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時間快結束了。弗洛伊很遲才下來。那位守時的紅鼻子商人、上校們以及他們身着藍外套的夫人們都已離去。餐廳裡隻剩下了傑·鮑蘭德和普瑞絲·弗洛伊看到雷蒙·杜伯瑞正在餐廳門外來回徘徊。
因缺少仰慕者,她的臉上又浮現出冷漠的錶情,雖然她那平靜的外錶下麵還隱藏着一絲恐懼。
那對新婚夫婦帶着鬼鬼祟祟的神態不時朝這邊瞥着,一旦碰到弗洛伊目光,又趕忙挪開視線。
她顧作坦然地笑笑。她們肯定是看見了枕間的那枝玫瑰。盡管那是個別有用心的把戲,但多少還帶了點溫馨的意味。雖然現在已過去好長時間了,她甚至想瀰補一下擅自聞人他倆性生活的過錯。
氣氛隨着珍妮的出現變得有些緊張。當她過來為弗洛伊準備早餐時,明顯帶着一絲敵意,有意挑釁。
“請問,需要哪種早餐。”弗洛伊明白她的老闆正在等着戲谑她。
弗洛伊緘默不語,冷冷地掃了珍妮一眼。故意慢條斯理地翻着菜單,在一切沒有發作前,她決意先贏得主動權。她討厭任何想要撃敗她的對手。眼前,她緊緊盯視着女傳應的那雙藍眼,咄咄逼人。
“約翰今早哪去了?”
那雙藍眼睛惱怒地撲閃着。
“他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弗絡伊並未有絲毫退縮,她不想讓這女孩看見她驚得的樣子。
“走了?他不樂意在這裡做?”
“他隻是……”
“隻是什麼?”
弗洛伊發現珍妮瞥了雷蒙。他站在門口,不安地望着這邊。這女孩顯然尚未下決心,朝這位客人傾怨言。弗絡伊清楚這是因為她和約翰的事。從她充滿敵意的臉上就可以明顯看出。如果她們在事業上一無所成的話,那麼這幫卑微的隨從在閒聊別人的事上可謂勝任。
“我不太清楚,女士。現在需要我為你準備什麼樣的早餐?”
弗洛伊不耐煩地答道,奶油、麵包和檸檬茶。接着,馬上把視線揚開,去欣賞公園中陽光燦爛的春天早晨。
遠處,地麵上的氣溫正慢慢上升,林間籠罩着淡淡的薄霧。
弗洛伊暗自想道,如果今天不被趕走的話,她將去散散歩,這樣便可細細考慮幾件事了。
不論繼續留在酒店還是被趕走。她想等看到雷蒙·杜伯端的反應而定。弗洛伊從眼角餘光眼見社伯瑞正穿過大廳,朝這邊走來。
“早安,佩恩特小姐,一切滿意嗎於?”
弗洛伊扭過頭,帶着不卑不亢的笑容。瞧,他還在要把戲呢。
“謝謝,杜伯瑞先生,很滿意。”
傑的目光掃向這邊。他注意到弗洛伊目光並沒落在雷蒙·杜怕瑞的褲襠上,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她卻遞給傑一個難以捉摸的笑容。他趕緊低下頭,顯然他對弗洛伊發現自己正注視着他倆,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雷蒙預感餐廳裡會發生事情,他已注意到那對夫婦在揣摸着他的客人。剛才站在門口,他也察覺到珍妮和弗洛伊·佩思特彼此之間的對立情緒。一今天早上他有些疲憊不堪。他厭倦了自己和弗洛伊的相互猜疑,也討厭她和自己的職員玩那種遊戲。
他不願讓性急的珍妮同自己上床。也厭煩了總讓生殖器處在一種噴泄邊緣。
這樣隻會毀了他,其它一無所為。由子昨晚一直在房間和走廊裡來回踱歩,睡眠還不足兩小時,他現在感到極度疲乏。
昨夜,當弗洛伊·佩恩特為了掩飾她將騷擾他的新職員,菈上窗簾時,他被激怒了,幾乎要衝過去憤怒地發泄一番。可是這種狂熱的衝動是為了保護小約翰嗎?他感到迷惑。一個十九歲的年青人會處理好兩性關係的,也許不會有什麼異常發生。他了解這個女人。
雷蒙推測他的激怒肯定來自妒嫉,這種想法中止了他衝動的行為,他撲通跌回到床上。
今天早上門旁的桌上留了張使條。約翰意外地辭職了,說是親戚病了。
雷蒙大聲咒罵着弗洛伊·佩思特,看來也很難找回出走的職員,於是,他找到珍妮讓她接手乾下去。
他卻不能讓弗洛伊·佩恩特禽開,自從她下榻這裡,引起了一陣轟動,許多自稱是記者的人蜂擁而至,錶麵上裝作來喝雞尾酒或臨時就餐,實際是想一睹這位大名鼎鼎的作傢的芳容。憑心而論。酒店的收入增加了許多。
正是由於弗洛伊·佩恩特的光顧,使得酒店蓬壁生輝,可能也是他長時間觀察她的原因。
當然還有她本人,他暗自發誓要從她那裡得到一些,無論是精神上或是肉體上的,如現在馬上讓她離開酒店,那就會喪失良機,他必須等待着,捕捉着任何止個蛛絲馬迹。最終也大不了被她從臥室裡叫嚷着趕出來。
可是,他的內心其實深愛她,隻有上帝知道是怎麼回事。
雷蒙托着盤子站在她的麵前,她擡起頭看了他一眼。他顯得有些躊躇不定。
“謝謝,杜伯瑞,還有什麼嗎?”
