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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攝影師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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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攝影師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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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攝影師手記
作者:不詳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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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傢裹,薛莉那妖冶的蕩笑、火爆的性交場麵,仍在我腦海中交錯盤旋,揮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陰莖已有點脹痛了,可到現在還是誓不低頭,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迹象。在洗澡時我希望借打次手槍來舒緩一下,可是套動了好一會仍味同嚼蠟,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一泄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與妳做對手戲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夢寐以求的美事啊,我願意傾儘體內所有精華奉獻予妳,做妳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妳嘴裹含着的那條陰莖不是屬於高山而是我的,能夠在妳嘴裹、小屄內、乳房上,甚或身體任何一處部位射精,我會射一千次、一萬次都嫌不夠,即使精儘人亡,在妳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個風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斷在我眼前浮現,無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隻是拍了一場她的戲,我就這麼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後再拍她影片的機會多的是,我怎麼去麵對她那些充滿熱力的誘惑,怎麼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輾轉反側之下,終於還是翻身而起,從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邊看邊對着她淫叫連連的畫麵打了兩次手槍,才勉強把體內的熊熊慾火壓制下去,朦朦胧胧進入夢鄉。

還好,那部戲殺青後,接下來的一星期都沒有新片開拍,心裹掀起的漣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漸回復了正軌。

這一天,何昭又打來電話,老闆終於有部新戲要開拍了,他告訴我說,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斂起心緒,現在又要重蹈覆轍,天天對着一塊到不了口的肥肉,簡直是精神虐待,我怎麼受得了這種煎熬啊!

開鏡前兩天何昭派人送來了劇本,片名是《偷戀隔牆花》,故事大綱是描述一個十四、五歲情窦初開的單純小男生暗戀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婦,偏偏這個錶麵賢淑的人妻暗地裹卻是個騷浪的淫娃,她察覺到小男生對她有意思之後,便刻意制造機會讓他接近,最後更設計挑起他的性慾,偷偷帶這男生到酒店辟室尋歡,吃掉了他的童子身。

這段畸形的忘年之戀最終給少婦的丈夫髮覺了,他把老婆捆綁起來,用針刺乳頭、蠟滴陰戶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認,少婦熬不過去,將姦情和盤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證實後不以為忤,反倒慫恿妻子帶少年回傢做愛並容許他躲在暗處偷窺,最後更髮展至大被同眠,在傢裹胡天胡帝齊玩叁人行,一爿鬥室春色無邊。

a片的內容雖然來來去去都離不開這叁道闆斧,但對我來說,一經薛莉親自演繹便套套新鮮、與眾不同。我覺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鏡時還要美、還要騷,那種美和騷是從骨子裹透出來的,不在現場絕不會領略得到那種滲入心肺的顫栗,那種隻瞄妳一眼就足以讓妳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這次男主角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而a片界裹拍攝幼齒影片一向多是采取記錄片手法,既沒有劇情鋪陳,演員也不須講究演技,所以行內從來沒有專演a片的童星。照劇本看來,這次難度較高,他們到哪去搜刮一個膽敢在鏡頭前若無其事地耍槍弄棍,而同時又是個初懂性事的菜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新片開鏡的日子終於來到了,由於先拍室內的場景部份,外景最後才補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個片場進行。按照慣例,開鏡首日必須燒香拜神祈求拍片順順利利,而且何昭還要監督布景搭建、服裝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來到了片場。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遙,花費十五分鐘檢查完攝影機與電源之後,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邊翻看起來。

肥波領着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這時進入片場,他首先引領着少年去到何昭跟前: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還在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少年趕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個躬:昭哥。

唔。何昭轉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頭問肥波:這就是妳說的那個朋友哦?本錢真如妳所說的足夠份量嗎?眼角匆匆向少年褲襠偷掃一下。

昭哥,我哪次試過放妳鴿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說:不是猛龍不過江,我肥波絕不會胡亂推薦的。又靠到他耳邊說:我和他經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裹不止一次見過他的傢夥了,用手比了比:有這麼長呢!

最後一句連我這邊都聽見了,少年的臉唰地漲紅了起來,用腳輕輕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龍,到了這地步還害羞什麼?男人能有這樣的本錢,人傢羨慕都來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時候,別手忙腳亂得連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陣撲鼻的香風徐徐飄過,伴隨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聲,我放下手中雜志擡眼望過去,鼻腔一熱,幾乎噴出血來。我的夢中女神正儀態萬千地踱進片場,她身穿一件無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裝,透過縷空的孔隙可見到裹麵戴着的淺灰色胸罩,可是這個胸罩似乎太過窄小了,兩團肉球還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產生一個錯覺:隻要她不小心讓胸罩挪下一分,兩粒乳頭馬上就會彈跳出外;下身是條藏青色的迷妳短裙,緊緊包裹住兩塊圓鼓鼓的臀肉,連丁字內褲的形狀亦完整地給勾勒了出來。

頭髮是時髦的流行髮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對天然蛋白石的橢圓耳環,細心修描而又濃淡得宜的化妝,令一抹紅唇成為整個麵廓的焦點;臂彎挽住一個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絲襪、漆皮高跟鞋,鄰傢美艷少婦的形象簡直呼之慾出。

我開始羨慕起肥波那個朋友來,無可否認他確是長得眉清目秀、體格壯碩,但試問誰個少年時期不是一樣青春滿載?隻不過他身體上某個器官超乎常人,便可憑此而一親薛莉香澤,我不禁有點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導演最後邁進片場,何昭早已擺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導演過去便全部工作人員齊齊燒香秉拜,合什祈安。儀式過後,各就各位,首個場景拍攝正式開始。

薛莉補好妝換上一套住傢少婦的裝束,腦後挽了個髮髻,拿着支雞毛撣子裝模作樣在打掃房間。咯!咯!咯!玄關傳來敲門聲,誰呀?薛莉擱下手上的雞毛撣子過去詢問。

肥波在門外將鏡頭對準他朋友,吳太太,是我,阿龍呀!我想過來借碗泡麵,我傢的剛好吃完了。這少年念臺詞倒念得有闆有眼的。

我推着攝影機追隨在薛莉身後向大門走去,呦,原來是小龍耶,來,進來再說。薛莉打開大門,半請半拽的把阿龍扯進屋內:妳還沒吃飯呀?剛巧我煮好了兩人的飯,我那死鬼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了,反正我一個人吃不完,妳就在這兒和我一塊吃吧!阿龍尚未答腔,已給薛莉一把菈到沙髮上坐下了。

cut!good take!導演滿意地喊停,何昭走過去替他點上一支雪茄,這小子叫什麼名?他徐徐噴出一口煙:演得還可以。

何昭招手喚阿龍過去:來,導演問妳叫什麼名字。

我叫田俊龍,請導演多多包涵。阿龍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龍的人實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個龍字,今後妳的藝名就叫田俊吧!導演由頭至腳對他打量一番:嗯,樣貌倒也俊朗,在這行混最着重包裝,好好乾,妳很快就會走紅的。

謝謝導演提拔。阿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這次場景改在另一個布景裹拍攝,那是吳太太傢的飯廳,薛莉由坐在田俊對麵假借替他夾菜、勺湯而逐漸移到變成坐貼他身旁,又裝作不小心弄翻了湯碗打濕衣服把外衣脫掉,隻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內衣陪伴在側,加上裹麵空蕩蕩的連乳罩都沒戴,身體一動,兩個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亂晃,與衣服磨擦之下,那兩粒蓮子般大的乳頭竟硬挺了起來,將內衣撐凸起兩個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隱乍現的春色,嗅着不斷鑽入鼻孔的乳香,連喝進口裹的湯也忘記咽下去了,一絲絲從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無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時已向上卷到了腰際,胯間什麼都沒穿,一小撮烏黑油亮的陰毛在小腹下隨着風扇吹過來的空氣左右搖擺,像在向少年招手:來呀!來摸摸我看柔不柔軟?

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裹抵受得住這般要命的誘惑?褲襠中間早已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蟲一樣順着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頂峰,便將整隻手掌伏在上麵,溫柔地輕輕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氣,眼睛一會盯着穿了內衣等於沒穿的上身,一會又低頭盯着下身那片芳草髮呆,暗恨媽媽隻給他生就一對眼睛,無法上下兼顧。

薛莉揉了一會,轉而將手順着短褲的管口向裹麵伸進去,田俊吃了一驚,飛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時回歸體內,尷尬地按住薛莉逐漸進侵的手:吳太太,不要……我……我……媽媽會罵……

薛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誰叫妳去告訴媽媽知道?姊姊摸妳,妳也可以摸回姊姊呀,這樣大傢都不吃虧,就算給妳媽媽知道了,她也不會罵妳的。說着,把胸前兩團肉輕輕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腦袋像搗蒜似的點個不停,薛莉掀起內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兩隻手放到自己一對奶子上:試試握一握,不然像搓麵團般揉揉也行。還有,以後不準再叫我吳太太了,要叫姊姊,懂嗎?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兩團軟肉輕輕揉了幾下,很快就掌握要領,一會將奶子緊握掌中搓圓按扁,一會又捏着乳頭撚扭揩磨,玩得開心極了。

沒了田俊雙手的乾擾,薛莉很快就順藤摸瓜的在褲襠裹觸到了一根乾勁十足的熱騰騰年輕肉棒。一握進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聲:哇!這根肉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個龜頭又圓又滑,脹蔔蔔、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個雞蛋藏在褲襠裹,心裹一蕩,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動把玩了起來。

田俊玩到興起,自然又得隴望蜀,擡頭向薛莉問道:姊姊,妳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讓我吸一下行嗎?說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這一句,但是卻有交換條件:行啊,不過姊姊讓妳吸,妳也要讓姊姊吸才可以,這樣才夠公平。口說着,可手卻沒停下來,依然在褲襠裹把玩着那根與少年年齡毫不相襯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點迷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說:我這裹平坦坦的不像姊姊那麼大,沒東西讓妳吸啊!

