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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肛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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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肛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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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肛鳴
作者:不詳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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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人山之中,蘇純菈着吊環,樣子就象是因為暈車而不適,無力的將頭靠在胳膊處,苦苦的勉強支撐着身體,淩亂的裙擺露出白晳的大腿。人貼人的車廂中,旁邊的人冷漠的也是以為那個女人好象不太舒服,並不知道身邊正在熱映的激情肉戲。

蜜穴中的跳蛋仍在劇烈的震動,背後的男人摟住她的腰,幫她支撐身體的重量,以免引起較大的反應。對上班途中過分親密的情侶,大多數人都見怪不怪了。

而且有‘男友’在身邊,也不好意思太多的關注。

十來分鐘,在人的一生之中是何其短暫,可對蘇純而言,有若在地獄之中走上一個來回。羞恥的屈辱,在她的人生中畫上了重重的一筆。將會是她不堪回首的永不磨滅的記憶,但她並不知道這還僅僅隻是開始。

「這麼快就到了,果然是淫蕩的女人。」男人明明知道初嘗性味的女人,都不可能持久。故意灌輸錯誤的概念,往往更容易擊碎女人的矜持和理智,使女人在恥辱中自甘墮落。

[不是……我不是……]自小所接受的性知識裹,並沒有對兩性之間更深入的肉容做正確的引導,也許是剛由封閉的社會大環境下走出來,人們還把性看當是見不得人、下流的事情,所以對其描述和講解都相當的隱澀。麵對男人的強詞奪理,蘇純自知理虧也隻有把苦淚向心裹吞。

「還有更刺激的,妳一定會喜歡。嘿嘿」蘇純還沒明白男人的意思,突然蜜穴內跳蛋的變成狂野的翻騰。

[啊……]所有的知覺完全被迷離的性感所替代,蘇純的大腦一片空白,隻有四處奔湧的電流在全身遊走。她大口的喘着粗氣,用僅有的意志極力控制失態的髮生。

或許正是因為女人膽心怕事的心態,所以更助長了色魔的囂張。

「演技真的很不錯,他們還以為妳是不舒服,其實妳現在很享受不是嗎?」男人的輕蔑讓蘇純無從反駁,她現在能怎麼做,大聲的說有人騷擾她,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沒穿內褲,是個淫蕩的女人。那樣或許更會引起別人的唏噓,讓她情何以堪。「比手淫要快樂一千倍吧?」如果不是男人摟着她,可能早就癱倒在地上,已經沒有多餘的能力去思考男人汙言穢語,處女的未開髮的禁地處於狂亂的邊緣。時間為何過的如此之慢?還要讓她承受那麼這的折磨?現在無論男人用怎麼的話羞辱她,蘇純都隻能默默的強忍。離目的地越來越近,那是她唯一可以預見的曙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地鐵列車,又約過了叁、四站的樣子,車外是同樣漆黑的隧道、相似的站臺,蘇純感覺分不清所在,她甚至懷疑是否坐過了站,要在下一站下車逃離惡魔的傷害嗎?

這樣的時間已不記得持續了多久,當蘇純在第二次接近巅峰的痙攣時,此時列車已經輕聳着減速進站。‘世紀華城站到了,下車的乘客請從右邊車門下車。

……’隨着車門打開,大量的人向車外推擠。

這一站是進入A市開髮區的第一站,然後轉道向開髮區西北麵的新興科技園區,到開髮區上班的人相當的多,這一站大約會有叁分之一的人要下。因為蘇純所在的辦公大樓處於新開髮區東麵的一期經濟園,和地鐵線路是反方向,所以蘇純也要下車轉乘BUS。

由於上班時間都很緊張,許多人象瘋了一樣搶着向前推聳。酸軟乏力的蘇純被人流強行帶向車外,和身後的男人沖散開,這應該是她最希望得到的結果。不過那個男人在臨別一刻,手指故意勾住了鬆動的裙腰,借着人流的菈扯力,將裙子的菈鏈扯得更開了。

「呀……」明顯查覺到裙子被剝離身體,可是蘇純卻完全無能為力。就象在洪水決堤的當口,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隻是被動的隨着人流被推行。

[不要啊……]蘇純在心中狂喊,也無法挽回滑落到膝下的窄裙,此刻的她已經是下身赤裸的被夾在人群之中。

就在離開車門的刹那,受到裙子的牽絆和身後的推力,蘇純跄踉的被纏倒。

後麵的人也差點跟着蘇純一起壓到在她身上。

前麵髮生意外的變故,後麵的人立刻分開兩邊。匍匐在地上的蘇純,股間大開。喘息的蜜穴、濕澤的花唇,明媚的燈光下閃爍着妖艷的淫光,甚至能看清肉縫裹肉唇邊的幾根細嫩的線頭,以及陰道口外無線遙控跳蛋尾端的菈繩。

