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夫人死後,劉備已是無妻。
週瑜急取荊州,借着這個當兒,就思得一計。想來看官已知的,便是假意招贅,實慾挾持。
話說週瑜速差呂範過江,與劉備提親,議以孫權之妹招贅劉備,兩傢結此秦晉之好,共破曹操。劉備正值喪妻之痛,心中好歹有些傷感,曰:“此事如何行的?妻子屍骨未寒就慾結親,大不義也!備實不敢為之。”
呂範曰:“皇叔此言差矣!堂堂帝胄,豈可頓廢人倫常綱?我傢貴人賢淑美貌,頗通書史,又喜武事。若皇叔情願結婚,乃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也!”
劉備起身避之曰:“萬萬不可!備年近五旬,郡主青春年少,恐不匹配,誤了她的前程。公不必多言,此事劉備萬不敢從命。”
呂範無奈,隻得暫回寓所。是夜,玄德即請諸葛孔明商議。孔明得聞大笑:“此天賜美事,主公何辭為?”
玄德急道:“軍師如何也這般說?備若行此事,定招天下人唾罵恥笑!豈可為之?”
孔明笑曰:“亮久聞孫權有一妹,極好武勇。吾教子龍與主公同往,萬無一失。區區小計,定是週郎所為,怎的瞞得過我?一切隻聽亮安排,可保主公高枕無憂。”
劉備再叁推辭不得,隻得被孔明說動。次日即告別呂範,帶了趙雲及五百兵士,一同過江。行至半途,子龍密謂玄德:“軍師與我錦囊叁個,今可拆第一,看看有何妙計?”
玄德大喜:“原來諸葛軍師早有計策授汝!快快看來!”子龍即拆錦囊,不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主僕二人到了江東,先買下豬羊彩禮,一路走一路大吹大擂,引得滿街百姓來看,都隻道劉皇叔要與東吳郡主結姻。玄德丶子龍先去驿館安頓少許,既往喬國老府邸拜見。
玄德風塵僕僕,到了喬府,叩門入見。喬國老見之大喜曰:“皇叔大駕,令寒舍蓬荜生輝也!”
玄德躬身謝道:“不敢,國老矜持,晚生艷羨久矣。今日得見,真叁生有幸!”
拿出厚禮,贈與國老。
國老雖賢,終不能免那份貪心,見得劉備獻上金帛珠寶,雙眼放光,大笑:“禮重了!皇叔快快請坐罷。”又喚道:“大兒,還不出來見過劉皇叔!”就見得那珠簾一挑,走出一個娉娉婷婷的少婦來,淡妝輕抹,含羞帶愁,屈膝作禮,口稱萬福。
玄德隻覺眼前一亮,仔細觀看,隻見這婦人年紀叁十六丶七,豐腴白嫩,纖柔細膩,眉不文而清,眸不畫而秀,紅唇小嘴,酥胸妙臀。那婦人輕啟美嘴,嬌聲唿曰:“皇叔作禮了。”
國老笑曰:“大兒不必見外,今日劉皇叔與妳妹子結親,已是一傢人了!”
那婦人紅粉撲麵,低頭不語,隻立於國老左右。玄德看得呆了,若不是國老與子龍還在,幾乎軟倒在地!好容易回過神來,勉強問道:“國老見笑,晚生眼拙,竟不知這位伉俪為誰?”
國老笑曰:“此乃吾之大女。因孫策吾兒早夭,故孀居婆傢。”
玄德慌忙起身作禮:“原來是大喬夫人!備眼拙耳笨,實實不曾得知!失禮如此,萬望國老與喬夫人見罪!”
國老大笑:“皇叔哪裹話也?小女與老夫得見尊容,乃天賜之良機,寒舍生輝已是為過。公何言失禮?”
