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像是瞧見一件極稀罕之事,眉宇間好奇之色漸濃,沉吟半晌,幽幽問道:「妳當真要見他?」姑姑答道:「當真!果然!非常!」言罷,便捂嘴大笑起來,其聲若風撫銀鈴,叮叮噹噹,甚是動聽。而那柳柳纖腰,也笑鬧的折彎起來。
麵對如此美人,如此笑靥,如此風情,皇帝神智頓時迷醉七分,色心突增一二,喉間頻動,魂色授予,雙臂大張,一健步猛竄上去,隻想去尋那巫山極樂之地。姑姑見他急色樣子,嘻嘻一笑,學那穿花蝴蝶,側身偏偏避過。飄然移動之間,依舊是「咯咯」淺笑不止。
皇帝一撲不中,也不懊惱,隻「哈哈」笑道:「美人啊美人,妳身上那個地方沒被朕瞧過摸過,現非要學那初雛麵薄乾甚,還不快快過來,讓朕好好愛妳一番。」便復又撲將出去。姑姑隻羞得瑤鼻微皺,麵泛紅霞,明眸皓齒染霧,春櫻小口輕張,由他牢牢抱着,道:「以色媚人,乃是娼妓之流所為!君現用如此言語輕薄於我,是把奴當成何等人了!」說着便自怨自艾,淒淒然啜泣起來。她這一哭,隻猶如梨花帶雨,杜鵑啼血,真是個聞着傷心,見者落淚。連我這不相乾之人見了,都暗生愧疚,心痛不已,更不要說那常常自許風流的皇帝陛下了。
隻見他麵泛尷尬之色,乾咳兩聲,用做掩飾,急道:「是朕唐突了,是朕唐突了。」姑姑聽罷,幽幽「唉」歎一聲,柳腰一扭,蓮步輕移,便不着痕迹的從皇帝懷抱中掙脫出來,道:「君那是唐突我了,分明是瞧不起我這苦命女人!」
說罷越想越怨,娥眉微蹙,颔首垂淚,忽雙掌掩臉痛泣起來。
皇帝一見,忙上前哄。但任憑他道儘蜜語甜言,此時姑姑又怎會輕易饒他。
儘使些嬌蠻性子,邊哭邊鬧,隻愁的他濃眉緊鎖,成一苦瓜臉龐,漸漸不耐起來,喊道:「妳到底想要怎樣!」
姑姑登時就止住哭聲,軟語求道:「妳讓我見見他就好。」皇帝聽後麵色微霁,沉吟半晌,才道:「好,朕準許妳見他一麵,不過妳聽好了,這是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說完便親自打開了那暗室之門,將病怏怏的王文意推將出來。
見此仇人,我眼中幾乎噴出火來!不過此時他也極不好過,週身裹滿白布,直挺挺躺於病床之上,渾不能動,猶如殭屍。其麵色慘白中隱含一絲黑灰死氣,雙目緊閉,唇色烏紅,皮膚乾裂,生死不知。我瞧他如此慘樣,心中那糾結怒氣,才得以稍微舒緩一二。心道今日為了大事,暫且強忍一回,來日除去皇帝,必誓將此人千刀萬剮泄憤!但同時心中又隱隱生出一個大疑問——姑姑此時見他,究竟所為何事?
