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隻覺得在她細滑的皮膚之上,增添了一種異樣的光彩,這種光彩,是任何美麗的女人所不能缺少的,也隻有男人有力量替女人添上那種美麗的光彩。
所以高達不斷地吻着她,那女郎的身子向後仰來,她迅速地回吻着高達,然後腰肢輕輕一擺,她美麗的胴體已了開去。
高達帶着無可奈何的神情,打開了那信封。
他立即看到了信封內是兩張明信片大小的彩色照片,他將之取了出來,而當高達取出了照片,看到了照片上的人之後,他不禁呆住了!
出乎高達的意料之外,照片上的人絕不是什麼彪形大漢,也不是什麼兇神惡煞,而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那美人兒穿著一身銀白色的晚禮服,站在擴音器之前,看她的神情,像是正在唱歌。高達連忙又看另一張,仍然是那個美人兒。
在另一張照片上,那美人兒卻穿著一件最新型的意大利泳衣,站在一個遊泳池之旁,那遊泳衣前後有四個橢圓形的洞,將她的纖腰臀,隱隱約約地暴露在外,她正在舉手掠着亂髮,風姿綽約,十分動人。
高達在看到第一張照片時,便已經認出那美人兒是什麼人來了,像高達那樣的人,如果認不出那是誰來,那簡直是可笑的事!
那美人兒是全市本年度最受歡迎的青春歌星,她灌的唱片,風行一時,她是人人都聽她那種甜得使人想起女人在低吟時的歌聲的許芬芬!
高達擡起頭來,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他揚了揚手中的照片道︰“就是她?”“是!”那女郎咬着下唇,那種神情,使高達心中蕩了一蕩,因為剛才,當高達瘋狂的時候,她就是那樣子在抵受着的。
高達忙道︰“她是許芬芬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是的,”那女郎站了起來。“如果剛才我買到了獵的話,那麼今天晚上,當她在夜總會演唱的時候,我就會舉轟掉她的頭顱!”
高達握住了那女郎的手,將那女郎菈了過來,那女郎也立刻柔順地投入他的懷中,高達緩緩愛撫着她的玉腿道︰“寶貝,妳為什麼那樣恨她?”
“別間我為什麼,”那女郎仰起頭來。“高達,妳答應過我的,我知道妳不喜歡用暴力殺人,但是妳可以有一千種方法使她出醜,毀掉她!”
高達的心中,實在十分躊躇!
不錯,他曾經答應過那女郎,而且那女郎不但是“定洋一半”,而且整個先“預付”了給他,他若是反悔,那麼“浪子高達”的名譽,就此破產了!
浪子高達,絕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正人君子有正人君子的名譽,浪子有浪子的名譽,浪子名譽的最重要一點,就是絕對不在美人兒麵前失信!
高達是不能反悔的了,可是他和青春歌星許芬芬,根本沒有絲毫過不去的地方,為什麼他要去毀掉一個那麼有前途的女孩子。
高達的心中,真感到為難極了。
他也開始感到,自己經不起美色的誘惑,賞在是一個極大的弱點。如果不是那女郎如此誘人,如果不是事先未曾問清要對付的是什麼人……
高達的心中,暗歎了一聲,現在事情全已髮生了,再多個“如果”,也是於事無補的了。
在剎那間,高達沒有出聲,因為他實在不知該如何說才好,而那女郎已伸長了雪白的手臂,繞在高達的頸上,她的朱唇向高達湊來。
自她的朱唇中,吐出令人蕩魂銷魄的聲音來道︰“親親,妳不會後悔的,是不是?妳做到了我要妳做的事情之後,我會儘我的可能,令妳快樂的。”
她深深地吸着氣,披在她身上的毛巾,向下滑丟,她髮出了“嘤”的一下嬌吟聲,身子蜷曲了起來,縮在高達的懷中。
她縮到高達懷中,渾圓柔軟的股壓在高達的小腹之上,她一麵髮出嬌甜之極的聲音,一麵捉住了高達的手,按在她自己滿的胸前,她的股在輕輕地扭動,她的唇張着,她的一切動作,都充滿了挑逗!
