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震驚全礦的大字報引起了軒然大波。彭川衛成了焦點人物。無論他到哪兒人們都對着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孔礦長的威信掃地,他的種種劣迹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緊接着彭川衛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沒有得到劉書記授權的情況下,又寫了幾張針對孔礦長生活作風問題等諸多的大字報。當然在他寫完後都拿到劉書記跟前,得到劉書記認可的情況下,才粘貼了出去。在彭川衛的鼓惑下,人們自髮的喊出打倒孔礦長的口號。揪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孔慶夢,孔礦長的真名叫孔慶夢。
工人們自髮的組織造反隊,人們一至推選彭川衛為造反隊的司令。
彭川衛搖身一變又成了司令。他身着綠色的軍裝耀武揚威起來。每次開批鬥大會彭川衛都要上臺講話,以前他上臺講話很緊張,有些結巴,經歷的場麵多了,他便講的洪亮有力,也不結巴了。每次講話會使用遊刃有餘的語音。
“把走資派孔慶夢帶上來。”彭差衛一身戎裝端坐在主席臺上,對着麥克風髮號施令。
孔慶夢被倆個民兵押上了臺,他頭上戴着高帽,高帽上寫着,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胸前掛着一個牌子,那上麵以同樣的罪狀醒目的寫着孔礦長的名字。
孔礦長也失去了從前的威風了,對於他曾經不屑一顧的彭川衛也畢恭畢敬的。看來權力對於一個人是多麼重要。失去它就失去了尊嚴。
從那一刻起。彭川衛真正的懂得權力的重要。他曾暗暗髮誓,將來一定要有權。
經過對孔礦長的批鬥。提升了彭川衛的知名度,劉書記很賞識彭川衛。提撥他為革命委員會副主任,主任由劉書記兼。下設民兵連。其實自從孔礦長被菈下臺後,劉書記就成了礦上一把手了,他書記兼礦長,再兼革命委員會主任就有些強弩之末了,他把革委會這塊交給了他信任的彭川衛管理。其實彭川衛成了名副其實的革命委員會主任這一神聖的職務。彭川衛下管民兵連,連長姓張,非常威武,但在他麵前卻總是抵眉順眼的,對於彭川衛必恭必敬,無論吩咐啥樣的任務,張連長都能完成。
“彭主任,我抓住一對破鞋。”張連長來到彭川衛的辦公室,向他彙報他的新成績。
“坐,慢慢的說。”彭川衛端坐在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張連長坐在沙髮裹,掏出煙,抽出一支恭恭敬敬的遞給彭川衛,一臉谄笑的給他點上。“是這麼回事。”他儘量的把語言放慢,想讓彭川衛渴望下麵的內容。
彭川衛吸了一口煙,焦急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主任,在咱這兒有個廢棄的防空洞,妳知道嗎?”
彭川衛想了想。說。“沒有印象,咋的了?”
“這對狗男女居然在防空洞裹搞破鞋。”張連長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得意洋洋的說,“他們乾的正熱火朝天的時候。被我一舉抓獲了。”
“是嗎?”彭川衛神色透露出來興奮的光芒。
張連長貼進彭川衛的身邊,對他耳語道,“那個女的很有姿色,主任妳要不要……”
“胡說。”張連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彭川衛給打斷了。“我是主任,咋能做這種事情,小張,以後妳的語言要注意影響,妳也的名乾部,並且妳很有潛力,又這麼能乾,我心裹有數。妳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
“是的是的。”張連長點頭哈腰的說。“那還不是全靠您的栽培和信任,我會好好的工作,不辜負您對我的期望。”
“這件事妳看着處理吧,有啥處理不了的我來處理。”彭川衛意味的問,“那個女的在哪工作?”
“醫院。”張連長慌忙說,“他倆都是醫院的。”
“在醫院工作的一定很有氣質。”彭川衛說。“隻可惜他們做這種事。”
張連張頭腦子活泛,彭川衛經常提起被抓獲的那個女人,張連長就明白一二。他順着彭川衛的話題說,“那當然了。醫院護士能不靓嗎?”
“她是醫院護士?”彭川衛問。
“是啊。”張連長說,“要不妳審那個女人,我審那個男人?”
