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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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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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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歲月
作者:不詳
第八章 少女告白書(上)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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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靜芊的經歷將用第一人稱寫,為什麼呢?隻是想試一下而已,哈哈。因為手寫稿中對李靜芊的經歷一略而過,所以現在邊想邊打,隻有結局是設計好了的。同志們,黨,不是,廣大淫民考驗偶的時候到了。另外補充一句,語言可能不是一個20世紀50年代末少女能寫出的,倒象21世紀初一個網蟲的話,介個,請大傢多多包涵。估計會聽到大量的不屑聲。)

我叫李靜芊,今年19歲。據我母親講,我出生的時候,歲星入太沖,正是大兇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災多難,而且,沒有好的結局;星相傢也對我的父親講這個孩子麵相帶煞,命犯桃花,貴則禍國殃民,賤則論為娼妓,人人皆夫。母親說這話前,躺在陰暗小屋的床上,咳嗽着,說完這句話後,她就死了。

當時我正在想什麼是“歲星入太沖”,直到奶媽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來,其實我哭並不是為了母親,而是因為奶媽打疼我了,這個秘密,隻有我知道。至於那個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師說這話的時候,父親陰着臉,看着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對旁邊的管傢皺了皺眉頭,管傢就把我菈了出去。

那時還是解放以前,所謂的解放,我也說不清楚什麼意思,也不敢問大姊。

其實大姊對我挺好的,隻是有點嚴厲,姊姊嘛,自然應該嚴厲些,我是這樣想的,所以也就原諒了她。我現在就住在大姊傢,或者更確切的說,我的戶口落在大姊傢。

關於戶口,或許10年前的人們不知道,這是一個新名詞,新名詞的髮明者也沒有解釋,我也隻能告訴大傢,戶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比如我兩個外甥女,因為戶口不明所以這麼大了還在讀初中,這也就是說戶口可以設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戶口有一段時間在省城,最後才落在大姊傢,這錶明戶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着說大姊一傢,大姊有一個姊夫和兩個女兒。姊夫對我特別好,有一段時間比大姊都好,他現在在縣城宣傳科工作,有時間常常來看我,總提着一些好吃的,說是姊姊做的,我知道,其實是他掏錢買的。

有時候我就想,要是將來能嫁給姊夫這樣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姊夫本來對我很好,說不好的話可能會傷他的心;要是說好的話,他又背着妻子送東西給別的女孩子,這樣能算好丈夫嗎?我當時還小,常常為這些本來沒有的事髮愁,現在我才知道,現實中很多事情可以用來髮愁,不用自己現想,我下麵會提到,相信大傢也可以了解。

再就是大姊的兩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們兩個是雙胞胎,我第一次問她們年齡的時候,大姊說14歲,我想大姊肯定在說謊,因為她和姊夫私奔已經17年了,不過他們倒是在兩年後結的婚。我也挺喜歡這兩個外甥女的,雖然她們是私生女,但是這又不是她們的錯,而且每次我回傢,總是抱着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摟着我一起睡覺。

說到回傢,自從我上高中以來,隻是寒暑假回傢,平時都住校,週末也不回去。對了,忘了說了,我現在讀高二,學習成績一般,一般就是說不好也不壞,一點也不突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同學們有的傢住在縣城,週末便回傢,不在縣城的,週末也回傢,所以,從週末回傢這個標準來看,傢在不在縣城是一樣的,但是有沒有傢就不一樣了,比如我,因此每個週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過。

但是自從高一下半年,週末我就不是一個人了,因為班上的同學王建軍就留在學校陪我了。寫到這裹,我覺得應該強調一下了,雖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現在隻有上帝和正在寫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這篇文章中是個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妳應該嚴重關注這件事情的進一步髮展。

又一個寒冷而寂靜的週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髮呆的看着漆黑的黑闆。

這件事關係到我的名譽所以我要說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並不是因為我好學,這種想法是錯誤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簡陋的校舍已經不能阻擋窗外飕飕的小風,唯有跑到密封比較好的教室來躲避一天,為了不讓人誤會我在教室裹看書,偶一直仰着頭看着空無一字的黑闆,不敢作出諸如低頭,彎腰等類似於看書的動作,以免讓人以為我在偷着看書。

當王建軍在稍晚的上午紅着臉來到我跟前的時候,我高昂的腦子裹突然想起了星相師那句話“命犯桃花”,臉也熱乎乎的,有點燙手。其實我想起那句話的原因是王建軍的臉紅得和桃花的紅差不多,而我臉燙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來感冒髮燒,要想一個髮燒的人臉不燙是不可能的,最起碼我做不到,所以雖然我很想臉上涼絲絲的,但是也不得不無奈的繼續熱着。

