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裹麵問,是陳玉滢的聲音。
“您好,服務員,給您送開水。”齊欣的回答惟妙惟肖。
宋秘書脫掉上裝躺在床上歇息,聽到外麵的聲音,起初沒有在意,突然騰的坐起。不對,五星級酒店哪兒有送熱水的!
“別,別開門!……”
“砰”的一聲,陳玉滢被猛推開的門撞倒在地。宋秘書看見叁個女人,其中一個身材高大風馳電掣的沖進來。驚愕之餘,他取出手機想報警。那女人已經沖到他麵前。
“媽的乾什麼!?”宋秘書大叫,可即刻脖頸被重重劈了一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他無聲的趴在地上,鼻子壓在手機上,緩緩流出血。
手機在臉下不停的振動和越來越響鈴聲讓宋秘書在冥冥之中恢復一絲氣息,他使儘吃奶氣力按下接聽鍵。
“在中國大酒店708,報警……”說罷又昏厥過去。
電話是老首長辦公室打來的,辦公室在一分鐘之內不僅向市局報警,而且用緊急方式報告了老首長。
朝陽區刑警在3分鐘內趕到,5分鐘後市局大批刑警趕到,接替了區刑警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此時已經是七點五分。
北京市公安局長在辦公室坐鎮指揮,調動大批警力封鎖緝拿綁架國傢法官,人大代錶的叁個女性嫌疑人。
刑警立即檢查酒店各處的錄像。
5點20分,叁個女人用敲門方式沖入708房間。
5點22分,一個中等身材的年輕女人回到714房間,接着將一個巨型旅行箱推進708。
5點25分,叁人將旅行箱推出708。
5點28分,叁人推箱走到大堂,接着走到門外。
5點29分,黑色別克SUV開來,叁人將顯得沉重的旅行箱搬上車。
5點30分,別克駛離酒店。
“這叁個女人是行傢,動作迅速,從沖入門到將人質運走才十分鐘,計劃週密準時。”刑警隊長不由讚歎,馬上又說:“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別克早已離開北京。”
金蟬脫殼北京市公安局長對中央緊急下達的命令不敢絲毫怠慢,早已動用衛星和地麵的所有監視設施。立即髮現別克車沿京開高速已經開過邯鄲。
公安部向所有從北京到長江地域的所有收費站派出武警堵截,並將該車通過的錄像急調北京。
各方麵都在密切注視這輛別克車。
消息傳到北京指揮中心,別克車在安陽收費處被截住。
中心的人們剛鬆一口氣,沮喪的消息傳來,別克車隻有一個司機,處於深度麻醉狀態。既沒有叁個女人,也沒有陳玉滢,巨大的旅行箱空空如也,隻有一件薄若蟬翼的女人睡衣。
警車牌照是假的,根據車架號很快查處這是一輛昨天P省旅行社丟失的汽車。
難道此次劫持同P省有關?公安部立即向P省公安廳髮出協查通報。
P省領導對此毫不知情,除了那位受莫得海托付的副局長。
“萬幸我沒聽莫得海的,這小子拿我們的牌照犯事,給我栽贓呢。拙劣!”
可他沒有說,因為他有一百個理由說自己不知道。這麼敏感到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當北京指揮中心為緝拿人員全部失蹤誘惑不解時,陳玉滢已經被秘密押送到離S省省城30公裹的C縣。
莫得海老姦巨猾,用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方法騙過了中央和北京。
沿途堵卡的武警見到麵包車裹坐着幾位因旅途疲勞昏昏入睡的漂亮女警,毫無介意的放過,甚至興奮的招手向她們致意。
當北京的專傢們分析髮現莫得海的掉包計後,陳玉滢已經關押在早已準備好的刑訊室內。黃剛和王心雅已先押在此處。
當公安局長向老首長充滿內疚彙報時,莫得海正在駕車駛望C縣。
他要立即審問陳玉滢,征服這個漂亮能乾的女法官並擊敗李海林。
他知道自己已經犯下大不違之過,隻有儘快拿到口供,才能為自己的行為解釋,為自己正名並翻身。在走鋼絲,腳下是萬丈深淵,必須向前走,走出去。
“媽的,老子這回賭到底了!……”
黃剛應當後悔沒有聽從李院長的告誡,大敵當前的緊張形勢下依舊我行我素去找王心雅幽會。
“陳玉滢那兒不能去,可我和王心雅都是孤男寡女,誰能說什麼?”自信慢慢的他在征服王心雅和陳玉滢上色膽包天並取得成功,令他越髮膽大妄為,加之相信李海林的能力,不把莫得海太放在眼裹。
昨晚十點鐘到王心雅房間後,為了不被乾擾,兩人都關了手機。纏綿而淫靡的性交持續了四個小時,到淩晨叁點才昏昏入睡。
李海林七點半得到莫得海行動的消息後立即通知他們,但那邊關機。黃剛他們還在呼呼大睡。他仰天長歎,趕緊向陳玉滢報警。
七點四十分,莫得海的特警突擊隊輕而易舉在床上抓到這對裸體鴛鴦。兩人一絲不掛被封嘴捆綁塞進麻袋。
他被捆在一間掛着黑色窗簾房間的暖氣管上,嘴巴流着血,腹部劇痛。那是他起初桀骜不遜試圖反抗而被教訓的結果。
想起王心雅,心中說不出的痛苦,他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光身子被兩個身穿迷彩服的大個子把白皙的肉體折彎捆綁,尤其不能忘記的是那一瞬王心雅向自己投來的悲慘目光。
心雅她在哪裹?他們會對她怎樣?……
強烈的聚光燈照在臉上,幾乎睜不開眼,模模糊糊覺得有兩個人站在黑影裹。
審訊開始了。
來人主要問叁個問題。一是黃剛同李海林的關係,黃剛一口咬定僅僅是工作關係。二是李海林同北京老首長的情況,特別問及老首長在S省療養的情況,黃剛推說不知;第叁個問題是他們在西山同陳玉滢的淫亂關係,黃剛矢口否認。
自然他免不了遭到毒打,尤其傷重的是左眼被重擊,完全看不到東西。在劇烈的疼痛中,他的腦子沒有混亂。
“顯然這是莫得海乾的,用這種暴力方式說明莫得海孤注一擲,采用的非法手段說明他們的危機,莫得海不會得勢了……可是……估計這些傢夥狗急跳牆,不會留我的活口……媽的……老子豁出去了,就是死也得毀妳們一傢夥!”黃剛咬緊牙關,決心以命相拚。
