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抱着婠婠來到木馬跟前,用力分開婠婠的雙腿,把她架到木馬上。
“啊……嗚………”。木馬的高度剛好要讓婠婠的腳尖將將夠着地麵,叁角尖處的小鐵珠深深地陷入婠婠的陰唇,突起的陰核給給叁角頂尖處頂壓着,使得婠婠禁不住下體的強烈刺激髮出一聲動人心魄的呻吟,但立刻清醒過來,緊咬牙關,強忍着不在髮出任何聲音,並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徐子陵。“哦!看來婠兒妳不是很高興啊,讓我在給妳打扮打扮啊!”徐子陵說着拿起地上的縛鳳索先是打了一個繩圈,然後從胸前婠婠套住的脖子,向後一收緊。兩股繩頭從背後纏上婠婠的兩隻胳膊,繞了幾圈,繩頭又從背後繩套對穿,一收力,兩隻胳膊被菈向背後。胳膊上繩圈收緊,將胳膊扼緊,婠婠頓時感到手臂血流受阻,手指頭髮脹。
為了讓背後繩子鬆一點,她隻好努力把胳膊向背後靠,胸隻有往前挺。但徐子陵把背後繩收得更緊,收得婠婠的肩頭針刺一樣痛。徐子陵又在她背後打了幾個死結,這下婠婠的兩隻胳膊一動也不能動。徐子陵又用多餘繩頭,從婠婠的胳膊往手腕繞圈,繞一圈緊一下。繩繞到手腕後,猛的抓緊婠婠的兩隻手腕反向擰在背後交叉,用繩把兩隻手腕緊緊捆在一起,捆兩圈打一個死扣。然後將兩股繩頭合在一起,從後頸處繩圈穿過,又用勁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斷了一樣,又往下一菈,哎喲!婠婠實在忍不住痛,叫起來。前麵橫過頸脖的繩索,扼得她氣出不來,頭不由自住往後仰。徐子陵把餘繩分開,又從婠婠的乳房上下繞兩圈,最後走到她前麵,在雙乳之間打了死結,並把乳房上下繩係在一起。跨坐在木馬上的婠婠隻得把腰伸的筆直,挺胸仰頭,上半身一動也不能動。
胳膊如同刀割一樣痛起來。感到繩索勒特別緊,象切入肌膚中一樣。稍後是麻木,一會兒又癢起來,凡是繩緊縛的地方,都象有無數螞蟻在爬,在咬一樣,十分難受。而婠婠隻能直挺挺地坐着,頭仰着,胸必須挺着,乳房給上下繩索一擠,更加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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