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的車子穿過了一條被兩邊剪得整整齊齊的冬青帶所裝飾着的甬道拐進了一個花園式的生活小區,這個小區算得上北京市裡現代建築中的老人了,院內那棍棵近一抱粗的塔鬆見證着這個小院的歷史。
這就是白桦的傢,白桦的父親白運生原是個喜愛畫蟲魚鳥獸的人,可為了廠裡的技術革新,身為廠長的他竟然將那無規則的曲線變成了極其規則的直線或是弧線。他的鼎盛時期就是成為那個小機械廠的最大股東之後,又成為當地小有名氣的企業傢,可是名氣與他的自尊成正比的增長着的時候,女兒在畫室裡與同學乾出那種勾當的消息幾乎讓他這個曾經為這個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兒無比自豪的父親擡不起頭來,他甚至當眾說出了與女兒斷絕關係的絕情話來,而且不許白桦再踏進傢裡半歩。沒辦法,白桦提出了出國的要求,可憐的父親拿出了幾年來幾乎全部的積蓄,把女兒送到了美國。對女兒的思念和越來越沉重的抑鬱讓這個改革開放的弄潮兒在日漸消瘦之後終於踏上了不歸之路。現在這個傢裡隻有母親楚靜茹跟女兒白桦了。
齊心遠並不知道這些,而且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連白桦去向都不知道。
齊心遠走下車來,提了許多禮物有些忐忑的上了樓道。站在門前猶豫了半天,齊心遠才擡起手來按了門鈴。那清脆的鈴聲響過之後,齊心遠才如釋重負靜靜的等着出現在他麵前的那張嫵媚而充滿驚喜的臉。他來的時候沒有給白桦過電話。
齊心遠今天隻所以敢來,是白桦曾經留下過話,“有空到我傢裡來玩兒!”
在齊心遠聽來,似乎當年的阻力已經不再存在。但讓中央美院的一個高材生放棄了學業始終是齊心遠無法治癒的一塊心病。要不是看着現在白桦春風依舊地出現在他的麵前,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門開了,出現在齊心遠麵前的是一個顯然比白桦大了些的女人!他估計,這應該是白桦的母親了。
“阿姨你好!”
“你是……”
那女人的手已經把門菈開,她似乎猜出了來人是誰,隻是不敢肯定,因為前兩天女兒白桦跟母親說起過,這兩天也許會有人來的。女兒叁十多了還是孑然一身,做母親的當然很着急,她希望女兒快快談一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是白桦的……朋友。”
齊心遠現在很忌諱在白桦的傢人麵前提“同學”二字。
那女人雖然年紀比白桦明顯見大,但看得出來,她保養得很好,細膩的肌膚與那姣好的身材會讓人疑心她是白桦的姐姐的。
“快進來吧。”
“白桦沒在傢?”
“她出去了。傢裡就我一個人!”
待齊心遠坐定之後,白桦的母親給齊心遠沏起茶來。她用那細長而白嫩的手指捏了白瓷的盃子推到了齊心遠的麵前,那手指跟瓷盃一個顔色。當她彎下身來的時候,領口便低垂下來,從那裡,齊心遠的眼睛毫不費力的看到了她那豐滿的雪乳與那道深深的溝。齊心遠的心不由的怦然一動。他趕緊把目光移向了別處,再不然,他斷定自己又會想入非非了。
“喝水吧孩子,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白桦的母親楚靜茹淺淺的笑了笑道,她的兩腮下同時生出一對淺淺的酒窩兒。
“叫我心遠吧!”
齊心遠很害怕自己的姓氏會引起她對當年那件不快往事的回憶來。
“噢——”
楚靜茹把身子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發挺拔,那便裝下突兀起來的玉峰頂上隱隱約約的顯着兩顆深色的圓點。這時齊心遠的手機突然響了一陣信息聲。
他身子沒動,他覺得在主人傢裡看短信有些不太禮貌。
“你好像有電話,接吧,不要緊的。”
齊心遠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機來一看,是心語的。
“馬上過來!”
齊心遠若無其事的把手機裝了起來,朝楚靜茹笑笑道:“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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