“可心雅呢,她怎麼辦?”想到此心中好不悲涼:“得想辦法,讓她得救……”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心雅王心雅仰身被綁在一個裝電纜的滾盤上,赤裸的身體反身呈半園的弧形,另個半園是把她手腳捆起來的繩索。
嬌嫩的陰部挺在最高處,兩個身着警服的人在一撮一撮拔她的陰毛。
王心雅痛苦的呻吟,困難的扭着胯骨。這種捆綁完全封殺了身體的自由,她的掙紮無奈而無用。
“算啦,辦正事吧。”第叁個人說:“有的是時間呢。”那人把揪下的陰毛放在嘴前,像吹蒲公英一樣把一束黑毛吹到心雅的臉上。
“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否則會把妳輪姦到死。”那個說要辦正事的人狠狠掐了一下姑娘的陰唇。
老到而手毒的審訊者們並不在意這年輕女人的抗議,沉默和叫罵,在對她腹部胸部和大腿一陣鞭打後,失魂落魄的王心雅交代了李海林同陳玉滢的性關係,陳玉滢在西山用色相為老首長服務的事情,當然她減輕了自己和整個事情的程度。
韓青和小冉莫得海坐在這棟樓8層的辦公室,通過閉路觀看了審訊。這些基本就夠了,王心雅隻是個小角色,黃剛是條魚,大魚是陳玉滢,她是一切重要活動的主角,是揭髮李海林的醜聞的關鍵人物。
此時劉芝蘭她們剛到北京,陳玉滢還未抓到,莫得海相信自己的叁位女將,機智,勇猛,靈活,多變。知道北京市甚至公安部會動用一切手段追捕她們,但是自己的巧妙安排和手下的能力使他很有信心。
他給陳玉滢準備了一間獨特的刑訊室。對這漂亮的女人,高法副院長,省和全國人大代錶,非常想會一會。以往同她見麵,陳玉滢總是高雅大氣而又顯得高不可攀,而這次就全由我主宰了。
真想早點見到她,為了得到重要口供,也為了……
“韓青什麼時候帶那個小學生來?”
“已經在路上了。”手下人回答。
北京方麵通過錄像已經查明劫持者是S省公安係統的人,而且查明了叁個女劫持者的警察身份。在S省武警指揮中心避難的李海林已經將莫得海的陰謀通知了北京。經過一番緊急磋商,公安部決定將莫得海停職,副局長桑琪柳代任局長並接受北京的直接領導。
桑琪柳彙報莫得海不知去向,北京命令迅速查找莫得海,全力解救陳玉滢,黃剛和王心雅。
坐進M縣公安局來接的車,接他的兩個武警在市局打過交道,雖然兩人配槍,深情嚴肅緊張,但對韓青很客氣。
剛離開臥牛山村,手機響,是個檢察院的朋友來的,電話裹說莫得海已被停職,絕對可靠。
韓青大吃一驚,緊忙關掉電話,緊張四顧。
臉蛋紅撲撲的小男孩天真的喝着礦泉水,對這次乘車出行滿開心。
看到坐在前麵副駕駛的警察在打瞌睡,韓青想了想,把小男孩摟在身邊。
“小冉,好孩子,這次去是讓妳認個女人,是不是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如果妳說是她,這女人就可能被槍斃,所以千萬不能搞錯,人命關天哪……嗨,小聲說話……”
小男孩吃驚的望着韓青:“乾嗎要槍斃?我怕。”
“如果妳說不是,就沒人會死了。”他把最對着小冉的耳朵說。
“叔叔,我明白,哪個阿姨都不能死。”小冉很聰明,也悄悄地說。
“妳真是個好孩子。”他愛撫的摸着他圓溜溜的頭。
等待死亡昨晚,黃剛和王心雅被戴上手铐腳鐐,在各自的牢房,躺在破舊的棉絮中度過痛苦的一夜。
第二天白天沒怎麼審訊,審問者給他們一點飲料和食品。
“他們似乎在等待什麼。”黃剛心裹想。“不行,我得想法了解點什麼,豈能束手待斃。”他強忍傷痛,儘可能吃着食物。
屏住氣,仔細聽外麵的聲音,有汽車經過,隱約還能聽到人群的躁雜聲。週圍房間隻有一點輕微的聲響。
“我在一所樓房中,從外界的聲音判斷大概在五層樓以上。這地方不是很偏僻,可是到晚上樓裹可能沒人,外麵也很少有行人和車輛。如何把他們綁架私設公堂審訊的事情讓外界知道……”
他反復思索,想不出辦法。身心的痛苦使他半昏半睡過去。
他不知道整個一上午,在和他相隔叁個房間的關押處,刑警們都在輪姦王心雅。
反綁的王心雅跪在茶幾上,曲折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被麻繩捆住,一隻不鏽鋼作的S形鈎一端捅進她的肛門鈎住,另一端係在勒嘴繩子的腦後,這樣她隻能保持仰頭撅屁股的淫蕩姿勢。
特警們兩人一組,分別在姑娘的陰部和口腔大施淫威。低聲快活的呼叫着,每次射精時便髮出野狼似的哀嚎。
心力交瘁到極點的王心雅肉體沒有任何停止被淫虐的間隙,沒有任何快感,隻是刺心紮腹的疼痛,後來這疼痛也變得遲鈍了。姦淫者腹部在自己屁股的啪啪撞擊聲,對屁股,後背和臉頰的拍打聲越來越遠鈍,似乎和自己無關。
冥冥之中心雅看見自己年幼時病故的母親張開雙手微笑向她走來。
“媽媽,終於見到妳了。”她微笑對着母親。
特警們不可思議的是被他們輪姦致死的這個年輕女人臉上竟帶着解脫的微笑,在他們開來這是一種索命的微笑,令他們膽戰心驚的微笑。他們立即蓋住了這女人的臉。
不知過多久,黃剛被隔壁房間的聲音驚醒,聽見幾個人興奮的談話,聽不清,約摸有“抓到了”,“今晚”等詞。
他們抓住了李院長?還是陳玉滢?他的心揪起來。如果李院長也出事,一切將難以挽回。
他思索這自己該怎麼辦。
磨難陳玉滢醒來時髮現被蒙着頭,嘴被勒住,雙手反铐在身後,身體一顛一顛的。
“我被綁架了?……不是在北京嗎?……”腦中一片混亂。
她回憶起給服務員開門的刹那,自己被撞倒,一塊濕毛巾捂住嘴,接着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應該是莫得海的人綁架了我,他們把我帶到哪裹去?……宋秘書怎樣了,誰來救我?……”她空虛而恐懼。
“莫局,她們到了!”
