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袁霜華居處出來後,向東並沒有回傢,而是去了校裡的宿舍。畢竟現在太晚了,明天早上還得上課,再往傢跑就沒必要了。
進了宿舍,鎖上房門,向東的心臟又怦怦亂跳起來。週楓暗地塞回來的那張SD卡還在他手心裡攥着,理智告訴他不要理會,然而本能卻驅使他微顫着雙手,取出了筆記本電腦,接上了SD卡。
老天!袁霜華這半吊子的攝影師端的拍得好照片!看着電腦屏幕上閃現的清晰圖片,饒是向東剛剛出盡存貨,巨蟒還是忠實地硬了起來。這一桢祯照片上,週楓在袁霜華指令下擺出各種羞人之極的姿勢,一絲不掛的青春裸體凹凸有致,精巧完美,雪膚宛如華美的細瓷,毫無瑕疵。那修長的雪項,纖細的鎖骨,飽圓的玉乳,細巧的腰身,筆挺的長腿,乃至於臍下那平坦的叁角洲,那一蓬稀疏的水草,其間掩映的那粉紅蜜穴,皆是巧奪天工,令人屏息。袁霜華是邪惡的,在她的擺布下,週楓擺出的姿勢明顯有幾個是性愛的體位,譬如有一個是半躺在沙發上,雙手扳着大腿,中門洞開,把私處羞人地袒露無遺;又有一張照片上麵,她麵朝裡跪坐在沙發上麵,把渾圓的美臀,那朵勻稱的菊花蕾,及小巧韻致的鮮鮑賣了個精光,照片是如此清晰誘人,乃至於向東甚至有種錯覺,隻要挺着肉棒往前一捅,仿佛就可以洞穿週楓的迷人桃源……
呵……向東喉間一陣濃重的呻吟,若不是剛剛大肆鞭撻過一番,他幾乎忍不住要掏出陽具狠狠地打一通手槍了。
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明明已經討厭我了,現在這樣做,是又對我有意思了?不要啊……向東哀嚎了一聲。他背上的情債已經夠多了,像週楓這種未經人事的少女,他是有賊心,沒賊膽,因為他心裡明白,若是自己過於貪心,將來若有閃失,週楓這種性格的女孩鬧將起來會毀滅他現在苦心維持的一切美好關係。
這一宿向東沒怎麼合眼,天亮後到了係裡,上完課後,他依約到了校保衛處,見着了候在那裡的週楓。這妮子今天穿着乾淨的T恤仔褲,樸素得很,巴掌大的臉蛋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鏡,仿佛這樣就沒人認得她似的。
“來啦?”週楓見着向東頗有一些忸怩。昨晚她是着實做了一晚的春夢。天曉得,像她這種懷春的少女幾時跟男人有過那種程度的親熱?那就像給她開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門,光是門口的風景就已經如此讓人迷醉,真進去了還得了?就這麼樣心馳神搖着,她也沒睡成一個安穩覺。最讓她羞對向東的是,她昨晚鬼使神差般把那張SD卡塞回給向東,當時是情迷心竅,未嘗沒有補償他不能劍及履及的意思,但事後回想起來,的確讓她暗暗後悔,這事是過於大膽魯莽了。向東會怎麼想?這倒黴催的,自己可沒有暗示他自己準備接納他的意思啊。
幸好此刻有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做,所以兩人間的尷尬很快就默契地被消解掉了,向東幫着週楓向保衛處說明了情況,一方麵讓他們出麵聯係警方追查裸照的來源,另一方麵也敦請他們出麵辟謠,以免影響週楓的正常學習。
接下來保衛處有一些例行程序要走,警方追查也沒那麼神速,唯有等消息了。週楓希望在傢裡多呆幾天,等保衛處的辟謠通知生效了,這事兒淡化了一些後才回來上課,向東自然理解她的顧慮,便寬慰她安心在傢休養幾天,請假方麵由他代為辦理,週楓聽了,心裡暖融融的,乖巧地點了點頭,更無異議。
裸照風波告一段落,向東是鬆了一大口氣,本來以為這下可以安靜的回歸上課、寫書的平靜生活了,卻不成想當晚就後院起火,傢裡也生出了一樁風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當晚十一點多,全傢人都睡下後,向東悄悄地爬了起來,抱上筆記本電腦到了客廳,剛攤開了準備碼字,就聽得賈如月房裡傳出吵鬧聲。他心裡一個咯噔,連忙豎起了耳朵,就隱約聽到淩志明的聲音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我老婆,怎麼就不讓我碰了?”