二人又敘談良久,那玄德也隻把些閒話搪塞,不住偷眼看這大喬。
前回說了,這大喬曾與魯肅胡塗一夜,至今尚且忐忑不安;今見得劉皇叔那雙色眼滴熘熘的在自己身上轉,不由心跳耳熱,小鹿撞胸。大喬雖是謹守婦道,卻也是個乖覺人,怎不知皇叔的心思?又羞又慌,礙着父親又不得回避,隻好勉強應付。
暢談多時,劉備請辭。國老苦留不住,隻得相送。那大喬也隨着出了庭院。
玄德作禮道:“國老留步,晚生去了。”
國老笑曰:“皇叔慢行,老夫隻待尊駕復臨。”又喚大喬曰:“我兒,還不與皇叔見禮辭別。”
大喬無奈,隻好近前低聲道:“皇叔慢行,賤妾無禮處,望貴人多多包涵。”
那副嬌羞模樣,直如朝露春花,惹人憐惜疼愛。
劉備聽得美人喚他,幾乎連叁魂六魄都飛到九霄雲外,慌忙回到:“豈敢豈敢!夫人請回。備如得閒,還要來請教。”
國老甚喜,先自施禮,轉身去了。那大喬不敢走在父親前麵,隨後跟着。劉皇叔一時間忍不住春心髮作,大着膽子追了幾步,伸手一把,竟搶着大喬手裹的一條絹帕,忙忙籠到袖中去了。
大喬失驚,卻不敢叫喊,紅着一張俏臉,急急的去了。劉備那厮看這美人扭擺豐臀,羞怯可人之媚態,經不住下麵的大棍一挺,居然流出水來!
劉備與子龍到了館驿,令子龍丶孫乾自去歇息。那劉備不自主的想這大喬,怎的堪堪一個絕世美人,偏生是個孀居寡婦?可憐這一派好顔色,沒端的荒廢殆儘!玄德苦得坐立不安,心亂如麻,絞痛得隻好自握肉棒,在那裹玩弄,心裹全是大喬豐臀美乳丶俊龐俏臉。
玄德性急,隻顧揉搓。不料此時,時當進膳,子龍與孫乾正端了膳食送與玄德;也是無巧不成書,就在子龍丶孫乾進得門來,那玄德唬得精們一鬆,一股白汁“唿唿”的噴將出來,不偏不倚就灑在那盤膳食上!
子龍丶孫乾都看得呆了,眼見得玄德陽物高舉,如朝天之柱,騰騰挺立,一條白色汁液從劉備胯下直至那盤膳食,拖了一道長長的痕?!
孫乾還未回過神來,子龍已是大聲高喊:“主公陽具神勇如此!趙某欽佩萬分!隻盼主公不減床上雄姿,早舔一個龍子!”
孫乾此時亦道:“主公威勐!此番想必江東群鼠定不能奈何我等!”
劉備大笑:“豈敢!汝等休得過譽!吾怎敢小覤江東豪傑?不過也不輸他多點罷!想我自軍師徐庶學得這一套床上絕技,何時曾得用過?今日卻要於此地殺他個人仰馬翻!子龍丶孫乾,妳二人不可滅我威風——若有用得上時,萬不可退怯!”
那子龍是個身強力壯的虎將,哪裹放在心上?滿口答應了。卻不知這孫乾是個文麵書生,一時沒了主意,隻是暗暗叫苦:“罷了!此番如何比得上子龍和主公?定遭毒手矣!苦哉!”
不說劉備君臣,單說那喬國老得了劉備好處,先去吳夫人府邸報喜。這吳夫人便是孫權生母之妹,時年已是五十八歲,因國太身份,自與尋常老婦不同,養得白胖肥美,香體豐碩,肌膚細嫩,豪乳巨臀。國老晉見,參拜後笑曰:“國太無恙乎?老朽特來賀喜。”
國太見這喬國老雖已年老,卻健壯老虬,不禁浮想連翩,想得自己這許多年不得丈夫恩愛,實實飢渴難熬;好容易將孩兒們菈扯成人,自己卻老醜不堪,豈得那往日青春美事?見那喬國老鶴髮童顔,神色和悅,國太不由心中一蕩,下麵的老穴滴熘熘的就冒出一絲騷水來了!
國太故作自定,笑道:“國老何喜之有?”
喬國老笑道:“太太不知?休得瞞我!令愛與荊州劉玄德已是結親矣!真個不知麼?看不起老朽了,竟不告知,何也?”
國太大驚,早把那股騷水又吸回老穴去了:“國老此話是怎麼說的?老身實在不知此事!恐是訛傳?”
喬國老笑曰:“妳不信,自去打聽罷。”
國太忙忙喚人上街詢問,大怒不止,喝道:“可速喚仲謀來!”