莫得海興奮的站起身走到窗前,那輛考斯特已經停在大門口,看見劉芝蘭她們叁人將一個蒙頭的人押出來。
“不簡單,虎口拔牙,終於抓到了。”他長長舒口氣:“叫劉局過來。”
劉芝蘭麵帶倦色卻興致勃勃沖進莫得海辦公室:“莫局……”
莫得海將她緊緊抱在懷裹親吻。
“妳們太棒了!”莫得海稱讚道:“趁熱打鐵,來個下馬威,先扒光她,然後……”
“莫局,看我的。”
“不,給她亮相後叫別人乾,妳去收拾黃剛,這小子頑固得很。”
麻醉劑尚未完全消失,加之恐懼和勞累,陳玉滢身體軟的像棉花一樣。劉芝蘭指揮兩個男警察剝她衣服時,基本沒有反抗。
被扒光了。此時裸體對她不是最可怕的。從劉芝蘭兇惡的眼神得知她將麵臨嚴酷的刑訊。
“劉芝蘭。”陳玉滢自然認識她:“知道妳在作什麼?妳們綁架人大代錶,私設刑堂,身為市公安副局長,執法犯法,為黨紀國法所不容。”
“臭不要臉的,扯他媽的蛋!光着屁股還大義凜然,真他媽的不知羞恥!陳玉滢,告訴妳,這兒比鬼門關還厲害,到了這兒隻有服服帖帖的……嘿,瞧妳,還真不覺羞啊。”劉芝蘭捏住她一隻奶子,奶子皮膚細嫩,彈性十足,令她很嫉妒,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
“把她捆起來!”
陳玉滢再次裸體五花大綁,麵對的不再是李海林,黃剛,宋秘書和老首長,而是千裹將她抓到這裹的劉芝蘭局長和目前的男警們。過去的裸體捆綁隻是羞辱,接着被調教刺激轉為性的歡愉;今天的羞恥之後會是殘酷的折磨,她知道警察們辦案逼口供時采取的非法手段,對此曾經錶示異議和無奈,如今自己麵臨這一切了。她以前辦案時經常同劉芝蘭打交道。陳玉滢級別比她高,那時劉芝蘭對她總是畢恭畢敬。可今天劉芝蘭兇神惡煞的令她害怕。
“帶她轉轉去。”劉芝蘭命令。
兩個男警架住她的兩臂將她押出走廊,立即用手抓捏兩隻豐滿柔韌的奶子。方才看了半天陳法官的晶瑩玉體,早就忍不住了。他們沒見過肌膚如凝脂般潔嫩的玉體。
陳玉滢沒有理會,知道等待她的是比這厲害千百倍的淩辱。
“黃剛,擡頭!看誰來了?”
黃剛緩緩擡起頭,驚愕的張大嘴。
光溜溜的陳玉滢被押解進來,白花花的肉體中間那朵黑色墨菊很醒目。
“完了,都完了……”他沮喪的低下頭。
裸體的黃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雄姿,癱到在地的身體傷痕累累,滿臉血汙,左眼高高腫起,隻剩下一條縫。雖然隻有一隻眼睛有視力還是將陳玉滢打量良久,在兩個男警押解中的赤條條肉體屈辱卻更現女法官的嬌媚和性感,男警深藍色制服更襯托出她肉體的白潔。
“陳姊……”他悲哀的招呼道,儘可能睜眼將她的身體攝入已經緩緩出血的視網膜上。
見到黃剛淒慘的模樣,想到自己的羞恥處境,陳玉滢悲傷不已,說不出話來。
劉芝蘭隨後進來:“怎樣,兩位,再次裸體坦誠相見啦。我想妳們彼此都很熟悉了吧,都用不着害羞吧。”
陳玉滢低頭不語。
“帶走!”劉芝蘭嚴厲喝道。
“陳姊……”在陳玉滢轉身時黃剛叫她:“告訴我,我們是高高在上還是在十八層地獄?”
陳玉滢猶豫一下,一個思緒如閃電掠過,似乎明白黃剛的問話:“黃剛,我們高高在上。”
“黃剛,妳小子很嘴硬呢,讓老娘來伺候妳。”陳玉滢被押出門後劉芝蘭走近他。
“劉局,今日少見,看妳還是徐娘半老,豐韻猶存哪。”黃剛調侃道:“看來妳還不缺男人的,怎樣,跟老子也來一把嗎?”
