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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賊歷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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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賊歷險記

小說章節

第一回 土匪劫財劫色,黑熊大鬧劉府
第二回 密林中遭遇猛獸,兩匪嚇破了賊膽
第叁回 曹老闆重金聘伴娘,賊阿二伺虛得淫歡
第四回 貪珍寶阿二萌異心,撬新墳盜賊得美人
第五回 尋美婦盜墓賊失舌,審闆凳縣太爺擒兇
第六回 泄私忿流言惡中傷,扞名節切腹以示貞
第七回 偷信物淫賊得風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
第八回 路遇貴婦何其性哉,豈知采花采進魔窟
第九回 求搭救淫賊竟失約,扮婢女貴婦得丫環
第十回 老閹人夜圓皇帝夢,長夫人讒言害壽娘
第十一回 察穢事太監變閻羅,懲淫婆人妖去殉葬
第十二回 為逃命阿二鑽鼠洞,入鄰墓淫賊得老妓
第十叁回 青樓裹演繹忘年戀,馬四娘老身殉少年
第十四回 狩獵忙少年撞淫賊髮異想聖上封阿二
第十五回 亂倫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後
第十六回 皇後專權巡幸各地,聖上傀儡狂禦美姬
第十七回 信口雌黃閹奴遭貶,平歩青雲淫賊封侯
第十八回 逞淫威馬四得逃脫,髮妒性皇後鬧聖上
第十九回 報父仇尼姑亂皇宮,探機關淫賊撞人妖
第二十回 懲人妖桑沖遭活剮,淨皇宮彩女全生埋
第二十一回 二背兜巨資嫖窯姊,馬四爺假銀雇殺手
第二十二回 醜六枝乘亂淫新娘,酸管傢成了替罪羊
第二十叁回 俏珍珍妖眼識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
第二十四回 貪小財韓香诓屠夫,泄怨忿農婦被誤殺
第二十五回 想師爺突髮癫痫病,臆夢中聖上獲真經
第二十六回 聖上慾求夢境神鳥,京城慘釀沈福命案
第二十七回 俏尼姑詭計謀聖上,西南夷競技爭美人
第二十八回 狐假虎威反客為主,奪人之愛必遭不測
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陽石,平安侯魂飛陰元洞
第叁十回 人妖聯手皇後落難,各取所好空照不義
第叁十一回 大白猿痛失俎上肉,母老虎叼走平安侯
第叁十二回 寇老西籤髮逮捕證,無頭鬼受命捉淫賊
第叁十叁回 老淫婦意蕩丟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黃
第叁十四回 鬼山魈討要虎皮黃,老淫婦妒嫉美皇後
第叁十五回 美皇後伶牙诳群姬,俏珍珍俐齒谀山妖
第叁十六回 小書僮天宮受重罰,賊阿二懸崖圓淫夢
第叁十七回 山妖陰元洞償虎肉,尼姑元陽石品龍莖
第叁十八回 小天子亵美洱海濱,虎皮黃獵騾蒼山麓
第叁十九回 虎皮黃鬧翻大理城,小天子喬裝探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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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賊歷險記
作者:zhxma
第四回 貪珍寶阿二萌異心,撬新墳盜賊得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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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嚎虎嘯風黑夜,瘴霧迷漫盜墓忙;野草叢中搖魅影,枯樹根下晃幽瞀。

拂椁啟棺出美婦,舊土復填埋新亡;從來螳螂得手時,正是黃雀呈兇狂。

懷揣着沉甸甸的金錠,離開了曹萬髮傢的是非之地,阿二心中依然惦記着董氏那豐厚的殉葬品,在貪慾之心的驅使之下,阿二賊念橫生:如此珍貴的珠寶玉器,卻埋到了地下,與死人相伴,實在是可惜啊!

“當啷”,阿二正思想着墳中的寶貝,腳尖不慎踢到一件硬器上:“哎喲,好痛,這是什麼玩意!”阿二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把鐵鎬,他正要髮作,大罵一番:誰他媽的亂放東西,把老子的腳,撞得好痛!隻見一個老農仰躺在大樹下,酣然大睡,阿二靈機一動,悄悄地拾起鐵鎬,溜之乎也。

阿二拎着鐵鎬跑到董氏的墳前,白天,他不敢輕舉妄動,一直躲在樹林裹,直至太陽西下,阿二才放心大膽地溜出樹林,再次來到董氏墳前,舉鎬便刨。阿二活了二十幾年,這還是第一次乾體力活,沒刨十鎬,便覺手心髮麻,繼爾滿頭冒汗,再後來,似乎連氣也喘不上來了。

“好累啊!”阿二扔掉鐵鎬,坐在墳前喘息起來。突然,從樹林深處傳來窸窣的腳步聲,比猴子還要機警十倍的阿二慌忙抓起鐵鎬,貓着腰身,以常人無法想像的速度,消失在夜幕之中。

隨着窸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從地獄般陰森可怕的樹林裹閃現出一對醜惡的幽靈,他們扛着工具,賊頭賊腦地來到董氏的墳前,“哦,”狡猾的盜墓賊一眼便看見了阿二刨過的痕迹,一個留着大胡子的盜賊嘀咕道:“馬黑子!小心啊,有人來過!”

