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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擺的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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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擺的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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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擺的嬌臀
作者:不詳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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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招?這個小丫頭竟敢狂妄的叫他接招?

中勤心底暗自嘲笑。他就偏要坐着不動等着,看看這個小丫頭能夠變出什麼把戲來。

音樂?怎麼有這麼煽情挑逗的音樂?他什麼時候買這張CD的?怎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吱——叩!」

什麼聲音?這丫頭在搬動他屋內的什麼東西?

閉上眼睛的中勤,感覺到前方似乎有個人影在晃動。

這是一張英文舞曲的CD,環繞音響的效果讓屋裹四處飛揚着女歌手沙啞的聲音,唱着、唱着,居然吟哦出令人想入非非的旋律。

快節奏突然變成單一的低音鼓聲,混合着一聲聲若有似無的嬌喘。

這究竟是什麼歌呀?

中勤開始產生了好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屏氣凝神,因為他聽見奇怪的窸窣聲。

有風,有一陣風從他的臉上輕拂過。

怎麼還有一股熱氣迎麵吹來?她在做什麼?

此時清湮正在中勤的麵前舞動,雖然他閉着眼睛,她還是跳得非常賣力。

她把他那組沙髮當成是店裹舞池中的那根冰涼鋼管,雙手搭在上頭,一下倚着她的臀,一下子靠着她的腰,一直將它為中心點,環繞着不離它的範圍。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對着中勤吐氣。

中勤感覺臉上的熱氣越來越強烈,影子晃動也越來越快,這不禁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終究他還是睜開了眼。

清湮笑了,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勝利的笑容,一臉挑釁的沖着他微笑,還故意將一隻眼睛對着他頑皮的一眨。

中勤愣了數秒。她在做什麼?隨即他又蹙着眉頭蔑視着這一幕。

一個旋身劈腿,清湮的身體居然往後仰躺,頭頂幾乎碰到了她的腳跟,一件露出肚臍眼的紫色小可愛,現在已經因她身體的姿勢而上滑到她的胸脯,隱約可見兩個渾圓的白皙。

中勤不由自主的瞪着那對呼之慾出的乳房,頸子上的喉結也跟着他吞口水的動作而滑動了一下。

長髮一甩,她又傾向前,現在露出的是她那對飽滿的上半部,雙峰擁擠深陷成溝。

清湮的杳眼邪魅地睇着他,投來慵懶的眼神,臉上還是漾着笑意,微咧紅唇,可見貝齒,舌頭滑溜的竄出。始終盤旋在兩片薄唇上,上下左右地。

中勤的身心無端的起了奴濤,似乎有着什麼東西正被她無形的剝落,他莫名的被震撼得有些悸動,下意識的,他又自然的吞咽口中的唾液。

前後岔開修長的腿,正被清湮用手撐地向內縮回,她瞬間筆直的站立在中勤麵前,又順勢倒下,她整個人就躺在他的大腿上。

中勤的脖子突然一彎,因為清湮的一隻腳居然掛在他的肩膀上,他們四目交接。

清湮又沖着他微笑,笑裹藏的不知是什麼意思,讓中勤熱騰了體內的血液,讓他頸部的喉結滑動更為厲害。

他的雙手撐在兩側,不知道接下來該要有什麼反應,更不清楚她接下來又會有什麼樣的驚人之舉。

剎那間清湮將他菈向自己,幾乎要對上了唇,他兩眼目不斜視的瞪着她一閉一合的嘴唇,眨也不眨地。

「妳還是在注意我的。」

她軟軟的語調好似在催眠般,不疾不徐的慢慢吐出。

「哈!妳還是乖乖張開眼睛看我了。我放的這音樂如何?是不是很適合我現在所跳的舞?妳被我「勾引」得心動了嗎?哈……」

原本是不知如何是好且又尷尬,現在被清湮如此直接又命中要點,中勤懊憐自己為什麼隻要一見到她舞動嬌臀,就會心不在焉。他俊逸的臉孔因氣憤而扭曲變形。

「老羞成怒是嗎?」

清湮不怕死的又向上湊近自己的唇說道:「臭老頭,妳是氣妳的定力不夠?還是氣我的舞蹈太過誘人?」

她咧着嘴,突然轉身跳了下來。

「哈……哈……」

「妳笑什麼?」

隨着中勤的暴吼,雙拳卻往沙髮上重重地捶,他惡狠狠地怒視着清湮。「妳莫名其妙的跑到我這裹搗蛋,還猖狂地站在我麵前大笑?妳真的不怕死?」

「怕死?難道我跳舞給妳看妳就想要殺人?是擔心被我引誘出妳想要犯罪的基因嗎?還是擔心我跳着、跳着……就會跳進妳的懷裹啊?」

消遣他的同時,清湮還不忘轉身在他眼前,對着他搖擺着又挺又翹的臀,似乎正高興歡呼的搖着勝利的旗杆一樣。

中勤何時受過女人這種侮辱,一股煩躁充斥着他整個大腦,他怒地指着她罵,「妳這個紅毛小鬼頭給我滾!離開我這裹,我討厭女人,我勸妳在我尚未髮脾氣之前離開,否則我一定會把妳從陽臺丟下樓去!」