她探詢地打量他的臉。
“沒別的了,佩思特小姐,除了……”
“什麼。”
“你今天要不要拿項鏈?我上午要出去一趟。所以,我想我可以……”
弗洛伊打斷他的話:“上午不要。可能下午吧。”
弗洛伊在公園裡慢慢散着歩,暖暖的陽光灑在她的背上。遠處,一對情人手牽着手正在散着歩,後麵還有一個身着黑色外套的男人瞞側着走上臺階。她沒有理睬他們,繼續朝林中走去。她肩上挎着照相機。腳歩愉快地走着。
二百碼遠的地方出現一片開闊的草地,一群拴着繩子的母牛像是痛苦地唱唱叫着,週圍站着一些男人。
她舉起相機,通過鏡頭默默觀察着這一切,一頭又大又蠢的公牛,鼻子正抵着一頭母牛後麵。它胯下墮着一對又沉又大的睾丸,一條淺色粗大的肉棒杆伸向則前麵。這令弗洛伊驚嘆不已,她聚精會神地看着,已完全被迷住了。
公牛的兩隻前蹄攀上母牛背上,將碩長的陰莖插入母牛身體裡。她臉上露出明顯吃驚的神情。
隨着兩、叁下伸動,公牛泄精了。傳來一陣歡快的叫聲。公牛慢慢從母牛身上爬落下來,搖晃着碩長的肉律,又去尋找另外的母牛。
弗洛伊緩緩向前挪着,渾身發顫。在她看來這種交配純屬冷血行為。不過她突發奇想,將來也能和男人體驗一下這種沒有感情基礎,被迫的性交。
羞恥嗎?不錯。但她又如樹解釋近來的一係列荒誕的行為呢?她感到悔恨對約翰童貞的沾汙,但沒料到他會從此消失。她也沒想到那些青春期的男子會拒絕嬌艷性感的女人誘惑,她現在甚至懷疑自己的魅力。
在她的思想裡一直認為男人不過是被胯間又長又笨的傢夥擺弄看的。確切地說,好似用鞭子趕狗。但她錯了,她誤解了包括杜伯瑞的所有男人。雖然,她一直掩飾着自己,其實她需要性愛,需要“性”永遠圍繞着她自己。
看到他對一切保持沉默的態度,她覺得必須改變策略。山心的騷動不安,也使她變得更淫蕩、更偏激,煩惱也隨之而來。她想把身體更多地暴露出來,以便從男人們的垂涎那裡得到更多的刺激和興奮。她正沉溺於這種想法中。
現在她急切渴望得到更多肉體的知識和經驗,卻不又敢光明正大地詢問。她是個脆怯而又詭秘的人。她之所以要溜進那對夫婦房以及尾隨到森林裡來,無疑他們已成為她的目標。
同雷蒙·杜伯瑞之間發生的事,她已記敘下來了。但她還要留在這裡。利用約翰的事並引起杜伯端的嫉妒,從而得到一些有價值的體驗,但還尚未能達到她預期的效果。
顯然弗洛伊如果不斷施加壓力的話,剛強的雷蒙肯定不久就會俯首屈從。如果她用牛交媾還有傑和普瑞絲那美妙的性交來刺激他的話,他肯定會放下彬彬有禮的架勢,恢復動物本能,變得像那頭公牛般粗暴、強健,毫不留情。
雷蒙等弗洛伊·佩恩特走後,他不想讓她覺察出自己馬上尾隨她穿過那片公園。他想先牽着那匹種馬出去溜溜,回來時像似偶然經過那片樹林,意外而又幸運地碰到她。
他挎上小型望遠鏡,朝馬廄走去。
他見了弗洛伊的那輛紅色本特尼敞篷轎車正停在那裡,乳白色的頂蓬緊緊合攏着,一旁停靠着傑和普瑞絲那輛正在修理的彩色迷你車。
修理工渾身佔滿油汙從車下鑽出來。杜伯瑞朝他打了個招呼,這個修理工臉上帶着毫無辦法的錶情,雙手做了個無能為力的手勢。
雷蒙翻身上馬,騎着它朝公園後麵的方向去了。
樹林裡光線昏暗,零散的幾道陽光透過綠色崗樹葉,參差斑駁落在草地上。
弗洛伊輕輕向前走着,無疑傑和普瑞絲在不遠處。
這時弗洛伊突然想起年輕新娘在床上時說的話。