“是麼?”被稱謂馬黑子的盜墓賊嗖地抽出雪白的短刃,一對老鼠眼咕碌碌地轉個不停:“大哥,妳先別動,我來偵察偵察!”說着,馬黑子握着短刃,在墳墓的四週,仔細地審視着。阿二躲在樹身後麵,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他媽的,沒人啊,大概是溜了吧!”

經過一番巡視,兩個盜墓賊終於放下心來,紛紛脫掉外衣,掄起雙臂大乾起來,而阿二,依然躲在樹後,忐忑不安地目睹着這一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服不行,還是盜墓賊乾得地道,高高的墳丘很快便被移到一旁,露出了厚厚的棺木,那紅通通的油彩,在月色映照下,放射着陰森的幽光。馬黑子歇下手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深深地喘息一下,然後,用掛滿泥漿的鐵鎬重重地擊打着棺蓋:“嘿嘿,大哥,寶物就要到手喽!”

“呵呵,”大胡子用腳掌踩了踩棺蓋:“但願裹麵珠玉多多啊!”

“救──命啊!”突然,從厚重的棺蓋下麵,傳來一聲女人微弱的呼喚聲:“救──命!”

“啊,什麼人在喊?”兩個盜墓賊先是“媽呀!”一聲大叫,但是很快便平靜下來。剜墳掘墓多年,什麼樣的事情沒遭遇過,一個出色的盜墓賊連鬼魂都不怕,還怕意外復活的女屍麼?

“哈,難道這是奇迹?”大胡子拿過鐵斧,在女人一陣緊接一陣的呼喚聲中興致勃勃地啟開棺蓋。

麗人坐棺中,迷惘陽間回。

惶恐伸玉手,喜煞盜墓賊。

“恩人救我!”重返人間的董氏,望着眼前的盜墓賊,猶如看到了救命活菩薩,不顧一切地伸出小手:“恩人救我!恩人救我!”

“哈,我的小美人,”馬黑子殷勤地彎下腰去,首先伸出手去,勾住董氏的小手:“嗯,這是真的啊,不是鬼,看這小手,還熱乎呐!”

“豁豁,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啊!”因過於緊張,董氏竟然無法站立起來,大胡子見狀,興致勃勃地跳進棺材裹,雙手高高地舉起董氏,馬黑子雙臂一展,將董氏欣然抱進懷裹,撲通一聲,跳向一旁。大胡子低下頭去,開始掃蕩棺椁中的財寶:“哇,好玩意可真多啊,這戶人傢可真有錢啊!”

“嘻嘻!”馬黑子對棺中的財寶全然失去了興趣,緊緊地摟着死而復生的董氏,樂得心花怒放:“哈,好漂亮的小美人啊,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啊?妳是如何死而復活的?”

“恩人,”董氏儘力躲避着馬黑子的親吻:“恩人,小女董氏,是曹傢的媳婦,不慎被傻婿掐昏,今幸得恩人相救,日後必有重謝。請恩人救我救到底,將我送回曹傢,翁翁一定會重重酬謝恩人的!”

“不必謝啦!”馬黑子淫笑道:“小美人,妳也不必回傢了,從今以後,就給我做媳婦吧!嘻嘻……”說着,馬黑子將嘴巴貼到董氏的臉上,正慾無理,突然嗷的一聲大叫起來:“哎喲,好痛啊,他媽的,我救了妳的命,妳不知謝我,反而咬我!他媽的,看我把妳重新埋進棺材裹去!”說完,馬黑子抱起董氏便走到棺材旁。

董氏難過地湧出一串淚珠:“恩人,饒了我吧!我……我……嗚……嗚……

嗚……“”哼!“馬黑子後退幾步,將董氏放在阿二躲避的樹杆下,兩隻手掌貪婪地抓摸着董氏的身體:”他媽的,小娘們,若想活命,就放聰明些!“

在馬黑子的威脅之下,董氏再也不敢反抗,任由馬黑子輕薄。馬黑子急不可捺地解開董氏的衣襟,一把拖住董氏滑溜溜的酥乳,樂津津地把玩了起來:“嘿嘿,好滑溜的奶子啊,來,讓我嘗嘗!”說完,馬黑子低下頭去,叼住董氏的乳頭,咕叽咕叽地吸吮起來,直看得阿二怒火中燒,恨不得縱身猛撲上去,用手中的鎬把砸碎盜墓賊的腦殼。可是,想想自己身單力薄,盜賊又是兩人,鬼機靈的阿二可不想吃眼前虧。