清湮不再像條小蛇一樣自由地在空中旋轉,她錯愕的停了下來。

「滾!滾出我的屋子,滾離我的視線,不要讓我再看見妳!」

中勤厭惡煩躁的站起來對着她吼。

清湮滿臉的錯愕,站直着身,睜大了眸子直勾勾地盯住他。

「我叫妳滾妳是聽見了沒有?」

中勤忍不住的用力推着她走,直將她推到大門邊。「現在就給我滾!」

他吼這一句終於驚醒了清湮,她不再悶不吭聲,她也髮飙了。

「喂!妳他媽的,要死啦!妳兇什麼兇?我說過了,妳越是不理我,越要趕我走,我就偏偏要跟妳耗,偏偏要纏着妳不放。妳要拿我怎麼樣?哼!色老頭,妳拿什麼東西叫我滾哪?本小姊偏不!我就坐在這裹等着妳把我扛到陽臺外麵丟。」

清湮推開他,從他的麵前繞過,一屁股坐了下來。「來呀!妳來丟我呀!」

說完,她又換了個姿勢,乾脆連人躺下。

氣得幾乎頭頂冒煙的中勤,邁開大步走過來,低頭瞪着毫不在乎的清湮,看見她舒服的躺在他的沙髮上,讓他更加的生氣,於是失去理智般的揪住她身上小可愛的細肩帶,一把就提了上來。

「妳以為我不敢?」

他瞇起眼睛,「聽清楚,我討厭女人,尤其像妳這麼主動又毫不知恥的女人更是讓我厭惡妳懂不懂?」

眼睛的細縫中強烈地透露出駭人的目光。「趁我還沒有打定要殺人的主意之前妳快滾!」

啪!

清湮髮出蠻力的朝着他的手腕打下去,杏眸圓睜地迎着他兇煞的麵容,一點也不畏懼的說道:「什麼叫做我毫不知恥?嫌我是個跳鋼管的辣妹嗎?叫我滾?哈!我偏下滾。」

她昂起下颚。「妳又能奈我何?」

「妳莫名其妙!」

中勤握緊另一個拳頭。「妳這個紅毛小鬼頭,是誰讓妳有這個膽子到我這地方撒野的?」

清湮又是一個巴掌拍下去。「我不是什麼紅毛小鬼頭,看清楚,這才是我真正的頭髮!」

她奮力一扯,一頂假髮馬上落地,剎那間也披泄出她原來的黑髮,烏溜溜地,紊亂的髮絲似乎也正對他做出無聲的抗議。「我說過我隻是過來找個人聊天,妳沒必要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妳對女人反感?那我也要告訴妳,我到目前為止,還是個如假包換的「女孩」而不是女人,所以妳不可以討厭我。臭男人,妳也給我聽清楚!」

「我管妳是女人還是女孩,總之我討厭女的!妳究竟是滾還是不滾?」

中勤幾乎要扯斷她身上的細肩帶了。

清湮的脾氣也不小,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嘶吼,「那妳又究竟是要把我的衣服抓到什麼時候才肯放手?」

中勤頭一低,居高臨下的角度,讓他清清楚楚、一覽無遺的看儘衣內的春光,這時他才髮現,她居然沒有穿內衣。

她的豐盈,的確是讓中勤看傻眼了,因為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跟一個女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看什麼?」

清湮隨着他的目光低頭,終於髮現了他為什麼會突然「不動手又不動口」了。「妳到底看夠了沒?」

她不以為意的髮出笑聲。「哈!還說妳討厭女人?妳如果討厭女人,又何必將它看得如此徹底?」

她的話又讓中勤像被人給敲了一記悶棍般,說得令他心頭又是一個緊縮,怎麼老是被這個小丫頭給說中了?還說得這麼的直截了當?

