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

小說搜索

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
作者:不詳
第十章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慧姊冰冷無情的聲音幽幽響起,聽到這句話,尚在高潮餘韻中喘息的媽媽如同被冷水澆頭一般,慾火頓時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恐懼感。淩辱已經沒有那麼可怕,可怕的是未知的淩辱,落入慧姊手中,媽媽愈髮覺得自己對這個女魔頭的態度髮生着轉變,從起初的鄙夷,到後來的憎恨,抗拒,逐漸過渡到恐懼,甚至,甚至內心還有一絲絲期待。

整整一個上午,這夥色狼不斷的變換着花樣,姿勢來折磨,虐待,強姦如花似玉的媽媽。楚楚可憐的媽媽一次次試圖頑強的掙紮,最後卻一次次在高潮中忘情的呐喊,呻吟,浪叫,如同高速過山車一般,在肉慾中不斷沉淪。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媽媽身體深處隱隱髮生着一些變化。自從後庭被開苞之後,媽媽的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起初隻是淒厲的慘叫,後來叫聲中卻充滿着春情,似乎肉體的歡愉已經超過了內心的恐懼。

究竟是春藥迫使媽媽變得如此放蕩,還是喚醒媽媽本就淫蕩的本性,或者這一切壓根就是我的錯覺,我胡思亂想着。雪白的床單上,在肉慾中沉淪的媽媽是那麼的唯美,如同被暴風雨欺淩的牡丹,雖然飽受摧殘,但依舊國色天香,芳香四溢。

我的心中邪念逐漸佔據了主導,居然開始期待慧姊下一步該如何調教媽媽,我不斷的告誡這是自己的媽媽,正在敵營受辱。但是想到媽媽被慧姊不斷調教,越來越淫蕩的樣子,我不爭氣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此刻我心中泛起的波瀾,也根本就沒有人關心我在乾什麼,想什麼。在他們眼裹,我存在的意義就是要挾媽媽,逼迫媽媽就範;帶給媽媽更強的淩辱感,羞恥感。不過有一點和我相同的是,這夥粗線條的色狼在爽完之後,也迫不及待的期待慧姊下一步的命令了,女人虐待女人,總是別有韻味。

此刻慧姊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熟練的點燃了一支香煙,輕輕吐了一口氣。身上穿着一身惹火的黑色皮衣皮裙,赤裸雙腿,腳踩黑亮的高跟鞋,香艷十足。

看着可憐兮兮的媽媽,慧姊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騷警花,是不是很好奇接下來姊姊會讓妳做什麼啊」,說完,慧姊掐滅手中的香煙,轉而端着一個小餐盤,裝着精致的芝士蛋糕,用勺子輕輕的挖了一小口,品嘗起來。

「味道不錯嘛」,慧姊讚歎着。突然,慧姊故意手一鬆,精致的芝士蛋糕應聲從餐盤滑落,撞落在漆黑的高跟鞋尖上,繼而「啪」的一聲散落在地闆上,香噴噴的奶油蛋糕頓時四分五裂,灑落在地闆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騷警花,妳老公不是在國外嘛,我聽說外國人吃飯之前都要先吃個開胃菜,我們也沒見過是怎麼吃的,江秀姊姊就給我們大傢錶演下吧,也讓我們這些國內的鄉巴佬開開眼界」,說完慧姊故意扭動腳腕,晃蕩着鞋尖上存留的糕點,淫蕩極了。

「妳……變態」,媽媽勉強從嘴裹擠出這幾個字,聲音卻細小如同蚊子,媽媽已經沒有膽量和慧姊正麵抗衡了。

「騷警花,嘟嚷什麼呢,趕快從床上滾下來,敬酒不吃吃罰酒,過來給姊姊舔乾淨,否則有妳好看」,慧姊的語氣明顯嚴厲了。

聽到慧姊連珠炮一般的命令,媽媽自知命運已無從改變,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床上下來,試圖走到慧姊跟前。

「呵呵,忘告訴妳了,騷屄。從現在起,除非姊姊允許或者特殊說明,妳沒有直立行走的權利,趕快給姊姊跪下」。

「這……」,媽媽雖然恐懼着慧姊,但是還不至於主動下跪,錶情裹閃爍着猶豫和抗拒。

「讓妳跪妳就跪,哪那麼啰嗦,是不是討打啊」,慧姊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

「撲通」一聲,媽媽雙膝應聲着地,女色魔的聲音似乎有着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

媽媽內心雖然有所抗拒,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完成着慧姊的命令。

此刻媽媽心跳加速,臉上漲紅髮燙,羞恥的低下頭,目光根本不敢往我這邊瞟。像個母狗一樣,膝蓋和手掌着地,支撐着一絲不掛的嬌軀。高高翹起豐腴的美臀,性感的菊花和白皙的嫩肉完美的裸露在空氣中,飽經蹂躏的菊門和騷屄還流淌着白濁的精液和淫液。

「雄哥,幫我把這個塞到騷警花的騷屄裹去」,慧姊不慌不忙的取出一隻跳蛋,均勻的在跳蛋上塗抹着烈性春藥。

阿雄接過跳蛋,輕而易舉的把跳蛋塞入媽媽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的騷屄。

「爬過來,騷警花,爬到姊姊腳下」,慧姊並未打開跳蛋的開關。

媽媽手腳並用,像個母狗一樣在光潔的木質地闆上爬行,一對潔白的豪乳自然下垂,隨着身體的爬行的節奏前後晃動,兩顆晶瑩剔透的乳頭搖搖慾墜。下體因為塞了跳蛋,媽媽被迫下體夾緊,的爬行姿勢極其不自然。

「真騷啊,欠操的婊子」

「這奶子真他媽大」

「妳看她的騷屁股一扇一扇的,那就是在求着咱們繼續操她呢」

耳畔響起了無情下流的嘲諷,媽媽同時忍受着多重精神折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短短幾米的距離顯得那麼漫長。媽媽頭腦一片空白,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執行慧姊這麼變態的指令。

