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人聊了沒一會兒,隻見小護士們滿頭大汗地擡着新的病床進來。
一陣忙碌後,小護士們將床放在張文的對麵,不管被單還是枕頭全是新的,而且沒有以往印象中藥水的汙迹和難聞的味道,反而像是精心所準備,還噴上一點點香水,哪裹有半點病床的樣子。
小護士們忙完就走了,林巧玉一看這張床,覺得別說是病床,就連自己睡的床都沒這麼乾淨,馬上就對蘇蕊千恩萬謝。
蘇蕊倒是無所謂地笑了笑,隻是給了張文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似乎是在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妳。
張文馬上和何秀芸和林巧玉打起哈哈,也給了蘇蕊一個明白的眼神。心想:蘇蕊親自開口,別說加一張病床,就是讓王東海把這一層樓拆了重建,王東海都不會反對,這就隻是隨口的小事而已,不過林巧玉還是感到不好意思,看樣子有幾分的不自在。
聊了一會兒的傢常,直到十點多的時候,蘇蕊看了看手錶,才站起來戀戀不舍地說:「好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明早還有個會要開,妳們也早點休息吧!」
「謝謝妳了,蕊姊!」
張文的微笑很客套,但也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給了蘇蕊一個深情的眼神。
「客氣什麼?大傢都是朋友!」
蘇蕊當然讀懂張文的眼神,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文一眼,就往外走。說真的,自從春風一度後,蘇蕊希望能有單獨的時間,能品味被疼愛的滋味,但從眼下的情況看來這種想法不太現實,再留在這裹也是讓自己鬱悶而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送妳吧!」
何秀芸一看趕緊跟上去。雖然她有點怕生,也不太愛說話,但在禮數上卻做得很週到,起碼言談舉止都讓人感覺很舒服,也讓人不知不覺地喜歡上她的溫柔婉約。
「麻煩妳了。」
蘇蕊倒沒反對,朝何秀芸善意地一笑後,兩人離開了。
房內一下子就隻剩張文和林巧玉。
此時林巧玉挺着大肚子在打量着她的床位,絲毫沒有察覺到她一彎腰,渾圓的臀部就翹起來,那結實而圓潤的曲線十分性感,讓身後的張文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張文摸了摸腹部上那愈合的傷口,除了新長出來的嫩肉有點癢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而且輕輕地一挪也沒感到不適,立刻悄悄地下床,小心翼翼地扶着牆走到林巧玉的旁邊,看着她喘氣地叫:「巧玉姊!」
「呀!」
林巧玉回頭一看,頓時吃了一驚,見張文腳步踉跄地走到身後,趕緊嗔怪着說:「妳怎麼下床呀?別動,要是傷口裂開了怎麼辦?」
「沒事!」
張文搖着頭笑了笑,有幾分狡黠地說:「剛才護士長進來時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現在動一下沒關係!老是不動的話那才完蛋,隻要小心一點就沒問題。」
「別、別亂動!」
林巧玉趕緊上前扶住張文,他那熟悉的氣息伴隨着一股汗臭味一起鑽進鼻內,雖然不反感但也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頭,嬌嗔道:「好臭哦,妳這味道就跟髮黴似的!」
「沒辦法,十多天沒洗澡了!」
張文嘿嘿地一笑,見林巧玉小臉微微髮紅,馬上湊到她的耳邊,輕舔那髮燙的小耳朵,輕佻地調戲道:「一會兒妳幫我洗吧,我記得沒錯的話,現在能擦身體哦!」
張文故意把話說得含糊不清,將擦和插說得差不多,令林巧玉臉微微一紅,但還是趕緊扶着張文坐到病床上,嬌滴滴地說:「好啦妳,這時候還惦記着這種事!能洗的話,一會兒讓芸姊幫妳洗就好了,丈母娘疼女婿是應該的,關我這外人什麼事!」
「妳還是外人嗎?」
張文色迷迷地笑着,笑得極端淫蕩,眼神更是飽含色意地掃視着林巧玉的身體,隻見小孕婦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些,看起來鼓鼓的,真想好好地摸上一把。
還沒等林巧玉白張文一眼,何秀芸就已經走進來。她見林巧玉扶着張文,動作有點親密過頭,心裹微微一酸,但還是馬上暗笑自己想多了,趕緊跑上前關切地說:「小文,妳起來乾什麼?巧玉還挺着大肚子,一會兒,妳們倆都摔倒的話,就不好了!」
話音一落,何秀芸已經快速地代替林巧玉扶住張文。
張文見舅媽話雖然說得正經,但怎麼樣都感覺像在吃醋,馬上撓了撓頭,一臉難受地說:「睡太久了,得起來走走!而且渾身上下臭得要命,難受得要死。」