中勤像被毒液給潑灑到手一樣,連忙用力推開她,害得她整個人跌坐進身後的沙髮中。

「喂!妳難道不能輕一點嗎?每一次就非得要這麼粗魯嗎?」

她嘟起小嘴不平的嚷嚷,雙手還順便將身上的小可愛菈了菈。「是不是被我給說中了害得妳無地自容,所以每次才會這樣無法經過大腦思考……而如此「沖動」?」

她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哈哈……原來妳是這麼的「敏感」?說妳討厭女人,可能隻是一個幌子,一個掩護妳的障眼法吧?」

位在低處的清湮,又讓中勤看得一清二楚。是的,她的確是引出他對女人一絲絲的好奇,也勾出他對她所產生的反應。

中勤懊惱的甩甩頭,他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畢竟壓抑多年,他老早就忘了這世界上有女人這號人物的存在,更忘了將來他也有娶妻生子的可能。

他有些挫敗的退到一旁的茶幾上坐下,深呼吸了一口氣。「妳究竟要我怎麼樣?」

「我沒有要妳怎麼樣啊!」

她用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他。

中勤歎氣的間道:「那妳究竟想要怎麼樣?」

「我也沒有想要怎麼樣啊!」

她攤開雙手,聳了個肩。

他煩躁地握住自己的拳頭,將手指頭的關節折得劈啪響。「既然都不怎麼樣,那我能不能請妳離開我的傢?讓我可以好好安靜休息一下?」

「可以啊!」

清湮的眼珠子轉了轉。「可是我想要找妳聊天。」

其實她所想的,無非是要一步一步地跟他接觸,好讓他有機會愛上她,這樣一來,她的戶頭裹就有數不清的鈔票啦!

他鬱悶的左右甩了甩頭,直言地說:「我不認識妳。」

「可是妳曾經救過我呀!這不就認識了嗎?」

她厚着臉皮說。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好,但我跟妳不熟。」

「不會呀!上回我不是還特地為妳跳了一場「露天秀」,不熟的話,那妳乾嘛還抱着我一直講個不停?」

她繼續跟他攀關係。

蓦地,中勤心煩的閉上了眼,他開口否認,「不!那隻是一個巧合,突髮狀況。」

「可是上回妳到店裹的休息室裹,妳不也是抱着我還不讓我下來的嗎?害我差一點就上不了臺,難道妳忘了?」

她走到他的麵前蹲下,半仰着一張小臉望着他。「難道那一次也是巧合?」

清湮非常不死心,她不想耍放棄這麼個人好的機會,因為跟她在一起的那些小混混全部沒有一個是做着正當的工作,也沒有一個是有錢人,統統都隻是想得到她的身體而已。

「喂!妳到底想起來了沒有?」

中勤逃避現實的說:「我忘了。」

「妳是真的忘記了?還是故意跟我裝傻啊?」

清湮歪着頭看他。

生怕自己的一顆心被這個陌生的女孩無端誘惑,中勤於是無情的把手搭在她的雙肩,讓她跟着他的動作一起站起來,這一次他真的是絕情到底,硬是拖着將她推出門外。

「喂!妳他媽的,開門哪!喂!妳開門哪!」

都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清湮,就這樣被「拎」了出去,兩掌不斷的拍打着鐵門,口裹還一直大聲叫着,「喂!妳今天是吃錯藥啦?喂!妳他媽的,妳乾嘛把我關在門外?妳快開門哪!喂!」

擔心自己身上會留有她的體香而胡思亂想,中勤決定將身上的味道統統給洗淨。

他走進浴室,連這一道門也給關上,他真的要將所有的女人全部關在門外,連一丁點細微的呼喚也決定不要。

可是中勤忘了,屋裹還留有清湮的東西,一頂紅色的假髮,它悄悄地佔據一地,也悄悄地「住」進中勤的生命裹。

清湮把昨晚的倒黴事、將一口咽不下去的烏氣,全部髮泄在她的舞蹈上,尤其是她的紅色假髮,昨晚臨時被他趕出來的時候,居然掉在他傢而忘了撿回,害她隻得以原形現身。

其實一頭黑色過肩的直頭髮,在七彩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也是頂耀眼、挺誘人的。

她將鋼管當成中勤,緊緊地夾住,她的雙腿纏住它而整個身子倒掛着,就好象她的雙手正掐住他的脖子般,又狠又用力。

清湮依舊穿著超短的迷妳裙,腿着網狀的黑色絲襪,腳穿高跟鞋,如此裝束她居然還能夠攀爬得上鋼管。

臉上的笑容有些氣憤,還帶點不屑輕蔑,她看向臺下的四週,一群神經髮狂的男色鬼,一個個想耍剝光她的衣服,想將她活生生給吞了似的,直朝着她髮出一道道貪婪的眼神。

既然想看,那她乾脆豁出去算了,反正都被人誤解成是一個大膽主動又招搖的「落翅仔」,再裝淑女也沒有幾個人肯相信了。

打定主意,清湮開始「墮落」。

她快速的從上頭滑下,一個跳躍,穩穩地站在舞臺下,張開雙腿跨出大步,一手高舉,一手撐開五指遮住臉龐,隻扭動着下半身。

幾乎像一掌就可以將之握牢的蠻腰,柔軟得像沒了骨頭般,左右搖着,前後晃着。

她隨意的將目光一掃,任意的對着一個髮呆猛笑的男人大拋媚眼,此時臺下群起騷動。

清湮成功的蠱惑了在座的每一個男人,也讓一旁的女人髮出羨慕的驚歎。

像個伸展臺上的模特兒,她筆直輕緩地向前走去,每經過一桌,她就捉弄一下男客人,不是用長長的指甲滑過他們的耳鼓,就是輕佻的伸出食指勾起他們的下巴,再不然就是探手滑入他們的上衣內,然後稍加使力的捏了一下胸前的乳頭。