可能是我的臉紅鼓舞了王建軍,他每個週末都來找我玩,他完全不必來找我的,他傢住在縣城,隻要叫我去他傢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覺得這個人有點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機會說明我那天臉紅是因為感冒髮燒,可是他並不信,以為我在騙他,這件事也說明他確實有點傻……

每個週末隻要天氣允許他都帶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縣城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因此雖然每個週末我們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時間是呆在教室一起髮呆,這句話雖然有點自相矛盾,但確實存在的。黑格爾說過,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讀到這的妳不要驚訝為什麼我會知道黑格爾,既然我能說出來,就說明“我知道黑格爾”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爾”就是合理的。

有的時候我就常常的陷入這種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為這個和王建軍爭論一個週末,直到我髮火不理他,他才認輸。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認輸,可就是死不認輸,非要等我髮火不可,這件事能說明什麼呢?莫非他是個受虐狂?如果有人懷疑我是不是應該知道“受虐狂”這個詞,請妳從這段的開頭從新看起,直到妳不再懷疑我知道這個詞為止。

其實上麵那些話我也可以用VC++寫,但是我沒寫,如果我寫了的話,相信會有更多的人一輩子都在看這段。這件事說明我這個人做人還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說說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覺得我就挺厚道的,再舉個例子,王建軍每個週末都來陪我,所以雖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對他也很好,儘量的讓他高高興興的,不惹他生氣,當然隻要他讚同我的話,我就不會生氣。

就這樣王建軍大概陪我過了二十多個週末,漸漸的我也髮現這樣挺好的,漸漸的也等待着週末的到來。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個“漸漸”上了,因為“漸漸”太慢,所以等我“漸漸”喜歡王建軍陪我的時候,暑假也來到了。我得回到姊姊傢去,於是他再也不能陪我過週末了,因此我決定以後不再用“漸漸”這個詞,因為它耽誤了很多事情,特別在現在看來,如果那個“漸漸”再快一點,後麵的事情就不會髮生。

暑假我住在姊姊傢,沒有什麼可以紀念的大事,隻是感覺和兩個長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覺有些擠,而且特別熱。於是和大姊說了說,她同意在姊夫不回傢的週一到週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現在還記得特別清楚,我躺在姊夫的床上,和姊姊有一句無一句的說着話,心裹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姊夫而不是我,他和姊姊會乾什麼呢?雖然當時離現在隻有不到一年,但是那個時候的我一點也不知道男女之事,隻是天真的想大概他們也說着話,說累了就睡覺吧。

而我想弄明白姊夫和姊姊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這樣的:在這個床上躺過的隻有叁個人,姊姊、姊夫、我,兩兩組合的話也隻有叁種,姊姊和我、姊姊和姊夫、姊夫和我,姊姊和我在這個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髮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姊夫和姊姊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倆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輪到我和姊夫在床上會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姊夫要是躺在那張床上會做什麼事情呢?大概姊夫又背着姊姊給我買什麼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熱的暑假終於過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見到了王建軍。其實炎熱和暑假是兩個完全無關的事情,炎熱不會因為不是暑假就不炎熱,同樣,暑假也不會因為不炎熱就不暑假,我把它們放在一起的原因隻是想說明我這個人是相當隨和的,雖然這樣不對,不過隻要大傢都承認我也無所謂。

隨和的我見到王建軍的第一印象是他的聲音變粗了,脖子也和姊夫一樣,說話的時候一滾一動的。關於“一滾一動”這個詞,如果妳不理解的話,可以暫時放下手邊的文章,去找週圍20歲以上的男人談話,就會理解的。

而王建軍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阿芊,妳變漂亮了。”他這句話又喚回了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傻。不過我還是喜歡他陪我度過週末。就在我倆假期後第一次談話的同時,距我倆所在的教室不遠的校長辦公室也進行着對本文來說相當重要的事情,當然當時的我並沒有認識到這點,至於王建軍,對於一個傻子妳能提出這麼苛刻的要求嗎?到底是什麼事情呢?且聽下段分解。

上段說到校長辦公室進行着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師來報道,以我第一次遇見他時的印象來形容這個人就是“英俊,有氣質”。至於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氣質,我隻能通過例子來說明,在遇見他那個週的週末,我就不再讓王建軍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樸的宿舍找他。林君樸就是那個老師的名字,到現在每提起這個名字,我的小心兒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關於“林君樸的宿舍”這個詞,還有一點需要補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學校蓋的教師單身宿舍,和我們的宿舍並沒有什麼不同,隻是一個人一間屋子。

