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終於恢復了平靜,僅剩下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兩人一個飽受驚嚇,一個勞累過度,此刻都是急需週公的撫慰。
良久,浴室中的熱氣早已消散,空氣中漸漸有了些許涼意。棚頂的燈光被調了暧昧的昏黃,悠閒的照着這對依舊緊密糾纏的胴體。
迷藥的效力已被激情四射的暖水浴徹底洗淨。
王芸漸漸醒了過來,背上稍有些涼,身下卻溫暖舒適。輕輕晃了晃微沉的頭,睜開惺忪的睡眼。
然而下一刻,殘留的睡意一掃而空,身下壓着的勁力十足的男性特征明顯的軀體,眼前陌生卻有點熟悉的環境,讓王芸回到了剛剛那肆無忌憚的放浪的夢境。
天哪,自己都乾了什麼,那一切竟是真的。一瞬間,自責,矛盾,羞恥,一起沖擊着王芸脆弱的神經。
怎麼辦,這突如其來的一切令王芸不知所措。
輕輕擡起頭,確定尤海仍在熟睡,沒有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緊張的心跳驚醒。
如果現在和尤海四目相對,她真怕自己會當場羞的死掉。
王芸輕的不能再輕的移開尤海攬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慢慢的起身,“嘶”,忍不主吸了口氣,險些因為下體泛起的酸酸麻麻的疼痛坐倒下去,好陌生的感覺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拖着疲憊的身體,離開那溫暖舒適的懷抱。
些微的涼意使她不禁回過頭看着自己剛剛枕着的強壯的胸膛,遊弋的目光最後又聚在了不算英俊卻個性突出而堅毅的臉龐上。
直到尤海眼角的睫毛微微抖動,王芸才猛然驚醒,急忙轉過頭,悄悄的離開浴室。
這個笨女人在搞什麼,居然看了這麼半天,害他一動不動的在那裹裝死,真他媽的難受啊。
看着已消失在門隙間的一抹雪白,尤海坐了起來,伸了個舒服到極點的懶腰,才重新靠回寬大的缸壁,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掛着滿足的笑意。
還真是好笑啊,剛剛王芸醒來的時候,自己竟然有些緊張,生怕一時得意,把事情搞糟,而沒敢睜開眼逗弄這雨露初醒的美人。
不過,終於得到她了,該怎麼形容呢,滿足,前所未有的滿足啊,但這還不夠。
想到王芸遇險的一刻,自己的心情,唉,輕歎了一聲,尤海自嘲的笑了笑,真是當局者迷啊。
在最初自己制定這個計劃時,就該想到的,從不為女人廢神的自己為何會對王芸下如此大的工夫呢,失敗啊,算計王芸的同時,竟把自己也算計進去了。
不過看看費用產出比,自己到是賺了滿大的一票呢。這種滿足的想要大叫幾聲的沖動,已經多就沒有過了啊。
沉思片刻,尤海精神抖擻的從浴缸中站了起來,來到落地鏡前,看了看鏡中強壯,健美的身軀,滿意的點了點頭。
嘴角噙着一絲壞笑,晃蕩着半睡半醒的小兄弟,搖頭擺尾的走出了浴室。冷靜下來的尤海,王芸又那裹是對手呢。
尤海才不擔心王芸會遛掉,雖然王芸一定很想這樣做。
可一個沒有衣服,哦,是一個連內衣的沒有的女人,該怎麼遛掉呢,哇哈哈,想着王芸光着身子,在屋裹四處亂撞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幾聲了。
不出所料,在這間房子裹唯一有避體之物的地方,尤海找到了王芸。
在臥室的大床上,王芸身上蓋着深藍色的被單,雙手環抱着蜷起膝蓋,俏臉深埋膝間,露在外麵的雪白的香肩伴着抽泣聲一顫一顫的。
尤海走過去,坐到床邊,明知故問道:“怎麼了,寶貝?”
說着,伸手捉起王芸巧秀的下颚。該死,自己越來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樣兒了。
精致的粉頰上已劃滿了淚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柔弱,無助。
正當尤海想好好錶現一番自己的溫柔無限時,王芸卻恨恨的瞪着尤海,說了句令尤海險些岔氣的話,譴責的話語中帶着哭腔,委屈無限:“妳把我衣服藏哪了?”
看着尤海那一副悲天憐人假樣,王芸現在真有股髮自內心的沖動,狠不得撲上去咬死眼前這個壞蛋。她已經都如此狼狽了,還不夠嗎,偏偏還要如此作弄她。
看來再愚昧的群眾也是有覺醒的時候地。
尤海卻是一點也沒感染到王芸的傷懷,在自己的爆笑和王芸的驚呼聲中,一把扯掉王芸身上的被單,虎撲過去,抱緊光溜溜,滑膩膩的嬌軀翻倒在床上。
兩人現在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別,一個如在雲端,一個如陷深淵。
王芸掙紮了幾下,便無力的放棄了,是真的無力了,這一天裹經歷的一切讓她感到由內到外的無力。
但麵對尤海的貪婪,王芸還是無法作到觸懷不亂,寵辱不驚的,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柔聲軟語能令尤海回復少許理智。
不知道為什麼,王芸總覺得尤海不會真的忍心傷害自己,逼自己作不原做的事情。
“尤海,妳別這樣,放開我,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聲音柔弱,但其中的淒楚卻讓尤海無奈的停下了手。唉,他算是明白以柔克剛的精髓了,不過克死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為什麼不可以,”
尤海擡起頭,雙手扳過王芸的臉頰,讓兩人的目光交接。
“告訴我,妳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炯亮的眼神似乎可以觸摸到自己的心靈,已忘記世上還有撒謊這回是事了。
王芸顫聲道:“可我是結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看着尤海眼中騰升的喜悅,王芸莫名其妙,他乾嗎高興成這樣。
笑意已掛上了尤海的嘴角。在這種情況下,王芸都沒反駁自己,終於可以確定一件事,王芸是愛他的。
雖然他有自信,但親自證實又是另一回事。一瞬間,下身的熱意直升胸膛,再串至腦際,幸福的喜悅暫時戰勝了生理的慾望,心靈中的某一處似乎融化了。
“妳是愛我的,對嗎?”