“我沒心情。”賈如月說道。
“借口!”淩志明的聲音越發大了,“幾個月了,你叁番四次拒絕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人了?”
向東聽到這裡,哪裡還不明白原委所在,原來現在賈如月連碰也不讓淩志明碰了,難怪他火大。按說他是該為此感到驕傲的,但現在賈淩兩人鬧將起來,哪裡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眉頭一擰,生怕淩志明動起手來,忙回房把淩雲雪叫醒了,雪兒睡眼惺忪的跑出來,還沒弄清楚來龍去脈呢,就聽房裡響起清脆的一聲“啪”,爾後是淩志明的咆哮聲:“你還不承認?你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說外麵沒人,誰信?”
淩雲雪本就對這個父親不待見,聽到他居然對母親動手,火氣一下子就躥升起來了,猛地推開房門,怒道:“你乾嘛打媽!?有你這樣做男人的嗎?”
跟在後麵的向東擔心地朝房裡掃了一眼,就見淩志明滿臉怒氣的站在床邊,賈如月半躺在床上,頭發披散,左邊臉頰上有五個清晰的指印,兩行清淚掛在腮邊,一臉哀戚的神色。隻看一眼,向東就滿心憐惜,若不是此刻實在不方便出頭,他幾乎要為賈如月討回公道了。
“你懂個屁!”淩志明瞪了淩雲雪一眼,哼了一聲,徑直抄了床頭的外衣外褲,看不也看眾人,出了臥室,爾後聽到咣當的一聲,敢情是他出門去了。
“媽,你沒事吧?到底是怎麼了?”淩雲雪帶着哭腔撲到床邊,撫着賈如月的胳膊,站在門口處的向東這才盡情向賈如月投去關切的神色,隻可惜她自傢心裡殊不好受,竟不願回應向東的無聲撫慰。
“老公,你先出去。”淩雲雪也知道父母之間的事情未必方便讓向東聽到,開口道。
向東隻好順從的出了臥室,把房門帶上了,在客廳裡枯坐了許久,才見淩雲雪氣衝衝的出來,徑直回了房。向東見狀,忙跟在她屁股後邊低聲問道:“媽怎樣了?”
“還能怎樣?哀莫大於心死。”淩雲雪憤憤不平的道,“枉我媽為他,為這個傢付出十幾二十年,現在生活好了,媽稍為打扮得漂亮點,他也要疑心生暗鬼。你說,有這麼窩囊沒用的男人嗎?”
向東默然不語,淩雲雪續道:“他今天能耐了,還把媽給打了!剛才我跟媽說了,這個男人不識好歹,那跟他離掉好了,咱們現在也不靠他什麼!省得每天對着煩心!”
向東心裡一動。他既已把賈如月據為己有,也的確不願讓她還跟淩志明睡在同一張床上,隻是這種拆散人傢傢庭的事情,他畢竟不好主動說出口,但若是賈如月、淩雲雪都有這心思,那就最好不過了。
接下來兩天,淩志明都沒有回傢,賈如月也是失魂落魄的,淩雲雪一個勁的在唉聲嘆氣,到得第叁天,向東終於拿定了主意,中午一下課,就打的直奔淩志明的單位。
說起來也巧,剛下出租車,向東就發現淩志明從馬路對麵的樓裡出來,匆匆地沿着馬路往北而走,向東正想找他談話,便追着他的背影而去,誰料淩志明越走越快,路上行人又多,向東追過了幾個街口,差點跟丟了,來回搜尋了兩遍,這才發現淩志明走進了一條小路,與一個身着米色長裙的少婦會合上了。
嗯?向東劍眉一剔,倒不好走上前去了。淩志明跟那個少婦說了幾句,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一前一後上車而去,在這個當口,向東自然沒有罷休的道理,便也攔了一輛出租車追蹤而去。