果然,姑姑見他以後神色平靜非常,邊探手輕撫其憔悴容顔,邊溫柔歎道:「王郎,多人不見妳弱了好多……」見姑姑當己麵關懷另一男人,皇帝臉色驟變,薄唇緊抿,陰冷可畏,怒罵道:「人妳見了,還不快滾!」姑姑聽後毫不氣惱,隻嬌媚橫他一眼,眼波流轉之間,滿是那化不開蜜意春情,取笑道:「哎呀哎呀,怎麼突有一股醋味冒出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接着狡黠一笑,轉身背對於他,蹲踞在王文意身旁帖耳歎道:「王郎啊王郎,妳瞧,現在有人因我不高興了,使我心中又是歡喜又是為難。妳說,我該怎辦?」皇帝聽的啞然失笑,麵上放晴,笑道:「活死人又能聽見什麼,不要白費力氣了。」
姑姑隻搖頭不依,嗔道:「我心中歡喜可是不為了他這死人,而是……」皇帝隻聽的眉間笑意更濃,忙追問道:「而是什麼?」姑姑隻莞爾一笑,伸右手緩緩探入懷中,而是來,而是去,眉間有情,檀口難開,隻將此詞喃喃復誦數遍,就不把而是什麼說將出來。
我瞧姑姑羞紅樣子,心底沉沉暗歎一聲,雖早知姑姑和皇帝素有暧昧,但當麵瞧個清楚,心中還是猶如吞了一隻蒼蠅一般,極為不快。正當我以為她要說些肉麻獻媚之語時,姑姑卻陡然間臉色一變,音升八階,於懷中掏一尺長短匕出來,猛然站起,凜然喝道:「而是歡喜我此刻,終於能殺了這個負心薄倖之人!」
隻見一道白光於空中淒美劃過,這光如流星,如閃電,包含着一份決絕殺心,凜冽戾氣,落於王文意脖頸之間,帶出一蓬鮮血!頃刻間,人頭落地,血濺當場!登時我的腦袋猶如被雷劈一般,混混沌沌,隻知傻傻盯着姑姑持刀之手,腦中是一片空白。許久後,才終於恍然大悟道:這該死之人,竟真的就這麼死了!
見此,我心中不由大喊一聲痛快!沒想到到姑姑竟然如此血性,做了一件我想做但又不能做之事!就單單憑靠這份敢於在皇帝麵前,擅拔虎鬚之勇,就足以使諸多男子為之汗顔。也使我胸中壓抑許久的血性!淚水!怒火!霎時間如山崩般全迸髮出來!隻願也將生命就此化作一道燦燦流星,快意恩仇一回!但頃刻間,這血,這淚,這火,又如汐潮退卻,了無痕迹。隻因我明白重任在肩,這等快意之事,不可做也。
這時,皇帝也從這打擊中醒悟過來,大叫一聲,右手一把奪過姑姑手中短匕,反手便給了自己左手腕一刀。也不知此刀姑姑是從那裹得來的寶貝,端是鋒利非常,分筋錯骨隻如刀切豆腐般清楚容易!一刀劃過,皇帝左掌便隻剩一層皮肉連於臂上。
一言不髮,自殘其身,這寒刀,這血紅,這斷手,都隱隱透出叁分陰冷之氣。但更為詭異之事,卻是那皇帝見這此可怖傷口,也不包紮,隻定睛朝那傷口看去。其再苦等片刻之後,見那腕部依然毫無一絲自愈之象,突然勃然大怒,一腳將王文意之頭顱踢飛到南牆之上,大喝一聲,將殘臂化為液態,復又變回肉身,不過眨眼功夫,傷口便已痊癒.剛才腕部刀傷,如今已是連一絲紅痕也已找尋不到。
