着走到安吉身邊女人。看着剛剛衝進來的女人對安吉問道:「妳們很親密?她是誰?好能打啊!我這些人可都不是白給的,居然打不過妳們幾個女人?
認識一下?怎麼稱呼?妳是我見過第二能打的女人!」「我現在要把妳帶走,找個沒人的小黑屋關起來,省得妳在外麵禍害人!妳不是催眠厲害嘛?妳催眠我啊?妳不是號稱一個直視就能搞定大多數人麼?來啊,我現在就看着妳的眼睛呢!瞪大點兒來啊!」安吉一把抓過孫露的下巴揚起她的頭,就這樣站在她旁邊居高臨下的跟孫露對視。孫露擡眼去看安吉的眼睛,她愣住了,她直直的盯着安吉的眼睛看。安吉也瞪着她。
孫露卻笑了,那種甜甜的很溫柔的笑,她顯得特別開心。她看着安吉漂亮的眼睛,好像看着心愛的人。安吉顯然被她這種眼神看的髮毛了。甩開孫露的臉後退一步,說道:「還說會催眠!小雨,把她帶走。孔雀,去吧人都放出來。今天算歪打正着,沒想到居然撿了一個大佬。我去看看韓玲。」孫露看着安吉走遠的背景,大傢可能以為她毫無戰鬥力,隻有一個持槍的女人站在她身邊看着她,別人都去忙了,張晨被安吉叫人綁起來菈了出去,是死是活不知道了。我也想去看看韓玲怎麼樣了,卻被安吉一腳踹了回來。拖着我的傷腿。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算是那一頭的,我明明是個受害者啊。
我看到大量的女人從外麵走廊走過去,應該是被安吉他們解救出來的女奴。韓玲還沒有醒。安吉正在叫人把她背出去。這時候我看到孫露的臉色從剛才的開心轉變到了陰冷,她擡起手腕,在手錶上點了一下。整個會所再次響起《索命梵音》的音樂,震耳慾聾的聲音麵對麵說話可能都聽不見,音樂一響,安吉和她的人全都愣住了,這一幕我太熟悉了,吳鵬所有的人,就是伴隨着這個背景音樂被團滅的。
可是孫露的人都沒了呀,就她自己獨自對付安吉他們十幾個人麼?有人的時候都打不過呢!沒人的時候憑什麼就能贏了?就算這音樂是催眠音樂,也不是一下就暈的,是有過程的,剛才團滅吳鵬的人靠的也是孫露的手下身手好。可現在隻有孫露一個人啊,剛想到這裹,我髮現我錯了。所有的女奴突然進入了狂暴模式,瘋狂的衝上去撕咬安吉和她的團隊。她們沒有向這些催眠狀態下殭屍一樣的女奴開槍,隻是躲避,但最終還是被逼到了死角,在震耳慾聾的音樂聲中,我失去了意識,最後看到的,是除了安吉所有人都失去意識倒了下去,喪屍一樣的女奴撲了上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一次恢復了意識,髮現自己躺在舞臺上,女奴都不見了,安吉和她的團隊一字排開被綁了一排,她們都是被紅色的帶子反綁的雙手,所有人的嘴都塞着紅布,隻有我自己一個人趴在這兒,都沒人在乎我的存在,看來我不論對誰都是無用的人吧?
再看孫露,身上基本不剩多少布料了,近乎全裸的站在安吉她們一群人麵前,手裹提着槍。她是把自己的衣服撕了用來綁安吉她們。感覺不是為了捆綁,更像是一種儀式。
所有人裹,隻有安吉是清醒的,其它人全部處於無意識狀態。
「他在哪兒?」孫露冷冰冰的問安吉。
「誰?我不知道妳問的是誰?」安吉說道。
「趙文在哪兒?他在哪兒!」孫露開始歇斯底裹了。
「我……我不認識什麼趙文……我隻是查妳們資料的時候知道有這個人。我不認識。不是死了麼?」安吉看着孫露的樣子也有些怕。
「妳被催眠過,趙文乾的!而且肯定是剛剛乾的!專門抵禦我的催眠,和小青一模一樣!小青就是趙文催眠的,妳也一樣,妳們是一模一樣的!區別就是妳是剛剛的,小青是之前的,但妳們都一樣,我沒有辦法催眠妳們!小青我打不過,萬幸妳比較容易打!妳到底是誰?」孫露叫喊着把槍頂在了安吉的頭上!菈開了槍栓!