高達隻覺得腦中“嗡嗡”在作響,在那樣的情形下,他變得什麼也不能想了,而且高達也從來不是有美女在懷,再會去想及其它的人。
高達隻覺得他自己體內的血液運轉的速度,至少比平時快了一倍,那女郎的挑逗,迅速有了反應,高達低聲問︰“妳不怕了嗎?”
那女郎扭動得更快,她微微喘着道︰“我怕,但是我也快樂,我要,高達,我——”
她話還沒有講完,高達已將她緊緊抱住,那女郎的左腿向下滑去,突然之間,她話講不下去了,她兩道柳眉,緊蹙在一起,她髮出了一下呻吟聲來。
高達看到了她那種神情,更加興奮起來,他突然一挺身,站了起來,轉了轉身,反將那女郎放在沙髮上,那女郎失聲叫了起來,她臉上的神情,更像是在忍受着痛苦。男人多少有點虐待狂,高達也不例外,而且這一次又是那女郎主動來挑逗他的。
他變得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那女郎那種蹙眉,咬唇的神情,和她所髮出來的那種低吟聲,令得高達獲得了高度愉快的享受。
那女郎雙手抓着高達壯碩的手臂,她的頭左右擺動着,她氣喘喘地髮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她不斷在叫着高達的名字。也不知道她是要高達再瘋狂些,還是她不要高達那樣狂。高達完全給她迷醉了,那樣富於錶情的女郎,是高達從來也未曾遇到過的。
高達感到自己像是古代的帝王,而那女郎卻像是深宮中的宮女,當帝王在臨幸宮女的時候,宮女雖然有不勝殘暴之感,但是卻也不得不竭力討好!
那是足以令得任何男人飄然慾仙的!
高達好次將女郎柔軟的胴體整個抱起來,最後高達將那女郎放在沙髮的背上。法國宮廷型的沙髮背十分厚,但是也決不能承起一個人。那女郎的身子向後仰去,但是她渾圓的臀,卻承在沙髮的靠背上,她髮出的呼叫聲更蕩人心魄,她整個人在沙髮中不斷地翻滾着,但是她兩條玉腿卻被高達牢牢地按着。
她想俯起身來,但是她身子的傾斜度實在太甚了,使得她不能彎起身子來,而且高達的瘋狂,也令得她身子軟得像棉花一樣。
她除了不斷髮出呼叫聲之外,一點也沒有法子來和高達相抗,高達在那一段時間中,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然後高達的身子也向前跌去,他們兩人,一起滾下了沙髮,倒在地上,那女郎的粉拳,像雨點一樣落在高達的身上,她那種幽怨而又半喜的神情,令得高達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讓兩個人的身子緊貼着,那女郎也溫順得像是一頭小綿羊一樣,一動也不動。
過了好久,她才歎了一聲道︰“我真是太笨了,妳隻要定洋一半,但是我卻付了雙倍的定洋,妳不能再負我的,親親。”
高達忙吻着她道︰“當然不會。”
那女郎的身子,慢慢向後閃去,當她開高達的一剎間,她咬着唇,鬆了一口氣,高達想伸手去捉她,但是她卻避了開去。
高達站了起來,他們在房間中追逐着,最後又一起跌進了浴缸之中,等到他們再次從浴室中出來之後,相擁着又睡在床上。
高達隻覺得眼皮漸漸沉重,那女郎早已阖上了眼,她大眼睛被長睫毛覆蓋着,她的睡態更加媚人,高達將她抱得緊些。
在不知不覺間,高達睡着了。
高達是在突然感到自己的懷中少了些什麼時而醒過來的,當他睜開眼來時,沉重的暮色,已侵進了整個房間,那女郎坐在床上。
她修長美麗的雙腿微屈着,身子挺着,高達得她那麼近,在暮色中看來,那女郎美好的胴體,簡直是世界攝影傑作。
想起自己曾在那樣美好的胴體之上,享受過那樣高度的歡樂,高達的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滿足舒服之感,他將手輕輕放在她的大腿之上。
那女郎轉過頭來,即使在暮色之中,她那動人的大眼睛中,也閃耀着一種令人難以形容的光采,她幽幽地道︰“我要走了!”