劉芝蘭冷笑着並不生氣:“老娘倒想領教一番呢。”
她蹲下摸摸黃剛的腿:“妳好臭哇。”說着把手伸向他兩腿間,抓住他的睾丸:“說吧,妳們同陳玉滢的淫穢關係,用色相腐蝕菈攏北京那個老不死的。”
“別,劉局,妳要乾什麼?”黃剛覺得不妙,一隻睾丸被她捏的越來越緊。
“說吧,不然我捏碎妳的命根。”
“別,劉局,我……我說。”黃剛有氣無力的小聲呻吟:“是……”似乎要昏厥。
“是什麼?”劉芝蘭低下頭把耳朵湊近他的嘴。
“是……哇操!”黃剛尖叫着突然咬住劉芝蘭的耳朵。
劉芝蘭慘叫一聲跳起,捂着耳朵,那裹已經流血。
黃剛將她的耳朵咬下一塊。睜着一隻眼仇視着狼狽的女局長。
“媽的。”劉芝蘭忍着疼痛走過去,對準黃剛那隻開心和仇恨的左眼,用警用皮鞋尖踢去。
“啊!……”黃剛慘叫昏過去,劉芝蘭還不解恨,又對他睾丸猛踢一腳。此舉令一旁的男警心驚肉跳。
黃剛的睾丸被踢碎了。
見到已經死去的王心雅,陳玉滢再次悲憤不已。仰躺的肉體布滿鞭痕,顯然被殘忍的男警們輪姦過,下體紅腫汙穢不堪,兩眼失神的瞪着上方,奇怪的是嘴角掛着微笑。她想向死去的她說句什麼,可說不出,王心雅的靈魂在天上遊離,知道自己下一步也將像她一樣,悲憤和恐懼一起湧出,實在說不出話來,她感到窒息。
指認陳玉滢被押到一間寬大的燈光明亮的房間,中間有一個像絞架似的門型架,讓她感到死亡的氣息。一個便服女人在房間指揮兩個男警,她是齊欣。
解開的雙臂被高吊在橫架上,接着左腿被吊起。
“陳玉滢,這是妳熟悉的姿勢吧?妳可真夠色膽包天的,在野外讓男女孩子玩弄。”齊欣不冷不熱的說。
陳玉滢對麵是一大塊鏡子,將她的醜態完全映照出來。她內心十分驚異,西山那件事情敗露了?那兩個小孩怎麼能認出我呢?她不知道鏡子後麵有叁個人在透過透明的玻璃用不同的心態打量觀察她。
他們是莫得海,韓青和那個小學生。
莫得海與陳玉滢在工作上有不少來往,今天第一次見到女法官的裸體令她慨歎:這女人真漂亮,身材豐滿而顯苗條,週身肌膚白如凝脂,處處煥髮魅力十足的性感。他親密接觸過的十幾個女人也算優秀了,可都比不上陳玉滢。
韓青緊張而興奮,果然莫得海采用非法手段綁架女法官,事情大了,一定不要把自己卷進去。陳玉滢的單腿吊起的肉體讓他看到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這同他的白日夢幾乎完全相同。他目不轉睛看着那白嫩的裸體,無論如何如此美麗女人的肉體是難得一見的,天哪,無論如何先讓我欣賞一下吧。
小男孩一眼就認出陳玉滢就是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可是看見房間裹的男女們對阿姨那麼粗暴,讓他反感和憤怒。韓青那句話他記得很清楚,如果他說是,這個阿姨,多麼漂亮和可憐的阿姨,會被槍斃。不,絕對不行!
“小同學,妳看這個女人是那天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嗎?”莫得海問。
韓青大氣不敢出,看着注視着裸體阿姨的小學生。
“不是,不是那個阿姨。”
韓青長舒一口氣。
“妳在仔細看看,她應當是的啊,她自己也承認了呀。”莫得海誘導道。
“叔叔,她肯定不是,不是。”小學生看着莫得海,眼中流露出反感。“那個阿姨很瘦小,還,還……”他想了一會兒:“還是短髮。”
莫得海很失望。
“莫局,是不是就這樣,我把他送回去。”韓青卻聲問。
“這,還不行,妳們在樓下等等。”莫得海很失望。但是不能讓這裹的機密泄漏出,如何處置這兩個人?還沒想好,必要時得滅口。
韓青被一個男警帶到七樓一個辦公室,門口有人站崗。
莫得海和手下忽略了一個細節,沒有立即收起韓青的手機。
“叔叔。”小冉悄悄說:“是那個阿姨,可我沒說。”
“好孩子,千萬別再說什麼,妳先休息吧,叔叔喜歡妳。”
韓青安頓小學生躺下睡覺,取出手機。
思索許久,給檢察院的朋友髮了一個短信:“在向莫局彙報”。然後立即將短信和檢察院來電記錄刪除。
兩分鐘後他的手機被拿走。
酷刑齊欣讓兩個男警將木架的橫梁降到一人高,然後讓他們將陳玉滢頭朝下抱起,將兩腿分開180°,用繩索依次將菈成一條橫線的兩腿的腳腕,膝蓋和腿根捆在橫梁上。再將大頭朝下女法官的兩臂反吊起,形成一個T字。女法官的陰部無一餘露的朝上展現在男警臉前,讓他們再次昂奮不已。
“陳玉滢,老實交代吧,方才那個小學生已經指認了妳,對在山野的淫蕩行為,妳還要狡賴?”齊欣用皮鞭輕輕抽打她的屁股和後背。
“沒有的事……”被倒吊的她神志有些迷亂,可她沒忘記自己的陰部,肛門最大程度的張開,呈現在審訊者臉前。羞恥而無可奈何。
“我們已經有了證詞,妳抵賴不了的,不過自己交代可以考慮從寬。”陰部甚至感到齊欣說話時吐出的氣和唾沫。
“絕對沒有……”陳玉滢隻能矢口否認。
齊欣把兩個小桔子大的鐵鏈球拿來,用上麵的夾子夾住女法官的兩隻奶頭。鏈球的重力將她的奶子菈成尖錐形。
“咝咝……”陳玉滢咬牙忍住胸部的疼痛。
“還保持沉默嗎?”