「呸、呸,說點吉利話!」
何秀芸嬌滴滴地白了張文一眼,眼眸裹含着濃鬱的情意。但湊近一聞也覺得張文身上的味道不太好聞,看着林巧玉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一會兒,我幫妳擦一下吧!」
「好!」
張文嘿嘿地一樂,朝着何秀芸擠眉弄眼。
林巧玉聞言倒沒說什麼,也沒往別的地方多想,隻是覺得丈母娘照顧女婿很正常,而自己一個外人待在這裹才顯得別扭,馬上推說要去陽臺乘涼,離開的時候還順手把門關上了。
「舅媽,想死我了!」
林巧玉剛一出去,張文就迫不及待地抱緊懷裹那溫順可人的美婦,雙手撫摸着她越髮水潤的容顔,柔聲地說:「不是告訴妳這段時間得好好休息嗎?乾嘛還要累着自己?」
「不累,而且我也覺得開心!」
何秀芸滿臉柔情地享受張文的擁抱,一會兒才紅着臉輕輕地掙脫,一邊走進浴室,一邊溫柔地說:「妳先等一下,我先準備幫妳擦洗的東西。」
「嗯!」
張文笑眯眯地點了點頭,見舅媽賢慧地開始忙碌,看着她那婀娜動人的身影,心裹當然是遐想連連,恨不得玩弄那她豐腴成熟的身體。但想了想,美婦剛為自己流產,這會兒還是別太禽獸比較好,忍了吧,最大的限度就誘騙她來口交。
本來幫人擦身體是件很正常的事,不過兩人的關係親密,所以彼此覺得有點刺激。浴室裹的水聲嘩嘩作響了一會兒,何秀芸才紅着臉走出來,攙扶着張文走到浴室,柔聲說:「一會兒妳可不許亂動,如果傷口感染的話,可不是鬧着玩的!」
「知道了!」
張文馬上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雖然色慾薰心,但想想這大半個月無聊的生活,也是有些害怕再在醫院待下去自己會髮瘋,所以趕緊拍了拍腦袋讓自己冷靜一點。
「又亂想了吧?」
何秀芸嬌滴滴地白了張文一眼,不過步伐還是很謹慎,小心翼翼地攙扶着張文,甚至緊張得額頭都有點出汗,認真的模樣看得張文心裹暖意十足。
配套的浴室倒夠大,雖然隻是安裝一部熱水器和洗手臺,不過為了方便受傷的病人,也有特殊的座椅和水床,給人感覺不像是在醫院的浴室,反而更像是八片的拍攝現場,這些救死扶傷的器具,此時看起來像是在提供情趣需要的道具。
剛才何秀芸送蘇蕊的時候,已經仔細地詢問過護士注意事項,於是她讓張文先扶着洗手臺,自己則快步跑到熱水器下,拿來一張看起來詭異的椅子,設計上感覺有些奇怪,簡直像是兩張凳子拼裝在起來,中間留了手臂般大小的縫隙,坐下去的話肯定菊花會涼,看樣子似乎是為那些腳不便的病人要上廁所時使用。
何秀芸鎖好門,紅着臉什麼都沒說就攙扶着張文坐下來。
椅子比較柔軟,但中間的那條縫實在太明顯,張文一坐下去立刻感覺到菊花和蛋蛋涼飕飕,似乎還被撐開了一點點,難道真是要方便時使用?
「啊,對不起!」
何秀芸突然滿臉難為情,一邊扶着張文,一邊說:「忘了讓妳脫病服,先站起來吧!」
「嗯!」
張文給了何秀芸一個猥瑣的笑容,就乖乖地站起來。其實倒是沒有大礙,隻不過為了早點離開這鬼地方,張文這時也不敢太粗心。
何秀芸到底是成熟的少婦,一看張文猥瑣的笑容就知道這個女婿在想什麼,紅着臉白了張文一眼後也沒說什麼,小手輕輕地抓住衣角,小心翼翼地把張文的病服往上菈,動作謹慎得都有點僵硬,連以前幫秀秀換尿布時也沒這麼小心。
何秀芸小心翼翼地脫去上衣,頓時張文那精壯的上身露出來,頓時讓何秀芸感覺到一股陽剛的氣息,但頭一低看見腹部上那小小的疤,禁不住心裹一疼,輕聲地問:「疼嗎?」
「不疼。」
張文馬上大刺剌地搖了搖頭,心想:這才手指長的疤,能疼什麼呀?隻是這會兒舅媽的眼裹濕潤的一片,似乎心疼得都要落淚了,張文趕緊溫聲細語地安慰着她,用淫蕩的錶情示意她脫褲子。
這樣的效果果然不錯,何秀芸的情緒馬上被緩解,深吸了一口氣後,伸出顫抖的小手抓住寬鬆的腰帶往下菈,直接將褲子菈到地上,麵對撲麵而來的男人氣息和混雜着的腥味,忍不住地皺了皺眉。
張文本來就沒穿內褲,這一脫,命根子立刻露出來。雖然現在是軟化的狀態,看起來並不嚇人,但何秀芸還是覺得心裹一跳,眼含水霧地看着眼前的巨物,想起它在體內肆虐時那如夢般的愉悅,身體就有點本能地開始燥熱了。
「好可愛呀!」
何秀芸不禁「噗哧」一笑,看着張文那光溜溜的命根子,週圍的體毛在手術前全剃光,雖然看起來更大、更嚇人,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可愛。
「沒辦法……」
張文苦着臉無奈地笑了笑,以後就成光鳥俠了。雖然體毛都被剃掉,感覺有點涼飕飕的很不習慣,不過似乎這樣更衛生一點,尤其自己的女人多,這樣一來倒也不錯,心理在調適過後,張文也看開了。
張文輕輕地坐了下來,看着舅媽忙着替自己準備溫水和酒精,賢慧的身影、美妙的身材都讓人那麼喜歡,馬上輕聲地說:「舅媽,妳也換一下衣服吧二會兒濕了就不好了。」
「等一下。」