懷着強烈的期盼和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向前移着。她並沒有悔改什麼,也成了一個極端的窺淫狂。她的惡劣行徑有甚於海爾·瑪麗。而且,她也從未後過悔。
她蹑手鑷足地來到離他們相當近的地方停住了,夫婦倆已全身赤裸,衣服扔在一旁還帶着晨露的草地上。弗洛伊把身子藏在一棵很粗的橡樹後麵,離他們隻有一英尺遠。
她舉起相機,準備把這場麵攝入鏡頭。
他們在戲德着。傑的粗大的陽具正指向他的豬物。普瑞絲從他身邊跑開,滿頭的金發在零碎的陽光下閃閃發亮。
她的雙臂張開着,一對乳房上下不停地起伏,傑在後麵追逐着,她那銀鈴般的笑聲在樹林中回蕩。
弗洛伊用熟練的手擺着照相機,準備偷攝。
這對夫婦如此坦蕩地錶露自己的情愛,令弗洛伊興奮不已,這無憂無慮的愛戀一定美妙無比。
現在,傑已把普瑞絲追逐得無路逃。普瑞絲隻能在灌木從中閃避着,邊跳邊叫,努力不讓傑抓到。傑的兩腿伸開着,張着手臂,想盡快捕獲到她。
弗洛伊不斷地調整着焦距。
如果再長出一絡山羊胡,兩隻尖耳朵,簡直就成了活脫脫的牧羊神。
弗洛伊唱唱唱地接着快門。
傑終於捕獲住他的獵物,向弗洛伊也不停捕捉着每個場麵,這種情景難得碰上幾回。
傑一把抓住普瑞絲手腕,一手托着她的腰,把她舉在空中。
傑的臉正對弗洛伊藏身之處,但弗絡伊確信他不會發現她的存在。
弗洛伊調着鏡頭,飛快地拍攝。
她被這癒來癒近的年輕人的身體驚迷住了。他正繃緊全身,前伸後仰,並發出尖銳的叫喊聲,強健雕塑般的肌體上每一塊肌健隨之震顫。
地粗硬的簇簇陰毛幾乎被挺立着的碩大的陰莖遮掩住了。陰莖看起來比昨晚還要堅挺。他走近一棵已倒落的橡樹,咧着嘴邪惡地笑着。那棵直徑至少四英尺的樹乾離弗洛伊藏身的橡樹隻有叁歩之遠。
弗洛伊仔細地觀賞着,普瑞絲身朝下的身體問他一樣興奮着。兩片豐潤、圓滑,布滿金色陰毛的陰唇呈現出淡紅色的色澤,這也是今早弗洛伊極渴望去親吻的。
弗油爐把焦距對準這蜜樣的陰唇按動着快門,身體興奮地哆味着。陰蒂皮被這充滿肉慾的畫麵刺激着充血腫脹起來。傑把光着身子的妻子抛落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繩索套住她的脖子綁到橫倒的樹乾上,又用繩索飛快地扣住了她的雙手,腰肢以及足踝。
弗洛伊驚呆了,她差點發出了驚叫聲,普瑞絲現在被頭向下,臀部如上,四肢叉得很開地綁在樹乾上,雙手也緊緊捆在背後,她驚恐地叫苦,掙紮着,卻大濟於事,傑在一旁活動一下手腳,做着準備。
他在普瑞絲麵前跪下來,臉正朝着弗洛伊,她看到了他的眼睛早閃爍着淫惡和詭誦。
他仰着頭,咧開嘴得意地笑着:“我的小騷精,你是我的了。我想怎麼乾就怎麼乾!你這頑皮的東西!太不聽話了!”他拿起根早已準備好的軟樹枝,用手彎了彎,開始抽打她的臀部。枝尾的樹葉打在普瑞絲叉開的柔嫩的大腿間,也打在了她潮濕而又嬌艷的肌膚上。
弗洛伊再次對準鏡頭,渾身不停地震顫着。
那女人發出了痛苦而略帶快感的叫聲,使得弗洛伊抖動得更劇烈了。
“你這雜種,傑·鮑蘭德,快放開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嗅,小心肝,是你自己想在林子裡的,你會很快活的!”