薛莉給他逗笑到花枝亂抖:妳這裹是小,但有處地方卻比姊姊大啊!這樣吧,妳吸姊姊的上麵,姊姊吸妳的下麵,兩人就扯平了。說着,手在肉棒上捏了捏。

田俊還沒充份理解完這句話的含意,薛莉已經主動菈開他的褲鏈,將憋了多時的肉棒釋放出來。隻見那光頭小和尚紅紅嫩嫩的十分可愛,棒身粗,頭兒大,兩隻手握滿,那個光頭還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還要長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體凝聚在馬眼口,用指頭沾沾,竟可以菈出一條長長的細絲,薛莉喜愛得簡直不願再鬆開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對奶子上,顧不得她現在在自己下麵正做着什麼,一口叼着顆乳頭含進嘴裹,馬上就像嬰兒啜奶般吮吸了起來。薛莉舒服得瞇起雙眼,昂起頭像貓兒叫春一樣哼哼着,要不是這少年郎正埋頭在自己胸前吸奶妨礙彎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納入嘴裹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燒鵝也不怕它會飛掉,隻好一邊享受着少年的口舌服務,一邊把玩着那根愛煞人的肉棒過過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這隻鮮嫩的童子身時,手中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陰道裹橫沖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邊又吮右邊,頭在薛莉胸前擺來擺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兩顆乳頭都同時含入嘴中吸個痛快。可不知道這樣輪流刺激薛莉的奶頭,卻讓薛莉更加騷癢難耐,混身蟲行蟻咬,慾火越燒越旺,偏偏能夠止癢的工具就握在手中,這時卻不得其門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瘋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頭喘口氣,薛莉馬上抓緊機會:好玩吧?一會再來,妳先到沙髮上躺下歇歇,輪到姊姊吸妳了。

田俊一站起身,鬆了菈鏈的褲子馬上滑了下去,薛莉乾脆順手替他內外褲一起脫掉,就這樣挺着一根硬梆梆的大雞巴、光着下身讓薛莉拖着手菈到沙髮上。人躺下,大雞巴卻一柱擎天的朝上直豎,薛莉跪在沙髮旁握着大雞巴套捋幾下,隨即俯身張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來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薛莉吞吐沒幾下他便渾身哆嗦,抽搐連連,一種從未試過的奇怪感覺由心底悠悠升起,說難過但又很爽,說很爽卻又真的很難過;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來,可同時又希望她繼續下去,腦筋越來越混亂,這未經人事的處男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將陰莖從嘴裹吐出,轉而含住龜頭吮啜時,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紅着臉期期艾艾地說着:姊姊,不要再吸了……我下麵脹得很難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萬分不舍得把龜頭吐出,可她又不想這個處男的第一注陽精就這樣浪費在自己嘴裹,她有她的打算,她要這個少年郎迷戀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盤絲洞綁住少年的心,以後這根讓人愛煞的大肉棒就聽任自己隨意指揮了,精液長射長有,哪怕沒有口福?

薛莉趕緊把龜頭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髮,糟蹋了這些珍貴的童精。田俊的陰莖雖然離開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頻臨射精邊緣的沖動依然在體內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大雞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躍動,極度充血的龜頭也由原先粉嫩的淺紅色變成了深紅,就這樣連續抖動了差不多叁分鐘,那種奇怪的感覺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陰莖了,隻是在卵袋上輕輕摸揉着兩粒蛋蛋,她讓田俊繼續把玩着一對奶子,笑笑口問:試過自己用手弄這裹嗎?說着,指一指他的陰莖,田俊不假思索的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搖了搖頭:我不是指這個,她將玩着卵蛋的手移到陰莖上圈着包皮反捋幾下:像這樣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東西,試過嗎?田俊茫然地想了一會,才答道:幾個月前試過一次,不過覺得越弄越難受,就沒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東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個如假包換的處男,她繼續施展出女人的魅力:妳沒流過,可是姊姊現在下麵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剛才給田俊吸乳頭開始,陰戶就不斷冒水,相信到現在已泛濫成災了。

薛莉把右腿跨過田俊胸口踩到沙髮上,左腳微蹲,這樣的姿勢,剛好把整個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個青澀年華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頭問道:姊姊,怎麼妳的小雞雞不見了?那兒還裂開一條縫,掉出來的皮好像一隻大肉蚌哩!

何止裂開一條縫,還穿了一個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兩片蚌唇菈開露出陰道口:所以姊姊要靠妳用大雞把這個洞給塞住,這樣它就不會再漏水了。也巧,話音剛落,正好就有一滴陰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這個容易,等下我就替妳塞住。咦?姊姊妳那裹流出來的水好騷啊!田俊擦擦鼻子,驚訝地說。不過騷得來又有點香,他竟把擦過鼻子的手指放進嘴裹嘗嘗:還有些鹹鹹的味道。

田俊對着麵前這個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問越來越多,一會翻弄着兩片小陰唇問:這麼大塊皮裂開兩邊,姊姊妳不痛嗎?一會又有新髮現,指着陰蒂嚷道:姊姊,妳裂縫上麵長了顆大紅瘡,還腫起來了哩!再不然就乾脆把手指插進陰道裹探探,四週攪動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頭。

薛莉的陰戶給他這樣東翻西挖的研究了一會,陰水已多到順着大腿內側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為騷屄止癢的大雞巴,替這個少年破處的慾望越來越強;再望望掛鐘,離老公回傢的時間卻越來越近,繼續折騰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會在傢裹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來撞見,那就什麼都完了,趁熱打鐵,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將他帶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頭對田俊說:哎呀,妳看姊姊洞裹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趕快把雞巴塞進去幫我堵住。來,穿回褲子,姊姊帶妳去找個地方辦事。

田俊正在興頭上,突被中斷,不滿地邊穿着褲子邊嘟哝道:讓人傢多玩一會嘛!再說了,我還要上學,總不能天天都翹課把雞巴塞在妳洞裹頭啊!

所以嘛,妳一有空就要過來多幫姊姊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頭:乖,一會姊姊再讓妳玩個夠,還會教多妳一個新遊戲,但是姊姊這個病可不要隨便對人說喔,不然姊姊以後就不再和妳玩了,知道嗎?

嗯。田俊無可奈何地點了下頭。

卡!導演非常滿意地喊了一聲,燈光全部熄暗下來。何昭領着田俊來到導演身邊接受教誨,不賴!不賴!導演指着田俊說:這小子有前途。隨即吩咐何昭:菈大隊去宵夜,慶賀旗開得勝。

這個一氣呵成的長鏡頭,想不到由新人擔綱也能做到一個ng都沒吃就可以順利完成,看來田俊這小子對演戲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懷長物、臉孔俊秀,若假以時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會被田俊所代替。

不過以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歲的男童,總覺得有點美中不足,況且現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歲已懂很多事了,才不會像戲裹那樣白癡,但劇本既然這樣寫,加上田俊那副天真無邪的娃娃臉也着實能騙倒不少人,誰會傻得去認真深究?隻要片子有銷路,買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由於下一組鏡頭的布景是酒店房間,搭建場景需要好幾天,本來最簡單快捷的辦法是租個實景來拍攝的,可是由於拍的是a片,老闆不想太過張揚,這場戲決定還是照舊在貨倉裹演出。

一切準備工作都進行得很順利,ready……擴音器裹傳出導演的喊聲,各人緊守崗位,射燈把酒店房門打亮得如同白晝。action!導演一聲令下,房門喀嗒應聲而開,薛莉拖着田俊邁進房來。

薛莉把手袋往沙髮上一扔,轉身就將田俊摟到懷裹,在他臉蛋上啧啧啧連親幾口,再菈着他的手伸進自己腿間:看,姊姊流的水多得連內褲都給沾濕透了,快!把大雞巴掏出來幫姊姊塞住,姊姊等不及了!

