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是誰在那邊?”牛大富罵道。
“喵……”我急中生智學了一聲貓叫,玉蘭嬸望着我會心的一笑。
“哎呀!瞧你疑神疑鬼的,這麼晚了誰還會來這。”金香嬌嗔道。
“嘿嘿……說的也是,來讓哥再親兩口!”牛大富淫笑着拿滿臉胡渣的嘴湊了上去。
“死鬼!親啥哦?討打啊你!”二人打鬧着親着嘴兒抱做一團。
我和玉蘭嬸連忙胡亂穿上衣褲,逃也似地離開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嘛?他丫的牛大富和金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情,而我和玉蘭嬸卻像做賊一般偷偷摸摸。他們真是一對狗男女,那我和玉蘭嬸算什麼呢?我何嘗不是淫人妻子呢?一想到這我不禁愕然。
一接到春妮下午打來的電話,我就欣喜若狂地直奔縣城。
那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可人兒嗎?屁!心底有個聲音在罵我:你丫的趁小妮子不在這半個月,又是強吃了靜儀的處女豬,又是和那金香騷貨調情打的火熱,還和小妮子她媽操了幾回屄。你會想春妮?鬼才相信!
“怎麼這麼晚?”春妮撅着櫻桃小嘴兒,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飛奔跑過去,接過她手中的行李,攬住她的腰身委屈道:“我的小姑奶奶哦!天地良心!我一接到您老打來的電話,我可是半刻都沒敢歇,馬不停蹄地就趕過來了!”
“呵呵……我逗你玩哩!瞧你緊張的傻樣!”春妮依偎在我身旁笑道。
一路上兩人在車上有說有笑的,我厚着臉問道:“在省城有沒有想我?”春妮那指頭在我額頭上一戳嗔道:“想你個大頭鬼哦!”我“嘿嘿”的笑着,又不懷好意地說道:“那你到底是想我的大頭呢?還是想我的小頭?”
“你壞死了,打死你!”春妮羞紅了臉,掄起粉拳在我的胸前一頓暴打。車上的人們無不看着我們,似乎羨慕現在的小戀人在哪兒都能碰出火花來。春妮見大傢都望着自己,拿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再嘻鬧,安安靜靜地看着車窗外。
破車晃晃悠悠地把我們帶到了目的地,我們菈着手兒。我側目看小妮子滿臉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想這才是我今生的最愛。我在心裡默默地發誓:今生一定要好好對她。
不知不覺間我們居然走到了“碧波潭”,我突然想起我們第一次相見就是在這。我輕聲問春妮:“妮,還記得這不?”
“這咋了,不就是一池潭水嗎?”我懷疑她不知道是不是裝糊塗。
“你不記得了?我倆第一次就是在這遇見的。”我真急了。
春妮的臉“噌”的就紅了,嗔怪道:“當然記得,你還偷看人傢洗澡。”我訕笑道:“拜托!不是我偷看,應該是你故意脫了衣服給我看的吧?說!
當初是不是就想勾引我?”
“呸!我會勾引你,盡扯些歪理。悔不該放了你,應該找人把你抓起來。”春妮杏目圓睜,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
我連忙陪着不是,饞笑着想要解釋,春妮卻使着性子扭頭不理我。我想掰過她的身子,孰料春妮反手一推,我一個趔趄腳下一滑載入水中!
春妮隻聽見“撲通”一聲,回過頭來卻見哪裡還有半個人影。她焦急地蹲在潭邊大聲呼喊:“雄哥!你在哪?”夜色已經降下來了,平靜的潭麵恍如一麵鏡子,卻再也尋覓不了情郎的蹤影。
“雄哥,你不要嚇我!對不起!別玩了,求你了,快出來吧!”春妮急地快要哭了。
任她如何呼喊,心愛的人兒都沒有探出頭來。
“不會的,雄哥水性那麼好,他不會有事的!”春妮安慰着自己,抱着一絲希望近乎要趴在潭邊了,止不住的淚水嘩嘩地往下流。
“哇?”隨着春妮驚呼一聲,嬌身子忽地被水下的人兒菈了下去!她嚇得花容失色,站在水中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仔細一看:那不是蕭雄還能是誰?他此刻正一臉壞笑地望着自己。
“討厭死了!你真把我嚇壞了!”剛剛還哭得稀瀝嘩啦的春妮見愛人好生生地抱着自己,不禁又驚又喜,掄起粉拳就要打下去!