高達伸手想開燈,那女郎立刻道︰“別開燈!”
高達縮同手來,那女郎慢慢地站起身,她拿起了那件黑旗袍,同高達回眸一笑,將黑旗袍穿上,而在那旗袍之內,什麼也沒有!
高達忙道︰“我送妳回去。”那女郎搖着頭道︰“不必,妳以為我是那麼容易接近男人的嗎?親親,妳是一個例外,妳竟使我拿不定主意,妳是特殊的一個!”
她慢慢菈上菈,又向前走去,在她走動之際,可以看到她的雙乳,在旗袍內輕輕地顫動,高達突然叫道︰“別走,妳別走!”
高達從來也不是那樣的,可是那女郎卻有着一股特殊的誘惑力,使得他對她,有一種特殊的迷戀,那種迷戀,高達甚至於末曾在任何女人身上髮生過!
當然,高達是浪子,任何浪子對女人的迷戀,都是有限度的,或者說,是有時間性的,但是在那剎那間,高達對那女郎,然起了一陣極度的迷戀之意。
但是那女郎卻沒有回來,她輕盈而迅速地來到了門口,略停了一停道︰“親親,我走了,我給妳七天的時間,在那七天中,如果有大新聞髮生,我會來找妳的,那時除非妳趕我,我決不會去。”
高達還想說什麼,可是他還未曾開口,那女郎菈開門,已閃身而出了。那女郎一走之後,屋中的暮色,似乎更加濃了!
高達這時也明白了那女郎為什麼不讓他開燈的理由,在那樣的暮色中,一個如此神秘,如此美麗,曾經和他有過那樣高度歡樂的女郎,悄然而去,那使人的心頭,有一股惘然的重壓,而那種怅然的心情,卻會使人加倍地懷念着她!
高達在床上躺着不動,現在那女郎已經走了,他不得不考慮那女郎的要求了,七天,那女郎給他七天的時間,要他去毀掉許芬芬。
很湊巧的,杜雪和克魯斯正好是許芬芬的歌迷,他們乎從不迷什麼偶像、明星的,但是許芬芬的歌聲,卻讓杜雪既崇拜又迷戀,一到卡菈OK,杜雪就隻唱許芬芬的歌,如果他毀掉許芬芬被杜雪知道的話,她會和他勢不兩立的,說不定杜雪會反過來毀掉他!
真是左右為難。
但是他已經答應那美人兒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強烈的理由去對付許芬芬,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怎麼也收不同來,失信的事他也做不出來。
該不該和杜雪商量?
但是一旦給杜雪知道的話,事情恐怕就更棘手,更難以解洪了,真叫他頭大!
“騎虎難下”八成就是這種感受。
不論時代如何進步,女人總是弱者,如果要不擇手段去毀掉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那麼辦法至少有一百種以上,根本不必傷腦筋的。
問題是在於高達決不是使用這一百種辦法的人!
使用那一百種辦法去對付女人的人,全是高達平時最看不起的流氓、黑社會頭子,以及小無賴,但決不是他,浪子高達!
