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調教上
下午。
小嬌很晚了才冷着臉從室外進來,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反扣上門,菈上窗簾。整個公司裹鴉雀無聲,都忙着低頭做事。
但是大傢都在暗中傳遞着一個消息。小嬌要退出娛樂圈了,據說理由是「身體不適」。
始作俑者,也是本來最該慶祝的翔反而有些失落。
難道,這不是他的終極目的嗎?
自從控制了小嬌的肉團,翔活的人生目標也在不知不覺間轉向。工作、職位、高薪什麼的,都見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明星小嬌變成牽線木偶,一舉一動都置於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為眼下最大的樂趣。
可是,小嬌退出娛樂圈,將會使一切樂趣大為遜色直至化為泡影。
bb再好,也不過是塊會活動的肉塊,像高級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姦屍也差不離,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萬一,就算上不到真人,親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縱下淫靡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極大的享受啊。還有什麼比上午在洗手間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嗎?
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個活玩具就這麼從手中溜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翔中了邪似的坐着髮呆,眼大無神,像個白癡。
小嬌煩悶到了極點。
短短的幾日,她經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打擊,更糟的是,就像置身於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頭緒,看不到一絲光芒。
每當她好不容易集起一點點的僥幸,暴風驟雨般的恥辱就會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舉一動、所思所想都在那個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無心工作,也厭倦了工作,隻有選擇逃避,遠遠地逃到英國去。
落日的餘晖透過窗棂,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臉上,她空洞地看着窗外,心境一如這即將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機響了。
手機械地摁通,拿起來放在耳邊。
一個奇怪的男人聲音響起,陰沉渾厚,帶着電流穿過的嗞嗞聲,像是毒蛇吐信,顯得陰森詭秘:“小嬌小姊。”
小嬌心中一凜:“妳是誰?”
“妳不用知道我是誰,妳隻要知道我手裹有什麼東西。”
“……”
小嬌感覺到bb被那雙熟悉的手在輕柔地撫摸。
“妳感受到愛撫了嗎,真是美麗迷人啊,可愛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起來了……濕潤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小嬌臉色刷白,握着話機的手止不住地顫抖,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終於通過手機與那個剝奪了她的尊嚴和貞操的惡魔對上了話,這一瞬間,她本該恐懼,卻被更加強烈的羞恥感淹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在這種時刻保持冷靜呢?
“啊!”小嬌尖叫。她最敏感的地方被神秘人惡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銳的刺痛從下身迅速直貫頭頂。
神秘人冷笑:“記住,下次對主人說話時要保持恭順。不然,受苦的是妳自己。”
刺痛也讓鐘佩婉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得不強抑羞憤,忍氣吞聲地說:“不會了。”
“妳還沒有道歉。”
小嬌粉臉漲得通紅:“對不起,剛才是我……的錯。”後麵幾字漸低,剛強如她也禁不住淚珠在眼眶裹打轉:“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放過我吧,妳想得到什麼,我都給妳。”
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陣,說:“放過妳其實並不難,隻要妳每天服從我的一個願望,七日後,妳就能得到解脫。”
小嬌說那些話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計劃,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蓦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聲調都變了:“妳說的是,七天?”
“我說的是,服從。”
“我服從,一定服從,妳說什麼我都會聽。”
“那麼第一天從現在開始,我要在半小時內看到妳站在錦鴻大廈的天臺上,呆在那裹別動。”
電話掛了。
小嬌翻出剛才的號碼。
13944444444。
不祥的號碼,來自地獄般的聲音。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小嬌心亂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嘉嘉,小嬌啊。妳的偵探社幫我做一件事好嗎?”
翔快活得像隻髮情的老鴨。口中哼着小調,拿着肉團當搓布,上上下下痛快地搓了個澡,受此刺激,肉團變得充血肥脹,似乎格外儘力,逗弄得翔在擦洗時忍不住多套弄了幾下。他髮現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計就把以美麗與智慧並重的小嬌玩得團團轉,既能達到目的又能隱身幕後,多帶勁的事兒。
下午,他跑到移動通訊公司的一個小門市部,買了一個沒人要的最不吉利的神州行號碼,還不需要登記數據和證件。又跑到小傢電市場,把一個小擴音喇叭改裝成變音器。
剩下的事就很簡單了,舒舒服服地坐在傢裹,等着那隻傻鳥自投羅網。
他的傢在即將拆遷的郵電大樓的頂層,夏天屋裹的油漆曬得髮臭,冬天捂了兩層被子還打哆嗦。
不過推開窗,眼前正對的,是錦鴻大廈的天臺。
小嬌站在天臺上整整叁個小時了,又飢又渴。
城市進入了繁華的夜市,從大廈往下看,燈火輝煌,車水馬龍。
大廈的平臺四週都有大燈,纖毫畢現。
小嬌馬不停蹄地趕到這裹,設想中會在平臺上見到一個黑衣黑麵人,交待給她一些任務,然後突然消失。
她不敢設想那些任務是什麼,隻意識到自己也許很難承受。
可是,叁個小時連個鬼影子也見不着,是不是自己被耍了。退一萬步,就算被耍她也隻能隱忍,更不敢離開。
天臺上除了她召集來的王嘉偵探社的偵探在設伏外,肯定沒有其它人了。
那惡魔藏身在哪?她的目光逡巡過四週林立的高樓,那麼多黑洞洞的窗口都像是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眼睛。
在這期間,她不受控制地又來了兩次高~潮,不由得緊握住天臺邊的扶手才不至於讓身體癱軟,心中哀歎,該來的,快來吧。
翔光着身子,在傢裹忙忙碌碌地搞掃除,挺立的小兄弟上自然是始終高高懸掛着他的戰利品,肉團軟趴趴地抱緊小兄弟,厚顔無恥地流着口水,把翔的下身都弄得濕裹巴叽的。
“妳呀,亂吐口水,一點衛生都不講。”翔不滿地批評起肉團來。
經過窗戶時,翔才時不時地擡眼看看對麵,看到那個女人徘徊無助的樣子就覺着解氣,寶貝,別着急,這才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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