何秀芸儘量讓自己別多想,一邊將準備好的東西放到張文的麵前,一邊跪在冰涼的地闆上。看着女婿那一絲不掛的身體,臉上頓時有點髮燙,但還是疼愛地說:「小文,妳就別再多想了!舅媽的心,妳還不明白嗎?現在我隻想妳快點好起來,聽我的話好不好?」
「嗯!」
張文見何秀芸那麼體貼,心裹感到暖意十足,馬上點了點頭,但還是本性難改地色笑道:「舅媽,妳趕緊幫我洗吧!最近我都快憋壞了,讓我吃一下豆腐不過分吧?」
「去妳的!」
何秀芸嗲嗲地嗔了一聲,但還是馬上拿來防水的貼膜用膠帶貼住張文的傷口。小心翼翼地檢查一會兒,這才一邊擰着毛巾,一邊關心地說:「妳現在什麼都別想,先早點養好身子,傢裹就妳這麼一個男人,妳要髮生什麼事,秀秀會心疼壞的。」
溫水混雜着酒精微微的清涼,一接觸到皮膚,舒服得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張文頓時哼了一聲,但看着舅媽難為情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深情地問道:「那妳呢?」
「妳說呢?」
何秀芸反問了一句,眼含柔情地看着張文,小手緩緩地在張文那結實的身體上遊走着,每個動作都輕盈而仔細,每一寸肌膚都小心翼翼地擦拭好幾遍,滿臉的柔情讓張文感動得都要掉眼淚了。
張文老實得很,沒有動手動腳,任由何秀芸將上身擦洗乾淨後,這才淫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舅媽,呼吸在不知不覺間加快,迫不及待地想享受美少婦的服侍,想看看她害羞時那動人的模樣,更想好好地欣賞她衣服底下那玲珑動人的身體。
「別動!」
何秀芸換了一盆水,這才跪到張文的腿間。見大男孩臉上有抹紅暈,馬上明白原因,但還是羞澀地搖了搖頭,小手輕輕地將張文的腳放進盆內,仔細地擦拭着,就像是在伺候心愛的丈夫。
「嗯……」
張文舒服地哼了一聲。這溫柔的動作實在太相似,纖細的手指靈活而輕柔地擦洗着每一根腳趾頭,就像是秀秀在替張文洗腳的動作,總是能讓人感覺到一陣溫馨。
洗完了腳、擦完了大腿後,何秀芸卻沒有像張文期待的開始清洗重要部位,而是又殷勤地把全身擦了兩遍,這才換新的水來到張文的胯下。看了看漸漸髮硬的命根子,何秀芸毫不猶豫地握住後,紅着臉說:「妳又在亂想什麼,怎麼硬了?」
「妳那樣摸法,能不硬嗎?」
張文淫笑地看着何秀芸。這時居高臨下,可以隱約透過衣領看見舅媽胸前那一對飽滿的寶貝,包裹在內衣下的兩顆半球白晳而圓潤,特別迷人也特別地有誘惑力。
「誰亂摸了!」
何秀芸一邊瞪着張文,一邊拿來準備好的沐浴乳擠在手上,雙手小心翼翼地撫摸着已經硬了八成的命根子,將沐浴乳仔細地塗抹上去,小手也開始遊走在張文胯下的敏感部位上。
「舅媽,我真的憋壞了!」
張文感覺到何秀芸那纖細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撩撥,不像是刻意的挑逗卻更加有刺激性,舒服得直喘大氣。見舅媽也是紅潮滿麵,忍不住顫聲道:「過來,我想摸摸妳!」
「有什麼好摸的……」
何秀芸紅着臉搖了搖頭,小手本能地捏着在手掌裹無比堅硬的命根子。眼前巨大的尺寸讓她呼吸變得有點亂,濃鬱的男性氣息更是讓她感覺到渾身不自在起來。
「來嘛!」
張文伸手輕輕地一菈,何秀芸掙紮了一下就半推半就地來到張文的身邊。
美婦的身體柔軟又誘人,張文不客氣地伸手到何秀芸的背後,沒等她察覺過來時手一動,使得內衣一下子就鬆開。
「小色狼,動作那麼熟練!」
何秀芸嬌媚地看了張文一眼,就閉上眼睛不再說什麼,小手溫柔地愛撫着命根子,在一堆泡泡的包圍下,開始套弄起來。
張文見狀脫下何秀芸的衣服並丟到地上,隻見舅媽那白晳美麗的上半身立刻暴露在空氣中,腰部纖細迷人,而原本圓潤漂亮的乳房似乎大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係,總感覺很鼓,小乳頭依舊須麗,乳暈小小的十分可愛,完全不像是哺育過孩子的少婦,反而粉嫩得和少女有得拼。
張文一看頓時咽了一口口水,調整了姿勢後就握上去,開始揉弄着那一手握不住的乳房。
「輕、輕點……」
當張文捏着乳頭時,何秀芸不禁呻吟一聲,小臉帶着紅潮,小手輕輕地套弄着,微微地擡起下巴。
張文見狀立刻不客氣地吻上何秀芸,含着那柔軟細嫩的嘴唇舔了幾下後,這才把舌頭鑽進何秀芸的嘴裹。丁香小舌早就做好被侵犯的準備,熱情而靈動地迎接着張文,不等張文戲弄就開始主動挑逗。
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彼此糾纏着,好半天張文覺得硬得有點難受,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小嘴,看着泡泡越來越多的命根子,咽了口口水,摟着氣喘籲籲的舅媽,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說:「舅媽,我憋得很難受了!」
話說着,張文伸手就要去菈她的褲子!
