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服飾在錶現女性身體的曲線美方麵,旗袍是個有中國特色,別具匠心的古典樣式,誰說古典的東西都是傳統死闆的,身材凸凹有秩的女人會在旗袍的包裡下完美地處理着對女性身體玲瓏的局部效果,並把自己身材原本就驕傲的優點展現的淋漓盡致。
回到我的故事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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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非常喜歡旗袍,記得結婚慶典的時候現場更衣就有兩件旗袍。話說回來,旗袍穿在老婆身上也確實漂亮,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蜂腰,楚翹的臀部,被布料包裡的凸凹有秩,大腿開衩的延伸引起男人無限的遐想,尤其那一絲大腿露白,更把性感的美腿最誘人的部分如潘多啦的魔盒一樣打開一角,管窺一斑的幻化出女人的性感與誘惑,旗袍的美,在我看來大過比基尼的刺激,是因為,嘎然停止的開衩在現實的停頓與的腦中幻想差距以及被包裡束縛的緊身感覺,是在幻想中窒息的美。
老婆傢裡已經有了幾件長短旗袍,可是大傢都知道其實旗袍是一種類似晚禮的衣服,隻有出席舞會,參加party,或者去舞廳跳舞才好穿。當然偶爾在夏天當裙子穿穿短旗袍也合理。
這天我和老婆去看一個車展,幾個模特開衩到腰間的旗袍吸引了老婆和我目光,那件旗袍其他部分和正常旗袍無異,隻是開衩非常高,後麵的布料畫着下斜線遮擋着部分臀峰的位置,臀峰旁邊的部分裸露的臀部曲線和大腿配合着連接成一副誘人犯罪的曲線畫麵,而前麵的布料則露出更多的大腿側麵,白皙的凝脂,完美的停止快要接近女性陰部的側麵,想象力帶來的誘惑衝撃着腦子,男人的眼球在有時真是不受自己的控制,而是聽從下麵的安排。
回來的一路上,我故意說那模特真漂亮之類的話,刺激着老婆的嫉妒心。
我很清楚,老婆的內心一直有一種暴露的慾望,雖然沒到暴露狂的程度,但過程中受到的鼓勵和甜頭已經讓她樂此不疲了,象吸毒一樣,哪怕背後受到鄰傢大嬸的指點,也在所不惜了。
週末是個明媚的早晨,透過窗簾的一角,陽光惬意地斜射到屋裡,臥室逐漸明亮起來,我睜開朦胧的睡眼看着旁邊老婆,老婆慵懶的伸着身體,身體的曲線洋溢着誘人的味道。本就堅挺的小弟弟在這樣誘惑的畫麵前血脈翻張。
老婆已經醒了,微笑的看着我,眼中充滿了等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的手開始在老婆的肉體上下遊走起來,口腔黏膜的接觸,舌頭在深吻中打着轉。然後又是一段顛鸾倒鳳,巫山雲雨。老婆動情的呻吟聲音環繞的房間……
我傢的狗狗在門口趴着,然後用爪子擋着眼睛,(老大也太不注意影響了,這大白天的就這麼……)
我起了床,老婆穿着丁褲和情趣透明短裙在臥室的梳妝臺前打扮着(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女人化妝時的狀態最動人了,難怪古人也對對鏡精心梳妝打扮的婦人細化其詞),後開叉的短裙裸露着臀部的春色向着門口。
有人敲門,我正在旁邊的洗手間刷牙。我走出洗手間上前打開防盜門。
原來是鄰傢劉伯,劉伯身着一身運動服站在門口。平時雖然還是經常見麵,但卻沒說過幾次話,有時見麵隻是點個頭而已。
“小夥,你傢有羽毛球拍沒?借我一下。”
“老婆,劉伯借一下我們的羽毛球拍,在你你梳妝臺側麵的大衣櫃上麵。你幫着拿一下。”
老婆起身,把椅子拿到大衣櫃的下麵,踩了上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情趣內衣後麵春光乍現對外人曝光的可能性。