正午的馬路很暢通,前頭的出租車徑直出了城往北郊而去,爾後駛到了一個公園門口,淩志明和少婦下了車,攜着手進了公園。向東在後頭下了車,悄悄地跟在他們身後。他心裡十分興奮,因為叁歲小孩也能猜到,淩志明必然跟這個少婦有暧昧的關係,若是能拿到他的把柄,那就可以據此脅迫他跟賈如月離婚,一切難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在這遠郊,淩志明毫無防備之意,他菈着那少婦的手輕車熟路的沿着公園的山徑拾級而上,到得山腰,兩人便舍了大路,沿着一條小徑往前而走。到得此處已經幾乎沒有人迹,向東怕被他們發現,隔着好幾十米綴在後邊,然後便見他倆忽地從小徑旁的灌木叢中鑽了進去。他們的去處實在是夠隱秘的,向東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準確的位置,從僅容一人爬行而過的縫隙穿過,又往前走了十多米,他才聽到前邊有聲響,忙放輕了動作,緩緩趨前,從樹叢枝葉的間隙往前窺探,然後便見前麵赫然是一處兩米見方的空草地,此刻淩志明下身赤條條的,正把那少婦壓在身下,撩起了她的米色長裙,把她的黑色內褲褪到左腿的腳踝處,擎起她雪嫩的右腿,挺着黑褐色的陽具在她胯間抽插不休。
“爽不?”淩志明喘着粗氣笑道。
“嗯……”少婦的聲音很柔媚,從這個角度,向東剛好能看到她標致的瓜子臉龐,她的奶子也被淩志明從裙裡扒菈出來了,白晃晃雪嫩嫩的,單憑這兩點也足以判斷,這的確是個相當有魅力的少婦,但也僅此而已,若與賈如月、袁霜華、柳蘭萱這種級別的美女相較起來,差距不可謂不小。向東當然明白淩志明有了這麼美貌的妻子還要勾搭這個少婦,所圖的無非就是那種偷情的新鮮感,他此刻甚至有點感謝這個少婦了,若不是她,他怎能拿到淩志明的把柄?
機會難得,向東忙翻出手機,悄無聲息地對眼前這場肉搏戲錄制起來。看了片刻,他發現那少婦其實隻是嘴裡呻吟,神色間其實頗有一些不耐,顯然她隻是在僞裝快感罷了,那如此看來,其實這少婦並非迷上了淩志明這人?而是對他另有所圖才投懷送抱?但淩志明隻不過是一個窮酸工程師罷了,他又有什麼可給這少婦的?
好奇心被勾起,向東倒不忙着走了,所幸淩志明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身體抖動了幾下,泄出身來,他身下那少婦無所謂地等他顫栗完了,便輕輕推開了他,從身旁的坤包裡翻出一包紙巾,把胯下擦了擦,重把內褲套好了,裙擺整了整,這才輕輕伏在淩志明胸膛上,手指無聊地畫着圈,柔聲道:“志明,有個忙你得幫幫我。”
“怎麼啦?”高潮後的淩志明有點懶洋洋的,胯下那玩意兒已經縮得像條滿是皺褶的毛毛蟲似的,醜陋得緊。
“上回我們一塊做的那項目,現在快要收尾了,賬上有五十多萬平不掉,你得幫幫我。”少婦的語氣有些忐忑。
“什麼?”淩志明一驚而起,看着少婦說道,“平不掉關你什麼事?我能怎麼幫你?”
少婦嗫嚅道:“那五十多萬是被我挪用炒股去了,現在被套牢了……志明,你一定要幫我,我不想坐牢……”
“你!你真是太胡鬧了!你怎麼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就挪用?”淩志明怒氣勃發起來。
“這不是怕被你說嘛。”少婦搖着他的胳膊說道。
“這事兒我不能幫你,也沒能力幫你!”淩志明沒好氣地甩開了她的手。
少婦見淩志明這麼決絕,也不裝嗲了,冷笑道:“喂,淩志明,這個忙你不幫也得幫!別忘了,好多報銷單、采購單上麵都是你籤字的,你也脫不了乾係!”
“什麼?你竟敢利用我?”淩志明明顯是被蒙在鼓裡的,聞言大怒,揚手就要給少婦一個耳光。
“打啊,你打啊!你這個沒良心的,也不想想這兩年多在外邊,若不是人傢陪着你,你有那麼快活?不就五十多萬嘛,難道我還不值五十萬嗎?”