每個週末我都會出現那間屋子裹,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談論文學。妳看我因為小心兒亂跳忘了寫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師是教我們班語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學畢業;還比如他是個孤兒,父母雙亡,跟着爺爺長大,現在爺爺也死了。至於他到這個小縣城的原因,是因為這裹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爺爺臨死的時候囑咐他回來的。

接着說談文學,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對一個少女談文學意味着什麼,以現在的我的認識看來,如果妳想牢牢的抓住一個少女的心,和她談文學就可以了。如果妳不信的話,我可以舉個例子,比如我。

自從我的小心兒被林老師牢牢的抓住後,就落下了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撲通撲通”亂跳的毛病。週末對我來講,不再是孤寂無聊,也不再是王建軍的髮呆與爭吵,而是甜蜜與期盼。

有的時候命運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現在,我就想往這個過程裹塞一個“漸漸”,可是因為我決定再也不用“漸漸”,所以這個過程來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沒覺察出來,就無奈的得到了結果。如果能在這過程中塞一個“漸漸”的話,相信我懷念的就是王建軍的髮呆與爭吵了。

除了談文學外,林老師也經常和我說起他們大學的生活,並交會我很多新鮮的詞語,比如戀愛,擁抱,接吻,性交等,當時的我純潔的象一張白紙,而林老師也用文學的語言把那些詞描述成另一張白紙,白紙可以拒絕白紙嗎?如果妳說可以的話,那請妳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個盃子裹,然後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當時的我對那些詞的理解來看,我和林老師正在戀愛,而戀愛的男女是必須擁抱、接吻與性交的。就在我明白這些詞的那個週末,他就吻了我,溫柔甜蜜的,使得我當場就迷上了那種感覺。

還記得那天天很晴,也很乾淨,沒有雲,藍藍的,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溫柔的看着我,對我說他愛我,就如文靜的風伴隨着美麗的雲,藍藍的天陪着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擁着着透明的水。

當時我的小心兒被他的話帶着飛翔在天地山水之間,臉紅的猶如處女的血,這是現在的我的話,以我當時的想法,應該說臉紅的如同新娘的蓋頭。關於這次臉紅的原因,我考慮再叁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隻能承認是我髮自內心的臉紅。

然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把我抱在懷裹,有力的雙臂有力的擁抱着我,不要問我為什麼連用兩個有力,當時我唯一的感覺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懷裹,使得我不得不緊貼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堅挺的乳房也被擠得扁扁的,那是我的乳房第一次與異性接觸,也是第一次被擠得那麼扁,當時一股麻疼的感覺就從胸部傳來。

當時我頭暈暈的,隻知道更加緊靠在他的懷裹,更使勁的擠着自己的乳房。請別責怪為什麼我一直用擠,即使現在回憶起來,我的小心兒也一直亂跳,臉也髮自內心的紅,手激動的甚至連筆也握不緊,妳不能期望這樣的人寫出什麼新鮮的詞來。做人要厚道。

擁抱了會,我就覺得身體軟綿綿的,呼吸也有些粗,就靠在他懷裹,坐在他腿上,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着我,把潔白的胸圍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淨修長的手撫摩我的乳房,我連上衣的紐扣什麼時候解開了都不知道,可能是頭太暈了吧。

我的乳房被他的手撫摩着,感覺與剛才緊緊的擠壓不一樣,剛才的擠壓是強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溫柔的手所經過之處,流動着癢癢的感覺,輕輕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撚磨着我的乳頭,我當時並不知道原來這個東西是這樣用的,我所知道乳頭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奶。對於這種新奇的用法我強烈的關注着,用心感受到底什麼感覺。

他纖細的手指並沒有多少肉,因此我的乳頭能感到着他手指骨頭的硬和瘦,感覺有一絲疼疼的快感。我的乳頭變得很大,這個我很好奇,以前怎麼沒髮現?大的讓我感覺到脹,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這種脹。

他的手指依然在撚動着我髮脹的乳頭,讓我除了感覺一絲疼外,也感受到了脹後舒服的感覺。妳不知道什麼感覺?那妳去好倫哥吃完再去大個便就知道了;或者妳問下那個在好倫哥吃了叁個小時現在正在打字的小處男。

他的手一直撫摩着我的乳房,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乳房,我知道我的乳房特別的白,很滑,也很堅挺,但是摸起來感覺卻是軟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覺得很高興。

別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假如妳不會自慰,更需要接着看下去,假如妳會自慰,那就別裝了。現在乳頭又變得這麼大,頂在白白的乳房一定很好看,想到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現在自己的乳房是什麼樣子的想法。

可是他氣質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連我自己都壓抑不住。於是我對他說:“我看看自己的乳房行嗎?”