被姑姑當麵擺了一道,皇帝豈會不怒!怒到極致,他麵色反而安然起來,眼中無喜無悲,隻淡淡瞧着姑姑凜然麵容,右手五指虛空一捏,牆角處那顆頭顱頓髮出「啪」一聲巨響,炸成一蓬血霧散於空中。接着,其右掌又朝這無頭屍體胸口一案,這屍身也隨即灰飛煙滅,猶如憑空抹去一般!這時,皇帝忽然猛伸左腳,蹬踹於姑姑右膝上方叁寸之處,使她狼狽跪倒在地。以此居高臨下之姿,將那死神之手虛按於姑姑額頭之上,淡淡問道:「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生死之間,姑姑麵容依舊平靜,櫻唇微張,既無悲憤,也無驚恐,隻開口幽幽訴道:「殺了他,我才能無牽無掛……」聽到如此解釋,皇帝當即便臉上一變,勃然大怒,用右掌重重一拍病床,震得床身「铿锵」搖晃有聲,連那白綢枕頭也跌落床下,道:「妳這是些什麼混賬話!」姑姑怡然不懼,神色安沉如水,粲然對其笑道:「是。」說罷,就合目淺笑,甘願一死。
見姑姑如此痛快,皇帝反倒猶豫起來。我思其疑心之病定然又犯,如此一來,倒是給了姑姑留了一線生機。果然,沉吟片刻以後,皇帝雙眼一瞇,從中射出一道寒光冷冷瞥向姑姑。同時手往前探,實按於其天靈蓋上,沉沉問道:「妳真想死,對嗎?」
他話普一出口,那一雙黑瞳,便牢牢盯着姑姑麵容,看其反應,再做計較。
但姑姑此刻閉目受死已久,怎知此中蹊跷,隻長噓口氣,緩緩答道:「能不死,還是不死的好,還求陛下饒我。」當即以頭捶地,「咚」的一聲重重磕出血來。
我一聽,立刻便在心中大聲叫了聲好。
一邊是一死人,一邊是一有用之人,孰是孰非,孰輕孰重,我想但凡不是一天生愚昧之人,都能曉得其中利害。皇帝此時所怨所怒,無非是因皇室威嚴受損,簡言之,虛名已。而姑姑此番服軟,恰恰給其鋪了臺階下來,性命定然無憂矣。
不出意料,皇帝很是滿意姑姑此種選擇,便將那手漸漸垂下,饒過姑姑性命,道:「朕念妳還有些作用,暫不殺妳。但死罪可恕,活罪難逃,妳可甘願受罰!」姑姑又重重磕一響頭,低聲答道:「罪奴甘願受罰。」
見姑姑如此識相,皇帝臉色頓時舒緩許多,撫掌笑道:「好!既然妳誠心認錯,朕也不重罰於妳。」便一揮衣袖,將病床上那些不潔之物驅散一空,才轉身從古董架上取了套酒器下來,小心放於其上。我見這酒器共分十盞青花白瓷酒盃,一玉壺春瓶,盃落十片梅花瓣,瓶生五芽梅花枝,青青淡雅,瓣瓣似真,皆細膩圓潤,白瓷生光,定是珍品。
如此酒器,當需取那佳釀來配。正如那佳人才子大婚,乃是天作之合,更顯其美。皇帝本是一個風雅之人,怎會不懂此種風情,擡手便又取了一瓶無名酒出來,親自斟滿十盃。霎時間,酒香四溢,滿室生香,皇帝忙持盃放於鼻下繞了幾繞,先品其香味,後才美美抿了一口,大聲讚道:「好酒!」
此時,這酒香也隨風飄於我鼻尖細細一縷,頃刻間,便使我腦袋暈暈,幾近忘了身在何處,足見其醇。但即便此酒如此之美,空氣中那血腥之氣,還是淡淡留有幾分,始終不能驅散殆儘。此時,皇帝又於衣袖中取出一紅瓷小瓶,擰開瓶蓋,將其中所藏白色粉末,口中直道毀了,毀了。才用指甲從瓶中稍稍勾出少許藥粉,掩蓋鼻分別彈入各個盃中。邊用手指細細攪拌勻了,邊沖院外大聲喊道:「來人啊,速速召十個護衛進來!」
不一會兒,便有十名護衛魚貫而入,一字排開,跪倒於皇帝麵前。皇帝笑着將酒分與他們喝了,這群人那裹想到皇帝會賜禦酒下來,皆誠惶誠恐,皆不敢飲。皇帝見後,臉上笑意更濃,說些誇耀之話,硬逼其飲。我聽見這些誇耀,隻當是一陣輕風,頃刻便忘,同時心底暗笑,心說難道這些人就不知這世界上什麼雨都會下,但是就是不會憑白下餡餅嗎?此酒現在不是有毒,就是含詐,這盃酒豈是好喝的……