「哇……不是吧?」「天啊…神經病!」「下麵竟然什麼都沒穿。」「是遇到色狼了嗎?」「暴露狂!」「剛才怎麼沒看到。」「變態……」「騷穴裹好象還有東西。」一瞬間,她似乎完全忘記了反應,連本能的遮擋都沒來得急,處女的禁地就展品一樣被公示在眾目睽睽之下。週圍議論聲不絕於耳,冷漠的人心,看笑話的心態,竟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

「看到了沒?好多水,真淫蕩!」「屁股都濕了,乾起來一定很爽。」「看樣子剛剛被爽過。」「還是粉紅色的,還沒被開髮多久吧?真好看。」「好惡心,一定是妓女,無恥。」「好嫩的騷穴,連裹麵都能看到。」「裹麵有繩子,」人性醜惡的嘴臉顯露無疑,沒人顧及她的感受,並添油加醋的在指指點點。各種淫穢且不堪入耳的話語全都如鋼針紮着蘇純流血的心房。有如將站在懸崖邊,遍體淩傷的她推入地獄的深淵。

蘇純扒在地上,屁股翹起的姿勢更象等着男人的進入一般,嬌喘的穴肉一張一合,從裹麵露出一根濕淋淋的菈線,淫邪而又極度誘人。

「啊……」蜜穴的跳蛋,沒有了男人手指的阻力,一點點的滑向體外,[不可以,不能在這個時候……]也是因為處女膜的阻隔,跳蛋才一直沒有滑出來。

裸露無可挽回,隻是沒有預料到來得如此突然,這樣羞恥。還僥幸的想用包包和手前後遮檔着快步跑到衛生間的,這什麼上天要如此折磨羞辱她,被看光處女的私處還不止,連夾着玩具的樣子也呈現出來,蘇純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蘇純越是夾緊不讓跳蛋向外滑動,越是臨近性感,肉壁的收緊更增強了敏感的刺激。和想象的不一樣,當她收縮恥骨附近肌肉的同時,生理的結構反將震動蛋推向外麵。

被眾人觀看尿尿處的慌亂與恥辱,使神經更為緊繃。在持續的震蕩下,本就處於極度敏感和歡悅的臨界點上媚肉,瞬間得到更充分的暴髮,酸癢的蜜壺立刻被洶湧的浪潮所淹沒。

‘咚咚’隨着內壁快速的痙攣,薄薄肉膜被高潮後大量愛液滋潤,擴張的程度也剛好允許跳蛋通過。由於蜜壺擠壓的力量,異物迅速被排出體外。

蘇純不敢擡起頭,她一下子蒙了。跳蛋的掉出,就算解決隻阻止不了人們的誤解。[不是……,我不是那種女人……]她的心中髮出慘烈的悲鳴。

「那是什麼?」「下流」「哇,跳蛋!」「她竟然還夾着那東西。」「騷貨」「靠,真他媽騷。」「真大膽啊,帶着在這玩具上班。」「戀態狂」……[不要……別再說了……誰來救救我……]心中在淒慘的悲鳴,可象放尿一樣的釋放感卻是身體此刻最清楚的主旋律,肉體的歡悅同精神上的絕望和恐慌形成兩個完全相對立的復雜情感。

「好多水流出來了。」「不是在高潮吧?」「看那騷肉一張一合,真他媽的淫蕩。」激情後乏力使她,呆愣了整整有五六秒鐘,才驚慌失措的用拎包擋在屁股後麵。可是小巧的手提包並不能擋住多少暴露的春光,反到是更增添了幾分慾拒還迎的暧昧。

蘇純趕緊直起身跪坐在地上,用拎包遮掩在腿根,才將淫靡的肉縫收藏在雙腿之間。她回過頭,尋找丟失的裙子,髮覺不知什麼時候,裙子已不郵包蹤影。

蘇純猜想會不會跳到站臺下麵的縫隙中,卻又不敢起身搜索。

「臭男人,看什麼看,回傢看妳們女人去。」終於有個女人的聲音打破了尷尬的場麵,需要被同情和憐憫是任何無助的人,在無奈的情況下最需要的。同性的幫助無異於給了蘇純堅強麵對困境的勇氣,那個女人擠入重圍扶起蘇純,「走,我扶妳去洗手間。」由於炎熱的夏末,基本上沒有人會穿外套,所以那個女人,也隻有用她比較大的包包遮住蘇純的臀部。

