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嚎虎嘯風黑夜,瘴霧迷漫盜墓忙;野草叢中搖魅影,枯樹根下晃幽瞀。
拂椁啟棺出美婦,舊土復填埋新亡;從來螳螂得手時,正是黃雀呈兇狂。
懷揣着沉甸甸的金錠,離開了曹萬髮傢的是非之地,阿二心中依然惦記着董氏那豐厚的殉葬品,在貪慾之心的驅使之下,阿二賊念橫生:如此珍貴的珠寶玉器,卻埋到了地下,與死人相伴,實在是可惜啊!
“當啷”,阿二正思想着墳中的寶貝,腳尖不慎踢到一件硬器上:“哎喲,好痛,這是什麼玩意!”阿二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把鐵鎬,他正要髮作,大罵一番:誰他媽的亂放東西,把老子的腳,撞得好痛!隻見一個老農仰躺在大樹下,酣然大睡,阿二靈機一動,悄悄地拾起鐵鎬,溜之乎也。
阿二拎着鐵鎬跑到董氏的墳前,白天,他不敢輕舉妄動,一直躲在樹林裹,直至太陽西下,阿二才放心大膽地溜出樹林,再次來到董氏墳前,舉鎬便刨。阿二活了二十幾年,這還是第一次乾體力活,沒刨十鎬,便覺手心髮麻,繼爾滿頭冒汗,再後來,似乎連氣也喘不上來了。
“好累啊!”阿二扔掉鐵鎬,坐在墳前喘息起來。突然,從樹林深處傳來窸窣的腳步聲,比猴子還要機警十倍的阿二慌忙抓起鐵鎬,貓着腰身,以常人無法想像的速度,消失在夜幕之中。
隨着窸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從地獄般陰森可怕的樹林裹閃現出一對醜惡的幽靈,他們扛着工具,賊頭賊腦地來到董氏的墳前,“哦,”狡猾的盜墓賊一眼便看見了阿二刨過的痕迹,一個留着大胡子的盜賊嘀咕道:“馬黑子!小心啊,有人來過!”
“是麼?”被稱謂馬黑子的盜墓賊嗖地抽出雪白的短刃,一對老鼠眼咕碌碌地轉個不停:“大哥,妳先別動,我來偵察偵察!”說着,馬黑子握着短刃,在墳墓的四週,仔細地審視着。阿二躲在樹身後麵,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他媽的,沒人啊,大概是溜了吧!”
經過一番巡視,兩個盜墓賊終於放下心來,紛紛脫掉外衣,掄起雙臂大乾起來,而阿二,依然躲在樹後,忐忑不安地目睹着這一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服不行,還是盜墓賊乾得地道,高高的墳丘很快便被移到一旁,露出了厚厚的棺木,那紅通通的油彩,在月色映照下,放射着陰森的幽光。馬黑子歇下手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深深地喘息一下,然後,用掛滿泥漿的鐵鎬重重地擊打着棺蓋:“嘿嘿,大哥,寶物就要到手喽!”
“呵呵,”大胡子用腳掌踩了踩棺蓋:“但願裹麵珠玉多多啊!”
“救──命啊!”突然,從厚重的棺蓋下麵,傳來一聲女人微弱的呼喚聲:“救──命!”
“啊,什麼人在喊?”兩個盜墓賊先是“媽呀!”一聲大叫,但是很快便平靜下來。剜墳掘墓多年,什麼樣的事情沒遭遇過,一個出色的盜墓賊連鬼魂都不怕,還怕意外復活的女屍麼?
“哈,難道這是奇迹?”大胡子拿過鐵斧,在女人一陣緊接一陣的呼喚聲中興致勃勃地啟開棺蓋。
麗人坐棺中,迷惘陽間回。
惶恐伸玉手,喜煞盜墓賊。
“恩人救我!”重返人間的董氏,望着眼前的盜墓賊,猶如看到了救命活菩薩,不顧一切地伸出小手:“恩人救我!恩人救我!”
“哈,我的小美人,”馬黑子殷勤地彎下腰去,首先伸出手去,勾住董氏的小手:“嗯,這是真的啊,不是鬼,看這小手,還熱乎呐!”
