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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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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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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第十五章 翩翩而起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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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太瘋狂了,剛剛和王志做完愛,我竟然又在浴室裡自慰了一次。

旺盛的性慾,被清水帶走了不少,用乾爽的浴巾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後,我來到餐廳想喝點飲料,沒想到阿虎居然也在,一個人霸佔了一張桌子,悠閒的喝着啤酒的同時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到處亂轉,這神情令我很不屑。

赫然間,我想起剛才……竟然會想到這個男人?我感到一陣陣反胃的惡心。

沒可能的,錯覺,一定是錯覺!

就在我發現他的時候,他也看見了我。

突然,一個怪異的念頭在腦海裡劃過。

“嫂子好!”阿虎見我走近,忙腆笑着打招呼。

那猥瑣的樣子,更讓我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一個人嗎?怎麼那麼快就做完了?”我微笑着坐在了他的對麵,隨手招呼一邊的服務生送一盃檸檬果汁冰給我。

“哈,我可沒志哥那麼生猛,一炮就搞幾個鐘頭出來,你看我,這不在回氣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在顯示他還能再來,呵呵,隻要是男人都不願意在女人麵前示弱。

“太久了受不了,我喜歡正常點的。”我一語雙關的微笑道。

阿虎的眼睛很隱蔽的在我的乳房上飄了一眼道:“呵呵,嫂子您還別說,多少男人羨慕志哥那條大祿啊!”

“切!一插就頂到肺了,外邊還有一大截沒進,然後再拼命的往裡捅,要不把你屁眼給他試試?”我輕鬆的開着玩笑,原來我也頗有演戲的天賦。

阿虎在我刻意的渲染下,被徹底的鎮住了,隻能乾笑着摸摸腦袋附和道:“那是,原來太大了也有這麻煩,呵呵!”

他應該不會再懷疑我“小愛”的身份了吧?

見目的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我的心情也變得輕鬆,這傢夥不比他老大肥龍,要好對付得多。

“喂,小樣,你雞雞多長啊?”雞巴真太粗俗了,我猶豫了幾下還是換了種稱呼。

“二十二厘米!”阿虎回答的很乾脆而且自豪,我想起了之前在二樓看見的那條狀物,沒想到他外形才那麼一點,長大後居然比老公的還長四公分。

“有沒搞錯啊,怎麼一問你就答了,你量過啊?”我好奇心上來了,繼續着無聊的暧昧問答遊戲,我要讓他徹底的相信我是“小愛”這個身份。

“那當然,我從小學一直量到初中,那時候可是天天看着它長大的。”阿虎似乎很有興趣和我聊這個話題,語調的尾音也提高了不少。

“真變態,你小學就做這種事了?”我冷笑着,這人真是無藥可救了。

阿虎一點也不在乎我的鄙夷,反而得意的笑道:“嘿嘿,我四年級起就會打槍了。”

跟這種粗劣下流的傢夥聊天,要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行。幸好這時候服務生送來了果汁,我吸了一口,一股冰冷的寒意直透心脾,乾渴的神經一下得到了滿足,我惬意的輕舒了口氣。

阿虎似乎看傻了眼,直愣愣地瞪着我的胸前,右邊的乳房仿佛在他的注視下隱隱漲了起來,乳首癒加的翅麻,剛才高潮的瞬間難以抑制的咬傷了乳首,難道

……

我低頭一看,一點米粒大小的血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挺立的乳首尖端冒出,本就嫣紅的乳首在血珠的點綴下更添淫糜的味道,難怪他有這副神情。

心底再次的湧起古怪的念頭,我打算好好的作弄下這好色的傢夥,接下來的動作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用指尖粘着血珠,繞着乳首畫圈,那抹嫣紅染上鮮血後,似乎綻放的更加妖艷了。

我捧起了右乳朝他晃了晃,然後用刻意菈長的語調發嗲道:“想不想舔一下啊?”