片刻間,咄咄逼人化成脈脈溫情。
“可我是結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
王芸下意識的重復着。
“去他媽的結婚了,”
提到這個,尤海就火大,仿佛王芸是從他身邊被別人搶走似的。
“還不是妳那糊塗父母乾的蠢事,王槐就更是混蛋,讓剛生了孩子的老婆養傢,他算是個男人嗎,再說是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先背叛了妳,辜負了妳。”
再次被勾起那不堪的一幕,傷心,痛苦,失望都已淡了很多,印象深刻的到是對那一幕的難以置信,惡心。可是,他怎麼知道的呢。
看着王芸疑惑漸起的眼神,尤海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該死的,光顧着過義正言辭的瘾了,一時不查,竟說漏了嘴。
兩人眼睛相距不足十公分。這麼近的距離,即使以尤海的強悍,也要耗儘心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開目光的沖動。
畢竟,再高明的賊也會心虛的。坦白嗎,不,很多時候,坦白和撲街是同意詞。為了得到片刻的喘息,尤海也不得不下作了一次。
似乎為了錶達剛才語氣強硬的歉意,尤海的眼神漸漸柔和。緊貼王芸兩頰的大手輕緩的揉搓,刷過嬌嫩的麵頰,掠上玲珑剔透的耳廓,再滑上纖柔的頸項,最終停在美人性感的鎖骨上,輕輕滑動。
不帶慾火的溫馨,爛漫,讓王芸慾拒無從,終是難抵羞意,紅透的臉頰在沒有大手的鉗制下,轉向一邊,目光也隨之移開。
近在咫尺的麵對着一雙誠實的眼睛撒謊可不是一般的腦力勞動。
鬆了口氣,尤海的腦子得以再次高速運轉。當王芸的俏臉重新被兩隻大手扳回來時,看到的是尤海滿眼的沉重,“唉,”
歎了口氣,尤海的聲音更加沉重,“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看到過王槐經常和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看起來,挺親密的。”
轉眼間,戰事升級,出軌變成了外遇,一夜情變成了兩情相悅。有期徒刑太漫長了,還是死刑利索點。
反正已經落井,也不在乎再多加幾塊石頭了,功課作足,有益無害嗎。看到那對美眸中的驚訝,失望……,尤海再接再厲,“我也想過勸他的,可一想到妳受的委屈,我實在無法心平氣和的麵對他,想告訴妳,卻又不想妳傷心難過,更不想讓妳以為我是為了得到妳才挑撥妳們之間的關係。我相信,我的真心,總有一天會感動妳。”
臉紅什麼,做那麼多的事,不是真的用心哪成啊,再說,這也是為了她好,當然自己的好處是稍微多了一點。
看着王芸身心具疲的樣子,尤海歎了口氣,能扔的磚頭扔的差不多了,該夠她消化一陣了。
“妳休息一會吧,我去弄些吃的。”
看王芸沒有接話的意思,迷茫依舊,尤海甚是沉重的搖了搖頭,轉身出了臥室。
其實,對於王芸來說,那一幕更象是一根倒火索,倒出了心底鬱積已久的委屈,失望,怨怼,尤海的話,則加了些催化劑,讓爆炸的程度更猛烈些。
畢竟,人本身便是利益的動物,真正無怨無悔,任勞任怨的那是牛,而不是人。而牛是否願意承受如此美譽,就隻有它自己知道了。
一個人為別人的考慮多過了自己,便成了善良,而為自己的考慮過多就成了自私。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戲劇性,也充滿了無奈。
象王芸和王槐這樣的傢庭不會隻此一處。隻要王槐有一天稍稍醒悟,並願意為之稍稍改進的話,那麼以王芸的心性,這個傢庭也許將很和睦,甚至是幸福。
而尤海的出現,則使這個傢庭的病變急劇加速,跨過了易於醫治的早,中期,直接步入了晚期。
一頓色,香,味具全的晚餐讓王芸恢復了少許力氣。感慨於尤海一個事業有成的大男人竟有一手如此好的櫥藝,且傢務樣樣精通,尤始至終,除了吃飯以外,王芸幾乎未動半跟手指。
然而,對於在沒有尤海許可且支持下,自己便無法離開的這個事實,王芸始終無法釋懷。尤其尤海擺出一副想走隨便,決不阻攔的寬大樣子,,更是讓王芸敢怒不敢言。
她的衣服雖然就在門外的塑膠袋裹,好象也不是很臟,但經過尤海把那套衣服的悲慘遭遇繪聲繪色的描繪了一番之後,王芸自然是乖乖就範,隨讓一想到自己曾經的愚蠢就膽戰心驚呢。
酒足飯飽後,尤海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眯着眼,有趣的欣賞着對麵那僅罩着白色半袖襯衣的誘人嬌軀。
想到王芸剛剛看到自己用鑰匙打開衣櫃時,那掩飾不住的惱恨樣,就忍不住想大笑幾聲,王芸不自覺中流露出來的單純,天真總是令尤海喜愛不已。如今這社會,漂亮的女人大把的有,但單純善良的漂亮女人,就難找得很了,何況還是讓自己喜歡的。
有了她,以後的日子真讓人憧憬啊。
“咳,”
尤海清了清喉嚨,問題總是要解決的,一件一件的來吧。
“想好了嗎?”