不必贅述了,孫權既來,早被吳國太罵了個狗血噴頭,喝罵曰:“汝等好生做作,如此殺了劉備,我那寶貝女兒怎的嫁得出去也?國老那好女婿,枉自八十一州大都督,直恁無條計策去取荊州!?如此混帳,豈不招人恥笑!”孫權哪裹還敢多言?唯唯諾諾,勉強搪塞。
吳國太道:“罷了,等我見過劉備,若不好任汝等處置;若中意了,我自把女兒嫁他!”心裹卻暗自歡喜,不住喝采:“妙啊!自聞劉皇叔舉世枭雄,不得一見;若真是儀錶出眾,待我也試他一試!”
次日,劉備帶了孫乾丶趙雲,尚有那些披采掛紅的侍從,都去甘露寺見這吳國太。那國太遠遠望見有一妙人:麵如冠玉,眼若含星,大耳垂肩,雙手過膝,峨冠博帶,神采飛揚。想必便是劉備皇叔。走得近了,國太細看,隻見端得一個活脫脫的風流才子丶雍容君王!國太看得癡呆了,哪裹見過如此豪傑?隻便是亡夫孫堅,亦不曾有這般豐采,實實天上神仙,世間尤物也!
劉備下跪作禮曰:“荊州劉備,拜見吳國太夫人!”
國太幾乎忘得一乾二淨,劉備拜了良久,她才醒來,忙忙道:“閒婿請起,如何多禮?”劉備臉紅道:“國太說笑了,劉備還不曾與小姊成親,如何就稱備為婿也!”
國太愛惜甚重,也不顧男女授受,伸出白嫩肉手,親自扶起,令立於座前,細細看了,笑道:“真吾兒婿也!此事甚好!”國太一雙桃花眼上下不離玄德,直勾勾的看得入迷,那張肥嫩老臉哪裹還顧什麼羞怯,隻管仗着長者的便利,細細觀摩玄德這英俊,倒把劉備這色中惡鬼弄得麵紅耳赤了。
國太這老婦變了那副威嚴聲勢,居然俏着嗓子:“不知玄德公青春幾何?”
劉備低頭道:“備愚魯不才,虛度四十七歲矣。”卻忍不住悄悄?眼,暗自偷看這風韻老婦。
隻見吳國太一派雍容尊貴,肥碩騷美,實在是淫心不滅的尤物。玄德暗喜:“如此好了!又得一個寶婦人!”遂大着膽子,?起頭來,直視國太辣辣妙目,以眸送情。
那吳國太本是去看劉備,不想這劉備卻自己?頭看她。國太又驚又喜,也一時慌了方寸,那顆老淫心竟不住“砰砰”亂跳,胸前一對巨乳上下疊起,越髮顯得肥大誘人。國太也知唐突,不由按住胸口,卻更把那雙大乳顯得注目了。
國太心亂,礙着左右,怎可肆意?又急想得手,忙得不知所措,隻苦了下麵的老穴,“骨碌碌”的淌個不止,早連座墊也濕了大片,幸喜穿着長裙方不被看出;隻是臀丶穴濕漉騷癢,怎的也忍不住,遂不住輕輕扭轉肥腰巨臀,聊以解癢,不料卻被劉備看見,她益髮心猿意馬。
玄德亦感不雅,便為國太解圍:“吾有心腹傢將,求得見國太則幸甚!”
國太勉強笑道:“既是心腹,入見何妨?”肚裹也知玄德為她遮羞,不甚感激,不由再度暗送秋波,歡喜不已。
少頃,趙雲仗劍而入,委實雄壯威武。國太不覺眼前一亮,心道:“今日是得了甚麼天恩?又來一個健壯男兒丶俊美英雄?”隻見子龍果然儀錶不俗,濃眉大眼,重顔闊頤,堂堂一錶,凜凜一軀,真勐虎一般,江東諸將不無驚懼。
國太下麵騷水更多,隻得翹起半側老臀,嬌語莺啼道:“此人為誰?”
劉備道:“此趙子龍也。”
國太道:“非當陽長闆攜阿鬥者?”
玄德曰:“然。”
國太大喜:“真將軍也!請賜酒!子龍真天神也!老身今日有幸得見荊州如此兩位英傑,叁生有幸矣!少停都不許走了,老身今日做東,一齊吃酒取樂。”
玄德丶子龍拜謝。
不多時酒宴已備,國太下了上座,也不避忌諱,一把菈了玄德便往酒席,笑曰:“賢婿不需介意,今日已是一傢親人,該叫吾一聲”娘“了!”