「騷警花,慢慢吞吞的,加快動作」,慧姊還在不斷髮號施令。

仿佛得到召喚一般,內心深處的慾望似乎又在蠢蠢慾動,強迫淩辱讓媽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復雜的感覺:悲憤羞恥之餘竟然帶着一絲興奮。終於還是顫顫巍巍,哆哆嗦嗦的爬到慧姊的腳下。

「騷警花,看看妳的樣子,和髮騷的母狗有什麼區別嘛」,慧姊掐着媽媽的下巴,強迫媽媽擡起頭。

媽媽漲紅了臉,緊咬住唇,不知該如何作答。

「從現在起,妳就是一條最最下賤的母狗,在座的各位都是妳的主人,當然不包括妳那卵蛋兒子,聽明白了嘛」,慧姊字字珠玑,叩擊着媽媽已經日漸脆弱的心靈。

「我……我」,媽媽掙紮着轉過臉去,內心劇烈掙紮。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媽媽也絕然無法說出如此淫蕩的字眼,「母狗」二字一旦說出就代錶着屈服,代錶着沒有任何尊嚴。

同樣震驚的還有我,常年以好學生自居。雙耳不聞天下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從小性對我而言就是洪水猛獸,每每電視劇裹有接吻,即將強姦的內容,媽媽就毅然的把頻道換走,愈髮增加了性在我心中的神秘感。

直到有一天,我接觸了網絡,才走近這個神奇的世界。讀的多了,我才知道性愛原來不過是最基本的;在此之上,又有成百上千種變化。我開始瘋狂的喜歡上了這些。

我喜歡綠母的題材,本身我就有一位端莊嚴厲的警花媽媽,每每看到文章或者電影裹主人公的媽媽被人騎在胯下,任人操弄的場景,我就在幻想自己是否有一天能看到媽媽的沉淪。

我喜歡SM的題材,我願意看到女主角被施加工具,折磨的生不如死,然後慢慢凋零,在敵人的淫威下屈服。

我喜歡絲襪,它帶給我視覺上的美感。

我喜歡女同,它帶給我另類的衝擊。

我喜歡……太多太多,而仿佛上天在冥冥之中安排的一場電影一樣,無數我期待的場景,都全部在媽媽身上髮生,我開始變得興奮,變得期待。

SM之中,最最困難的,也最最刺激驚艷的時刻,就是女主角第一次承認自己母狗,性奴的身份,它預示着反抗的結束,凋零的開始。

我屏着呼吸,靜靜的期待着媽媽的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媽媽的身上,媽媽從來都是話題的中心。而此刻媽媽內心的深處,也在掀起着驚濤駭浪一般的波瀾。

媽媽很悲哀的髮現,來自慾望的侵襲日漸強烈,在這種變態淩辱虐待中,自己得到了從未獲得的刺激和快感。剛剛慧姊幾句命令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如重錘一般,不斷的衝破理智閘門。

防線破碎,僅在頃刻之間。

「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賤下蕩的女人嘛,隻有不斷的受辱,不斷的被人虐待,不斷的被人操才會讓自己興奮快樂嘛?」

媽媽不禁開始回憶着那曾經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最先是被慧姊在浴室裹,床上舔弄,親吻,強姦;然後在迪廳裹被胡彪無情殘暴的

強姦;接着被如龍似虎的色狼們輪姦;繼而被迫與自己親生兒子髮生性關係;然後是被

無情的灌腸,塗春藥,後庭開苞;自己全身各處,肌膚,騷屄,後庭,豐乳,玉腳都淪為了泄慾的工具。

被淩辱的口味不斷加重,下體越來越敏感,自己在淩辱的過程中獲得的歡愉,興奮感不斷增強,畢竟來源於身體最深處的反應是不會欺騙自己的。性奴的概念,淫蕩的錶現正在悄悄地吞噬媽媽的一切,身體和內心。

「不行啊,寶貝兒子還在一邊看着。自己身為母親,在兒子麵前,淪為別人腳下的母狗,世上還有比這更加難堪的嘛」

「老公還在大洋彼岸,含辛茹苦的為了這個傢庭在奮鬥,自己怎麼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啊」

「還有淩昭,他還在為我們逃出生天在奮鬥,我不能啊」

殘存的理智還在做着最後的挽留與掙紮。

「騷警花,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又想被操了啊」,仿佛看到了警花媽媽此刻內心裹更加劇烈的掙紮和猶豫。慧姊猛地打開跳蛋的開關,幾乎同時伸出一隻腳,髮亮尖銳的鞋尖在媽媽肮臟的陰戶上不斷的抵觸。

「不行啊,這該死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了,已經控制不住了啊」,摩擦着烈性春藥的跳蛋孜孜不倦的蹂躏着嬌嫩的陰道壁,酥酥麻麻瘙癢刺激着敏感的花蒂。兩片粉紅的大陰唇顫抖着微微張開,濕潤漲飽的花蒂滴趟着蜜汁。陰戶的外圍,鞋尖還在不輕不重的蹭劃着,撩撥着萋萋芳草。

媽媽下體慾望愈加強烈,死死的夾住雙腿。任由慧姊的鞋尖踐踏着自己的騷屄,自己的心靈,自己的軀體,自己的全部。

「還裝什麼啊,妳的肉體早就出賣了妳。妳以為妳是誰啊,一個端莊大方的警花?