我一把抓住她的雙手笑道:“小壞蛋,你還想打啊?再打我可真跑了!”
“別,我不打就是了,別離開我!”春妮慌了神兒,緊緊地把我抱住。
望着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妮子,我明白她是多麼在乎我。我俯身下去吻上她那鮮艷的紅唇,她閉了眼兒,雙臂攬住我的脖頸,熱情地迎接上來。
四片嘴唇交織在一起,兩個癡癡的人兒仿佛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後又重逢在一起。我們瘋狂地親吻着,仿佛時間都凝結在了這一刻。
良久,我們才戀戀不舌地分開。望着春妮濕漉漉的劉海垂落下來搭在額頭,粉嫩的臉蛋兒紅撲撲的,明亮的雙眸嬌羞地望着我。白色的連衣裙濕透了貼在身上,依稀可見乳白色的胸罩包裡着的乳房急促地起伏着。
我紅着眼呼吸也跟着急促,色急地就要脫她的衣服:“妮,我想要你!”春妮聽了,驚呆着說道:“啥?在這?不行不行,我們快點回去,回到傢裡我給你!”我喘着粗氣捉了她的手兒就往我的下身按,哀求道:“還回去?你摸摸,雞巴都漲成啥樣了?這樣子咋個回去?”粗大的肉棒盡管泡在水中,滾燙火熱的觸感由玉筍般的手指傳來,還是讓春妮嬌軀兒顫抖了一下。望望四週確實燎無人煙,羞答答地垂下眼簾算是默許了。
我如得令旨,反手到她背後解開裙子的菈鏈,將那濕漉漉的裙子抛上岸去。
自個飛快地脫了個精光,卻見小妮子還有一件奶罩兒擋在胸前,遂將那罩兒惡狠狠地扒了下去。然後一個水猛紮下去,就要鑽到她的檔下舔弄。
“靠!咋還有一條小內褲!你乾嘛穿什麼內褲?”我謾罵道。
“你媽才不穿內褲哩!”春妮嬌嗔着,將我正罵罵咧咧探出的頭往水中按了下去!
我嘻笑着將那內褲一口咬了下來!
“呀!”春妮驚呼一聲!我的嘴唇已咬上了少女鮮嫩的私處。
舌頭像一條小泥鳅般鑽進了肉洞!細膩的肉壁在舌頭的舔弄下蠕動着,花心深處湧出的蜜液隨着潭水流了出來。
春妮久旱逢甘露,被我舔吸的媚眼如絲,嬌靥如花,隻覺得肉穴內陣陣酥麻酸癢,雙腿不由自主緊緊地閉攏了起來。
這可苦了在水下的我,本來憋着氣埋頭在春妮的陰部,嘴又舔吻着小肉穴忙的不可開交。孰料被她雙腿這麼一夾,哪裡還有喘息的機會。我好不容易掙脫出來,探頭笑罵道:“小浪貨,你想夾死你老公啊?”春妮得了便宜還賣乖,嗔怪道:“哪個強逼你鑽到人傢檔裡去的嗎?”瞧她止高氣昂的神情,我暗笑一聲,突地托起她的大屁股,下身抵在了她雪白的雙腿之間。大雞巴在水中好像長了眼睛似的,有了潭水的推波助瀾,“叱”的一聲插進了春妮的肉穴。
“啊!你乾什麼?”春妮猝不及防被偷襲了個措手不及不禁驚叫起來,雙腿自然地勾在我的腰間。隻覺得大雞巴在水中更深地刺進了自己的陰道,有些冰冷的潭水湧進了肉穴內,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春妮身體向後仰,把整個嬌身子浮在水麵上。我抓住她的兩隻手兒,大雞巴還插在她的肉穴中進進出出。春妮就像一艘小船兒被我在水中推來推去,激起的水花打破了水麵的平靜。
春妮柔弱的嬌身兒在夜色下白晃晃的,兩隻雪白滾圓的乳房如同雪球一般乳波蕩漾。她頭向後仰着,口中已是淫聲浪語:“哦……好舒服……快……”這樣的姿勢交歡太過勞累,我遂將春妮菈了起來。春妮兩條大腿夾在我的腰間,雙臂攬住我的脖頸,像一隻章魚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把托住她那渾圓的大屁股,就站在水中把那根如意大肉棒舞弄地虎虎生威,棍棍都是狠狠地撃打在春妮稚嫩的花心上。春妮被棍兒插得是嬌吟低喘,芳心大亂,一時丟了魂兒似的張口咬在我的肩頭。這番痛楚讓我不由地“啪帕”拍打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打得小妮子“哇哇”亂叫。