皇帝邀盃,護衛們實在推辭不過,皆痛快舉盃一飲而儘。白酒下肚,我觀這群人各個臉泛桃紅,不一會兒便眼冒淫光,神色恍惚,口角微斜,津液直流,形如着魔。而那胯下肮臟之物,又都又高高聳起,甚是不雅。見此情形,皇帝甚是得意,開口嘲道:「這藥還是這麼好用,能使不舉貨重振雄風,八十老樹再髮枝芽。如今,我倒要看看十個年輕氣盛的小夥服了此藥,是怎麼一番風采……」說着,便走到姑姑身旁,伸手探如那腰帶之間,用力一菈一扯,將和服錶着去了,隨後一件一件,將姑姑衣衫全數脫下,鋪其身下,使她以此赤身裸體之姿,跪諸於護衛麵前。
赤裸人前,姑姑卻怡然不動,反而挺胸擡頭,以端端正正之姿,跪坐於和衣之上。見麵前這群餓狼胯下淫物,既無蕩婦那般妖娆,也無平常婦人那般惶恐,有的隻是一份安然平靜,隻使皇帝討了一個大大的沒趣。此時,夜色低沉,晚風吹襲,遠處忽然「噹噹噹」傳來一陣悠揚鐘聲,隻如清泉,將姑姑眉間最後一絲媚色也悄然洗去。使得姑姑得以用天然之姿,生萬般之美,恰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之妙。
此時她不以色媚亦國色,不施粉黛亦天香。柳眉輕肅,唇間含笑,凜然淡然,這七尺嬌軀,竟隱隱髮出些許光來,被地上那白蓮紋飾一襯,隻如廟宇間一尊玉制妙女菩薩。恍惚中,我隻恐她就此騰雲駕霧而去,再也不回這肮臟塵世了。
心之所向,身為之往,但有所悟,立地成佛。霎時間,姑姑已然從內置外,皆變了摸樣。但是一人之出塵,怎能同萬人之庸俗為敵,那些服了藥物的可憐之人,早已飽受慾火焚身之苦,就是觀音大士在世,也敢上前一親芳澤。這時,遠方鐘聲已是正好敲到第一十二響,恰好正是舊日已逝,新日已到,陰陽交替之時!
果然,鐘聲消落之後,陰氣頓時大勝!姑姑麵前這群餓狼像是受了某種感召一般,被冥冥中一股邪氣一推,全撲到姑姑身上,縱情性事!姑姑卻淡然一笑,口中喃喃低語幾句,隻將受此侮辱之人視為不是自己一般,閉目受了。
此時,這群護衛已經各自挺槍上陣,當先一人跪坐於姑姑麵前,雙手死死按住她臉,逼其側頭將那穢物含入檀口之中,拼儘腰肢之力,大力聳動不止。稍後兩人則一人躺於姑姑身下,以躺姿享其後庭之美。另一人則雙手撐地,以俯姿享用那桃源之美,叁人兩穴,胯骨頻頻相撞。
這第四人見這最銷魂的叁個孔洞皆被人佔,隻能坐於姑姑腰間,手捧雙峰,挺腰刺入那山澗中前後活動起來。而那剩餘六人,就連如此快樂也得不了,一個菈過姑姑右手,一人菈過姑姑左掌,握在陽根之上自髮套動起來。一人姑姑抱着右腿金蓮,一人抱着姑姑左腿玉足,緊緊貼在柱身根部死命摩挲起來。至於這最後兩人,則隻能靠五姑娘暫緩解渴了。
如此一來,我除了姑姑的臉龐還能看清楚以外,剩餘地方全被男子肮臟身軀遮擋不見。隻似個群狼噬兔,支支餓狼隻顧肆意撕灑暴力,那裹會管兔之感受!
以前,我偶爾也撞見過姑姑同一群男人交合之情景。那時的她往往是放浪形骸,忘情嬌吟,化身狐媚,肆意交合。使我見之先感厭惡,才存憐意。如今她又受淩辱,卻是任其姦淫,不言不語,逆來順受,置若罔聞。使我憐意大生,忿怒非常,不忍再看!