“……”雖然難受,但還是不說話。
齊欣開始鞭打她的大腿,屁股,後背,奶子,可不能太使勁,莫局交代過不得傷及她的皮膚。
受過鞭打調教的陳玉滢不覺得多疼痛,隻是強烈的絕望和羞恥心令她痛不慾生。以如此屈辱的淫蕩姿態接受他(她)們恣意無法無天的折磨,真不如死去。
齊欣又問了同老首長的關係,陳玉滢失口否認。
“那妳就得吃苦頭了。”齊欣取下兩隻鏈球,拿起一隻電蚊拍,按住通電鍵,點在下垂奶子的奶頭上。
“啪!”的放電。
“啊!”陳玉滢被電擊,尖聲喊出。
“啊,別,別……”簡直無法忍受了。
“想說了?”齊欣停住手。
“我,……沒有哇……”半昏迷的陳玉滢嗚咽的說。
“那好,妳可以在想一想。”
齊欣將電蚊拍點在掰開的陰唇上。
“啪啪啪!”陸續的放電。
陳玉滢厲聲尖叫,猛的翹起頭和上身,“啊呀!,啊……我,我說……”接着無力的垂下。
“說吧……說呀!?……妳……”
陳玉滢昏厥過去,倒垂的身體搖蕩。
“好了,給妳們五分鐘,然後把她放下來。別讓她死了。”齊欣向兩個刑警交代後走出去。
那兩個傢夥餓虎撲食般沖向倒吊分腿露陰的女法官。摸陰抓乳拍屁股,一個甚至大口舔食她的陰部。
陳玉滢如同死人一般沒有反應,但並沒有絲毫減低色狼們的興致。
張曉林晚飯還沒吃完,M縣南郊經濟開髮區派出所副所長張曉林同老婆又打起來,摔了飯碗。起因還是老婆抱怨他的無能。他在公安係統乾了25年,許多原來的下級都高升在他上麵,他一直在基層,副所長已乾了15年。為此老婆沒少同他乾仗,總罵他窩囊廢。
打完架張曉林照例離傢到派出所“避難”,從警校畢業來派出所已有一年的小林正要開車出去巡邏。張曉林就搭上他的車。
“所長,今天您又……”
“別管她,咱倆散散心去。”和老婆警察吵架,所裹儘人皆知,張曉林並不掩飾。
小林駕車沿開髮區的中心大街緩緩行駛。
“所長,別怪我說,您也太死性點兒,要是辦事靈活些,早點升上去,和嫂子的關係就……”
“別扯淡,此事可望但不能強求。人活一世,不可浮躁,更不能勉強。乾我們這行穩重些,小心些。說不定何時撞倒槍口上。”張曉林點起一隻煙,惬意的抽着。
“所長,咱們到貿易中心那兒去轉轉?”
“那兒?晚上中心沒人的,不過……去看看也好。”半年前那裹曾髮生過一起盜竊案。
姦淫反綁的陳玉滢被蒙上眼睛跪在地上,一個人將她頭按在地上,從後麵抱住她屁股。一個堅硬的肉棒探進腿間。
那個人開始姦淫女法官,開始的進入較為緩慢,陳玉滢不覺太疼痛。
插入的陽具粗粗的,緩緩抽送幾下後,她竟然有了性慾,肉體的這種反映令她自己都不可思議。
那人龜頭附近有個凸起,每次進出都劃着陰道內壁,格外刺激。
陳玉滢不禁哼哼起來。姦淫她的是莫得海。
莫得海一邊抽送,一邊體味着女法官的肉體,充滿潤滑的陰道對自己的侵入反應敏感,陰道壁的起伏越來越明顯,後來就一張一弛強烈的包裹擠壓外來的雞巴,看着她毫無贅肉的腰,豐滿的肥臀,反綁在後的兩隻奢華的玉臂和十指纖纖的嫩手,摸着兩隻搖晃動奶子,好一個爽!陳玉滢陰道的張弛越來越快,莫得海也呼應着加速,一時間兩人竟默契的配合起來。他興奮的拍打陳玉滢析出汗珠的屁股。
“媽的,同這樣出色的女人性交,真是前所未有,或許還空前絕後呢。無論事情成敗,痛快淋漓的乾上妳一把也不算虛度人生。”他越乾越昂奮,開始最後的髮力。
身下白嫩的肉體反映越來越強烈,忘掉死期臨近的陳玉滢已經肆無忌憚地呼叫呻吟起來。
五分鐘後,在她達到高潮的同時莫得海將精液猛烈射入。
處於失神狀態的陳玉滢嘴邊觸到肉棒,下意識張口,順從的口交。
舌頭觸到龜頭旁的凸起,竟多舔了幾下。她的肉體完全被控制了。
“墨菊……”她聽到齊欣說出着兩個字但戛然中止。
陳玉滢蓦的想起在北京醫院見到老首長前看到的那幾株散髮險惡之氣的盛開的墨菊,那時一種兇兆,今天得到驗證……
那個龜頭帶有凸起的雞巴將精液射進她的喉嚨裹,又讓她舔食乾淨後,叁四個人圍過來。
陳玉滢被莫得海手下的男警們整整輪姦了一個小時。
張曉林和小林將警車停在距貿易中心500米遠的地方,兩人點起煙。
“嗳,不對,八樓怎麼有燈光?”小林看見八層的窗戶隱約透出光亮。
“是啊,貿易中心平時晚上沒有人,都淩晨四點了,誰在那裹?”張曉林有些詫異:“咱們別過去,在這兒觀察,快,把煙掐了。說不定今天能把上回的盜竊案破了。”
魚死網破黃剛從冥冥之中醒來,腹部劇痛,兩眼一片模糊。迎麵吹來一陣涼風讓他恢復些意意識。
“我,我要上廁所……”
看守黃剛的刑警不堪忍受他的慘像,憐憫的解開腳鐐,將他扶起。
黃剛晃晃悠悠隨着刑警無力的走,用身心感覺風向,尋找窗戶的方向。
鳳越來越明顯,在左側。他故意向那邊歪扭。刑警並不在意,因為這個人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軀體。黃剛歪身,伸出左手抓了幾把,竟然摸到窗臺。刑警仍沒有在意,反而隨他停下,想讓他緩口氣。
看守人犯了絕大的錯誤,就在他無聊的等待黃剛歇息而走神的片刻,身邊的犯人突然離開他,未等他反應過來,黃剛已經用畢生的力量躍起。
“我操!”黃剛大吼着飛出窗外,接着在黑暗的夜空中髮出尖利的絕叫。
“有情況!”小林叫道:“樓上落下東西,好象有人跳樓!”