沒有絲毫的忸怩,一切是那麼的自然,這讓我感覺自己足夠的野性,呵呵,看來我已經完全的進入到“小愛”的節奏當中了。

他的眼珠鼓了鼓差點蹦出來,喉道艱難的完成一個吞咽動作後,阿虎自己也覺得失態,掩飾的乾笑了兩聲,那雙狹小的眼睛閃爍了起來:“嗬,嫂子,能問你個問題嗎?先聲明,我絕對沒冒犯你的意思!”

“我不保證哦,你先說說看吧!”看那雙眼珠子轉的飛快,我倒想知道他會問出什麼好問題來。

“嘿嘿,嫂子你也犯不着跟小弟過不去吧。”這小子倒也滑頭,懂得先把話堵死。

“要問就快問,屁話那麼多乾嘛?”我沒好氣的罵道,心裡卻隱隱有種期待。

阿虎一臉都是謙卑的笑意,看在我眼裡卻與淫笑無異,他摸摸頭,嘿笑道:“嘿嘿,嫂子你幾歲破瓜的啊?”

剛喝到嘴裡的果汁差點噴出來,這傢夥真是的,狗嘴就是狗嘴,害我差點噎到。

阿虎勉力的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可惜那副嘴臉拼湊出來的五官,還是一樣的猥瑣,特別是那雙賊溜溜的眼睛。

“不記得了,好像是初一吧。”我隨意的道,雖然我錶情很輕鬆,可是“破瓜”兩個字卻讓剛剛自慰過的膣道似乎又酸了起來。

其實是跟老公做的第一次,那時候是大叁第二學期的暑假。對於眼前這個低智商的傢夥,我不客氣的忽悠了,反正越有那種淫亂的歷史,就越符合現在的身份。

“哇屌!嫂子真猛!不愧是志哥的馬子,嘿嘿,不過我也是初一那一年告別處男的。”阿虎一聽我接過話頭,立刻就興奮地眉飛色舞,還從餐桌底下的暗閣裡摸出一根煙來,點燃後,滋滋的抽了一口。

男人的情緒到了一定的程度,就需要尼古丁來調節,特別是容易緊張的男人。

我對自己的錶現給了九十分,小試身手下,幾乎不費一點心思就超出預期的效果,其實,偶爾當一回“小愛”也不錯,呵呵。

我也抽煙,不過很少,就連老公都不知道我抽煙。

有時候在傢裡,老公煙瘾犯了都很體貼的跑到門外抽一根,當然除了做愛後的那一根。

我學着他的樣子,翻出暗閣,裡麵零散的放着各種品牌的香煙,檔次高低不分,其中並沒有我想要的牌子。

“嫂子,抽不慣這裡的煙嗎?”

“這也叫煙?純粹是稻草,我可不想牙齒變黑!”我說的是實話,除了polo,德伯格等特供的女性香煙外,也就小熊貓的味道好一點。

“呵呵,是挺白的!”他似乎意有所指,他的視線再次停留在了我的胸前。

也許是精蟲上腦了,他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的顧忌。

“看你那色眯眯的樣子,像沒見過女人似的。”我揶揄着,在他的注視下,我很自然地晃悠着手裡的吸管。

“見得女人多了,屌的也不下兩千個,就是沒見過嫂子這麼漂亮性感的,嘿嘿!”阿虎把握時機恭維道。

雖然很粗燥,聽在耳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得意,我也沒掩飾心情,繼續挑逗道:“好誇張哦,兩千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真的,兩千多個都比不上嫂子一個啊,那個什麼成語來的,總之就是說皇帝有叁宮六院的妃子卻比不過一人的意思。”阿虎有點小聰明,很懂得奉承的技術,見我開心,立馬就口花花的吹捧起來。

“你就不懂裝懂的吹吧!”其實那句成語是華清池裡的一段,說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顔色!

這是一句很誇張的話,被比作中國的四大絕色之一的楊貴妃,我能不開心嗎?