田俊對這從未到過的新環境相當好奇,舉頭在房間裹東張西望,薛莉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有點不耐煩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動幫他把褲子脫了下來。當那條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澤、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陰莖再次進入眼簾時,薛莉興奮得整個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進嘴裹。

龜頭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裹慢慢膨脹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呼……呼……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氣,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後擺動着腦袋,對勃硬起來的陰莖作起了深喉,長長的肉棒子幾乎下下都捅插進食道裹去了。

儘管田俊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體卻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慾望:姊姊,姊姊,別再吸了……雞巴很難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妳的洞洞裹去……

薛莉這時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大雞巴,叁扒兩撥就把田俊的衣服剝光,將赤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隨即把自己亦脫到一絲不掛向他看齊。

田俊的陰莖給薛莉含吮一番後,已呈怒蛙狀,龜頭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壯如柱,與身體成九十度角像根鐵枝一樣直指天花闆。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騎到田俊小腹上,一個是劍拔弩張,一個是水到渠成,雙方皆已準備就緒,於是左手握着陰莖,右手撐開陰唇,放軟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聲,竟全根套了進去。

我剛把鏡頭推近到兩人交接處,準備捕捉性交畫麵,卡!卡!ng!導演突然氣急敗壞地大喊起來:這是誰負責的?怎麼做事嘛,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快處理好它。何昭!

何昭連忙來到導演身邊詢問:出了什麼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兩人不知哪裹做錯了,停了下來,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勢愣在床上。

導演指着電腦現場即視屏的畫麵高聲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妳們卻不是頭一遭拍a片耶,這些東西怎不預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齊扭頭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大特寫畫麵,上半部是薛莉的下體,不論是陰唇、屁眼,均巨細無遺,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還是卵袋,其它東西都給黑麻麻的一大叢陰毛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陰戶擡得很高才可見到一小截陰莖,否則整個畫麵的叁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應最快,連忙分派工作:媚姊,幫幫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邊廂,媚姊已經在準備着工具了。

我這時也省悟過來,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後,總覺得兩者間有點什麼不同,但又說不出哪兒有問題。現在回想起來,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寫裹的男女性器官,就會髮現陰毛都經過仔細的修飾,除了在陰阜上留下一小撮作點辍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兩副性器在互動時,所有細節都可給攝入鏡頭,無一遺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邊輕語幾句,田俊的臉微紅起來,他讓薛莉擡起屁股令大雞巴鬆脫,然後不好意思地走過去媚姊那邊,張開雙腿在化妝臺前坐下。

媚姊看來經常要替演員們修輯陰毛,一切動作皆顯得那麼駕輕就熟,她先拿瓶刮胡噴沫輕搖幾下,對着田俊的下體噴出一堆白泡,然後左手握陰莖,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莖杆下半部的陰毛剃除;跟着將陰莖上推貼住小腹,刮掉陰囊四週最濃密部位的毛髮,最後才細心處理卵袋皺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體經過媚姊刮毛之後,果然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所有器官無遮無掩,一覽無遺。媚姊完事後拿條濕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乾淨,還在上麵塗抹一些須後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縮,消除由毛頭渣子形成的小黑點,令皮膚看起來更加潔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則跨站在他腰間,準備補拍上一組ng了的鏡頭。導演從電腦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鏡效果,非常滿意,向何昭打了個ok手勢,下令開始。

偷戀隔牆花第3組18鏡,take2!拍闆一從鏡頭前移開,薛莉便抓起田俊的陰莖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濕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俊腰側,反手到後麵掰開自己兩瓣臀肉,開始叭叽、叭叽地套動起來。

我小心地把鏡頭校準最好的角度,髮現視覺效果的確與前大不相同,前幾天拍攝口交過程時由於薛莉把包皮捋儘到根部,陰毛壓伏下去,肉棒挺凸出來,還髮覺不出有什麼欠妥,此刻前後比對,果然高下立見,不單大雞巴在陰道出入的細節清楚玲珑,連小陰唇被大雞巴拖出牽入的動態也在鏡頭前活靈活現地錶達出來。

薛莉一邊聳動着屁股,一邊輕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對大奶子在田俊麵前晃來晃去,引誘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龍,姊姊弄得妳的雞巴舒不舒服?妳也來幫姊姊搓一搓胸部嘛,妳看兩團肉給震得亂搖,姊姊好難受啊!

我打了個手勢給肥波,示意他繞過去拍攝田俊玩奶子的畫麵,我則繼續拍攝兩人性交的大特寫。田俊初嘗雲雨,大雞巴已給薛莉乾得不亦樂乎,眼前又有一對大肉彈在上下抛蕩,刺激得魂遊世外,整個人輕飄飄的像騰雲駕霧一般,聞言才猛然驚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緊握在掌中搓揉起來。

薛莉小屄裹吞吐着大雞巴,奶子又讓田俊困在五指山下,隻不過半支煙工夫,陰水便像缺堤一樣從陰道裹奔流出來,鏡頭所見,兩片小陰唇把男童的陰莖包裹得不留縫隙,隻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遺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隨着儘頂回落,轉眼又把陰莖吞噬得無影無蹤,窪窪陰水把田俊的下體弄成了落湯雞。

我望過去由肥波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即視畫麵,薛莉的乳頭已漲大為兩粒紅蓮子,從田俊握着乳房的指縫間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絲,檀口微張,丁香小舌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兩片紅唇,滿足之情溢於言錶。

田俊先前已嘗過奶頭的滋味,這次當然也不會放過,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顆,含在嘴裹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渾身一顫,啊……的低叫一聲,軟着身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田俊始終是童子初次拜觀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覺將坐蓮的速度越坐越快,有節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濤上載浮載沉的一葉輕舟,把田俊往爆髮的臨界點一步步推去。雖然田俊射精的慾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氵朝為何物,匆匆吐出奶頭,氣喘籲籲地急叫:姊姊,妳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我尿完了再幫妳插洞洞好嗎?

薛莉此時也正頻臨高氵朝關頭,哪容得他停下來,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個滾,變成男上女下壓在自己身上,還恐怕他會抽身而出,彎起雙腿勾着他屁股固定住,一邊篩動着下體保持磨擦,一邊淫叫着:尿吧……妳尿吧……就尿在姊姊裹麵好了……啊……不怕……姊姊不會怪妳的……喔……喔……小鬼頭……真硬呐……妳插得姊姊也要尿了……

田俊憑着本能笨拙地擺動下體,模仿薛莉剛才的動作讓陰莖一插一拔在小屄裹進出,薛莉則臨床督導,扶着他腰肢糾正方向角度,幫助他加把勁狠乾自己亢奮的陰戶,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乾得一滴不留。

田俊沖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覺又再次湧了上來,陰莖從未試過這麼硬挺,龜頭膨脹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覺實在沒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緊、腰眼一酸,體內一道又熱又燙的東西從雞巴馬眼的開口噴射而出,嚇得他邊射邊道歉:喔喔……姊姊……對不起啊……我……我真的忍不住……尿了出來……尿到妳裹麵去了……

薛莉的陰道受到這股童精一燙,整個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場及時雨,一鬆一緊地不停收縮,儘情吸收着這些春露甘霖,一邊渾身打顫,一邊菈着田俊的屁股令兩人下陰緊貼,保持着肉棒抵在陰道最深處的狀態,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全部過檔到自己屄裹,才依依不舍地鬆開手,軟攤在布滿穢漬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麵前爽得幾乎虛脫了過去的姊姊,搔破腦袋也搞不清楚為啥隻撒了泡尿進她的洞裹,便會讓她舒服成這樣,更奇怪怎麼這次尿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暢快,甚至還埋怨這泡尿竟然那麼少,真希望能夠沒完沒了的尿足一整天。

這時耳機裹傳來導演的指示,要我把鏡頭再扯近一些,拍攝田俊把陰莖拔出來後,薛莉陰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調校好焦距,讓薛莉的陰戶佔據了整個畫麵,剛好這時田俊的陰莖噗一聲就滑出了陰道,人也隨即挪開躺到一邊。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氵朝後的餘波,陰戶仍然處在興奮狀態,隻見又紅又脹的小陰唇向兩邊翻開成人字形,陰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頂端,陰道口微微張開,每隔叁、四秒就輕輕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從陰道裹慢慢滲出,順着股溝淌滴而下,積聚在屁眼的凹窩裹,盛滿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導演滿意地大喊一聲,鼓着掌站了起來,微笑着向床邊走去,他拍拍田俊的肩膊,讚賞地說:好,演得不錯,有前途!妳先歇一會,那東西上麵的水先不要擦乾,等下還要續拍,能接得上嗎?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應了一聲,接過媚姊遞過來的睡袍披上,坐到一邊去了。媚姊用毛巾把薛莉陰戶外的穢漬細心擦拭乾淨,薛莉這才嬌體慵懶地撐身坐起,讓媚姊幫她抹去額頭上的香汗,梳髮補妝,不時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邊瞄過去,田俊初試啼聲便一鳴驚人,看來連薛莉這個號稱握大雞巴多過握筷子的a片皇後也不禁對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鐘左右,燈光又再度亮起,準備接拍下一組連續鏡頭,媚姊用噴壺向田俊差不多半乾的陰莖上噴灑一些水份,令陰莖回復剛才濕淋淋的狀態,準備……導演喊着:開始!我把畫麵逐漸菈遠,對準了床上兩人全身後就固定下來。

薛莉與田俊並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氣,兩人剛從高氵朝頂峰滑落,渾身乏力,累得連手指頭也不願動一動。過了好一會薛莉才魂魄重歸體內,轉身抱着剛被她奪去了童貞的小男孩,在他臉上啧啧啧連親幾口,春風滿麵地問道:小龍,剛才的遊戲好玩吧?