高達苦笑了一下,點亮了燈。
當他才一點亮燈之時,他就看到許芬芬的兩張照片,就在座臺燈之下,高達拿起那兩張照片來,細細地端詳着。
許芬芬說隻有十九歲,十九歲這個年齡,可能是假的,但是從她身上、臉上透出來,掩飾不住的那股青春氣息看來,她決不會大過二十一歲。
她有着大而明亮的眼睛,微向上翹,極富挑逗性的口角,她的胴體,雖然在照片上看來,也可以給人以一種富有彈性的感覺。
高達看了半晌,苦笑着,慢慢穿好了衣服,按着叫人鐘,好姑立刻推門走了進來,好姑臉上的笑容,似乎是生俱來的。
高達順手抽出一迭千元鈔票來,放在上,好姑卻將一封信遞了上來道︰“高先生,這封信是妳的,是妳一位朋友留給妳的。”
高達呆了一呆,他到這裹來,完全是偶然的,連他自己事先也不知道,何以有人會將信送到這裹來給他?他心中實是充滿了疑惑。
當他接過了信封之後,好姑又道︰“那位先生曾等了妳一個小時,後來他說還有事,就留下那封信走了,他說那信十分重要。”
高達已取出信紙,先看了信後的署名︰韋鬆石。
一看到了“韋鬆石”這個名字,高達便已放下了心。因為韋鬆石是他的好朋友之一。高達有很多有專長的好朋友,著名的攝影傢韋鬆石是其中之一。
在高達的好朋友中,包括有對商場情形,了若指掌,是一傢大出入口公司經理的費胖子;也有時重池律師、有扒手阿髮、有開鎖專傢來萬、有化學博士莫教授、有僞冒專傢金手勒等等。
這個朋友,都是和高達時時聚首的,他們對高達都很尊敬,稱高達為“首領”,但高達是完全將他們當朋友看待的。
當然他絕對不能忘了杜雪和克魯斯。
克魯斯有過目不忘的本颔,看似“大智若愚”,平日幽默、風趣,但是一碰上狀況,組織能力極強,而且冷靜又心細,叫人可以放心讓他去做事的人。
杜雪雖是富傢千金,但是“僞裝”的本颔一流,出入各種場合,扮演各種角色都難不倒她,況且美色當前,很多情況沒有她還真是搞不定,她也是能叫高達時時“提心吊膽”的人。
韋鬆石的信一開始就寫着“首領”這個稱呼。
他的整封信十分簡單︰“首領,千萬小心那穿黑旗袍的美人兒,她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希望妳別上她的當,着實替妳擔心。”高達看完了那封簡短的信,他不禁呆住了。
他猜到可能是和女郎一起上來時恰好給韋鬆石看到,是以韋鬆石才跟了來的,如果不是那女郎真是一個極危險的入物,韋鬆石決不會那樣大驚小怪的。
可是那女郎究竟是什麼身份的人呢?像她那樣具有古典美,如此動人的女郎,竟是危險人物,那實在是不可思議的!
但是韋鬆石的警告,絕不會是沒有根的。
沒有那封短信,高達或者還不覺得,但現在高達的有了強烈的上了當的感覺,他甚至感到一切都是一個設好的圈套!
從他在那傢體育用品公司的櫥窗之外,從看到那女郎開始,一切都可能是圈套,高達立即想到了一件事,不論怎樣,必需立即和韋鬆石聯絡!高達連忙揮手令好姑出去,然後他撥着電話,韋鬆石不在傢中,高達隻好找時律師,要時律師儘一切可能找到韋鬆石。
而在找到韋鬆石之後,要韋鬆石立即到他們經常聚會的地方。他們經常聚會之處,是一傢蒸氣浴室,那浴室中有最美麗的按摩女郎,除了按摩之外,還可以有“特種服務”,而且在浴室中,高達有長期訂下的休息室,就像是他的辦公室一樣。
高達放下了電話,整了整衣服,打開房門,向外走了出去,在外麵的大廳中,有一個打扮得十分入時的少婦坐着,看到了高達,同他髮出了甜甜的一笑。
那少婦極其滿,十分動人,但是高達這時心中卻十分撩亂,他隻是報以禮貌的一笑,便匆匆地走到了升降的門前。
他站在升降的門前,連頭也不回。
他聽到那少婦在膩聲叫道︰“好姑!”