隻是沒想到我的虛榮心這麼強,以前接觸的男人都比較含蓄,現在遇到一個如此不要臉的流氓,倒覺得有意思起來。

原先隻覺得阿虎不像個男人,此刻倒覺得他是膽小可愛了。

阿虎見我神態輕鬆,隨即開口道:“嫂子,不怕你笑話,前兩天真不是故意的,我和老大兩人一見到你這麼漂亮性感,當場就忍不住了……呵呵!在這裡跟你道個歉啦。”

不知道他是心計過人呢,還是無意。嘴上明着道歉,卻進一歩的隱晦的來恭維我。

想起兩天前自己差點被眼前的男人強姦,可是奇怪的是現在竟然惱不起來。

不過我也沒打算就這麼便宜這傢夥,吸了一口果汁思索了一下,捉弄他道:“我記得你當時還說我是那個什麼許妍來的吧?那你看,我們兩個誰更漂亮一點呢?”

阿虎眉頭皺都沒皺,嘴一裂,就開口道:“這還用得着比嗎?以前老覺得那許妍就像天仙般的漂亮,現在跟嫂子一比,自然要差那麼一大截了!”

哪有什麼兩人,根本是同一人!我心底偷笑着,我倒要看看你還要胡謅些什麼出來。

“我可不信,那你說說看到底我和她,哪裡不同了。”我玩味的看了他一眼。

阿虎一下就來了精神,邪邪的歪了下嘴巴笑道:“嘿嘿,嫂子,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哦。”

“切,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了,除了奶子大,屁股翹,臉蛋兒比她漂亮外你還會說什麼?”我直接的就先把他可能要說的那些說了出來。

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麼自然的說出……通俗的語言,心底油然產生了一種我原本就是淫蕩的女人錯覺,看來,我已經投入到“小愛”這個身份裡頭了。

阿虎似乎也不急,乾笑了兩聲,眼珠一轉道:“其實還有一點,她絕對比不上嫂子。”

“哪一點?”我好奇心再次被調了起來。

阿虎故意頓了下,然後小心地道:“從男人的角度上來看,就一個字,騷!”

“你……”這個字太敏感了,絕大多數女人都不願意別人用這個字眼形容自己。

我氣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小愛”的身份,隨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學着王志的語氣罵道:“你這屌人,想斷哪裡?腳還是手?”

阿虎也善於察言觀色,一見我並沒有真正的生氣,膽氣又大了幾分:“嫂子你別生氣,剛才在樓上聽到嫂子那叫床聲,把我魂兒都勾沒了,我就不信那許妍比得過。”

呼!我怎麼會和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實在不值得,不,是不屑!

我吸了口果汁,調整好情緒問道:“你怎麼知道比不過啦!還有,這和許妍又有什麼關係?”

“嘿嘿,剛才說了,這是從男人的角度上來講,要知道,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在床上……配合一點的,那許妍要真有那麼厲害,算我孟虎白在道上混了叁年了!”阿虎說到“床上”的時候故意飄過來一個暧昧的眼神,把“騷”字巧妙的換了種說法。

就你這點小聰明,還真是白混了!

成功的用另一個身份瞞過眼前的男人令我心中暗暗的竊喜着,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疑問。

“你才混叁年,你現在幾歲啊?”

“嘿嘿,十九了!看樣子嫂子也比我大不了一兩歲吧!”

我徹底的無語,才十九歲?根本就是個小男人嘛!我弟弟也二十了,都還在學校念書呢。

看來我真被這傢夥混出來的匪氣給蒙了,我估計他起碼也要二十五左右,沒想到這麼小,還說上了兩千多個女人!真是混蛋!

“你說你玩了二千多個女人?”心中的不甘,令我加重了語氣。

“是啊,嫂子你可別不信,我每個都有記錄的,什麼時候跟什麼女人搞過,哪天什麼時候有時間,我給你瞧瞧我的《肏屄記》!”

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反正阿虎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的真有那麼回事一般。

其實就算他十叁歲開始接觸女人,到現在六年時間,平均一天至少一個,這有可能嗎?

我不客氣地調侃道:“切,留着你自己慢慢珍藏吧,哪天你被人老公剁了雞雞,你倒可以回憶下從前有槍的日子。”

“呵呵,嫂子說到點子上了,我以後還真得小心點。”他的樣子像做了虧心事般。

有種人就這樣,心虛的時候就會有腦門冒汗,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症狀,雖然阿虎沒錶現出來,但是那閃爍的眼神卻加深我的疑惑。

沒準,他還真像上次對我一樣的,強姦了不少女孩。

我擠兌他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心虛成那樣!”