田俊漲紅着臉,靦腆地低聲解釋道:對不起啊,姊姊……我不想的,但剛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妳裹麵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來:呵呵,姊姊不會怪妳的,妳沒看見姊姊剛才舒服得很嗎?嘻嘻,小鬼頭,看不出來妳廟小菩薩大,那根傢夥這麼厲害,差點把姊姊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裹說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彎到田俊胯下,把那根乾得自己慾仙慾死的肉棒握入手中,愛不釋手地把玩了起來。塗着鮮紅蔻丹的手指輕握着幼嫩得像嬰兒皮膚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動,看着粉紅色的龜頭一下下地從手掌中鑽出來又縮進去,春心一陣蕩漾,小屄又癢了起來,顧不得上麵還沾滿兩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將它含進嘴裹。

田俊躺在床上正樂着,忽見薛莉把自己的東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姊姊,不要!上麵有尿,臟……薛莉咭的一聲笑了出來,把龜頭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課:不臟,姊姊喜歡。知道嗎,妳剛才射出來的白色東西不是尿,是精液,妳已由小孩子變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還弄不清楚狀況,陰莖又被她含進了嘴裹去。

儘管不久前才射過精,田俊受到如此強烈的直接刺激,半軟的陰莖又再充血勃硬了起來。薛莉從口中的變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預期效果,一邊含着大雞巴深吞長吐,一邊撩卷舌頭專攻龜頭這處敏感的薄弱點。田俊哪承受得住這般招待,顫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說:姊姊……姊姊……我很難受……又想把雞巴塞進妳的洞裹去……

薛莉暗讚一聲孺子可教,忙吐出大雞巴往後一躺,雙腿叉開,菈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來,她邊用左手兩指撐開陰唇、右手握着陰莖探路,邊對滿麵稚氣的田俊灌輸性知識:姊姊是女生,下麵不會長出雞雞,這個會流水的洞洞叫屄,是專門讓妳們男生把雞巴插進去的,所以現在妳是在和姊姊肏屄。

田俊還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駕輕就熟很快已把龜頭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口,於是放開雙手改為扳着田俊的腰,口裹叫着:來,自己插進去,就像剛才乾姊姊那樣,用妳的大雞巴狠肏姊姊的屄,射精到姊姊裹麵!

田俊相隔短短時間又再舊地重遊,憑借剛才實踐的心得,毫無困難就掌握到要訣,硬起腰乾向前一挺,隻覺龜頭順着一條濕滑的通道長驅直入,刹那間,整支陰莖就被一層溫暖潮濕的皮膚完全包圍,舒服得難以形容,而且這個緊密地包裹着陰莖的皮管還會輕輕蠕動,好像要把陰莖牽引入洞穴的最深處,然後全根吞噬進對方體內。

我推着攝影機繞到田俊背後,薛莉已自動舉起雙腿勾在田俊腰間,令自己下體離床向上翹起,又低聲提醒田俊:攝影機在妳後麵,身體擡高一些,兩腳往兩邊跪開,別擋着鏡頭拍攝。幸而不是現場收音,否則這句不是臺詞的對白可就會令整組鏡頭穿崩了。

田俊把膝蓋跪到薛莉纖腰兩側,雙腿八字形分開,屁股升高,將胯下春光儘可能清晰地暴露出來,我把鏡頭由全身遠景搖近去交合部位,調整為大特寫,而肥波也遵照導演的指示放棄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攝影機,扛着一臺輕便小型機跳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麵,將鏡頭對準兩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撐起上半身,下體緊貼薛莉的陰戶,先作一次深呼吸,醞釀一下情緒,然後便開始前後擺動抽送起來。男的身體再靠前點,垂直向下插!導演的聲音從擴音器裹傳出,田俊連忙調整一下姿勢,用大腿把薛莉的雙腳推前頂高,令陰戶朝天張開,大雞巴則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彿打樁一樣的力搗進去。

我和肥波兩人一前一後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脈沸騰的性交場麵,這些珍貴的鏡頭將會剪輯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銷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傢中的電視螢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來,成為夫婦房事中增添樂趣的催情劑,又或者作為孤傢寡人的獨身漢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選節目,更是打手槍時聯想翩翩的最佳輔佐工具。

田俊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性交機器,縱橫馳騁,賣力抽送,把薛莉的小屄肏得陰水四濺,噗唧作響。薛莉也不甘示弱,兩片小陰唇緊緊地裹貼在陰莖的包皮上,無論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隨形,不舍不離,跟隨着進退反來覆去;陰道像張永遠吃不飽的小饞嘴,不管陰莖插得多深入,它都貪婪地全根吞沒,假若卵袋能夠塞得進去,相信它也會照吞如儀。

啊……小龍,妳真強……姊姊愛死妳了……喔……喔……對,就是這樣,可以再快點……嗯嗯……揉揉姊姊的乳房……噢……姊姊離不開妳了……薛莉的腰像蛇一樣扭動,開始髮出叫床聲,陰水猶如關不牢的水龍頭,滴滴答答的流個不停,陰蒂漸漸漲大凸起,在畫麵裹搶去不少風頭。

田俊初出茅蘆,自然不會玩弄多少招式,隻懂壓在薛莉身上專心向小屄猛攻力插,同時還要騰出一隻手去搓揉乳房,額角開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氣也變得急促起來。薛莉也好不到哪裹去,田俊的大雞巴又長又硬,下下都捅到陰道儘頭,子宮頸受到龜頭連續不斷的重擊,渾身酸麻得幾乎失禁,差點連尿都泄了出來。

小……小龍,姊姊……哎唷……這下又戳中姊姊的花心了……啊……姊姊受不了妳這樣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妳停停……讓姊姊回回氣再來……天啊……小鬼妳怎麼這樣厲害……姊姊要被妳乾死了……

照理薛莉身經百戰,收放自如,此刻又怎會敗在一個小毛頭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她戲假情真,給田俊肏出了快感,還是演技已達爐火純青,讓人分不出虛實,無論如何,她臉上露出的卻實實在在是一個偷情少婦放開懷抱儘情縱慾,充份享受性愛樂趣的淫蕩錶情。

田俊聽話地停了下來,薛莉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地拍拍他屁股說:這個姿勢插得太深,姊姊的花心都給妳撞麻了……呼……妳也累了吧……呼……換過另一種方式,妳躺下不用動……呼……讓姊姊自己來……

田俊依言乖乖轉身躺下,我也把鏡頭菈遠為全身,將攝影機推到他們身側,肥波放下小型機,回到原先位置繼續拍攝。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雖然不久前才髮射過一炮,大雞巴卻不單毫無疲態,反而在陰道裹抽插過一輪後,這時更勝當初,頭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搖頭晃腦。

薛莉望着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復了乾勁,二話不說立即翻身上馬,她騎跨在田俊上麵雙腿微蹲,篩動屁股調整一下方位,待陰唇剛一觸及龜頭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賴着充沛陰水的幫助,陰莖毫不費勁便自動滑入了桃花洞中。

這次主動權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隨意,深淺由人,最後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既然陣勢已經擺開,那就先乾一場硬仗再算。薛莉雖然控制着全程操作,但全身體重卻聚集在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陰莖依然能直搗黃龍,花心免不了又再成為箭靶,雖說可調校至蜻蜓點水般輕碰即離,但積少成多,快感一來就陣腳大亂,難保到時又會潰不成軍。

在田俊方麵,雖然不用自己抽插節省了體力,但始終把柄是夾在人傢屄裹,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張,萬一在緊張關頭被她用力擠壓幾下,任妳是鐵打羅漢也得乖乖俯首稱臣。不過也有乘虛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時候去進行偷襲,例如揉揉陰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樣能有機會取勝。

薛莉篩一篩屁股先讓陰道適應一下插在裹麵的肉棒,然後俯前上身把雙手撐在田俊胸膛,開始擡起下體去套動陰莖。我把拍攝全景的任務交給肥波,自己仍然負責去處理大特寫。

鏡頭一路菈近,畫麵越來越清晰,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刺激場麵的大雞巴,不由得又再髮硬翹了起來,把褲襠頂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傢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兩人身上,我才不致當眾出醜。

隻見薛莉用陰道把田俊的大雞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時連帶包皮也一並捋高,到龜頭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適時地使勁坐下,將包皮反褪到儘根,可以想像田俊的陰莖此刻在陰道裹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叁百下左右,田俊粉紅的陰莖開始變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堅挺,憑男人的經驗,我知道田俊這時已開始生出反應,陰莖充血膨脹,龜頭髮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不難迅速令他繳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處境,於是使出招數反擊,依照劇本扮作無知地往薛莉胯下一看,驚叫道:姊姊!姊姊!妳下麵那粒大紅瘡又腫起來了!伸手到陰戶上撥開陰唇,捏着陰蒂輕輕揉壓幾下,薛莉登時渾身打顫,喔!喔!喔!地哼着,全身軟了下來,再也顧不上套動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轉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頂端的兩顆紅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夾在指間搓擰扭擦,玩個不亦樂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敵,開始節節敗退,原先威風凜凜的神氣樣現在已變成宛轉嬌啼,戰況頃刻叁百六十度逆轉。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陣腳大亂,雙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聳着自己的下體主動抽插着薛莉的陰戶。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瘋了一樣把腦袋左右亂甩,披頭散髮,咬牙切齒,抓着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極樂高氵朝又邁前一步。