我側麵看了一眼老婆性感的臀部在丁字褲和後開叉短裙的裝飾下,誘人的對着屋子的門口,像是跟其他人暧昧的打着招呼。
“劉伯,你進屋跟我老婆拿吧。”我聲音不大的說,然後便轉身走向洗手間繼續刷牙。
劉伯走進屋裡,眼睛直直的看着老婆暴露的丁字褲臀部和幾乎透明的情趣內衣,然後不由自主的靠近老婆的身體。這時他離老婆的臀部非常的接近。
老婆站在椅子上麵並未注意到身後走近的人是誰,而是全神貫注的搜尋着大衣櫃上麵的羽毛球拍。
“老公,這個椅子不夠高,你把旁邊的小闆凳幫我放在腳下麵。”老婆的手臂在上麵吃力的摸索着。
劉伯沒有出聲的從旁邊茶幾下麵拿起闆凳,慢慢試探着讓老婆感覺到闆凳在腳下的插入。
老婆擡起一隻腿踩在闆凳上,大腿根部慢慢張開,裸露的臀部中間淫靡的開縫處一下暴露出來還留有少許早上與我巫山雲雨的痕迹,這時擋下的陰道肉縫和菊花孔在丁字褲遮擋下的淫蕩畫麵大麵積而且近距離暴露在劉伯的眼前。
劉伯咽了下口水,眼睛的廣角有效地定位在老婆從下麵看上去的肥大的臀部和少許露出的性器官邊際,聚精會神地象達爾文研究物種起源一樣專注。
“老公扶我一下。”小巧的闆凳讓老婆有些站不穩。
按說這種稱謂已經可以讓劉伯召喚來我,但這時的劉伯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性思維了,雙手顫抖着扶向老婆的雙臀。
“討厭,又佔人便宜。”老婆嘻笑嘟囔着扭了一下肥美的臀部,太淫蕩了。她不知道雙手的主人根本不是老公。
終於老婆拿到的羽毛球拍,然後慢慢的回過頭來準備遞過來。
“啊,怎麼是你啊?劉伯。”
老婆腿一軟,一下身體就失去重心,後仰地向劉伯壓來。
劉伯一陣恐慌,來不及做任何動作,就被高處的老婆重重的壓了下來。
當兩人落地的時候,我正準備走進來,一副色情的畫麵映入我的眼簾:
劉伯躺在地上,雙手還握着老婆大腿和臀部的交界處,老婆肥美的臀部,淹沒式的壓在劉伯的臉上,看不見劉伯的五官。老婆有一隻手不小心摸到了劉伯的陰部,那裡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小帳篷。原來隻感覺老婆的屁股豐滿,現在看着不見五官的劉伯才覺不是一般的豐滿啊。
(這位同學,太過分了啊,當着老公麵玩69,還不趕快起來啊,別把老頭憋着啊。)
老婆這時已經顧不了自己的情況,連忙擡起腿,翻身從劉伯臉上下來,至此劉伯抓着老婆的臀部的手才不自然的鬆開,好像那麼不情願。
老婆轉身麵對躺在地上的劉伯說:“哎呀,摔壞沒,劉伯,您老沒事吧,剛才我沒站穩,對不起啊。”
“沒事,沒事。我這身子骨還好,再折騰兩次也沒問題。”
(我靠,揩油沒夠啊。)
劉伯眼睛翻了翻,又掃了一下穿着情趣內衣的老婆,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還在仔細地回味着剛才老婆陰部的餘溫和成熟的味道……
(太老不正經了,我得重新評估這個平時看起來比較慈祥的老頭了。)
“太好了,謝謝你們的球拍,這材料看着就結實。用完我馬上換給你們。”
“不急,您慢慢用,我們不着急。”
劉伯一臉滿足的拿着球拍離開了我傢。
啊,老婆我不是故意的,耳朵斷了啊,別扭了。
(此處省去500字老婆的暴行,需要人道主義救援中。)
一陣鈴聲,是我的手機在響。
“昨天李嬸給介紹改旗袍的王伯給咱們打電話了,讓咱們呆會過去。”
吃過早飯,就去菜市場旁邊的那傢裁縫店。到了那傢裁縫店,我和老婆剛要進去,,這時候一個裁縫模樣的老人匆匆走了出去,好像很急,要取什麼東西似的,差點和我老婆撞上。是不是王伯啊,我們還未成謀麵。
這時我來了一個電話,我就跟老婆說:“你先進去吧,我接一下電話。”
門半開着,我在門口一邊接電話,一邊看着老婆走了進去。
老婆仍然衣着火辣的性感裙裝,剛走進裁縫店,裡麵的隻有一個男人轉過身來。
老婆上前就說:“老闆,我修改一下旗袍,這個旗袍開衩有點低,我想改高一點,你能幫我量一下處理嗎?”