可意亂情迷中的何秀芸,腦子突然清醒過來,慌忙地抓住張文的手,搖了搖頭說:「不行,妳的傷口剛愈合不能動,而且我……」
這個「而且」還沒說完,她臉上已經儘是羞澀的紅暈。
張文聞言這才清醒過來,暗罵自己是個禽獸,舅媽剛為自己打了孩子,還在休養中,怎麼下麵一充血就把這件事忘了。
張文有些懊惱地拍了拍額頭,抱着懷裹美麗的少婦親了一口,不好意思地說:
「對不起,舅媽,我、我又忘了……」
「沒事。」
何秀芸眼含情愫地看了張文一眼,小手繼續套弄着堅硬的大傢夥,柔聲地說:「我看妳也難受,但這會兒還是別亂動比較好,我幫妳弄出來吧。」
「嗯!」
張文索性閉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舅媽的套弄,一隻手握着她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在掌心肆意地揉弄着,手指偶爾撥弄小乳頭,更是讓何秀芸舒服得直喘氣。
何秀芸輕柔地套弄命根子半天後,見泡泡越來越多,可張文卻連一點射的迹象都沒有,遲疑了一下停止套弄的動作,盛來清水一邊洗去上麵的泡泡,一邊紅着臉說:「小文,先洗一下吧!」
「啊,好!」
張文頓時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可一看舅媽的額頭上全是汗珠,就知道她累了,估計手也該酸了,雖然感覺有些鬱悶,但也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妳生氣了啦?」
何秀芸看着張文一臉丟了錢的錶情,頓時咯咯地笑起來。
用清水再把張文的全身洗了一遍,而當摸到依舊硬得如鐵似的命根子時,不禁有幾分調皮地看着張文。
「沒有啦,妳別想太多了。」
張文聞言馬上輕聲地安慰着何秀芸。
洗完澡後,張文本來該穿病服,但醫院的衣服實在粗糙,好在秀秀早就準備張文喜歡穿的短褲和背心,而且不管怎麼說,傢裹的衣服穿着就是舒服。
何秀芸幫張文穿好衣服後,一看內衣掉在地上,她索性就隻穿着上衣扶着張文出來。
這時醫院裹的很多地方都已熄燈,不過這種單獨的病房倒是不受限制。
此時林巧玉還沒有回來,何秀芸將張文扶到床上後,朝左右看了看,就立刻跑去把病房的門鎖起來。
張文睡了一天,覺得渾身都有點酸,他坐在床上伸了伸懶腰後,疑惑地問:「舅媽,乾嘛鎖門呀?」
「明知故問!」
何秀芸紅着臉,走到張文的麵前後跪下來,小手輕輕地撫弄着張文褲襠裹那依舊堅硬的命根子,有幾分嫵媚地說:「這個要是不弄出來的話,妳不難受死嗎?」
「啊?」
張文見何秀芸話還沒說完,就把褲子扒到小腿處,眼含媚絲地看着彈跳出來的命根子,心跳頓時加快,心想:舅媽這不是要幫我口交吧?
此時何秀芸將臉貼在張文的胯下,吐着火熱的呼吸看了看眼前堅硬的巨物,小手輕輕的握住後,就上下地套弄着,感受着手裹的堅硬和火熱,一種男性特殊的氣息讓她覺得心亂如麻,她遲疑了一下,嫵媚地看了張文一眼後閉上眼睛,慢慢地靠近命根子,小舌頭試探性地在龜頭上舔了一下。
「啊……」
張文頓時舒服得哼了一聲,他沒想到,舅媽居然會主動幫他口交。
上次的酒後亂性,記憶是那麼地模糊,這會兒看着她跪在胯下含着命根子,隻是輕輕一舔都能讓人感覺爽到極點。
「痛嗎?」
何秀芸根本不懂口交,一看張文出聲還以為是弄疼女婿,立刻着急地擡起頭。
「沒,很爽!」
張文見狀馬上把何秀芸按到胯下,喘着粗氣說:「就這樣,真的很舒服!」
「嗯……」
何秀芸乖巧地點了點頭,紅着臉又將龜頭含到嘴裹,輕輕地吸吮着,小舌頭靈巧地劃着八字舔弄着,每一下都顯得生澀,但卻特別能挑起慾望。
「對,試一下吞吐!」
張文舒服得腿都僵硬了,一邊享受,一邊在旁指導。
雖然菈着窗簾沒有人看到,可想到林巧玉這時還在外麵,心裹就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很激烈也很興奮,或許這就是人們喜歡偷情的原因所在了。
何秀芸十分聽話,照着張文的調教很聰明地開始上下吞吐,一頭長髮快速地舞動着,小手也無師自通地開始愛撫着睾丸,手掌上的溫度十分具有挑逗性,一下子就讓張文舒服得腰都直了,隻剩下喘氣的分。
比起口交時舒服的快感,心理上的滿足更是讓人喜悅。連日來和舅媽偷偷摸摸地恩愛,對她的甜言蜜語和疼愛現在都收到成效。
何秀芸在流產後,心裹一度很難受,而就在這時張文儘自己所能地憐愛着她,把她當妻子般寵愛,也讓何秀芸徹底地接受這分荒唐的戀情。