弗洛伊蹲了下來,大腿在那種傳遍全身的快感下顫動着,她似乎覺得樹枝是抽在了自己的臀部,葉尖正不停擾騷着充血的陰唇。
弗洛伊有些心蕩神馳,在她身體深處的那種性愛的飢渴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她看到普瑞絲的陰唇在樹枝的刺激下,不斷地張合,抽搐着。
“你太可惡了,我要把你留在林子裡喂動物,那些狼會來舔你不安份地方,我找適合我的女人去了!”
他帶着滿不在平的神情,穿過那片開闊草地走了。
“傑·鮑蘭德,你這該死的雜種,快回來,像個男子漢樣地操我!”
他根本不理,匆匆穿過遠處的樹林消失了。
弗洛伊極力克制住自己,他真的扔下了五花人綁,孤立無助的普瑞絲走了。
她的鏡頭直直對着被綁着的新娘的淡紅色部位,充滿蜜液的下體在陽光下顯得異常美艷,女孩的臀部蠕動着,試圖弄鬆綁着的繩索。陰唇仍在張合,金色的陰毛亦不停顫動着,每一根陰毛部清晰可見,充血的粉紅色陰唇隱隱閃着\亮晶晶。
弗洛伊快速技動着快門,卻沒留意到傳來的一陣汽車馬達轟鳴聲。
她的心急劇地跳動着,雙腿也在不自主地抖動,她感覺到兩腿之間已全濕漉了。
弗洛伊飄飄忽忽,腦子裡一片空白。她放下相機,慢慢向前跪着爬去,爬到被綁着的金發女郎叉開的大腿。她的心跳加速。
弗洛伊現在的位置正處普瑞絲看不到的地方,即使是傑從林子裡返回到剛才離開的地方時,也很難發現她,她藏在那棵粗大倒斜的樹乾後。
弗洛伊慢慢靠近時,身下的樹葉沙沙地響着。
“傑,你這雜種,我聽到你聲音了,快出來,否則我要臭罵你了!”普瑞絲用力掙着捆在身上的繩索。
弗洛伊偷偷地脫下牛仔褲和已濕的內褲,又把沾滿汗水濕源滾的襯衫褪了下來。
她俯臥在地上,用肘撐着身體,把臉緩緩伸進張開的大腿間,她的前額貼在普瑞絲被曬熱的,有紅色抽打痕迹的富有彈性的臀部上,暫時休息了一下,吸着她身上散發出的氣味。
接着,弗洛伊撅起嘴唇,在那兩片豐滿柔嫩的陰唇上親吻着。普瑞絲全身像被電臺似的晃動了一下,震顫又迅速傳到了緊繃的大腿之間的密口上。
“傑,你這頭豬,快停下來。我想你瘋了,不要再舔了。”
帶着情慾去舔吻別的女人的陰部真是有種難以說清的快感弗沼伊不顧普瑞絲的抗議,把舌頭又伸到她那個開始發硬的肉芽上,不停地舔着,盡情地品嘗着這美妙無窮的滋味。
這個無助的女孩全身汗毛豎起,陰部有規律地痙孿着,這又深深刺激了弗洛伊。電撃似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噴湧而來,好似同男人做愛,雙方各自得到彼此的興奮。
弗洛伊不斷輕觸着膨脹着的陰蒂,普瑞絲渾身酥癢之感越來越難以忍耐。
弗洛伊舔吻時,普瑞絲身體裡散發出一種強烈刺激性的氣味,她自己也可嗅到。這種熟悉的氣味也正是令弗洛伊所憎惡的,那種她每時每刻都在期盼着它的消逝。
現在這種濃烈的香味正充斥着弗洛伊的嗅覺,更甚於她身上法國產的,令可憐雷蒙迷的浴液芳香。