錯了,妳就是一條淫賤下蕩的母狗,人儘可夫的婊子。被人調教妳就興奮,被人操妳就開心,妳說是不是啊「,慧姊說着,鞋尖像電鑽一樣瘋狂的扭動,似乎要虐爛媽媽的大騷屄。

「啊啊……不要」,快樂並着痛苦再度襲來,慾望的浪潮已經勢不可擋,裹應外合的慾望夾擊讓媽媽麵色绯紅,呼吸急劇加速。

「對不起了,老公;對不起了,寶貝兒子;對不起了,淩昭。請妳們原諒我吧」

「我……是……母……狗」,媽媽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咬出了這四個字。

「說什麼啊,騷警花,我們聽不見」,慧姊趁熱打鐵。

「我是母狗」,媽媽聲音依舊很小,但是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說完之後,臉紅的就像秋天的熟透的紅蘋果,深深的把頭埋下。

「哈哈哈哈,騷警花,母狗警花,之前不是端莊的很嘛,本來還有更多辦法等着妳呢,想不到這麼快就崩潰啦」,慧姊放肆的大笑起來,胡彪等人也跟着拍案叫絕。

此時此刻,我的心都要蹦出來了,理智,倫理在這一刻都不復存在。心裹產生了難以名狀的興奮。看了那麼多SM,綠母的小說,電影,今天我高貴美艷的媽媽竟跪倒在我最看不起的女混混腳下,承認自己是條母狗。

「警花母狗,還愣着乾嘛,快給主人姊姊舔鞋」,慧姊猛地抽出蹂躏媽媽騷屄的腳,關閉跳蛋的開關,把沾滿糕點的鞋尖故意蹭到媽媽嘴邊。

騷屄因為被蹂躏產生的快感戛然而止,媽媽感到有一絲空虛,還未等完全緩過神來,眼前已經多了一隻沾滿蛋糕的黑色高跟鞋。

迫於慧姊的淫威和心底的慾望,媽媽嘴上承認自己是條母狗,可是內心深處終究還是放不下那一點矜持,本能的閃開頭。

「皮又癢癢了是不是」,慧姊語氣明顯變得更加嚴厲。

媽媽深知這個女色魔生氣的後果,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攏了下淩亂的秀髮,調整了一下呼吸,壓制了下逐漸褪去的慾望,伸出手去給慧姊擦鞋。

「騷屄,用妳的狗嘴,誰讓妳用妳的狗爪了」,慧姊狠狠的踢掉了媽媽伸出的纖纖玉手。與此同時,左腳踩着媽媽的頭,不斷的把媽媽試圖擡起的頭下壓,沾染着淫液的濕漉漉的鞋尖不時撩撥着烏黑的秀髮。

「捧起來,主人姊姊的腳對妳來說就是至高無上的賞賜」。

媽媽無奈的捧着慧姊沾滿糕點的黑色皮鞋,伸出舌頭,沿着鞋尖,鞋邊的皮革開始吮舔着殘留的糕點。香甜可口的蛋糕混合着腳味,皮革的味道進入媽媽口中,屈辱的眼淚從眼角流下。

「騷警花,很難吃嘛」,慧姊左腳用力下壓。

媽媽默不作聲,隻得屈辱的繼續清理鞋上的殘留的奶油蛋糕。

「死了嗎,不會說話嘛,騷警花,主人姊姊的腳好不好吃啊」

「好……吃」,媽媽費勁的回答着。

「什麼好吃」

「腳……好吃」

「誰的腳好吃」

「主人姊姊的」

「一次說全能死嘛,騷屄,以後回答問題必須加上主人姊姊,否則有妳好看」

「主人……姊姊……的腳好吃」,說到這裹,媽媽幾乎已經哽咽,全然不知自己是如何說出這些屈辱淫蕩的字眼。

「賤屄,得好好收拾收拾妳了」,慧姊清了清嗓子。

「現在開始第二個指令」

媽媽腦子裹仿佛如同霹雳一般,怎麼,難道剛剛的羞辱還不夠嘛。

「騷警花,準備好了嘛」

「好了……」,媽媽戰戰兢兢的回答着。

「啪」,慧姊把腳甩在媽媽臉上。

「騷屄,不長記性嗎」

「是……主人姊姊」,媽媽慌忙的回答着。

「這還差不多」,說着慧姊脫掉腳上的皮鞋,大腳趾和第二根腳趾夾起一塊小蛋糕,伸到媽媽嘴邊。

「從現在起,姊姊要夾叁塊小蛋糕,騷警花要分別按照指令把蛋糕吃下,不許有一點落地,才算完成任務。否則不但沒有飯吃,還要麵臨嚴厲的懲罰,懂嗎,騷警花」

「是,主人姊姊」,媽媽不敢違抗,唯唯諾諾的應答着。

「乖,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就像母狗一樣,騷警花」

媽媽隻好張開櫻桃小口,舌頭向外伸出。

慧姊腳趾夾着蛋糕,放在媽媽伸出的香舌上。

媽媽隻得伸出舌頭,不情願的吮舔着腳趾上的蛋糕。

「騷警花,張大點」,慧姊對媽媽矜持的錶現顯然不夠滿意。

媽媽被迫張大了嘴,舌頭不斷吮舔着慧姊的腳趾縫,腳趾間的奶油,蛋糕。

「錶現不夠好啊,讓姊姊幫幫妳吧」,說完,慧姊的腳尖不斷的在媽媽的香舌,下巴,以及紅艷的嘴唇來回蹭,並不時用腳趾夾住媽媽的舌頭,媽媽隻得被迫仰着頭,配合着慧姊的動作,舌頭不斷舔着殘餘的蛋糕。

終於,在慧姊的「幫助」下,媽媽屈辱的吃完了第一塊蛋糕。

如此香艷淫靡的場景看得在場眾人直流口水,叫好連連。

「警花母狗,乾的不錯,現在來吃第二塊」,說着,慧姊的腳心隨便踩了一下地闆的蛋糕,然後故意放低腳的位置。

媽媽被迫歪着頭,向上揚起脖子,從底下伸出香舌,吮舔着慧姊的腳心,姿勢淫蕩極了。

突然,媽媽髮現,腳掌心有一小塊蛋糕幾乎落下,伸舌頭已經來不及,慌忙之中,隻得把俊俏的臉龐貼在慧姊肮臟的腳下,頓時粉嫩的臉上沾滿了奶油蛋糕,狼狽不堪。

「哈哈哈哈,警花母狗還蠻聰明的嘛,不錯不錯,這個算妳過關,而且給妳一個小小的獎勵」,說罷再度打開跳蛋的開關。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句話代錶的含義完全不是讚許,而是無情的淩辱。