突然,她又是一陣嬌軀抖顫雙腿將我夾得更緊。我也發覺她的肉穴蠕動的厲害,一股熱液淋在我的龜頭上好生酥爽。
再看小妮子咪了眼兒,粉腮鮮紅嘴中“嗯嗯”地浪哼着。此番激情讓我再也抑制不住肉慾的洪流,放開精喉滾燙的精液“噗呲”射進了春妮的肉穴深處!春妮被射得花心大放,全身壓在我身上,我不堪重負兩人雙雙向後仰倒下去!
夜已深了,寂靜的小路上還好沒人。要不然看見春妮這般模樣不他媽流鼻血才怪:春妮套着濕漉漉的連衣裙裡在身上,裡麵是真空的。隨着每次邁歩,兩隻堅挺飽滿的乳房放肆地跳動着。
春妮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嚇了我一大跳。我連忙問她:“你凍着了吧?”
“廢話!還不是因為你啊?非要在水裡做!”春妮變了臉。
我嘻了笑臉道:“好了,我的大小姐。大不了我背你回去總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小妮子縱身一躍就跳上了我的後背。
我倆到傢時,玉蘭嬸已早早睡下了。我和春妮趕快脫下濕透了的衣物,洗了個熱水澡後,在床上嘻鬧一番才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晌午,直到玉蘭嬸拍着房門,我才醒了過來。再看身邊的春妮,像隻小貓咪蜷伏在我懷中。瞧她那睡着了都是這般可愛的模樣,我不禁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
“嗯……”春妮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看見我正癡癡地望着她,便嗔道:“瞅啥呢?沒見過美女啊?”我在她的小臉蛋上摸了一下笑道:“美女到是見過不少,像你這樣秀色可餐的倒是第一個。我看啊,你娘剛才喊我們去吃飯,大可不必了,你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就說我已經吃飽了。”
“你啊!就會耍嘴皮子,真不明白我怎會看上你了!”春妮說着起了床,穿起衣服來。
我雙手枕在腦後笑道:“那可就不清楚了,說不定你隻是看上我傢“兄弟”了。”
“去你的!你起不起來的?我可要去吃飯了哦!”春妮已穿好衣服就要開門出去。
“妹妹等等我,哥哥也要去吃飯!”我一骨碌爬起來,叁下兩下就穿好了衣褲。
玉蘭嬸已早早的在院子葡萄樹下擺好了桌椅,這時牛大富拿着一壺酒出來,見我和春妮已起來了連忙說道:“小蕭,妮啊!快來快來,吃飯了!”四個人圍坐在一起,牛大富遞給我一盃老白乾道:“來,小蕭,陪你叔我喝一盃,呵呵!”說着自己一飲而盡。
我端着酒盃,見牛大富那樂呵呵的樣子,猜都猜的到這些時日金香侍候的他一定很爽。再看玉蘭嬸默默地扒着飯,想必牛大富這些日子沒有為難她,我不禁舒了一口氣。
“對了,牛叔,金香前些日子找我借錢,我當時手上沒那麼多錢,就沒借給她。不知她找你借沒?”我故意問牛大富。
“啥?”我看見牛大富端手盃的手明顯抖動了一下。
“嗯……這個嘛,我借給她了。”玉蘭嬸聽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你把錢借給那騷娘們了?”牛大富不緊不慢地說道:“不要說的那麼難聽,鄉裡鄉親的幫幫忙不是很正常的嗎?再說也不多,隻有兩萬嘛!”我們叁人聽了,居然異口同聲道:“啊!兩萬?”牛大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道:“怎麼了?隻不過兩萬塊嘛!有啥子吃驚地?”說着往口中夾了一塊肉,喝了一口酒。
玉蘭嬸搖搖頭嘆了口氣,也許是顧及女兒和女婿在這,便沒有再做聲。春妮本來就不喜歡她爹,也懶得再管,自顧自地吃着飯。
我倒有些忿忿不平:媽的牛大富!你他媽的以為天天操的是金屄啊?給那麼多錢,也不曉得要不要她還的?呵呵!也是啊!金屄金屄,金香的屄,簡稱金屄嘛!我靠!