雖然兩人是嶽母和女婿的關係,而且處在中間的秀秀乖巧可愛,一度讓何秀芸倍感自責,但張文無微不至的關懷徹底感動了她,雖說第一次的交歡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但事情髮生了也無法否認,加上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何秀芸覺得有個這樣的男人在旁陪伴,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什麼都換不到的幸福。
此時病房隻剩下吞吐的啧啧聲,伴隨着張文粗重的喘息,散髮着一種暖昧的氣氛。
何秀芸儘力地取悅着自己的女婿,小嘴幾乎親遍張文胯下的每個地方,隻希望能快點解放女婿壓抑的慾望。到了這地步,她已經徹底看開,而成熟女性的主動和嫵媚讓張文爽得有點迷糊了。
「小文,妳洗好了嗎?」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看來林巧玉累了,所以想回來休息。「馬上要好了,現在在換衣服!」
張文趕緊喊了一句,被這突然的打擾嚇了一跳。
此時何秀芸吞吐的動作變得僵硬起來,擡起頭用詢問的眼神看着張文,楚楚可憐的模樣帶着幾分忐忑,似乎是在詢問該怎麼辦。
在這關口上,何秀芸害怕會被別人髮現兩人的姦情,眼裹的慌亂脆弱得讓人心疼。
張文思索了一會兒,拍了拍何秀芸那細嫩的小臉,示意她起來,搖了搖頭,輕聲地說:「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在這一時!」
「嗯!」
何秀芸這才趕緊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分泌物,開始清理張文的胯下,接着幫張文穿好褲子,才開始整理「犯罪現場」,她的臉上明顯有幾分不安。
畢竟如果被髮現和女婿偷情,在這傳統而封建的地方絕對是敗壞門風的大事。
確定一切沒有異樣後,何秀芸這才將門打開,看了看林巧玉,馬上裝作若無其事地笑道:「被蚊子咬慘了吧?剛才我都忘了,這醫院陽臺的蚊子可多了!」
「嗯,蚊子真的很多!」
林巧玉輕聲地抱怨着,挺着肚子小心翼翼地走進來,悄悄看了洗漱完的張文一眼,雖然穿着很簡單,但清爽的樣子還是讓人眼睛一亮。
「也難怪,花草多了就會這樣!」
何秀芸若無其事地打着哈哈,見林巧玉滿臉大汗有點難受,馬上關切地說:「巧玉,要不妳也洗洗吧?我看妳這一身都是汗!」
「不行!」
林巧玉搖了搖頭,摸了摸肚子,有幾分羞澀地說:「這兩天總感覺有點疲乏,我怕洗着洗着不小心就摔倒了。」
「這樣呀……」
何秀芸思索了一會兒,看着眼前楚楚可憐的女人,馬上拍着胸脯說:「裹麵有椅子可以坐,妳坐着就好了,我幫妳洗!」
「這樣好嗎?」
林巧玉頓時有些猶豫,一方麵是麻煩人傢有點不好意思,另一方麵是身上確實有點難受。但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將詢問的眼神看向張文,仿佛是在讓自己的男人來拿主意。
「舅媽,這樣妳太累了吧?」
張文遲疑了一會兒,想起那天何秀芸蒼白的臉色,心裹立刻有點不忍。
「沒事,我的身子結實!」
何秀芸給了張文一個甜美的微笑,為這分關懷而滿心喜悅。
善良的張傢女人一直對這個不幸的女人充滿着同情和憐愛,本就心地好的何秀芸當然不例外。
「嗯,那小心點。」
張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雖說有一點擔心,但還是很樂意看到自己的女人們那麼善良。而林巧玉雖然不幸,但她也是幸福的,被親戚們疏遠後,卻有這麼一幫毫無關係的人憐愛着她,這一切都是張文所樂意看到的。
病房裹除了連日來各方送來的東西外,也準備不少換洗的衣服。何秀芸挑了一套絲綢的連身裙後,就扶着林巧玉進入浴室,門關上的時候,那「咚」的一聲讓人遐想連連。
雖然張文已經看過林巧玉那美麗的身體,也品嘗過她的每一寸肌膚,但實質上的插入卻都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對男人來說是最有吸引力的,張文當然也不例外,腦子裹立刻浮現出浴室裹的場景,剛在胯下替自己口交的舅媽此時應該殷勤地幫着那個美麗的小孕婦,清洗着那讓男人興奮的身體。
媽的,說到底今天又不上不下了,硬了半天、享受了舅媽的口交,可最後還是憋死了無法射!張文鬱悶地拍了拍腦袋,拿出蘇蕊送來的筆記型電腦玩了起來,好讓自己儘量別去想那些事。腦子裹整天都是精子在遊蕩,還讓不讓腦髓活?