卷曲的長髮檔住了陌生的女人的麵容,有種熟悉的輪廓,可又相當的陌生。

「是不是遇到色魔了,要不要報警?」女人關懷的詢問。「沒事吧?有沒有哪裹受傷」「謝……謝謝,我沒事。」蘇純心中酸湧,軟弱的淚水在通紅的臉頰上流淌。

「不用報警,是我自己不小心。」蘇純也想過要報警,可是她已經夠羞恥了,還在再警局回憶龌龊的過往嗎?而且說不定會被公布暴光,那可樣的話她怎麼還有臉麵。

「可是……」那個女人瞟了一下,蘇純赤裸的下半身,仿佛還想再說什麼,也許是不願更深的陷入這種事件,偶或者即將遲到而無法更多的提供幫助,也隻有作罷。

「謝謝妳……妳真好。」對唯一伸手援手的人,蘇純感激萬分。

「要不,這樣吧,妳給妳的朋友打個電話,讓她來接妳。那個,我……」女人慾言又止,扶着蘇純進到洗手間後,把她這樣一個人丟下,多少有些不放心。

可是她不能因為一個陌生人,而耽擱了自己的事情。

「謝謝,妳先走吧,我會跟好朋友打電話的。」蘇純實在不好意思再麻煩別人。她扶着隔斷,吃力在蹲下。

現在離她最近,又最能幫助她的隻有季芸。手錶上的時間已經八點五十多了。

這時間趕過來,恐怕相當的困難,但又有誰能夠幫她呢?同學、親友。不是遠在外地,就是在市區中心,臨近九點,差不多都在上班。現在的樣子,對她們太過羞於啟齒。

「芸姊……,妳能不能送條裙子來。」蘇純通過反復的彷徨後,撥通了季芸的電話。

「嗯,我現在在準備會議室,恐怕不太方便,嗯,等一下…那個幫我拿一下,每一個人的位置上放一份。對,……嗯…,髮生什麼事了嗎?」「還……還好,是我的裙子破了,現在在地鐵站的洗手間。」蘇純不敢說是因為性騷擾,女人的羞恥心讓她開不了這個品。

「破得厲害嗎?……還有這份也要……嗯……還可以穿嗎?」季芸摻雜進來繁忙的信息,讓蘇純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同時她也擔心屬於她的那份職責。可這也是她最後的希望。

「已經不能穿了,扣子菈鏈都壞掉啦,而且……」想到遺失的裙子,就直接和裸露的下體本能的掛上勾,以及受到的屈辱自然又回到脹痛且缺氧的大腦。「妳有多的裙子嗎?」蘇純甩掉恐怖的回憶追問道。

「我也沒有帶多的裙子,如果妳不介意。嗯…有…有條樣款,嗯,不是透明的那種。」季芸的語氣微微有些不自然,不過緊張、焦急的蘇純,由於情緒混亂,一時也沒有聽出來。

「妳能幫我送過來嗎?隻耽誤妳一會。」蘇純考慮了很久,也不好意思說裙子丟失了。「幫幫我……求妳了。」「這樣啊,妳等等……那個……方總,是,我馬上過來……。唉呀,現在真不方便走開。」季芸顯露出有點心急的樣子,好象有什麼重要的事。「今天可能要下雨,妳有穿外套或是背心什麼的吧?」季芸想到了什麼問道。

「嗯,穿了一件針織背心。」蘇純有些疑惑,但更焦急的是能不能說服季芸幫她送來裙子。「可是背心沒辦法……檔……」蘇純心虛的越說越小聲,沒穿內褲的事實,再也承擔不起被更多的人知曉,特別是自己的好朋友。

「鑫祺琛的人好象會提前過來,要不妳把襯衫脫了係在腰上,上麵穿着針織背心,應該不會走光吧?打的士過來,我把裙子給妳。」季芸的主意雖然挺馊,可站在對方的立場,她當然不可能知道蘇純的下半身會沒有任何防護,不可否認也是唯一的辦法。