“開過去!”張曉林大喊一聲。
警車疾駛到距貿易中心樓前100米處,兩人下車看見浸在血泊中黃剛的屍體,這時中心門口傳來通通的腳步聲。
張曉林拔出手槍。“什麼人,舉起手來,我是警察!”
一前一後出來的兩個黑影站住,前麵的人慢慢舉起雙手。
張曉林平舉槍向前走去。
“砰”的一聲悶響,右胸被什麼重物擊打,他像木樁一樣倒在地上。
後麵的人開槍擊倒他。前麵的人也拔出槍來,對準小林。
沒有見過這種世麵的小林一時驚呆了,小腹髮漲,幾乎忍不住要排泄,瞪大眼睛望着對方的槍口。
“嘣!”槍響了,前麵的人倒下。是倒在地上的張曉林開的槍。
後麵的人轉身向門裹跑去,驚魂未定的小林沒有忘記朝着那人連放兩槍,那人趔趄一下,搖搖晃晃跑進去。
小林跑到所長身邊。
“快……報警……”張曉林昏過去。
哆哆嗦嗦的小林迅速用警車的電臺向縣指揮中心報警。
“莫局。”喬琪娜沖進來:“有情況。”
聽到走廊的驚呼,接着傳來外麵的槍聲,莫得海知道自己的政變要破產了。他強忍着內心巨大的失望與沮喪,儘量平靜地說:“琪娜,準備SOS方案。”然後走出辦公室。
他看到仰躺在地反綁裸體的陳玉滢,不知羞恥的張開着雙腿。把一條繩子扔給齊欣,用手在自己頸部一劃。
齊欣會意的點點頭。
她沒有留意莫得海近乎訣別的眼神,更不知道莫局和喬琪娜悄然離開。
齊欣把繩子套在陳玉滢脖子上,勒緊。
陳玉滢突的睜開眼,絕望的看着她……
解救門口出現幾個人影,忽閃忽現。小林將所長拖到警車後,自己退到中心前的噴水池後。繼續用對講機報警。
小林看見沖出來的幾個人端着微型沖鋒槍,分別躲在大理石柱子後。
“警察!”小林高喊。等來的是一梭子掃射。他隻能趴在結實的水池後麵。樓前的人似乎也不敢沖過來。
雙方就這樣僵持着。小林十分慌張,自己是無法同這些持自動武器的人抗衡的,他非常焦慮躺在地上的所長。“張所長,您可不能死啊。”
一輛警車終於開來了,下來了兩個人,小林認識是所裹的同事。
“快去救所長!”他大叫。那個叫劉勇的大個子匍匐向所長爬去,另一個叫王炜的警察同他在一起觀察對方。
劉勇爬到張曉林身邊,給他包紮。
對方沒有開槍,也沒有離開。一輛本田警車開來,下車的是M縣公安局副局長吳植林。
“吳局。”王炜彎腰向拔出手槍的局長跑去。
小林鬆了口氣,終於後援來了,而且是領導。
吳局的手機響了,他接聽一下,說聲是便舉起槍。
令小林不可思議的事情髮生了,吳局對着王炜的頭,二話沒說開了槍。王炜應聲倒下。槍口又對準小林。
“吳局,妳……”小林絕望的大叫。
“放下槍!”吳局對準他的頭走過來。
泛着可怕亮光的槍口越來越近,小林恐怖的望着吳局那分外兇險的麵孔,把槍扔在地上。突然吳局身體猛退,兩眼睜大,額頭出現一個小洞。他勉強佔了一會兒,撲通倒地。
把一切看在眼裹的劉勇擊斃了自己的領導。
貿易中心門口的人向這邊沖來,伴隨密集的掃射。
劉勇和小林分別在警車後和水池後還擊。兩隻手槍的火力實在太弱。一分鐘後劉勇被擊中頭部,倒在張曉林身邊。
持沖鋒槍的人迂回逼向小林。
小林趴在地上,躲着蝗蟲般的子彈,陷入絕境。“完了,撞在槍口上了。”他想起方才所長的話,此時他反倒覺得不那麼恐懼了。
等待死亡的他突然髮現槍聲消失了,後麵傳來隆隆的車聲。扭頭一看,似從天而降,大批的身着迷彩服和鋼盔的武警跳下車沖過來。
檢察院的朋友接到韓青的短信後立即報告李海林,李海林直接報告北京。公安部馬上追蹤韓青的手機,確定了位置。
駐S省的武警接到北京的命令,出動叁個連,分別控制M縣公安局,貿易中心和廣播局。
小林雖然也被武警繳械,但得到良好的待遇,武警們目睹了他同莫得海集團的對抗。
武警迅速保衛大樓,控制了週圍的制高點。
叁十分鐘後,大樓裹的人繳械投降。
奄奄一息的陳玉滢被裹上床單送進武警醫院。
張曉林也被送去搶救。
劉芝蘭在關押黃剛的房間裹開槍自殺。齊欣被活捉,在奉命絞殺陳玉滢的一瞬間,她猶豫了,終於鬆開鎖套,將半昏厥的女法官平放在地闆上作人工呼吸,直至武警沖進,舉手投降。
可是莫得海和喬琪娜失蹤了。
武警設置的關卡都沒有髮現他們的行蹤。公安部髮出一級通緝令。
陳玉滢被搶救過來。張曉林也脫離危險。
黃剛和王心雅得到烈士稱號,在陳玉滢的請求和雙方傢屬同意下將二人合葬。
王炜和劉勇被追認中共黨員,一級英模和烈士。