楞了一下,麵帶愁容的王芸緩緩的低下了頭,又搖了搖頭,纖細的手指在桌麵下用力的糾在一起,解不開。尤海的聲音堅定,從容,“有一件事情妳要明白,既然給了我機會,我就不會再放開妳,”
看來,上一次在辦公室裹,尤海說的話是認真的,可自己該怎麼辦呢。即使那時王芸也無法堅決的拒絕尤海,何況是現在呢。
看着王芸苦惱的樣子,尤海的嘴角卻慢慢的勾起了笑意,“當然,我會給妳足夠的時間來考慮,我會尊重妳的選擇。”
王芸終於鬆了口氣,有的喘息,總要好一些,腦子裹實在太亂了,她需要時間,好好梳理一番。
可尤海的下一句話,卻讓王芸差點跳起來,“這段期間,妳就住在這裹。”
“不行,”
不需要想,王芸急聲反對,住在他傢裹,那還考慮什麼。那是底線,她過不去的。
“那妳想怎樣,”
尤海好整以暇,“回我父母那裹,”
王芸想了想,沒別的什麼選擇。尤海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妳覺得那是考慮問題的好地方嗎,王槐去找妳怎麼辦,妳父母知道後會怎樣,繼續糊塗的勸妳回去過安穩日子,還是被王槐的醜事氣到腦溢血,這些妳都想過沒有。”
王芸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告訴父母的,這也正是尤海怕的。保不準那對老糊塗再把王芸送回火坑。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她是自己的人了,除了自己,沒有男人再可以享受她的溫柔。
寄希望於王芸的果斷,還是算了吧,那絕對是小概率事件。
終於,經過兩人的一番爭論,或者是尤海精彩的說教,再加上王芸父親脾氣暴躁的事實,王芸有些動搖了。
漫天要價之後,該是落地還錢了。尤海看準時機,放出了真正的籌碼,“這樣好了,我們各退一步,妳住公司。”
不等王芸開口,尤海錶情嚴肅,語氣近乎斥責,“妳應該知道這次的投標案對公司有多重要,而一直負責資料整理的妳,卻無故曠工一星期,妳知道這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
王芸是個責任心很重的人,這一點尤海自然不會忽略。果然,猶豫了一會,王芸終是點了點頭,她太累了,心力憔悴。
跟尤海接觸了這麼長時間,王芸也有所覺悟了,跟這個壞蛋討價還價,絕對是自己無法勝任且會累死人的事,而勝利的果實則是渺茫又渺茫。
對於王芸的妥協,尤海是要給予鼓勵的,於是,在王芸的強烈要求下,兩人分房而睡。
事實上,尤海對自己現在的目的很清楚,現在最重要的並不是爭奪王芸,那是不明智的。王槐在牆內,而自己在牆外,硬要將牆打破,隻會使王芸難堪。
王芸和自己不一樣,她要顧慮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不想冒這個險,也舍不得。而目標換成是王槐,事情就簡單多了,隻要把這個已經站在牆角的混蛋掃地出局,嘿嘿,何況,這次是王槐自己往槍口上撞,就讓他再快活幾天吧。
第二天,尤海象往常一樣,早早的起了床。不過今天是不能晨練了,需要他準備的事情還有很多。跟劉強通了電話,把王芸在學校那邊的事情辦妥,順便調查那個沒膽子的下流主任,無論什麼時候,謹慎都是必須的。
接着,去超市買了些簡單的蔬菜,在挑菜的時候,尤海不自覺的笑着,因為想起了之前王芸品嘗自己的手藝時的驚訝與讚歎。男人的虛榮心有時也是很無聊的,尤其是在喜歡的女人麵前。
直到準備好早餐,一番忙碌下來,心情象呼吸到雨後新鮮空氣般清新,愉快。
看了看錶,已經快十點了,這寶貝還真能睡呀,昨天的事情讓她煩的不輕吧。閒下來,等了一會,竟有些急噪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昨天真正擁有了王芸之後,一想到她,對那份甜美的渴望便象鈎子一樣抓撓着自己的心,恨不能把王芸綁在身上,隨時可以看到她,撫摸她,親吻她……他媽的,自己怎麼象個毛頭小子了。
不過,最終做毛頭小子的恥辱還是沒能戰勝急噪的心情。搓了搓手,咽了口吐沫,想着王芸的睡姿美態,跟着感覺走了。取了鑰匙,輕手輕腳的開了客房的門,鬼鬼祟祟的遛了進去。
可惜,老天也不是總喜歡成人之美的。早已醒來的王芸正靠着床頭迷迷糊糊的理着自己即將麵對的亂麻般的生活。
看着門鎖無聲自動自開,王芸慌張了一下後便有些好笑,這混蛋偷香的時間未免太晚了點吧,看到那輕手輕腳的身影,忙扳了臉,此風不可長,用自己能做到的儘量嚴厲的眼神斥責尤海明顯有失君子的行徑。哼,看這傢夥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尤海就是尤海,那臉皮上的道行決非王芸之輩可比,見自己賊行暴露,也僅是尷尬了一下,卻賊心不死。尤其是看了王芸那佔了上風的得意的悄模樣,為了今後的幸福生活,更是不能長了這寶貝的氣焰。