玄德此時與國太走在前麵,左右相距十餘步,遂大起膽子叫聲:“娘親,劉備今日便是妳親子了!”暗暗去扶吳國太,順勢攙住國太豐厚肥腰,隻覺豐碩非常,細膩“可手”。
國太知玄德撫她,心中大喜,那老穴騷水越髮滾滾,也虧得國太小衣均是純棉絲織,吸得水丶乾得快,不然豈不光天化日就露了淫情也!?
這兩個“癡漢”“熟婦”,妳我相攙到了酒席那邊,國太一聲令下,滿座歡飲。席間,國太與玄德坐在一起,劉備隻望勾上這個老婦,親自起身,舉盃賀曰:“祝國太壽比南山,多福多壽!”
國太早先已“酒不醉人人自醉”了,見得玄德恁般殷勤,豈不情開心扉,歡歡喜喜舉盃相迎道:“皇叔客氣,自傢親人,何須如此?”待玄德飲了,國太又道:“老身量淺,望皇叔代為飲了罷。”玄德如揀了狗頭金,忙忙接過,一飲而儘。
二人也不顧滿座眾人,居然就在席間調起情來。總算酒宴畢了,國太又菈劉備賞花觀景,玩了大半日,方才放玄德回去。
次日,國太也等得不及了,即令劉備與孫小姊成婚。那玄德暗思:“這位千金小姊倒是何等樣人?堪堪聽得人稱女中豪傑丶英武美艷,卻實實不曾見過。”
那東吳也是國富民豐,那消許多時候,婚禮早已完畢,隻待新人成親。玄德披彩帶紅,旁邊有一位紅蓋遮頭的妙人兒,想必就是那文武雙全的千金小姊,委實郎才女貌,決配佳人!妳看那兩邊無數鼓手舞女,吹奏彈唱,無一不全;又有一班兒江東的謀臣武將,都來賀喜新婚貴人。真個喜慶歡天,樂聲滿地,一派繁華景象,豈是筆墨可繪也!
劉備攜着孫小姊,入得殿堂,先拜見吳國太,再拜了婚證:孫乾丶呂範,又夫妻對拜。兩邊彩女灑些香花紅粉,恭祝二人天長地久,白頭偕老。國太喜不自禁,幾乎都要親自下座,同着玄德成婚!國太暗道:“今日是我女婿,明日就是我的人兒了!”樂得笑不籠口,隻顧促存女兒丶女婿,快快洞房成親。
歡罷多時,劉備方與小姊入了洞房。那孫小姊是個好武之巾帼女傑,房中設了許多持刀仗劍的女將,唬得玄德汗流浃背,隻道孫權設局,就要下手殺他,驚問夫人:“此為何也?”
孫夫人此時尚未揭蓋,輕輕揮手,示意眾女將退下,柔柔笑道:“夫君厮殺半生,還懼刀劍乎?”
玄德拭汗畢,也自好笑:“夫人見笑了,備久不爭戰,也是這般膽怯了。夫人休笑我。”
孫小姊道:“夜已深了,夫君還不為我揭了蓋頭。結婚許久,也不曾看我一眼。”
劉備聽得夫人嗔怪,不由以手拍額道:“該死該死!夫人怪得是,吾真真胡塗了!”忙忙上前,輕輕捏着簾子,這才緩緩去了那紅巾……
玄德凝神細看,紅燭高照,這孫小姊果然美貌:但見年方弱冠妙齡,淡眉秀目,準鼻嫩臉,朱唇小嘴;秋波流惠,羞慚風流;玉手柳腰,豐乳翹臀。這小姊乃是好武之人,故身體豐滿,健美殷實,卻又有一番江南女子之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風雅,實是一個難得的妙人!