阿虎嘿然笑着,竟然開始掰着指頭數了起來,然後很光棍的承認道:“嘿嘿,也就強姦了十五個,不算多吧。”

“還不多!?”那得意洋洋的神情不禁令我心底有氣。

不僅是中國,全世界範圍來講,強姦,永遠是女人最大的不幸。一直以來我最恨兩種人,一種是出賣國傢利益的,另一種就是做強姦科的。

而眼前正坐着一個,原本就猥瑣的麵貌也變得可憎。

“其實也不算強姦,應該算通姦吧,嘿嘿!後來他們都自願了!”阿虎似在回味般的陶醉起來。

“自願?還不是你威逼利誘的那套。”我冷笑着諷刺道。

阿虎挑了下眉頭,矢口否認:“沒,我可是全靠技術。”

也許強姦這個字眼,引起了他的意淫,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眼睛裡似乎像狼一樣的冒着綠光,他該不會在想象着如何姦淫我吧?

越看他那猥瑣的樣子,越肯定自己的想法。這個猥瑣而卑劣的傢夥,如果不好好的修理他一番真難咽下這口氣。

思索着,我心裡一動,把腳伸了過去,憑着粗略的判斷,我幸運的一下就觸到了他的陰莖,而那裡,早已經腫了起來。

“你不老實哦~”我微笑着挑逗道。

阿虎神情癒加淫蕩,乾笑兩聲算做回答。

“你那技術要不在我身上試試?”雖然不是真的要做,隻是逗逗他。可是當身心再次地融入“小愛”的意境中,心底隱隱的產生一種期待。

阿虎一聽我的話,臉上的神情立刻就變了:“嫂子,別逗我了,你可是志哥的馬子,再說了,我那點技術怎麼敢跟志哥比。”

“是真不敢呢?還是說你的技術根本是騙人的?”

“沒騙你,我是真不敢!”阿虎沒受我的激將,有點緊張的望着我。

“志哥又不在這裡,試試怕什麼?”我再次用腳輕輕的在他陰莖上撥了一下。

阿虎向後縮了縮,避開我的“攻撃範圍”,菈着個臉哀求道:“嫂子,你這不要我命嗎?這裡是志哥的地盤,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原來他這麼怕王志,呵呵,那麼遊戲就更有趣了。

“這就要你命了?那這樣呢?”我收回了腳,微笑着坐到了阿虎左邊的空位。

阿虎整個人陡然繃緊,第一時間就往右邊縮去:“嫂子,別玩了,再玩我小命就沒了。”

“你還是男人嗎?怕成這樣?”我留意到他的陰莖正以看得見的速度在萎縮。

“除了老大和志哥外,我孟虎還沒怕過誰,嫂子你是不知道志哥多猛啊,當年他的事迹可是轟動到了中央啊!”阿虎在說起王志的時候,一臉的畏懼。

“你怕他,那你就不怕我了嗎?要知道志哥可是聽我的哦~”我忍住笑,故意朝他挨過去。

還沒接近他,阿虎就像受驚的蝦米一樣,整個人彈了起來。

他的反應之大,着實嚇了我一跳。不過阿虎跳起來後,驚惶失措間並沒有逃離,隻是一臉苦相的壓低聲音道:“嫂子,你放過我吧!上次有個不識相的想泡志哥馬子,結果被剁了雞巴,我可不想沒雞巴啊!”

還有這回事?看來王志遠在我的認識之外,到底他會是怎樣的男人呢?

我一整臉色,肅容道:“坐下!”

阿虎躊躇着,很不安的抓耳撓腮,可惜他的腦袋此刻並沒有想出鬼點子。最後無法,乖乖的坐了下來,不過隻有半邊屁股粘在椅子上。

要是這麼快就玩完不就沒意思了?我緩下臉色,出言撫慰道:“你怕什麼,姐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這麼膽小?我隻想問你幾個問題罷了,你慌什麼?”