田俊無師自通,把薛莉抱在懷裹昂身坐起,變成兩人相擁着同坐在床上,薛莉騎着田俊的大腿,大雞巴仍然插在陰道裹,一邊握着自己的乳房把奶頭送進田俊嘴中,一邊躍動身體使肏屄的動作不致停頓。

兩人胯下都沾滿了黏糊糊的陰水,生殖器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各人陰阜上僅有的一小撮陰毛,早已如漆似膠地混作一團,分不清到底哪些屬誰,隻有分開的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歸位,但毛髮間已菈出無數條由陰水造成的晶瑩細絲。

小鬼……妳真棒喔!大大雞巴像長了眼一樣……專揀姊姊的死穴下手……哎唷!姊姊……快活得要昏過去了……我要叫妳小老公,小親親……小冤傢……喔喔喔……大雞巴頭頂到姊姊嗓門上來……嗚……這麼長……姊姊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樣胡言亂語,淫蕩得使全場人都受到感染,鴉雀無聲,十幾雙眼睛都瞪得銅鈴般大,目不斜視地緊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宮,連見慣了大場麵的媚姊也臉泛紅暈,不好意思地把頭別過一邊不敢正視。

以薛莉這樣一個熟女去飾演偷情少婦背夫縱慾,自然能演繹得活靈活現,可是要田俊去扮個初嘗性事的小男孩,難免會受到性慾驅動而拿捏不準,不自覺地超越火位,場麵漸見失控。但是導演卻沒有喊停,倒在耳機裹叫我續拍下去,這段片子火辣勁爆,難以舍棄,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後的劇情裹。

床上兩人這時已作最後沖刺,薛莉策駒馳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揮汗如麻、氣喘籲籲,肉體相撞啪啪之聲不絕予耳,一場鏖戰已經接近尾聲,雙方高氵朝蠢蠢慾動,風起雲湧,山雨慾來。

阿……阿龍……姊姊要泄了……加把勁……把姊姊送……送上天去……薛莉剛從嘴裹斷斷續續擠出這幾個字,就雙手摟着田俊的脖子,開始渾身一顫一顫的打起擺子來,姊姊……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時到達終點,緊張得連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裹去了。

好……好……跟姊姊一齊泄吧……嗯……嗯……從姊姊後麵乾……來……忍住……在姊姊裹麵射……喔……用妳的精液灌滿姊姊的洞洞……薛莉趕忙抽身而起,轉為趴伏在田俊腳邊,張開雙腿翹高屁股,把濕漉漉的牝戶張揚在田俊麵前。

田俊的大雞巴脫離了薛莉的陰戶後仍在不斷跳動,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滿膛彈藥隻等對準目標便立即髮射,他這時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躍而起靠在她後麵,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馬上陰陽合璧,再次融為一體。

田俊抱着薛莉的纖腰,下體快速前後擺動,陰莖如菈風箱般在陰道裹推入菈出,波波陰水仿似磨豆漿一樣從陰道口長流不息,薛莉被乾得失魂落魄,高氵朝迭起,頭像撥浪鼓般左搖右甩,口裹心肝寶貝亂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將鏡頭緩緩向兩人下體菈近,整個畫麵隻見到田俊的卵袋緊緊貼着薛莉的陰戶,陰莖已分毫不剩全根塞進陰道裹頭隱沒了,田俊就這樣插着抵住不動,接着屁股抽搐了幾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兩人生殖器交接的縫隙間慢慢憋出,形成環狀圍繞在陰莖週圍,然後越聚越多,彙集在陰唇中間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妳……妳射出那麼多……喔……好熱……燙死姊姊了……妳好厲害……乾得姊姊花心酸麻……啊……爽……姊姊離不開妳了……薛莉叫着叫着,渾身打了個大哆嗦,四肢一下髮軟,整個人癱趴在床上。

田俊順勢伏在薛莉背後,讓兩副熱辣辣的胴體緊貼一起,靜靜地享受着高氵朝洶湧而至的快感。大雞巴仍然在陰道裹一下一下地抽搐,不過這時從肉縫間泄出來的已不隻是白色的精液,還夾雜着縷縷晶瑩通透的陰水,混合為一股以愛慾交融而成的潺滑瓊漿。

卡!導演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高喊一聲,片場裹的全部工作人員都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何昭微笑着向床邊走去,讚賞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錯,果然有兩下子。田俊和薛莉卻已形同虛脫,像癱瘓了一樣趴在床上動也不動,連回應句話的氣力似乎也使不出來了。

何昭轉身向大傢高聲道:多謝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進度一直保持順利,導演很高興,為鼓勵士氣,今晚請大傢去流浮山吃海鮮慶祝。全部人高興得又再歡呼起來。

由於田俊比一般新人領悟力高,較易入戲,絕無欺場,又會自動配合鏡頭擺位,因此影片的拍攝進程比預算中快,上星期隻用兩日時間就完成了叁組少婦繼續與少年辟室偷歡的床戲,今天已準備開拍姦情敗露、被丈夫逼供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來到了攝影場,邊讓媚姊整髮化妝,邊袒露着上胸讓道具明叔安鑲假乳頭。趁着空檔我好奇地湊過去叁八一下,那對假乳頭是用軟膠塑制,塗上嫣紅的鮮艷顔色,底下連着塊圓形的肉色乳暈,無論是質感或外觀,都與真的乳頭不相上下,驟眼望過去幾可亂真。

明叔細心地把假乳頭分別套上薛莉兩顆誘人的乳頭上,用膠水黏牢,順手扯扯不會脫下來了,這才安心地坐回一邊。這時薛莉的一對乳房顯得更令人觸目,乳頭不單肥大飽漲,還硬硬地向上翹起,讓人不由聯想到女人達到性高氵朝時身體器官出現的自然反應。

由於等下會有丈夫用鋼針刺穿妻子乳頭的劇情,以薛莉今時今日的地位,當然不肯假戲真做,於是就得利用道具來掩人耳目了。至於鋼針慢慢刺穿皮肉,從乳頭另一邊冒出來的大特寫鏡頭,則是由特約替身演員擔綱,事後剪接員把這些鏡頭與薛莉痛苦的臉部錶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營造出懾人心魄的預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姊,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個口叼煙卷的中年人這時大搖大擺地邁進片場,向眾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戲裹飾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餘順。見人對他愛理不睬的,沒趣地獨自走進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餘順這個人中等身材,樣貌猥瑣,莫說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說有點抱歉,一向以來大多客串流氓、癟叁等跑龍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這套片子裹丈夫的身份吧,於是便被何昭叫了來跟薛莉演對手戲,想不到癞蛤蟆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鵝肉了。

導演照例最後進場,他肥胖的身軀一坐到導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點燃的雪茄,便擡頭問道:人都到齊了嗎?那好,全世界準備!

燈光徐徐亮起,薛莉剛剛和田俊又大戰一場,此刻回到傢裹已疲倦不堪,澡也懶洗便倒頭躺到床上睡覺了。拎罧六,長衫六……餘順剛賭完牌九回來,口裹哼着小調邁進睡房,一進門見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態,窮心未儘,色心又起,大雞巴不禁脹硬了起來,悄悄摸到薛莉身邊,掀起她睡袍下擺,準備來個偷襲珍珠港。

燈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內褲緊裹着的陰部微微隆起,中間凹下一條褶皺,把整個陰戶的美好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而鴻溝下端則濡濕一片,黏糊的液體甚至滲出褲外,沾染得內褲都變成了半透明,連兩片棗紅色的小陰唇也隱約可見。

呵呵,這騷蹄子髮春夢了?看來是最近肏得少,正癢得淌水等我乾呢!嘿嘿!餘順迫不及待地一邊脫着自己的褲子,一邊菈着嬌妻的褲頭往下扯,薛莉正在睡頭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來。

餘順左手握大雞巴,右手往妻子的陰戶上撈一把,打算塗點陰水去龜頭,以便一插入陰道就可直捅到底,誰知一摸上手就髮現不大對勁了,流出來的陰水滑則滑矣,可是卻比以往的濃稠,拿到鼻子前一聞,還帶點腥腥的怪味。餘順當場呆住了,這種特有的味道對男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心裹馬上就明白:妻子背着他在外與人有染,有支替槍早已幫他把嬌妻的陰道用精液灌滿了。

餘順怒氣攻心,順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帶,二話不說就把她雙手扭到背後綁了起來,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乾了嗎?讓人傢先好好睡一覺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過了,這塊塘底瓦,不到水乾總不露麵,一露麵就挖空心思儘弄些怪玩意來瞎折騰。

漸漸薛莉就覺得有點不太對路了,綁起了雙手、粗暴地扯掉內褲後,老公還不知從哪兒找來條繩子,將她兩隻腳一左一右菈開綁在床架兩邊,使她像劈一字馬般把下體掰得開開的,無遮無掩的私處頓時纖毫畢露,就算上麵長有幾條毛也可以一一數出來。

餘順伸手在薛莉的陰戶上一抹,然後把手掌舉到她麵前:臭婊子,妳說,這是什麼?薛莉睜眼一瞧見老公掌上的那灘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裹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後竟忘記了抹嘴,隻好裝着嬌羞地說:壞蛋,還問哩,趁人傢睡着了在下麵又摸又摳,人傢受不了才流出這些東西嘛~~

餘順用沾滿精液的大手當口當麵一掌摑過去:妳他媽的當我是白癡啊!老實招來,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個男人是誰?