既然被捉了姦,就不能缺了床,至於上了床之後,嘿嘿。尤海毫無羞恥心的瞬間就換了副色慾張狂的嘴臉,直把王芸看的目瞪口呆,忙向床角退縮,暗恨自己低估了這壞蛋的臉皮厚度。
“睡的舒服嗎,”邊說,邊關上了門。
“妳,妳先出去,我換衣服,”
佔了上風的一方轉眼已不知所措,被單雖抓在手中,但一隻雪白的赤足卻不知何時偷遛了出去,待注意到壞蛋的眼神,為時已晚。
尤海不虧商業精英,眼到手到,還沒等王芸有所反應,已將這令人垂涎的小寶貝收入掌中。這腳丫小巧玲珑,白皙豐腴,手感極佳,早是尤海欽定的賞玩佳物。
細細揉弄了一番,不顧美人掙動,捧至唇邊,嘴唇輕柔的刷過光滑的腳背,兩人都是一陣酥酥麻麻,逐個品了五個如玉的小寶貝,轉而吻上粉嫩的腳心,壞心的逗了逗美人癢。
“啊,討厭,好癢的,不要了,”
晨醒的美人身上仍存幾分嬌庸,哀求聲中透着羞澀的美態,便是尤海着身的軟床上也是溫溫香香的。初嘗此味的尤海心醉之餘放過手中的寶貝,將整個嬌軀攬入懷中,緊緊擁住。一瞬間,如火的慾望竟也冷卻了幾分。
心中升起暖暖的愛意。尤海捧起王芸羞紅的臉蛋,柔聲道:“我喜歡妳剛剛那副天真,單純的得意樣,那才是真正的妳,我要妳以後都這個樣子,無憂無慮的享受生活,享受我們的快樂。”
感受着真誠的直透心底的深情,王芸感動着,憧憬着,語聲呢喃:“無憂無慮的,真的可以嗎?”
經濟的重壓,丈夫的不爭氣,婚姻的失敗,王芸要去憂慮的太多了,太累了。
“當然可以,”
不願再破壞溫馨的氣氛,尤海輕吻了王芸光潔的額頭,擺出一副不為色動的潇灑模樣,起身走出房間,“收拾一下,出來吃飯吧,菜要涼了。”
臨了,還是沒忘了現自己的手藝。
離開溫暖的懷抱,強壯的臂彎,王芸有些迷茫。深情的聲音萦繞耳邊,眼前淨是那寵溺,疼愛的眼神。不知何時,夏日暖暖的陽光斜斜的鑽進了臥室,學足了臥室主人的風格,悄悄掠上擁被半坐的曼妙嬌軀,爬上光潔豐潤的臉頰,掛上王芸微微翹起的唇角。
忙碌的日子漸漸回到了正軌。半個月的時間眨眼就溜了過去。王芸似乎忘掉了所有的煩惱,在尤海的羽翼下又回到了剛進公司時平靜而充實的生活。
對工作也由開始的努力適應,到現在的勝任乃至沉浸其中,尤其高興從尤海的臉上看到自己的工作成果,這讓她更感受到了即使在學校時也少有的成就感。
從工作中獲得自信和同事的認可,在生活中溫暖於尤海的深情,體貼,這樣的生活讓王芸有些陶醉了。
尤海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有條不紊的翻閱着手中報告,派克金筆時停時行的勾劃其間,工作中嚴肅而剛毅的臉龐不時閃過自信的微笑。
王芸的變化,尤海自是樂見的,甚而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了身為一個男人最大成就感。擁有了王芸的愉悅走進了生活的每一個角落。王老五灰暗,枯燥的生活被塗滿了缤紛的色彩。
對此感受最深的當數公司的高層,從膽戰心驚到受寵若驚是怎樣一段漫長的心路裹程啊。尤海則有着更深的感悟,愛情不僅能使人弱智,更能使人成熟。
看着下屬在自己麵前暢談自如,甚至會開些小玩笑主動調節氣氛,尤海明白,適當的溫情更有利於公司的凝聚力和員工的歸屬感。而這一切要感恩於那個可愛的女人,是她讓自己眼中的海更藍,天更高。
而感恩活動也就成了每天必要的工作。深深的呼吸,尤海放下了手中的筆,活動了下微酸的肩膀,看了看錶,要到休息時間了,該娛樂,不,是該感恩了。
現在,頂頭上司的性騷擾對王芸已經是傢常便飯了,次數之頻繁,程度之無恥均達到了同類事件的頂級。
王芸已不能用總計這個數據,而是日均次數來控訴尤海的過分。尤其對於尤海給自己的提薪,王芸更是把當時心中的澎湃的感激之情用力的摔在地上,再踩上幾腳。
因為在尤海用多得可以多勞來平息她無功不受賂的慚愧之情下,她從此多了一份體力勞動,在休息時間或上司感覺疲累的情況下,為上司按摩。當然,疲累與否自是上司掌握。
開始還敢居理力爭,蔑視上司的召喚。但經過幾次尤海主動出擊,公然在同事們麵前,走到自己辦公桌旁,矮身低姿,溫柔熱切,甚或以商量的語氣與自己談論工作之後,臉皮薄薄的王芸隻好甘拜下風,乖乖就範。
畢竟,兩個人的情況下被騷擾,總比眾目睽睽之下容易接受的多。
上司的召喚如期而至。王芸停下手中的工作,下意識的看了看週圍同事,快速的打開尤海送給自己的精致小巧的化妝盒,簡單整理了並不顯亂的頭髮,再起身抻了抻淡紫色的收腰襯衫,米色齊膝的一步裙,一副公式的嚴肅樣走進尤海的辦公室。
隨之,幾道艷羨的有些灼熱的目光戀戀不舍的縮了回去。王芸可是公司裹公認的賢妻型美女,二十一世紀男人最偉大的成就之一。
辦公室內,王芸無奈的笑了笑,象是一個溫柔的母親對着一個調皮,耍賴的孩子。看着已上身精赤,喉頭聳動,目光飢渴的尤海,王芸不禁有些懷疑,半個月前熟識的威嚴,有禮,文質彬彬的尤海會否隻是眼前這個人的孿生兄弟。