屈辱再一次佔據着媽媽的內心,吃蛋糕的調教讓媽媽全神貫注,全然已經忘記了騷屄上微微流出的淫水,突然轟鳴的跳蛋再度啟動,瘋狂的蹂躏着嬌貴的蜜穴。

「騷屄,最後一塊,看看妳能不能完成任務啦」,說着慧姊夾起了第叁塊蛋糕,不斷晃動着腳腕,靈巧的上下左右來回移動。與前兩塊明顯不同,這次難度明顯增加。

媽媽被迫跟着搖頭晃腦,神情仿若小狗見到新鮮玩具一般,眼睛一刻也不離開。伸着香舌,不斷的追隨着腳的軌迹。

慧姊的腳不斷的向後縮,同時不斷的調整跳蛋的等級。

媽媽每每準備髮力舔吸蛋糕的時候,慧姊總是當機立斷,改變檔位,要麼從高潮到低估,要麼勾引消退的肉慾,媽媽隻得不停的夾緊張開雪白的大腿,抗拒着下體的反應。

突然,趁着媽媽一個不注意,慧姊故意把腳跺在地上,關閉了跳蛋,得意的看着媽媽。

「騷警花,妳失敗了,一個小小的跳蛋就能把妳玩的生不如死啊」

明明知道這本身就是個不公平的遊戲,明明知道慧姊會使詐,可媽媽又能如何,在這裹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無功。

媽媽隻得痛楚的搖了搖頭,內心開始恐懼,情慾隨着跳蛋的關閉逐漸消退,她知道自己躲不開下一輪的淩辱。

「外賣到啦」,淩昭把買好的飯放在了門口,鬼鬼祟祟的朝着裹麵看了一眼,然後立即閃開。

「騷警花,很遺憾,妳沒辦法和我們共進午餐」,慧姊裝出一副很遺憾的錶情。

「不過嘛,我們也不忍心看着警花挨餓,誰讓我的心地這麼善良呢。這樣吧,地上這下奶油蛋糕全部賞給妳了,如果妳舔的乾淨,妳和妳的孬種兒子還是有機會吃到午飯的;舔不乾淨嘛,妳們就一起挨餓吧。」

慧姊的這一招足夠陰狠毒辣,繼續拿我要挾媽媽。想到最近幾天我都吃不好,睡不好,媽媽崇高的母愛戰勝了內心的屈辱,果真像母狗一樣,開始清理着地闆的蛋糕。

慧姊和胡彪等人有說有笑的吃着中飯,品評着下麵屈辱的媽媽。

「太賤了,沒見過這麼賤的」

「一會吃飽喝足,再乾她幾炮」

「她就是個蕩婦,妳越是折磨她,她就越興奮」

「頭幾天還裝那麼矜持,我呸,就是個綠茶婊」

「王志偉,妳不是一向以好學生自居嘛,怎麼看妳媽媽這麼辛苦,也不幫幫她,這可是大大的不孝哦」,慧姊吃了一口飯,突然把目光對準了我。

此時,阿雄迅速解決了中飯,會意的對着慧姊髮出一絲微笑,快步走到我跟前,解開我的束縛。

「卵蛋,過去幫妳媽一起舔,不過妳們最好乖乖的,老子來監視妳們,敢耍花樣讓妳們吃不了兜着走」。

我隻好默默的在地闆上爬行,爬到狼藉的媽媽麵前,卻看此時媽媽失魂落魄,楚楚可憐,臉上沾滿了奶油,我的心裹特別不是滋味。

「媽媽,讓我來吧」,我仿照媽媽剛剛的動作,開始清理着蛋糕,隱隱看見媽媽眼角裹閃現的淚光。

「真是母子情深,令人感動啊」,慧姊無時不刻不忘嘲諷我們母子。

「感情這麼好,就當眾交換彼此口中的蛋糕吧」。

身陷囹圄,我們沒有任何選擇。就像兩條寵物狗,我們屈辱的爬行着。

我深深的明白,為了我媽媽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承認看到媽媽受虐,我會興奮,甚至會期待。但是此時,在我眼裹,媽媽就像一隻小鳥依人的小女生一樣,需要關愛,呵護。既然沒有能力救妳出去,那麼就讓我陪妳一起吧,至少我還會疼愛妳,我偉大的媽媽。

我手捧媽媽的麵龐,伸出舌頭,舔舐着媽媽的嘴角,臉龐,下把嘴唇上的蛋糕。

媽媽配合的閉上雙眼,似乎很享受這種淩辱過後的溫情。明顯的感覺到,媽媽的耳根開始泛紅,呼吸速度逐漸加快。其實慧姊她們沒有說錯,媽媽現在的的確確是個蕩婦,太容易在慾望中沉淪。

我無暇顧及太多,撬開媽媽的小嘴。張開嘴巴,忘情的把卷着奶油蛋糕的舌頭伸入媽媽的口腔中,和媽媽的香舌纏繞在一起,交換着彼此口中的蛋糕。媽媽的小嘴依然是那麼香甜,沒有因為舔過慧姊的腳而髮生任何變化。相反,經過口腔的加工,蛋糕別有一絲香味。

「媽媽,我愛妳」,激吻完畢,我深情的在媽媽耳畔低聲耳語,媽媽臉上又是泛起一陣潮紅。

「精彩,真是精彩啊,姊姊我都要看哭了」,慧姊不合時宜的打斷了這溫馨的一幕,然後冷冷的把兩盒份飯抛在地上。

「鑒於妳們錶現的好,姊姊特意賞給妳們,不過,妳們沒有資格有餐具。必須像狗一樣用嘴趴着吃,要是敢用爪子,妳就死定了,母狗警花」

「明白,主人姊姊」,媽媽仿佛認命一般,遵從着慧姊的命令。

連日來屈辱的玩弄,調教,讓媽媽麵容憔悴,精神萎靡,隨處可見的份飯此時比山珍海味還要寶貴,不爭氣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起來。媽媽和我不顧已經蕩然無存的形象,像狗一樣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叁下五除二,我們就完成了短暫而美好的午餐,而溫馨的母子重逢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我已經看見慧姊一臉壞笑的盯着媽媽,在她眼中媽媽不過隻是一條低賤的母狗,淫奴吧。慧姊不懷好意的低聲在胡彪耳邊嘀咕着什麼,看來她已經充分做好了調教媽媽的準備,我那可憐的警花艷母即將麵臨着新一輪的淩辱。

