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臨城下,大軍壓境,氣勢如虹,如箭在弦,蓄勢待髮,一髮而破,勢不可擋。看着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原始武器,易紫蘭低呼一聲,挪動身子,緊閉雙眼,臉紅如火,顫抖的撫摸了一下,嬌羞的說,虎妞是初夜,應該她先。
就此一句,逼得白日夢臨陣退兵。浪笑一聲,將虎妞摟進懷裹,解開上衣,在山中胡亂的探索。
如此親吻,激情纏綿,次數並不多,還當着易紫蘭的麵,虎妞呻吟一聲,將頭埋在男人懷,羞澀的說,她怕。
“妞妞,妳怕什麼呢?它很溫柔的。”白日夢輕笑一聲,抓着虎妞的玉手,放自己的兩腿之間,試着用氣控制跳動的頻率,試了幾次,卻以失敗而告終。
虎妞顫抖着,撫摸了幾下,覺得它很兇,低呼一聲,趕緊放開,瞪大雙眼,死死的瞪着它。
“妳兇什麼?小心蘭姊把妳吃了,嘻!蘭姊修理妳之後,肯定就會溫順一些了,到時再收拾妳。”突然,虎妞開心的笑了,將他推進易紫蘭懷裹,笑嘻嘻的說,隻要彼此幸福,開心,不管在哪裹完成初夜,更沒有必要謙讓誰先誰後。
以常情而論,她是初夜,的確該她先,可是,易紫蘭和白日夢分離快半年了,歷經磨難,終於又在一起,應該先安慰她。
重要的,她可以在一邊觀看,學習一些必要的,基本的技巧與動作。同時,觀看的時候,心理準備會做得更充足,現在,她還沒有準備好,需要一點時間準備。
“自摸叁個二筒,竟然杠不了牌,真是邪門,另一個二筒在誰的身上?”白日夢哈哈大笑,四肢大張的躺在地上,一手摟着易紫蘭,一手摟着虎妞,五指技巧的落在誘人的高聳部位,幽默的說,他自摸叁個“二筒”,準備做一個杠上花,如今好像落空了,不但開不了花,和牌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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