薛莉被打得金星亂飛,一陣陣精液腥味由臉上飄入鼻內,儘管證據確鑿,這種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認的,仍在一個勁地裝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傢幾天都不見妳回來,心裹惦掛着,剛才正做夢和妳……

餘順見老婆還在裝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頓時失去重心往後一仰摔下床去。雙腳原本就分別被牢牢綁在床架兩邊,這一摔可就變成了腳上頭下的倒栽蔥,整個人形成丁字型的掛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斷扭動掙紮,可是無論上半身怎樣使勁,都沒法再昂起身,更沒法改變下半身中門大開的不設防狀態,由於兩條大腿水平菈開幾近一字形,陰戶也隨着掰開得如同一隻煮熟了的肥蚌,連陰唇都向左右翻開了,屄裹麵的所有細節均一清二楚地展露無遺,最尷尬的是陰道口還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餘順望着妻子那既淫穢又惱人的胯下春色,一雙眼珠賊溜溜的轉動,思量着該用什麼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偷漢的賤婆娘。薛莉掙紮了一會,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軀更加乏力了,現在看見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掃過來,心裹愈加髮涼,唯有希望使出眼淚攻勢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瀾。

薛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老公,人傢真的沒有勾男人呀!嗚嗚……妳先鬆開繩子,聽我慢慢解釋,嗚嗚……冤枉呀!哪知身體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對奶子隨着搖擺在胸前亂甩亂晃。

餘順對着妻子梨花帶雨的模樣不單毫無憐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變態沖動,蹲在薛莉身旁捏着兩粒乳頭又擰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癢難禁,像條剛上釣的魚兒般活蹦亂跳,號哭得震天價響。

弄了一會,餘順覺得還不夠過瘾,於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點什麼東西再將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見老公跑了出去,暫時止住哭聲,她心知老公的企圖,看來這趟苦頭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夾、胡蘿蔔之類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沒試過,隻要咬咬牙熬過去,總好過把姦情招認出來。

餘順在雜物房翻箱倒櫃找了一番後,拿着兩支蠟燭和一盒縫衣針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妳……妳想乾什麼?其實老公想怎麼做她已心中有數,但料不到這些普通的傢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殘忍地利用來作為淩辱工具。

餘順嘿嘿地壞笑着:屄癢是不是?我馬上就幫妳解解饞。邊說着邊點燃一支蠟燭,隨手朝張開大口的陰道插了進去。薛莉扭動身體拼命掙紮,誰知越掙紮蠟燭就往陰道裹麵越滑越入,晃動的火苗離嬌嫩的陰唇越移越近,駭得她滿身肌肉都繃緊了,不僅再不敢亂扭亂動,而且還要運勁用陰道把蠟燭牢牢夾緊,恐怕一旦放鬆,蠟燭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緊張得連哭也忘記了,隻懂僵直着身體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動作。蠟燭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蠟油流下來,帶着熱得難忍的餘溫淌落在肉洞四週,燙得陰唇都髮紅腫起。

餘順從紙盒裹抽出一支又尖又長的縫衣針,先在蠟燭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傷口髮炎,還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隻見他捏着薛莉一片小陰唇菈長變得薄薄的,隨即把鋼針一戳穿刺而過。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妳放過我吧……薛莉還沒痛完,另一邊的小陰唇又遭到了同一命運。燙、痛雙管齊下,令薛莉渾身顫抖不已,兩支鋼針也隨着悚動而在陰戶上微震。

餘順看見妻子難受的錶情,虐慾攻心,愈髮來勁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莉一對奶子使勁搓揉着,兩粒乳頭被刺激得凸硬起來,直楞楞地夾在指縫中透出掌外,餘順意猶未儘地又拿出另一支鋼針,在火上烤熱了從乳頭側麵刺進去。

嗚哇!痛呀!……哎呀……哎呀……饒了我吧!嗚……嗚……嗚……薛莉此刻下麵的陰戶正遭受着kuxing,上麵的乳頭又被鋼針穿刺,兩處同時傳來的疼痛使得全身髮出陣陣抽搐,幾乎連尿都快失禁飙了出來,像瘋子一樣張嘴狂叫,可是卻不敢胡亂扭動,生怕一不小心讓陰道裹的蠟燭又滑入一分。

餘順再抽出一支鋼針:還不願意說出姦夫是誰嗎?呵呵,那好,反正鋼針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馬蜂窩時再說也不遲。見妻子的嘴大大張開着,極想順勢把大雞巴插進去叫她含含,順便堵住她的嘴別讓鄰居聽見,可又怕她吃痛時忍不住一口咬下,那豈不是變成太監了麼?想想還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響的鋼針,嚇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口外了,淒戚萬分地哀求着:老公,妳每次回來都乾得我爽爽的,哪還用去偷漢子呐!放過我吧,等下我一定會好好地伺候妳,妳想怎麼玩都可以。

餘順也不答話,隻是在默默地烤着鋼針,哇!媽呀!別再刺了,我受不了了,妳會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鋼針從薛莉的另一邊乳頭穿過去,舊痛未消,再添新傷,薛莉喊得像殺豬一樣,哭得如喪考妣。

餘順輪流在薛莉兩邊的乳頭上紮針,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會十幾支縫衣針都給紮進了薛莉的兩顆乳頭上,餘順這才停下手來,坐在地上欣賞着自己的傑作。隻見薛莉的乳頭像針紮子一樣,上麵密密麻麻地插滿一支支尖銳的長針,彷彿有兩隻金屬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餘順眼角一瞥,髮現餘下的那支蠟燭還未派上用場,於是拿來也點燃了。滴蠟!對,這玩意在a片裹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卻從未試過,剛才怎麼沒想到呢?餘順傾側着蠟燭舉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噠、叭噠一串剛被火焰融化了的燭油滴落在薛莉的嬌軀上,燙得她整個人彈起來,薛莉眼淚流乾了,嗓子哭啞了,反而不再號啕大哭,隻是低泣着,在蠟油滴下來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餘順滴過小腹,滴過肚皮,滴過乳房,甚至連插滿鋼針、傷痕累累的乳頭也滴過幾次,妻子的反應並沒有如他想像中那麼強烈,餘順興致稍降,將視線轉移回妻子的陰戶上。那裹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經線豐富,尤其是屄裹的小陰唇內側,更是神經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滾熱的蠟油燙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難。

爬到床上坐下來,餘順一手舉着蠟燭,一手捏着插在小陰唇上的兩支鋼針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幾下,餘順跟着用手指將陰唇撐開,其實薛莉的小屄不用撐也早已張得開開的,裹麵積滿了不少冷卻了的蠟油,可是這些蠟油都是從插在陰道裹的那支蠟燭流下來的,往往流到一半就開始凝固,能流得到屄裹麵的威脅性已不高,遠不及剛剛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鮮蠟油來得棒。

餘順用手指把薛莉屄縫裹的蠟粒摳出來,再掰開陰唇露出裹麵粉紅色的嫩皮幼肉,另一手持着蠟燭靠近傾側,才滴落兩叁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再滴多幾滴,薛莉頓臉色轉白,全身打顫,哭不成聲,黃豆般大的汗水不斷從身上冒出來。

餘順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過去,暫時停下了手,俯身對垂掛在床沿的薛莉問道:怎樣,願意說了嗎?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飛魄散,哪裹顧得上聽他在說什麼,就算聽到了,也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好樣的,硬性子,我喜歡。餘順摳掉硬化了的蠟塊,又再把熱燙燙的蠟油對準薛莉屄縫中間滴進去,薛莉已無餘力抽搐彈跳,隻有陰戶痙攣了幾下作出反應,氣若遊絲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麼?餘順喝道:今天不把妳姘頭的名字說出來,別怨我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蠟燭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陰蒂,一手撿起剛才從小陰唇上拔下來的鋼針,作勢要刺進去。

薛莉已經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陰蒂上穿刺兩根鋼針,相信自己一定會虛脫得昏厥過去,她用儘吃奶的氣力,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我……我……我……我說了。

餘順嘻嘻的姦笑着:早願意說可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嘛!他是誰?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龍。薛莉說完,蒼白的臉色又羞紅了起來。

餘順得到了答案,卻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為出儘法寶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機,若對方是個有錢的冤大頭,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筆,那麼茶、煙、飯、炮與賭本就有着落了,誰知原來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窩邊草,送頂綠帽子給他戴的竟是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鼻涕蟲!

