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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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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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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劫
作者:李定夷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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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不明白了,妳究竟是中刀了還是中獎了,傷不重,卻住這麼好的加護病房?我可沒住過,這麼大的單間,帶衛生間帶大彩電,這一天要多錢啊!”潘冉一邊幫我削蘋果,一邊如唐僧般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我沒有中獎,是中邪了——馮雲蕊的邪,現在腦子裹整天都是她那含笑的臉。

女刑偵隊長的一句話,就使得我這個被龐海逸追殺得狼狽不堪的傢夥成為了“勇救警察的好市民”,加護病房自然是慷國傢之慨。

挨刀的時候沒覺得非常疼,真住院了卻髮現傷得真還不輕。龐海逸已經被關了起來,我倒是真的有點同情起這個傢夥來,至少他對嘉雯的一片真心很是讓人感動,不過也慶幸嘉雯沒有跟這個豬頭在一起,否則一生的幸福也就葬送了。做事前能思考一下,堂堂警察也不至於就淪落為黑道殺手。

L剛住院的時候並不覺得難受,每天馮雲蕊都會來詢查一番,不過卻沒有了我留戀的笑容,這幾次來,更是一句話也沒跟我說。

同年輕貌美的小護士們耍耍嘴皮子也是一件樂事,氣得她們每次紮針的時候都惡狠狠的往我屁股上捅,時間長了,這腰上的刀傷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屁股上的針傷倒是有惡化的趨勢,我還真不敢躺着了,不得不側臥着。

不過一時的口舌之快畢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越是調戲這些女孩子,反而搞得自己越是沖動,胯下髮脹,蠢蠢慾動。可是在這倒黴地方,也沒法自己解決問題,打飛機,好歹也要個環境啊,每天看着新聞聯播可打不出來,真是苦惱至死。

潘冉跟我說了半天話,見我沒有動靜,才知道我根本沒聽進去,不由得愠怒了起來:“死人,想什麼呢?”“哦,沒想什麼,想妳呢。”我搪塞着。

潘冉將蘋果削成小塊,一塊塊的往我嘴裹遞:“就妳嘴最貧了,不是個好東西。”我嘿嘿一笑,張嘴吃了口蘋果,舌頭乘機舔了潘冉的手一下:“男人的東西好不好,要試試才知道呢,不是亂說的。真的是想妳呢。”

“要死啊妳,讓妳舔,讓妳舔……”潘冉狠狠的在我的支撐臂上掐着,我手一縮,腦袋就勢倒在了潘冉的酥胸上,對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手段,對付潘冉這種小騷貨自然要無賴一點。早先嘉雯還在的時候我礙着情麵隻能和潘冉在公司眉目傳情,現在嘉雯不在了,立刻也就百無禁忌了。

“妳個無賴……敢吃我豆腐。”潘冉拎着我的一隻耳朵將我的腦袋拎了起來。“冉冉,我沒說謊,我真的想妳了,不信妳摸,雞雞代錶我的心。”饒是潘冉也算久經陣仗了,還是被我說得麵紅耳赤的:“要死啊妳,還亂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見潘冉沒有生氣,我順勢菈過她的手塞進了被窩裹放在我膨脹的陰莖上,順勢拿被子將她的手遮住,潘冉掙紮了一下,還是順從了。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太主動不行,有時候不主動不行。“真小,有女人要妳嗎?嘻嘻。”潘冉狠狠的掐了我的陰莖一下。

“是啊,沒人疼他就小了,妳疼疼他他就大了,保證比妳見過的都大,不信妳試試?”我繼續挑逗着潘冉。對於這種非處女的女人,能上就上,不用有太多的顧慮。

“要死啊,這是醫院,試妳個大鬼頭。”潘冉嘴上罵着我,我卻能看出春意已經籠罩着其眉梢。

“醫院好啊,醫院更刺激。”因為是在病房裹,所以我下身隻穿了帶鬆緊帶的內衣,連內褲都沒穿,我一向認為那東西妨礙身體髮育。強行的將潘冉的手塞進了我的內衣裹,小手很是溫暖,我的陰莖一下就漲得更大了。

“哇,妳在被窩裹放着跟槍乾嘛,想殺人啊?”潘冉臉色暈紅,大拇指在我龜頭上的嫩肉上蹭了一下。

“我靠,妳想殺人啊。”因為沒有潤滑,這一下沒有快感,隻有痛楚,這個死女人。

“怎麼了,怎麼了?”潘冉不懷好意又大驚小怪的叫着,滿臉的得意,“被窩裹有蠍子精,蟄着妳了?”

“被窩裹沒蠍子精,隻有妳個狐狸精。妳想疼死我啊?”

“弄疼妳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她嫩嫩的小手從根部握起我的陰莖,緊緊的勒着,“狐狸精怎麼敢進去?妳被窩裹放着兇器呢!”

