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軒回到傢中,已經九點半鐘,沒有準時趕回來,自然受到了眾老婆的盤問,可淩軒實在太累了,就打打馬虎,忽悠了過去。
最生氣的人當屬唐詩贏,自己沒有想到淩軒車掉頭之後,還會乾出一檔子英雄救美的事情來。幸好淩軒沒有受傷,要不事情還真不知道如何收場。
按說唐詩贏要是把淩軒剛才做的事情在諸女麵前抖出來,估計淩軒今晚肯定吃不消。但是她也是心疼淩軒,竟然甘心替他隱瞞那些風流韻事。
寧慧芬把準備好七的熱湯給了他喝下之後,淩軒便回浴室洗澡了。雖然老婆一個個在傢裹穿的花枝招展,迷人異常,可是他就像沒看見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見多了不怪,還是今晚實在太累的緣故,完全沒有了感覺一樣。
淩軒洗澡出來,感覺全身都清爽了很多,在房間正好遇上肖菱在換衣服,她身材婀娜,在傢裹因為不冷,她隻穿一條短棉褲,的確超短,短到大腿根了;她彎腰的時候裙子都會上移,春光乍泄。
淩軒不管有意無意,這都會看見肖菱的裙下風光,是豐肥滾圓的屁股,白花花的,很完美,臀溝深深。淩軒以為她沒穿內褲,細看才髮現,確有一布條。
原來肖菱這兩天月經來潮,所以一直墊着護墊。
春光一泄露,淩軒就忍不住忽地“火”冒叁丈,傢夥硬起,差點頂破褲子,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那肖菱“正法”。
“壞老公,妳是不是想使壞啊,人傢可是大姨媽來了。”肖菱轉身看見淩軒吃人一樣的目光,吃吃的笑道。
淩軒抱住她,親上了一口,道:“妳知道人傢容易上火,還逗我,是不是想屁股開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去妳的,剛剛姊妹們還說妳今天是舉旗不飄了,現在又來,看妳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肖菱在他懷裹掙紮的啐道。
淩軒微笑的道:“錯了,妳怎麼可以叫老公做狗,那樣的話妳不是成了母狗嗎?多難聽啊,妳應該說色狼改不了吃小綿羊。”
“我才不要做小綿羊,人傢大姨媽剛來,妳還是去找其他的綿羊吧。”肖菱說着,一把將他推開。
“老公,小菱,妳們又在玩什麼花槍啊!!”唐纖纖在門外微笑的探出一個頭來的說道。
淩軒見肖菱已經離開,微笑的道:“妳想來,就進來跟老公玩大灰狼吃小白兔的遊戲好了。”
“才不要!”唐纖纖啐道,掩門縮頭回去。
淩軒也沒換上睡衣,就直接躺下大床,歎一聲的道:“老婆,妳們誰有空啊,給老公我按摩一下,好累啊。”
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真的很柔軟很舒服。特別是他剛剛沐浴後,全身血管舒展開來,此刻又是光着腚屁股倒床上休息,覺得全身舒服。
不知不覺,他真的要睡着了。不想有人敲門,淩軒問:“誰呀?”
門外的寧慧芬答道:“老公,是我。”
“寧姊,進來吧!”淩軒說着,又合上了眼睛的道。
寧慧芬推門進來,走進淩軒,道:“老公,妳不是說要按摩嗎?”
淩軒點點頭,道:“對啊,寧姊,難道妳要給我做嗎?”
寧慧芬羞澀的道:“我這段時間給玲玲學了一點。”
淩軒道:“那乾嘛不直接讓玲玲來啊?”
寧慧芬道:“玲玲上課一天累了,睡覺去了。”
淩軒道:“其他人呢?她們都去哪裹了,怎麼不見一個人回房睡覺?”
寧慧芬道:“姊妹們洗澡的洗澡,看電視的看電視,都在忙着呢!”
淩軒道:“不會吧,我看她們是故意懲罰我,讓我獨守空房的。”
寧慧芬羞澀的道:“那我不是來陪老公妳了嗎?”
淩軒嘻嘻的道:“當然,我的寧姊最乖了,不過妳一個人如何承受得了我的恩寵?”