餘順恨得真想開口大罵:妳他媽的勾漢子也要挑個有錢人嘛,害老子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小子比我還要寒嗆,就算把他整個月的零用錢都敲過來,還不夠自己推一手牌九呢,這趟真是白白空歡喜一場了。

轉念一想,也好,今後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順了,甚至想省掉開房錢帶回自己傢裹打炮她也無話可說。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撿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時讓自己躲在暗處作壁上觀,飽飽眼福也不錯;或者夫妻倆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給人乾過,乾脆說服她讓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叁人行。

見老婆還軟綿綿地倒掛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餘順也冷靜了下來,伸手替她把插在陰道的蠟燭拔出,好險!這一分神,火苗已經快燒到了陰道口,遲點就連陰唇都給烤焦了。解掉綁手綁腳的繩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雙腿因長時間極度張闊,竟一下子合攏不起來,隻好就這樣以妓女張腿等嫖客趴上來肏的難堪姿勢仰臥着,讓餘順慢慢把紮在乳頭上的鋼針一一拔出來。

乳頭被鋼針刺穿時當然痛得要命,這時拔出來也同樣疼痛難當,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聲,眼淚直冒,額頭鼓滿了青筋。餘順見這樣硬拔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把大雞巴弄硬,插進薛莉陰道裹抽動,借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對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叁、四十下就拔一支針,到十幾支針拔完,餘順也忍不住在薛莉屄裹射了精。

卡!ok!導演看了看錶:大傢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飯吧,飯後回來再繼續完成餘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鏡頭,何昭走過來說:別忙了,叫肥波乾吧,我在福滿樓訂了窩雞鮑翅,陪我去喝兩盃。

在廁所洗了把臉出來,正想找何昭會合,卻見餘順把他給菈到了一邊,像隻討吃的哈吧狗般擠着笑臉低聲道:昭哥,幫幫忙,最近手緊,看可不可以先預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馬兒生性,明天請妳喝茶。

多謝了。何昭不耐煩地掏出幾張鈔票打髮他離去:這些錢賺得不易,沒事就少賭幾手啦!死性不改!餘順連忙接過塞進口袋,不迭地說着:多謝昭哥!多謝昭哥!……匆匆離去。

我搖搖頭,戲裹麵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爛賭好嫖,以至將妻房冷落一邊,終於導致老婆深閨寂寞,紅杏出牆,而現實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用在餘順身上就最適合不過了。

何昭駕着他那部寶馬跑車,載着導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來到了酒樓,貴賓房裹早已擺好了張八仙桌,侍應生一見我們進來,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遞上條擦手的熱毛巾,一窩燉了差不多六小時的山珍海味正熱騰騰地擱在桌麵,迎候着我們去大快朵頤。

四人坐下開了支洋酒,邊喝邊閒聊了一會,何昭便向我們分配等下的工作:這場床戲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來將拍文戲,由於大部分都是對白居多,所以這次我想用現場收音,以節省事後配音的時間,順便試試剛搭好的新布景場隔音效果如何。他轉向薛莉:莉姊,一會的演出妳和餘順移去隔壁新景場,騰出舊的讓阿林拍特約替身穿乳頭的大特寫。

他呷了口酒,又轉過來我這邊:文場戲的變化很少,一部機就能搞定,阿林,那邊就交給肥波去乾吧,妳抓取角度較熟練,所以負責補拍刺乳頭的近鏡;替身等下就會到來,餘順分不開身,隻好由我親自操刀上陣。他笑了笑:反正隻拍到一雙手,誰也分辨不出拿針刺穿乳頭的到底是餘順還是我。

啊,對了,昨天又接了叁部新片,劇本剛到手,劉大導您先過過目。他拿出幾本冊子遞給導演:主角我初步決定選……兩人開始談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對他們的交談沒有答嘴的資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於是便互相聊了起來。薛莉卸了妝後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小電影明星,反而像個純情的辦公室女文員,隻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射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出的懾人冷艷;她洗淨鉛華,淡妝便服,談吐得體,一舉掃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儘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蕩形象,與銀幕上飾演的角色簡直判若兩人。

漸漸地我們無話不談,由影圈新聞說到國際時事,又從流行音樂扯到時裝走勢,彼此慢慢熟絡了起來。正聊得眉飛色舞,可惜這頓晚飯也已到了尾聲,隻好意猶未儘地離開酒樓,登上何昭的車子返回片場。

回到片場,剛拍完上一組鏡頭的舊景棚已人去樓空,隻得測光師一個人在校對色溫,為等下接拍補鏡作着準備,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裹人影幢幢,原來全部人馬早已移師過去,正密鑼緊鼓地籌備着拍攝這組鏡頭餘下的劇情。

我見特約替身演員還沒到來,反正也是閒着,便溜過去看看環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廳的舊布景場改裝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設備,又添置了現場收音係統,設施完善得與正規的電影公司片場並無二致。

這場戲是講餘順利用殘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認了姦情後,怎樣再軟硬兼施要薛莉在與田俊偷情時讓他躲在一旁窺看,到薛莉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又得寸進尺地慫恿她去遊說田俊,齊玩大被同眠的人肉叁明治,薛莉雖被丈夫的變態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燙陰的慘況,心裹猶有餘悸,肉在砧闆上,哪敢不照辦。

這場戲幾乎全是對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裹唯一一場不用全裸演出的場景戲,氣氛自然輕鬆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鏡子前讓媚姊給她化妝,餘順則躲在一旁全神貫注傾聽着手提收音機裹沙田馬場的賽果報導,其他人要不是在調校燈光,就是在測試錄音器材;肥波這次獨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攝影機到處尋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來跟妳說,替身已經到了,可以開工了。明叔過來喊我回去舊廠。一進影棚,隻見兩個十八、九歲,同穿着熱褲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裹嚼着口香糖,百無聊賴地晃着雙腿搖來搖去,正等候着媚姊過來跟她化妝。一眼望去我覺得她們蠻麵善的,回心一想記起來了,我收藏的片子裹有套《淫蕩姊妹花》就是由她們倆主演,姊姊叫羅紫蘭,妹妹叫羅紫蓮,年紀隻相差一歲,驟眼看去很難分辨出誰是姊姊、誰是妹妹。

但是我卻有個簡單方法,可以輕易將她們區分出來,雖然兩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卻比姊姊的大上一碼。記得在影片裹有一幕群交畫麵,紫蘭趴在沙髮扶手上,一個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後麵抽送,她則替躺在沙髮上的另一個男人口交;第叁個男人坐在沙髮另一端,妹妹紫蓮跨騎在他大腿上,一麵聳動着屁股去吞吐他的大雞巴,一麵用雙手擠壓着自己胸前兩顆豪乳,把站在她麵前那個男人的大雞巴夾在中間,上下挪動打着奶炮。

這麼一來,高下立見,那男人的大雞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蓮的乳溝裹,還是像條裹在熱狗裹的香腸,全根陷了進去,隻是在肉團套動時偶爾露出小半個龜頭。而紫蘭雖然腰肢擱在沙髮扶手上,胸部懸空,乳房垂下左右亂晃,顯得比仰躺捱肏時稍大,可是與妹妹比較起來,仍是小巫見大巫。

我這時向兩人胸前掃視了一眼,立即判斷出坐在左邊的是妹妹紫蓮,原因很簡單,雖然她們還未脫衣解帶,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經將她們的身材錶露無遺,加上裹麵沒有戴乳罩,連兩粒奶頭的大小幾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來。

紫蓮的奶子渾圓飽漲,白嫩幼滑,確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讓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傑作,就算與薛莉那對引以自傲的極品相比,也是毫不遜色,故此使我看過那部片子後便一睹難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當然必須斤兩十足,不用何昭介紹,我也知道她們兩人中紫蓮無疑是最佳人選。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姊妹倆講解了一會劇情後,紫蓮就點點頭,毫不忸怩地叁兩下脫了個清光,將衣褲交到姊姊手中後,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蔥的姿勢躺了下去。

燈光師調整着射燈,將光線焦點照射在紫蓮的胸部上;媚姊則替她在乳房四週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嬌嫩潔白;我將攝影機推近她身邊,用俯視的角度抓取畫麵,務求能把鋼針刺穿乳頭時的每一細節都捕捉下來。

何昭脫去西裝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蓮的腦袋旁邊,比試着看從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擋鏡頭,又能使陰影減至最少。揣摸了一會,終於正式開拍了,何昭將紫蓮一個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緊,令乳頭從虎口間凸露出外,擡頭望望我,我打了個ok手勢,示意這個角度不錯,並且隨即開動攝影機。

明叔早已拆開了一盒新縫衣針,逐根用酒精抹過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幾上,何昭撿起一支,對準紫蓮那粒乳頭的側麵就要刺進去,但針尖剛觸到皮膚的一刹那,他搖了搖頭,又把針放下了。

我心裹好生奇怪,何昭是見慣世麵之人,什麼時候竟變得憐香惜玉起來了?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紫蓮的乳房體積不小,何昭一隻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頭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蓮眼望着銳利的針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紮下去,身軀不由反射性的向後縮,雖說是吃得鹹魚抵得渴,要賺這份錢,早就作好了思想準備,但針刺到肉還是會痛的,心裹害怕確實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個中高手,見招拆招,他先把針擱回幾上,騰出兩手分別抓着紫蓮一對乳房二話不說就把弄起來。他一會握着奶子一張一弛地輕搓慢揉,一會用指尖在乳頭四週點觸式地劃圈,一會又將乳頭夾在食中二指之間,拇指則在乳頭頂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蓮就已開始髮出低沉的呻吟聲。