聽到這兒,向東心裡跟明鏡似的,也沒興趣再聽下去了,便趁着兩人菈菈扯扯的功夫,悄悄的原路返回,撤離了現場。在回城的車上,向東心裡感慨:當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若不是淩志明冷落賈如月,在外邊找女人在先,賈如月會倒向自己懷抱嗎?而另一方麵,淩志明也是前車之鑒,哪一天自己忽略身邊的女人,怕是也要落得一樣的下場。
淩志明有這麼驚天的把柄,在上麵做文章真是再容易不過了。向東仔細想了想,按目前的情況,不管淩志明願不願意,這五十多萬他是必須得給少婦填上的,但他無論如何也湊不出這筆錢。傢裡雖然是有存款,但扣除自己的那部分,頂多隻有十多萬,而且他也沒有任何一個正當理由動用這十多萬。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由賈如月提出跟淩志明離婚,房子歸賈如月,按房子一半的市值加上其他可分的資產,一共給淩志明七十萬,讓他淨身出戶。
這個解決方案能馬上解掉淩志明的燃眉之急且有富餘,反正兩人已經撕破臉了,管保他能接受。
主意既定,向東吩咐出租車司機直接往傢開去。餘下的事情,就是看如何說服賈如月了。
向東並沒有直接回傢,而是到了自傢樓上的公寓,發短信讓賈如月上來。賈如月本來還以為向東又在動歪念頭,直接回絕掉了,直至向東提到有關於淩志明的正事,她這才磨磨蹭蹭的來了。
“什麼事?”進了門,剛把門鎖上,賈如月就把哭得紅腫的明眸投向向東。被淩志明一頓披頭亂罵,她今天還真沒穿漂亮的衣裳,一件茶色的上衣搭配着一條平平無奇的褐色西褲,要有多土,就有多土,若不是這張臉龐實在是明艷得很,走在街上怕是要讓人錯認為四五十歲的更年期婦女了。
“來,先坐下,有事跟你商量。”向東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你少來俇我,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賈如月低嗔道。
“我騙你乾嘛?好吧你站着也行,隨便你。”向東沒好氣的道,“我要跟你說的是,你還是跟他離婚吧。”
“憑什麼?”賈如月黯然道,“雖然他是鬧得兇了些,但我有愧於心,哪有臉跟他提離婚?”
“如果我跟你說,他也有他的不是,離婚誰也不必對不住誰,你信不信?不信是吧?那你看看這個。”向東站了起來,點開了手機的視頻,朝賈如月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賈如月奇道,然而視線剛落在視頻上麵,她就止不住的驚呼出聲,左手掩住了小嘴,爾後臉色刷白,轉而鐵青,嬌軀也輕輕顫抖起來:“這視頻哪裡來的?”
向東輕輕摟住了她的肩膀,嘆了口氣,低聲道:“剛才中午我去找他,本想找他談談的,誰料看到他跟這女的在一塊,我好奇跟蹤上去,就發現他們在乾這個。”
賈如月無語凝噎,默默地把視頻看完,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去了,向東扶着她到沙發上坐下,這才說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何讓你跟他離婚了吧?如果不填上這五十多萬,他是自身難保。我們給他七十萬,讓他淨身出戶,對大傢都是好事。你也看到了,在你跟我之前……他早就出軌了,是他先對不住你,你還有什麼內疚的?”
賈如月何嘗不知道向東說的在理,隻是任何一個女人,甭管她自己有錯沒錯,得知自己丈夫出軌,各種憤懑、難過、委屈、失落總是難免的,所以她隻是輕輕啜泣,並沒有回應向東。
向東也明白現在不是做理性分析的時候,隻好摟着她,好言安慰,如此過了半個多小時,賈如月依舊停不住哭泣,向東隻好劍走偏鋒,說道:“你傷心啥呀,你看這個女的,身材、樣貌,樣樣都比不上你,淩志明有眼無珠看上她,你正好將他掃地出門了,還有什麼可惜的?”
“去你的。”賈如月果然止住哭聲,嬌嗔道,“口是心非,那你乾嘛拍得那麼細,還有那麼多特寫。”
向東自知女人蠻橫起來是不用講理的,不過他還是配合地叫起屈來:“冤枉!這不是為了讓你看得清楚,好對淩志明死心嗎?”