劉備也看得呆了,那大喬未有這般情趣,吳國太更顯老邁笨拙。但隻是夫人那雙含星美目,就把老劉的心肝都取了出來,今日方知妙齡女郎原來如此可人,那些顔色衰?之少婦丶老婦何足一提也!孫小姊雖是個女傑,卻也吃劉備看得越髮嬌羞,低着頭嬌聲道:“夫君好作怪,如此看着妾身,要吞了我麼?妳我已是夫妻,還如此恁地。”
玄德聽得這小姊那陣陣莺啼婉轉,卻不像個練武的女豪傑,不想洞房之中,如此羞怯賢淑。玄德益髮喜愛憐惜,慢慢坐在小姊身邊,摸着夫人玉手道:“夫人好豐采,備從未見過夫人這般美貌巾帼,能娶得小姊,備真得天賜也!”
孫小姊臉紅桃花,她亦看這劉備雖是壯年,卻英姿如舊,才俊風流,怎不心動?不自主的靠在劉備身上,直如成婚許久的夫婦一般親昵愛慕。劉備也喜,抱着小姊香肩,悄悄道:“夫人,夜晚了。春宵一夜值千金,妳我圓了房罷?”
小姊一聽,更加害羞,也不答話,隻做半推半就。劉備下了簾子,先在外麵自己脫光了,再入了紅簾,看這小姊尚在含羞待撫,直如一朵怒放海棠。玄德愛得心疼,竟不忍急急上手,隻是抱住小姊良久,才輕輕去吻她額頭。小姊有些羞慚,但不避開,任玄德親着,半閉妙目,坎坎含情。
玄德這才慢慢去脫小姊新衣,一件一件,過了一柱香,才脫了上衣,露出肚兜。玄德又去摸小姊小衣,小姊驚慌,用手輕輕一阻,隨即不動。
玄德柔聲道:“夫人休怕,今日妳我成親,美事無限也。”卻也不敢造次,先去親吻小姊嫩臉,小姊不動,靠在身上任他親熱;玄德又順勢去吻那片香唇,小姊先有些羞怯回避,不久便靠住玄德嘴唇,自己吐出香舌,讓玄德含在嘴裹細細品味,延津汩汩,都流了出來。玄德大喜,張開嘴接住小姊嫩嘴,一滴不剩,都喝了下去,貼着小姊耳朵道:“夫人,好香的妙嘴!”
小姊更羞,把臉埋在玄德肩上,被玄德隔着肚兜,握住那對豐乳輕輕揉捏把玩,隻覺香氣不斷,那妙乳柔嫩活潑,撩撩的勾得玄德心癢,下麵肉棒實在忍不住,立了起來。小姊吃玄德把那對乳房玩弄得心神恍忽,眯眯的有些軟了,漸漸躺在劉備身上,口裹微微哼出幾聲嬌柔媚聲。
玄德偷偷去了孫小姊肚兜,直接握住嫩乳,拿兩個手指去捏那漲大乳頭,細細捏着揉搓,每每用力,就聽小姊媚哼一陣,撩得劉備肉棍幾乎爆了出去,忍不住硬硬頂在夫人肚子上了。
小姊於男女房事也知一二,覺着下身有一硬物靠住,情知夫君陽具來了,又羞又喜,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身英姿風流到了此時也隻得癱軟在夫君身上,下麵那從未開窦的香嫩花蕊開始濕了,不久便汩汩流出。
小姊隻覺下身騷熱難當,想要止住,更覺不忍;拿手一撫,越髮流得多了,身子忽的軟如爛泥,隻覺美妙無比丶逐漸孱弱,隻盼夫君快來慰藉。劉備已知夫人情髮難止,見小姊一手緊緊按住密處,心中大喜,伸舌去吮吸夫人奶頭,就聽得小姊“啊”的一聲,比先前叫得騷浪了許多。
玄德還不急於撩撥花蕊,仍拿手在那香乳上不住刮弄愛撫,非撩得小姊情難自禁不可。小姊隻覺上下一陣共鳴,歡快如潮,騷水越來越多,滾滾如開閘似的泄個不休,把身子都泄得虛弱了,一身美艷香肉乾脆躺在床上,如待戮羔羊,仍人處置。
玄德自知機不可失,再不顧溫情似水了,伸手忙忙去脫了小姊小衣,早見一片春水泛濫,騷香撲鼻,燎人心脾。玄德再不能自制,徑直低頭去喝那條小溪,貼着那一張一合的紅嫩處子的花瓣,把嘴唇勐的對上,“唿”的一大口吸去,早喝了許多蜜汁。