“真開玩笑的嗎?”阿虎不確定的問了一遍。

“臭美,你以為我真看上你了?”我繼續穩定他的情緒,這頭狼,不,是豬,要養肥了再殺!

“哦。”興許他有點失望,單單隻哦了一下,整個人也不像剛才那般緊張了。

“哎,你剛才說什麼來着,你說不是強姦,是通姦,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快說來聽聽!”我把話題轉到我預想好的陷阱裡。

阿虎一聽我對強姦的事情感興趣,似乎馬上就忘掉了剛才的情況,一下就來了勁,興高采烈地述說起了他輝煌的“戦績”。

其實他強姦女人也就那麼一套,說來說去離不開暴力,迷藥,春藥等手段,加上他吹噓的天花亂墜,一點實際的都沒有。我實在不相信女人被強姦還可能被乾得高潮失禁?他以為他是王志嗎?耐着性子聽到第叁個案例,我就喊停了。

“等等,等等,真有那麼厲害嗎?”我很暧昧飄了他一眼。

在他述說的過程中,我已經快挨到他身上了,他一定感覺得到我的乳首輕輕的觸碰到他吧。

“那當然,我從來不吹水!我怎麼敢欺騙嫂子啊!”阿虎信誓旦旦的說着,眼睛卻很隱蔽的掃過我的下體。

這個動作我很容易就發現了,其實從一開始他就一直有意無意的借着說話的機會,拿視線在我胸前瞄着,現在更是上上下下掃了十幾遍,不過他已經把焦點放到了下方。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阿虎自認為很大方的與我交談,其實他私底下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我眼裡。

說實話,我很想了解下阿虎此刻的心情,那種偷窺不到的心思是否會像蟲子般的撓到他癢處呢?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好色傢夥的陰莖再次的腫了起來,並且高高的昂着。

“要不,讓我感覺下你的技術是不是真和你說的一樣?”我嫵媚的看着他笑道。

“別,嫂子,我真不敢!”阿虎一下又緊張了。

“你慌什麼?”我故意斥道。

阿虎見我神色不善,趕緊又陪笑臉道:“隻要嫂子不玩我,我都聽你的。”

“真的?”我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往陷阱跳。

“那當然,我阿虎向來說一是一!”阿虎趕忙錶心意的拍胸脯道。

當我抓着他的左手,放在我右腿上的時候,他嚇了一跳,想抽回手,卻被我緊緊按住,他也不敢硬抽回去,緊張的望了望週圍,低聲道:“嫂子,這……

這什麼意思?“

“來,把這裡當作我的小屄,你弄弄看!”我把他的手菈到我的大腿內側。

“這……不太好吧?”阿虎有點擔心的看着我。

“怕什麼?又沒摸到小屄,隻是試試你的技術罷了,再說了,志哥那邊有我扛着,不會為難你的。”我調笑着,讓他一歩歩的放鬆警惕。

阿虎很顧忌的又看了看四週,餐廳裡的人不多,而且多數是一對對的伴侶,僅有的兩個侍應生也在一邊閒瞌着。

看他的錶情,我就知道他心動了,話都說到這份上,我就不相信他會不動歪腦筋。畢竟既可以吃豆腐,又不用擔風險的事情還有很有誘惑的。

最後,阿虎深吸了口氣,像奔赴戦場的炮灰般決然。不過臨出手前,突然擡頭望着我,小心的懇求道:“嫂子,你可別告訴志哥啊,要是真出事了,我也沒法活了。”

他的話充分的體現出了卑劣無恥的性格,給我的感覺隻有一個,除了厭惡外,還是厭惡!

阿虎小心翼翼地試探着開始在我的大腿上劃動起來,不時地看下我,再看下週圍,惶惶然如初次行竊的小偷。

他的手明顯在顫抖,就在我大腿內側一小塊地方輕揉着,那感覺就好像被蚊子叮了個包一般,撓得心裡發慌。

戲演到這裡,主角嚴重怯場,這時候就該導演來指點指點了。

我在那隻爪子上掐了一把,阿虎沒敢呼痛,隻是疑惑的望着我道:“嫂子,怎……怎麼了?”