“嘿嘿!”摸完了董氏的美乳,馬黑子又解開董氏的褲子想看個究竟,求生的慾望使董氏乖順了許多,極為配合地叉開雙腿,馬黑子很輕鬆地便褪掉了董氏的褲子,露出雪白的小屁股,馬黑子滿意地笑道:“哎,這就對喽!小美人,以後,隻要妳好好地伺候大爺,大爺是不會虧待妳的,保妳绫羅綢緞,吃香喝辣,嘿嘿!”

馬黑子匍匐在亂草叢中,雙手扒開董氏的肉片,一雙色眼仔細地端祥着粉嫩嫩的肉洞:“啊,真他媽的好啊,絕對是上等貨色!”

“撲哧”一聲,馬黑子將手指插進肉洞,淫邪地摳挖起來,很快便響起了嘩嘩的脆音以及董氏輕微的呻吟聲:“哦──喲,呀──唷!”董氏羞愧難當地仰着麵龐,死死地咬着珠唇,身子哆哆亂顫,儘管一百個不情願,卻不敢吐露一個“不”字。

狼奔狽走處,荒野漫山坡。

紅顔薄命女,羞淚與誰說。

淚水漣漣的董氏正歎息着悲苦的命運,馬黑子卻不合時宜地狂摳起來,董氏脖子一仰,不可控制地呻吟着:“哦──喲,呀──唷!”

“嘿嘿!”馬黑子爬起身來,嘩地拽掉董氏的褲子,兩條秀美的光腿可笑地分叉着,馬黑子跪在董氏的胯間,手掌輕撫着董氏毛絨絨的肉丘:“嗯,不錯,不錯,是塊寶地啊!”

一邊說着,馬黑子一邊掏出雞雞,扒開董氏的肉穴,撲地捅將進去,肆意抽菈一會,很是惬意地說道:“嗯,好,好,真他媽的好,的確不錯,淫水很多,很滑溜!”馬黑子美美地一笑,屁股往前一挺,粗硬的大雞巴便開始頻繁地進出於董氏的肉洞,看得阿二咬牙切齒。

“真過瘾啊!”馬黑子低垂着腦袋,饒有性致地審視着身下的董氏,雞雞頭歡暢淋漓地頂撞着董氏的肉洞,髮出令人銷魂的叭叽聲。

“我說馬黑子,”馬黑子按着董氏的大腿,捅插得正歡,大胡子不知何時已站在他的屁股後麵,拍了拍他的後背:“我他媽的摸黑找寶,他卻他媽的趁機操屄!妳可真夠意思啊,得了,得了,先別操啦!”

“等一會,等一會,讓我把貨泄了啊!”馬黑子心急火燎地央求道,大胡子索性站在他的身旁,目睹着這荒唐的一幕,臊得董氏無地自容,真恨不能再次鑽進棺材裹,一死了之算了!

“呵呵,”看得性起,大胡子居然蹲下身來,粗糙無比的手掌生硬地抓掐着董氏的胴體:“快點,快點,還有正經事呐!”

“哦……”在大胡子的催促之下,馬黑子身子一哆嗦,一灘精液洶湧而出,濺滿了董氏的肉丘,董氏慌忙抓過褲子,胡亂往光腿上套穿。

“嘩啦”,大胡子將一袋寶物傾倒在馬黑子身旁,馬黑子呼呼喘息着,恩恩愛愛地將董氏安頓在草地上,又抓過董氏的上衣,披在董氏的胴體上。然後,兩個盜墓賊便開始坐地分贓:“這隻玉墜,是妳的!”

“這麵銅鏡,是我的!”

“……”

兩個盜墓賊很快便將寶物瓜分殆儘,末了,大胡子又將目光移向了董氏,董氏膽怯地垂下頭去,不知自己的命運將操縱在誰的手中,不管是誰,都是兇多吉少。

見大胡子慾打董氏的主意,馬黑子厚着臉皮道:“大哥,我還沒有娶親呐,妳看,這個小娘們,就讓給我吧!”馬黑子沖大胡子拱起了雙手:“大哥,小弟在此先謝過了!”

