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身下張寡婦的服務,她明顯是經常練習口技的,吹箫的技巧已經爐火純青了。
張寡婦蹲在我的身下,小嘴含着我的大雞雞,不停地吞吐着,柔軟的舌頭舔舐着、吮吸着那根硬硬的棍子,同時她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兩顆蛋蛋,輕輕地撫摸着。
她一邊為我吹着箫,一邊還擡頭用她那勾人的眼睛看着我。
我還是一個處男,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漸漸地感到一股尿意,大雞雞裹好像有一股液體要噴湧而出,我急忙按住了她的腦袋,大力地挺動腰身,終於一股滾燙的精華射在了她的嘴裹。
張寡婦將我的大雞雞退了出“看來,妳這個濤娃子還是個雛啊,老娘還撿了個便宜,不枉老娘給妳吹了一回,不過,今天妳是乾不了女人了!”
張寡婦有些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嘴唇,笑着說道。
“張嬸,誰說我今天乾不了女人了?”
我一把抓住了張寡婦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大雞雞上,引導她套弄了幾下,大雞雞便又瞬間硬挺了起來。
“诶,妳這寶貝兒還真是厲害呀,才用完了,這麼快就可以再用了,年輕就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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