我挖了他一眼,提高語調道:“你這是在乾什麼?沒吃飽嗎?還說強姦女人呢,看你那德性,你他媽的被女人強姦還差不多!”

也許這話說狠了,阿虎有點反應不過來,還在那呆望着我。

我覺得還不夠,捏着他的臉蛋道:“用點力知道嗎?你做的時候要解釋一下你是怎麼做的,明不明白?”

阿虎似乎還不懂我的意思,他謙卑地乾笑道:“嫂子,這和真的不太一樣,感覺有點怪怪的,呵呵,不如你先給個提示吧。”

“來,看這裡,這裡是小屄,現在知道怎麼做了吧?”我示意他看向我的手指,然後在我的右腿內側圈了一小塊。

阿虎也不太笨,忙點頭應道:“哦,現在我搞懂了,那,我試一下?”

“嗯,你重新開始吧。”我好笑的看着他,這傢夥已經蠢蠢慾動的把眼睛粘在了我的恥丘上。

阿虎見我答應,手裡馬上就動作起來。

“強姦開始了,我脫光你的衣服,掰開你的腿,我把手伸進你的屄裡摸着,這樣,這樣……”

阿虎一邊假想着強姦的過程,一邊比劃着。雖然一開始他的手還有點不自然,不過很快他就進入了狀態,而且手上還加上了點暗勁。

他一定很享受吧?看着那張臉由於興奮而逐漸漲紅起來,我心中偷偷的在笑。

其實他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多少技巧可言,而且也不是直接作用在敏感帶上,可是男人的觸碰卻讓我原本就騷動的膣道,隱隱變得熾熱。

“嗯……”我半真半假的低低呻吟了一聲道:“不錯……嗯……繼續!”

阿虎聽到了我的呻吟,忙望向我,那雙小眼睛裡盡是激動的神色。

“看什麼,還不繼續?”我恣意地低啐道。

我的反應似乎給了他很大的動力,阿虎興奮地嘿然一笑,接着道:“我吸住你的陰蒂,用舌頭卷住……”

興許嘗試到了甜頭,阿虎也漸漸放開,盡情地賣弄起他的手藝,那顆充滿無數淫念的腦袋,更是組織出了一大堆粗俗不堪的字眼。

為了再增添點氣氛,我逐漸的菈長呻吟的尾調。阿虎受了這刺激,言語更加不堪,時不時的還偷偷望上我兩眼。

在他望向我的時候,我很投入的錶現出興奮的特征,其實,說不興奮是假的,我隻是將興奮的程度誇張了一點而已。

後來我乾脆就靠在了椅背上,閉起眼睛享受起這場“模擬強姦”的遊戲。

“我掏出雞巴,在那濕漉漉的小屄上蹭了兩下,狠狠就肏了進去……”

不知道阿虎有沒有留意到,他的聲音已經不再是開始時的低語了,而他手上的力度還在增加,並且移動的範圍也越來越往上。

初始的目的,我隻想吊足他的胃口,然後再撇掉他。

實際上,這招“舍身飼虎”並不難辦到,可是,我嚴重忽略了我敏感的體質。

我不禁暗嘆,這到底是懲罰他呢?還是作賤自己?我為這個昏招感到鬱悶極了!

身體的敏感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在他的搓揉下,大腿右側的一大片肌膚又熱又麻,更勾起了膣道內一陣陣的肉緊。

最令我難堪的是,他的手指頭已經接近到桃花穴了,而且還若有若無的刺激到邊緣上。

當穴眼被刺激到的時候,膣道深處陡的一酥,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嗯……”我長長吸了口氣,試圖壓下心中的渴望,可是我發覺一切都是徒然,敏感的膣道仿佛燃燒般的不可抑制,那要命的翅麻在阿虎的手指挑動下癒加強烈。

如果是王志的話,我也就認了,然而眼前動手的卻偏偏不是王志,而是一個自己十分厭惡的男人。

天哪!我究竟是這麼了?膣道內隱隱的抽搐收縮,令我開始痛恨自己的無恥。

這是一個雙刃劍的遊戲,割傷別人的同時,也容易割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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