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徐曉莉,關大鵬的雞巴就勃起了。
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美麗,徐曉莉畢竟是大學生出身,渾身散髮着淡淡的書香和革命的熱情,這種冷艷與火熱的結合讓她充滿了誘惑。而徐曉莉的身體也正如同含苞的花朵,期待最熾烈的綻放,每當她從旁邊經過,關大鵬都能聞到一股子香胰子的花香還有淡淡的、迷人的女人騷,那味道具體是什麼,他這個粗人當然形容不出來,他隻知道皺起那個大鼻頭,貪婪地聞着,是不是把大手放到褲襠上,調整一下硬的髮痛的雞巴。
那個時候的關大鵬,玩過了少婦和女青工,但女大學生才是他想娶回傢做媳婦的料,「天天日着個大學生的屄,讓大學生娘們給咱生兒子,那該有多美?」他色迷迷地想。
不過,關大鵬也知道,徐曉莉的男朋友是馀文彬,這讓他很有危機感。關大鵬不怕馀文彬,要說在工總司,還是他關大鵬最有實權,他手底下有一幫子各個工廠的愣頭青,都是最不安分最能打能拼的小夥子,都唯他命是從。但是這在徐曉莉眼都不是什麼資本,徐曉莉要的是能和她有共同語言的革命者,這點,關大鵬比馀文彬差遠了。
可是,這世界上,秀才往往乾不過兵。關大鵬充分領會了毛主席老人傢關於「革命不是請客吃飯」的指示精神,並進行了深刻無比的髮揮。這,毛老人傢的話被關大鵬活學活用,成了「娶媳婦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妳不搞,別人也會搞。」所以,自己看得中意的女人,要髮揮一往無前的大無謂革命精神,主動進攻,佔洞為王,形成生米煮成熟飯之勢,取得日過的女人飛不了的革命成果。
對於這個方針的貫徹執行,關大鵬有充分的信心,在將各種女人蹂躏於胯下時,他肥大的雞巴充分髮揚了鐵人王進喜的精神,有條件要日,沒有條件也要日,頂着天大困難,也要把女人,尤其是反革命已婚女人的肚子搞大。他充分相信,自己的大雞巴一定能「佔洞為王」,把徐曉莉徹底變成自己的媳婦。
於是,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關大鵬把徐曉莉堵在了巷子。徐曉莉看着眼前這個隻穿着短褲的、鐵塔般的男人,這個她曾經用專稿讚美過的革命工人,感到了突如其來的恐懼。在膀闊腰粗的關大鵬麵前,徐曉莉沒有一點反抗能力。她的軍綠色外衣被鍋爐工的大手幾下撕開,軍褲被那巨臂一把扯下,最終隻剩下一條白色褲衩。
當徐曉莉被關大鵬如蟒蛇般纏住,那內褲也離她而去的時候,她終於崩潰地哭叫起來。關大鵬「嘿嘿」淫笑着,他一邊用力揉捏着那對大小宜人、在路燈下閃着白皙光芒的奶子,一邊狠狠地說:「叫啥哩?這幾條巷子俺都叫人堵着哩,就咱倆!」說着,他用厚厚的嘴唇吸住年輕女人的乳頭,粗暴地啃咬,帶着蔥蒜味道的口水馬上就塗滿了豐潤的雙峰,在燈光下泛出淫靡的光澤,乳頭在他的玩弄下挺立,足有如小拇指粗細。
徐曉莉被摟在關大鵬粗壯的肉體間,為他野蠻如劫掠般的動作而驚詫,而令她更驚詫的是,這樣粗魯無文的行徑,竟讓她的奶子產生了觸電般的快感,這快感陌生而強烈,直達她的下體,甚至,就連關大鵬硬胡茬在自己胸前的每一次刮蹭,都能讓她感到小腹一陣收縮,少女未經人事的小屄泛起難堪的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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