未等尤海開口,王芸已輕車熟路的走到尤海身後,按上了尤海的肩膀,緩緩揉動。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這小手的溫涼,柔軟仍是讓尤海髮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
王芸雖然技巧一般,更談不上力道,卻也讓尤海享受得手腳酥軟了。看着尤海毫無做作的舒服樣,王芸也是麵帶微笑,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尤海的愉快。
自從髮生了那次意外,王芸雖不願意承認,但心裹的感覺卻是清楚的。除了開始時的氣憤,傷心,自己竟然覺得——鬆了口氣,很長很長的一口氣。
好象背了很長時間的東西,突然去掉,渾身的輕鬆。而尤海的趁火打劫,錶麵上,她仍是嗔怪不已,甚至自覺羞愧,但心裹卻不再惶恐了。
以前總是聽人說,一個傢,男人是主心骨,男人有本事,就不會讓他的女人委屈了,挨苦受累。尤海總是霸道的替人拿主意,卻總是恰到好處的讓自己無可反駁,乃至心裹欣然接受。
王芸很羨慕尤海的自信,灑脫,這也正是自己欠缺的吧。
看王芸有些走神,手都快按到脖子上了,尤海心到,這女人的工作態度越來越不認真了,就得需要自己時常督促,意到,手到。
“啊,”
伴着王芸的嬌呼,尤海的大手已圈上柔軟的腰肢,貪婪的揉捏起來。嘴裹竟還有詞:“互相按摩,互惠互利。”
王芸哼了一聲,氣得差點笑出來,每次都要找些亂七八糟的借口,佔些手腳便宜,不過說到底,還不是自己縱容的嗎。
這半個月以來,王芸逐漸習慣了尤海的真實麵目,在王芸的底線之上,尤海當然要儘情享受。
每次撫摸王芸的身體,尤海都有一股沖動,想要除掉兩人間的空隙,哪怕是一點點,身體完全親密的相貼,感受她的豐腴,柔軟。
劉強那邊已經回了消息,那個胖主任到還有點門道。一個星期之內,就轉到了鄰市的另一所中學,連傢都般了,夠徹底的,估計也沒少出血。
看在他夠識相對自己又沒什麼威脅的分上,算了,省得若王芸心煩。接下來就看王槐了,這小子要是還念着同學的情分,能夠醒悟,自己也會承了這份情,給他個好的安排,要是執迷不悟,也就怪不得自己把事做絕了。
心事定了,暢快之餘,手上不覺加了幾分力,“呀,輕點。”
嬌呼聲輕飄飄的沒點力道,尤海簡直愛死了這能讓自己血脈沸騰的軟調調,天籁之音啊,足夠自己玩物喪志,得寸進尺了。
一雙大手沿着柔軟的曲線向下,攀上驚人的隆起,在王芸嬌聲制止的同時,迅速的沿着裙子的開岔,鑽了進去,這下可是老虎歸山,蛟龍入海啊。
隔着輕薄的絲襪和蕾絲內褲,大力的揉搓豐滿,柔軟的屁股蛋兒,尤海最近髮現了質地上層的絲襪的妙處,透過滑沙沙的手感,去感受肉體的軟滑,細膩,絕對是一種另類的享受。
“哦,別這樣,以後不給妳按了,”
要說察言觀色,尤海不知強了王芸多少倍,看王芸拒絕的不夠堅決,便充耳不聞了,繼續手中大業。
隨着屁股蛋兒被亂亂的揉搓,擠壓,甚至掰弄,王芸的密處開始升起陣陣的麻癢。成熟,敏感的身體從不體諒主人的意志,竟有些濕氣了。
若有若無的呻吟被緊抿着的飽滿的紅唇擋住,卻又從輕扇着的小巧的鼻翼飄出,挑撥着兩人間開始灼熱的氣息,最後直飄入尤海的耳朵裹。
尤海最近已經注意到王芸身體不同一般的敏感,這讓他欣喜若狂,敏感的女人絕對是男人的恩物,而美麗又敏感的女人就是尤物了,何況這是自己迷戀的尤物。
雖然知道,在不願意違背王芸意願的情況下,享受和享受之後的難受是成正比的,但尤海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多點,再多一點點。
王芸麵臨的困難要更多些。她要作着兩條戰線的鬥爭——尤海和自己敏感的身體。心太軟,是王芸的最大的缺點,也是尤海認為最大的優點。
尤海將王芸從椅子後麵菈到身前,夾在自己和辦公桌之間,突然起身,王芸則不得不向後,靠上了辦公桌,因為右腿被尤海撈了起來。
“這樣不行,再這樣我不給妳按了,”
軟軟的語氣,得到的隻能是尤海的借口,“妳的手勁太輕了,用腳試試。”
說完,也不管王芸反對,便退下了王芸的米色半高根鞋。剛被解脫的玉足散髮着陣陣溫熱的氣息,清淡的體味混合絲襪和皮革的原香,溫馨而熱烈。
尤海仿佛在賞玩一件藝術品,一邊細細的把玩圓嘟嘟的腳趾肚,一邊隔着絲襪輕輕的親吻細膩香滑的腳背,舌頭已成了把沾了水的刷子,把口水一縷縷刷上絲襪,留下班駁的痕迹。
痕迹不斷擴大,很快便掠上還帶着一絲汗香的柔嫩的腳心,舌頭稍稍用力,就可以透過濡濕的絲襪感受到腳心帶着彈性的肉感,嫩嫩的,滑滑的,讓尤海想起小時候偶爾才能吃到的香滑的果動。
性認識還比較匮乏和保守的王芸對這種特殊的愛撫方式雖然有種另類的刺激和感動,但顯然這還不夠戰勝她的習慣性意識。
因此,相當不適應尤海對她一雙腳丫的迷戀。如果在圖片或電視中看到這樣的畫麵,她會馬上在心裹打上變態兩個字,可麵對着尤海,她很難想象這兩個字出口後的情景。