弗洛伊已開始瘋狂了,不顧一切地做着這種變態的行為,她的嘴不間斷地吸吮着,舌頭也不停摩掌着那正在充血的,柔軟的肌肉組織,鼻子碰到潮潤、亮晶晶的陰唇。
陰唇伴隨着舌尖的每次舔吮蠕動着。弗洛伊跪起身,但嘴始終未離開這個掙紮的女人的身體。她用手揉捏着普瑞絲軟軟地臀部,並慢慢地摸拿到所能伸及的地方,她的手指在普瑞絲悸動的陰唇兩側縫隙裡更加淫靡地蠕動着,嘴唇也更加用力地吸吮着。
普瑞絲意亂情迷地尖叫着,喘息着。
弗洛伊中斷了一下,她想到這女人的叫嚷聲極可能引回她的丈夫。
“嗅,傑,你是我知道的最大的玩傢。來操我,我要你了。”
弗洛伊突然看到樹叢裡一閃而逝的人影,她趕忙一把抓起衣服,遮在胸前,赤裸的雙乳彼夾在衣服中的落葉弄得極療,她忍不住地急喘起來。
着魔似的普瑞絲的尖叫聲,一聲高似一聲,她帶着哭腔央求:“別停下,親愛的,要我!”
弗洛伊猜想普瑞絲是閉住眼睛的,因為傑洋洋得意走來的時候,她還在不斷央求。他臉上漾溢着興奮的神采,像要比武的槍似的陰莖,已進入了狀態。
傑神態平靜地默默繞過那棵樹乾,伸開手指扒開那道裂縫,張開雙腿,把陰莖對難了它。
當深紅色的龜頭插入那期盼着張開的陰道口時,弗洛伊又按下了相機快門。
傑猛烈地抽動起來,每一次的衝刺都伴着普瑞絲的尖叫和震顫,她的身體貼在樹乾上不停地蠕動。
強健的傑突然猛地抽出陰莖,緊挺着身體,陰莖在陽光下博動盃,不斷向外噴射着大量的白色的糧液。
弗洛伊全身悸動着在倒在草地上之前,她拍下了最後一張沾有露水的特寫,她的額頭上冒出了汗,躺倒在落葉上無聲地抽搐着,體內的飢渴仍未得到滿足。
她想她已參與了許多放縱狂亂的性行為,假如有機會碰到最棒的一次,或許能令她達到肉慾上的滿足。其實她錯了。
看到她剛才的性夥伴普瑞絲正趴在樹乾上痙攣似戦栗着,弗洛伊簡直無法忍受體內那種難耐。她用手指在自己的性焦點上反復揉搓摩裟,感受着那種滋味。
她眼前出現了普瑞絲那誘人的,性感的陰道口一合一張的情景,弗洛伊仍未從騷動中解脫出來。
弗洛伊終於擡起頭來,她望見那對情侶正坐在樹乾上,普瑞絲依偶在傑的懷上還在抽泣,她愛戀地摸撫着他,並親吻着他。
“你太棒了,親愛的!你怎麼知道那正是我想要的?這星期所有的做愛中,隻有這次最好,沒有任何一次可與之相媲美。”
傑也同樣溫柔地愛撫着她的臉頰:“靜一靜喔,我的心肝。”
“答應我,再把我像剛才那樣捆起來,鞭打我舔我,再探我像剛才那樣。”
他大笑起來。
“真這樣嗎?親愛的。但我也隻捆了你、打了你、操了你,我並沒舔你。”
她戲德地推了他一把:“撒謊,就是你,這可是你給我最好的一次口淫。”
傑略帶詫異地盯着她:“這裡肯定有狐狸精,心肝。”
弗洛伊差點叫出聲來,她依着樹平坐着,兩眼發直,太陽穴微微顫着。她擡起濕熱的手在太陽穴上掛揉着。她情願受到懲罰。可是她的書還未發錶,她該怎麼辦?她用手蓋在仰起的頭上,閉上雙眼,小聲呢哺着:“噢,親愛的瑪麗亞,我要對自己怎麼做?”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