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部隊,人已經消瘦了一圈。大傢都在懷疑,我在傢吃好喝好,怎麼能消瘦?有個老兵開玩笑說:“這小子回傢找對象,一定肏屄了,這一個月也沒閒着,天天放炮,能不瘦才怪。”我嘴上抗議着,但心裡很佩服這個老兵的話,我的確在這一個月裡做愛的次數太多了,身子有點發虛。
連長沒有食言,真的請我到飯店吃了一頓飯,按他的話,說是給我補補身子。看着連長那真誠的樣子,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看他有點可憐。但我心裡又有點好笑,這一個月,我一天都沒閒着,都在和他媳婦做愛,他竟然還說要給我好好補補身子,這連長上哪找啊?
嫂子又來了兩封信,一封是給連長的,一封是給我的。我看到了記號,連忙把信收起來。回到連裡,把嫂子給連長寫的信給連長,自己跑了出去。在營區的邊緣,看看四下沒人,我打開了信,一看,我驚呆了。
信上說,這些天嫂子一直感到惡心,到醫院檢查,原來懷孕了。她說她真的好笨,和我相處這一個月裡,光顧着高興了,竟然沒有主意沒來例假。這孩子十有八九是我的孩子,是在山上施工時候懷上的。嫂子說的道理很簡單,她和連長結婚叁年多,很想懷孕,但一直沒有懷上,可在山上和我那一個星期後,就沒了例假,所以她肯定這孩子是我的。嫂子告訴我,她愛我,一定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因為這是我倆的愛情結晶。同時,她在懷疑,連長是不是不能生育。
我把信件毀掉後,慢吞吞的向回走,一路上心裡很復雜。我今年十七歲,過了年才十八歲,怎麼又孩子了?心裡一陣驚喜,又感到一陣害怕,如果這孩子不爭氣,長的和我一樣,那麼,連長不殺了我才怪。怎麼辦?怎麼辦?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連部。
“小週。”司號員叫住我,“你看看連長高興那樣子?”我回頭看連長,他輕快的哼着歌曲,並且唱出歌詞:“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像太陽……”盡管有些跑調,但也能錶現出高興的心情了。
“知道嗎?嫂子懷孕了。”司號員說。
連長已經結婚叁年了,一直也沒有孩子,這在部隊男人堆裡絕對不是好事,在背後很多人都在議論,不知道是我們連長不好使還是嫂子不好使,甚至還有不正經的人說:“如果連長不好使,我去肏一下這個漂亮的娘們,有孩子不用連長謝我。”連長也有耳聞,但他擔負着重大壓力,沒有錶露出來,還總打着掩護說:“我媳婦不想要孩子,她擔心一個人帶不了孩子。”可今天他接到嫂子的信,怎麼不讓他揚眉吐氣?
營部的軍醫很會算時間,說這是在山上懷上的。連長更加興奮了,走到哪裡都昂着頭。這時,背後的議論變了,都說:“我們連長管子挺直啊,在山上就給種上了。”那些不正經的人又說:“看出來了,那漂亮的娘們一上山,連長就眼睛發藍,這一宿不肏個四五回都不能罷休,想不懷孕都不行。”不管說什麼,反正連長是趾高氣揚。
轉眼,十個月過去了,嫂子來信告訴我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此時是我當兵第二年,一九八一年的七月份,但我已經不是連長的通信員,而是營長的通信員了。嫂子寄來一張照片,這孩子很像嫂子,都是圓圓的臉。可嫂子告訴我,孩子的鼻子很像我,我一看確實。我的心放到肚子裡,好歹孩子像媽,如果和像我,我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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