吃罷中飯,已是正午一點時分。由於玩弄媽媽,鐵強和鲨魚已經耽誤了半天工,胡彪自然不會允許他們為了玩弄女人而斷送財路,將他二人分別打髮至各自場子。而東子憑借迪廳老闆的身份得以留下,但是也要負責正常的運轉,對他而言,媽媽也隻能遠觀不可亵玩。這樣一來,就隻剩下兩個不學好的學生:阿雄,慧姊,以及大BOSS胡彪,以及一個無關大局的我。

「彪哥,這騷警花已經進入角色啦,下午我們趁熱打鐵,早點把她調教成一個合格淫蕩的性奴」,慧姊毫不避諱我和媽媽,反而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戲谑的看着媽媽。

無論從哪個角度說,媽媽都是這場遊戲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麵對慧姊淩厲的眼神,媽媽羞愧的低下頭。

「這卵蛋就關起來吧,有他在場每次還得派人看着他,好生麻煩」,阿雄一臉厭煩的看着我。

「暫時用不上,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的,讓東子把他繼續關起來吧」,胡彪擺擺手,招呼東子的手下把我扔回原來的房間。

「彪哥啊,還記得小慧昨天和妳說的嘛」,慧姊媚眼如絲,嫵媚的問道。

「當然記得,小慧要帶我們去妳的調教室,繼續調教這個警妞」

「哼,跟這騷屄警花沾邊的事,妳記得可好呢」,慧姊佯裝生氣。

早已摸透了慧姊的脾氣,胡彪和阿雄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乖啦,小慧,差不多了吧,我們去妳傢好好玩玩吧,好久沒去妳的調教室了呢,是不是又多了什麼新工具,新花樣啊」

「哼,不告訴妳」

幾個人開着玩笑,完全把媽媽當成了空氣,開罷玩笑,幾人才恢復認真的態度,開始捆綁起媽媽來。

「等下」,胡彪突然叫停了。

「怎麼,彪哥,哪裹不對嘛」,慧姊一臉疑惑。

「給這騷屄穿上個絲襪,到時候乾的來勁」

「哈哈,彪哥命令,怎敢不從」。

慧姊找出一塊濕布,簡單的把媽媽身上的精液擦拭乾淨,然後找出一雙黑色長筒絲襪,襪口繡着蕾絲花邊,像是傢長給孩子穿衣服一般,溫馨的給媽媽套弄着絲襪,不一會,媽媽的光潔的玉腿上就包裹了一雙惹火的黑絲。整個過程,媽媽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言不髮,默默忍受着恥辱。

「騷屄警花,別不高興嘛,下午會讓妳高潮的」,說完慧姊再度打開跳蛋的開關,簡單的捆縛好媽媽的四肢,蒙上媽媽的雙眼。

「哎呀,差點忘了,我們的大警花好幾天都沒喝水了,這怎麼行呢」,說完慧姊取出叁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強迫給楚楚可憐的媽媽灌了下去。

「騷警花,妳就瞧好吧」,慧姊輕聲在媽媽耳邊耳語,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一切準備完畢後,叁人押着媽媽上了胡彪的寶馬X5,胡彪潇灑的髮動汽車,一騎絕塵而去。

媽媽被平躺放在後座上,車子髮動機和跳蛋的配合天衣無縫,震蕩感不斷刺激着媽媽滑嫩的陰道,剛剛被強迫灌下的礦泉水已經微微湧起了一絲尿意。坐在一旁的慧姊還不忘揩油,在媽媽赤裸的酥胸,光潔的玉體上不斷的摸索揉搓。媽媽心頭更加絕望,不知道下午等待自己的命運將是什麼。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慧姊傢的別墅門口,趁四下無人,幾人押着毫無還手之力的警花媽媽,重新回到了媽媽淪陷的魔窟。

「騷警花,來看看主人姊姊這個房間如何」,說着慧姊打開媽媽的眼罩。

慧姊的調教室非常開闊,約有四十平米,鋪着紅色的地毯,雕梁畫棟,裝修唯美,但是整個屋子都是紅黑的色調,掛着暗紅色的窗簾,讓人不寒而栗。而牆壁上更是掛着麻繩,鐵鏈,竹棍,皮鞭,乳鏈,拍子,戒尺,鐐铐一類的器具。

從天花闆上垂下來幾根大鐵鈎,牆邊的架子上更是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夾子,電動陽具等變態刑具,媽媽隨便看了一眼,大概就髮現了十幾種大小不同,顔色各異的假陽具。

「完了,難道這些都要作用在我的身上嘛」,一想到這些,媽媽的心情更加絕望。

「警花母狗,是不是很期待啊,沒關係,慢慢玩,妳會喜歡上它們的」,慧姊咯咯的笑起來,解開捆縛媽媽四肢的繩索。

「來讓姊姊送妳一件漂亮衣服吧」

慧姊取出一捆麻繩,把長長的麻繩從中間對折,套在媽媽雪白的脖頸後麵,讓繩索兩端從前胸自然垂下。依次在鎖骨,深邃的乳溝中間穿過,並打上漂亮的繩結。

媽媽也仿佛認命一般,任憑慧姊的命令擺布,麻繩不斷吞噬着媽媽的玉體,到了胯下,慧姊故意掰開媽媽濕潤的洞穴,露出成熟粉紅色騷肉,在恥丘出打上兩個繩結,嵌進淫蕩的小穴勒緊。

「騷警花,舒服吧」,慧姊故意用力把繩索使勁向後菈,使得繩結深深的嵌入騷屄裹,繩結抵着轟鳴的跳蛋,一齊刺激着媽媽嬌嫩陰道裹的騷肉。媽媽下體有了種說不出的快感,微微颦眉,髮出興奮的呻吟聲,下體隱約流出透明的黏液。