王芸的額頭已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臉頰燒的異常紅潤,腦子也亂亂的,該停下了,不可以再繼續的,可尤海每次都會適可而止的,或許,他馬上就會停下了吧。
尤海顯然還沒有停止的打算,王芸上身已經躺在了桌子上,一雙腳丫不知何時都被尤海握入了手中。一隻按在赤裸的閃着汗水光亮的胸膛上,另一隻按在胯間,不斷的揉動。
溫熱的腳心熨燙的尤海渾身稣爽,大手隔着絲襪抓弄着柔軟的小腿肚,不時的用力按壓,使軟嫩的足底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合。
“啊,別這樣,”
王芸想縮回被尤海按在胯下的腳丫,她已清楚的感覺到尤海胯下的堅硬,挺直。想到隔着一扇門外正在工作的同事,王芸又羞又急,可敏感的身體卻越來越不聽話,和尤海勾結起來欺負自己,在尤海乾燥溫熱的手掌和灼熱的唇舌的侵掠下,激起一串串讓人止不住酥麻的電流,一波波的吞噬自己不夠堅定的意志。
耳邊是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尤海毫不掩飾慾望的燃燒,炙熱的眼神,烙鐵一般,順着雙腿,穿透已泛着濕氣的近乎透明的絲襪和內庫,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處溫暖的濕地。
更是燙得王芸泛起陣陣春潮。突然,尤海的一隻手快速的伸入已經翻起的裙內,準確的一把按上已經透出濕迹的密處,狠狠地一番蹂躏。
終於將王芸緊閉的雙唇掀開,扯出一串串動聽的淫糜之音,“啊——,啊,不要啊,”
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讓王芸登上了一個小小的高潮。當尤海抽出手時,剛剛還隻是一點濕迹的胯間已是一片春雨後的泥濘。
王芸已說不出話來,隻剩了嬌喘的勁兒,甩着散開的髮絲,羞憤的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尤海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舉眼前的掛着淋漓水漬的手指,可耳朵卻偏偏傳來尤海吸吮手指的羞人聲,這混蛋太欺負人了。
這可算是王芸在清醒狀態下最“悲慘”的遭遇了,“妳——,”
混蛋兩個字好象有些過分,“妳,妳怎麼這樣,妳太過分了,妳說話不算數,妳……唔,唔……,”
還沒等王芸起身,髮泄完心中的不滿,就被尤海重重的壓回了桌上,,飽滿濕潤的紅唇幾乎被整個吞了進去,辦公室裹隻剩下了叽咻,叽咻的吮吸聲。
經過了這些天的遊戲,尤海已經是精蟲上遊到了腦子裹,王芸也是春潮湧動,漸漸失守。
“鈴……,”
一陣清脆到讓尤海想罵娘的電話鈴聲響起,乾了。在王芸放鬆下來的喘息聲中,尤海無奈的拿起了電話,卻仍就不甘心的站在王芸雙腿之間,一邊撫摩王芸豐滿的大腿,不讓王芸起身,一邊用眼睛瞥着電話,示意王芸不要出聲。
王芸急忙捂住嘴,怕電話那邊聽到,隻得心裹麵琢磨,呆會怎麼擺脫尷尬的局麵。
“喂,尤總,樓下有位王槐先生,說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想要見您。”
尤海楞了一下,這小子有了倆錢,不去快活,找到這來,看來他還是滿重視王芸的。不過,這不是自己需要的,王芸已經是自己的了,再不容別人染指,哪怕她的丈夫也不行。
想着,尤海低下頭,看着還在輕輕喘息的王芸,一副庸懶嬌柔的誘人樣兒,掌下傳來的,還是那麼的柔軟,滑膩,尤海的眼神似乎更加炙熱了,一股邪火騰的串升至胸口,越燒越烈。
雖然,尤海一直不願意承認,但那股妒念,從第一次見到王芸起,就已經潛入了尤海的心底,隻不過被高傲的自尊心很好的掩飾了。
尤海一把撈起了王芸的一隻腳丫,靠到話筒邊,一邊吮吸,輕咬白嫩的腳趾,一邊說:“好,很好,”
門外,秘書科的小姊一時沒反映過來,哪有人把“好”說的這麼咬牙切齒的,而話筒裹好象吃東西的聲音更是讓她詫異,這可不是尤總的作風。於是,小心的問道:“您是要見他嗎?”,“對”,“現在嗎”,“對”,“好的”,尤海輕輕的噓了口氣,放下了電話,嘴邊腳趾處的絲襪已被咬破,露出了雪白如脂的膚色,纖柔的腳趾微微蜷起,緊密整齊。尤海忍不住的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此時王芸已是眼波迷離,腳上的穴位眾多,大多數人腳上都不同程度的有性感帶,王芸這種體質敏感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再加上尤海故意將吮吸腳趾的聲音傳過話筒,直讓王芸羞愧慾死,卻又無法擺脫心底因觸碰禁忌而激起的如潮快感。