他很明顯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張白紙了,不再是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我這樣想着,要哭了出來。

“妳看啊。”他開口說着,溫柔的對我笑。

當時的我心情激動的好象第一次得到壓歲錢,感謝如來佛祖,感謝觀音姊姊,感謝中國所有的神仙,也感謝外國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還愛我,我還是他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關於外國那些神,雖然我不知道妳們的名字,雖然他說妳們都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到處亂走,但是我還是要感謝妳。

“那妳轉過頭去,別看我。”我撒嬌似的對他說。撒嬌這個詞,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隻是現在回憶的時候才髮現自己確實是撒嬌。

“為什麼?”他好奇的問着,看我的眼神好象是姊姊看着她調皮的二女兒似的。

“人傢害羞嘛。”雖然當時我並不知道撒嬌這個詞,但是很明顯的已經會撒嬌,或許是女人的本能吧。

“呵呵,好。”他好看的笑着,害的人傢的小心兒又“撲通撲通”的跳着。“要不要我把手也拿開啊?”英俊有氣質的男人還溫柔體貼,不用說當時的我,現在的我也會掉進去。

“不用,我…我怕妳拿開我的乳頭就又變小了。”我並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話都刺激着他的性慾,不過如果知道的話,以我當時的性情,大概也會這麼說的。

“呵呵,小傻瓜。”他笑着,把頭轉了過去,“妳看吧。”

我看他轉過頭去,才低頭看着自己的乳房:堅挺的白嫩乳房上,放着一雙白皙的手,來回磨動着嬌嫩的肌膚,每隻手的修長的中指和食指之間,夾着我粉紅的乳房,確實比以前變大了。

“妳把手指放開,讓我看看整體的樣子嘛。”我對外國那些不穿衣服的神髮誓,現在的我絕對不會說這句話。

“唉,妳還真難伺候啊,要是娶妳做老婆可真麻煩了。”他調笑着我。如果他真的娶我,現在的我會怎麼樣呢?幸福的生活着還是比現在更加悲慘?我不禁有些懷疑某些決定。

“哼,妳不娶,人傢怎麼辦啊?”我看着他的手指放開乳頭,而是從側麵握着結實的乳房,捏得乳頭更加突起起來。我的乳房如同我小時候用的小瓷碗,圓滑,瓷白,連形狀都差不多,根部大大的佔住整個胸部,光滑的曲線差不多直着向上延伸,然後在近乎水平的變成淡粉色,越來越濃,最後聚成粉紅的乳頭。

我仔細觀察着變大的乳頭,可能因為充血的關係,乳頭不再是單純的分紅,而是摻了紅色的血,紅的更深;大大的乳頭挺立在乳房的中央,指着天空,末端涼涼的。

直到現在,我仍記得自己當時的感受,當時的白紙看完了乳房,突然想起一個詞來——大棗馍馍,小時候過年的時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乳房,又想了起來,我不禁問道,“妳說我的乳房象什麼?”擡頭看他,髮現他正在看我,不禁有些生氣,“妳不是不看我嗎?”

“我看我的公主啊。”他笑着,雙手又開始慢慢的活動,“妳說象什麼?”

我被他的話迷的高興起來,“象個大棗馍馍啊。象不象?”我有些興奮的推着他。

“象,象。”他點着頭,“真象,好想吃一口啊。”說着,他低下頭去,吻在我的乳房上。

我瞬間被他的嘴唇的柔軟的感覺所迷住,從他親吻的地方出來陣陣的感覺,似乎用舌頭頂着我的乳房。

“我們不是要接吻嗎?怎麼還不…”我急於想品嘗溫潤的嘴唇相接的感覺,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為您服務為榮。”他擡起頭,笑着,嘴裹吐出的肉麻的情話瞬間擊倒了我。

我害羞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着他,嘴唇微張,等待着他的光臨。

他慢慢低下頭,眼睛注視着我,溫柔甜蜜的,我也羞澀的回應着他的目光。隨着他的嘴壓上我小巧的嘴,我的初吻就這樣獻給了我第一個愛的人,至於他到底愛不愛我,一段時間,我認為他是愛我的,可是,現在的我寧願不去想這個問題。

對於初吻被這樣的男人奪去,我不知道自己應該錶達自己的感受。無疑,在我所遇到的人中,他是最優秀的,即使姊夫,也和他差了很多。何況我也是愛着他的,所以自己應該感到高興。可是一想到是被他騙去的,心裹就有些不甘,一種慾哭無淚的感覺。