他又聽得好姑笑着問候那少婦的聲音,那少婦在和好姑低聲講些什麼,高達雖然聽不清楚,但是卻也知道事情一定和他有關的。
果然好姑在向他走過來,而倒黴的升降卻還沒有來。好姑來到了高達的身邊,低聲叫道︰“高先生,不多留一會了嗎?”好姑的說話,非常有技巧,高達忙搖頭道︰“不,我已經耽擱得太久了。”
正好在這時,升降到了,高達走進升降,當他走進升降之後,他不得不轉過身來,他自然也看到了那艷麗的少婦。
他看到少婦的手正用力按在她自己小腹上,慢慢下移,她望着高達,透出一股幽怨,期待的神色來。
高達心中暗歎了一聲,他連忙偏過頭去,同好姑抱歉地一笑道︰“好姑,我實在有要緊的事,如果她不在乎下次的緣——”好姑點頭道︰“我明白了!”高達按下掣,升降的門合攏,高達也鬆了一口氣。那少婦一定在性的方麵,飢渴至極了,要不然怎會有那樣的媚態?
高達聳了聳肩,性愛可以說是一切快樂的泉源,一個髮育成熟了的人的生活中,如果沒有了性愛,那麼這種生活,有什麼意義?
不論男女,都可以在性愛中獲得高度的歡樂和滿足,其實是毫無疑問的事了,可是偏偏有那麼多假道學,還在諱言性愛,那是何等可笑的一種愚蠢行為!
升降迅速地向下落去,不一會,升降的門再度打開,高達走出了那幢大廈,來到了街道上,那時,天色已完全黑下來了。
高達在冷清的街道上走着,那傢蒸氣浴室並不遠,高達不想坐車子,他穿過了一條陰暗的巷子,那巷子是由兩幢大廈形成的。
當他快要走出那條巷子之際,高達覺得在他身後像有人在跟蹤着他,高達並沒有聽到任何的腳步聲,他有那種感覺,隻不過是一種突如其來的直覺,這種直覺是他多年來,刺激冒險的生活所帶給他的。
高達並沒有回過頭去看一下。
當妳髮覺被人跟蹤之際,如果回過頭去觀看,那實在不是一件十分聰明的事,因為那使跟蹤者知道妳已經在起疑心了。
隻有仍然裝着若無其事地向前走去,才能出其不意地對付踉蹤者!高達這時采取的就是那個辦法,他若無其事地出了那巷於。
然後他過了馬路,走上了一條斜路。
那條斜路隻有在儘頭虛有一盞路燈,所以整條路都顯得十分黑暗,高達走到了一半,他突然身子一閃,閃到了一傢銀行的門口,背貼着那傢銀行的大鐵門,站着不動,他站定之後,他的身子便乎完全隱沒在黑暗之中,不容易看到了。
是不是有人在跟蹤着他,立即可見分曉了。
高達等了隻有半分鐘,便看到一個人匆匆地走了過來,那人一定是穿著軟底鞋,因為他在走動之際,一點聲音也沒有。
那人向前直走着,顯然他以為高達還在前麵,他唯恐高達走出了斜路,便不易再跟蹤高達,所以,他走得相當急促。
他絕想不到他已在高達身邊走過,高達也從陰暗處閃出來,到了他背後。高達踉着他向前走出了兩步,便突然伸手向那人的肩頭按去道︰“朋——”
高達本來想說“朋友,是在找我嗎”的。可是那人的反應之快,卻大大出乎高達的意料之外,高達才講了一個字,那人已突然轉過身來!
在那人轉過身來的一剎間,高達已知道,那是一個極強的對手,他立即一掌斜劈了下去,而那人在一轉過身來之後,也立刻擊出了一拳。
隻聽得“拍拍”兩聲響,那人的一拳,擊中在高達的胸口,而高達的一掌,也劈中在那人的頸際,高達的身子向後退出了一步,那人也立刻跌倒在地上。
但是那人立即一躍而起,身子向前疾撲了過來,他的動作其矯捷得如同一頭美洲黑豹一樣,撲向前來之際,向高達連攻了拳!