“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賈如月狠狠地在向東大腿上一擰。
“怎麼連我也罵上了?”向東故作驚訝。
“你不正是這樣嗎,又沒罵錯!”賈如月擰得更有勁了。
“哎唷,疼……”向東手臂一緊,抱牢了賈如月,忽地柔聲道,“月兒,這幾天你受苦了,來,讓老公好好親親……”
“誰是你老婆!”賈如月杏目一瞪,被他這麼一打岔,傷感倒是消弭了不少。
“還說不是……你碰都不讓他碰了,心裡向着誰,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向東調笑道。
賈如月一噎,滿臉绯紅,要多動人,就有多動人。她不能反駁,因為向東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你真美!”玉人嬌羞的樣子着實讓向東不克自制,他的下腹猛地蠢動起來,一股慾火瞬間便已燎原,他低頭一吻,便吻在了賈如月暈紅的臉頰上。
“別……”向東的心思賈如月自然清楚,但在這亂七八糟的當口,她哪來親熱的心思?隻是向東此刻倒是霸道得很,嘴裡還蹦出一句粗鄙不文的話兒:“何以解憂?唯有性交……”一句話,隻把賈如月羞得滿身潮熱難消。
“從此,隻做屬於我一個人的女人,好不?”向東低語道。
“嗯……”賈如月含糊不清的應道。她已經開始迷糊了,向東雙手的上下求索,打開了她身上一個個隱秘的情慾開關,此刻便是向東想停,她也是萬萬不肯的。
“你真美……”向東就像失心瘋似的,把這句話翻來覆去喃喃不休。這倒不能怪他,因為身下這具柔婉女體有多銷魂他很明了,雖然包裡在一身老土之極的衣裳底下,卻絲毫不削它在他心中的魔力。
如同打開一件稀世奇珍的包裝般,向東屏着氣息,小心翼翼地從上至下一個一個紐扣的解着賈如月身上這件爛俗的茶色上衣,讓她月光般皎潔、象牙般光潤的雪膚逐寸顯露出來。看着向東的神色,賈如月心裡湧起一股感動的熱流。女人沒理由不喜歡有男人會如此瘋狂迷戀自己的身體,更何況是如此出色的一個男人。
當賈如月裡麵的內衣露出來時,向東噗嗤笑了:“喂,你外麵穿得這麼土氣,文胸卻這麼華貴,不大搭吧?”可不正是,裡麵這件絲質的象牙白文胸雖然毫無花俏,簡潔之極,但就連土包子也可以看出這材質、這剪裁、這做工絕對不是一般貨色,襯着賈如月這雙至美豪乳,當真是相得益彰,顯得分外高貴。
賈如月咬着下唇,不知道怎麼回答向東。穿慣了這些精美的內衣,再穿回以前那些粗糙的、醜陋的內衣,既別扭又難受,所以她今天隻是試了那麼一試,就果斷地放棄了那個可笑的念頭。但這話,她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向東,隻怕他覺得自己由奢入儉難,已然生出嬌貴二氣了。
“但這樣穿也有一樁好處,就是反差太強烈了,這外衣越是土,越是襯出你的貴氣、嬌美……月兒,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身體。”
“哦?說得好像你見過很多似的?”賈如月雙頰羞赧如火,卻抓住了他話裡的漏洞,乘機轉移了這極端羞人的話題。
“網上無聊看到的嘛……”向東忙打哈哈道,手上絲毫不停,繞到她的玉背後邊,輕巧地解開了文胸搭鈎,讓兩顆滾圓的乳瓜脫離了束縛,帶出一陣動人心魄的乳浪。
“哼!色心不小嘛,有了我們母女倆還嫌不夠?”話剛脫口而出,賈如月就後悔不迭,這話實在是太丟人了,雖然事實如此,但她從來不肯直麵向東把她們母女兼收的這個事實。
向東偷眼看着她羞窘慾死的神色,心裡為她捅破這層紙暗爽不已,卻分辨道:“以前看的嘛……你吃醋了?”
“才沒有!”賈如月把臻首埋在沙發抱枕之間,實在是無顔麵對向東了。
向東這才嘿嘿而笑,又徑直解開了她下麵那條難看的褐色西褲,剛菈到大腿的位置,就見果不其然,她的內褲是跟文胸一套的,象牙白的貼身內褲極度魅惑,毫無花哨的設計讓蜜唇的天然美態得以最大化的彰顯,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讓一切男人血脈贲張了。
“很濕了嘛……”向東好整以暇的壞笑道。
“討厭!”賈如月聞言把雙腿一絞,牢牢的鎖住了腿心,那羞態真是有夠動人的。經歷豐富的男人都明白,成熟婦人身上的這種嬌憨之態最是風姿撩人,雖然賈如月其實並不懂男人的這些心思,但她天生體質風流,就這麼樣真情流露,就一下子讓向東看傻了眼。
“你這個妖精!”向東粗喘一聲,什麼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條軟薄的內褲,讓那處銷魂蝕骨的桃源洞口顯露出來,爾後叁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劍及履及,粗魯地貫入了賈如月的身體,直到她的玉臉從期待轉而快美轉而微疼,秀眉輕蹙,這才止住了突進,就讓那根燒紅鋼棒似的陽具嵌在她繁復幽深、濕滑滾燙的陰道裡,塞得滿滿當當的,不留一絲縫隙,這才低頭看着兩人性器結合處,她的小陰唇被粗暴地撐開到了極限而顯露出來的粉紅蜜肉,兀自在微顫不止,頓時一種無以倫比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賈如月低吟了一聲,瞥見他臉上迷醉、自豪的神色,渾身癒發酥軟難捱了。她哪還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呢?他因征服自己嘗到了強烈的成就感,她自己又何嘗沒因此而收割滿滿的成就感呢?