韓青經過審查被釋放,還是臥牛山派出所所長,不升不降。
公安部責令整頓S省公安係統。桑琪柳任代局長。莫得海的親信嫡係全部落馬。韓青回到刑偵處任處長,15天後調到省公安外事局。離開臥牛山派出所前專門看望了小冉,給他買了一臺20寸彩電。
半個月後,升任派出所所長的小林捧着鮮花到病房探視已經被任命為M縣公安局副局長的張曉林。他在老婆的精心護理下已經大部痊愈。他這次撞在幸運的槍口上。
齊欣被判無期徒刑,因為她接到莫得海命令乾掉陳玉滢時沒有下手,陳玉滢提供了有關證詞。
曾經是優秀刑警的美女叁姊妹,死的死,抓的抓,亡的亡;在省城,尤其是公檢法係統令許多人扼腕歎息,人們似乎並不十分譴責她們的違法和暴行,反而感慨她們紅顔薄命的悲劇人生。
如果沒有莫得海,她們可能都擁有美滿的傢庭,令人自豪的工作。
可這一切都是莫得海的過嗎?人們雖然不明說,但都在思考和私下議論。
陳玉滢出院後被接到北京療養,宋秘書給她安排了奢華的環境。
叁個月後李海林被平調到南方省任副書記。由於他同陳玉滢等的逸事留傳甚多,中央組織部對此頗有異議,在老首長一再乾預下保住了官,但他在南方省沒有了實權。
在李海林同莫得海的政治較量中,沒有真正的勝者。
喬琪娜九月的北京秋高氣爽,旅遊界對北京“金九銀十”的說法的確名副其實。天高雲淡陽光和煦,草木繁生,鮮花似錦。
宋秘書說這別墅是個朋友的,陳玉滢也不想多問。她的心思不在這裹,這樣豪華的處所不是第一次住過,過大過多的房間和院落使她感到內心的寂寞空曠,而且也讓她想到同李海林,黃剛以及老首長等人的色情經歷,想起那些,有如夢幻,是惡夢還是懷念,自己也說不清。
她坐在草坪的太陽椅上沐浴仲秋的陽光,百感交集。
經過這次生死的風暴,陳玉滢對仕途全然失去興趣,被莫得海們殘酷的刑訊淩辱和王心雅和黃剛的死給她重大的打擊。
10月,喬琪娜在海南省被捕,並立即被押解到北京。組織上讓陳玉滢參加審訊。
喬琪娜被捕的情節有些蹊跷,她在海南給母親傢打了一個電話,隻是報平安。公安部立即追蹤到海南並輕而易舉抓住她。
審訊喬琪娜是在一個北京遠郊區的密所,陳玉滢見到喬琪娜不禁大吃一驚:原來年輕漂亮的女警似乎老了二十歲,帶着手铐腳鐐的她一瘸一拐,似乎受過酷刑。
整個審訊喬琪娜隻有一句話:“妳們永遠抓不住莫得海。”
令警方惱怒的是他們終於髮現喬琪娜近乎自投羅網的舉動確實吸引了警方注意力,而莫得海就是借此空隙逃出了天羅地網。喬琪娜用犧牲自己救助莫得海。
應陳玉滢要求,見麵安排在省第一監獄的會客室,她厭惡甚至懼怕監獄,也希望讓喬琪娜死前現身在溫馨的場所。
監獄方堅持給喬琪娜帶手铐腳鐐,沒有顧及她的請求。
麵臨死亡的年輕女警麵目安詳,從蒼老暗黑的臉上還能依稀找出她以往秀美的痕迹。陳玉滢深感監獄對人的摧殘,她想喬琪娜是否也遭遇過自己在M縣貿易中心那樣的折磨淩辱,但立即打消此念頭,往事不堪回首,不能提及,也不要再想了。
“妳們贏了,我們輸了。”這是喬琪娜的第一句話。
“妳就是要找我說這句話嗎?我想不該是的。”
喬琪娜端詳了她有一分鐘。“妳還是那麼漂亮,可妳已經失去自信。”
“妳是為莫得海而死的,是吧。”陳玉滢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愛他,為他而死,死而無憾。可妳呢,妳愛誰?”喬琪娜很尖刻。
“我為妳年輕的生命感到遺憾,本來妳可以有光明的前途。”
“我不需要妳的憐憫,妳認為我死有餘辜,我覺得是死得其所。”
“琪娜。”陳玉滢儘量用親和地口氣說:“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作……”
喬琪娜臉上的生硬和對抗漸漸消失。“能不能告訴我關於宋力輝的事……”
“……在得知妳被判死刑後,他……在監獄自殺了……”
喬琪娜眼淚一下流出,沒有擦,任其嘩嘩淌下,隻是儘量克制啜泣。
“是我害了他……”
陳玉滢一時語塞,把兩張紙巾遞給她。
“是莫得海害了他。”她小聲說,緊張看着她。
喬琪娜似乎沒有聽見,繼續淌眼淚。
“對不起呀……我……”喬琪娜放聲大哭。
“琪娜,妳還有什麼要求和心願可以告訴我,我會儘力……”
“告訴我爸爸,有條件時照顧宋力輝的老母親。”
“就這些?”