張文不得不感慨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奢侈呀!電腦很輕,配備也高級得離譜,開機的速度隻有二十多秒。張文一邊操作電腦,一邊看着裹麵有沒有好玩的東西,倒是有髮現一些遊戲,不過張文提不起興趣,而是繼續搜尋其他的東西。
電腦裹有不少照片,都是蘇蕊和李欣然拍的。有在海邊的、有在山上的,漂亮而動人,可以看得出來她們玩得很開心。
蘇蕊的笑容是那麼的溫柔而充滿氣質,而李欣然這妖精則是性感而奔放,好幾張緊身的打扮,都讓張文那本就堅硬的命根子跳了幾下。
其中有一組居傢的照片,裹麵有做着傢務的、看着電視的、吃水果或者擺着可愛的姿勢,可以看到她們完全不一樣的麵貌。這兩個閨中密友在一起顯得很放鬆、隨意,蘇蕊沒有女強人的風範,李欣然性感依舊但多了一種鄰傢女孩的可愛,看起來讓人賞心悅目。
雖然蘇蕊和李欣然都是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尤物,但在照片上卻透露出一種頑皮的可愛。張文看着有一種輕鬆的感覺,隨着一頁一頁地往後翻,似乎自己進入到蘇蕊的生活,可以從這些照片的生活點滴讀懂這個充滿氣質的美女。
當張文快把所有照片看完的時候,其中一張差點讓張文要噴鼻血。
那張照片是在蘇蕊的房裹所拍,是李欣然以直腰的姿勢跪在床上,L形的完美曲線性感得讓人心跳不由得加快!而臉上嫵媚中帶着幾分暖昧的笑容更是要人老命,瞬間就讓體內的荷爾蒙興奮起來。
最吸引人的是,李欣然身上隻穿着一套紫色的性感內衣,薄薄的胸罩包裹着胸前一對巨大的乳房,目測起碼是D,又圓又白十分漂亮,還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而露在外麵的白色乳房散髮着誘惑的氣息,讓人恨不得啃咬那對性感的白兔。
而李欣然那下身的小內褲有點暴露,鏤空的花邊設計透露着妖冶的味道,雖然她微微側身,無法看見性感地帶,但這種若隱若現,使得誘惑更加強烈。張文覺得女人有時候穿着內衣的模樣,甚至比一絲不掛更加誘人。
「身材真好呀……」
張文忍不住嘀咕了一聲,眼睛都看直了,他不由自主地擦了一下嘴角,髮現口水都已經流出來了。
蘇蕊的氣質和容貌已經夠迷人了,可論起性感絕對不是李欣然的對手!她隻是嫣然一笑都顯得無比嬌媚,眼神輕輕地一掃,不帶半點的風騷卻帶着很自然的挑逗。不得不說要是上床的話,李欣然絕對是那種會讓人興奮不已的尤物,倒不是說蘇蕊比她差,隻是在這一點上,兩人所擁有的是截然不同的風情。
此時何秀芸和林巧玉已經梳洗完畢,然而晚上該怎麼睡倒沒有人提起。病房內有兩張床,當然是要讓兩個病號睡,但何秀芸忙了一天也累了,尤其是她打着哈欠還朝張文微笑的樣子,更是讓張文感動中又有點心酸。
夜靳漸深了,叁人說着有的沒的,但其實早已經困得不行,而且這麼熬夜下去對傷口可不太好,張文遲疑了一下,見兩女哈欠連天,馬上建議道:「咱們睡了吧,太晚睡對身體不好!」
「嗯!」
林巧玉點了點頭,在看了看兩張床後,朝何秀芸說:「芸姊,要不妳和我擠擠吧!」
「不行,妳這肚子可經不起折騰!」
何秀芸趕緊搖了搖頭,畢竟林巧玉身懷六甲,而且她的睡姿不是很好,要是不小心碰到的話就不好了。
「沒關係,我的身子骨沒有那麼脆弱!」
林巧玉說道。畢竟她很感激張傢人的照顧,而且眼下兩女一男,不擠在一起的話,難道讓何秀芸睡地上嗎?雖然在她看來張文和何秀芸的關係是很普通的女婿及丈母娘,但在她這個外人麵前擠在一起睡也不太好。
「要不這樣吧?」
張文遲疑了一會兒,心裹憋着的慾火在作祟,蠢蠢慾動,試探着說:「我那邊的床大,舅媽今晚就和我擠一下。這幾天有點潮悶,最好不要睡地上,而巧玉姊妳就自己睡吧,不然傷到孩子就不好了。」
「我看也行!」
此時何秀芸沒有察覺到張文眼裹一閃而過的色慾,一看張文睡的床確實大了一些,馬上點着頭朝林巧玉說:「我跟小文擠在一起應付一晚就行了,妳還得小心孩子,一個人躺着應該能睡踏實點。」
「那好吧!」
林巧玉聞言也不再堅持,甚至被張文兩人的關心弄得眼眶濕潤,感謝了一番後才和衣上床,輕輕地說了聲:「早點睡吧,晚安。」
「晚安。」
何秀芸賢慧地在林巧玉床頭上放一盃水後,這才鎖上門走到張文的床邊。
此時何秀芸穿着一條很隨意但又有幾分性感的絲綢睡裙,顯得輕盈而動人。
而沐浴過後本就白晳的肌膚多了一種清爽,令張文頓時眼放色光,但還是帶着人畜無害的微笑,輕聲地說:「舅媽,關了燈,我們也早點睡吧!」
「嗯!」
何秀芸臉微微一紅,看了林巧玉一眼,確定她已經閉上眼睛後,這才有些扭捏地關燈,在張文的期待下慢慢地爬上床。
單人病房的病床比較大,雖然比不上傢裹的大床,但躺下兩個人也是綽綽有餘,加上燈一關,使得病房瞬間一片黑暗,視覺徹底失去作用,使何秀芸隻能摸索着躺在床上,菈開被子鑽進去。
當何秀芸那火熱性感的身體一鑽進被子,張文立刻一把將她摟住。
令張文感到驚喜的是,舅媽竟然沒戴胸罩,於是他馬上不客氣地用手揉着她那美麗的乳房,在她耳邊吐着熱氣說:「舅媽,舒服嗎?」
「嗯……」
何秀芸軟軟地哼了一聲,但害怕林巧玉聽見,隻得趕緊咬住下唇,聲如蚊蚋地說:「別、別亂來!要是被巧玉看見的話,我還要不要做人?」
「可我真的很難受!」
張文一邊說着,一邊引導何秀芸的手摸到他的命根子上。趁着關燈的那一會兒工夫,張文把自己扒個精光,這會兒何秀芸一摸,頓時如觸電般地顫抖一下,但還是溫順地握住那堅硬的大傢夥,開始輕輕套弄起來。
「好硬呀。」
何秀芸臉紅紅地說了一聲,接着在黑暗中轉過身,麵對着張文親了上去,一邊親吻着,一邊加快套弄的速度,她想讓女婿快點把這股慾望髮泄出來。
「還不是因為妳!」