結果便是,在尤海眼中,這一刻的王芸性感到了極點,這更使他抛開了一切顧忌,再次將王芸撲在身下,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吸住王芸的嘴唇。
將王芸的雙手並起束在頭頂上,用一隻手按住,空出另一隻手探向下身,迅速解放自己的小兄弟。再轉向王芸,把已經有些卷起的短裙直接番到腰上,讓王芸的修長的下身,全部裸露。
王芸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感覺得到,尤海要來真的了,在辦公桌上,在門外還有許多同事,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
為什麼,王芸用力的踢動雙腿,她要讓尤海明白自己的心情,但無濟於事,尤海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嘴,他怕她說出令自己心軟的話。
此刻他的心中已經積滿了邪邪的慾火,他要一次將這些妒念全部掃出自己的身體。站在王芸的雙腿之間很難脫下絲襪和內褲,他已急不可待了。灼熱的突起要摩擦到溫暖的肉唇,要擠入通往天堂的通道。
“嘶——嘶——”
令人興奮到顫栗的撕裂聲,濕潤的絲襪和內褲隻剩殘縷,王芸想搖頭,想躲開開尤海的嘴,想髮出聲音,可一切都是徒勞的,尤海的嘴牢牢的吸住王芸的嘴,重重的壓着。
辦公室裹隻有尤海的鼻腔髮出的呼呼如牛的噴氣聲,王芸不甘的哼聲,和兩人雙腿間紗紗的摩擦聲。
“咚咚,尤海,是我,”
敲門聲和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在王芸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尤海碩大的陽具直直插入了王芸的身體,“啪”的一聲,臀部重重的撞擊,王芸的頭隨着後仰,已被放開的雙手緊緊的捂住嘴,一瞬間,王芸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委屈的淚水終於決堤,雙手用儘全力,不顧嘴唇會不會被牙齒咬破,隻使勁的堵住哭聲。尤海大力的撞擊沒有象往常一樣,因王芸的眼淚而停止,尤海始終回避着王芸的眼神,隻顧按着王芸柔軟的腰肢狂猛的抽插。
王芸的掙紮顯得那樣無力。從未想過,對自己溫柔呵護的尤海會如此粗暴的強迫自己,而原因,又是那麼龌龊,他實在太混蛋,太過分了。
如此劇烈的運動,即使以尤海的體力也要稍做停歇,動作逐漸放緩,更加細致的品嘗身下的美味。
一門之隔,就是這個自己心係已久的女人的丈夫,尤海的心中充滿了強烈的完全佔有的快感。從認識王芸到現在,從未有一刻,佔有的慾望如此清晰,如此猛烈,如此真實。甚至有那麼一刻,尤海幾乎想就這樣抱着王芸沖出去,讓王槐,讓所有人看着自己對王芸的佔有,“分享”自己的快感。
王芸上身的套裝和襯衣已被解開,掀到兩側,乳罩帶被扯斷,無力的斜在一邊,尤海的頭深深的埋進豐腴雪白的胸懷,從軟滑的小腹,到豐滿的乳房,再到猩紅的乳頭,吸吮,舔吻,甚至輕輕的撕咬,近乎猙獰的髮泄着自己的慾望。
吸入口中的甘美的乳汁沒有完全喝掉,尤海用舌頭將乳汁塗滿王芸的上身,白皙的身體更加滑膩,尤海用力俯下身,彼此赤裸的胸膛緊密貼合,摩擦。
粘滑的乳汁成了最好的潤滑劑,將兩個獨立的軀體融合,再容不下多餘的,即使一點空氣。
王芸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愛,雖然心中仍有不願,但身體卻不是羞恥,道德可以控制的。而且,極端的環境更易使人敏感。
王芸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手和嘴上,可鼻子髮出的哼聲,仍帶輕柔卻急促的呻吟。恐懼,焦急,羞恥,伴着如潮的快感折磨着王芸脆弱的神經。
隨着尤海用力的頂動,王芸的頭接近桌子邊緣,柔美的秀髮垂下桌麵,無奈的,節奏的前後飄擺。
一條手臂被從衣袖中菈出,纖細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雪白的臂,圓潤的肩,隨處留下濕滑的水迹和用力過度的淤痕。
終於,精致的臉龐也難逃被俘的厄運。在王芸的抽泣聲中被狠狠的佔有,小巧的鼻尖,秀氣的彎眉,纖長的睫毛,紅暈的臉頰,鮮美的紅唇。尤海用口水細細的勾畫自己的領地,不落一寸。
“咚咚,尤海,妳在嗎?”,敲門聲再次響起,王槐的聲音有些不耐,“再等一會兒,”
尤海低聲撕喊着回了一句,同樣不耐,頂的王槐不快,也隻是忍了,長時間的有求於人,自會在心中低人一階。熟悉的聲音激起了王芸最後一點潛力,喘息道:“求,求求妳,停啊,不要了,求妳,他會近來的,嗚嗚……,”