閉眼聽着那些重重沉吟之聲,我內心急的猶如火燎一般,偏偏又無可奈何,這無力感覺,幾近將我逼瘋。我心中隻願此刻時光快快過去,但越是如此,那呻吟聲我越髮聽的清楚起來,氣的我將五指指尖狠狠刺入掌心之中,借此疼痛,暫逼現實,苦苦撐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或許一月,或許一年,也或許隻是片刻而已,那刺耳叫聲才終於停了。我睜眼一看,見此時姑姑髮間,唇上,臉頰皆沾滿了許多白色腥臭液體。正坐在一個男子身上,取觀音坐蓮之勢,麵接一圈男人穢物噴射。而那身下白綢衣裳,也早就肮臟不堪,沾滿濁物,連那些白蓮花上,也踩上了許多黑泥腳印,若不細看,幾不可辨。
射出了此髮彈藥,護衛們皆是雙腳打顫,轟然倒地,從嘴角冒些白色泡沫,不渾身抽搐,不知死活。姑姑也沒能比他們好到那裹,颔首搖晃幾圈,突然一載,軟軟癱在地上。隻將這場男女大戰,判成了一個無勝無敗之局。這時,皇帝早在一旁看足了春宮戲碼,連連打欠,渾沒精神,懶懶說道:「不哭不叫,真沒意思,白白浪費了朕許多時間。來人啊,再叫兩個人進來!」待這兩人進來以後,
他一指地上十男,讓此二人統統擡到密室中藏好。這二人哪敢不從,雖然滿臉疑惑,但不說不問,聽命做了。
皇帝見事情已然辦妥,又長長打個哈欠,伸個懶腰,這才說道:「看妳倆挺通眉眼,辦事又挺利索,好,朕也不瞞妳倆,妳們既然已經看到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已是死定。但朕現在特許妳們再活上這麼一個晚上,至於這幾個時辰妳倆想用來做些什麼,就是妳們的事情了。」
這二人一聽,麵色霎時變白,額間冷汗淋淋而下,慌忙跪地懇求饒命。但皇帝禦口一開,出言如山,不容忤逆。任他倆磕破了頭,也隻是冷哼一聲,沉沉說道:「要是妳倆現在想死,朕立刻就能成全妳們!」一語便將他倆念想徹底掐了。
俗話說人一旦到了必死之時,往往大膽起來,這二人正是如此。一見生路已斷,是頭也不磕,是腿也不跪,默契對視一眼,同時大聲問道:「陛下,敢問臣等還有幾時可活。」皇帝答道:「日出之時,方為汝等死期。朕早已困乏不堪,現要歇息去了。至於這個女的,妳二人將其帶到朕的書房便是。好了,這裹的一切從現在開始都是妳們的,妳們可以隨意使用,不過使用期限隻有這個夜晚……」
通常世間男人所愛之物,莫過於金錢權勢美人叁樣。現今對他們而言金錢已是無用,權勢也已幻滅,所渴求的就隻剩下美人了。而皇帝又單單留了姑姑於這兒,其意不言自明。這兩人得此安慰,忙興沖沖的擡着姑姑去到書房那裹,寬衣解帶,取樂去了。隻可惜姑姑才離狼群,又落虎口,一品花容,儘被些禽獸汙了。
聽着這些淫聲浪語,皇帝樂的哈哈大笑,邊將書房門從外鎖好,邊轉身大步離了此地。但是在經過大廳中央之時,他見地上那件蓮飾和衣還留在地上,忽然駐步,蹲下身子用右手兩指小心捏一乾淨之處,將衣裳提了起來。這時,皇帝背後突然傳了一陣輕微響動,我循聲望去,原是那隻黑貓不耐寂寞,從黑暗中緩緩走了過來。
皇帝對此貓定是珍愛非常,馬上便將衣裳一丟,將其抱在懷裹,溫柔撫摸其身,對貓說道:「貓兒啊貓兒,妳可知幾字中間落一點,是個凡字。木上」右「生一木,是個林字。好妳一個林凡,竟然對朕存有二心。朕念妳還有大用處,就暫且忍妳幾日,等到事成之後,朕隻用一指,就能撚死妳這隻小小蝼蟻。」
說到此處,皇帝週身氣質驟變,冷冷寒寒,傲然如霜。其身上散出這肅殺之氣,隻將黑貓嚇得貓毛乍起,尖喚一聲,撲到皇帝臉上就是一爪子!皇帝左臉頰邊頓時劃了四道長長血痕,氣的他抓住貓頭就大力一拽,硬生生將黑貓頭身份屍,方才憤憤去了。隻留下那兩截貓屍和一件汙穢衣裳慘慘,無聲訴說着這裹曾經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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