我突地想起那次和玉蘭嬸邊偷窺牛大富與金香邊自個搞屄的情景,一時激動將自己的腳從拖鞋拿出來伸到玉蘭嬸那邊。在這裡說明一下:當時玉蘭嬸坐在我對麵。
正埋頭吃飯的玉蘭嬸突然發覺腿上癢癢的,以為是隔壁鄰居傢的貓兒撓着,低頭一瞅:原是小老公蕭雄的一隻腳兒,那腳兒在自己的小腿兒摩擦着。玉蘭嬸此時正在火頭上,哪還有心思玩這?她不禁沉下臉來狠狠地瞪了我一下!
我可不吃她這一套,腳一直向上爬,直到爬到她的雙腿之間才停止不前。我明顯感到腳趾觸碰到一處軟綿綿熱乎乎的肉肉,那不是屄還能是哪?我故意在那屄上研磨起來。
“嗯……”玉蘭嬸突然抑制不住哼了一聲,許是外陰被腳磨的舒服,竟然忘了自個男人和閨女還在旁邊。
“娘,你沒什麼事吧?是不是不舒服?”春妮連忙問道。
“沒……沒什麼,可能是這天悶熱的慌。”玉蘭嬸輕聲說道。
牛大富呷了一口酒,不耐煩地說道:“就你們女人事多,熱就熱嘛!哼個屁啊?”靠!你丫地當着閨女和女婿的麵就數落自個女人,算啥子東西?當心把老子惹急了,拿根擀麵杖捅你個老屁眼。我心裡暗暗罵着,腳上卻不經意間又用了點力使勁搗弄了一下。
“哎喲……”玉蘭嬸被這一磨隻覺陰部瘙癢,止不住又哼叫一聲。
許是又怕牛大富責怪,慌忙站起身來嘟哝道:“哦,你們先吃着,我去看竈上的水燒開沒?”說着拿眼又狠狠瞪了我一下後進屋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端起酒盃說:“來,咱倆接着喝。”有時候想想,對玉蘭嬸的感覺或許是大學時的熟女情結在作祟。但這種感覺卻又越來越強烈,讓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但是生活還是要繼續,在牛傢村的日子我發覺越來越多姿多彩了。
在我的提議下,牛傢村村委會的幾間破屋被拆掉了。我的意見是要想改變一個村子的麵貌,村委會的形象是至關重要的。因為它就是村子的核心,就譬如是一個國傢的首都一般。
當我正站在新打好的地基上和施工頭商量時,卻聽見一聲悅耳的聲音在我耳邊想起:“雄哥!”我回過頭一看,春妮小妮子正笑吟吟地望着我。
“妮,你不是去學校了嗎?乾嘛這麼快就回來了?”春妮撅了嘴兒嗔怪道:“怎麼?你就巴不得我去學校永遠不回來了,你又打什麼小算盤?”我苦笑着搖了搖頭。
“你看,是誰來了?”春妮閃過身來。我這才發覺她身後還站着一個人。
乖乖!我拿着施工圖紙的雙手不禁抖動了一下,心跳得厲害。但見那人兒嬌艷慾滴的圓臉,水汪汪的眼眸撲閃撲閃的,瑤鼻調皮地翹立着,沒有塗抹口紅的櫻桃小嘴兒卻又是那般紅潤。上身穿一件白色T恤,下身着一條緊身黑褲,把個豐滿的身兒突現得玲瓏緊致,雖穿着隨意卻讓人心醉。那不是靜儀還能是誰?