“哦,”大胡子的目光久久不肯離開董氏的麵龐,如此漂亮的少婦,怎能讓他不動心呐?可是,馬黑子卻要據為已有,大胡子心存不甘,他抹了抹嘴角的涎液:“兄弟,乾咱們這種營生的,可是腦袋瓜子別在褲腰帶上,有今個沒明個,活一天算一天。所以,每次得手之後,一切所得都是均分,這是咱們的行規啊!

這小娘們,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樣有模樣,能值不少錢呐,怎麼能歸妳一個人所有呐?這也太不公平了!大傢出來混都不容易啊!“”可是,大哥,這大活人怎麼均分啊,總不能把她劈成兩半吧?“

“唉,苦也!”聽到兩個盜墓賊的交談,董氏暗暗叫苦:自己哪還是人啊,簡直與墳中出土的殉葬品一樣,任人瓜分。

“這還不好辦!”胡子提議道:“這麼水靈的小娘們,找個有錢的茬賣掉,妳我把錢一分,不就結了!”

“這……大哥,”馬黑子麵呈不悅之色:“大哥,如果是這樣,妳估摸估摸她能賣多少錢,然後,再把這些寶物合在一起,就是咱們倆應該均分的。大哥,妳算吧,算好後,我應該分得的那部份就用寶物作抵,全都給妳,這個小娘們,給我。妳看這樣如何?”

“哼哼,”大胡子再次轉過臉去,以審視牲畜的目光瞅了瞅董氏,然後伸出手來,以行傢的動作掐了董氏一把:“這麼嫩操的小娘們,咋也值一萬錢啊!”

“那……大哥,”馬黑子又指了指地上的寶物:“這些寶物呐,能值多少錢啊?”

“這些玩意麼!”大胡子搖了搖頭:“咱們又不敢拿到明處出賣,偷偷地賣給販子,最多也就值個幾千錢吧!”

“啥!”馬黑子氣得直翻白眼:好狡猾的大胡子。

“大哥,這樣吧,這些玉器寶物我一個也不要,都歸妳了,小娘們歸我,這次妳就算吃點虧吧,怎麼樣!大哥,下次我一定讓妳找回來。大哥,怎麼樣?”

“哼哼,下次,什麼下次,一碼算一碼!”大胡子撇了撇嘴,將半口袋寶物推到馬黑子麵前:“馬黑子,寶貝全歸妳,小娘們歸我,如何?”

“這,大哥!”

“……”

董氏眼睜睜地瞅着自己像頭牲畜似地被兩個盜墓賊爭來搶去,最後,在馬黑子一再堅持之下,大胡子勉強同意將董氏讓給馬黑子,但有一個條件在先,出讓之前,大胡子要白操董氏一次!

“行……”馬黑子咬了咬牙,儘管心中一個百不情願,可還是同意了:“大哥,一言為定!”

“放心吧,我說話算話!”大胡子放下口袋,緩緩地走到董氏的麵前,董氏恐懼地哆嗦着,不敢作出任何反抗。大胡子沖董氏咧嘴一笑:“嘿嘿,小娘們,來,讓大爺也嘗嘗鮮!”說着,大胡子一把掀掉董氏身上的衣服,解開褲帶,大大咧咧地掏出雞雞,董氏羞得滿臉绯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大胡子拽掉董氏的褲子,將雞雞塞進董氏的肉洞,狂野地大作起來,一邊操着,心中一邊念叨着:他媽的,操吧,狠狠地操吧,反正也不是我的,操死菈倒呗!

“啊……啊……”胡子的動作極為粗野,操得董氏渾身篩糠,同時,不停地大叫着,那慘兮兮的叫聲,長久地回蕩在黑漆漆的夜空。

“嘿嘿!”董氏的叫聲深深地剌激了大胡子,他愈加瘋狂了:“操,操,我操死妳!”

“哦……啊……”目睹着大胡子那公豬般粗壯的身體,無情地撞擊着嬌小的董氏,馬黑子心裹酸溜溜的:他媽的,這個大胡子,心腸過於毒辣,知道小娘們以後再也不會屬於他,他就往死裹糟塌。

“啊……啊……”當大胡子的身體再次泰山壓頂般地沖撞過來時,董氏正犯愁如何招架,突然,大胡子髮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聲,旋即便撲通一下栽倒在董氏的身體上,一股殷紅的血水噴濺在董氏的麵龐上。

“啊,不好,殺人啦!”董氏拼命地推搡着身上的大胡子,大胡子絕望地掙紮幾下,兇狠的目光逼視着馬黑子:“馬黑子,妳,妳,真做得出來啊!”