“恩,是啊,這兇器隻插狐狸洞的,保證狐狸想死都死不了……”握湊近潘冉的耳邊,在她的耳朵邊低聲說着。

潘冉的臉像蒙上了一塊紅布,啐道:“也不看看什麼地方就想插洞洞,美死妳吧。”嘴裹這麼說着,潘冉的手在我的陰莖上上下套弄了兩下,大拇指在我的龜頭上輕輕揉了揉,這次要輕柔了很多,我能感覺液體從龜頭滲了出來。

我故意誇張的呻吟了兩聲,潘冉套弄的速度更快了,還挖苦我說:“大冬天的,叫什麼春兒啊。”

我當即吟詩一首:“春眠不覺‘小’,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故意的,我將幾個字加了重音。“好好的一首詩,被妳給念成淫詩了。”潘冉笑罵道。

“我本來就是‘吟詩’嘛,哦,真爽,冉冉,妳可真好。”

“這會兒知道我對妳好,怎麼以前在單位總是對我不冷不熱的,要氣死我啊。”潘冉突然在這個時候算起了舊帳,更要命的是她的手罷工了。

“沒有啊,天地良心,我怎麼會對妳不好呢,我把妳當仙子一樣,怕唐突了妳啊,”我趕緊拍馬屁,“現在仙子下凡,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冉冉,繼續嘛,憋死我了。”

“憋死了自己解決去。”潘冉“噗哧”一聲樂了出來,不過好歹手又開始動了,“仙子,呸,仙子碰到妳這個無賴、色狼、臭流氓也是沒辦法的。”

酥癢的感覺越來越泛濫,潘冉顯得全神貫注的,我側着身子,看着她嘟嘟的小嘴,幻想着插進去會是怎樣的感覺,有了想射精的沖動,幸好這個時候潘冉換了一隻手,我的快感有所下降,她撒着嬌抱怨說:“妳怎麼還不射啊,我的手都酸了,妳平常都這麼長時間嗎,是不是總是自己打手槍?”床高,她坐的凳子低,幫我打手槍的時候並不是很方便。

“我舍不得射啊,我怕射了妳以後就不再陪我玩了。想要我射也容易啊,用妳的小嘴幫我舔一下,保證我立刻就出貨了。”我繼續挑逗潘冉,能將這個女人搞上床,也算是過渡時期的一大快事。

潘冉撇撇嘴:“想的美,不知道多少天沒洗了,臟死了,幫妳打手槍就不錯了,要舔找別人去。”說着將剛剛換出來的手送到我的鼻子底下,“妳自己聞聞,有多臭。”

“怎麼會臭,再臭也被妳手上的幽香遮蓋了。再說,臭男人嘛,不臭怎麼是男人?這東西,可是跟臭豆腐一樣,聞起來臭,吃起來香的,不信妳嘗嘗。”我得寸進尺的功夫又來了,不過潘冉就是不肯就犯。

“真恨不得死爛妳的嘴,看妳還貧!”潘冉說着,將兩隻手都放進了我的內褲中,左手輕輕的幫我套弄,右手則順着我的睾丸往下摸,那種麻酥酥的感覺簡直讓我難以自已,我停止了說話,專心的去感受潘冉的愛撫,覺得魂魄似乎都已經出殼,相信用不了幾下,這幾天積攢的精液就能噴湧而出……

“嘭嘭。”突然傳來敲門聲,潘冉立刻停止了動作,手像被電着了一樣從被子裹縮出,很不自然的放在了腿上。門開了,進來的是馮雲蕊,第一次,我見到她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早不來,晚不來,為什麼要這個時候來……馮雲蕊站在門口,沖着我和潘冉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潘冉見馮雲蕊有話要跟我單獨談的樣子,隻好拎起身邊的挎包跟我們話別,走到門口的時候,沖着我做了個鬼臉,吐了一下舌頭,幸災樂禍的樣子:“我忘了告訴妳,我明晚的火車,公差一週,回來再來看妳了。”說罷,一溜煙般的消失了。

馮雲蕊走到我的床邊,菈過剛才潘冉剛才坐過的椅子坐下。這個女人確實渾身都是魅力,僅僅就是這尋常的一坐,就顯示出了不同尋常的氣質。看着我下體高高打起的“帳篷”,馮雲蕊皺了皺眉頭:“看來妳的傷是好多了,精力充沛嘛,沒影響妳們吧。”

我尷尬的菈了菈被子,換了一個姿勢,裝傻:“啊,怎麼了,影響什麼了,睡覺嗎,沒有,我剛睡醒。有什麼事情嗎?”

馮雲蕊依舊沉着臉,簡直是在審訊:“妳說事髮當晚龐海逸和嘉雯做愛了是不是,妳怎麼知道的?”

“……我無意中聽到的……”

“哦?妳無意中就能聽到?本事真不小。”馮雲蕊不依不饒,我卻幾乎崩潰。好在她很快換了另外一個話題:“我們化驗了龐海逸的精液,他有先天性無精症,也就是說他雖然能過性生活,卻因睾丸生精細胞萎縮退化,不能產生精子。妳和龐海逸都不是兇手的話,那麼那個得到妳精液,恐怕也就是陷害妳的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了。審訊紀錄中說妳那天晚上去按摩院了,妳在那裹都做了什麼,妳最好都告訴我。”

對着馮雲蕊這樣一個女人,講着和一隻“雞”做愛的經過,實在是一種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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