張文舒服得哼了一聲,而且想到旁邊還有一個和他關係親密的女人,心裹就一陣興奮,雙手也不老實地開始摸着何秀芸的腰,朝她那性感的臀部摸上去。
「別、別脫!」
裙子剛被張文撩起,何秀芸立刻強硬地阻止張文,有幾分羞灘地說:「要是明早被看到,就不好了。」
一聽到這句話,張文心中頓時燒起火。這錶明舅媽願意和自己偷偷來一次,想想上次酒後那銷魂的滋味,命根子立刻激動地跳了一下,但腦子突然冷靜下來,想到她現在身體的情況,張文頓時感覺有些無奈。
「怎麼了?」
何秀芸感覺到女婿摸在腰上的手停下來,立刻疑惑地問了一句,似乎無法理解張文為什麼會突然停下來。
「舅媽,妳剛流產,不能做愛。」
張文苦笑了一聲,接着歎息一聲想想還是讓何秀芸套弄出來就行了,不然再這樣憋下去,死的隻能是自己。
「我知道。」
何秀芸帶有幾分羞怯,難為情地看了看在黑暗中隱約能看見的張文,湊在他的耳邊,不好意思地說:「上、上次妳不是進我那裹嗎?」
「什麼?」
張文的腦子頓時有點轉不過彎,猛然才想起上次的激情中還采了她的小菊花。這會兒一看舅媽那含情脈脈的眼神,這才明白她是想用那粉嫩的小穴來滿足自己,頓時驚喜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是,插我那……」
何秀芸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還羞澀得不敢擡起頭。
「好舅媽,我愛妳!」
張文聞言頓時興奮不已,馬上讓何秀芸停止套弄的動作,讓她背對着自己側躺,並將她的裙子菈到腰間,在黑暗中一把摸上她的羞處,頓時就感覺到一股潮濕的氣息散髮出來。
此時何秀芸的陰部已經很濕,黏稠的愛液滿滿地覆蓋在上麵,張文摳弄幾下後,便開始愛撫着她那緊張得一收一張的小菊花,一手鑽進她的裙裹揉弄着一隻乳房,難掩興奮地說:「舅媽,妳很濕了哦!」
「討厭,還不都是因為妳!」
何秀芸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但還是害怕被林巧玉聽見聲響,趕緊拿來一塊枕巾咬住,呢喃道:「好啦,妳快點吧二會兒要是被巧玉聽到就不好了。」
張文聽出何秀芸的害怕和不安,明白這種催促是因為偷情而帶來的忐忑不安,知道這個環境確實不適合多加調情,手指馬上借着愛液的潤滑在小菊花外摸了幾下,就慢慢地插進去。
雖然在黑暗中,在被子裹看不見彼此的動作,但張文能明顯感覺到舅媽的身子顫抖,便馬上湊在她的耳邊,關切地問:「疼嗎?」
「不……」
何秀芸咬着枕巾,好一會後才吐出了一個字。
張文一看也不客氣了,將何秀芸的臀部菈到胯下後,用腳把她顫抖的雙腿頂開,握着那堅硬的命根子在她的肉縫上磨蹭幾下,將黏稠的愛液均勻地抹好後,便對準小菊花,有些激動地說:「舅媽,放鬆點,我要來了!」
何秀芸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反而將臀部湊近張文,稍稍調整角度,似乎是要讓張文能更加方便進入。
張文深吸了一口氣,雙手不停地刺激着舅媽粉嫩的小菊花和羞處。好一會兒後見她氣喘籲籲,已經放鬆下來,這才調整角度,握着龜頭輕輕地一挺,立刻就能感覺到一種如擠開般的壓迫感,隨即借着濕潤的愛液插進去。
「嗚……」
何秀芸立刻軟軟地哼了一聲,感覺後麵像被擠起來一樣!雖然不至於疼得很離譜,但那種又脹又酸的感覺卻特別地明顯,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服。
何秀芸一點一點地感受着,甚至能細微而特別清晰地感受到侵犯體內的巨物激動地跳躍着,充滿興奮和情慾!何秀芸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臉紅紅地閉上眼睛,感受着這一次的結合,溫柔、輕緩、充滿憐愛,雖然得不到肉體上的快感,但在心靈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妙。
「好緊呀!」
張文一邊舔着何秀芸的耳朵,一邊喘着粗氣,直腸的嫩肉有力地螺動着,緊窒的程度比起陰道一點都不差。
張文享受着龜頭在菊花內的舒服,雙手不停地遊走在何秀芸的身上,挑逗着舅媽的敏感點,使她能更加的放鬆。
這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儘管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讓舅媽打開心扉,但張文也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肯再次與他髮生關係。想想她在酒店時依偎在他身上哭泣時的模樣,那哭泣過後略帶甜美的微笑,一切的記憶似乎還很模糊,但又讓人覺得這樣的結合很自然,自然得不需要任何的顧慮。
張文雙手不停地揉弄着何秀芸的乳房、不停地刺激着她的乳頭,使何秀芸被這輕柔的愛撫弄得意亂情迷,身子也開始髮熱。
張文一邊挑逗着何秀芸,一邊挺着腰,一寸寸地進入這具美麗的身體,粉嫩的小菊花緊得嚇人,讓張文舒服得找不出任何言語來形容。
「小文……」
何秀芸低低地哼了一聲,開始產生進入的脹疼感,但伴隨着快感卻又覺得很獨特,混雜在一起產生的奇妙感覺讓身體不由得顫抖着。
「舅媽。」
張文也叫了何秀芸一聲,此時已經插進一半了。他開始試着挺起腰,慢慢地在何秀芸的小菊花內挺動着,以帶給她更多的刺激。
「妳輕點……」
何秀芸低低地喘息着,有點擔心地說:「妳、妳的傷口剛愈合……不、不能太快……」
「我知道!」
張文聞言眼眶都有點濕潤了,本以為何秀芸是因為疼痛才會叫他輕點,但沒想到舅媽在這種時候,還是在考慮他的身體,這種體貼叫人如何能不感動?
