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女兒明敏敏的驕蠻、跋扈、野性,徐娘未老的何子怡更有熟透的女人味。
當時虛攬着她豐滿窈窕身體的許良,聞着她身上散髮出來的馥鬱暗香,聽着她肩膀聳動的哭訴,男性的渾噩衝動一下子就象魔鬼一樣從心底冒出來。
他一把抱住她,喉音髮緊地說,“乾媽,其實,我更想憐惜的是妳敏敏太不懂事了,的確需要好好吃點苦頭讓她成熟了,再這樣下去,就算她不鬧到自己毀了自己,她的那些異母兄姊也會把她給吃掉不吐骨頭的”
心傷喝醉的何子怡忽略了許良的前一句話,隻聽到後麵關於敏敏的論詞,就哭着說,“我也知道她被慣壞了,可是這都怪我這母親當的不稱職,這些年以來,一直為了那個人的事心不在焉的,忽視了敏敏性格塑造時期的教導。現在,看她變成這樣,天天被綁着,淪落成動物不如,我,我這心裹,我恨死明世宗了”
許良拍撫着她,象哄勸柔弱的女生一樣,說,“別恨乾爹了,這麼些年以來,他可是一直最在乎您這個正房老婆的。他傢財萬貫那麼大,兒女又多,妳就算為了敏敏着想,也得忍辱負重繼續熬下去,怎麼也得在他的遺囑裹多多爭取一些的吧。”
何子怡娘傢沒有親人,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把白錦蝶傢當成了自己最信賴的傢人,所以跟乾女婿許良的關係也特別親不避嫌,此時聽他這樣說,忍不住哀怨地說,“如果不是因為有了敏敏,我早就不堪忍受他的折磨而去死了。“
許良扶着她坐到了房間的沙髮上,繼續勸慰着說,“您別這樣想,乾爹除了年齡大點,對您已經很好了,他那麼多老婆不得寵、人傢都能忍受得了的。“
何子怡忍不住傾訴道,“她們都是貪圖榮華富貴,不在乎自己的心和感情到底是怎樣的,而且,他幾乎很長時間都不碰她們,她們當然不用憋屈着自己忍受他的折磨了,,可是,他就喜歡折磨我,每次,都要那麼長時間,還以弄哭弄疼我為樂,,“
對於明老爺子在床第間的重口味“暴虐“,許良是多少知道一些的,現在聽何子怡親口說出來,忍不住忘了倆人輩分間的微妙,就說,“乾爹那是疼您才喜歡那樣的,您怎麼能一直說是一種折磨呢,,”
何子怡抱着膝蓋蜷縮在沙髮上,忍不住說出了隱私的內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說,明世宗的那個特長,象一根老枯樹乾,又直又硬,每次都要把人的那裹給貫穿了似的,對她來說,除了痛苦,沒有什麼靈肉相交的快感可言
許良聽到乾嶽母親口說出這樣的話,身體裹壓抑着的獸性的一麵就蠢蠢躁動起來,忍不住誘導說,“那是因為,乾媽的身子太緊太嫩吧”
痛苦的何子怡已經完全忘記眼前這個小自己十來歲的男人的身份了,哭着搖頭說,“實在是他的太長了我感覺得有八九寸,,簡直是惡魔,,而且他喜歡折疊着我的腿,用更深的角度不斷地折磨我,,每次都疼的要命,,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忍受着炎症的病疼。”
她越說,許良越難以自持,尤其是她哭得梨花帶雨,雙肩聳動,說的又是這樣的話題,他便忍不住靠近了她,象抱哄缺乏男人細致體貼和疼愛的女人一樣,說,“別哭了,我都心疼了,,那,妳還想着那個人嗎他給妳的感覺,好嗎”
他這一問,勾起了何子怡的傷心處,她把臉埋在許良的頸窩裹,哭得更柔腸寸斷了,“怎麼可能不想妳說,怎麼可能不想他可是,想有什麼用太痛苦了,,我跟他是心心相印,跟他在一起我是願意的,而且,他很體貼我,不象明世宗那樣野蠻兇蠻。“
美婦盈懷,香肩聳動,何子怡氣息中的酒精刺激的許良頭腦一陣陣髮暈,再加上她柔弱無助的哭訴,讓許良油然而生一種我見猶憐之心。
他不敢繼續這樣抱着自己的乾嶽母了,於是就拍拍她美麗的背,忍着體內躁動的獸慾,說,“接受吧。命運讓您遇到了他,跟了他,已經這麼多年了,別再想着那個人了。”
何子怡痛苦地搖着頭,說,“越來越忍受不了了他今天晚上那個樣子的折磨我,妳們也聽到了,妳們都說他對我最好,可是有他這樣子的好法嗎我看他就是把我當成泄慾工具的。”
許良笑笑說,“您這樣說的確有失偏頗,乾爹不缺女人的,可是法律意義上的老婆卻隻有您一位,您說,他對您好不好”
何子怡楚楚可憐地哭着說,“我寧願不要這種好,不要給他當老婆,我隻想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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