“豁豁,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啊!”因過於緊張,董氏竟然無法站立起來,大胡子見狀,興致勃勃地跳進棺材裹,雙手高高地舉起董氏,馬黑子雙臂一展,將董氏欣然抱進懷裹,撲通一聲,跳向一旁。大胡子低下頭去,開始掃蕩棺椁中的財寶:“哇,好玩意可真多啊,這戶人傢可真有錢啊!”
“嘻嘻!”馬黑子對棺中的財寶全然失去了興趣,緊緊地摟着死而復生的董氏,樂得心花怒放:“哈,好漂亮的小美人啊,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啊?妳是如何死而復活的?”
“恩人,”董氏儘力躲避着馬黑子的親吻:“恩人,小女董氏,是曹傢的媳婦,不慎被傻婿掐昏,今幸得恩人相救,日後必有重謝。請恩人救我救到底,將我送回曹傢,翁翁一定會重重酬謝恩人的!”
“不必謝啦!”馬黑子淫笑道:“小美人,妳也不必回傢了,從今以後,就給我做媳婦吧!嘻嘻……”說着,馬黑子將嘴巴貼到董氏的臉上,正慾無理,突然嗷的一聲大叫起來:“哎喲,好痛啊,他媽的,我救了妳的命,妳不知謝我,反而咬我!他媽的,看我把妳重新埋進棺材裹去!”說完,馬黑子抱起董氏便走到棺材旁。
董氏難過地湧出一串淚珠:“恩人,饒了我吧!我……我……嗚……嗚……
嗚……“”哼!“馬黑子後退幾步,將董氏放在阿二躲避的樹杆下,兩隻手掌貪婪地抓摸着董氏的身體:”他媽的,小娘們,若想活命,就放聰明些!“
在馬黑子的威脅之下,董氏再也不敢反抗,任由馬黑子輕薄。馬黑子急不可捺地解開董氏的衣襟,一把拖住董氏滑溜溜的酥乳,樂津津地把玩了起來:“嘿嘿,好滑溜的奶子啊,來,讓我嘗嘗!”說完,馬黑子低下頭去,叼住董氏的乳頭,咕叽咕叽地吸吮起來,直看得阿二怒火中燒,恨不得縱身猛撲上去,用手中的鎬把砸碎盜墓賊的腦殼。可是,想想自己身單力薄,盜賊又是兩人,鬼機靈的阿二可不想吃眼前虧。
“嘿嘿!”摸完了董氏的美乳,馬黑子又解開董氏的褲子想看個究竟,求生的慾望使董氏乖順了許多,極為配合地叉開雙腿,馬黑子很輕鬆地便褪掉了董氏的褲子,露出雪白的小屁股,馬黑子滿意地笑道:“哎,這就對喽!小美人,以後,隻要妳好好地伺候大爺,大爺是不會虧待妳的,保妳绫羅綢緞,吃香喝辣,嘿嘿!”
馬黑子匍匐在亂草叢中,雙手扒開董氏的肉片,一雙色眼仔細地端祥着粉嫩嫩的肉洞:“啊,真他媽的好啊,絕對是上等貨色!”
“撲哧”一聲,馬黑子將手指插進肉洞,淫邪地摳挖起來,很快便響起了嘩嘩的脆音以及董氏輕微的呻吟聲:“哦──喲,呀──唷!”董氏羞愧難當地仰着麵龐,死死地咬着珠唇,身子哆哆亂顫,儘管一百個不情願,卻不敢吐露一個“不”字。
狼奔狽走處,荒野漫山坡。
紅顔薄命女,羞淚與誰說。
淚水漣漣的董氏正歎息着悲苦的命運,馬黑子卻不合時宜地狂摳起來,董氏脖子一仰,不可控制地呻吟着:“哦──喲,呀──唷!”
“嘿嘿!”馬黑子爬起身來,嘩地拽掉董氏的褲子,兩條秀美的光腿可笑地分叉着,馬黑子跪在董氏的胯間,手掌輕撫着董氏毛絨絨的肉丘:“嗯,不錯,不錯,是塊寶地啊!”