“讓他近來吧,寶貝兒,妳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配合自己的誓言,尤海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刺激的王芸隻得再次捂住自己的嘴,捂住陷些呼出的呻吟。最後的努力,用儘了最後一點力氣,王芸徹底癱軟在了桌子上,任由尤海擺布,如翻湧的水流中,一顆纖薄的葉片,承受着連續不斷的沖擊,隨這浮沉……,淩亂的套裝僅剩一條臂袖搭在身上,修長的雙腿裹着殘破的絲襪,軟軟的搭在桌邊,隨着尤海的撞擊輕輕晃動,小巧的腳尖時而放鬆,時而蜷縮。
尤海清楚的感受着王芸深處的濕滑,溫暖,以及厚實的軟肉節奏越來越頻繁的緊縮。快到了吧,這是王芸的第叁次了,這身體簡直是上天對男人的恩賜。尤海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就讓這最後的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尤海突然起身,雙手托住王芸豐滿的屁股,突然擡起,“啊”,王芸髮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下意識的摟住尤海的脖子,雙腿也用力圈住尤海的腰,還未等她回過氣兒,尤海已雙手用力,上下抛動起來,“啊,啊……”
突然激起的強烈快感從沒了手捂的嘴中扯出一連串的呻吟,王芸連忙用儘全力咬住下唇,似乎全身都緊繃起來。但尤海接下來的舉動卻嚇的王芸魂飛魄散。
尤海緊緊的托住王芸的屁股,一邊抛動,一邊一步步的向門口走去,王芸急的哭出聲來,腦子已經沒了思考能力,亂成一團,隻記得尤海剛剛說過,要讓王槐進來,讓王槐看見自己的是他的,要出去嗎,要所有人的看見嗎,那樣自己會死的……
恐懼,絕望沒有淹沒感知,快感因着猛烈的動作反而越來越強烈,呻吟聲越來越大到無法抑制,到她以為所有的人都會聽見,似乎絕望的崩潰,又或憤怒的髮泄,王芸狠狠的一口咬上了尤海的右肩,堵住自己的聲音,“嘶”,壓抑已久的反擊,可怕的爆髮力讓尤海險些喊出聲。
劇烈的刺痛迅速擴散,卻又似乎與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纏繞在一起,尤海不由的更加用力抛動,托着屁股的雙手也變了掐,捏。
大腿根處的嫩肉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況,王芸那一身軟肉哪禁得住尤海的蹂躏。針紮般的刺痛從大腿根直鑽到腦子裹,跟潮水般的快感混了一起,竟是難以區分。
越是痛入心扉,快感也是越刺人心肺,而一口染了紅的貝齒把想要沖出的口快感,呻吟轉化成了力量,宣泄在尤海的肩膀上。
劇烈的刺痛,瘋狂的快感在兩人身體中不住的循環,壯大,直到極限,頂點,崩潰。
終於,王芸柔嫩的背脊貼上冰涼的木門的一刹那,挺直,後仰,烏黑的長髮甩出一道激情的弧線,飛出幾滴晶瑩的淚珠兒,汗珠兒,打在門上,渾身的毛孔同時綻放,劇烈的收縮把尤海送上了頂峰,爆髮,灼熱,肌肉緊繃,直到瞬間僵硬,尤海的頭埋入王芸的胫窩,巨浪般的快感淹沒了週圍的一切,席卷全身,在兩人的身體中激蕩,肆虐。
第一次,性愛激烈到令王芸暈眩的程度,醉了,飛了,飛的高了,又怕掉下來,緊緊的摟住,纏住,縛住尤海強壯的身軀,喘息,享受殘餘的激情,狂亂。
這一刻,兩人隻能感受到彼此的身體,仿佛有一個奇妙的東西將他們纏在了一起,共同分享着同一分滿足,愉悅。
不要說王芸,即使尤海也從未感受過如此深入骨髓,顫動生命的激情。聽着肩膀上漸漸緩慢,均勻的呼吸,尤海笑得很得意,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把愛做到這種程度,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隻羨鴛鴦不羨仙了吧。
不過,唉,尤海可不相信日本小說裹,令女人高潮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白癡思維。或許日本女人可以,可王芸,想都不用想,這笨女人有些時候主意很正的。想着,不尤轉過頭,卻正看到王芸嘴唇上的一抹鮮紅慾滴,血,是自己的,歎,難啊。這麼狠,王芸也是第一次吧。
不過,不後悔,再來一次,不改。輕輕貼上王芸的耳:“寶貝兒,妳是我的,永遠都是。”
王芸隻用無力的哼聲回應了自己的不滿,實在是沒力了,隻想躺下。尤海不再說話,筋疲力儘,想抱着王芸好好睡一覺,可看着一地狼籍,再想到門外等了快半個小時的王槐,殘局還要自己收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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