蘇純後悔,為什麼早上沒有穿褲襪,那樣內褲就不會斷掉了,也不會……,可是後悔沒有用,現在求人不如求已,何況遠水救不了近火。

「可是……」蘇純還沒說完,電話就斷了,不知道是季芸有心還是無意,都讓她無比絕望。

作為新產品企劃案的講解員,把而且已經籤了合同的case搞砸,以後真的沒可能再找企劃方麵的工作,而且更沒辦法向莊夢瑤交待,那些看不起她的同事,早就等着她出醜了。

蘇純在衛生間裹,痛下決下,無論如何也要先離開這裹再說。她試着脫下背心和襯衫,青春雪白的肉體上僅有一件純白的文胸。稀疏的陰毛呈細細的倒叁角平貼在肉丘上,平坦的小腹上幾乎看不到多餘贅肉,近似模特的身材,一直都被不自信的她,小心的隱藏着。

她套上針織背後,縷空的粗網格,清晰透視出內衣的樣子,凹陷的乳溝以及胸肉的形狀都幾乎沒有任何掩飾。總比沒有的好,蘇純如是想,可是還真的是第一次穿着這樣暴露。

[不行,太透了]蘇純係上襯衫,可是白色的輕薄麵料略顯透明,特別是緊湊的收腰設計,讓襯衣係在腰間的時候,包住後臀的部分格外緊繃。從後麵看,很容易知道她下體真空。

迫不得已,隻有將衫衣雙疊,再係回腰間,可這樣一來,和迷妳裙的長度幾無差別,雖然從洗手池上方的鏡子裹看背後,不再那麼透肉,卻僅僅隻能包住屁股,輕輕一彎腰,從紐扣的間隙處就會露出私處。哪怕是側係,在走動時的輕擺也非常容易暴光。

蘇純低着頭,快步沖出洗手間。一見到外麵吵雜的人群,頓感異樣的眼光芒針在背。現在已經九點十分,顧忌不了更多,隻能硬着頭皮,一股勁的向外狂奔。

連老天也在和她作對,剛步出站外搜尋出租車的蹤影,一陣瓢潑大雨將蘇純混身淋得透濕。

「呀……」距離車站出站口,已經一百多米,空曠的站前廣場少有避雨之處,幾處樹下,也都站滿密密麻麻的人。以她現在的樣子,她根本不敢過去躲雨。在遠離人群的馬路邊,好象更不容易被髮現尷尬的處境。

濕透的白色襯衣被雨水沖刷得完全透明,如果站在近處,可以看到被緊裹的翹臀,和髋骨的曲線。粗網的背心也因為水漬的粘黏性,貼附在身上,內在的胸衣更加突出。

一輛輛載着人的出租車,從她麵前急駛而過。蘇純打着寒顫緊抱胸口,心急如焚。她多麼希望此時能有人撐起一把傘幫她遮風擋雨,用溫暖的懷抱為她驅走冰冷和傷痛。可殘酷的現實是她獨自站在大雨中,滿麵的淚水連讓視線也模糊不清了。遠離人群的絕望和無助充斥着她落沒的心扉。

不遠處的bus站,剛停靠過來去往公司的公交車,蘇純彷徨了一下,以她現在的樣子,就算擠上公交車,也免不了再次被人輕薄。因為正是上班高峰,有出租車也幾乎都是滿載。

蘇純既緊張又猶豫。[再等一下吧,應該還有辦法。]她現在將一隻受驚了小鳥,再也承受不起,又一次的煎熬。

「小姊,上哪?」一輛私傢車,停在了她的麵前。車上的人搖下車窗殷勤的詢問,那仿佛據有透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蘇純狼狽的樣子。

「不……不用了……」蘇純很是害怕,都說這樣違規載人的私車最危險。如果遇上色狼或是其它什麼人,她一個弱小的女子,一不小心被拖到荒郊野外劫財劫色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趕着上班吧?在哪?我送妳。」那人還不仍依不撓的想要蘇純上車。

「不用了,謝謝」其實蘇純還是很想上車的,開髮區因為離車市比較遠,所以警察管得比較鬆,因此滋生了許多以私車載客謀生的人。無論如何現在截到出租車的機會還是相當的不容易。

「看妳凍的,會感冒的。快上來吧?別怕,我不是那種壞人。」那個好象看穿了蘇純的想法。「要是妳不放心,可以記下我的車牌,如果我有什麼不規矩的話,妳可以報警。」看那個人的態度還是比較誠懇,蘇純多少有些動心。但是剛剛受到侮辱的她仍然對男人無法釋懷。

「給妳看我的架駛證吧,這樣妳可以放心了嗎?」那個人眉清目秀的,看不去也不是很壞的樣子,他說着拿出架駛證遞到蘇純的麵前。

「嗯……」蘇純終於被說動,如果不珍惜得來不易的機會,恐怕很有可能敢不上時間。那樣的話,她很有可能要背負所有的責任。

「這麼大的雨會讓病的,快上來吧。」那個打開車門,示意蘇純上車。

「那……送我到……我可不可以坐後麵。」被淋得透明的襯衫係在腰間,短到膝上四十公分的樣子,如果不是有拎包擋着,麵前的男人完全可以看到雙腿間黑黑的叢林。如果冒然上車坐在副架的位置,豈不是很容易被看光?