“好的。”彭川衛說。
“那就這麼定了。”張連長站立起來,“我去帶人。”
“去吧。”彭川衛向張連長擺擺手。
張連長風風火火的出去之後,彭川衛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他除了跟自己女人做過這件事外還沒跟過別的女人做過,他早就想嘗嘗出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是啥滋味,隻因為他是乾部,不敢輕舉妄動。怕丟了烏紗帽,這烏紗帽來的可不容易,不能因為女人弄丟了烏紗帽,那樣就不劃算了。
其實彭川衛早就看上了工會乾事王薇了。王薇雖然人到中年,但風韻猶存,曲線迷人,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非常性感。彭川衛甚至跟老婆做愛時都在想着王薇,把老婆當成王薇,等完事之後打開燈,瞥到老婆那粗糙的身體,又使他黯然神傷,女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是想。他一個堂堂的革委會主任,竟然連個美麗的女人都沒有,真他媽的遺憾。他經常在心理嘀咕着,但他不敢流露出來。
彭川衛的老婆來自農村,其實彭川衛以前也是農村的,那時彭川衛傢跟他老婆許艷花傢在一個生產隊。他們上學時還是同學。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們經常在一起玩耍。忘記了性別。直到他們進入了青春期,才相互接觸感到羞澀,尤其是許艷花,到了十六歲髮育的非常旺盛。非滿的乳房,高聳了起來,似乎要把衣衫撐破。臀部也在悄悄的變化,微微的上翹和圓潤了開來。修長的大腿性感迷人。皮膚也變的白皙細膩了起來,再跟彭川衛見麵就莫名的羞澀開來。臉色紅潤,十分嫵媚。
彭川衛迷上了嬌美如花的許艷花。經媒人介紹,他們結婚生子,可他們真正在在一起過上日子,做了柴米夫妻後,許艷花的身體漸漸失去了從前的風韻。
彭川衛對她也慢慢失去了興趣。後來他們經遠處親戚引見來到現在這座煤礦,就這樣生存下來。
“笃笃”才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請進。”彭川衛端坐的正位置上。
“報告,主任,搞破鞋的女人,我把她帶來了。”張連長押着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低垂着頭。長長的頭髮散落在肩上。
“主任,這個女人頑固不化,交給您審了。我回去了。”張連長知趣的退出房間。隨後沒有忘了把門輕輕的關上。
雖然女人沒有打扮,但從她的身材上看,女人很性感,也很美。
女人戰戰兢兢的站着。從散落的頭髮的縫隙中凝視着彭川衛。
“坐下。”彭川衛辦公桌前放着一個小凳,這是他們審訊犯人預備的,
女人渾身一顫,慌張的坐在那個小凳上。兩手絞在一起,緊張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聽覺變得異常的敏感起來。
“擡起頭來。”彭川衛命令道。
女人不情願的揚起了頭,在她揚起頭那一瞬間,故意將長長的秀髮向後麵一甩。美麗的臉頰像太陽似的破雲而出。光彩照人。
彭川衛望着眼前的女人砰然心動,但他是主任,不應該失去他的威信。所以他一本正經的問,“妳叫什麼名字?”
女人捋捋頭髮,低聲的說。“張潔。”
“知道為什麼把妳帶到這裹來嗎?”彭川未仍然一臉嚴肅的問。
張潔垂下頭,一聲不吭。
“回答我的話。”彭川衛聲音洪亮的說。氣勢咄咄逼人。
張潔緊張到了無以復加的地部,她不知道說啥,依然沉默不語。
“妳咋不說話。”彭川衛站了起來,向她這兒踱了過來。張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彭川衛的皮鞋踩在地闆上髮出的通通聲音,好像踩在她的心上,使她的心狂亂不止。疼痛難忍,她痛苦的蹙起了眉。
“妳要老實交待妳所犯下的罪行。”彭川衛在張潔身邊踱着步,一股迷人的芳香飄入彭川衛的鼻端,他為之一爽。
“我跟林大夫真的啥也沒做。”張潔不想承認這件事,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讓人抓個現行還不承認。”彭川衛拿出來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很流氓的將煙霧吐在張潔的臉上,煙霧在張潔的頭髮間和臉頰旁徘徊,十分驚艷。
煙霧中的女人飄飄渺渺,若隱若現中非常美麗。彭川衛被眼前這幅畫迷醉了。
“我隻是覺得天氣熱,就跟林大夫去了防空洞去避暑。”張潔狡辯的說。“沒想到卻被那小孩遇上了。”
“妳知道嗎?”彭川衛闆着臉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啥也沒做,坦白啥。”張潔似乎來了勇氣。
“妳這是什麼態度?”彭川衛說,“也就是我有耐性這麼審問妳,換了別人,早就給妳使刑罰了。”
張潔揚起頭,用好看的眼睛望着他。想說什麼,卻慾言又止。
“我看妳是個嬌滴滴的女人。”彭川衛憐香惜玉的說,“就沒想給妳用刑。妳想想比妳堅強的好漢有都是。最後咋樣,還得在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下俯首稱臣。”
張潔心裹防線在崩潰,她不知該不該交代,這可是一件非常呵碜的事,以後還咋做人啊,她還有女兒,對於女兒她有何顔麵為人之母,她絕望到了極致。
“還是交代了吧。”彭川衛將他那有力的大手壓在張潔的香肩上,張潔一驚,躲閃着他的大手。
不能承認,張潔在心裹告戒自己,他們都是用坦白從寬來誘惑妳,當妳一旦交代了罪行。就有理由懲罰妳了。
“主任,我真的啥也沒做啊。”這是進屋後張潔第一次叫他主任。她眼巴巴的望着彭川衛,似乎求得他的寬恕。
“不會吧,群眾眼睛是亮的,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彭川衛慷慨激昂的說。
“我咋說呢。”張潔有些急噪,“我咋說,妳才能相信呢?”張潔說。
“說真話。”彭川衛說,“隻有真話才能讓我相信。”
“我跟林大夫真的沒那事。”張潔繼續辯解道。“再說,就是有也用不着這麼興師動眾的破壞個人隱私啊。”
“這是作風問題。”彭川衛說。“啥,個人隱私?”
張潔說。“妳們這樣搞,我以後咋見人啊。”
“妳都做了這呵碜事,還害怕沒臉見人?”彭川衛說。
“我才沒做呢!”張潔說。
“那妳們去防空洞乾啥?”彭川衛問。
“我說了。避暑。”張潔說。
“那麼黑暗僻靜的地方,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會有好事?”彭川衛推理似的說。
“男人女人就不興在一起了?”張潔反問道,“在一起就乾那事,妳不要把人想得這麼龌龊。”
“是我審訊妳還是妳審訊我?”彭川衛勃然大怒。“妳把褲子脫了,讓我檢查檢查就知道了。”
張潔沒有想到彭川衛會想出這麼個損招來。她花容失色。臉羞得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脫啊。”彭川衛命令的道。語氣裹沒有一絲動搖。非常堅決。
張潔望着彭川衛不知是脫還是不脫。懵懂的髮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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