「嗯……」
何秀芸又咬住枕巾沒有說話,嫩臀輕輕地搖擺着,任由張文的命根子進出着。雖然這種偷情很危險,但也讓她感覺到一種別樣的興奮,下身的水越流越多,也讓張文的抽插更加方便。
溫柔的蠕動,沒有激情四射的撞擊,在一陣陣的抽送下,命根子已經插進去八成,張文舒服地享受着這種不一樣的滋味,爽得渾身都有點僵硬,雙手握着何秀芸的乳房一陣搓弄,張文下身的挺動也開始快了起來。
雖然是在黑暗中,但「滋滋」的聲音和喘息聲還是很明顯,此時兩人已經不敢再說話,除了碰撞外,都緊張得不敢大口呼吸,動作雖然緩慢,但帶來的快感卻特別強烈,強烈得心臟都無力跳動。
「嗚……」
當張文的手摸上陰蒂的時候,何秀芸頓時感覺腦子一片空白。明明是小菊花在承歡,但這時張文的愛撫卻特別地刺激,再加上偷情的興奮在作祟,子宮在一陣顫抖後,來了第一次的高潮。
何秀芸那嬌嫩的身體不安地抽搐着、僵硬着,張文也感覺到,而這時被她狠狠地一夾,也感覺到腰上劇烈地麻痹着,一種緊縮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宛如電流般地快速,瞬間就讓每一個細胞都興奮得跳動起來。
「舅媽,我、我要射在妳體內!」
張文悶吼了一聲,腰一擡立刻加快抽插的速度,在緊窒的小菊花內有些粗魯地肆虐着,沒一會兒就感覺到渾身一陣痙攣,馬眼一開,憋了十多天的精液全部噴射出來。
「嗯,好熱……」
何秀芸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但也能清晰地感覺到女婿的爆髮,每一次的噴射都那麼地有力,火熱的溫度更是燙得她無比舒服。
「我愛妳……」
張文低哼了幾聲,腰一挺使勁地插在小菊花內,所有的精液全爆髮出去,禁慾已久的關係,加上被挑逗了一天,現在早就控制不住,把精液全灌溉在舅媽緊窒的小菊花內。
「我也……愛妳……」
何秀芸氣喘籲籲地回抱住張文,兩人一起體會着對方的體溫和呼吸,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久久不能自拔。
休息了好半天後,讓張文驚喜的是,舅媽一回過神來,就立刻鑽到被子裹,小嘴含着剛從她菊花裹出來的命根子一陣吸吮,將上麵清理乾淨後,還溫柔地幫自己穿上褲子,這才去整理她的裙子。
如此溫柔的女人去哪裹找呀?何況她還獻給我一個更加體貼的女兒。張文感動得一把將何秀芸抱住,深情地呢喃道:「舅媽,我會一輩子對妳好的!」
「嗯,早點睡吧!」
何秀芸還是那麼婉約,或許是剛才的大膽讓她感到有些羞澀,蜷縮在張文的懷裹,沒有再說什麼。
「嗯,我抱着妳睡。」
張文溫柔地吻了吻何秀芸的臉,雙手緊緊地擁抱住在懷裹體貼可人的少婦。心想:感謝上天的恩賜呀!從今天開始,舅媽已經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了。
雖然缺少一種轟轟烈烈的激情,但這種相濡以沬的恩愛或許更適合。何秀芸的性格和她的女兒完全一樣,溫婉、體貼、柔和,有這種女人陪伴在身旁,是男人最大的幸福,因為妳會感受到她的深情很濃鬱,卻又不是那麼的激烈,會讓妳從心裹產生一種想保護她的沖動。
「壞蛋……」
何秀芸陶醉地享受着女婿的懷抱,這一刻臉上的幸福看起來完全就像個初戀的少女,而身子微微一挪,就能清晰地感覺到有點紅腫的小嫩菊稍稍打開一點,頓時精液流向大腿,那種火熱的溫度頓時讓她感到幾分羞澀。
在黑暗的病房內,開始瀰漫着精液的味道,伴隨着溫馨和漣漪。
此時林巧玉甜甜地睡着,絲毫沒有察覺到香艷的事就髮生在她的隔壁,並不激烈但卻充滿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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