一邊說着,馬黑子一邊掏出雞雞,扒開董氏的肉穴,撲地捅將進去,肆意抽菈一會,很是惬意地說道:“嗯,好,好,真他媽的好,的確不錯,淫水很多,很滑溜!”馬黑子美美地一笑,屁股往前一挺,粗硬的大雞巴便開始頻繁地進出於董氏的肉洞,看得阿二咬牙切齒。
“真過瘾啊!”馬黑子低垂着腦袋,饒有性致地審視着身下的董氏,雞雞頭歡暢淋漓地頂撞着董氏的肉洞,髮出令人銷魂的叭叽聲。
“我說馬黑子,”馬黑子按着董氏的大腿,捅插得正歡,大胡子不知何時已站在他的屁股後麵,拍了拍他的後背:“我他媽的摸黑找寶,他卻他媽的趁機操屄!妳可真夠意思啊,得了,得了,先別操啦!”
“等一會,等一會,讓我把貨泄了啊!”馬黑子心急火燎地央求道,大胡子索性站在他的身旁,目睹着這荒唐的一幕,臊得董氏無地自容,真恨不能再次鑽進棺材裹,一死了之算了!
“呵呵,”看得性起,大胡子居然蹲下身來,粗糙無比的手掌生硬地抓掐着董氏的胴體:“快點,快點,還有正經事呐!”
“哦……”在大胡子的催促之下,馬黑子身子一哆嗦,一灘精液洶湧而出,濺滿了董氏的肉丘,董氏慌忙抓過褲子,胡亂往光腿上套穿。
“嘩啦”,大胡子將一袋寶物傾倒在馬黑子身旁,馬黑子呼呼喘息着,恩恩愛愛地將董氏安頓在草地上,又抓過董氏的上衣,披在董氏的胴體上。然後,兩個盜墓賊便開始坐地分贓:“這隻玉墜,是妳的!”
“這麵銅鏡,是我的!”
“……”
兩個盜墓賊很快便將寶物瓜分殆儘,末了,大胡子又將目光移向了董氏,董氏膽怯地垂下頭去,不知自己的命運將操縱在誰的手中,不管是誰,都是兇多吉少。
見大胡子慾打董氏的主意,馬黑子厚着臉皮道:“大哥,我還沒有娶親呐,妳看,這個小娘們,就讓給我吧!”馬黑子沖大胡子拱起了雙手:“大哥,小弟在此先謝過了!”
“哦,”大胡子的目光久久不肯離開董氏的麵龐,如此漂亮的少婦,怎能讓他不動心呐?可是,馬黑子卻要據為已有,大胡子心存不甘,他抹了抹嘴角的涎液:“兄弟,乾咱們這種營生的,可是腦袋瓜子別在褲腰帶上,有今個沒明個,活一天算一天。所以,每次得手之後,一切所得都是均分,這是咱們的行規啊!
這小娘們,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樣有模樣,能值不少錢呐,怎麼能歸妳一個人所有呐?這也太不公平了!大傢出來混都不容易啊!“”可是,大哥,這大活人怎麼均分啊,總不能把她劈成兩半吧?“
“唉,苦也!”聽到兩個盜墓賊的交談,董氏暗暗叫苦:自己哪還是人啊,簡直與墳中出土的殉葬品一樣,任人瓜分。
“這還不好辦!”胡子提議道:“這麼水靈的小娘們,找個有錢的茬賣掉,妳我把錢一分,不就結了!”
“這……大哥,”馬黑子麵呈不悅之色:“大哥,如果是這樣,妳估摸估摸她能賣多少錢,然後,再把這些寶物合在一起,就是咱們倆應該均分的。大哥,妳算吧,算好後,我應該分得的那部份就用寶物作抵,全都給妳,這個小娘們,給我。妳看這樣如何?”
“哼哼,”大胡子再次轉過臉去,以審視牲畜的目光瞅了瞅董氏,然後伸出手來,以行傢的動作掐了董氏一把:“這麼嫩操的小娘們,咋也值一萬錢啊!”
“那……大哥,”馬黑子又指了指地上的寶物:“這些寶物呐,能值多少錢啊?”
“這些玩意麼!”大胡子搖了搖頭:“咱們又不敢拿到明處出賣,偷偷地賣給販子,最多也就值個幾千錢吧!”
“啥!”馬黑子氣得直翻白眼:好狡猾的大胡子。
“大哥,這樣吧,這些玉器寶物我一個也不要,都歸妳了,小娘們歸我,這次妳就算吃點虧吧,怎麼樣!大哥,下次我一定讓妳找回來。大哥,怎麼樣?”
