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埋怨楊丹青,給我戴天明資料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提到這一點。
我被他的搶白弄的腦袋都開始混亂了起來,不過,我還是拼命的告訴自己,不能緊張不能慌,更加不能跟戴天明一樣激動加衝動,我必須用自己的語言去說服眼前的這個警察,因為,他的本質是好的,也隻有真正的好警察現在才能幫的到我。
我緩緩的抽了一口煙,擡起頭,“戴局長,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花都的事情,我們暫且不說,從花都出來之後,我的確在警車上就挨了打,然後有人故意撞撃警車,制造有人營救罪犯的假象,殺警察的時候,是有很多人看見,不過,殺人的不是我,是有人挾持我握着我的手,扣動扳機!”
“陳浩,你認為我會相信你嗎?你沒殺人,你現在沒被挾持,你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去警察局說清楚?你別忘記了,你昨天晚上還跟我們玩了一場飙車遊戲,你說的不是自相矛盾嗎?”
戴天明冷冷的一笑。
“戴局長,我說過,警察方麵有內姦,有人被收買,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我不利,借用一句話,要一個人從活的變成死的,很容易,讓一個人起死回生,可就很難了,所以,我陳浩必須保住命,這樣,我才有機會,不是嗎?”
“你簡直是一派胡言。”
戴天明臉色很不好看。
“戴局長,我陳浩是什麼人你肯定也調查過,我讀過書上過學,我知道殺人是個什麼罪,更不用說警察了,如果我真殺了人,真殺了警察,你感覺我有必要今天跟你坐在這裡談這些嗎?”
我反問了一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戴天明看着我,這個時候,顯得疑惑了起來。
我繼續的迎頭而上,“戴局長,有人要陷害我跟伍揚,在殺警察的現場,我知道,肯定有人僞造了不少伍揚到過現場的假證,也就是說,現場,會留下不少關於伍揚的指紋,而花都方麵,有人栽贓我,就更加的好辦了,我隻是想說,人算不如天算,即便是再完美的計劃,也肯定有它的漏洞所在,我今天想跟你說的,就是這個漏洞!”
“漏洞?”
戴天明不解的看着我。
我點點頭,“戴局長,你平心靜氣的想想看我剛才說過的話,我如果真犯罪了,我不可能這樣坐在這裡,還有,我真犯罪了,我有必要跟你談嗎?現在你也看到了,我們如果要殺你,真的是易如反掌,今天,我的確是威脅了張局長,我查過他是你的同學,就刻意讓他將你約上門,我為的就是見你,我要替自己洗刷冤屈,再一個,我也讓想真正的罪犯伏法,我想,不管是與公與私,這都是一個公民應該去做的事情,戴局長,我再說一句,我陳浩是人,不是神,將你約出來,跟你談,我要冒很大的風險,你認為,我要真是一個殺人犯的話,我值得這樣做嗎?”
我的話說完,戴天明開始慢慢的打量我。
的確,這個傢夥有些衝動,我想,也正是因為這個特點,他才能夠在警察局威信長存,這種人,會讓罪犯心驚膽戦。
可是話說回來,除了性格方麵的衝動之外,戴天明的觀察跟分析能力是很強的,他看出張德凱的驚慌,然後從門口我跟伍揚放置的皮鞋一下就洞悉了一切,並且瞬間的做出了反應,要不是伍揚實在太過變態,換成其他人的話,今天我跟伍揚估計就已經是交代在這裡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過了一會,戴天明死死的盯着我,說道。
這段時間,他肯定是分析了一切。
我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掐滅在了茶幾上的煙灰缸裡麵,“戴局長,第一個現場留下來的證據當中,也就是殺警察的那個現場,肯定已經沒有了罪犯的線索,留下來的,隻會是我跟伍揚的,不過,我請求你讓技術部門去查探出事的第二個現場,也就是那輛被打碎窗戶玻璃的轎車現場,那裡,除了指紋,還有血漬,我相信,你一對照,就能發現端倪了。”
“陳浩,所有的現場,我們都仔細的查探過,現場留下的每一滴鮮血跟指紋我們也都化驗過檢測過,所有的一切都還是指向你們,至於你說的對照,我們已經到犯罪指紋庫去對照過,根本沒有記錄。”
戴天明盯着我,顯然,他感覺他的話已經是封殺了我所有的退路。
我搖搖頭,微微一笑,“戴局長,你有沒有對照邊境犯罪庫呢?”
“邊境罪犯?”
戴天明的臉色一變,他瞬間從口袋裡麵掏出了手機。
伍揚一把站了起來。
我擺擺手,“讓戴局長打電話,戴局長,我充分的相信你,我相信,這個電話一打過去,接下來,你也會相信我。”
我的心劇烈的跳動着,雖然伍揚說的頭頭是道,但是我也擔心啊,萬一那幫警察幫阮天勇處理了證據那該怎麼辦?或者說錢楓將現場勘查的警察也買通了,到時候,那有屁的證據啊。
戴天明的電話很快就撥通了,“小王啊,對,是我,戴天明,你讓人停下手裡的活,拿着這一次花都兇殺案的指紋跟DNA去比對一下邊境犯罪庫的資料,對,國際罪犯!”
說完,他一把就掛斷了電話。
整個客廳,安靜到了極點,張德凱跟傻逼一樣還傻愣愣的站在旁邊,戴天明自顧自的抽着煙,我跟伍揚靠在沙發上,伍揚估計比我要淡定,但是我,其實心早已經是砰砰亂跳,我感覺,這樣的日子,真的很煎熬人。
牆上的石英鐘走動,發出一連串的‘嚓嚓’聲,當時針準確的指到11點的時候,戴天明的電話一下子就響了起來。
戴天明立馬拿出了手機,“喂,結果怎麼樣?”
我幾乎都屏住了呼吸。
戴天明認真的聽着,過了一會,他突然激動了起來,“你說什麼,比對上了,說,越南人,叫什麼?阮天勇!”
我感覺我的心這一次跳的更快了,從天堂掉入地獄,從地獄重新菈回天堂,其實都一樣,反正,玩的都是他娘的心跳,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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