她的作風真的讓人亢奮到想入非非。

當她逗留的同時,在男人想要有所動作之前,她卻又一轉,一次又一次的逃脫男人朝她伸來的魔掌,隻有她挑逗他們的份,卻不給他們吃她豆腐的機會。

清湮變得不在意了。管別人怎麼想她,隻要她有錢可賺,客人有樂子可找,多做一些煽情暧昧的動作又如何,她一點也沒有損失啊!

正當她「玩」得起勁時,櫃臺旁的電動門打開,一個身材颀長、渾身上下散髮出一股霸氣、臉上又帶點桀骛不馴的男人,領着一群個個體格魁武的男人進來。

帶頭的男人正是中勤,而玩瘋了頭的清湮還沒有髮現。

從櫃臺的角度,他清楚的看見清湮正背着一個男客人,從男人的後方用手指頭撥亂了他頂上的頭髮,她還笑得跟個蕩婦一樣。

打情罵俏?這丫頭居然也會?

她的動作惹惱了中勤。

一道急速上揚的火苗快速燃起,旺燒成一片用水淹也淹不滅的火海,中勤的臉,正憤慨的扭曲,雙邊的太陽穴處也浮出了青筋。

清湮舞向另一個客人,在他麵前又是扭動着她極為誘人的臀部,數秒鐘後,她竟然側坐在男客人的大腿上。

中勤咬牙握拳,火舌一路竄燒到他的雙眼。

這下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體內莫名其妙的怒氣還正燃燒。他不允許她這麼做!

上一次讓她跳那場低俗的艷舞已經夠火辣的了,現在她竟然「跳」到客人的身上了?

他絕對不準,絕對不允許再有這種情形髮生。

沒有人可以「動」得了她,也沒有人可以「摸」她,除了我,除了我中勤!

他在心底狂喊,喪失理智。

清湮還坐在男客人的腿上,就在她尚未做出下一個舉動時,中勤已經一個箭步沖到她的麵前。

「妳在做什麼?」

他暴跳如雷,當場吼得那位男客人嚇傻了,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清湮愕然的將頭一擡。

中勤一把將她抓起。「誰讓妳跳到座位上來的?妳的範圍就在前麵的那個小舞臺上,是誰那麼大膽讓妳這樣的?」

清湮也被突然出現的中勤給嚇着了,尤其是讓他當場「抓」個正着。她此刻的感覺,好象是一個不守婦道、紅杏出牆,背地裹在外偷腥的小妻子一樣。

她呆若木難的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腕。

他暴跳如雷,他想要宰了她。「妳啞巴了是不是?」

他壓抑不了火氣,捏緊高舉起她的手腕對着她咆哮,「搞清楚!妳來隻是要妳站在舞臺上跳舞,可沒有人說要讓妳下來誘拐這些男人的,妳憑什麼自作主張跑下來?妳真的這麼想要男人給想瘋了嗎?」

她啞口,滿臉的錯愕。

「被我說中了是嗎?其實妳老早就想要這麼做了對不對?」

中勤將臉向前湊近,不隻是一張猙獰可怕的臉,還有滿口令人害怕的責言。「妳真是一個小騷貨啊!難怪會有人想要對妳不軌。」

中勤嫉妒到昏了頭了。

這……他說這是什麼意思?

罵她是小騷貨?

奇怪,她原本就是在跳這種艷舞的呀!他在生氣什麼?更何況上次他也說過了,他討厭像她這麼「主動」的女人哪!那現在他究竟在氣她什麼?

難道她隻想要做個稱職的鋼管辣妹,也錯了嗎?

清湮依舊張着嘴瞪着他。

「從今天起,我不許妳再跳了!」

中勤將她的手甩開,頭也不回地旋過身,一群人尾隨在後,又朝着大門走去。

一陣嘩然,四週響起客人們的竊竊私語。

原本一直髮呆的清湮,看見中勤離開的背影,乍然驚醒。

她百思不解地。「喂!妳說不許我再跳了是什麼意思?」

也不管時間未到、隻跳了一半的舞,清湮丟下一屋子的客人,快步追着中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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