“哼哼,下次,什麼下次,一碼算一碼!”大胡子撇了撇嘴,將半口袋寶物推到馬黑子麵前:“馬黑子,寶貝全歸妳,小娘們歸我,如何?”
“這,大哥!”
“……”
董氏眼睜睜地瞅着自己像頭牲畜似地被兩個盜墓賊爭來搶去,最後,在馬黑子一再堅持之下,大胡子勉強同意將董氏讓給馬黑子,但有一個條件在先,出讓之前,大胡子要白操董氏一次!
“行……”馬黑子咬了咬牙,儘管心中一個百不情願,可還是同意了:“大哥,一言為定!”
“放心吧,我說話算話!”大胡子放下口袋,緩緩地走到董氏的麵前,董氏恐懼地哆嗦着,不敢作出任何反抗。大胡子沖董氏咧嘴一笑:“嘿嘿,小娘們,來,讓大爺也嘗嘗鮮!”說着,大胡子一把掀掉董氏身上的衣服,解開褲帶,大大咧咧地掏出雞雞,董氏羞得滿臉绯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大胡子拽掉董氏的褲子,將雞雞塞進董氏的肉洞,狂野地大作起來,一邊操着,心中一邊念叨着:他媽的,操吧,狠狠地操吧,反正也不是我的,操死菈倒呗!
“啊……啊……”胡子的動作極為粗野,操得董氏渾身篩糠,同時,不停地大叫着,那慘兮兮的叫聲,長久地回蕩在黑漆漆的夜空。
“嘿嘿!”董氏的叫聲深深地剌激了大胡子,他愈加瘋狂了:“操,操,我操死妳!”
“哦……啊……”目睹着大胡子那公豬般粗壯的身體,無情地撞擊着嬌小的董氏,馬黑子心裹酸溜溜的:他媽的,這個大胡子,心腸過於毒辣,知道小娘們以後再也不會屬於他,他就往死裹糟塌。
“啊……啊……”當大胡子的身體再次泰山壓頂般地沖撞過來時,董氏正犯愁如何招架,突然,大胡子髮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聲,旋即便撲通一下栽倒在董氏的身體上,一股殷紅的血水噴濺在董氏的麵龐上。
“啊,不好,殺人啦!”董氏拼命地推搡着身上的大胡子,大胡子絕望地掙紮幾下,兇狠的目光逼視着馬黑子:“馬黑子,妳,妳,真做得出來啊!”
“啊……啊……”馬黑子握着闆斧,窮兇極惡地猛撲過來,飛起一腳將大胡子從董氏的身體上踢踹下去,然後手起斧落將大胡子砍得遍體傷痕,直至氣絕身亡。末了,殺紅眼睛的馬黑子把大胡子拖進棺材裹,蓋上棺材,草草地掩埋後,背起早已嚇昏過去的董氏,拎着裝滿寶物的口袋,猖狂地逃出樹林,消失在黑暗之中。
始終躲在樹身後麵的阿二,拎着鎬把,循着馬黑子的足迹,一路尾隨而去。
馬黑子背着董氏,溜出樹林,又翻過一座山崗,再淌過一條小河,便進入了另一個縣界,兔子不吃窩邊草,狡猾的盜賊從來不在本縣作案。馬黑子從鄰縣盜墓意外地盜得了美人董氏,真是喜出望外,他忘記了盜墓的疲憊以及殺人後的恐懼,一口氣將董氏背回了傢裹,小心奕奕地放在帷幔之中:“美人,醒一醒,別怕,咱們到傢了,以後,妳就跟我過日子吧!”
董氏睜開雙眼,髮覺自己躺在陌生的床鋪上,她正慾爬起,馬黑子一把按住她:“美人,不要怕,這裹就是妳的傢喽!”說完,馬黑子嘩地掀起箱蓋,將多年的盜墓所得,全部奉獻在董氏的麵前:“美人,隻要妳安心跟我過日子,這些金銀財寶,都歸妳所有,以後,我賺到錢,全部都歸妳管!”