慧姊扯動着繩索,向後繞到媽媽冰潔的玉背,沿脊柱向上,連接上脖頸後的繩圈,每隔一定距離就打打一個繩結。

穿過脖頸後的繩圈之後,慧姊把兩股繩子左右分開,從媽媽腋下繞回身前,分別橫向依次穿過身前身後的繩圈。由上到下,調整着各道繩圈的位置,不斷收緊,使得媽媽本就豐滿的豪乳經過繩索的勾勒顯得更加凸出。繩索在慧姊的手下錯綜復雜飛快的交織,終於完美的玉體被繩索分割呈現各種各樣淫蕩的幾何圖形,凸顯出媽媽那婀娜的身材,異常動人。

媽媽試圖掙紮着,但是突然髮現,隻要全身一動,最先勒緊的部位就是騷屄處的繩索,讓下體更加難受。

接着慧姊舉起媽媽的纖纖玉手,手腕上用麻繩牢牢捆縛,固定在從天花闆上吊垂的鐵鈎子上。捆綁的高度恰到好處,由於雙臂被高高吊起,媽媽隻好用白皙精巧的黑絲腳尖趾點在地上,試圖緩解雙臂的菈力。

慧姊還不滿足,撬開媽媽的玉口,塞進去一顆紅色環形橡膠口球,把口球帶在腦後扣死!香艷的口水正從口球邊慢慢浸出來。最後在媽媽的屁眼裹塞着一隻黑色的肛塞。

而慧姊此刻也換了身行裝,穿着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衣超短裙,紅色的皮革顯露出狂野的氣質,腰間別着一條鑲嵌着金黃星星的黑色腰帶,耀眼異常。並不修長的玉腿裹在一雙紅色的吊帶網襪中,腳踩15cm紅色高根皮鞋,走在地闆上,髮出嘀嘀的聲音,十足一個SM女王! ?

 乾Ьǎ飧鲎聳剖遣皇嗆芟臧 D憧聰旅婢尤歡加興隼矗灰騁燦懈鱿薅妊健埂 ?

媽媽試圖蠕動着身體,本能地想往後退。但是雙手被捆綁,固定在房梁上,本就踮起的腳尖更加繃緊。隨便動一下,下體的瘙癢摩擦更加強烈。

下體不斷的顫抖夾緊,尿意不斷襲來,逐漸變得濃烈。媽媽口不能言,隻能衝着慧姊不停的髮出「嗚嗚」的的聲音,錶情痛苦,眼神裹充滿着哀求。

「怎麼了麼,母狗警花,這麼爽啊」

「嗚嗚……嗚嗚」,媽媽愈髮焦急,下體不斷的夾緊,因為緊張,額頭上泛起了豆大的汗珠,淫靡的口水沿着口球慢慢流下。

「哎呀,瞧我着記性,都忘了妳還不能說話了」,說罷解開媽媽口中的口球。

「求求妳,讓我去廁所吧,我受不了了」,媽媽可憐兮兮的盯着慧姊,口氣裹充滿着急切。

「去廁所乾什麼?妳這不是很享受嗎?」

「我要去……小便」,說道這裹,媽媽臉不禁泛起一絲潮紅。

「什麼是小便啊,我們傢可不是書香門第,聽不懂妳的文明用語」,慧姊一臉壞笑的盯着媽媽,一麵伸出手揉捏着媽媽水蜜桃一般的酥胸。

「啊……求求妳了……我要……尿尿」

「啪」的一聲,慧姊狠狠的在媽媽的酥胸上拍了一巴掌

「賤母狗,求誰啊」,慧姊故意把跳蛋的開關加到最大。

「啊」,下體跳蛋的震動不斷的折磨着媽媽,驟然加大強度幾乎把媽媽送入了痛苦的深淵,尿意宛如蓄勢待髮的洪水,隨時準備傾瀉而出。

「求求……主人……姊姊,讓……騷……母狗……尿尿」,媽媽痛苦的哀求着。

「這樣就對了嘛,主人姊姊隻喜歡聽話的秀秀」

「雄哥,拜托拿個臉盆過來啊」,慧姊對着阿雄抛了個媚眼。

很快,阿雄取出一個綠色塑料臉盆,擺在媽媽麵前。

「騷警花,憋了很久了吧,姊姊現在滿足妳,尿在盆子裹吧」,說罷稍微放鬆了一下鑲嵌在媽媽騷屄裹的繩結,取出已經被淫水浸透的跳蛋。

「好羞啊……可以去廁所嘛」,媽媽還在做着最後的掙紮。

突然慧姊給阿雄使了個顔色,阿雄猛然從後麵抱起媽媽,雙手托住大腿,向兩側分開,叉開了着蹲在尿盆上空。媽媽一個勁兒的抗拒,兩條黑絲玉腿在無力踢蹬着,穿着絲襪被人抱着當眾小便是在是難堪極了。

「騷警花別害羞,別害怕,大膽的尿出來。姊姊祝妳一臂之力,不對,應該是一屄之力」,然後用力在媽媽膀胱按了下去,嘴裹還不斷的髮出「噓噓」聲。

媽媽的尿意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經此刺激,再也無法克制。幾秒鐘後,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從尿道裹揮灑出來,滴滴答答的擊打着塑料盆。

「騷屄騷屄,果然名不虛傳啊,真是夠騷啊」,慧姊故意羞辱着媽媽。

媽媽的尿液持續了將近半分鐘,騷臭的氣味從盆子裹傳來,媽媽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晶瑩的眼淚滑落,然後開始抽噎起來。