高達絕不是反應遲鈍的人,可是那拳,他卻也隻避開了兩拳,其中有一拳,擊得高達的身子,向後一仰,高達就勢雙腳直飛了起來,向那人的胸口。
那一下雙足淩空,向對方的攻勢,不是苦練多時,是根本不可能使得如此得心應手的,高達的身子一飛起,那人悶哼着,便向後倒去。
那人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但是不等高達追上去,他又翻身而起,口中髮出了一下尖峭聲,向斜路的另一頭,疾奔了開去。
高達在跳起身來之後,立即向前,追了上去,可是那人已奔到了路口,而一輛敞篷的跑車,也在那時疾馳了過來。
那人身形躍起,跳進了跑車之中。
高達還在向前追去,他想看清那輛跑車的車牌號碼,但就在那時,聲自跑車中髮出,高達連忙臥倒,在地上打着滾。
聲連續了下,高達滾回了斜路,站了起來,匆匆地走出了斜路,他實在不想再和警方有任何的麻煩,因為他和警方的麻煩,實在太多了!當高達聽到了警車聲的時候,他已在好條街之外了,接着他使走進了一幢大廈,那傢土耳其浴室,就在這大廈的樓上。
高達走進那傢蒸氣浴室之時,個年輕美貌,半裸的按摩女郎,向他湧了過來,高達伸開手臂,將她們全抱在懷中。
看高達的神情,像是全然沒有髮生過什麼事,隻是到這裹來享樂鬆弛一樣。但實際上,他心中的疑問之多,難以列舉!
高達不知道跟蹤他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跟蹤他的人何以會知道他從好姑處走出來。他也不知道跟蹤他的人,目的何在?
如果沒有韋鬆石的警告信,那麼高達甚至還決想不到事情會和那女郎有關,但現在,這一點他卻是可以料得到的了。
高達擁着按摩女郎,走進了他長期訂下的休息室,他看到費胖子、金手勒兩人已經在了,他們正躺着,和身邊的按摩女郎調笑着。
高達見到他們就問︰“時律師沒找到韋鬆石?”
“還沒有,他正在找!”費胖子的肥手,毫不客氣地在他身邊那位按摩女郎的上衣中伸進去,搓捏着那按摩女郎的乳房。
高達道︰“我在浴室,他一到就叫他進來!”
高達推開了一扇門,蒸氣撲麵而來,一位嬌小玲珑的侍浴女郎,跟了進來,她伺候着高達,脫下了衣服,當她替高達裹上天毛巾的時候,她嬌小的身軀,隻到高達的心口,她在高達的身上,貼了一貼,然後髮出嬌羞的一笑,和高達一起又推開了一扇門。
那才是真正的浴室,浴室中瀰漫着蒸氣,似乎完全看不見人,那女郎端起一盆盆的水,潑在灼熱的牆上,蒸氣變得更濃了。
高達在一張長凳上躺了下來,任由那女郎在他身上搓揉着,然後他們一齊走出來,淋着冷水,高達感到整個人像脫胎換骨一樣,輕鬆無比。
當他回到休息室的時候,卻仍然不見韋鬆石。
他所有的朋友都快到齊了,時律師顯然才趕到,他正在抹着汗,一看到高達,他攤開了手道︰“沒有法子,到處找遍了。”
高達不在乎她笑了笑道︰“不要緊,再繼續找他,嗳,誰知道許芬芬在什麼夜總會唱?”
“快活人夜總會!”好個人一起回答。
高達點着頭道︰“替我去訂一個位置——那位置要近舞臺,而且還要許芬芬在從化間出入的時候經過的,時律師,辦得到嗎?”
時律師笑了起來道︰“首領,隻要妳吩咐下來,要坐在許芬芬的身上,也是可以辦得到的!”
各人都跟着轟笑了笑,高達也笑起來,時律師立即去打電話,五分鐘之後,他就放下了電話道︰“行了,已經辦妥了!”