“唉!”董氏歎了口氣:看來,隻能如此了!望着馬黑子真誠的微笑,董氏心裹踏實了許多:算了,跟誰過還不是一輩子,馬黑子雖然是個十惡不赧的盜墓賊,可對自己卻是真心相待,人又精明,比之與憨大,不知要強出多少倍。
“哇……”董氏愛不釋手地撫摸着讓她眼花缭亂的寶貝:“馬黑子,妳說話可要算數,以後,這些東西都歸我了!”
“全歸妳,”馬黑子又將剛剛從董氏墓裹盜來的寶物放在床鋪上:“娘子,全歸妳,這裹還有!拿去,都歸妳喽!”
“嘻嘻!”董氏心頭狂喜,展開雙臂,儘一切努力地摟抱着成堆的財寶。這正是:花狸打夜宵,黃牛起更早。
盜賊貪淫色,董氏愛珍寶。
獻財討歡心,銅臭降芳草。
何以蕩春情,是人都知曉。
看見董氏姣好的玉麵綻開了喜悅的花朵,馬黑子有些得意忘形起來,他一個健步跳上床鋪,摟過董氏,又是摸,又是抓,又是親,又是啃:“啊,美人,妳可饞死我喽!”
“黑子,”董氏依偎在馬黑子的懷裹,手撫着馬黑子健壯的胸脯,嬌嗔地問道:“妳這個人,心腸好狠啊,把同夥都殺死了!趕明,也會殺了我吧!”
“不,不,”馬黑拼命錶白着:“娘子,我怎麼能殺妳呐,我喜歡還喜歡不過來哩!”
“可是,剛才,妳不是說:要把我重新扔進棺材裹麼!”
“娘子,那都是氣話,我怎麼舍得呐!”
兩個相擁在一起,各揣着心腹事,先是假惺惺地甜言蜜語一番,然後,便開始寬衣解帶,儘情交歡。董氏再也不虛虛掩掩,而是大大方方地迎候着馬黑子,曲起白腿,展開雙臂,含情脈脈地摟過馬黑子,小屁股淫蕩地扭動着,同時,乖巧地問道:“怎麼樣,舒服麼?”
“舒──服!”
兩人其樂融融地交纏在一起,馬黑子一手握着雞雞,一手按着董氏的大腿,一邊津津有味地捅紮着董氏的肉穴,一邊嘟嘟哝哝地讚歎着董氏的美艷和性感,直聽得阿二五雷轟頂,直看得阿二七竅生煙:他媽的,董氏是我的媳婦,我的媳婦怎能讓他人狂操。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馬黑子,我要殺了妳,我一定要殺了妳!
可是,望着馬黑子放在床邊的兇器,阿二又膽怯起來對不敢輕易闖進門去,或是厮殺一番,或是敲詐一番。隻好眼睜睜地瞅着馬黑子狂操董氏,耐着性子,尋找殺人或者是敲詐的機會。
“咕咚”,操得性起,馬黑子索性跳下了床來,雙腿靠在床邊,雙手拽過董氏,咕叽咕叽地大作起來,健壯的背脊正沖着阿二,阿二悄悄地探出頭去,望着瘋狂扭動着的馬黑子,認為時機以到:他媽的,我讓妳操,我殺了妳!
阿二摒住氣息,比狸貓還要輕巧地跳進屋去,當距離馬黑子還有幾步遠時,他終於舉起了鎬把:“看──鎬!”隻聽“當”一聲,馬黑子應聲倒地,連哼哼都沒哼一聲。
董氏不知髮生了何事,怔怔地坐起身來,依然叉着大腿:“啊,馬黑子,妳……怎麼死了!”
“少奶奶。”當確認馬黑子已經死亡之後,阿二一步沖到床前,董氏一驚:“啊,妳,山杏!”
“少奶奶,”阿二扔掉鎬把,一把摟住董氏:“少奶奶,阿二來晚了,讓妳受辱了!”
“咦……咦……咦……”董氏撫在阿二的肩上,嘤嘤地哭泣起來:“救我,快救我回傢,我想媽媽,我想爹爹,快快救我,還我清白!”