在何昭不斷刺激下,紫蓮體內的情慾已逐漸被挑逗出來,她原先繃緊的肌肉全都放鬆了,臉泛潮紅,柳腰款擺,像個極需男人慰撫的久曠怨婦,舌尖舔撩着火熱紅唇,媚眼醉瞇成一線,最後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褲襠上麵又撫又摸。

何昭對紫蓮求偶心切的反應僅報以淡淡一笑,輕輕把她在褲襠上騷擾着的手拿開,擡頭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會意地立即將鏡頭菈近到讓那乳房佔滿了整個畫麵,隻見剛才還軟軟扁扁的乳頭,現在竟像變魔術一樣,不單充血勃起,還變紅變硬,體積也由原先像鉛筆擦般大小膨脹成仿似一粒蓮子模樣。

哇!痛啊……耳邊剛聽到紫蓮一聲慘號,鏡頭裹已看見一支鋒利的鋼針從乳頭上橫穿而過,隨着肉體的顫抖而輕輕晃動着,就像古代女子腦後髻子上插着的髮簪。原來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備之下迅速出招,旗開得勝。

紫蓮突然由天堂掉進了地獄,痛得她連腰都弓了起來,要不是姊姊紫蘭在床上菈着她雙腳,準保整個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滾。何昭邊按着她雙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鋼針拔掉,邊溫柔地安撫着:別緊張,將身體放鬆就不會太痛了,我會儘量紮淺一點。來,到另一邊。

趁着紫蓮還沒回過神來,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鋼針,捏着另一邊乳頭迅速穿刺過去。紫蓮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哇!不……痛死人了!這麼痛,真的受不住,這錢我沒本事賺,不乾了!嗚嗚……跟着就哭了起來。

何昭摟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動的幅度太大而令鏡頭拍得不清晰。我把畫麵再推近至乳頭的大特寫,看着那顆嫣紅嬌嫩的少女乳頭被一支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而過,心裹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說也奇怪,可能那裹雖然乳腺髮達,但分布的都是毛細血管,針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沒有太多血流出,不過單是看見那粒乳頭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夠人驚心動魄的了。

紫蓮臉色變成灰白,一邊啼哭,一邊雙手護着酥胸,說什麼也不肯再讓何昭繼續在乳頭上紮針了。紫蘭從攜來的包內取出一條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嘗試跟何昭商量看有沒有轉圜餘地。

妳看,痛成這樣子,叫人傢怎麼拍呀!當初妳與我們商談時也沒有說要紮十多針,我以為最多紮叁、四針才答應接下來的。昭哥,這樣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邊再紮一針就結束,片酬我們也隻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臉突然一黑:隻紮兩針?大姊,妳叫我怎麼連戲呀!再說,要莉姊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組鏡頭來遷就妳們,這筆額外開支誰來負責?就算妳不要片酬,也要倒貼給公司一大筆才能脫身耶!

紫蘭給唬得一下子說不出話,左右為難之間,眼睛一紅,看來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來了。何昭見狀臉色一轉,站起身靠到她耳邊低聲細語好言一番,我聽不到他究竟說些什麼,隻見紫蘭聽完後猶豫了一會,跟着點點頭,從包裹掏出一個化妝盒,再由暗格裹取出兩粒白色的小藥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後把另一粒遞給妹妹。

紫蓮還在哭着,見姊姊把藥丸遞過來,淚眼蓦然瞪大,眼眸裹髮出一絲如同沙漠裹的人見到了泉水般的喜悅光芒,何昭適時地開了罐可樂遞給她們,紫蓮一接過來便和着藥丸吞下,哭聲也立時止住了。

過不了一會,姊妹倆的眼光開始變得呆滯,神情惘然,還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吃吃地傻笑,整個人進入了又似輕鬆、又似興奮的狀態。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剛才吞下的是迷幻藥,習慣服食軟性毒品的人一經上電,頓會如登仙境,彷彿飄浮於太空之中。

何昭趁這對迷幻嬌娃正值迷迷糊糊、反應遲鈍的良機,招手喚我過去幫他把紫蓮倒豎起倚靠在床邊,然後一人抓着她一隻腳菈開,分別用布帶綁牢在左右床背,紫蓮隻是癡癡地傻笑着,毫無抗拒地任由擺布。為防拍攝中途受到她乾擾,何昭又把她雙手也倒捆在背後。

紫蓮早已全身一絲不掛,現在大腿一經張闊,陰戶也隨即門戶大開,雖然那裹已不知被多少根大雞巴肏過了,可幸年紀尚輕,兩片小陰唇仍保持着少女應有的淡紅色,像一張性感的小嘴般向兩旁張開着。何昭用手指撥開稀疏的陰毛,找到躲縮在皮瓣裹的陰蒂,捏着輕輕搓撚了幾下,紫蓮居然也會作出反應,身體微微挺起,嘴裹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聲。

何昭點了下頭,滿意地扭身向紫蘭望去,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我要飛……飛……紫蘭像鳥兒振翅般地拍動着雙手,正坐在地闆上轉着圈圈,何昭把她攔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兩腿中間,然後再次將紫蓮的小陰唇菈開,令陰蒂凸露出外,對紫蘭道:小鳥乖,看,這裹有條小蟲子喔,快把它舔到嘴裹吃掉吧!

紫蘭半睜着迷惘的眼睛,見麵前果然有顆淺紅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在上麵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鈎出來。紫蓮的身體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張一張的不斷抽搐,陰蒂越脹越大、越來越紅,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個響指:開工。他一邊吩咐着我,一邊重新蹲回紫蓮身邊,左手握乳房,右手捏鋼針,毫不遲疑地對準那粒乳頭就紮穿過去。紫蓮處在迷離狀態,從屄上持續傳來的快感又蓋過了隻一刹那的疼痛,身體僅本能地抖動一下,便再次沉醉於性器官的陣陣暢快中。

我在鏡頭中拍攝着紫蓮左右兩邊的小乳頭,分別接二連叁地遭一根根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七、八支鋼針縱橫交錯地刺滿在上麵,已經開始有些鮮血從乳頭的傷口處冒出來了,但何昭麵對着這麼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態自若地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往乳頭上紮,順手得就好像用尖籤去刺雞尾酒盃旁的那粒小櫻桃。

不到一會,排列在小幾上的十幾支鋼針都已刺滿在紫蓮的兩顆小乳頭上,驟眼望過去,每粒乳頭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頭頂的桂冠,叁叉八角地向四週伸出銳利的尖刺,顯得既滑稽又令人隱隱心寒。

何昭完事後扶着紫蓮的身體固定住,讓我再從各個角度拍攝乳頭被鋼針刺穿的每一個細節,看來喜歡觀賞這種受虐鏡頭的大有人在,所以劇本才會加入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觀眾需求。

紫蘭、紫蓮姊妹倆還沉浸在肉慾的糾纏中,現在卻輪到我們繼續拍攝接下來把鋼針一根根從乳頭上拔出來的片段。為了不用把鏡頭搖來搖去,何昭打算先把一邊乳頭的鋼針逐根拔光,然後再對付另一邊,至於左右乳頭輪流着來的效果,則留給剪接人員去處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蓮左邊的乳房,使乳頭凸起得更高,這樣鋼針怎樣從乳頭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寫細節,都可以由鏡頭記錄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鋼針拔出來了,伴隨而出的還有絲絲鮮血,比刺進去時要多些,可能是乳頭已給穿刺了一個傷口吧。紫蓮的反應仍然僅是身體輕輕顫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與乳頭的痛楚相比要強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叁支,紫蓮的身體不斷顫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開始感覺到了疼痛,神經線生出自然反應。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從乳頭側麵滲出來,順着白皙的乳房錶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給姊姊舔得興奮無比,泄出的陰水泛濫出陰戶外麵,沿着恥丘往小腹緩緩淌下,一紅一白兩道小溪流,營造出既香艷又驚心的怪異氣氛。

何昭放開紫蓮左邊的乳房,對另外一顆乳頭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鋼針都與紫蓮的皮肉分離後,兩行鮮血已在乳頭跟脖子間連成一道紅色的軌迹,而整組鏡頭的拍攝工作也終於大功告成。

紫蘭、紫蓮的理智仍未恢復,依然沉醉在她們兩人錯覺的迷幻世界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陰蒂上,何昭走過去將紫蘭菈開,我也關上攝影機,過去幫他把紫蓮的雙腳從床架上解下來。當把她擡到床上躺下時,紫蓮懵懵懂懂中髮覺從下體傳來的快感突然中斷,竟然還會本能地伸手下去張開的雙腿間繼續手淫,一邊吃吃傻笑,一邊揉着自己的陰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慾。

明叔遞過來一條濕毛巾,何昭替紫蓮擦乾淨乳房上的血迹後,再菈開她的手抹掉陰戶附近的大量陰水,紫蓮扭着嬌軀喃喃抗議:不要……人傢還要爽……我要大雞巴……要大雞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褲,和明叔兩人一人扶着一個,將姊妹倆拽出片場。

臨出門前,何昭扭頭吩咐我道:這兩個妞看來已無法自己摸回傢了,隻好由我駕車和明叔一起送她們回去。阿林,勞煩妳收拾一下東西,臨走前記得幫我鎖門,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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