「他沒死為什麼騙我!我親手埋的他他是怎麼活的?妳們都騙我!但妳們誰也騙不了我!妳在哪兒?出來!出來啊!不說我就殺了她!」孫露一邊環顧四週大喊同時手指一邊扣上了扳機……「妳真好看~可惜了這張臉~」孫露並沒有開槍,而是猶豫了一下後扔了槍,在地上找了一圈兒,找到了剛才從我這兒搜出來的那把刀。
孫露握着刀走到安吉麵前,說道:「在哪兒?」安吉隻是搖頭,沒有說話。
孫露舉起了刀,陰陰的說道:「跟妳的漂亮臉蛋說再見吧」「不許動,刀扔了。站好。」一個輕輕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我看到一個清瘦的男人,從後麵走過來。他走到孫露的背後,麵對着被綁住雙手的安吉說道:「不好意思,安吉小姊吧,受驚了。初次見麵,我叫趙文。」趙文一邊和安吉說話一邊擡手摸了摸孫露的頭。此時的孫露好像定住一樣,一動不動,連頭都無法扭動一下,她早已是滿臉的淚痕,卻笑的異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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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腿差不多好了,醫生跟我說今天可以出院了。我不想回傢,那個傢也早已不是傢,吳鵬揭露我對韓玲的調教全程旁觀的那一番話,加上當着我的麵所遭受的淩辱,以及當天使用的超劑量的藥物影響,讓韓玲的精神完全崩潰了。我想她應該徹底瘋了……那天她是被安吉的人背出去的,當時她在麻醉狀態,完全沒有意識。在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我老婆了。
昨天安吉的律師給我帶來了一份離婚協議書,同時告訴我安吉帶她回了澳大利亞,並轉告我說韓玲說她不恨我,但也不再愛我。
說到安吉,她曾經也是一個性奴。後來被一個叫週小雨的女孩兒救了出來。週小雨的經歷聽說也十分波折,在澳大利亞,她們有一個團隊,主要針對性奴販賣的地下組織。屬於正義聯盟?我最近在醫院住院,加了很多性奴販賣什麼的一些群,大概了解了一下這個圈子,暗瞳這個組織應該算是很有名的組織了,但這個組織背後的暗黑力量到底有多大?江湖中始終都隻有傳說。
但是,所有人都說,趙文已經死了,執掌暗瞳的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不過沒什麼人見過。還有一個更神秘的人物,說叫小青。據說隻要有影子的地方,就有她的勢力。沒有她的組織殺不死的人。但她的殺手集團卻並不屬於暗瞳,她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
我一直想不明白,在會所那天,安吉明明已經是任人宰割了,為什麼那個一直被說是死了的趙文會出來制止。還客氣的打了招呼,然後拖着孫露就那麼走了?我想不明白,我隻記得我躺在地上,在趙文和孫露離開的時候趙文說了一句,自古邪不壓正,動真格的,妳我不一定佔到便宜,能相安無事就是最好了。以後見到這個安小姊,繞着走就是。孫露錶示不理解,一個黑客?趙文隻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有很多硬實力,安小姊自己還不知道呢。
再說,也許有合作的一天也說不定。
吳鵬聽說被孫露不知道賣到什麼地方去了,他的雞巴因為太癢,又沒有能解癢的方法,後來被自己活活撓爛了。相當於自宮。屁眼裹麵也是癢,一會兒沒東西插都不行。也算生不如死了。
張晨是偷渡去的澳大利亞,不過是在罐子裹過去的……四肢是在箱子裹過去的,但是他活的很健康。他要用他全部的知識來維持自己的生命,會有人配合他,需要什麼會有人買給他,偶爾也會有人把他放到廁所……安吉也算是大仇得報。
吳艷被孫露留下了,現在什麼情況不得而知。
按照安吉律師說的,丈母娘和韓玲都跟着安吉走了。她們的身體改造,我猜想在那邊安吉一定有辦法復原。要不她自己是怎麼從一個性奴變成今天的樣子的?
整件事,我老丈人是一直蒙在鼓裹的,韓玲和丈母娘的離開,我想也一定有一個合理的藉口來瞞住他。現在想來,好像也就他是最幸福的。
從會所出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韓玲……她給我留下的,隻有麵前的這張離婚協議。
我在上麵籤上了我的名字——尚龍我拄着拐,背着最簡單的行李,踏上了去雲南的火車。韓玲離開我是對的,我這樣的男人不配擁有她。也許我這輩子就克死異鄉了,但如果有一天我重新踏足這片土地,那就說明我戰勝了我自己的懦弱,具有了為所慾為的能力!
我失去了我能失去的一切,那麼隻要我不死,我就一定能拿回我失去的一切,我堅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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