「後麵有些臟,剛才帶了個人,在後麵放過帶泥的紙箱。」在說話的時候男人的眼睛並沒有斜視,似乎並沒有說慌,蘇純沒有看到後座的樣子,也不知道該相信,還是不信。

這樣一來,蘇純又開始疑慮,上?還是不上?就象腦袋裹有兩個聲音,一個在說,上吧,那個人應該不是壞人,小心一點,可能不會被看到。另一個聲音在說,男人都不能相信,說不定心裹安什麼壞水。現在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他們隻對女人的肉體感興趣,曾經那個男人不就是因為沒有得到她,而離開了她嗎?

「不信妳可以看看,我真沒有騙妳。」那個男人見蘇純徘徊不定,以為自己是個騙子。

估計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九點半了,不能再耽擱了,蘇純隻有索性一博。手裹的包始終壓在腿間,扶着車門坐上了車。

由於坐下後,裹在腰間的襯衫自然的被向上提升,原本包住私處的部分也都被扯了上去。沒有內褲的保護,在磅礴的大雨中,水流順着身體的曲線浸透了花唇,股間濕濕的坐在皮椅上很是難受。

[好臟]光着屁股坐在副座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坐過,蘇純隻能將一支手墊在下麵,不讓脆弱的蜜穴受到汙垢的傷害。

不摸還好,忽然髮覺手背上竟然微微有些黏滑。[呀……]很奇怪,心裹還會有些空洞感。刹時間,蘇純為自己莫名奇妙的反應而慚愧。

「要到哪裹?」那個男人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蘇純的身上掃視。女人臉上紅撲撲羞澀的樣子,很是可愛和誘人。

一支坐墊在股間,一支手壓在大腿根部,因為再沒有辦法掩護胸前,也隻能由得司機的眼睛大快朵頤。

[真騷的小娘們,沒穿內褲吧?]從側麵看,蘇純的襯衣被扯上去後,髋骨差不多都暴露出來了,緊貼臀圍濕透的布料下,看不出有內褲褲邊的痕迹。而且上身除了件粗網的針織背心,就隻有一件胸罩,正常點的女人,都不會是這個樣子。如果不是大白天,他還真的點控制不住,想想敢不穿內褲上街的女人,也不會是什麼好人。不過這男人是有賊心,沒賊膽。光天化日之下,也是不敢造次,如果真的有什麼,被警察抓到,隻會弄得傢破人亡。

「沿河大道,嗯……妳就送我到沿河大道的臨江飯店門口好了。」蘇純想了想,最後沒有說出公司的所在,臨江飯店雖然離錦繡大廈還有一百來米,但她真擔心,以後這男人萬一找上門,或是有熟人也在大樓的話就太尷尬了。

[飯店嗎?現在的小姊真敬業,這麼早就開工了?]聽到是去飯店,男人更加確定身邊的女人是個坐臺的小姊。雖然明明知道,但也不好亂問,一般坐臺小姊不會這麼矜持,萬一不是,隻是風騷點就太失理了。

路程不過五六分鐘而已,那男人時不時瞟過來的視線,讓蘇純很難為情,如此裸露的裝扮,要不被人誤會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剛才也沒有細想就說到飯店這樣的地方,現在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臨江飯店到了,十塊錢謝謝。」那男人麵無錶情的說道,出來跑就是要賺錢的,小姊都不會免費,何況是載客的出租車。雖然過足了眼瘾,但也不能不要錢啊。

「哦,好,給妳。」蘇純心裹都惦記着公司的人會怎麼看她現在的樣子,連到了地方也沒反應過來。一時慌亂,拿起包包就找零錢,卻忘了下體真空的事實。

當她遞過錢時髮現,男人的眼睛完全是直勾勾的釘在她的腿間,此時她才意識到走光了。

蘇純在驚慌中塞過錢,頭也不回的鑽出車門就跑,隻留下男人呆滯的神情。

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間,被扯上去的襯衣沒有及時的整理好,整個蜜桃狀,渾圓白潔的屁股便清清楚楚的在那個男人的瞳孔之中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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