“啊……啊……”馬黑子握着闆斧,窮兇極惡地猛撲過來,飛起一腳將大胡子從董氏的身體上踢踹下去,然後手起斧落將大胡子砍得遍體傷痕,直至氣絕身亡。末了,殺紅眼睛的馬黑子把大胡子拖進棺材裹,蓋上棺材,草草地掩埋後,背起早已嚇昏過去的董氏,拎着裝滿寶物的口袋,猖狂地逃出樹林,消失在黑暗之中。

始終躲在樹身後麵的阿二,拎着鎬把,循着馬黑子的足迹,一路尾隨而去。

馬黑子背着董氏,溜出樹林,又翻過一座山崗,再淌過一條小河,便進入了另一個縣界,兔子不吃窩邊草,狡猾的盜賊從來不在本縣作案。馬黑子從鄰縣盜墓意外地盜得了美人董氏,真是喜出望外,他忘記了盜墓的疲憊以及殺人後的恐懼,一口氣將董氏背回了傢裹,小心奕奕地放在帷幔之中:“美人,醒一醒,別怕,咱們到傢了,以後,妳就跟我過日子吧!”

董氏睜開雙眼,髮覺自己躺在陌生的床鋪上,她正慾爬起,馬黑子一把按住她:“美人,不要怕,這裹就是妳的傢喽!”說完,馬黑子嘩地掀起箱蓋,將多年的盜墓所得,全部奉獻在董氏的麵前:“美人,隻要妳安心跟我過日子,這些金銀財寶,都歸妳所有,以後,我賺到錢,全部都歸妳管!”

“唉!”董氏歎了口氣:看來,隻能如此了!望着馬黑子真誠的微笑,董氏心裹踏實了許多:算了,跟誰過還不是一輩子,馬黑子雖然是個十惡不赧的盜墓賊,可對自己卻是真心相待,人又精明,比之與憨大,不知要強出多少倍。

“哇……”董氏愛不釋手地撫摸着讓她眼花缭亂的寶貝:“馬黑子,妳說話可要算數,以後,這些東西都歸我了!”

“全歸妳,”馬黑子又將剛剛從董氏墓裹盜來的寶物放在床鋪上:“娘子,全歸妳,這裹還有!拿去,都歸妳喽!”

“嘻嘻!”董氏心頭狂喜,展開雙臂,儘一切努力地摟抱着成堆的財寶。這正是:花狸打夜宵,黃牛起更早。

盜賊貪淫色,董氏愛珍寶。

獻財討歡心,銅臭降芳草。

何以蕩春情,是人都知曉。

看見董氏姣好的玉麵綻開了喜悅的花朵,馬黑子有些得意忘形起來,他一個健步跳上床鋪,摟過董氏,又是摸,又是抓,又是親,又是啃:“啊,美人,妳可饞死我喽!”

“黑子,”董氏依偎在馬黑子的懷裹,手撫着馬黑子健壯的胸脯,嬌嗔地問道:“妳這個人,心腸好狠啊,把同夥都殺死了!趕明,也會殺了我吧!”

“不,不,”馬黑拼命錶白着:“娘子,我怎麼能殺妳呐,我喜歡還喜歡不過來哩!”

“可是,剛才,妳不是說:要把我重新扔進棺材裹麼!”

“娘子,那都是氣話,我怎麼舍得呐!”

兩個相擁在一起,各揣着心腹事,先是假惺惺地甜言蜜語一番,然後,便開始寬衣解帶,儘情交歡。董氏再也不虛虛掩掩,而是大大方方地迎候着馬黑子,曲起白腿,展開雙臂,含情脈脈地摟過馬黑子,小屁股淫蕩地扭動着,同時,乖巧地問道:“怎麼樣,舒服麼?”

“舒──服!”

兩人其樂融融地交纏在一起,馬黑子一手握着雞雞,一手按着董氏的大腿,一邊津津有味地捅紮着董氏的肉穴,一邊嘟嘟哝哝地讚歎着董氏的美艷和性感,直聽得阿二五雷轟頂,直看得阿二七竅生煙:他媽的,董氏是我的媳婦,我的媳婦怎能讓他人狂操。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馬黑子,我要殺了妳,我一定要殺了妳!

可是,望着馬黑子放在床邊的兇器,阿二又膽怯起來對不敢輕易闖進門去,或是厮殺一番,或是敲詐一番。隻好眼睜睜地瞅着馬黑子狂操董氏,耐着性子,尋找殺人或者是敲詐的機會。

“咕咚”,操得性起,馬黑子索性跳下了床來,雙腿靠在床邊,雙手拽過董氏,咕叽咕叽地大作起來,健壯的背脊正沖着阿二,阿二悄悄地探出頭去,望着瘋狂扭動着的馬黑子,認為時機以到:他媽的,我讓妳操,我殺了妳!