就在這時,杜雪和克魯斯走了進來。
杜雪巧笑盼兮的看着眾人。“我又來晚了嗎?錯過了什麼精彩的嗎?
我好象聽到了許芬芬的名字呢!那一位意透露一下?“
“首颔要去看許芬芬的秀。”金手勒說。
“我也要去!”杜雪馬上說。
“我有任務!”高達一笑。
“我可以自己付錢!”
“跟錢無關!”
“那好!每個人都可以去看她的秀!”杜雪大搖大擺的走到電話旁。
“訂個好一點的位置並不是什麼難事,我正好喜歡聽許芬芬的歌。”
高達一個箭步將手按在電話上,不準杜雪撥號。
“”首領“!請問是怎麼了?”
“妳別鬧了,我不是純粹去聽歌或是看秀,我真的是有任務在身,是正事!”
“那好!我們這個小集團不是最重視團結合作的精神嗎?老是讓妳一個人忙也不好意思,我去可以出點力幫幫妳,還是妳另有目的?”杜雪不懷好意的笑容。“妳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杜太後“!首領是真的有事!”眾人勸道。
“我們也可以去做啊!”
“妳知道什麼?”高達問。
“妳可以告訴我,吩咐我去做的嘛!”
“小事不需勞妳大駕!”
“我看妳是別有企圖。”
克魯斯害怕場麵弄到無法收拾的地步,立刻清了清喉嚨。“”杜太後“!忘了妳來這的目的嗎?”
“是啊!趕快說!”阿髮地想轉移杜雲的注意力。
“哦!”杜雪果然神采飛揚,忘了到底和高達在爭什麼。“我想了一下午,決定成立一個”反毒基金會“,希望大傢能共襄盛舉,幫忙籌備這個基金會的成立酒會。”
“沒問題!”
“一定的!”
大傢七嘴八舌,顯然都同意這個好主意,杜雪則瞄瞄高達。
“我捐百萬。”高達說。
“隻是這樣?”杜雪依舊不滿意。
“我相信妳的能力!高達力捧杜雪。”誰不知道隻要妳想做的事,沒有辦不到的,我不想搶了妳的風頭,況且有大傢這麼熱心的幫妳,不缺我一個,說不定我會和黎探長配合,治標先治本,先幫他抓那些販毒的!“
大夥的笑聲。誰不知道黎探長視高達為眼中釘。“妳會說話!”杜雪恨得牙癢癢的!
“妳可以去進行妳的計了!”
“不!我還是要去找許芬芬,請她在成立酒會中高歌一曲,既可以打響基金會的知名度,又可以請她一起來義賣歌曲募款,一舉數得。”
其實高達並不是不想杜雪跟,但是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處在什麼樣的險境中,又怎麼能讓杜雪冒險,韋鬆石到現在都還下落不明呢!
許芬芬和這整件事有關嗎?
下午的這個美人兒又是誰?
在謎底末揭曉之前,他絕不能讓杜雪糊裹胡塗的就涉及這些事,他一定得說服她。
“我替妳和許芬芬說。”
“我自己又不是沒嘴巴。”
“妳要成立基金會,一定有很多大大小小,瑣瑣碎碎的事,我去說就可以,妳可以節省時間、力氣,況且我聽說許芬芬的脾氣古怪,不喜歡和女人談事情,尤其是像妳這麼美的女人。”
“少灌迷湯!”
“妳總不希望被許芬芬拒於門外吧?!”
“我不相信妳的話!”
高達趁杜雪沒留意的時候,偷倫的朝克魯斯使了個眼色,克魯斯會意,馬上一副凝重的錶情。
“杜太後!首領說的不錯!”
“克魯斯!妳”變節“啦?”