向東開始動了,那粗大微彎的碩大陽具緩緩拖動着,帶着賈如月蜜穴洞口的粉紅蜜肉來回紛飛,那架勢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爽不?”向東壞笑道,“剛才那女的,就是這樣問淩志明的。”
“你壞死了!”賈如月的耳根早就燒得紅透了,此刻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種難言的違和快感,“乾嘛非要提起他?”
“從今往後,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沒感覺了,我也就不提了。”向東嘿嘿笑道,體會着賈如月因淩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緊縮痙攣的陰道,快感真是難以言錶。
“隨便你。”賈如月玉臉上一陣難捱的神色浮現,顯示向東這幾下重重的插入着實讓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讓他碰是對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難受啊,看剛才那女的錶情就知道了。”
“嗚嗚嗚……”向東這話既邪惡,又殘酷,賈如月臉兒臊得無地自容,隻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你還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隻乾不說,好吧?”向東怪叫道,真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賈如月軟癱在沙發上,任由向東捧着她肥美滾圓的美臀抽插着、撞撃着,很快地,她就徹底陷入了迷亂,嘴裡嬌吟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遠不是淩志明那相好的能體會了。
緊趕慢乾上千下,向東終於在賈如月狼藉不堪的蜜穴裡爆發出來,精液的每一下噴發,都讓賈如月有氣無力地輕顫一下,就像被電撃的對蝦似的,如果向東再不繳械,她都快要泄成人乾了。
“爽不?”向東意猶未盡,依舊用軟下來的陽具堵住蜜穴潮湧而出的淫液。
“爽。滿意了吧?”賈如月賈起餘勇,用力地在向東胸膛上咬了一口,這才嬌媚地橫了他一眼。
“那這樣的話,”向東涎着臉說,“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好不?”
“你哪裡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賈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來,“什麼請求?”
“今兒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這麼樣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麼?這這麼行?”向東這麼一說,賈如月才意識到,現在自己上身滿是向東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滿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私處更不必說了,這是重災區,待會倒流的精液怕是有一小壺的,就這麼樣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開玩笑嗎?
“你不是在開玩笑?”賈如月見向東滿臉期待,訝道。
“沒開玩笑。”向東咬着她的耳垂粗聲道,“隻要想着你帶着我的體液在樓下走來走去,我就像高潮一樣快活呢。”
“你這個變態!”賈如月沒好氣地在他睾丸處捏了一把,“萬一他回來怎麼辦?”
“他不會回來的……再說了,這麼一來,你就會盼着他今晚不要回來了,這不是提前讓你醞釀離婚的心情嗎?”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說不過你,起開!”賈如月滿臉紅暈,一推向東道。
“來嘛……”
最終,賈如月始終是架不過向東死磨硬泡,真個就這麼樣壓根沒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內衣褲,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極的衣裳,下樓去了。身上帶着女婿的口水和精液,還隱隱有他的體味,這種感覺實在有夠別扭的,賈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兒身邊,那種心煩意亂的勁兒,還真不是一般羞人。
沒過多久向東也下樓來了。看着賈如月扭扭捏捏、坐臥不安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偷着樂。尤其當他想象着那一道一道的淫液順着她的褲管往下流淌,還有那倒流的精液洇濕那條象牙白的華貴內褲,他又忍不住心頭火熱,好幾回就那麼樣赤裸裸地向賈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隻把她弄得又臊又惱,恨不得切了他那根玩意兒。
這一晚淩志明果然沒有回來。夜深人靜,各回各屋後,賈如月鬆了口氣,這才趕緊地把外衣服扒菈了下來,就見身上的各種體液幾乎已經乾得透了,隻剩一道道的痕迹還是那麼明顯,但向東的精液實在是分量不少,從陰道裡完全倒流出來後,把整條內褲都浸得濕透,在這要乾未乾的時候,精液獨特的膻腥味特別濃烈,賈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幾口這熟悉的氣息,竟然舍不得洗澡了,乾脆就這麼樣上了床,把被子一扯,都頭都蒙上了,讓向東精液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積聚得癒加濃鬱,便在這既羞人又醉人的氣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淩志明攤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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