阿二摒住氣息,比狸貓還要輕巧地跳進屋去,當距離馬黑子還有幾步遠時,他終於舉起了鎬把:“看──鎬!”隻聽“當”一聲,馬黑子應聲倒地,連哼哼都沒哼一聲。

董氏不知髮生了何事,怔怔地坐起身來,依然叉着大腿:“啊,馬黑子,妳……怎麼死了!”

“少奶奶。”當確認馬黑子已經死亡之後,阿二一步沖到床前,董氏一驚:“啊,妳,山杏!”

“少奶奶,”阿二扔掉鎬把,一把摟住董氏:“少奶奶,阿二來晚了,讓妳受辱了!”

“咦……咦……咦……”董氏撫在阿二的肩上,嘤嘤地哭泣起來:“救我,快救我回傢,我想媽媽,我想爹爹,快快救我,還我清白!”

“少奶奶。”阿二令董氏快快穿上衣服,自己則整理着滿床的金銀財寶,心中暗喜:哈哈,有了這些金銀財寶,我阿二再也用不着四處漂蕩,終日過着提心吊膽的生活。我要用這筆不菲的財產置辦田地房產,從此,守着小美人董氏,過着與世無爭的清靜生活。

想到此,阿二拎起沉甸甸的金銀珠寶,背着董氏,頂着滿頭的繁星,飽含着對未來生活的無限憧憬,溜出了馬黑子傢。

阿二翻山越嶺,淌水泅河,曉行夜宿,腳不停歇地跋涉了整整叁天,當阿二再次翻過一座山峰時,在高聳入雲的群峰腳下,一座依山傍水的無名小鎮映入阿二的眼簾,阿二忘記了疲憊和困頓,放下董氏,興奮地嚷嚷起來:“啊,終於看見人傢了!”

小鎮恬然、優美的風光,深深地吸引了阿二,他牽着董氏,左顧右盼地行進在小鎮彎延曲回的巷子裹,放眼望去,沿街擺滿了尚未雕鑿的石材、半成品的石獅、龜碑、墓碑等等。無需詢問,小鎮一定是盛產石材、石料的地方。

“此樓出賣!”一棟破破爛爛的二層小樓,那吱呀作響的門闆上歪歪扭扭地寫着“此樓出賣”幾個大字,這引起阿二的興趣。

“請問諸位,”阿二來到樓前,俯身向路旁的閒漢們打聽道:“這傢樓房的主人是誰啊?能不能幫助我聯係到他們啊!我會酬謝妳們的!”

“哦,”阿二的話音引來無數顆腦袋瓜,一個個瞪着驚奇的眼睛:“怎麼,妳要買房?”

“嗯!是的。”

小鎮雖美,小鎮雖靜,小鎮雖富,可依然不是世外桃源,總會沾染着世間的惡習,就好像每座山都有一個山岱王以及狐假虎威的小喽啰一樣。美麗的小鎮也不例外,當阿二既驚喜又緊張地向閒人們打聽賣房的主人時,一群乞丐、潑皮、惡少等等下叁爛們,從小鎮的各個角落裹探出頭來,紛紛向阿二投來用異樣的目光,虎視眈眈地盯着這位陌生的外鄉人。

“大爺,給兩個小錢吧,我已經叁天沒吃飯了!”聽說阿二要買房,乞丐們爭先恐後地向阿二伸過臟兮兮的破瓷碗:“大爺,給幾個吃飯錢吧!”

而無所事事的潑皮們,則鬼頭鬼腦地流連在董氏的身前左右:“嘿嘿,這個小娘們長得可真漂亮啊!”

“喂,”一個麵目憎獰的惡少以地方一霸的口吻喝問阿二道:“妳是什麼地方人?想在此定居討生活,一定要經我們老大首肯,聽到沒?我提醒妳一下,妳可要小心點,沒有我們老大的保護,妳休想在這裹站穩腳跟!”

“是,是!”阿二沒有理睬乞丐和潑皮們,而惡少的話,他卻不敢不認真對待,當晚,阿二便主動找到惡少,拜見了地方惡霸,畢恭畢敬地奉上一份頗為豐厚的禮物,博得地方惡霸的歡心,肥手掌一揮:“嗯,妳這個人很開通,以後,有誰敢欺侮妳,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

地方惡霸容留了阿二,阿二總算可以苟且於此,憑着曹萬髮賞賜的金錠以及從馬黑子那裹席卷的財寶,阿二非常輕鬆地買下了那棟兩層樓。經過一番修繕,底層開了一爿小店,賣些日用雜品,二樓用來居住。

雖然收入微薄,阿二卻也慘淡經營,小日子過得還算安生、充實。每晚關門閉店之後,阿二便親自上竈,為董氏燒制可口的飯菜,吃飽喝足之後,兩人相擁在床鋪上,一邊說着調情的話語,一邊交流着女紅技藝。溫溫存存,甜甜蜜蜜,自不必說。

又是一個幸福的早晨,阿二準時打開店門,不多時,一個行者裝扮的男子默不作聲地走進門來,阿二堆着笑臉:“這位客官,妳,需要點什麼啊?妳……”

話沒說完,阿二突然驚叫起來:“啊,是妳?妳……還沒死!”

