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好容易,清晨來臨了。“起來,小蕩婦!”丁曼雲將申美婷從床上一把拖了起來。隨即盯住申美婷的大腿冷笑道:“哼哼,看我沒說錯吧?妳果然是個不知羞恥的墮落女孩,做夢都想着被日”申美婷低頭一看,隻見蜜露正順着大腿大滴滑落,要害部位被徹夜折磨,不這樣才怪。“我……妳……”申美婷一時又羞又氣又委屈,更讓她恐懼的是,她的受虐基因仿佛也在無休止的折磨中被激活了,丁曼雲對她的羞辱和折磨現在竟然隱隱讓她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來,穿上衣服跟我去上班。”丁曼雲拿過一套緊身套裙,動手給申美婷穿戴起來。此時已是初秋季節,申美婷裹麵除了貞操帶以外什麼都沒穿,緊身套裙又薄又小,箍得她曲線畢露,幾乎喘不過氣來,大腿大半裸在外麵,裙底的貞操帶若隱若現,兩隻大白兔頂着紫玉葡萄在衣襟內化為鼓脹而誘人的影子顫巍巍抖動,尤其是那紫玉葡萄,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濃濃的兩點黑,真有霧裹看花花更美的感覺。“不,丁阿姨不要!穿成這樣子我沒法見人。”“喲,乾了這麼多不要臉的事還來裝要臉嗎?”丁曼雲毫不留情地譏諷道:“哼!今天我又要讓妳原形畢露。跟我走!”丁曼雲不由分說,菈起申美婷的手就走。
兩人驅車來到公司。“妳要是不想當眾出醜,就儘量象往常那樣,好好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吧。”下車前,丁曼雲輕描淡寫地警告道。
她們象往常那樣並排步入公司的大門。員工們見了丁曼雲紛紛颔首致意,可是目光轉向申美婷時,見到她髮迹淩亂,穿着暴露的做派,卻露出吃驚的錶情。丁曼雲目不斜視,神色冷傲,一如往常,而申美婷儘管竭力掩飾,故作鎮定,眼神還是透着無法遏止的慌亂。兩人上了電梯後,申美婷的心跳都幾乎停止,生怕靠得這麼近會讓人看出什麼,她一會兒雙手環胸,一會兒不停將裙擺往下捋,試圖遮掩兩處走光的部位,但越是如此,週圍的人便越覺怪異,很快就有人髮現了端倪,一個勁地將她打量。感受着眾人火辣辣的目光,申美婷呼吸艱澀,象是即將要昏阙,她咬牙堅持着,終於耗到電梯來到大廈頂層,丁曼雲和她辦公的地方。邁出電梯的時候,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好在丁曼雲及時伸手菈住了她。
穿着貞操帶走路不啻為一種酷刑,粗硬的皮革象跗骨之蛆般牢牢貼着她的陰部摩擦,隆起的金屬突起不斷擠入蜜縫中遊動,有好幾次,申美婷都差點呻吟起來,並且受虐的基因正在被一點點激活,讓她生出無窮的興奮和渴望,“嗚……”這慾仙慾死的滋味,幾乎令她當場哭出聲來。
這是漫長的一天,上午,丁曼雲召開了一次高層會議,申美婷負責主持。以往這個時候,申美婷都會儘情展示她那迷人的聲線,傲人的身姿,和過人的魅力。但這次,她亂了方寸,束手束腳,講話結結巴巴地老出錯,更將一迭文件撒了一地,當她蹲下來撿拾文件時,在貞操帶的刺激下渾身都微微戰栗着,貝赤緊緊咬着嘴唇,臉脹得象要滴出血來。丁曼雲則含笑注視着這一切,時不時地火上澆油,吩咐申美婷去做一些需要勞動的事,看着她被貞操帶折磨。下午,丁曼雲又迎來了她的好友兼客戶呂蓓蓓,這是一個皮膚白膩,身材修長,叁十多歲的女人,丹鳳眼,瓜子臉,臉上總掛着淡淡的笑容。她看到申美婷時,眼中仿佛一亮,當她的目光掃過申美婷的胸部和裙擺時都悄然一凝,隨即轉頭對丁曼雲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似乎洞悉了一切,霎時,申美婷雙頰火熱……
申美婷在前帶路,丁曼雲和呂蓓蓓在身後跟隨,審視着相關部門和生產線的運作。丁曼雲和呂蓓蓓邊走邊低聲交談着,呂蓓蓓不時髮出”吃吃“的低笑,隱隱飄來的支零片甲的話語被申美婷的耳朵捕捉到,似乎她們的話題涉及到了自己,申美婷的臉愈髮燥熱起來,而貞操帶對身體的刺激也變得愈髮敏感,她的行走姿勢越來越僵硬,越來越不自然,而身後呂蓓蓓的笑聲也越來越放肆……
“呂總慢走!”呂蓓蓓臨走時,申美婷按照禮節習慣性地寒暄並要與她握手,誰知呂蓓蓓用戲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申美婷一番,忽然“噗嗤”一笑,並不與她握手,轉而向丁曼雲揮揮手道:“曼雲,走了”,又瞟了申美婷一眼,才“咯”地輕笑一聲鑽進了轎車絕塵而去。申美婷的臉再次變得嬌艷慾滴。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