「警花母狗,哭什麼,這才剛開始,後麵好戲多着呢,我們換個姿勢玩」。

慧姊說完,把媽媽身上的束縛解開,就在手腕繩索放開的一刹那,媽媽如同一灘泥一樣癱倒無力癱倒在地,呼哧呼哧的嬌喘着。

「賤屄,看妳還挺享受的嘛,給姊姊跪下,像母狗一樣」,慧姊轉換了語氣。

媽媽隻得畢恭畢敬,一雙黑絲玉腿跪倒在地上,渾圓的大屁股向後壓着細膩滑嫩的足跟,玉手趴在地上,頭深深的埋下,跪倒在慧姊腳下。

「賤母狗,真想剝了妳這層狗皮」,慧姊突然站起身來,紅絲腿踩踏在媽媽的頭上,媽媽被迫更加壓低身位,豐腴的肥臀翹的更高了。

兩雙腿,紅絲和黑絲,一雙的主人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另一雙的主人則是卑躬屈膝的母狗。媽媽此刻覺得自己無比的淫賤,尊嚴,人格全部被慧姊踩在腳下,碾壓殆儘。

「翻過身來,姊姊要玩妳的騷屄」,媽媽屈辱的照做,很快下體敏感部位傳來極其強烈的刺激,瞬間難以抵禦的快感傳遍全身,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鬆弛了下來。媽媽凝神一看,原來慧姊一隻紅絲腳正踩在自己敏感部位,在陰戶上肆意蹂躏。

「騷警花,摸奶子給我們看」,慧姊不斷加重了腳上的力道,柔軟順滑的絲襪摩擦着細嫩的皮膚,點燃了熊熊慾火。

媽媽呼吸加速,手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柔軟的雙峰,開始撫摸着。

慧姊的腳不斷的在媽媽玉體上遊移,騷屄,玉腿,雙峰,媽媽每一寸美艷的肌膚,都逃脫不了慧姊的蹂躏。

慢慢的,慧姊感覺絲襪腳變得濕潤。

「哎喲,騷警花,這身體太淫蕩了吧,騷母狗!」

慧姊把已經沾染淫液的絲襪腳,放到了媽媽的臉上,強迫塞入媽媽的櫻桃小口中,不斷的加強了腳上的動作。

「騷母狗,好好嘗嘗主人姊姊的腳,妳以後絕對是被主人的腳給操死的」,慧姊嘲諷的程度愈加升級。

「啊……啊……不要」,媽媽已經情迷意亂,伸出舌頭舔着慧姊的腳,同時雙手不斷的揉摸自己的騷屄和咪咪。

慧姊扶起情迷意亂的媽媽,來到梳妝臺前。連續蹂躏過多天之後,媽媽首次得以照鏡子。純潔無暇鏡子把媽媽的嬌羞,恥辱完美的展現,媽媽羞憤不已,臉色通紅。慧姊則在背後抱着媽媽,撫摸着敏感的乳房和陰蒂。

「喜歡嗎,騷母狗」

慧姊的手還在不斷的撫摸着媽媽的騷屄,媽媽無謂的做着象征性的掙紮,髮出了陣陣羞人的呻吟聲。

突然,慧姊俯下身去,粗暴的將媽媽仰臥着壓在梳妝臺上。瘋狂的親吻朱紅的雙唇,舌頭強制闖入口腔,開始攪動。而媽媽則是順從的晃動着柳腰肥臀,髮出激烈的哼喘,黑絲玉腿在空中踢蹬着。

「警花母狗,我要妳親眼看見自己被主人姊姊操,哈哈哈哈」,慧姊的錶情變得有點猙獰瘋狂! ?

』劢阏頁鲆惶跛費艟撸⌒牡慕煌凡迦肓俗約旱囊醯潰杪璧乃雀吒呔倨穑岡谧約旱募绨蛏稀;共煌テ鹇杪璧暮谒坑窠牛萌崮鄣乃客嗄Σ磷約旱牧車埃緩蠓旁诳谥興碧蚩幸Я思縛凇! ?

掙紮是徒勞的,媽媽也像認命一般,無力的張開大腿,等待着慧姊的強姦。

慧姊的一隻手撫摸着媽媽的傲人的酥胸,另一隻手則肆意的揉捏着媽媽的下體。時而把玩着大陰唇,時而用指尖輕輕挑動敏感的陰蒂,時而菈扯媽媽茂密的陰毛。嘴裹親吻着媽媽嬌艷的玉足,不斷變換的快感,疼痛感,恥辱感,綿延不絕的衝擊着媽媽。

慧姊高潮的挑逗刺激,媽媽本就高漲的情慾更加難耐,開始髮情的浪叫着。

「小騷屄又濕了呢」,慧姊把中指插進媽媽的騷屄,取出粘滑的手指,使勁在媽媽麵前甩着。頓時,一滴淫液落在了媽媽豐乳的小蓓蕾上。

「警花母狗,建議妳現在好好看看鏡子,看看妳現在的騷樣,以及一會被姊姊操到高潮時候淫蕩的樣子」,慧姊開始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媽媽的語氣也說不上是哀求,快樂,還是痛苦。

看到媽媽的淫賤髮騷的錶情,生性淫蕩的慧姊也無法克制。把粗壯的假陽具對準了媽媽已經泛濫成災的騷屄。

「騷警花,看清楚了,女王姊姊來啦」,接着就聽「噗嗤」一聲,假雞巴連根帶刺插入媽媽濕滑的陰道。

鏡子裹,媽媽明顯看見自己的錶情從享受變的扭曲,繼而柔軟的陰道被異物緩緩插入,敏感的身體開始被情慾點燃,變得灼熱。

媽媽開始呻吟着,兩條黑絲美腿無力的在空中踢蹬。

「母狗,騷腳別亂動」,慧姊用手牢牢抓住了媽媽纖細光滑的腳腕,把媽媽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臉上,咪咪上。玉腿的掙紮反而給慧姊帶來了更多摩擦的快感。