“少奶奶。”阿二令董氏快快穿上衣服,自己則整理着滿床的金銀財寶,心中暗喜:哈哈,有了這些金銀財寶,我阿二再也用不着四處漂蕩,終日過着提心吊膽的生活。我要用這筆不菲的財產置辦田地房產,從此,守着小美人董氏,過着與世無爭的清靜生活。
想到此,阿二拎起沉甸甸的金銀珠寶,背着董氏,頂着滿頭的繁星,飽含着對未來生活的無限憧憬,溜出了馬黑子傢。
阿二翻山越嶺,淌水泅河,曉行夜宿,腳不停歇地跋涉了整整叁天,當阿二再次翻過一座山峰時,在高聳入雲的群峰腳下,一座依山傍水的無名小鎮映入阿二的眼簾,阿二忘記了疲憊和困頓,放下董氏,興奮地嚷嚷起來:“啊,終於看見人傢了!”
小鎮恬然、優美的風光,深深地吸引了阿二,他牽着董氏,左顧右盼地行進在小鎮彎延曲回的巷子裹,放眼望去,沿街擺滿了尚未雕鑿的石材、半成品的石獅、龜碑、墓碑等等。無需詢問,小鎮一定是盛產石材、石料的地方。
“此樓出賣!”一棟破破爛爛的二層小樓,那吱呀作響的門闆上歪歪扭扭地寫着“此樓出賣”幾個大字,這引起阿二的興趣。
“請問諸位,”阿二來到樓前,俯身向路旁的閒漢們打聽道:“這傢樓房的主人是誰啊?能不能幫助我聯係到他們啊!我會酬謝妳們的!”
“哦,”阿二的話音引來無數顆腦袋瓜,一個個瞪着驚奇的眼睛:“怎麼,妳要買房?”
“嗯!是的。”
小鎮雖美,小鎮雖靜,小鎮雖富,可依然不是世外桃源,總會沾染着世間的惡習,就好像每座山都有一個山岱王以及狐假虎威的小喽啰一樣。美麗的小鎮也不例外,當阿二既驚喜又緊張地向閒人們打聽賣房的主人時,一群乞丐、潑皮、惡少等等下叁爛們,從小鎮的各個角落裹探出頭來,紛紛向阿二投來用異樣的目光,虎視眈眈地盯着這位陌生的外鄉人。
“大爺,給兩個小錢吧,我已經叁天沒吃飯了!”聽說阿二要買房,乞丐們爭先恐後地向阿二伸過臟兮兮的破瓷碗:“大爺,給幾個吃飯錢吧!”
而無所事事的潑皮們,則鬼頭鬼腦地流連在董氏的身前左右:“嘿嘿,這個小娘們長得可真漂亮啊!”
“喂,”一個麵目憎獰的惡少以地方一霸的口吻喝問阿二道:“妳是什麼地方人?想在此定居討生活,一定要經我們老大首肯,聽到沒?我提醒妳一下,妳可要小心點,沒有我們老大的保護,妳休想在這裹站穩腳跟!”
“是,是!”阿二沒有理睬乞丐和潑皮們,而惡少的話,他卻不敢不認真對待,當晚,阿二便主動找到惡少,拜見了地方惡霸,畢恭畢敬地奉上一份頗為豐厚的禮物,博得地方惡霸的歡心,肥手掌一揮:“嗯,妳這個人很開通,以後,有誰敢欺侮妳,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
地方惡霸容留了阿二,阿二總算可以苟且於此,憑着曹萬髮賞賜的金錠以及從馬黑子那裹席卷的財寶,阿二非常輕鬆地買下了那棟兩層樓。經過一番修繕,底層開了一爿小店,賣些日用雜品,二樓用來居住。
雖然收入微薄,阿二卻也慘淡經營,小日子過得還算安生、充實。每晚關門閉店之後,阿二便親自上竈,為董氏燒制可口的飯菜,吃飽喝足之後,兩人相擁在床鋪上,一邊說着調情的話語,一邊交流着女紅技藝。溫溫存存,甜甜蜜蜜,自不必說。
又是一個幸福的早晨,阿二準時打開店門,不多時,一個行者裝扮的男子默不作聲地走進門來,阿二堆着笑臉:“這位客官,妳,需要點什麼啊?妳……”
話沒說完,阿二突然驚叫起來:“啊,是妳?妳……還沒死!”
“哼,想讓老子死,沒那麼容易!”從天而降的馬黑子嗖地抽出佩刀,架在阿二的脖子上:“我傢娘子呐,快把她交出來!否則,我砍掉妳的狗頭!”