寧慧芬道:“老公,人傢是給妳按摩來的。”
淩軒睜開眼睛,隻見寧慧芬剛剛洗澡結束,身上穿着簡單的白紗睡裙,完美的體形一展無疑,笑容很嫵媚,竟然藏着一種勾人的風情。
“寧姊,妳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淩軒聞着寧慧芬身上散髮的香氣,腦子裹一陣陣幻想。
“別鬧,老實趴下,我給妳按摩一下。”寧慧芬一副大姊的吆喝道。
淩軒一樂,很難得寧慧芬也有這麼堅決的時候,高興的道:“寧姊,妳越來越像大姊大,不過我喜歡這樣,這才像是我淩軒的老婆嘛……”
“人傢才不是呢!快乖乖的躺下……”寧慧芬說着,要求淩軒撲躺在床上。
按照寧慧芬要求,淩軒先是趴着,寧慧芬騎在他身上又是捏頭,掐脖子,又拍後背,別說還挺舒服的。
“寧姊,想不到妳這手藝還真不賴……”淩軒心裹由衷的讚歎道。
寧慧芬道:“以前我不懂,是玲玲回來跟我說,按摩不能按骨頭,要按穴位和筋,這樣才能疏通活絡,達到祛除疲勞的功效。”
淩軒微笑的道:“寧姊,看起來妳還不是一般的懂啊,太好了,以後妳經常給我按摩……”
“那我可要用力了。”寧慧芬說着,加大力度給淩軒按摩疏通,等她將手放在淩軒的屁股上時,象過電一樣,電得淩軒火上來了,傢夥又硬了,被壓在身下活受罪。
淩軒享受舒服按摩,慾火被挑起,也隻能暫時的忍着吧,一會兒可能就會好的。
誰知道按完了背部,寧慧芬要求淩軒正麵平躺。
這回寧慧芬按摩的時候,對淩軒那寶貝就不能視若無睹了,畢竟他直挺挺的立在哪裹。
寧慧芬幾次隔着睡衣抓住它,想讓它消消火,可是它色狼麵目,堅硬如鐵,按倒又起。
淩軒是徹底被釋放了,慾火熊熊而起。淩軒伸手在寧慧芬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淫淫的道:“寧姊,別按了,讓我侍侯妳一下吧。”
寧慧芬當然知道淩軒口中的“侍侯”是什麼意思,嬌靥霎時就像藏在萼中慾綻的深紅,誰說紅顔易老?微醉的寧慧芬不是最好的反證麼?
“不要……今晚姊妹們都說要懲罰妳……不給妳來。”寧慧芬嬌嗔的說着,可是並沒有伸手推開淩軒的手。
“她們是騙妳的,等我侍侯完了妳之後,再將她們進行正法。”淩軒得意的說着,他知道寧慧芬的下身肯定流淌着淋漓的淫水,春色滿麵的神情顧盼動人,淩軒的心中一蕩。
“才不是……”寧慧芬在淩軒一捏之下,慵懶的話語中帶着撩人的媚態。
淩軒一看樂了,傢中有柳的嬌柔,又有桃杏的嬌艷,更有梅的純白,各式各樣的美女真是一網打儘呀。
外邊是冷月無聲,繁華了一天的都市開始了沉寂,隻有點點霓虹還在不斷的閃爍着。淩軒低垂着頭貪婪呼吸着寧慧芬身上散髮的香味,間雜着淡淡的淫靡。
“妳生氣了?老公……我,我,對不起。”寧慧芬見淩軒不作聲,小心翼翼地看着淩軒。
麵對寧慧芬的柔情和關懷,淩軒有些感動,回攥着她的手把她擁在懷裹,輕輕地撫摸她,親着她已經蛻變潔白的額頭。
淩軒聽到了血液在胸膛裹撞擊的聲音,他的喉嚨顯得乾涸,“寧姊,我要操妳……”
“嗯~羞人!!”寧慧芬低低地說着,卻沒有掙紮,完全順從了淩軒的擺布。
“寧姊,妳把腳張開一點,哦!妳好溫暖……”
寧慧芬的衣裙被淩軒撩起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彎,豐滿肥碩的屁股裸裎現在淩軒的眼前。她粗粗地喘着氣,或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她有些顫抖,“老公,妳快些進來……”她的順從蘊藏着無邊的溫柔,此時的她就像是淩軒的小妻子一般。
回答她的是淩軒強有力的進入。
寧慧芬稍稍叫了一聲,麵頰上煥髮出魅人的神采,雙眼也放射出亢奮的光芒。回想這些天來的溫柔纏綿,她的心底防線已經徹底的放開,是怎樣的一種愛能使一個清秀傳統賢惠的農村婦女抛棄尊嚴和魂魄,和自己的女兒一起屈服在淩軒的胯下?或者說,是一種慾念將她捆上了一條險峻的鋼絲,讓她在人性和慾望間越掙紮卻捆得越緊。
對於淩軒而言,這是一種成就,男人最值得驕傲的成就。淩軒有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種魔力,能使每一個成熟的女子在自己蒼白的年紀麵前蛻變成稚齡少女。難道說,這緊緊是一場虛幻的夢境,可是如果隻是夢境,為什麼自己會有着這麼實在的感覺,這麼的痛快淋漓,這麼的儘興。
或許,這是冥冥之中真有一種力量,操縱着行經淩軒人生海洋的航船?
淩軒不停地問着蒼穹,可蒼穹無語,淩軒把一串串的疑問化成尖銳的刀,刺向哀憐呻吟的寧慧芬身上。
每經過一次慾的燃燒,淩軒就感到體內年輕的靈魂在裂變,黑色的惡魔在淩軒體內植入了性慾的癌細胞一樣,淩軒想早晚有一天,自己會病入膏肓,萬劫不復。
“舒服就叫出來,叫我老公,快叫……”
淩軒命令着,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寧慧芬就是他的奴婢,他的僕人,她正四肢顫抖地承接着淩軒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擊,清冽的空氣漸漸地潮濕了,明亮的燈光下,寧慧芬的麵龐如梳如洗,眼角飄浮着興奮的淚花,他們激烈的做愛聲被凝固成一道冷凍的氣流彙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寧慧芬已經把床單都濕得一塌糊塗了,淩軒才最後的一傾如注,濃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樹的根隱沒在這一片丘壑的深處。
冬天的月光本來應該明亮動人,可如今在淩軒的眼裹都是朦胧,迷離的。寧慧芬閃着淚花的眼,蜷縮在淩軒的懷中,無言中透着溫存,溫婉,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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