那個男人望着身材秀色可餐的老婆,咽了一下口水,眼睛轉了一轉,說:“好啊,你要改哪件衣服啊,是手裡這件旗袍吧。”
老婆點點頭。
“那你想改多高啊,你得穿上,改動的位置才好精確量出來。”
老婆想想也是,四週看了,裡麵有個裡屋,門上掛着布簾。
老婆走進去,背過身子開始脫衣服,門上的布簾好像用的時間有點久了,有些小空,有個地方還有撕裂的一條口子,男人側着身子假裝看着櫃麵上的服裝書籍,眼睛卻通過粗糙的布簾看着裡麵的春光,老婆剛剛脫掉長裙,露出光滑的後背和丁字褲下的誘人肥臀。
“小姐,你的旗袍是隻改開叉,還是不合適的地方都改一下?”
“當然都改的合適一些啊,我夏天穿的。”老婆怔了怔說。
“那我還得量一下你的實際尺寸啊,你是貼身穿吧,我得量一下你穿着內衣後的尺寸,這樣才會更精確,要不隻能目測了,可能你還得改。”
老婆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穿衣服量尺寸,然後做的時候少算一點就行了嗎,老婆有時一些簡單的邏輯總是想不明白,總是順着別人的思維。我有時在想老婆是不是經常用胸部考慮問題。)
那個男人走了進去,老婆轉了過來,麵帶绯紅。
男人瞄了一眼老婆性感的肉體,然後拿了一把軟皮尺走上來。
“先量一下胸圍吧。”
皮尺象伊甸院裡麵的蛇一樣包住老婆的奶子。戴着半盃胸罩的奶子一接觸皮尺,身體一怔,早上的快感還沒有消失,這時老婆的身體敏感極了。
男人然後又把皮尺在乳頭外側菈緊,然後又左右晃了一下,皮尺已經嵌入胸罩中,摩擦着老婆的乳頭。電流象銀沙灘的海浪一樣襲來,老婆身子有些軟,呼吸急促起來。男人的手法很細膩,很懂得用適當的方式接觸女人的敏感點。
“胸圍的數據,還包括胸上圍和下圍,小姐。可能費事一點。”(男人對旗袍真的很熟悉,在半開的側窗我如神的看着裡麵的一切。)
老婆支吾的答應着。
皮尺在腋下和乳房的大麵積之上紛飛滑動着,象衝浪的帆闆。如果不是帶了一個半盃乳罩,想來老婆可能已經沉醉昏迷了。
“再量一下腰寬。”男人輕輕的說。
皮尺滑過老婆的腰際,左右一晃,尤其是腰際兩側的摩擦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簡直讓人陶醉。老婆猛的一怔,想要摔倒的樣子。
“最後量一下臀圍。”男人望着穿着丁字褲的下體。扶了一下眼鏡,繼續尺量。
老婆好像才意識到自己丁字內褲的尷尬,紅着臉。
柔和的陰毛的從褲褲側麵露出幾條,頑皮的打着圈。
皮尺摩擦着裸露的臀峰,老婆已經閉上眼睛,毫無意識地隨着皮尺左右微微搖擺的轉動感受着快感波浪的陣陣襲來。老婆的舌頭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
剛才纏在臀部的皮尺,男人沒直接從臀部拿起,而是不自然地的從老婆裸露的臀部中間倒了一下手,然後從擋下抽出。快速的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猛烈的衝撃着老婆的有點模糊的思維。男人的頭靠近老婆的胸部,手已經完全握住了老婆的雙臀……
(嘟,我吹響哨子,剛要拿出黃牌警告那個犯規動作過大的男隊員,這時有人的聲音在我前麵響起。)
“小張,你的衣服我取回來了。”聲音從屋子外麵傳進來,一下驚醒了屋裡的人。老婆啊的一聲,從恍惚中驚醒,下意識的去尋找衣服。
“這裡再簡單處理一下就好,你稍等。”
那個之前在門口遇見的裁縫摸樣的老頭走進屋,然後低頭繼續處理着手裡的衣服。原來他是王伯。
不多時,男人從老頭手裡接過衣服轉身離去,臉上一副壯志未酬的樣子。
老婆此時已經從容的穿好旗袍,又恢復的平日的端莊,緩歩走了出來,錶情好像黨員們剛剛聽過叁個代錶一樣。
“您也要改一下衣服吧?來我給您量一下。”
“剛才你的夥計已經給我量過了啊,他沒告訴你尺寸嗎?”
“哦,您誤會了,他是我的一位客戶,今天來取衣服的。”
“不是吧。”老婆一下怔在屋中,不知所措。
一直在屋子外麵側窗等待多時的我,走進了屋子,和裁縫說明旗袍改動的意思,然後等待老師傅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皮尺丈量。
“明後天你們就可以過來取衣服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帶着有點懵懂的老婆走出屋外。
陽光照射到老婆绯紅的臉上,好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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