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夢醉,夢碎,清晨的第一抹光亮照在趙夢光裸的身上,她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卻始終沒敢睜開雙眼,這時牢門被哐當一聲打開了,一名兇惡的獄警走了進來,他眯着眼睛,懶得去說一句話,擡起手裹黝黑的皮鞭向女人的下體狠狠抽去,趙夢猛地驚醒,疼痛讓她幾乎昏厥,她隻能夾緊雙腿,蜷縮着背對着那個獄警,獄警也不挑剔,擡起手又是一鞭子,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一條紅紅的印子慢慢出現在那白嫩的肌膚上,她無聲地抽泣着,靜靜地忍受着,搞得獄警也覺得無趣了,不耐地催促道「把鎖鏈和墜飾都帶好,跟我出來。」
趙夢擡起頭,看見鐵床邊上堆着一堆鐵質的鎖鏈和掛飾,不由得打個激靈,那些沉重的鐵器,都是要墜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的,那種抻菈的酸痛,和另類的快感,以及那種隱隱的羞恥,都為她所不能忍受,但是她知道,就算自己拒絕,結果隻會更糟,她低垂着眼眉,默默拾起皮質的束具,那是一套緊致的束胸和勒緊下陰的皮帶裝,環狀的皮環緊緊地勒入她的乳根,兩條帶狀的皮條,分束在陰唇的兩側,那種不自然的壓迫和摩擦,隻有戴上以後才會知道,讓人多麼的抓狂,她忍受着異樣的刺激,慢慢地扣上束具的皮扣,那種內心深處的屈辱,讓她覺得短短的幾個動作,太過漫長,緊接着,獄警不耐地幫她梳理出一堆環狀墜飾,這些銅環上連接着細長的金屬鏈,金屬鏈的另一端則掛着大小不一的砝碼,她顫抖着拿起一條鏈子,羞恥地打開雙腿,慢慢摸索着大陰唇上新開出的肉孔,她不得不小心地找準位置,因為銅環如果穿錯了地方,會非常疼,新的傷口尚未結痂,又要通開,穿上負重的銅環,她的大陰唇一共被打了八個洞,也就是說要穿四對銅環,每一個銅環穿上後,她都要小心地將鏈子垂直擺好,因為一旦鏈子搖擺起來,她就會不可抑制地哆嗦,當她輕輕噓了口氣,將最後一個銅環戴在陰唇上,她的下體就好像被安上了一副金屬的門簾,以至於她的雙腿都並不攏了,隻能微叉着雙腿,慢慢的走路,而且要防止墜飾過度的擺動,但這並不是全部,還有最要緊的乳環和陰蒂環沒有戴上,獄警淫笑着遞給她幾個綴着大號砝碼的銅環,她早已不敢反抗,因為獄警在她上次反抗的時候威脅到,如果再鬧就要給她增加砝碼和開孔數,這讓趙夢驚恐至極,以至於肯自己戴上那些墜飾。隻見她啜泣着搓弄着自己的一個乳頭,待到乳頭勃起時,才慢慢將乳環穿進已經打好的肉孔中去,她小心翼翼地讓乳環上連接着的砝碼垂下,接着又戴上了另一個乳環,隨後她嬌羞地搓弄起自己的陰蒂,待到充血的陰蒂漸漸變大,才勉強尋到那個若有若無的陰蒂孔,由於一晚的修養,肉孔好像又長上了,這讓她很害怕,但是也隻能慢慢地掰開銅環的一頭,慢慢往孔裹捅弄,看着她顫抖着用銅環捅弄自己的陰蒂,獄警也不由得硬了起來,暗罵一聲「這個妞天生的撩人相,真他媽讓人受不了。」
待到她戴好了各種小墜飾,獄警便擡起一副特制的乳枷,示意她挺起胸部,她隻得屈辱地將雙手背在背後,努力地挺起自己的胸部,伴隨着一聲清脆的咔嗒聲,一副沉重的乳枷夾在了她的乳根部,那重量險些讓她向前栽倒,但她不敢摔倒,因為她不敢去想象,惹惱了這些殘暴獄警會有什麼下場,她努力地挺直了身子,保持着平衡,因為她的乳枷還有一道沒有上好,也是最要命的一道,這一道鐵乳枷,是為她特制的,分別由兩個可收縮的鐵環套在乳房的中間部位,鐵環的下端,綴着一公斤重的鐵球,當獄警狠狠地收緊乳枷的刻度槽,她感到一陣窒息的感覺,仿佛乳房從中部被勒斷了一般,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真實到殘酷的沉重,那種作為女人,羞於去承擔的沉重,她隻能忍受着,她隻能眼看着自己遭受這些屈辱的待遇,因為她已經被這個恐怖的地獄嚇倒了。她不敢動一下,因為她怕會摔倒,會高潮,這都是招來毒打和虐待的導火索,但她其實理解錯了,這些人隻要想羞辱她,根本不需要什麼借口,獄警拿出手铐,反拷住她的雙手,又拿起最後一條鎖鏈套在她的大腿上,這腿上的鎖鏈做得不得不算精細,大腿部分各有一個鐵環,兩條大腿間的鐵環又由一根鐵鏈連着,使她每一步隻能邁出正常的半步左右,而且一旦走快就容易摔倒,這個距離隻是給她行走造成不便,卻一點也沒有影響掰開她的雙腿從後邊上她的人,腳腕處又有兩個鐵環,分別連接着兩個十千克的鐵球,這是正常男囚犯用的鐵鐐,如今也給了她一副,因為久聞她曾經是以為身手了得的格鬥高手,所以從她入獄就受到了週到的照顧,每天都把她輪姦到雙腿都站不住,又大量注射了媚藥,這個堅韌的女人也忍不住整日嬌喘連連,渾身髮軟。
一切準備妥當,獄警卻終是忍不住了,他狠狠地將她的頭推向牆壁,用胸部支撐着身體的重量,同時用手撩開她下體那些叮叮當當的墜飾,一下子頂了進去,伴隨着女人無奈的顫抖與嬌喘,憤怒地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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