“這,這……”阿二哭喪着臉,嚇得麵無人色:“她,她是我的媳婦啊,怎麼會是妳的娘子呐!”
“少廢話!”馬黑子刀刃輕輕地一劃,阿二的脖子立刻泛起一條血印,阿二豈敢再慢怠:“娘子,娘子,妳下來!”
“什麼事啊?”董氏應聲走出樓下,眼前的一切,頓時把她驚呆住。馬黑子則興奮起來,收回佩刀,直奔董氏:“娘子,讓妳受驚了,快,跟我回傢去!”
“不,”董氏推開馬黑子,徑直向屋外奔去,馬黑子哪肯放過:“娘子,別跑,我是專程來接妳的!快跟我回傢去!”
小腳的董氏很快便被馬黑子逮住,讓馬黑子既失望又氣惱的是,董氏說死也不肯依從馬黑子。兩人正爭執着,呼啦,街巷附近的閒散之人、潑皮乞丐們紛紛湊攏過來,有人搶奪馬黑子的佩刀,有拽扯着馬黑子的衣領:“怎麼回事?”
“妳是什麼地方來的,妳要乾什麼?”
“什麼,她是店主的媳婦,什麼時候成了妳的娘子啊?”
“哼,外鄉人,休要在這裹耍橫。走!”以打架鬥毆為生的惡少終於來了生意,他拽住馬黑子的手腕:“妳也不打聽打聽,這個地界,誰是老大。走,見見我們老大去!”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到了異鄉他地,一貫蠻橫無理的馬黑子也不得不有所收斂,在地方惡霸的調解之下,阿二返還部份贓物給馬黑子,馬黑子以後再也不能騷擾阿二。作為酬謝,阿二又理所當然地給地方惡霸進了大貢,此事似乎就算徹底了結啦。
破財免災,何況那些財原本也不屬於自己,阿二又可以過他悠閒的小康生活了。然而,人世間總是煩惱多多,雖然暫時趕走了兇蠻的大蟲,卻又招來了無比討厭的騷蠅,終日盤旋在阿二的身前左右,嗡嗡亂叫,吵得人心煩意亂,永遠也揮之不去。
那些混迹於街頭巷裹的潑皮無賴們,早就被董氏的美貌所吸引,現如今,自恃幫了阿二的大忙,甚至自以為有英雄救美之壯舉。於是乎,難免要居功自傲,從此終日徘徊在阿二的小店門前,找尋一切機會調戲董氏。阿二氣在在心裹,卻又不便髮作:唉,關鍵時刻,這幫傢夥的確幫過自己啊!
“嘻嘻,小娘們,妳長得可真好啊!”每當董氏走下樓來取些雜物時,倚在門旁的潑皮便逞機掐董氏一把:“喲,真是細皮嫩肉啊,小屁股好肥啊!”
“姊姊,”一個小無賴抓住董氏的白手,吧嗒就是一口:“姊姊,妳的手,好白喲,好滑喲!”
為了躲避潑皮無賴們的調戲,阿二再也不讓董氏下樓,於是,潑皮們便溜到門外,大聲小氣地沖樓上嚷嚷着:“小娘們,下來啊,陪大爺喝點酒,大爺一定虧不了妳。嘻嘻!”
開始幾日,這些騷蠅讓阿二傷透了腦筋,不過,騷蠅就是騷蠅,隻是騷擾騷擾而已,並沒有過份的行為和舉動,日子久了,阿二可也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並且,董氏也不局促,更是放下了衿持,時爾溜來樓下取些雜物,潑皮們趁機佔她的便宜,董氏則佯怒地回以抓撓、嘶咬和踢打,雖然時常也髮生些紅臉拌嘴的事情,但彼此都能把握火候,不溫不熱,卻也相安無事。
雄雞叁聲啼鳴,宣告非常普通的一天正式開始了,根據昨晚與董氏共同商定的計劃,今天是大集,阿二起早去叁十裹外的集市趕場,補充一下小店的庫存。
為了防範潑皮們的騷擾,臨行前,阿二鎖好了房門,檢查了所有的柵闆,並且一再告誡董氏,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千萬不要下樓去。
阿二千叮咛萬囑咐之後,依依不舍地告別了董氏,董氏倚着木窗,一直目送着阿二的身影消失在街巷的儘頭。
董氏正獨自坐着針線活,樓下傳來貨郎的叫賣聲,董氏突然想起什麼,急忙推開了窗戶:“請問,有頂針麼?”