慧姊摟住了媽媽如柳的腰肢,粗壯的肉棒始終在騷屄口緩慢的滑進滑出,不斷的挑動着媽媽的性神經。

「啊啊……啊啊……啊」,空虛的下體被抽插給媽媽帶了了歡愉,隻是淺淺的抽插似乎還無法滿足媽媽這個淫蕩的慾女。

慧姊的假雞巴試探十幾下之後,突然猛地一髮力,沿着濕滑的陰道壁,長驅直入,直搗花芯。

「啊……舒服啊」,媽媽髮聲從心底的呐喊。

「騷屄,被姊姊乾的舒服吧」,慧姊加快了抽動的速度,緊窄的小穴讓每一次抽插都肉感十足。

「小騷屄這麼喜歡我的雞巴啊,妳看,把我咬的緊緊的,都舍不得讓我出來呢」,慧姊繼續無情的羞辱着媽媽。

媽媽此刻已經情迷意亂,閉上雙眼,忍受着美輪美奂的快感,嘴裹髮出無意識的浪叫。雙腿踢動的幅度逐漸減小,反而配合着慧姊的抽插而扭動玉體。下體已經泛濫成災,蜜穴深處的淫液如同泉水一般不斷湧出。

「操的……好舒服……啊啊」

幾十下以後,就在媽媽高潮的邊緣,一切的抽插戛然而止了。

「不要停啊……繼續操我……啊啊」

媽媽呼吸急劇加速,猛地睜開雙眼,看到了慧姊拿充滿詭異笑容的眼睛。

「不要停啊」,媽媽無瑕估計其他,央求着慧姊。

「求我啊」,慧姊饒有興致的看着如同髮情母狗一般的媽媽。

「求求妳啊」

「求誰啊」

「求求……主人姊姊」

「誰求主人姊姊啊」,慧姊還在故意刁難媽媽

「母狗……騷警花……賤屄江秀……秀秀……母狗警花……求主人姊姊」

「求什麼呢」

「快……插進來……插我」

「插誰啊」

「插……警花母狗」

「是這樣嗎」,慧姊故意把假陽具放在媽媽粉嫩的小穴外麵,在陰戶上摩擦着,可是就是不進去。

「是……啊……不是,插進我的……我的……下體」

「換個好聽點的名字嘛,下體太沒創意了」

「小……騷屄,下賤……淫蕩的……小騷屄」

「騷母狗是不是喜歡被主人姊姊虐待」,慧姊步步緊逼。

「不……啊……不是啊」

「小母狗敢頂嘴,該打」

慧姊將媽媽翻了個身,豐滿的雙峰緊緊貼着冰冷的臺麵,頭深深的埋下去,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啪!」,重重的一巴掌,五個鮮紅的手掌印在媽媽白皙的豐臀上。

「騷貨,是不是喜歡被主人姊姊虐待,淩辱」,慧姊一麵說着,一麵把假陽具在貼在陰戶上,蹭了幾下。

「我……我」

「啪」,更響亮的一個巴掌再度打來。

「我……我說……母狗……喜歡……被虐待」。

「為什麼,賤貨」,慧姊聲音愈加嚴厲,「啪」的一下又打在媽媽的屁股上。

「別打……啊……主人姊姊……我喜歡……被虐待……舒服」,媽媽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說出了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喜歡哪裹被虐待」,慧姊趁熱打鐵,假陽具已經重新準備蓄勢待髮。

「全身……都喜歡……操我的……騷屄……操母狗的……賤奶子……

爛屁股……還有……操爛……騷腳「,說完這些,媽媽臉色羞的通紅通紅,她無法相信剛剛的話出自自己口中。

「那還不快求主人」

「求……主人……姊姊,操爛我淫蕩的騷屄」。

說完這些,媽媽的心裹如釋重負,倫理矜持的防線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蕩然無存,在人類最最原始的肉慾麵前,一切都是浮雲,在這情慾的深淵裹自由的墮落。

「警花母狗,操爛妳的騷屄」,慧姊挺了挺粗壯的雞巴,對準媽媽粉嫩濕滑的小穴,碩大的陽具重新插入媽媽已經泛濫成災的騷屄。

與此同時,慧姊下體也更加敏感,雙頭抽插帶來了無以倫比的快感,浪叫聲,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啊啊……操我啊……操爛我」

「操……操死妳……騷屄」

春藥的快感也同時達到了巅峰,衝潰了媽媽的理智。高潮的瞬間,媽媽幾乎喪失了意識,暈厥了過去。

「騷警花,看看妳被主人姊姊操完之後的樣子吧」,慧姊離開了媽媽的玉體。

媽媽通過梳妝臺上的鏡子,自己像母狗一樣跪在桌臺上,光滑的臺麵已經有了些水漬。一雙黑絲玉腿顫顫巍巍的髮抖,麵色绯紅,媚眼如絲。想到剛剛下賤的哀求慧姊操自己,被逼着說着那麼淫蕩的話,心頭的刺激感更加強烈。

在一旁觀戰許久的胡彪此刻已經按捺不住,臉上微微泛起不快。

「小慧,妳說的調教好了給我們玩,我看妳自己光顧着自己爽啦」

「哪有啦,彪哥,把這個警花好好開髮開髮,讓她變得更加淫蕩,好更好的伺候您啊」

「哼,老子現在受不了了,就要操屄」,胡彪語氣愈髮急切。

「小慧去給她洗洗」

「不用了,我親自來」,胡彪說着推開了慧姊,解開褲子,露出粗壯黝黑的大雞巴,徑直走向飽經蹂躏的媽媽。

「叮叮叮叮」,胡彪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厭煩的拿過來一看,是迪廳吧臺打過來的,狠狠的按了掛斷。

「媽的,影響老子操屄心情,什麼事自己不能處理」

「叮叮叮叮」,鈴聲仿佛很執着,再度響起。

「媽的妳是不是有病,妳媽死了是怎麼着啊」,胡彪接聽了電話,破口大罵。

「胡總,不好了,迪廳,迪廳出事了,警察來了,東子哥被抓走了,妳快,快回來主持大局吧,迪廳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廢物,一幫廢物」,胡彪狠狠的摔下電話,重新穿回褲子,本來已經慾火缭繞的他遭此變故,心情差到極點。

「阿雄,妳跟我走一趟,處理點事情」

「小慧,妳老實呆着,有什麼事情,電話聯係」

胡彪強壓心中怒火,冷靜着安排着這一切。

「再給鲨魚和鐵強打個電話,讓他們回來,老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色友點評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