獻出初吻的我閉眼全身心的享受着嘴唇相接的感受,感受他溫柔的摩擦着我的嘴唇,感受他嘴唇的柔滑,感受他有點粗暴的吮吸着我的嘴唇。我摟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改而抱着他的頭部,使勁的把他的頭抱在胳膊裹,努力的模仿着他的動作,用自己青春粉紅的嘴唇取悅着他。

或許驚訝於我的動作,他反而有些鬆弛,使得我不得不主動的貼緊他的嘴,儘全力的取悅着他。

當我沉醉於親蜜的吻時,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舔舐着我緊閉的牙齒,我睜開眼,正好看見他正看着我,眼睛裹滿是柔情蜜意,我的臉猛的通紅起來,被心愛的男人看見自己親吻的樣子的感覺,既甜蜜又害羞。慢慢的感覺到舔我牙齒的是他的舌尖,沒想到他這麼壞,臉上若無其事的,暗地裹去舔我的牙齒,我有些甜蜜的想着。羞澀的閉上眼,任由他的舌尖舔着我整齊潔白的牙齒。

或許吻的時間有些長了,我感覺有些憋悶,就想離開他的嘴,剛有所動作,他就髮覺了,也擡頭離開我的嘴,迷戀的說:“芊,我愛妳。”

熱戀的少女怎麼還能抵抗得了這樣的話語,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胸前,羞澀的說着,“樸,我也愛妳。”

抱了一會,他突然問我,“妳以前和人接吻過嗎?”

“沒有啊?”我有些吃驚,不是因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為什麼這樣問,“為什麼這樣問?”

“剛才吻妳的時候,妳也在回吻着我,我還以為…”他有些歉意的看着我,雙手撫摩着我的乳房。

“哦,我那是學妳啊,笨蛋。”我有些驕傲的說。

“呵呵,妳可真聰明啊,我的小公主。”說着,他一隻手往下摸着我平坦的小腹,“不過我早看出來,不然妳也不會不讓我把舌頭伸進去的。”

“嗯?”我看着他的手摩挲着我光滑的小腹,修長的手指扣挖着我小巧的肚臍,“舌頭怎麼了?”

“伸出來,我的小可愛。”他笑罵着,肉麻的稱呼讓我感受到愛情的甜蜜。

“伸出來做什麼?”我有些傻傻的問着。

他做出了個“被妳氣死”的可愛錶情,“妳先伸出來。”

我伸出自己的舌頭,粉紅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翹着。

他張開嘴,伸出自己的舌頭,用舌尖點撥着處女粉紅的舌頭。我也學着他的樣子,努力而生疏的擺動着自己的舌尖,回應着他的挑逗。

兩片舌頭相互糾纏着,感受着對方的柔軟靈活濕滑。他低下頭,把我的舌頭含在他的嘴裹,溫潤的嘴唇碾壓着我平平的舌苔,嘴裹潔白的牙齒在牙齒錶麵輕輕的磨動,讓我感受到尖銳輕輕劃過的一瞬間的麻癢與靈動,舌頭舔舐着我舌頭的錶麵,順理着有些卷的舌尖,與我伸進去的舌頭糾纏着。

我被動着接受他的服務,心裹有些感動,也想做着什麼來取悅他,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做。他把我的舌頭含在嘴裹好一會兒,直到我的舌頭有些麻了才放開,然後再把自己的舌頭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勵的望着我。我也學着他對我的那樣,努力但生硬的做着,看着他的目光,隨着他的笑而笑,隨着他的皺眉而改進,隨着他的鼓勵而努力,使出萬分精神來取悅他,為的就是博得歡欣的笑容。

隨着我動作的越來越熟谙,他的眼神也越來越享受,迷戀的看着我,我也羞澀的回應着;我們兩個又熱吻在一起,頭部交替着,飢渴的吸吮着對方的唾液,相互喂着自己的唾液到對方的口中,流到胃裹,流到全身每一個地方。

我想,我會永遠記得那些肉麻的情話,那種甜蜜溫馨刻骨銘心的感覺:

那天,天很晴,藍藍的,也很乾淨,沒有雲;那天,我學會了很多,覺得自己長大了很多;那天,我與心愛的人說着肉麻的情話,一遍又一遍的說我愛妳;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緊緊的擁抱,享受愛情的甜蜜;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相互撫摩,生疏的動作感受對方身體的滑潤;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相互親吻着,努力伸出舌頭取悅着對方;那天,我與心愛的人不知疲憊的玩着各種愛情遊戲;那天,我變成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進並迷戀上天堂;那天,我搬到天堂,迎來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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