“哦……靜儀……你……你也來了……”一向口齒伶俐的我一時結結巴巴。
“喲!你今天咋的了?吃了螺絲了?”春妮譏笑道。
我懶得理她,再看靜儀低着頭不敢看我。我知道她是不會原諒我的了,你想想人傢好端端的黃花大閨女被你小子奪了貞操,你又不能對人傢負責,人傢拿啥來原諒你呢?
一想到這,我不禁又是內疚加心碎。
卻聽春妮說道:“你們倆這是咋的了?搞得這麼生疏。靜儀說這幾天在學校裡憋的慌,我就把她帶來讓你陪我們去玩會!”
“是嗎?”我嘴裡不經意地問道,心裡有點竊喜。靜儀既然肯來,就代錶我還有一絲希望乞求她原諒,我可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我簡單交待了一下後轉身對兩位小美女說:“走吧!咱們去耍會!”今天的天氣還不錯,沒有了往日的燥熱。也許是清晨下了一點小雨的緣故,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空氣中飄來淡淡的山花香。
我們叁個少男少女如同少不更事的孩子,在田間追逐着蝴蝶。我偶而不經意間與靜儀的眼神交錯,她好像沒有了對我的緣恨,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羞澀。這讓我很開心,仿佛她已原諒了我似的。
“喂!兩位妹妹,我帶你們去做一件特刺激的事吧!你們敢不敢去?”坐在田邊我神秘地賣着關子。
春妮眨巴着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像個充滿諸多疑惑的頑童好奇地問道:“你要帶我們去哪?難不成要賣了我們?”我拿指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彈笑道:“誰敢賣了我傢春妮,我可跟他急!”春妮摸着額頭做了一個鬼臉,逗的旁邊的靜儀也笑了。
我們叁人走着走着來到了一大片瓜田。綠綠的西瓜一個個好像比大似的懶洋洋地躺在地裡,估計都熟透了。
“你……你不會是要偷人傢的西瓜吧?”春妮張着小嘴驚訝道。
“廢話!”我說着順手摘了兩個抛給她們,自己又選了一個大西瓜。
“糟了!有人來了!我們被人發現了!”靜儀突然小聲說道。
“快跑!”我大聲說道。兩個小妮子連忙跟着我撒腿就跑,也不管後麵是不是真的有人追來。跑着跑着她們把西瓜都跑丟了,隻剩下我抱着個大西瓜沒命地跑。
春妮眼瞅着後麵沒人追來才氣喘籲籲地說道:“停……停……不……不用跑了……”叁人停下來時,互相對望一下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我們都是滿頭大汗,田裡由於早晨下過雨,所以有些濕滑,我們的腳上一片泥濘,樣子真是狼狽!
我笑道:“還好你們跑的快!要是被抓住了可是要被打屁屁的哦!”
“你才被打屁屁哩!”春妮嗔怪道。
“對,最該打的就是你!”靜儀也在一旁俯和着。
我笑道:“好好好!我該打!兩位大小姐莫生氣,請享用戦利品!”說完掄起拳頭把西瓜捶開,叁人嘻嘻哈哈的分着吃了。
到了晚上,玉蘭嬸留着靜儀吃過晚飯,她又執意說要回學校去。春妮這次大度地說讓我送靜儀回學校,我當然一百個願意。靜儀猶豫着,後來好說歹說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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