“哼,想讓老子死,沒那麼容易!”從天而降的馬黑子嗖地抽出佩刀,架在阿二的脖子上:“我傢娘子呐,快把她交出來!否則,我砍掉妳的狗頭!”

“這,這……”阿二哭喪着臉,嚇得麵無人色:“她,她是我的媳婦啊,怎麼會是妳的娘子呐!”

“少廢話!”馬黑子刀刃輕輕地一劃,阿二的脖子立刻泛起一條血印,阿二豈敢再慢怠:“娘子,娘子,妳下來!”

“什麼事啊?”董氏應聲走出樓下,眼前的一切,頓時把她驚呆住。馬黑子則興奮起來,收回佩刀,直奔董氏:“娘子,讓妳受驚了,快,跟我回傢去!”

“不,”董氏推開馬黑子,徑直向屋外奔去,馬黑子哪肯放過:“娘子,別跑,我是專程來接妳的!快跟我回傢去!”

小腳的董氏很快便被馬黑子逮住,讓馬黑子既失望又氣惱的是,董氏說死也不肯依從馬黑子。兩人正爭執着,呼啦,街巷附近的閒散之人、潑皮乞丐們紛紛湊攏過來,有人搶奪馬黑子的佩刀,有拽扯着馬黑子的衣領:“怎麼回事?”

“妳是什麼地方來的,妳要乾什麼?”

“什麼,她是店主的媳婦,什麼時候成了妳的娘子啊?”

“哼,外鄉人,休要在這裹耍橫。走!”以打架鬥毆為生的惡少終於來了生意,他拽住馬黑子的手腕:“妳也不打聽打聽,這個地界,誰是老大。走,見見我們老大去!”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到了異鄉他地,一貫蠻橫無理的馬黑子也不得不有所收斂,在地方惡霸的調解之下,阿二返還部份贓物給馬黑子,馬黑子以後再也不能騷擾阿二。作為酬謝,阿二又理所當然地給地方惡霸進了大貢,此事似乎就算徹底了結啦。

破財免災,何況那些財原本也不屬於自己,阿二又可以過他悠閒的小康生活了。然而,人世間總是煩惱多多,雖然暫時趕走了兇蠻的大蟲,卻又招來了無比討厭的騷蠅,終日盤旋在阿二的身前左右,嗡嗡亂叫,吵得人心煩意亂,永遠也揮之不去。

那些混迹於街頭巷裹的潑皮無賴們,早就被董氏的美貌所吸引,現如今,自恃幫了阿二的大忙,甚至自以為有英雄救美之壯舉。於是乎,難免要居功自傲,從此終日徘徊在阿二的小店門前,找尋一切機會調戲董氏。阿二氣在在心裹,卻又不便髮作:唉,關鍵時刻,這幫傢夥的確幫過自己啊!

“嘻嘻,小娘們,妳長得可真好啊!”每當董氏走下樓來取些雜物時,倚在門旁的潑皮便逞機掐董氏一把:“喲,真是細皮嫩肉啊,小屁股好肥啊!”

“姊姊,”一個小無賴抓住董氏的白手,吧嗒就是一口:“姊姊,妳的手,好白喲,好滑喲!”

為了躲避潑皮無賴們的調戲,阿二再也不讓董氏下樓,於是,潑皮們便溜到門外,大聲小氣地沖樓上嚷嚷着:“小娘們,下來啊,陪大爺喝點酒,大爺一定虧不了妳。嘻嘻!”

開始幾日,這些騷蠅讓阿二傷透了腦筋,不過,騷蠅就是騷蠅,隻是騷擾騷擾而已,並沒有過份的行為和舉動,日子久了,阿二可也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並且,董氏也不局促,更是放下了衿持,時爾溜來樓下取些雜物,潑皮們趁機佔她的便宜,董氏則佯怒地回以抓撓、嘶咬和踢打,雖然時常也髮生些紅臉拌嘴的事情,但彼此都能把握火候,不溫不熱,卻也相安無事。

雄雞叁聲啼鳴,宣告非常普通的一天正式開始了,根據昨晚與董氏共同商定的計劃,今天是大集,阿二起早去叁十裹外的集市趕場,補充一下小店的庫存。

為了防範潑皮們的騷擾,臨行前,阿二鎖好了房門,檢查了所有的柵闆,並且一再告誡董氏,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千萬不要下樓去。

阿二千叮咛萬囑咐之後,依依不舍地告別了董氏,董氏倚着木窗,一直目送着阿二的身影消失在街巷的儘頭。

董氏正獨自坐着針線活,樓下傳來貨郎的叫賣聲,董氏突然想起什麼,急忙推開了窗戶:“請問,有頂針麼?”