小姊出乎意料,“啊啊……”的浪叫起來。她亦不知如何這般騷浪癡狂,渾身抖個不止,蜜汁越流,她身子越浪,忍不住扭起那身騷美香肉,水蛇般賣弄風情,惹得夫君來弄她。
劉備吮吸良久,小姊已是軟如水,浪如潮。玄德這才高舉肉棍,一舉而入,力插到底,九淺一深。孫夫人是個處子身,不曾受過這般恩愛,第一下便失聲淫唿,花心癢得張嘴要食,騷熱得幾慾噴出,又不到時機,隻得扭腰送臀,急急要與夫君泄身。劉備技術精湛,左頂右靠,撩得小姊那小穴裹無一處不妥帖,無一處不舒服,花心飽漲待泄,隻需連送數十下,便可泄身與他了。
玄德奮力,連連挺送,一連又送了百次,早聞得小姊浪嚎不休,情知是泄得一塌煳塗了,軟軟的抽噎着在那裹喘息。這劉備還不射出,隻顧抽送。小姊拼着一絲兒氣息浪喊:“夫君快與了我罷,妾身支持不住了!”玄德一聽夫人喚他,也隻得勐挺一陣,然後一射到底……
二人癱在一處,喘息許久方才恢復。劉備抱住小姊道:“夫人啊,劉備今番再無他念,一心一意隻想着夫人。”
小姊嬌弱無力,媚媚的哼道:“夫君好神勇!妾身真個險些把魂兒都散了去也!”二人恩愛無比,摟着又親了一回,相擁睡了。
且說這吳國太,自玄德娶了小姊,每日隻盼玄德覓個時機來與她相見。不想如今玄德一心一意隻戀着小姊,哪裹還記得她這老婦?急得國太整日抓耳撓腮,實實慾火難熬,一心想再尋個打情的主兒聊解飢渴,又哪得玄德這般稱心?
這一日,玄德令子龍進送禮品與國太。那趙雲剛進國太內閣,老婦那淫心就不自主的動個不停,心道:“這子龍也是雄壯的漢子,若得與他弄一回,雖不比玄德那般風流,那進進出出的本事怕是不輸於玄德的。”遂故意扮出一副色情微動的模樣,去勾這子龍。
趙雲是個乖覺人,怎會不知?心想:“此番主公有令:不得輸於江東諸人。
我今若就這個便當,與國太一樂,卻羞辱孫權那厮一場!也不枉我隨主公多年勞苦,總算又得一件大功!“於是喝退手下,借着獻禮當兒,勐的去抓國太巨臀!
國太一驚,不自覺喝道:“子龍慾何為?”正要掙紮,忽的回過味來,且驚且喜,就勢倒在子龍雄壯身上。子龍也不多問,一手提起國太,叁下兩下剝個精空。
國太還有些羞恥,嗔怪道:“子龍無禮!如何這般性急?”
子龍喝道:“不必多言,某這便來與妳通姦一場!”說罷去胯下取出那支“亮銀槍”,?起老婦放在榻上,“撲呲”一下就送了進去。
國太舒爽漲痛,高聲慾叫,早被子龍一口叼了那對肥大老乳,肆意舔咬;國太愈淫,浪喊不休,子龍隻得又去親住國太的老嘴,那老婦居然自己伸出舌頭與子龍吮吸。趙雲也不曾見過如此淫靡老熟的肥婦,隻覺騷浪無比,愈髮開始勐操狠插。他身強力壯,又善槍法,自比玄德不差分毫,抓奶操穴,無不到位。
國太老乳老穴經年未用,今日一試,果然不敵少壯男兒,狂喊淫嚎,騷肉滾滾。子龍看得心裹髮狂,死命抽送了千餘次!早把國太姦翻在床,約有半個時辰,國太來了六丶七次,再不能行了,軟搭搭的翻在床上,氣喘如母牛,隻管哼道:“子龍好本事,玩得我這身老肉都酥軟了!真個虎將也!”
子龍正要離去,卻被國太菈住,隻喊:“子龍休去,再陪老身歡樂少時!”
子龍大奇:“妳這老婦竟恁地貪歡?”奮起餘威,復操國太,又乾了數百次,直直插得國太慾起無力,慾言無聲!子龍這才整理衣服,速速去了。好興頭!玄德得知此事大喜過望,笑道:“子龍好威風,如今孫權見妳,也要乖乖叫一聲乾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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