“沒錯!”金手勒也嚴肅的錶情。“同性相斥,妳不知道許芬芬連秘書、化師、髮型師、服裝設計師,全都用男性。”
“杜雪!以大局着想!”高達平靜的說。
眾人都看着杜雪。
杜雪這會也拗不起來,她本來就頗識大體,知道進退,不管高達說的是真是假,她已經有臺階下了,不妨就做個順水人情,反正以後還有約會。
“好吧!我不去了。”
大傢明顯鬆了口氣的錶情。
“高達!妳最好替我把事情辦妥。”
“包在我身上!”
“是啊!用”美男計“是不是?”
這次大傢都忍着笑,反正是瞎子吃湯圓,心裹有數就好,而且杜雪都已經不鬧了,他們就更不必再找麻煩。
“克魯斯!那我們就去進行了。”杜雪說。
“要不要多一些人手幫忙?”其它人問。
“需要妳們時再通知!”
“隨時候傳。”
“謝謝。”
杜雪總算走了,克魯斯這個忠心的跟班也踉着她走,像她的貼身保镖似的,高達曾經吃過克魯斯的醋,但知道他們是純友誼,而且克魯斯也的有保護杜雲的作用,就由着他們了。
“首領!放心了!”
“我看到杜太後就心裹髮毛!”
“但是這種女人夠味!”
高達沒有加入大傢的評論,反正他知道杜雪就夠了。
高達向他的私人休息室走去,兩個按摩女郎跟了進去,高達躺了下來,享受着按摩,他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儘了一切努力,仍然找不到韋鬆石!
高達已經覺得事情十分不尋常了,因為韋鬆石從來不是到處亂走的人,他警告了自己之後,卻找不到他,那不是太不平常了嗎?
高達彎起身來,那兩名按摩女郎,照着他的吩咐,將一套淺黃色的西裝替高達穿上,高達左右摟着她們,一人吻了一下,走出了休息室。
金手勒陪高達一起下樓,駕車送高達到快活人夜總會去,當高達走進夜總會,被領到他預訂的座位上去時,他翩翩的風度,引得全場矚目。
臺上,許芬芬正在唱歌。她穿著很短的迷妳裙,上身是兩個菱形的大乳罩,背脊完全裸露着,隨着熱烈的音樂節奏,她散髮着青春氣息的胴體,正在抖動着。
現代舞的動作,是包含着性的挑逗的,那種小腹的挺送,和身子的搖擺,完全是性愛的動作,高達一坐下來,就被許芬芬吸引了!
高達要了食品和酒,他的視線始終停在許芬芬的身上,他和許芬芬見過次,但是未曾真正欣賞過許芬芬的歌和舞。
這時高達看到了許芬芬站在臺上唱歌的情形,他就明白為什麼許芬芬那樣紅了。許芬芬並不很美,她的鼻子有點扁,唇略見厚,但是她那雙大而充滿了野性的眼睛,卻掩飾了她臉上的一切缺點,她的身裁是極之健美的,這時她穿著一件低胸的短裙。當她一麵唱一麵扭動身子之際,胸脯作出蕩魄蝕魂的顫抖。
現代舞和現代音樂,根本就是從性愛中衍化而來的,現代舞的動作,現代音樂那種瘋狂的叫嚷,無一不是性的象征。
許芬芬的裙子十分窄,十分合身,當她腰肢的擺動,小腹不斷地向上挺動之際,看來就像是她的身上,根木沒有穿著什麼衣服一樣。
她的全身,似乎都充滿了動力,她的長髮忽而摔向東,忽而揮向西,她的手臂,像是想抓什麼而抓不到,她臉上的神情,也像是正在受一種空虛的痛苦的煎熬。
用現在的眼光來看,許芬芬毫無疑間是一個十足的美女,但是許芬芬的那種美,和那個神秘女郎,卻是完全不同的。
那神秘女郎是靜的,婉轉可愛的;而許芬芬卻是動的,野性難馴的,高達看着許芬芬修長的玉腿在抖動着,不禁聯想到她在性愛時,該是如何地狂野!
高達慢慢地喝着酒,恣意欣賞着,許芬芬一共唱了首歌,才在如雷的掌聲之中,向賓客鞠躬,走下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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