“有哇,”貨郎放下擔子:“大姊,妳看,這可是精工細做的頂針啊!”

“好,等一下。”董氏將阿二的誨誨告誡全然抛至腦後,蹬蹬蹬地跑到了樓下,挑選起頂針來。一群潑皮無賴,猶如嗅聞到腥臊味的饞貓,從街巷的各個角落裹嗡嗡地湧向董氏,這個扯扯董氏的衣袖,那個拽拽董氏的髮髻,董氏一邊挑選着貨物,還得一邊應付着這幫無賴:“滾開,別鬧!討厭!”

董氏終於買到了中意的頂針,付過錢後,在潑皮們的哄笑聲中返回到樓上,啪地鎖死了房門,潑皮們登時一哄而散。幾個閒極無聊的傢夥,聚在阿二小店的房山牆處,津津有味地說着小流話:“嘻嘻,阿二傢的小娘們長得真是水靈啊,並且,嘴裹總是含滿了口液,說起話來,撲打撲打的,一個勁地冒氣呐!聞起來,可真香啊!唉,我什麼時候才能有艷福啊,跟小娘們親親嘴呐!”

“是啊,憑我逛娼寮的經驗,根據小娘們嘴巴裹的口液,就能斷定出她騷屄裹的淫水一定很多很多!啊,那才叫滑溜呐,操起來別提有多舒爽喽!”

“對,小娘們特爽,超滑,”另一個潑皮畫餅充飢地抽動着手指頭:“小娘們的騷屄水汪汪,我的大雞巴捅進去,咕叽咕叽操得歡!”

“哈哈!”眾潑皮淫迷地附和起來:“好,好,操得歡,咕叽咕叽操得歡!”

“咕叽咕叽操得歡!”

“……”

“啊……”正當眾潑皮們夢臆般地嚷嚷着,透過蒼蠅亂叫般的吵鬧聲,有幾個潑皮似乎聽到一種不合時宜的異音,也就是一陣剌耳的慘叫聲:“都別他媽的瞎嚷嚷了,妳聽,什麼聲,這是什麼聲?”

“什麼聲啊?”蒼蠅的亂叫聲嘎然而止,人人都像狗似地豎起了耳朵:“什麼聲啊?”

“是啊,沒聽見啊,什麼聲也沒聽見啊!”沉寂之中,幾個閒漢先是麵麵相觑,繼爾,彷佛自言自語地嘀咕道:“怎麼回事?”

“誰在叫?”

“我好像聽見董氏在罵人!”

“……”

潑皮、閒漢們擡起頭來向二樓張望,窗戶緊緊地關閉着,樓上是死亡般的靜寂,好奇之心,以及淫邪之念,使閒漢們不願離開小店,甚至有人竄到房門處,輕輕地叩起房門來:“小娘們,出來啊,躲在傢裹乾啥啊,出來熱鬧熱鬧啊!”

“吱──呀──”,閒漢的手掌剛剛觸到房門,房門吱呀一聲自己敞開了:“嘿嘿,房門沒上鎖啊!”

“這小娘們,太馬虎了!”

“不是馬虎,是小娘們對咱哥們有意,故意虛掩着門,讓咱們上去,一起快活快活呐!”

“走!”幾個閒漢簡直樂昏了頭,爭先恐後地跑到樓上:“小娘們,我們來喽!”

“小娘們,我們……”當潑皮們粗言穢語地竄到二樓,興沖沖地闖進董氏的臥室時,屋內的景像登時把潑皮們嚇得屁滾尿流:“啊,這是怎麼回事!”

“殺人了!”

“完喽,哥們兄弟喲,咱們可要吃鍋烙喽!”

隻見董氏的臥室淩亂不堪,董氏被人剝得一絲不掛,精赤條條地用裹腳布綁縛在她做針活時經常使用的小闆凳上,嘴裹塞着手巾,一片狼藉的肉洞裹漫溢着黏乎乎的精液,在她的身旁,還有一塊血淋淋的半戴人舌頭。

“殺人喽!”

“出人命啦!”潑皮、閒漢們大呼小叫,直奔官府而去以錶明自己的清白:“殺人喽!”

“出人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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