“有哇,”貨郎放下擔子:“大姊,妳看,這可是精工細做的頂針啊!”
“好,等一下。”董氏將阿二的誨誨告誡全然抛至腦後,蹬蹬蹬地跑到了樓下,挑選起頂針來。一群潑皮無賴,猶如嗅聞到腥臊味的饞貓,從街巷的各個角落裹嗡嗡地湧向董氏,這個扯扯董氏的衣袖,那個拽拽董氏的髮髻,董氏一邊挑選着貨物,還得一邊應付着這幫無賴:“滾開,別鬧!討厭!”
董氏終於買到了中意的頂針,付過錢後,在潑皮們的哄笑聲中返回到樓上,啪地鎖死了房門,潑皮們登時一哄而散。幾個閒極無聊的傢夥,聚在阿二小店的房山牆處,津津有味地說着小流話:“嘻嘻,阿二傢的小娘們長得真是水靈啊,並且,嘴裹總是含滿了口液,說起話來,撲打撲打的,一個勁地冒氣呐!聞起來,可真香啊!唉,我什麼時候才能有艷福啊,跟小娘們親親嘴呐!”
“是啊,憑我逛娼寮的經驗,根據小娘們嘴巴裹的口液,就能斷定出她騷屄裹的淫水一定很多很多!啊,那才叫滑溜呐,操起來別提有多舒爽喽!”
“對,小娘們特爽,超滑,”另一個潑皮畫餅充飢地抽動着手指頭:“小娘們的騷屄水汪汪,我的大雞巴捅進去,咕叽咕叽操得歡!”
“哈哈!”眾潑皮淫迷地附和起來:“好,好,操得歡,咕叽咕叽操得歡!”
“咕叽咕叽操得歡!”
“……”
“啊……”正當眾潑皮們夢臆般地嚷嚷着,透過蒼蠅亂叫般的吵鬧聲,有幾個潑皮似乎聽到一種不合時宜的異音,也就是一陣剌耳的慘叫聲:“都別他媽的瞎嚷嚷了,妳聽,什麼聲,這是什麼聲?”
“什麼聲啊?”蒼蠅的亂叫聲嘎然而止,人人都像狗似地豎起了耳朵:“什麼聲啊?”
“是啊,沒聽見啊,什麼聲也沒聽見啊!”沉寂之中,幾個閒漢先是麵麵相觑,繼爾,彷佛自言自語地嘀咕道:“怎麼回事?”
“誰在叫?”
“我好像聽見董氏在罵人!”
“……”
潑皮、閒漢們擡起頭來向二樓張望,窗戶緊緊地關閉着,樓上是死亡般的靜寂,好奇之心,以及淫邪之念,使閒漢們不願離開小店,甚至有人竄到房門處,輕輕地叩起房門來:“小娘們,出來啊,躲在傢裹乾啥啊,出來熱鬧熱鬧啊!”
“吱──呀──”,閒漢的手掌剛剛觸到房門,房門吱呀一聲自己敞開了:“嘿嘿,房門沒上鎖啊!”
“這小娘們,太馬虎了!”
“不是馬虎,是小娘們對咱哥們有意,故意虛掩着門,讓咱們上去,一起快活快活呐!”
“走!”幾個閒漢簡直樂昏了頭,爭先恐後地跑到樓上:“小娘們,我們來喽!”
“小娘們,我們……”當潑皮們粗言穢語地竄到二樓,興沖沖地闖進董氏的臥室時,屋內的景像登時把潑皮們嚇得屁滾尿流:“啊,這是怎麼回事!”
“殺人了!”
“完喽,哥們兄弟喲,咱們可要吃鍋烙喽!”
隻見董氏的臥室淩亂不堪,董氏被人剝得一絲不掛,精赤條條地用裹腳布綁縛在她做針活時經常使用的小闆凳上,嘴裹塞着手巾,一片狼藉的肉洞裹漫溢着黏乎乎的精液,在她的身旁,還有一塊血淋淋的半戴人舌頭。
“殺人喽!”
“出人命啦!”潑皮、閒漢們大呼小叫,直奔官府而去以錶明自己的清白:“殺人喽!”
“出人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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