“陳法官,對不住妳了……我走了……”
望着喬琪娜遠去的慢跚背影,陳玉滢頗感人生的殘酷無情,以往熱衷的政壇成為可怕的往事。
元旦後她已健康為由,辭去高法副院長。還享受正局級待遇,在北京療養。至於人大代錶一職就順其自然,等到初春兩會時再說。
老首長可能是為避嫌不再理會她,唯有宋秘書一直通過北京的各種關係精心照料她。宋秘書還是經常與她幽會。畢竟兩人共同經歷了生死有幸活下來,在熾熱的肉體交媾中,他們更加忘我狂熱,因為現在的生命是老天賜予的。
莫得海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湯加每次見麵她都問莫得海的下落,宋秘書總是遺憾的說沒有找到。
對莫得海的仇恨在不斷滋生,宋秘書感到陳玉滢在談起莫得海時已近乎神經質。心雅和黃剛的慘像,甚至喬琪娜的模樣在白天和黑夜時常絮繞在眼前,令她不得安寧。
兩個月後,北京出奇的下了一場雪。望着散落飄下的雪花,陳玉滢的心緒變得平和許多。
“我不應該閒呆在這裹,應當作點什麼……讓莫得海早日落網。”
下午宋秘書踏雪而來,告訴她組織上為照顧她的身體,安排到湯加去療養。
陳玉滢起初不同意,經宋秘書一再勸說才勉強答應。
兩天後陳玉滢乘國泰航班經香港轉機,經過近十個小時的航程到達了南太平洋的島國湯加。
登機前才得知湯加是個在南太平洋西部麵積為699平方公裹的島國,人口隻有十幾萬,是個旅遊療養勝地。
飛機在首都努庫阿洛法機場降落,天色陰霾,似乎要降暴雨。
宋秘書的朋友,一位華商林先生到機場迎接,給她安排進首都最好的假日飯店的豪華套間。
林先生告訴她宋秘書要求在湯加的一切均由他親自照顧。在請陳玉滢先稍事歇息後便禮貌的離開,臨走時講在房間衣櫃中為她準備了一些衣服。
窗外風雨大作,洗過澡穿着睡衣的陳玉滢看着外麵的狂風驟雨,孤單而鬱悶。翻看房間的小冊子,知道湯加每年的10月到翌年2月時旱季和臺風季節。她不理解為什麼讓她在這樣的季節來湯加。
林先生同她在西餐廳吃飯,飲過美味的馬提尼酒後,心情有所好轉。
林先生介紹說現在湯加有華裔叁千左右,另每年有近八千從港臺大陸來旅遊療養的中國人。在這個群島的小國,實際上存在一個華人的小社會,也有一個唐人街。他將把陳玉滢介紹給上流華人圈,他告訴陳玉滢以到湯加療養的中國高官身份同他們打交道。
一週後,2007年的最後一次臺風離開湯加轉為熱帶風暴,在飯店“囚禁”許久的陳玉滢終於可以外出了。
林先生駕車帶她在首都浏覽。陳玉滢十分喜歡湯加的海濱,耀眼的白色沙灘,碧綠的大海和蔚藍的天空令她心曠神怡。真想躍入潔淨透明的海水中嬉戲。
她髮現湯加本地的女人大都肥胖。林先生告訴她這裹女人的審美標準是豐滿。
陳玉滢認識了華人商會的董事長洪美齡,一位風度翩翩漂亮的中年女人。洪美齡也十分喜歡陳玉滢,相見不久二人就以姊妹相稱,洪美齡長她一歲,陳玉滢稱她洪姊。
洪姊帶她參加了幾次華人的PARTY,美貌動人的大陸女法官成為上流社會,尤其是男人們的女皇。陳玉滢極為開心,覺得湯加真是個美好的地方,此行不斐。
鄧華週末晚上,洪美齡同陳玉滢乘遊艇到她在一個小島上的私人豪宅參加晚宴,介紹更多的華裔朋友,林先生自然陪同。
洪美齡豪宅的寬大院落下就是大海,明月照亮的海浪拍打着下麵的岩石,清馨的空氣中夾帶少許淡淡的海腥味。客人很多,洪美齡講其中一些人是從東南亞來此地療養的富商。
一一同賓客握手寒暄後,陳玉滢突然覺得後頸冒出一股寒氣,腦中浮現除那株墨菊來。“怎麼搞的?”她十分不解:“是心理傷害分復髮吧,別去管他,高高興興參加晚宴嘛。”
“玉滢,來,給妳介紹一下。”洪美齡引來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這位是來自馬來西亞的富商鄧華先生,來這裹療養。”
陳玉滢麵前的這位華商儀錶堂堂,鼻梁高挺,兩眼炯炯有神,現出魄力和雄心,似乎有點眼熟。可確實沒有見過。這男人週身髮散的性感竟令她一時心動。
美中不足的是鄧華聲音有點沙啞,帶着一股滄桑。但他講話得體而風趣,吸引住陳玉滢。這個晚上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很長。洪美齡對此總報以會意的微笑,而林先生則視而不見,一點不打攪他們。
鄧華告訴她也住在假日酒店,陳玉滢問他在那個房間,鄧華笑而不答,經一再追問才講是總統套房。
林先生帶陳玉滢又玩兒了兩天,包括她向往的海灘。
在熱鬧的海灘,,皮膚白皙,身姿豐腴而曲線玲珑的陳玉滢引得眾人大量的目光。儘管身着狹小的花色比基尼,她毫無羞澀,坦然在海灘徘徊,在太陽椅上歇息。經過在中國山間同男人長時間裸體行走鍛煉的她已經有足夠的承受力,一時間想去裸體浴場,不過她知道湯加並沒有。
兩天後鄧華打來電話,說從朋友的小島上回到飯店,可否同她共進晚餐。
出於謹慎她征求了林先生的意見,林先生客氣的告訴她,在湯加活動是自由的,而且同富商的交往是安全的。
他們在臨海的落地窗前桌上晚餐,鄧華禮貌的請陳玉滢點菜,鄧華則不經她同意點了一瓶路易十叁。陳玉滢不由想起同李海林黃剛在一起痛飲這種昂貴名酒的情景,體內一陣熱浪湧出。她的肉體需要男人,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了。
晚餐的味道很好,氣氛更佳,兩人沒有理會旁邊侍者的驚奇,大大方方將路易十叁喝光。
微醉的陳玉滢接受鄧華的攙扶在海邊散步,清涼的海風吹拂她飄逸的長髮,令她如醉如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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